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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开,别碰我……”萧琰浑身一个激灵,她拼着力踢腿,羞愤的骂,心,绝望到歇斯底里。
“宝贝儿,别这样,我是来拯救你的,没有我,你会很痛苦很痛苦的。”崔文华放荡的yin笑着,一手抓住萧琰的脚裸,一手顺着她的大腿游移,撩起了她的裙子,她白色底.裤包裹着的俏臀,刺激着他的眼球,他双指重重一捏,“手感不错啊!”
不得不说,崔文华这个人在床事方面是挺BT的,被他玩过的女星不在少数,他习惯了在床上掌控女人,所以每次他都不急着吃,总要玩够了才下手,上次被萧琰爆了头,他怀恨在心,早就计划着怎么整萧琰,并为了今天而做足了准备。
萧琰颤抖不停,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泪水绷不住的涌出,“混,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
“宝贝儿,你就别再吓唬我了,你叔叔如果真是许靳乔,你还能沦落到演龙套么?他随便给你投资一部戏,那女一号不就非你莫属么?你虽然是个演员,但别忘了我是导演,你能骗得过我?”
崔文华嘲弄的笑着,低头在萧琰臀瓣上亲了一口,然后又重重拍了一巴掌,萧琰抖得更厉害,胃里恶心的直想吐,她费力的想爬起来,或者是甩开崔文华,可惜药劲儿一阵比一阵猛,四肢软得连动一下都是奢望,她狠狠的咬着唇,发出含糊不清的话,“你,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给,给盛桥集团的温副总裁打电话询问,或者给……直接给许靳乔打,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让他找你麻烦,不然……不然他……”
“不然怎样?呵,你姓萧,他姓许,他总共比你大不了几岁,能是你叔叔?萧琰,你演戏的水平还差得远呢,只要你侍候好了我,我包你演女一号,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你的苦日子就熬出头了,这何乐而不为呢? ”崔文华说着,找到萧琰连衣裙的侧面隐形拉链,呲啦一声拉下来,然后大力一扯,本就是雪纺的料子,而且也不是名牌,质量很一般的裙子,直接就被撕成了几片,大片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
崔文华狼一般泛着绿光的眼睛,欣赏着萧琰姣美的侗体,目光从她颈项移下,落在她藏在白色蕾丝胸衣里的雪乳,他大口吞咽着唾沫,将手中的碎片甩手扔在了床下!
此时的萧琰,除了内衣裤外,几乎全果,巨大的羞耻感令她蜷缩起身体,哭得想晕过去,可没有了衣服的遮蔽,肌肤凉凉的,又令她舒服极了,体内像火烧似的,就算崔文华不撕她的裙子,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想脱掉,而身下私密之处那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酥痒难耐,空虚无比,甚至有什么液体从体内流出,染湿了内库……
崔文华在她胸乳上方大力揉捏了一把,他喜欢当猎人,看着他的猎物在他手中死死挣扎,他就感到莫名的畅快,所以他根本不急着动手,他还有更好玩儿的,襁坚多没意思啊,他要逼得她主动求他上她,这样才有成就感,不是?
萧琰动弹不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嘴唇,通过痛感来维持她残缺的理智,下唇破了几处皮,鲜血浸染了唇齿,艳红的就跟她此刻肌肤的颜色似的,她极端的想,只要崔文华强.暴她,她就改咬舌头!
她不是古代女人,没有桢洁烈女的思想,可是被这么屈辱的强.暴,真比杀了她还痛苦!尤其是,在她身心只想属于一个男人的时候!
