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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地在邵雪芋怀中迷恋良久,解明嫣娇躯微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涌上心头,方才高潮时的刺激太过强烈,她浑然没有发觉,在她高潮泄阴的当儿,吴羽的阳精竟也射了进来!
本来男女床笫之问,高潮尽欢之时,彼此都有所付出才是正理,可解明嫣无论如何也是石渐的未亡人。虽说石渐罪行确凿,可自己终还得守个妇道,被邵雪芋与吴羽弄了上床云雨尽欢已是不该,若大伙都不说还可瞒过旁人;但若一个不小心怀了孕,到时候说破了嘴也无法自辩,这淫妇之名光在床上说说只是羞人,一日一有孕在身,淫名不胫而走,教解明嫣如何不惧?
偏偏她心下虽惧,肉体的反应却难瞒人,尤其高潮余韵未过,久旷的幽谷终获灌溉,竟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心意,将那淫精甜甜地吞入子宫,一点不肯放掉。
那带着男人滚烫的刺激,到现在仍在体内美滋滋地滋润着她,让解明嫣的子宫差点化了,令她也不知该恨该喜,心思混乱至极。
迷茫惊疑之问,却见邵雪芋放开了自己,娇躯柔媚至极地爬过自己,滑到了吴羽身下,樱唇甜甜一张,竟将那才刚泄过、尚未全盘软化的肉棒噙入口中,丁香小舌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这等以口就男人下体的手段,休说名门侠女,便是楼子里的妓女怕也不会如此,说不定连那淫名在外的霓裳子也未曾试过如此羞人事,如今却在邵雪芊口下做了出来,吓得解明嫣眼都直了,脑中一片空白。
偏偏邵雪芋却似极喜此物,全然不管解明嫣就在旁边,品得啧啧有声,瞄向吴羽那丑脸的目光满是爱恋情浓,美目微扬间带起百般风情,不只吴羽被服侍得甚是舒服,那肉棒竟隐有重复雄风之势,连解明嫣也看得目瞪口呆,活像被品的是自己一般,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心知自己虽刚被男人搞过,但已臻狼虎之年的肉体,却未必能满足于一次欢爱,若非吴羽床第功夫高明,方才又不知是否用上了什么手段,令自己虽是舒爽得神魂颠倒,事后却是浑身疲软,明明只是挨干的一方,却是腰酸骨软,一时难以动作,想来被这淫贼在欢爱之间采了不少元阴过去,令她欲振乏力,否则邵雪芋这等销魂的演出,就够令经验不足如解明嫣欲火再升了。
“唔……好夫人……好厉害的嘴上功夫……吸得在下……嗯……好舒服……”
虽说已将邵雪芋身心征服,但这等服侍方式对女人而言实在太过淫靡,吴羽倒还真没试过要她如此,没想到他嘴上不说,邵雪芋却已主动弄了起来,虽说她初试此法,口舌功夫尚不到家,但一来这动作重要的本就是沉迷爱欲的心思,动作反非要点,二来也不知是否因为用口舌对付过解明嫣,这一阵品尝下来,竟是似模似样,便连刚刚射过如吴羽,竟也很快被诱得一柱擎天,雄壮之处竟似更胜方才。
“这……是当然的……”美目轻轻飘过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反应都忘了的解明嫣,邵雪芋虽是羞意十足,可胸中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方才吴羽玩解明嫣时还可保着冷静,此刻被自己口舌服务,却是五官舒展,显然甚是受用。
她一边望着他,一边爱不释口地吻吮舔舐,将那肉棒品头论足之间,舐得硬挺已极,那染着汁液的光芒,愈发诱人心魄,“雪芋……嗯……很想要了……”
“姐……姐姐……”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人如其名冷若冰霜,生了孩子也不改冷艳模样的“冷月仙姑”邵雪芋,在床上竟有如此风情动人的一面,解明嫣惊得心思都飞了出去,直到迎上了邵雪芋那一瞥,这才发现不对。
邵雪芋之所以如此,小部分是因为淫欲高燃,难等吴羽再起,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向自己示威,表现出她沉迷淫欲的心意,对这方面的渴求绝对在自己之上!
没想到邵雪芊竟然也会吃醋,还吃到了自己头上来,解明嫣芳心一叹。虽说被吴羽弄得高潮泄身,可这等体位下,其实吴羽也未发挥多少威力,还征服不了自己,真要说来自己的心其实对邵雪芋还真一些,没想到传说中的妻妾争宠之事,却这般快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她本想闭目不管,但闭上眼才觉不对,闭目后耳朵更为灵敏,那轻舐的声音仿佛透耳直入,搔得她浑身犹若虫行蚁走,本已渐伏的欲焰隐隐然有重燃之势!
