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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朵笑了,笑出了声。
那笑声既似天真,又带老辣,既骚媚入骨,又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或许有人就是听不出来,那稍显克制的高音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
然而,当她问询的眸光依次扫过桌边的三个男人,却没一个提出异议。
二东说过,她玩儿得很开;许太太说过,她对东四十条那座神秘的小楼很熟;她自己也说过,交换,只跟真正的夫妻……
惊世骇俗的见识和经历,她有的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心目中,她从来都是那样的温婉端淑,那样的淡泊恬静,那样的可敬、可亲、又可爱呢?
许博越发的不懂了。
就在进入老院儿之前的高墙之外,门楼之下,她忽而神游物外,忽而欲言又止,心意朦胧恰似红灯笼罩,就像一支满怀忧思的深闺红杏,痴惘却不失庄重。
而此时此刻,她却衣衫单薄,浓妆艳抹,笑得风月无边,肆无忌惮。
难道,这豪门深宅里本就豢养著蛊惑人心的魔兽,就算三贞九烈的节妇淑女,也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变身成专供老爷们取乐的淫娃性奴?
许博当然不至于相信这样荒诞的臆想,可事实就在眼前,那个已经无限逼近放荡极致的新颖倡议,就是从那两片姣好至极的红唇间说出来的。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那是怎样两片完美到了极致的诱人唇瓣啊!
不大不小,不薄不厚,丰盈立体,鲜润饱满,吸一口太甜,舔一下却不够……
它们简直是天生用来亲吻的造物奇迹,绝世尤物!当然,若嫌亲吻太不寻常,那么用来笑,也是无妨的。
莞尔一笑,开怀大笑,笑起来比不笑更好看,甚至比说话时丰富多样的形态更能彰显那生动鲜活又富有韵致的美……
“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把它们跟淫邪秽乱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只在许博惊艳蠢动的视野之中一闪而过,便将他轰然惊醒。
下一秒,那弧度优美的唇角便诡异莫名的尖锐起来,就像某柄钢刀的锋刃,冷冽决绝,匹练般劈开一颗正在行淫的狗头。
而那颗狗头很快就变成了吴澄海油亮无毛的秃瓢,顺著青筋暴起的鬓角向下,另一张笑脸无论怎么违反自然的抽动,也无法将覆盖在嶙峋瘦骨上的褶皱抹平。
“这就是你家?”
“我公公家……我公公家……我公公家……公公家……公家……家……”
许博无法读懂那对眯起的三角眼中浑浊的笑意,更无法控制那一声不久前的回答在自己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响。
“他们……难道?不……不可能!”
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可“翁媳通奸”四个字还是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滋啦”一下摁在了许博的心上,烫得他一阵无所适从的哆嗦。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刻,徐薇朵没有看过来。
哪怕只瞟上一眼,某人表情里的震惊和鄙夷都必定无所遁形。
“难道这一次,换我来鄙视她了?”
跟自家公公的对视让徐薇朵的鹅蛋脸上透出淡淡的红晕,迷乱的眼波仅仅维持了一瞬,便投向了左手边的男人。
“拿来吧!我负责发牌。”
没等老宋反应过来,扑克牌已经到了徐薇朵手里,熟练的洗了两遍,随意抽出一张方片七,翻转之后又插了回去。
——都知道规矩,谁拿到方片七谁有机会先当地主。
趁著扑克牌轻快的旋转飘飞,许博压了口茶。
剧本更新的尺度太大,他得先把饱受刺激的杂乱神经理顺。
那可是藐视人伦的禁忌,她……可能么?
她是那样的人么?
如果真的……她怎样面对心中所爱?
她还是个妈妈,将来怎样面对自己的孩子?
“肏!别老的小的有的没的了,想TMD啥呢?你真正在乎的,难道是广大妇女儿童的身心健康么?”
肏你妈的,能不能不这么一针见血?许博微不可查的苦笑。
没错,自己真正关心的确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怎么会被那个脑袋上没剩几根毛,呲著一口大黄牙的吴老汉给糟蹋了?!