崔文华浪笑着一把扯下了萧琰的胸衣,看着那两只发育不太丰满的小笼包跳跃出来,他浴巾下迫不及待的撑起了帐篷,他又大力捏了一把,然后往书房走去。
书桌上,摆着一抬电脑,崔文华熟练操作,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萧琰,那间卧室里装了摄像头,他喜欢拍女人的裸照,摄下女人发情的录像,一是用于威胁,方便他操控她们,二是有了这些东西在手,女星们为了脸面,都不敢报警,生怕曝光出来,自己yin秽的照片录像会被全民欣赏,三呢,就是满足他BT的喜好,随时可以翻出来当A.V看。
卧室里,剩下萧琰一个人,她心底的恐惧散了些,可身体的苦楚,却教她的忍耐力达到了临界点,她蠕动着手指,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胸乳,血红的嘴唇大张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被泪水浸泡的眼睛,没有半点神采,有的只是星点的迷离,腿间的渴望,令她不自觉的扭腰摩擦,而另一只手,竟也被蛊惑似的摸向四处那里……
崔文华看得血脉膨胀,他就知道,再贞烈的女人,也受不住酒吧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嫖客惯用的下三滥的春药和迷.药!
又看了会儿,他豁然站起身,走向卧室。
萧琰听到脚步声,迷失的心智,倏地回笼,她羞愧的收回双手,把指甲用力掐在掌心上,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宝贝儿,怎么样啊?想不想让我上你?想的话……”崔文华俯身,咬在萧琰的耳珠上,“放心,哥哥一准儿喂饱你这个小荡妇……”
“滚,滚开……”萧琰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可能是潜在的意志力太强,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猛的爬了起来,撞开了崔文华,而她自己迷蒙间看到床头柜,连想也没多想的一头撞了上去!
“婊.子,你敢撞老子……”崔文华恼羞成怒的话还没骂完,便听到“咚”的一声,萧琰从床上滚落了下去,额头一侧血流如注……
崔文华一震,被这意外的一幕,惊得白了脸,涩域也在瞬间消褪,他是好色,但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想杀人的地步……
“咚咚咚!”
正在这时,公寓的防盗门猛然被人拍响,崔文华浑身打了个颤,他连忙关上卧室门,手忙脚乱的套上衣裤,走向玄关,他没敢轻易支声,而是趴在猫眼上往外瞧,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长相斯文,手中抱着一沓文件,他不开门,对方又开始按门铃拍门板,口中喊着话,“您好!请开一下门,我是物业公司的,来收物业费!”
闻言,崔文华松了口气,这房子是他租的,平时不住,只用来做今天这种事,所以没见过几个物业的人,看对方执着的样子,大有他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势头,萧琰碰破了头,总得想办法处理,他不可能一直呆在房间不出去,所以他思考了一下,伸手拧开门的同时,不悦的开口,“我物业费早交过了,一次兴交了半年……”
岂料,崔文华话还没说完,只见戴眼镜的陈冬身形一闪,从旁侧突然冲出两个黑人保镖,各自抬起一脚狠力踢在了崔文华肚子上,将他踹得直直向后摔出两三米,当下连爬也爬不起来!
紧接着,不是很大的客厅内,瞬间闯入一帮人,虽然手中没有武器,却个个面带杀气,仿佛来自地狱般,令崔文华从头到脚恐惧发怵!
“你,你们是什么人,这是私,私闯民宅……”崔文华抱着肚子,惊鸾着四肢,嘴角流出血来,断断续续的道。
防盗门被人关闭,房内气氛肃杀阴冷,崔文华心觉不妙,蠕动着想撑着起来打电话报警,可他才一动弹,四名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镖便一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双腿和双脚,疼得他登时“嗷嗷”的惨叫起来!
“萧琰在哪里?”
沉默的闯入者中,响起了一道幽冷的男声,崔文华冷汗直冒,他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男人,高贵如天神,冷峻如撒旦,僵尸般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那一双比墨还深邃的重瞳中,散发着嗜血的残冷,他隐约感觉眼熟,似乎在什么杂志上见过,可慌乱之下,一时根本想不起来!
“架起来!”
男人一声令下,保镖立刻将崔文华押起,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四目相对,戴着黑皮手套的男人,抬手、扬臂,快、准、狠的左右开弓,两个耳光甩下去,崔文华左右耳轰轰直响,脸迅速肿胀,头晕目眩,而头顶男人如鬼魅的声音,再次响起,“萧琰在哪里?”
“你,你是谁?”崔文华全身瘫软,抖成了筛子。
“许靳乔!”