呼吸渐重之间,娇躯不由难耐地轻扭起来。
偏偏她虽难受,身处其中的邵雪芋却正享受得紧,为男人品箫虽说羞人,可她一急之下已经做了,便无缩手之理,何况当真舔上,只觉那味道也不算太恶心,何况还沾染了解明嫣的幽幽香气,混着男人火热的淫欲气息,竟有种令她着迷的冲动,让她的舌头欲罢不能地卷缠舔起来。
“好夫人……若夫人当真想要,上马赐教如何?”感觉邵雪芋香舌火热,眼见她眉目之间透的尽是妩媚,吴羽只觉胯下之物已然硬挺,不想将主动权让出。
他伸手轻搂邵雪芋香肩,只觉触手处尽是女体动情时的柔软灼热,心想邵雪芋这般快的动情了,这淫蛊的威力果然不能小看,“或是……要在下也帮夫人……一模一样的服务一下?在下包保夫人爱上这事儿……试过还想再试……”
果然这对奸夫淫妇的对话真不能听!两人露骨的言语羞得解明嫣只想奔下床逃掉,就算身无寸缕地逃出去,总也比听这等羞煞人的对话好些,偏偏邵雪芋却是美目流转问犹有千言万语,阻住了解明嫣逃脱的想法,言语间却是百般娇媚。
就算不看她娇躯赤裸、肌红肤润的美态,光那声音都勾得人心痒痒的,解明嫣只曾听过人形容狐狸精,骚到言语行动之间都透着诱惑男人的万般风情,哪会想到邵雪芋竟也学得似模似样?光听都听得她娇躯酥软,缩在床角边动弹不得。
偏偏邵雪芋却不理会她的羞惧,那声音甜甜地涌了出来,仅是声音都透着销魂的柔媚,“不……不用了……哎……刚刚……刚刚看你和明嫣那样……雪芋里面……已经很难受……何况……嗯……何况刚刚帮……帮你那样……雪芋里面……都已经湿透了……好人儿……求求你……嗯……直接……给雪芋吧……雪芋好想要……”
“既是夫人想要,在下自当帮手”,听邵雪芋言语声息之间,吐的尽是柔情如蜜的媚惑,吴羽也不为己甚,他躺好身子,那肉棒硬挺朝天,看得邵雪芋再也移不开目光,香舌轻舐唇瓣,饥渴之意如在眉睫,差点没吻了上去。
那模样让解明嫣既想气又想笑,想到以后说不定连自己也会变得如此,心下虽有种难言的失落感,但更有种跃跃欲试的念头,只听得吴羽闲逸的声音,“夫人稍动贵体,主动骑上来如何?上次夫人主动迎就,骑乘之间,那滋味……可美得紧呢……”
虽知男女閰事千奇百怪,尤其吴羽这厮出身淫贼,这方面的花样可多着了,但对向来在床第之间被动承受男人滋润,只以为男女之间绝不会调转过来的解明嫣而言,这话一入耳,可比方才见到邵雪芋主动品箫还要来得震撼!
但听他的话意,似乎这对邵雪芋而言已非初试,令解明嫣不由大吃一惊,身不由己地在脑海中描绘着,那究竟会是怎么样一番羞人景象?
脑海中的想像已经极其震撼,眼前的景象却只有更加疯狂,被吴羽这般调笑,邵雪芋虽是含羞带怯地吐出几句不依的轻吟,娇躯却袅娜轻移,纤手按着吴羽胸前,玉腿分闲,那湿漉洒的幽谷已全盘暴露出来,正悬在那硬挺高昂的肉棒上头。
偏偏幽谷之中已然湿润,原本合着腿时还可掩饰,现在玉腿一分,一抹水光顿时缓缓流下,温柔地淋润着肉棒,乍看之下竟像是邵雪芋饥渴地连香唾都流出来了,正淋洗着那令她又爱又恨、正自高昂硬挺、等待着蹂躏仙子女体的巨物。
没想过床第之间竟真有如此技法,解明嫣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忘了出言阻止,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只见邵雪芋娇躯缓缓沉坐,随着那不住的震颤,幽谷已温柔娇羞地将那肉棒一点点地吞没,摩擦之问水声唧唧,混着邵雪芋娇甜柔楣的莺声燕语,无论视觉、听觉都是无上刺激。
“哎……好哥哥……好人儿……唔……你……好硬……嗯……这……这么烫……唔……好像……哎……让雪芋好像……触电一样……哎……这么……嗯……”
随着娇躯沉坐,那肉棒终于刺入体内,好像整个人都被撑开,美妙的灼烫感在两人肉体交触之时便火热地传閞,激得邵雪芋浑身战栗,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和他床第欢爱,便这姿势也不是第一回26尝试,但也不知是方才旁观时胴体被诱起淫欲,还是意识到此刻仍目瞪口呆地在旁观看着的解明嫣,令邵雪芋不由娇羞万端,幽谷竟比平常缩得更紧了些,连带着也让她感觉到,吴羽似比先前更大更热了。
那美妙的刺激令邵雪芋浑身酥软,幽谷深处既渴望着他的临幸,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畏惧,似乎知道这回比之先前会有所不同,羞涩之间身子却是愈发渴望了,“好……好烫好热……唔……烧死……烧死雪芋了……啊……”