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出身豪门,身后站著徐广源那样的商界大佬。
如果不是出于自愿,谁又敢勉强她呢?更何况,以她的性子,在这种事上被强迫,那人怕是要有豁出性命的觉悟才行……
那么,她真的是自愿的?
又或者,实在无聊了,要玩……就玩儿点刺激的?
想到这,许博开始动摇了。
自打走进偌大的院落,除了自己跟老宋两个客人,连个下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吴澄海在隔壁养了一院子的女人,究竟有没有老伴儿?
如果没有,那……他们翁媳二人……
哼哼!一个是独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孤身好色的老淫棍,还有什么不是顺理成章的?她是个烈女没错,可从来都不是贞妇啊!
“玩玩而已,又不是没玩过……”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许博身后嗫喏著,龌龊著,也似不怀好意的怂恿著他仔细打量周遭的陈设布置。
这里,真的只是一个孤老头子坐卧起居的地方么?
大面儿上确实看不出女人留下的显著痕迹,可是那红木沙发上摆著的靠枕上,分明绣著一对对的鸳鸯;隔断里屋的翡翠珠帘上,用一颗颗朱砂拼就的,赫然是个连体的喜字;帘子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虽看不真切,隐约瞥见雕花木楞围住的一角灿亮,该是面尺寸不小的梳妆镜……
对了!就在刚刚,她分明自己说过,知道茶叶放在哪儿……
毕竟是近水楼台,瓜田李下的日子长了,他们有的是机会。
只要火候到了,底线破了,一切都可水到渠成不是么?
可是,可是就算所闻所见都是罪证,今晚这一场,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这个外人叫过来斗地主?
还有老宋,这院子里的猫腻,他事先知不知道?难道,就为了够刺激,他们连家丑外扬都不以为然了么?
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变成感叹号。
许博终于意识到,眼下所有令人心惊肉跳其实又模棱两可的猜测都是徒劳,索性把目光收回到牌桌上。
毕竟,那里正进行著更加惊心动魄的表演。
徐薇朵有一双干净、柔软而又十分灵巧的手。
因为工作原因,指甲修剪得特别整齐,没有做任何花俏的装饰,却仍给人葱指尖尖,莹润剔透之感。
这么美的手,或许飞舞跳跃在黑白琴键之间才是最应景的,此刻却在给三个赌鬼加色鬼发牌。
有了一张张扑克牌的飞舞旋转,那双手的魔力似乎大打折扣。
不过许博很快意识到,分散注意力的祸源来自那张正面朝上的方片七。
谁拿到它,谁就有机会先当地主,而地主婆是属于地主的!
终于,徐薇朵停下了动作,方片七完整的出现在她的掌心,按照顺序,它应该属于心宽体胖的宋大哥。
老宋的眼睛无可救药的亮了起来,跟美人相视一笑,搓著一双胖巴掌正要去接,那张方片七已被两根葱指拈起,翻转上升,很快又被两瓣红唇给叼住了。
老宋的魂儿也被夹住了似的,目光呆滞的追著那张牌。
只见徐薇朵叼著扑克牌笑吟吟的起身,扶著桌沿儿来到老宋身边,微微探出身子,扬起了下巴。
老宋见状憨憨一笑,连忙摘花儿似的伸出手去。
万没想到,那妖孽居然一个锦鲤翻身,躲过了老宋那只采花手,脊背朝下,顺著他的臂围软绵绵的倒在了宽广肥厚的胸怀里。
这一扑一跌兔起鹘落,带着狐媚浅笑,美人香风,直把许博看得心旌摇荡,醋海生波。
然而心念一转,他就意识到,更应该吃味儿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因为徐薇朵媚眼如丝般勾住的男人分明是她的痴汉公公——吴澄海。
那电光火石勾魂摄魄的一瞬间,几乎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可是不知为什么,许博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揪住一根稻草的落水者,怎么也无法相信令人窒息的事实。
“咯咯咯……宋大哥,你可小心著点儿,别把人家弄摔了。”
徐薇朵的嗓音既不尖锐也不放荡,却透着令人骨软筋麻的亲热。
宋其峰美人在怀哪敢怠慢,赶紧身体后仰稳住重心,胳膊自然而然的搂住纤腰秀背,好让她继续发牌,嘴脸之上,全是不无尴尬的受宠若惊:“没想到哈!一把都没打就得了个这么漂亮的地主婆儿,嘿嘿!运气,运气哈!”