男人一字一顿,简短三个字,像是一颗炸弹,炸得崔文华五脏六腑都裂开了,又好似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他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没想到,萧琰说的竟然是真的!
他想起了这张脸,前段时间全球财经新闻刚报道过的,美国SK财团继承人许靳乔!
他以为萧琰毫无背景,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可事实证明,萧琰竟有这么强悍的背景!
若说许靳乔只是有钱倒也罢了,不可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他偏偏还有个身份,乔家孙少爷!乔家在A城扎根几十年,在军政商三界可以说能横着走,可想而知,许靳乔若想处理他,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许总,一场误会,求您饶,饶了我,我没碰萧琰,真的没有……”崔文华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猛的磕头,只要能让他活命,现在让他啃许靳乔的鞋底都成!
许靳乔抬起一脚,踢在崔文华肩膀上,“最后问你一遍,萧琰在哪里?”
“在,在卧室……”崔文华疼的一个后翻摔倒在地,只觉得肩胛骨都要碎了……
乔毓帆、温承赫几人身形一动,便要冲进卧室,许靳乔想到什么,立刻出声喝止,“别进去!”
“表哥!”乔毓帆不解,不是说没碰么?
温承赫眸子一转,当即了然,遂点点头退了回来。
许靳乔按了按乔毓帆的肩,什么也没说,他大步迈向卧室。
房里,萧琰在撞了头之后,晕了片刻,后来听到崔文华的惨叫声,她又醒了过来,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听见那道魂牵梦萦的熟悉男声时,她狂喜激动的泪流满面,想大声呼唤他,可她没有力气了,那发狠的一撞,像是抽干了她的血液一般,再也动弹不了,也喊不出音来,而且她此时的样子,又难堪得哪儿有脸见人……
卧室门没有锁,只是关闭着,许靳乔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他高大的身形堵在门上,堵住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焦急的眸光迅速扫视着,当扫到蜷缩在床头柜下面的人儿时,他的心重重一跳!
进房,锁门,他动作极快,外面全是男人,他的丫头不能被人看到!
几步迈近,看着萧琰除了底.裤完好外,身体其它部位全果的娇躯,许靳乔心像被撕裂般,连呼吸一下都觉得痛,他俯身蹲下,萧琰费力的抬起头来看他,喉中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叔叔……”
她的惨状不堪入目,额头一侧的血口子,不停的往外流血,顺着眉毛鼻梁染了一脸,嘴唇亦血红血红,几乎看不出模样……
“宝儿!”
许靳乔饶是自持冷静,此刻也禁不住失声一吼,他一把抱起萧琰,将她放在床上,手边没有急救的东西,他环顾一圈,只能一扯床单撕下一块长条,覆在她额头的伤口上缠了几圈,粗略的用来止血,床下扔的裙子,已经无法再穿,他用床单将她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准备抱她起来时,她哭得像孩子似的,嘴唇蠕动出话来,“叔叔,你终于来了……”
许靳乔眸子一热,目中水光浮动,他抱她在怀中,俊脸贴上她的脸,愧疚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他轻喃道:“宝儿对不起,叔叔来晚了,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我该死……”
“不晚,叔叔来的好及时……我还是清白的,再晚几分钟就……”萧琰吃力的说着,失血太多,头越来越晕,她眼皮撑不住的阖上,最后呓语了一句,“叔叔,我好疼……”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宝儿!”
许靳乔双目赤红,他抖着双手,将萧琰打横抱起,一脚踢开门快步而出,客厅内的众人,见他出来立刻迎上,“萧琰怎样?”
“老三,联系医院急诊救护车,把外科内科的专家精英全给我调过来!”许靳乔面无表情,戾气甚浓。
“明白!”乔毓帆点头,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温承赫从书房走出,“许总,我检查了一圈,这家伙房里安装了监控!”他进去时,无意中瞅了眼电脑,正巧看到许靳乔蹲在床头柜那里的画面。
闻言,许靳乔墨眸一眯,“把摄像头全给我砸了!”