“夫人身子这般完美……这般淫荡……在下自然……唔……自然会愈来愈动情……嗯……好棒……夫人好紧……好荡的美穴儿……这般会吸……唔……咬着……咬着在下不肯放呢……好浪的夫人……”
听邵雪芋如此甜美的言语相应,肉棒又被紧窄地吸吮着,连吴羽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这美妇真是愈来愈美、愈来愈诱人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将手抬起,托着邵雪芋傲人的美峰温柔地揉弄着。
“啊……”被吴羽大手这一托,邵雪芋娇躯如受雷殛,不由自主地甜喘出声。
她一双美峰原就是敏感傲人的极品,此刻情欲浓烈,肌肤敏感处远胜平时,被他火热粗糙的大手一托一揉,火热的刺激透体而入直透心肝,美得令邵雪芋差点承受不住,一双纤手按到了他大手上头,却不是为了阻止他,而是协助他的动作,也无言地告知他,要怎么揉玩才是最让她舒服的方式,“好……好人儿……嗯……这么爱使坏……揉……揉那里……哎……会让……让雪芋……受不了的……嗯……明嫣……明嫣在看……”
天哪!你现在才想到我?被提及的解明嫣不由大羞,却是没法闭起美目不去看两人的欢愉。
虽知若不想看,闭上眼也就是了,可解明嫣却在心中告诉自己,两人弄得如此激烈,就算自己闭目,光靠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索性便大大方方看了。但眼前美景却是愈看愈羞人,邵雪芋那令自己又妒又羡的丰腴玉峰,此刻正被两人四手温柔地包覆,搓揉把玩之问,不住变换着形状,峰顶的两朵蓓蕾更是火红地肿起,虽是褐色未去,染上一片酒红之后,却是愈发美了,看得解明嫣不自觉地按住自己双峰,只觉掌中双峰仿佛也酥痒起来,好像被把玩的就是自己一般。
解明嫣竟看得如此认真,令邵雪芋的羞意愈发火热地滚烫起来。本来她之所以提到解明嫣,一方面是欲火烧得太快太猛,想吴羽稍稍停歇半分,一方面也是婉转地提醒解明嫣,接下来事好人止目,没想到解明嫣却毫不答理自己,看得愈发专心。邵雪芋心知自己方才害得解明嫣失了贞洁,她这是报复来了,可激情之间,那羞意却如此无力,一点没法压制她满怀的欲望。
何况吴羽也毫不稍息,那魔手揉捻抹挑之间将邵雪芋玩弄得神魂颠倒,只觉胸前的双峰像是化成了两团火,强烈的刺激灼烧周身,美得令她难以想像,一双纤手柔弱地配合着他,令她的身体愈发快乐的无法自拔。
尤其一双手按上了他的手,娇躯失了支撑,忍不住向下一坐,那肉棒刺得更深,火烫的顶端几已触及了邵雪芋敏感的花心,嫩蕊被袭的刺激令邵雪芋娇躯抽搐缩紧,将那肉棒吸得更深,对花心吻得更深刻了,美妙的刺激差点令邵雪芋有一泄千里的冲动。
“好……好人儿……唔……别……”知道这是紧要时刻,只要稍一泄气,那美妙的刺激立时就会将自己淹没,本来这便是她在床上最爱的一刻,偏偏现在有解明嫣在旁,即便是自己协助吴羽占了她身子,可邵雪芋心中仍不由好胜心起。
在解明嫣的面前,她可不希望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丢精!输了面子还是小事,但自己这般没用,他岂不是得再找解明嫣发泄?这等后果她可受不了。
但那肉欲的刺激,邵雪芋已不知承受过几回,每次都令她神魂颠倒,美得难以自拔,其中威力她自然知道,光只靠自己忍耐是绝没有用的。她忍住泄身的冲动,纤手轻抚着他的大手,柔媚地呻吟起来,“别那样……哎……只顾着玩……雪芋……嗯……哎……被你……被你玩得……快要受不了了啦……”
“受不了……不好吗?夫人……”不知邵雪芋心中纠结了多少念头,吴羽只顾着手上痛快,但他也感受到肉棒被紧紧啜吸的滋味,手上不由稍稍放松,好集中精神去感觉肉棒上的快乐,嘴上却不肯稍放。
“夫人美似天仙,又有这么个……唔……这么个完美淫荡的好身子……又美又耐干……在下爱死把夫人干到泄身、干到丢精、干到整个人都昏了的滋味……
夫人愈受不了了……不是愈好?何况……夫人长得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让在下好生疼爱的吗?“这么美又这么软……怎么玩都不会腻……”
“啊……”听他说的如此露骨,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淫娃荡妇,虽说被他称赞美-丽时心下颇是受用,但邵雪芋的小耳仍是经受不起地红透了。