“别TM高兴太早!”
接茬儿的当然是吴公公,口吻像极了黄世仁:“好好看看自个儿的牌,叫不叫得起啊?输了,得拿来抵债!”
许博不用转脸,光从徐薇朵邪魅无限又充满嘲弄的眸光里已经能充分想像,那张老流氓的嘴脸几乎收敛不住,腮帮子怕是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她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在挑那个老流氓的火儿!沃肏,够刺激!”
“看样子,估计什么花样儿都TM玩儿过了!这回别出心裁,把外人引到游戏中来,显然会让刺激的程度打著滚儿的往上翻,而且这主意,保不齐还是儿媳妇提出来的呢!”
不知哪来的声音不住声的絮叨,无数个荒淫嗜血的画面一帧接一帧的插进许博的脑子里,许大将军也来凑热闹,恬不知耻的伸著懒腰,转瞬之间就膨胀到了顶起西裤的程度。
三张底牌并未放到桌子中央,而是直接被老宋抢了过去。
徐薇朵露齿一笑,帮著拾起桌上那一堆。
两人居然有商有量的摆弄起来。
“呃——好像还有个问题得请教一下地……地主婆哈!”
许博今儿晚上已经不是头一回磕巴了,只没想到,颇不顺口的称谓把吴老汉也给逗乐,更不要说地主婆本婆了。
只见她粉靥带晕,不吝娇羞的瞪了许长工一眼,口吻好像个新登大宝的女王:“那你就问吧!”
“好的!”
许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说,如果地主输了,得把到手的地主婆赔出去,对吧?”
“嗯。”
“那要是——赢了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纯属吴老汉头顶上的虱子,明摆著。
可到底怎么摆,是头朝南还是脸朝北,是秋后算账还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还是观音坐莲,的确具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难度。
许博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顺,一边大逆不道的直视著地主婆的眼睛,那里边分明燃烧著两团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欲火?
“赢了啊?”
痴愣片刻,徐薇朵脸色绯红,微仰著脖颈终于开口:“赢了……自己个儿的老婆,当然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咯!”
即便是一名欢场混老的风尘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释,恐怕都难以做到镇定自若吧!更何况这怎么听都像是她临时补全的规则呢?
看到徐薇朵唇红齿白字斟句酌其实心慌气短的小模样,许博忽觉血气上涌,整个胸肋都似被满腔的怜惜融化。
然而那个被重音腔调的“他”字,却又让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体的某个部分也跟硬到发痛。
只是规矩到底还是要讲清楚:“如果,地主输了……”
边说边朝吴老汉瞥了一眼,“把你陪给我们两个打工的,也可以为所欲为咯?”
大概是许长工的“为所欲为”特别值得期待,“地主婆”开心得掩口而笑:“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过是有了优先叫地主的权利。
斗赢两个长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这样老老实实的,哪儿都不许碰!”
最后一个字出口,老宋搂住美人纤腰的大巴掌无比知趣儿的停下了上移的动作,把许博看得既扼腕又庆幸,那指尖距离浑圆的乳廓已经不足一厘米。
“而且……”
“还有而且?”
许博咽了口唾沫。
或许是话已说开,脸也豁出去了,徐薇朵的神色宁定许多,可被搂在男人怀里的身子却难以抑制的不停起伏,仿佛时刻提醒著观众,她是那么的软。
只见她笑意渐浓,目光扫过所有男人的身体,好整以暇的说:“而且,每赢一次,你们也只能挑一个地方……凡是前面的地主碰过的地方,后面的……都不许再碰。”
“好么!这TM明摆著是要拍卖版权啊!怕地主们没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许博忽然发现,论花样翻新的鬼主意,这位朵姐姐恐怕比海妹妹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
这回说话的,是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地主的老汉,虽然依旧粗粝沙哑,却没了一贯的咄咄逼人。
徐薇朵的目光随声而转,无论热度还是深度,都似无法测量:“您觉得女人身上……有几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声来自那个幸运的胖子,浑身的肥肉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颠了起来,而惹他发笑的估计是觊觎地主之位的吴老汉那副穷酸相。
“你个老东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辈子,连TM女人身上哪儿不让碰都没整明白,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的,老子玩儿了一辈子女人,还能不知道这个?快快快,别TM废话,出牌!老子弄死你,让你个死胖子连TMD一根毛都摸不著!”