崔文华瘫在地上,一个保镖足以看住他,另外三人分散开来,将这间公寓安装的所有摄像头,顷刻间砸成了粉碎!
考虑到已录的不雅内容,许靳乔抱着萧琰亲自进入书房,从兜里拿出那个U盘,将录像拷贝到了U盘上,然后他关掉电脑,朝外吩咐道:“把电脑也砸了,毁掉这间公寓里所有的设施家具!”
步出到客厅,看到崔文华,许靳乔重瞳中浮起阴霾,“把他架起来!”
保镖再次拎起烂泥一样的崔文华,迎上许靳乔的眼神,他死命的求饶,“我再也不敢了,许总您饶我一次,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饶你?”许靳乔唇角勾起的弧度,令人毛骨悚然,“在你狗胆包天的绑架了我的人,再凌辱她伤害她后,你觉着我还能饶你么?”
“许,许总……”
“崔文华,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他话音一落,猛然抬腿,一脚踹向了崔文华的裤裆!
“嘭!”的一声,崔文华再次摔在了地上,他双手抱住吓体,撕心裂肺的痛嚎,“啊——”
这一脚,又狠又准,足以废了崔文华淫恶的命根子!
“这个代价怎么样?”许靳乔冷冷扬唇,瞳眸深邃如墨,“想报警就尽管报,到了警局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你……绑架、迷.歼、故意伤害,这几宗加起来我能让你把牢底坐穿,你信不信?”
崔文华脸白得像张纸,听着保镖砸东西的声音,听着许靳乔通知他的犹如死亡判决书一般的话语,他除了一声声哭嚎着,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再给他别的部位加点餐!”
许靳乔勾勾薄凉的唇角,怀抱着昏迷的人儿,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而身后,拳打脚踢声,一阵阵入耳,崔文华的哭嚎声也更加的震人耳膜……
这样的场景,温承赫见怪不怪,陈冬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极为震惊,商界里流传说许靳乔对敌狠辣,他倒不以为然,因为他见到的许靳乔总是温润谦和的,然而今天,总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乘电梯下楼时,温承赫略加不解的问道:“许总,为什么不让崔文华坐牢?他这是犯法,该让他在牢里面也受受苦!”
“呵,以他的罪行,能判得了死刑么?”许靳乔漠漠的反问,眸底的幽光,深不见底。
温承赫一凛,恍然明白了些什么,他低声问,“你准备怎么做?”
“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许靳乔低头看着萧琰满脸的血迹,想到她被凌辱的画面,他薄唇扯出阴戾的话语。
他不是一个毫无善心的人,但他的善良只针对同样善良的人,而不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救护车已等在楼下,许靳乔坐进救护车里时,陈冬追过来,将一个包包递给他,“萧小姐的包,我刚在禽兽家找到的。”
许靳乔接过包,略一沉吟道:“陈冬,去商场买几套女装,内衣外衣全都要,34D,M码。”
陈冬被噎了一下,遂不太自然的点头,“好的,需要什么风格的?”
“淑女风格。”
“好的。”
闻听,打开车门正准备钻进去的乔毓帆,扭头便戏谑道:“表哥,你连萧丫头的内衣尺寸都了如指掌啊!”
“猜的。”许靳乔俊脸一热,咬牙回了两个字,便再不说话。
温承赫憋着笑,缓缓道了一句,“许总眼光非比寻常啊!”
“开车!”许靳乔狠瞪两人一眼,感觉脸烫的很,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四年前那晚,他握着萧琰的小白兔时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
齐非没有上去,那会儿三方人马到达楼下时,许靳乔阻止了他,只让他坐在车里等,现在看到萧琰被救出来,但用床单裹身,脸有血迹,他懊恼的直接自甩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他听信崔文华,那个清纯的女孩子就不会遭这种罪了!
温承赫坐进来,看着齐非道:“齐制片,把你今天看到的一切知道的一切,全部烂在肚子里,如果影响到萧琰的声誉,许总警告你的话,绝对会实现!另外,你与崔文华是否合谋算计萧琰,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如果你参与了,那么最好坦白从宽!”
