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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致便听小哥忽然提醒:明教来人了。
目标还用说吗?当初打算入主中原的那一批明教高手,足足有八成都倒在了黄裳脚下,可以说就是这一个人生生把明教在华夏建立的时间硬生生地往后推了将近百年。
目前为止,明教教众见到黄裳,差不多可以放弃一切任务,疯了一样地追杀这位不共戴天的仇人,可结果吗……实在是千万次可怜又可悲的“千里送人头”。
夏致自己有个承自明教的授业恩师东方不败,可她自己对明教半点认同都欠奉:元代之前的明教,行事都太过偏激,一直都不能在中原立足也并非事出无因。
她抓住竹马的手腕,在他手心划了两个字:敌袭。
她龙飞凤舞得跟现代大夫开处方一样,偏偏竹马顿时会意。
沈信渊回头从床上抄起自己的双刀,同时黄裳眯了眼,旋即冷笑一声,“倒是会挑时候。”要收得良才佳徒的真心,是要展示一番手段。
他和独孤求败对了个眼色,二人齐齐飞身出门,夏致也毫不犹豫,抓住竹马的手腕就跟了出去。
礼包四爪甩开,紧紧地缀上前面的二位“主人”,别看它还没成年,可他的力量和“脚程”都是挺让人安心的。
四人一熊速度驾临山庄之外十多里的一片树林——这是方圆数十里唯一适合解决江湖恩怨的地方。
果然早有人等在这里,一众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站了整整三排。
只是四对二十,对黄裳和独孤求败,甚至沈信渊而言都称不上以寡敌众。
黄裳尚未开口,独孤求败忍不住道,“你们明教……真是不长教训。”
明教教徒的打扮比较好认,而且毫不讲究计策智谋,知道下落便调动所有手下一拥而上……夏致没法儿不感慨:再不长点心眼儿,只怕以后永远给人当枪使。
不然明教教徒从波斯千里迢迢的来到中原,已然全军覆没过一次,卷土重来也不大收敛,更是明目张胆的收纳弟子教徒的行为,若是“上面”没人睁一眼闭一眼,或是干脆暗中相助,未免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再说她早就猜测黄裳剿灭明教之后,却落得家破人亡,背后黑手绝不是什么“被黄裳误伤的高手报仇雪恨的亲朋”。
这个时候,除了自顾不暇的辽国,蒙古,金国和西夏可都是有志中原的:自家的兵一时半会儿打不过来,但派点自己人去活动一下宋国的武林人士可不在话下。
不过她和竹马是来学功夫的,至于天下大势……即便是她家老祖宗,对于一个大国的兴亡,也是有心无力。
思及此处,夏致忙问高参小哥,“对吗?”
小哥道:“你家老祖宗再晋一阶,可以屠皇族了,但说到屠天下……肯定是他先累死呀。”
“我想也是。”有小哥在,她不会挂,历练来历练去,无非是受伤吃苦罢了。托便宜师父的福,后天时期修炼内功万分痛苦,让她如今的痛觉麻木了不少,“我打算尽早送这二位天骄上天了,小哥你有什么建议吗?”
小哥查了点资料,便知无不言,“黄裳唯一的心愿就是缺个好徒弟,你只要展示一下天赋,他就能含笑飞升,倒是独孤求败的内功差得多了些。”
这跟夏致自己的猜测别无二致。
“独孤求败怕是不适合修炼九阴真经?不只是他,我那竹马也不大适合吧?”