几乎震动房梁的笑声里,许博呲牙咧嘴的附和著开始出牌。
仅需余光略扫,吴澄海憋红的老脸即可尽收眼底。
然而,他根本无心理会老流氓的感受,所有的关切都望著对面被当做赌注的花样女子,目光里的温柔,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几秒钟里,她并没跟著嘲笑,嘴角勉强牵起的弧度,除了再次让许博联想到了森冷锐利的刀刃,似乎还有某种类似快感的锋芒。
那样让人望之凛然的决绝痴惘,竟似穷尽了一生的执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测,罔顾廉耻的想像都变得越来越荒诞,越来越难以置信。
然而,即便把许大将军备好的精虫都累软了,他还是不明白——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儿,她为什么非要这样?
手里的牌并不好,吴老汉又冲动冒进,没两下,老少长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没戏唱了。
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后三张牌从“地主婆”的手指间抽出,“啪”的摔在桌上:“嘿嘿嘿,老婆子,我赢啦?”
说着胳膊一紧,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去。
“诶呀咯咯咯……好难听!”
徐薇朵小腰差点儿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乱颤却歪打正著的抵住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脸娇声训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轻就熟,只可惜,做戏就是做戏,无论多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开场和结束。
那白灯高烛下明晃晃的笑靥再怎么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也无法脱出印象中轻烟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墙下温婉沉吟。
那高墙仿佛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许是为了让那清灰的砖瓦显得不那么无聊,她才必须粉墨登场,以慰寂寥也未可知……
无论如何,就算为了过瘾,她也要来真的!
翻腾的气血已然迷离了眼波,剧喘的胸脯下小兔乱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彻彻底底来真的!
但与此同时,她又是在纯粹的做戏,为了毫无挂碍的进入角色,甚至连Action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征得某位观众的许可。
于是,许博用几乎烧红的目光递给了她一个附带心跳波动的赞许。
“我在家就是这样叫老婆的!”
老宋跟美人玩著单手太极,一脸的憨厚加无辜,“咋滴,今儿个,你不就是我的地主婆儿么?”
“地主婆怎么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
老宋被那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嗔勾引得前仰后合,淫笑着翻了一眼吴澄海,“嘿嘿嘿……那个老流氓平时都叫你什么啊?”
“朵朵!”
脆生生的叠音脱口,徐薇朵妙目一转,看的不是吴老爹,而是对面的许长工。
生生把一张张口结舌的后生脸撩成了猴屁股。
果然做戏做全套,连名字都原封不动的来自生活。
“朵朵?嘿嘿……朵朵好!”
老宋顺杆儿就爬,“那朵朵,现在我可赢了,应该有奖励吧?”
明明带着商量的口气,言辞也足够隐晦,没想到这一问直接把怀中的“地主婆”变成了花烛红帐里的新媳妇儿。
但见醉眼流觞,樱唇轻咬,羞答答的回了句:“喜欢哪儿,你挑……”
随着话音缥缈,挡住男人的那只手已然盈盈放落,浓睫扑闪的眼眸中,仿佛生出无数的小钩子,张牙舞爪的伸向老宋的浓眉大眼。
“这眼神儿可一点儿都不像新媳妇儿了……”
没等念头成形,许博就骂了自己无数次傻逼,这会子就连关老爷都TM不会要一个鹌鹑似的新娘子!
“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宋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粗壮的手指径直朝那正在不停起伏的胸脯探去。
不是摸,也不是抓,是探……
直至此刻,许博才发现,那旗袍的款式虽然有着极为传统的立领,可胸前的扣袢儿却走了个“之”字形,只需解开两三颗,里面满当当的美肉必定会争先恐后的汩溢而出!