救护车领先,几辆车陆续跟上,又跟来时一样,车速如风的驶向医院。
齐非坚定摇头,“温副总,我跟崔文华不是一伙的,我敢肯定的说,他的计划从头到尾我全然不知情,我平时的生活作风,你们也可以去查,我有妻子有女儿,我从没做过对不起她们的事!”
楼上,满室狼藉,崔文华撑着流血的吓体爬到卧室,找到他的手机,哆嗦着手指按下了120……
……
与此同时,某酒店。
安顿好安心,等她睡着后,白烁才放轻步子退出房间,走进套房的客厅,烦燥的唤了声,“哥。”
“心心怎样了?”白岩弹了弹烟灰,没有抬头,嗓音有些闷。
“睡了。”白烁走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他看着眼前成熟英俊的兄长,不由的叹着气,“哥,我实话跟你交个底,我从小到大都只把心心当作妹妹看,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绝对没有!”
白岩吸了口烟,瞳孔有些幽黯,“可她喜欢你,要不然今天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从B市追到A城,终于寻到安心,本来两人高高兴兴的逛商场,可下楼时,安心提出要给白烁打电话,和白烁一起玩儿,白岩沉默,没拒绝也没答应,安心便闹了脾气,结果一脚踩空,跌下了五阶楼梯,高跟鞋崴了脚,摔得鼻青脸肿,安心哭着推开白岩,一个劲儿的嚷着要见白烁,白岩没办法,只好给白烁打电话,搞得白烁郁闷的紧急出门,这才爽了萧琰的约。
从医院折腾回酒店,白烁本就被安心烦疯了,此时听到白岩的话,他脾气上来,眼角一挑道:“她喜欢我,我就非得喜欢她么?这几年我不回B市躲在A城是为了什么?哥你到底明不明白?”
白岩默然,安静了许久,才低沉着嗓音道:“阿烁,你回家吧,爸妈很想你,天天盼着你回来,我可以退出,成全你们。”
“哥你说什么混话呢?”白烁一听就怒,他刷的站起来,脱口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喜欢安心,我心里有喜欢的女人,我留在A城管理咱家的分公司不是挺好么?爸妈想我,我可以抽空回家看二老,但你们别想打亲情牌,逼我回B市总公司,我喜欢的人在这里,我女儿也在这里,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
“胡闹!那丫头是你亲生的女儿么?是我们白家的种么?如果是,你就带回家给爸妈看,我作主让你们结婚!如果不是,你趁早给我收拾东西走人!你看看你现在住的什么破房子?堂堂白二少竟然沦落到住贫民窟,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你丢不丢脸!”白岩也生气了,很少发脾气的他,因为今天心情不顺,而怒声道。
白烁一双拳头握得极紧,脸色铁青,“你调查我?对,我就是住破房子,那又怎样?我白二少从小就混,打架逃课,不学无术,私混街头,我的脸早丢完了,我不怕继续丢!你走你的高端路线,我走我的贫民路,你不管我不行么?”
“白烁,你别忘了你姓白!”白岩声色俱厉,眉心突突的跳,“跟你同居的那个三流演员知道你的来历么?我们白家不可能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戏子!你要是不离开那个女人,我不介意亲自去找她谈谈!”
他始终认为,白烁自甘堕落的跟萧琰同居在一起,是为了成全他对安心的感情,而他亲眼看着白烁和安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长大,安心爱着白烁,白烁也肯定爱着安心,只是因为他的缘故,白烁才退出的,而今天,当得知白烁的住址,听到安心说她非白烁不嫁的话,他心痛之余,终于决定放手,成全白烁和安心。
白烁简直被气疯了,他一掌拍在茶几上,脸红脖子粗的低吼,“白岩,我不准你看轻萧琰,她演戏怎么了?她堂堂正正,洁身自爱,你凭什么辱没她?她的孩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你凭什么就认定她是不正经的女人?你敢去找她,敢兜了我的底吓着她,我就跟你绝交,我再也不回白家门!”
语落,白烁扭头就走,丝毫没注意到卧室门口站着的那抹纤影!