她强忍着听到这诱人话儿时肉体的本能刺激,甜润如蜜的声音愈发软了:“雪芊……唔……雪芋自然……自然不会……不会要你不玩……嗯……雪芋……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都为了被你玩而生的……自然随你……想怎么玩……都行……”
“只……只是……啊……”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刺激愈发强烈,邵雪芋忍受着一波波袭上身来的极乐浪潮,好不容易才能让自己继续说话。到现在她才知道,这般羞人言语最难的只是头一句,第一句出口,随后的淫言浪语、娇呻艳吟便能连续不断地脱口而出,想来那艳名在外的霓裳子,之前该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雪芋好爱……爱被你玩……可是……唔……你……你的手太厉害……嗯……玩得雪芋……愈长愈……愈大……也……也愈来愈迹感了……再这么下去……会……会受不了的……哎……好人儿……唔……”
“雪芋自然……自然喜欢这样……可是……可是明嫣也说……嗯……她……也想愈变愈大……真的……哎……”
“夫人放心……既然夫人发了话……在下自不会厚此薄彼……”听邵雪芋这么说,吴羽无声地嘻笑出来,双手愈发落力,玩得邵雪芋娇吟阵阵,胴体不依地轻扭慢摇,跳动着的美峰愈发红润娇艳,让旁观的解明嫣眼都直了,偏被吴羽轻轻瞥过一眼,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一时僵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只听他继续说着,“以后……在下自然会努力的……绝不让夫人失望就是……”
听他将话题移到了自己身上,解明嫣不由大羞,伸手扯过被子将赤裸的胴体整个盖住,可吴羽目光扫过,仍令她像浑身赤裸一般难堪;只是方才都被他玩过了,此刻便扳起脸孔装贞女也已覆水难收。
何况见邵雪芋酥胸如此饱满,欣羡之间她也不由想到,若能得此后果,自己再被这丑人多玩几回,代价也算够了。而且她在脑海中绘出自己被这丑汉压在身下大快朵颐的模样,虽是震惊却格外有种异样的快感存在,想到那种种,解明嫣的芳心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将解明嫣的胡思乱想打断的是邵雪芋曼妙的呻吟,本来女上位的姿势就是让女方采取主动,女子愈是热情投入,带给双方的快感愈是强烈,从进门时看到吴羽在床上偷笑,邵雪芋便已难抑春情,只顾着先让解明嫣失身才勉强忍耐,看着吴羽将解明嫣占有,她的情欲愈发高昂,此刻好不容易有发泄的机会,即使理智还想抗拒,身体却早已投降,在吴羽身上扭摇荡动起来。
一来由自己采取主动,哪儿酥痒难堪,便可主动移过去挨搔挨刮,轻重缓急全由自己控制,二来这主动放浪的滋味,尝过之后便再难翻身,何况吴羽也不是光靠她去动作,在邵雪芋扭转旋摇的当儿,他已移下了手,扶住邵雪芊的纤腰协助她扭动,让她愈发快活地在男人身上扭动摇摆着。
等到邵雪芋发现的时候,她早已忘了形,双手热情地搓揉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纤腰在他身上摇曳生姿,女体动作间的美态尽收他眼内,虽觉羞人,可那奔放的热情,却驱使着她继续下去。
扭动之间,邵雪芋惊喜地发觉,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早被吴羽占有得彻彻底底,那粗壮巨伟的淫物早将她幽谷的每一寸都拿下了,可现在自己一主动,却发觉原来幽谷里还有这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似是从来不曾承受过爱欲的洗礼,在自己如此动情时才甜蜜地酸痒酥麻起来。
她快乐地扭动着,让那未曾失陷的每寸嫩肌都受到肉棒淫荡的刺激,快乐的滋味令她泉水滚滚,身子像不会疲累地拚命扭动着,口中的呻吟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高昂了。
“哎……好人儿……啊……你……你好厉害……唔……雪芋……雪芋都不知道……原来……原来被你干……是这么快乐的事……唔……尤其是……是现在……哎……好像……好像又有地方……嗯……更舒服了……好美……好棒……嗯……你……你顶到……顶到雪芋花心里了……咬的……啊……咬得雪芋好像……好像要丢……唔……你这么强……这么厉害……啊……干得雪芋……美得要登仙了……原来……这……啊……才叫做欲仙欲死……命曰芋以前……都白活了……