“她没穿文胸……”
某个声音不失时机的提了个醒儿,一颗扣子已经被解开。
朵朵的体量当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单看胸腰比例,险要程度,再能干的庄稼汉也一顿吃不了的两个红枣白馒头已经足够推波助澜,跌宕起伏了。
第三颗扣子似乎受力最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衣襟立时被撑开了个大口子,白花花的奶脯连同迷人的沟壑春光乍泄,难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息持续胀开……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过来的样子就再明白不过了。
饥渴的指尖上动作越来越快。
第四、第五、第六颗次第解锁。
束缚褪尽,露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晕,顶著樱颗似的一对胸尖儿!
“喔哇——”
夸张的惊叹声中,两只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只肥硕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托住,刚颠了两下,就把许博看得气息受阻。
徐薇朵浓睫垂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害被袭,不但丝毫不做躲闪,反而对那双难以掌握的大手怀著某种期盼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一条胳膊已经挂在了男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贪恋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许只存了一丝丝的不放心,一只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却冷不防一颗大脑袋抵了过来,只好胡乱按在那个圆滚滚毛茸茸的球体上。
“嗯——”
一声细若游丝的吟哦难以抑制的流淌出来,却针尖儿一般刺破了屋子里淫靡异常的空气,接著便是粗细不一,无不急促的喘息。
许博嗓子眼儿冒烟,根本不清楚哪个声音属于自己。
只恨视线被完全挡住,只能心急火燎的盯著徐薇朵昂扬的雪颈,款摆的蛇腰,还有那五指激张抱着猪头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纤纤素手,借以胡乱猜度她眉峰锁住的到底是舒畅还是难过。
送到三只狼嘴边的肉,只给一只狼吃独食,不问另外两只狼的感受,却只关心肉会不会委屈,这还TM是狼么?
许博无法回答这么本质的问题。
他突然发现自己脑子里装的,只是逢场做戏的剧本,根本没想到演起来这么敲骨吸髓的真实。
“吭哧吭哧”的舔吮之声极度夸张的持续著,几乎让人怀疑,女人的心肝是不是都被野猪精给舔光吃净了。
血淋淋的画面刚刚形成,耳边传来一百个不耐烦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还TM啃起来没够了。
玩不玩儿啦?”
许博定睛一看,散乱的扑克牌被收敛整齐。
吴老爷子已经等不及开始发牌了。
而老宋直到十来张牌发过,才恋恋不舍的从乳沟里爬了出来,又小鸡啄米似的在两颗樱红剔透的小草莓上挨个亲了好几遍才坐直了身子。
“来,这把朵朵帮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们俩……”
说着话,已经把徐薇朵身子摆正,两只大手从腋下穿出,一边一个再次捧住了两只饱挺白嫩的小乳猪,“这把要是还能赢,我是不是……”
后面的几个字变成了咬耳朵,满头满脸的口水把“地主婆”痒得吃吃轻笑,两只魔爪更把“朵朵”揉得低吟浅唱娇嗔不止,一边理牌一边扭著身子抗议。
即便十足的做戏,许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腻腻歪歪的声音下了春药,没两下连耳垂儿都要勃起。
再偷看那乖巧又无辜的大白馒头,被吃得津液柔滑,水光斑驳,两颗早已勃起的乳头正在如来神掌般粗壮的指缝间不知羞耻的探头探脑。
“沃肏!至于这么捞不著似的么?你家那个可一点儿不比这个小啊,到底是家花没TM野花香啊!”
许博实在忍不住心中暗骂,为了避免一个忍不住冲上去解救,赶紧把心神收束到手里的扑克牌上。
不知是时来运转,还是换了发牌人,这把手气不错,两个炸弹一条龙,只要把几张小牌顺出去,翻身有望!
按规矩,赢了这把,“地主婆”就该赔给长工,而长工也就有资格叫地主了。
“哎哎哎!别出那个呀……”
一个没留神,老宋叠声叫唤。
“啊?”
徐薇朵的花容失色稍显夸张,“诶呀!我忘了……”
正要探身往回抢,许博“啪”的一张红桃5按在那张梅花4上:“放那儿!哪有出了牌还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吓得直往后缩,拧著屁股躲进宋地主怀里,一脸装腔作势的委屈。
“没事没事,咱家大业大!”