“砰——”的一声,酒店房门被甩上,白岩大掌按着心脏处,身躯微微发颤,这个混小子,非得把他气出心脏病不可么?从小就叛逆,如今二十多岁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依旧我行我素,想怎样就怎样!
“岩哥……”
安心飘忽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白岩猛的偏过脸,只见安心满脸泪水的扶着门框,一副委屈的可怜模样,“小白哥他……他真的不喜欢我么?那个演员比我漂亮么?”
“心心,阿烁他……”白岩蹙眉,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起身过去,握住安心手臂,“你脚还伤着,先躺下吧。”
安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胡乱拍打着白岩,口中却喊着,“白烁我讨厌你!我恨你!恨死你……”
……
白烁开车回西城区,一路上他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这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不成今天还有什么倒霉事在等着他么?
为此,他迷信了一回,开车异常小心,车速匀稳,精神高度集中,直到平安开回那破旧的小区,他才放下心来。
锁了车门,刚准备去幼儿园接贝儿,门房老大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伙子,你这车不便宜吧?老头儿我今儿个专门请教别人了,说你这车叫什么奥迪Q7,至少得八.九十万呢,那你怎么就住在咱这小区里来了呢?”
“呵呵,大爷啊,我开我们老板的车,我自己没车的,要是我能开得起这车,我也不至于住这破地方不是?”白烁回头,笑米米的说道,他这车其实是进口的2010款 6.0 V12 TDI旗舰型,价值两百五十多万呢。
老大爷恍然大悟,“噢,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不过前几天晚上来找萧小姐的男人,是你家亲戚吗?那人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我不过帮他送个信,他出手就给了我一千块钱,顶我半个月工资呢!”
闻言,白烁满脸黑线,他一把掏出钱夹,从中抽出一沓现金,大约两千块左右的厚度,他直接塞老大爷手里,皮笑肉不笑道:“我给您双倍酬劳,拜托您别再给我添堵了成么?以后那人要是再来,您帮我挡在大门外不许他进,也不许再替他送什么狗屁信!”
语毕,他气愤的扬长而去!
“哎,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发烧了啊?小伙子你不能放弃治疗啊……”
身后,老大爷举着钱,想追追不上,只能可劲儿的嚷嚷,白烁心说,你老头儿这么老了,还学小姑娘卖萌!你才放弃治疗了!你全家都放弃!
接了贝儿回家,萧琰果然还没回来,白烁拨了电话过去,结果提示关机,他也没多想,给贝儿打开电视,调到少儿频道,然后便系了围裙,娴熟的洗菜做饭。
……
夜,医院。
萧琰醒来时,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沙沙的落笔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转动着脖颈,茫然的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侧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身上时,她心头立时柔软,充满了惊喜、激动、委屈、羞愧等种种复杂的感情……
整个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VIP套房,很大很空旷,可是有他在,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冷清,反而很充实,很满足。
其实,她是讨厌医院的,四年前,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承受了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那时她孤单一个人,泪海淹没了桑田,而四年后的今天,他终于陪在了她身边……
许靳乔低着头,双腿交叠,正在全神贯注的批阅着一沓文件,他靠在沙发背上,手中的签字笔不停的在移动,十分忙碌。
归国后,盛桥集团该他这个总裁的工作,温承赫逐步都给他还了回来,他还要开发SK财团在中国的市场,筹备亚洲区域中国分公司的事,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萧琰悄悄的偷看着许靳乔,脑中浮起他冲进崔文华家救她的事,想起她那时yi丝不gua,他抱她,给她处理伤口,拿床单裹她,她便又羞又臊,感觉没脸再看他……
小腹忽然有些难受,她皱了皱眉,双手撑在床上想起身,可没想到拉扯到了输液管,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轻吟了声,“啊……”
“宝儿!”
许靳乔豁然抬头,见状他搁下文件,起身一步过来,按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别动!”
萧琰这才发现她正在输液,床那边的铁架子顶端,塑料输液瓶里还有一半的液体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血管,她猛然记起什么,动了动被子中的双腿,然后惊喜的发现,她有力气了,而且体内也不烫了,大脑很清明,似乎恢复了正常!