“没错。如果不是因为九阴心法可以稍许平复沈信渊的心绪,我才不会送他也来到这里。你家竹马祖传内功级别挺高,想对这心法有所助益,至少得同层次的功法才办得到。”
夏致笑了笑,“你瞧好吧!”她瞧得出来,独孤求败和竹马最适合的内功还是九阳真经……说不得还得跟少林打些“官司”。
退出系统,她就见竹马已然举着一对长刀唰唰两刀便砍翻了一个:果然就是那二十几人之中战斗力最差的一个。同时双刀使得密不透风,一口气拉住了足足四个敌人。
而正和黄裳与独孤求败缠斗的则是二位宗师:要知道这回来跟黄裳死磕的明教教众大约是明教在中原最后一点家底。胸怀有去无回之心,招招凶狠,以伤换伤,再加上同僚协力配合,一时之下竟不分胜负。
夏致也挥起鞭剑,当下便卷走竹马身侧正蓄势出招的明教教徒。
而竹马持刀一个横劈,本想架住身侧之人的招式,却没想到夏致神出鬼没的一剑直接把人带走,无奈全大力之下不好收招,只来得及用刀背迎向夏致的鞭剑。
于是他的刀硬生生的砸在了夏致的剑刃上。
巨力传来,夏致手腕一麻,好在也只是麻木而已,不曾真地受伤。但随之而来的内力,令她震惊万分:她头一次切身感受到竹马的内力冲进经脉……疼痛什么的真没有,但是暴躁狂乱却体会了个十成十!
以前竹马让她探查内力,显然是极力压制了自己内力的属性,但他能哄过先天初期的自己,却绝对瞒不过只差一步大宗师的老祖宗。
这会儿显然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偏偏竹马心思全落在夏致身上:他最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猛了!自打完整地修炼了自家的忘情诀,唯独没把爱恋抛开,他就再也看不得夏致受一点委屈。
他丢开敌人,转身便面对着夏致,打算给她检查伤口。
你怎么这个当口犯病!
夏致越过竹马的肩头,余光只见寒光一闪,她哪里还管得了鞭剑还绕着一个教徒?抬手翻腕,鞭剑骤然飞出,连剑刃带人一齐向着那寒光拍了过去。
教众二人……兄弟俩撞在一起,“寒光”果然一歪,夏致只听得剑刃入肉的轻嗤,她已然用空着的那只手用了点“乾坤大挪移”的意韵运功,先揪得竹马偏了身子,避开颈椎,再夺下竹马腰上的刀鞘,一个横扫,险之又险地挡住了其余几人的招式。
竹马此时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三下五除二地削干净身边敌人。
夏致守为主攻为辅,留心竹马后背上正慢慢渗血的大口子之余,也在心里嘀咕:刚刚还缠斗呢,现在就一刀一个!
无论是刚猛还是速度都比刚才提升了一大截,夏致除非瞎了傻了,才瞧不出来。于是这竹马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威猛无敌,原因呼之欲出:他用“大招”了!
片刻后,敌人全躺在地上再无声息,礼包正兢兢业业地挨个儿上前补“爪”。
沈信渊则用刀做拐杖,勉强站稳轻声喘息之余,便发觉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他却知道这并不要紧,关键是他的整条心脉也火辣辣的疼,脑子也越来越迷糊……
他脑袋一歪……人事不知。
夏致见状,赶忙保住竹马,急吼吼地找小哥求援。
小哥的诊断简单迅捷,“用了他家秘法的后遗症而已。不严重,但不好好照顾,准得……疯给你看。”这么不慎重的使用自家大招,本身就是精神状态不怎么样的明证……之一。
小哥的未尽之意,夏致纵然满脑子大半都是竹马的安危,也一定听得出来,不过小哥说不严重,那真的就是不严重。
礼包此刻也奔回她身边,把沈信渊从头,伤口再到脚丫子反反复复闻了两遍,才眨巴着眼睛“嘤嘤”一声。
它是在说二主人没有中毒。
跟礼包相处这么久,对小家伙“嘤嘤嘤”的路数已经了解得差不离。夏致听懂了礼包的意思,“确实没事。”
解决了一众来敌的黄裳和独孤求败飞身到来,二人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地抓起沈信渊的手腕,送出一丝真气稍微一探:心脉有损!
一般心脉有恙,都会导致神智恍惚,二人瞄了眼夏致的小白脸,都有点……“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