老宋嘴上连连安慰,目光却朝许博深深一凝。
从他手上抓紧揉奶的力度看,似乎已经预感到好景不长。
果然,顺出去那张关键的红桃5,许长工一路高歌猛进,成功把宋地主掀翻在地。
“唉!再见啦,宋大哥!你要把我赔给许大哥抵债啦!”
徐薇朵挺著两只不知羞耻的奶子宣布弃暗投明,正要起身,被老宋拦腰搂住,抱在怀里一颗接一颗的系起了扣子,边系还边嘟哝:“记住喽!这俩宝贝儿可是咱老宋家的东西,不能叫那小子占了便宜。”
徐薇朵掩口而笑,却未阻拦,乖乖的任他挨个系好才站了起来。
仅仅在她脱离掌控的一瞬间,许博就明显感觉到,刚刚还在放浪形骸,纵声调笑的地主婆仿佛离体而去。
衣未解,发不乱,步下生莲,移形换影,那个端庄优雅的良家少妇又回来了。
徐薇朵双手在臀后一捋,体态优雅的坐回原位,没事儿人似的端起自己的茶盏徐徐啜饮,好似今儿个心情大好,忍着口渴逛了半天的街。
许博主动收拾著扑克牌,目光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心中嘀咕:“这TM难道是在饮场么?角儿就是角儿啊!”
徐薇朵浓睫微颤,丹凤眼忽然一翻,一缕明媚的娇嗔已然顺著目光爬了过来。
“许大哥,运气不错哦!”
新任地主哥被明眸善睐晃得无端发慌,才刚目睹了坦胸露乳坐怀淫乱的精彩表演,竟似自己才是理应羞愧的好色之徒。
“呵呵,是宋大哥让著我……”
平时要么“峰哥”,要么“老宋”,“宋大哥”这个称谓显然是被地主婆传染的。
想到这一层,许博脸上的讪笑更加紧巴巴的。
正在纳闷儿纵体入怀的待遇会不会停发了,徐薇朵已经款款起身,一步步的踱了过来。
也不知许长工是没见过世面,还是TMD真傻,就那样直愣愣的盯住旗袍上“之”字形的扣袢儿,沉甸甸颤悠悠的数起了数。
“怎么,许大哥不欢迎我,是嫌弃我被坏人欺负过了么?”
——我倒!
这下,就连过了半天眼瘾的吴老汉都忍不住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许博暗骂自己呆瓜附体,连忙张开双臂。徐薇朵仿若海棠春绽斜柳迎风,只一拧身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许大哥的腿上。
两条玉臂更是亲热的搂住肩颈,远比小别重逢的倾心爱侣还要羡煞旁人。
大约是习惯黑衣的缘故,一直以来,徐薇朵的体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轻。
每每揽入怀中,更是懂得借力迎合,巧妙服帖的维持体态,以至于抱起来格外的舒服省力。
轻薄的衣料下,酥腻骄人的弹性,触之欲陷的手感,瞬间勾起了肉体间几度亲热时无比熟悉的记忆。
“肏他妈的,就是这种拥抱即真理的感觉,太TM舒服了!”
许博的神智瞬间从戏里戏外,放浪与端淑的纠结中抽离,整个胸怀都渴望著心贴心的迎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又新鲜刺激的极致满足,魂牵梦绕,妙不可言。
而更加让人如痴如醉的,是无限拉进的距离之内,香是温的,肉是暖的,迷离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著不可言说的亲昵!
许博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干脆双手搂住朵朵亲爱的腰身,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的。
翁媳通奸又怎样,游戏人生又如何?无论干过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没关系,朵朵还是那个朵朵!
“告诉我,坏人是谁,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哼哼!你许大哥调起情来,也不是白给的!
徐薇朵一听这话,立马身子后仰,小嘴儿高撅,歪著脑袋望向情郎,一脸的委屈幽怨,似乎难以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
不过,还没等她开演,坏人已经等不及了:“我说,你俩能不能一边儿发牌一边儿腻歪啊?”