“叔叔,我,我好了么?”萧琰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许靳乔,很小心的确问道,而刚刚,他似乎叫她宝儿了!
许靳乔俊容柔和下来,温声道:“好了,医生给你解了药性,就是额头的伤得慢慢养着,不过好在没有撞成脑震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真的呀?太好了!”
萧琰听得高兴,但她一说话,嘴唇就疼,听起来漏风,她呲牙裂嘴的表情,令许靳乔眉头深锁,他按她躺下,“少说话,嘴上也贴着药呢。饿了吧,我叫人送饭菜过来。”
“嗯,好饿。”萧琰点点头,顿了几秒,又尴尬的小声说,“叔叔我……我想先去卫生间。”
许靳乔伸手拿下输液瓶,高举在手中,他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扶住萧琰胳膊,虽然脸上一惯的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很温柔,“我带你去。”
闻言,萧琰脸颊泛红,声音细若蚊蚁,“会不会不方便啊?要不叫护士……”
“你不想看到我?那我离开。”许靳乔嗓音陡沉,俊容瞬间冰到极点。
“不要!”萧琰本能的急呼,她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叔叔,你别离开我!”
许靳乔冷却不到几秒的心,几乎刹那阴转睛,他微瞪了她一眼,语气缓和不少,“那就听话,下床。”
萧琰慢慢挪动身体,床下已摆着一双凉拖鞋,粉色印花款的,穿在脚上大小正好合适,她下意识的看向他,心头只觉一股暖流,密密麻麻的渗透全身。
他待她的细心体贴,一如既往。
她的眼神,令许靳乔心念一动,他握着她胳膊的大手,情不自禁的绕过她的背,半抱住了她,她条件反射似的轻颤了下,羞赧的低垂了眼睑,然而,当眸光落在她身上所穿的病号服时,她后知后觉的讶然出声,“我的衣服……谁给我穿的?”
“……护士。”许靳乔俊脸浮起抹不自然,他默了一瞬,才僵硬的吐出两个字。
“哦。”萧琰只顾低着头,不曾注意到别的,语气里不经意多了抹难以察觉的失落。
许靳乔轻咳了声,“走吧。”
萧琰收起不该有的情绪,由他带着走进了卫生间,将输液瓶挂在墙壁上的专用挂钩里,许靳乔弯腰,动作自然的打算帮她脱裤子,她一惊出声,“干,干什么?”
“不脱裤子怎么解决?你左手打点滴着别动,小心漏针。”许靳乔抬眸看她,理所当然的指出问题核心。
萧琰感觉喉咙干涩,“可是……”
“你身体哪部分,是我没看过的?”许靳乔淡淡反问,仿佛在谈论天气好坏似的,神色亦是寡淡,没有半点波澜。
萧琰顿时尴尬,那一夜他们翻云覆雨,他自然看过她身体的全部,可他已明确说过他对她没兴趣了……因为不在意,所以无所谓……
也许,她的私密部位看在他眼中,就如同看见一块猪肉那般淡然,没有任何反应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间隙,他竟已捉住她裤子两侧边缘,轻轻一扯,便脱到了大腿处,然后是底.裤,他低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脸,不知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可看他像对待小孩子似的行云流水的动作,她心头不禁涌上浓浓的悲哀,果然连半分窘迫也没有,他待她完全恢复到了亲人的层面……
萧琰僵硬的弯腰坐上马桶,低垂下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许靳乔侍弄好她,连一秒也没作停留,便飞快的走出去,顺便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走远了,他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额上的热汗,空调适宜的房间,他竟能满头大汗,就连腹下某个部位,也不受控制的抬起了欲望的头……
宝儿,宝儿,宝儿……
心中默念着那个名字,他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萧琰小解完毕,赌气的没有喊他,她自己单手提起裤子,又踮起脚尖拿下输液瓶,推开门走了出来,她脚步很轻,可还是惊动了他,“谁允许你逞能的?”
他薄怒,俊容瞬间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