“啊……好人儿……好相公……唔……你……你顶的……磨的……玩的雪芋花心……啊……都要碎了……就……就是这样……每次……每次都刺到……刺到雪芋花心里……刺进雪芋心坎里……嗯……这……这才叫快乐……啊……雪芋要……要一辈子跟你……跟你这样快乐……哎……雪芋即使……即使要死……也要……也要快活的被你玩死……”
酥麻之间,邵雪芋完全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快乐地扭摆旋摇,尽情展现女体的美丽,香汗泼洒之间,将床被染得半湿半干,连一旁的解明嫣都被波及了。
秀发散乱飞舞之间,女子诱人的呻吟声,混着男人的轻喘,还有肉体相亲的啪啪撞击声响,当真诱人到了极点,尤其忘我承受着的邵雪芋,言语之间更是浑忘羞耻矜持为何物,只将自己的心底话全都叫了出来,“雪芋爱你……啊……好爱你……命哥芋……嗯……要丢了……哎……雪芋要被你干……一次次的干……干到雪芋死掉为止……啊……”
顶挺旋摇之间,娇嫩的花心无比强烈地承受着肉棒灼烫的钻啄,那般欢快原就美到难以言喻,加上狂欢之閰淫言浪语接连而出,愈发助兴,邵雪芋只觉整个人都被那燎原欲火所吞没,现在的她全心全意只有那情欲的快乐,快美无比的她任欲望操控全身,纤腰拚命地扭着摇着,纤手不知何时已与身下的吴羽十指相扣,掌心相合,仿若要将自己全都献给他一般,畅美无比地享受着高潮的滋味,精关早已在那快乐中决堤,阴精狂泄之间美得邵雪芋几欲登仙,再难自已。
邵雪芋浪得美妙,旁观的解明嫣可就凄惨了。她不是不知床第事的黄花闺女,方才被奸得高潮泄阴,此刻兀自酸软无力,偏生眼观邵雪芋美目迷濛、形容陶醉、媚态纷呈,耳听她淫言浪语、乐在其中,扭摇之间火热的香汗像雨点般洒落自己身上,似要将她身受的喜乐也传达给自己,那般狂野美妙的滋味,岂是自己方才所能比拟?心知欲达到如此美境,自己也非得像邵雪芋这般放浪不可,解明嫣虽觉羞耻,却是全心全意地将邵雪芋的模样印在心海,再不肯忘却。
“啊……”的一声轻唱,高潮之间也不知攀过几重仙境的邵雪芋,终于在那美妙的哆嗦之中精关尽启,突破了快感的界限,元阴狂泄之中,幽谷回光返照地紧紧收缩,将那肉棒整个吸进子宫里头,在那既疼且爽、既美又痛的快乐洗礼之中,承受了火热阳精的滋润。那强烈到极点的快乐,令邵雪芋娇躯一阵僵硬,眼中似有闪光爆炸,再无法撑住娇躯,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
射精时的酥麻令吴羽一时閰也难以动作,只觉邵雪芋整个压了下来,那柔软又坚挺的触感在胸前一阵弹跳,随着邵雪芋激烈的呼吸,那美峰不住轻弹,仿佛按摩一般,只有身受者才知道那是多舒服的一件事。
他一边喘着,一边微微抬头,大嘴一张便封住了邵雪芋柔软火热的樱唇,口舌轻探之间,将邵雪芋的防线温柔地撬开,毫不挣扎的邵雪芋香舌一吐,主动迎上了那攻入的舌头,唇舌交缠之间无尽的恩爱缠绵,看得身旁的解明嫣不由心惊肉跳,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好哥哥……好人儿……嗯……你……你再这样……雪芋……真的要死了……”
高潮之后,娇躯沉浸在那美妙的酥软之中,邵雪芋偎在吴羽怀中,一时不愿动作,只享受着那肉体厮磨问的余韵,樱唇甜蜜地索求着他火热的口舌,只觉整个人都沉溺在快乐之中。
只是她终究是名门侠女,高潮一过,便感觉到旁边解明嫣灼灼目光,正不知所措地打量着自己;虽说两女都已是吴羽的胯下玩物,解明嫣与自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昭一说两女之间再没什么秘密可言,但被解明嫣这样看着,想到方才自己主动骑上吴羽时的放浪骚媚,邵雪芋羞得娇躯发颤,愈发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和柔弱无力,那颤抖甚至连与她正相依偎的吴羽都感觉到了,他微微一笑,伸手环上邵雪芋雪臀,缓缓使力揉搓起来。
高潮之后本就是女体最敏感之时,加上吴羽深知淫女诀窍,那劲道用得恰到好处,温柔地诱发了邵雪芋骨子里的酥酸,那力道仿若可以直透子宫,从最深处按摩着邵雪芋的胴体,美得邵雪芊不由神飘魂荡起来,嘤咛声中与他的口舌交缠愈发甜蜜,芳心却也隐隐有着畏惧。
方才的床笫交欢,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争一口气,还是因为眼看吴羽和解明嫣的床第淫乱,诱发了体内淫蛊,动作间特别刺激努力,虽说快乐到了极点,体力也消耗到了极点,可万万经不起再一次狂暴啊!
偏偏吴羽的手段虽不强烈,间中直透入骨的力道,温柔之中却含带着情欲的刺激,下体明明感觉到吴羽刚刚射过的肉棒,一时间还疲而难兴,但这淫贼手段万端,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奇功异法可以快速硬挺,自己却没办法这么快就迎合他的勇猛,偏偏身体里的淫蛊,却未必体谅她的苦楚,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他引诱起淫性。思及此,邵雪芊不由娇声求饶起来,“求求你……别……”
“夫人放心……其实在下一时间也硬不起来了……”话里虽似失威,但看着邵雪芋又怕又爱的神情,还带些方才的沉迷陶醉,嘴上虽是求饶,像是再不堪蹂躏,柔若无骨的嫩肌却本能地轻磨着他的身体,一副随时可供上马的模样。
他眼睛一瞥,旁边的解明嫣也是羞惧间带着几分渴望,像是怕自己选上了她,可方才承受过的快乐,又让她知道就算被他弄上也绝非苦事,那种挣扎的媚态,只要是男人无不大起得意之心,“既是夫人暂无力承欢,在下自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你……你啊……”听吴羽虽这么说,满腔的得意却是无从掩饰,邵雪芋不由大羞。只是自己被他弄的这样,想反驳都无话可说,只能脸红红地继续偎瘫在他身上,一时间无法动弹,好半晌才算想到了其它话题,“你告诉雪芋……你……是怎么怀疑到柔依头上的?难不成你……竟然……”
“夫人想到哪儿去了?”听邵雪芋言语中颇有相疑之意,吴羽偏头一想,见邵雪芋面上神情,不由好气又好笑,就算他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明目张胆地去撩拨姬平意的妻子啊!
他偷偷望了眼瑟缩一旁的解明嫣,心想这也不用刻意隐瞒:“在下不过是先前发现杨少夫人暗中出丰,因缘巧合之下跟随其后,才发觉杨少夫人竟暗中与黑道联盟之人密会……”
“你说什么?”声音陡地尖起,邵雪芋满怀的娇羞情意登时散了个彻彻底底,只剩下怒火焚心。她对杨柔依何等宽厚优容?既怜她失了义父,又爱她沉静内敛,哪想得到杨柔依竟会是黑道联盟在威天盐中的内奸?怒火高燃之间,她差点就想冲去杨柔依房内,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先别生气……”见邵雪芋气得面容陡变,本来粉润嫣红的脸上涌起一股青气,显是气得不轻,解明嫣心下不住打鼓,她也不是不曾见邵雪芋生气过,早知道这姐姐虽说向来端庄大方,但若怒气动起来,十七、八匹马也拉她不回。幸好能让邵雪芋如此生气的事也没几件,加上她自家知自家事,一怒起来虽是旁人怎么也拉不回,却还自制着不过分,待得气过之后也就平了。
只是吴羽就算再不知邵雪芋性子,也该晓得这等事让邵雪芋听了,该当会令她怒火难抑,怎么就这般轻易地说了出来?若非现在最重要的是制止气头上的邵雪芋,她可真想骂骂这厮连点风头都不会看,明明云雨之后分外旖旎甜蜜的气氛,偏偏就这么给毁了,教人如何不气?
“不过依在下暗中窃听……”似是没看到邵雪芋怒火高燃,吴羽言语间一如往常的平静,双手搂扣着邵雪芋背心,不让她稍有动弹之法,一旁的解明嫣知机得早,忙不迭地按住邵雪芋粉臂,深怕这好姐姐一怒之下,真去跟杨柔依扯破了脸。
她深知邵雪芋个性,被背叛的滋味如此凄苦,若邵雪芋手足自由,只怕她甚至不管云雨之后娇躯犹自赤裸,连衣裳都忘了穿就会冲出房去。若给人发现自己与邵雪芋一丝不挂地与吴羽同宿一床……那后果任吴羽再足智多谋也没办法处置。
偏偏吴羽却像是一点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还继续说了下去,也不管解明嫣还怒瞪着他,拚命地使着眼色,“杨少夫人虽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被对方百般引诱胁迫,却始终不肯点头做对方的暗探,想来还心怀夫人恩义,而对方似也不想太过进逼,是以杨少夫人还有回旋余地,尚能苦苦支撑;不过杨少夫人内受少夫人及远雄堡暗中排挤,外有强敌相诱,若是夫人不加安抚,也不知杨少夫人能够撑得了多久?”
听吴羽这一说,原本怒火填膺的邵雪芋稍稍冷静下来。虽说杨柔依与敌人暗中密会绝非好事,但既然杨柔依还没屈服,至少没有出卖自己,行为或可非议,却远远算不上背叛自己,邵雪芋的火气也就没那么大了。
一冷静下来她才想到,自己才与吴羽云雨一阵,体内淫蛊威力未歇,面上风情、肌光肤润,杨柔依既已出阁,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不说自己手足兀自酸软,未必有力气下床去找碴,这一前往理论,若反而让对方看出问题,说不定吃亏的还有可能是自己呢!
只是黑道联丰若用威势相迫,又或以影剑门的关系动之以情迫令杨柔依反叛,邵雪芋还可想像,但杨柔依虽是内向,可终究已是姬平意的妻子,过去种种对她而言再称不上把柄,黑道联盟能用什么法子来制她?
难不成杨柔依又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被敌人所胁?她剧烈地喘了几口气,勉强稳定了心情,心下对杨柔依不由又生了点儿怒气,却非气反叛,“对方……掌了柔依什么把柄?为什么……为什么柔依竟不肯说?你……你可知道?那……柔依密会的对象……又是什么人?”
听邵雪芋言语閰总算平静了些,一旁的解明嫣才放下心来,按着邵雪芋的手讷讷地离了开去,想閞口却是芳心微苦。
明明自己就在身边,明明自己才与床上相拥的两人都造下了关系,可两人言谈之问,却似根本没当自己在旁,偏偏解明嫣又没法插入他们的话题,即便见邵雪芋气怒如此,她的解劝言语也似根本入不了耳,明明同样赤裸着,可那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实是难堪。
“在下只是暗中跟随,不敢靠得太近,远观之下难见来人面目”,全然没发现解明嫣的异样,吴羽眼里只有渐渐冷静下来的邵雪芋,“但看那女子形容,该是锦裳门那霓裳子没错……”
“呃……原来是她……”听吴羽这一说,邵雪芋原本怒火冲冲的气势登时消失,目光甚至恐慌地避閞了吴羽的眼睛,与解明嫣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又回避开去。
当日杨柔依被霓裳子所诱,两女之间虽没真正销魂,那般羞人事也令人难以启齿,若霓裳子真以此事相胁,杨柔依能撑到此刻还未曾投降,也真是亏了她。
想到此事之严重与私密性,原本心中对杨柔依如此见外还有三分怒气,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霓裳子淫荡入骨,这等羞人事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把柄,对杨柔依而言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啊!知道其中关键的邵雪芋猜得到此刻的杨柔依究竟背负了多少压力,心中既爱且怜,那怜意早已将一切怨怒压过去了。
只是此事之秘却不能让吴羽知道,邵雪芋猛地一醒,吴羽既暗中跟随杨柔依,以他武功与精明,想必也瞒过了霓裳子耳目,不知有旁人偷窥,霓裳子也不知会否对杨柔依做出什么事来?
若真出了什么事,想来这淫贼该是在旁偷窥得很过瘾了……偏偏此等事甚是羞人,即便两人早有肌肤之亲,邵雪芋也问不出口来,“那……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是好?这等事情……不能不处理……”
“事分两头,一是霓裳子的问题……”吴羽微微摇头,竟似没想到邵雪芋心中最重要的问题,邵雪芋气得嘟起了嘴。
解明嫣不由暗笑,心想这两个人想的事还真是不同,虽说若让霓裳子逍遥在外,等着她哪天心情不爽就将此事暴露出来,让威天盟好一阵震荡,这确实不是好事,但在邵雪芋心目中,只怕承受着压力,心下也不知凄苦到什么地步的杨柔依,才是最该先行安慰的状况。只是这关系男人和女人关注的要点,她一时间也无可解劝,只能在旁好好地看戏。
“霓裳子与马轩关系不佳,为免锦裳门被马轩吞并,想必她和马轩不会同心,杨少夫人这把柄在霓裳子手中虽是危险,但她难得掌此筹码,该不会随意用出,一时半会间该可无虞……虽说这样下去也不好,却非首要之事,只是……关于此事,在下倒有一计,说不定还能降服那霓裳子,看看能否迫她作为本盟的内应,只是其中关节还得小心从事,此女非是泛泛,不能不加小心……”
“先别管那淫妇了……亡嘴上轻骂,邵雪芋脸儿却不由一红,虽说江湖中人提起霓裳子的名头,十个有九个会骂出一句淫妇来,可现在自己正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怀中,这男人与自己无名无份,甚至十几年前的冤仇还不小,可自己却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简直连亡夫都抛到了脑后,这淫妇二字出口,骂的也不知是霓裳子还是自己。
只是羞归羞、气归气,现在的邵雪芋却无法割舍如此美妙的滋味,这骂……
也就骂的没什么气势了,“被霓裳子这样……柔依心下怕不好过……这问题……”
“关于杨少夫人的想法,在下却是爱莫难助了”,听邵雪芋提到这一点,吴羽不由无辜地耸了耸肩,他也不是没想过杨柔依心下不好受,可男女有别、亲疏更有别,杨柔依的心事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解决这等问题,“在下甚至不知道霓裳子是掌了少夫人什么把柄,是否严重?要解劝也无可出口……在下也曾请夫人注意过少夫人的行止,对于此事……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处理?”
“这……”听吴羽这一说,邵雪芊才发现自己心慌意乱之间,竟差点将那秘密脱口而出。
虽说她与吴羽之间早已建立了极亲密的关系,她又深信吴羽才智,有他出谋画策,该当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但此事关于女子名节,又涉及杨柔依,吴羽身为男子,对此等闺阁中事决然干涉不得,何况若让他知道此事详细,也不知会否变成他手中的把柄?毕竟邵雪芋对他还是有三分戒备的……
心知此事只能自己处理,邵雪芋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柔依那边……还是雪芋出面解劝吧……由你出面实在不太合适。至于霓裳子那边,依你看该当如何处理?总得想办法解决……”
微微偏了偏头,吴羽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看得邵雪芋芳心微荡,心想这人不会色心又动了吧?虽说吴羽这厮也是淫道高手,但霓裳子在床第问的淫荡功夫早已闻名,这两个配到了一处虽是正好奸夫遇上淫妇,该当半斤八两。
可想想当笑话还可以,若当真两人碰上了,胜负难以预料之下,后果也不知如何,现在的威天明可万万经不起损失了,“你……想要怎么样?”
“这个嘛……”嘴上微微一笑,若有所思之间吴羽手指轻屈,屈到了第三根后便停了下来,“俗语说得好,善泳着溺于水、善战者殁于阵,霓裳子以床上功夫成名,真要想办法对付她,也得在床第之间。只是在下在床上碰上她却未必能轻易得胜……这个……在下虽有一计,若能藉少夫人之名设计,说不定可以擒下霓裳子,但说到要降服她,这方面的手段……却必须解夫人相助了……”
“我……我吗?”正自在一旁没趣,没想到话题竟转到自己身上,解明嫣虽吃了一惊,但她的情形跟杨柔依差不多,同样身处嫌疑,能够为威天盟建功,便不说能立下什么威名,至少在威天盟中也好立足些,何况她心下也想多帮帮邵雪芋一把。
“既用得着明嫣……明嫣自当尽力……”
“别……别答应得这么快……”听解明嫣嘴快,邵雪芋甚至来不及阻止,心下虽知要应付女人,吴羽这厮想出的手段,别说登大雅之堂,只怕光宣之于口都能让女子羞得无地自容,可她与吴羽都亲密到这程度了,对床第事的容忍程度自也高了不少,即便那手段多半是自己难以想像的淫荡法子,但若能因此助姬平意一臂之力,她也真找不到理由拒绝,“这人啊……心是坏透了的……也不知会想出什么羞死人的坏手段?明嫣当心……嗯……到时候……说不定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那又如何?”虽说邵雪芋没怎么说清楚,但见她两颊晕红、美目微茫,似乎想到了什么令她娇羞无伦的事儿,才刚经过一场云雨刺激的解明嫣哪里听不出来?
只是这身子才被他污了,又亲眼见到邵雪芋放浪之下的痛快,仿佛解开了解明嫣的心结,她大着胆子,轻声哼了出来,“怎么样……也不会比姐姐方才更羞人……看得明嫣都爱死了……最多是跟姐姐一般……又羞又想吧……”
“哎……”被解明嫣一阵调笑,邵雪芊羞得差点无法开口,方才主动迎合之间虽说刺激到了极点,可体力的消耗也到了极点不说,事后光回想起来,不只芳心羞赧难当,甚至连身子都不由难受起来,偏偏吴羽似最爱听这等不堪言语,竟伸手在她身上轻轻揉弄起来,动作虽轻,其中的淫荡意欲却是毫不掩饰,教她如何不羞?
只是心念一转,邵雪芋倒也猜到,为什么向来温柔婉顺的解明嫣会变得如此大胆?
红杏出墙、背叛亡夫的背德快感,将她的矜持去了大半,小部分为了向新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献媚,大部分却是因为方才自己与吴羽亲近的快活,几乎全忘了有她在旁边,颇有点被排挤感觉的解明嫣既骂不出口,索性抛开一切,努力想办法挤进自己与他中间来,毕竟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才真是最令人难受的。
茅塞顿开,邵雪芋怜意大起,间中还带着几许自责。吴羽对解明嫣其实没有多少意思,否则以他的手段,即便没有自己的帮忙,要将解明嫣弄上手也不用花多少力气,可现在却因为自己,才让解明嫣落入火坑。
但对石渐身亡之后,因着那无依无靠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想办法与人亲近,放浪形骸的原因与其说是肉体淫欲,不如说是寂寞孤独的解明嫣而言,却是不得不走上、想打开局面的一条路,怎么想都是自己害了她。邵雪芋轻抚解明嫣香肩,却没有对她说什么话。
“罢了……既然明嫣都这么说了,你……有什么法子就说出来吧!只是……”
说到此处,芳心不由微乱,也不知自己所说的话是为了疼惜解明嫣,还是因为自己竟对她有些竞争的意思,但话已到口,却是不愿停下。
“若要……要明嫣牺牲什么……雪芋是没法阻止你……可至少……至少要让雪芋一起加入……毕竟我们是好姐妹……雪芋……也只是想让她……变得跟雪芋一模一样……这样而已……”
“这是自然……”轻轻吐了一口气,吴羽刻意吐了吐舌,假做的顽皮模样,虽说配的是张伤痕累累的丑脸,却仍不见可怖,差点没把两女都逗笑了。接下来的话题,却一点都让人笑不出来……
“这回的事……别说得请夫人与解夫人一起,说不定……哎……说不定还得让婉怡也帮个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