许博一个没忍住,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趁著徐薇朵的身子拧向牌桌,伸手往她腰下一探,轻薄的布料下,弹软丝滑毫无过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紧,立时回头斜睨,媚眼如丝,唇边的浅笑钩子一样把男人的念头拽出了脑子:“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儿真的,连丁字裤都懒得穿来。”
念头一起,心跳直如闷雷过境,差点儿鼓爆胸腔。
老宋开始发牌,许博不得不松开一只手,而徐薇朵却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儿忘了个干净,坐在男人怀里,双臂勾住脖颈,看也看不够似的端详著他,如饥似渴,如胶似漆。
“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
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叫苦不迭:“我的姑奶奶,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你这么骚情四射的勾引我,这把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色狼啦!”
很快,牌发完了。
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肏!俩王一个2!随着怀中美肉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忽觉耳边一股湿热,细弱蚊蚋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你猜,今儿晚上你们三个,谁先肏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一轮饱和轰炸。
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唇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
好像被某种湿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吞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
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著最关键的疑问。
许博一瞬不眨的盯著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著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激,还是不够好玩儿?”
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著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坏了……规矩。”
最后的“规矩”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著抚摸自己大腿,把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缝隙,手背刚好压在一根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
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还是我的规矩?”
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即便是背对著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靶心。
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
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三带一,锁定了胜局,“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著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显然是牌出完了。
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浪笑:“那——许大哥,你喜欢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
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胸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哥的了!咯咯咯咯咯……”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两团鼓胀胀的美肉丧心病狂的摇颤著,几乎扑到了许大哥脸上。
许博收敛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的嘴。”
“……我喜欢你的眼睛!”
这一句,是回响在许博脑子里的声音。
它曾经是灵肉交合尽情欢爱之后的一句对白。
一问一答间,那不仅仅是单纯的投桃报李,而是可以触摸的水乳交融。
风轻云淡般随意,简单明了到毫无挂碍,却绝非不解风情。
很明显,那样的对白并不适合此刻的气氛,他没能听到下半句。
然而无所谓,因为映入眼帘的秋水盈盈,含情脉脉,已经足够让人陶醉。
前一秒还在巧笑嫣然,后一秒,已是深不可测的交融与坠落。
情不知所起,一吻而深。
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唇,有着性感到发疯的轮廓,红润到中毒的色泽,柔软到沉沦的弹性,甜美到绝望的诱惑。
他从来都不知道,怀中这个迷梦一般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甚至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却每次都心甘情愿的皈依她的蛊惑,好像只要跟著感觉走,万劫不复也没什么。
然而冥冥中,那更像一种不可言说的执念。
就像那软糯香甜的吸吮,津液充盈的哺喂,火热痴缠的勾连,任君采撷的取悦,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皆以最柔软的姿态,最委婉的动作,最亲密的方式完全承献。
难道,那仅仅是一个亲吻么?
当然不是!
她急促的呼吸、绞紧的双臂、暴涨的胸乳、扭摆的腰肢、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以至于高跟鞋里不停抓挠的脚指头都在不由自主的欢呼。
还有紧密交叠的腿心里,那个最最隐秘的地方,麻酥酥热乎乎的甘泉蜜露眼看就要夹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嘴巴终于分开,眼神仍旁若无人的勾搭在一起,微微喘息中,不约而同的发现,对方怎么笑得那么满脸桃花没羞没臊?
“真TM会玩儿!”
这一声由衷的愤慨是老宋发出的。
跟眼前郎情妾意的夺命湿吻相比,自己刚才玩儿的那一套花活比二流子调戏妇女还要Low逼。
“妆都被你亲花了。”
徐薇朵擦拭著男人嘴上的唇膏,“我的嘴巴……好玩儿么?”
“不光好玩儿,还……”
许博也投桃报李替她擦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徐薇朵搂住男人脖子端详:“还有更好玩儿的,想不想试试?”
“什么?”
实话实说,色不眯人人自迷,脑子本就处于混沌状态的许博真的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回问。
直到下一秒钟,裤链儿被刷的拉开,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正著,热血才“轰”的一下子冲上了脑门。
“嘴巴,也算是性器官哦!”
早已完全忘了这是谁的教导,却无疑提示了他嘴巴诸多功能中最销魂的一项。
由此被唤醒了自我保护的本能,才意识到不能在牌桌上出丑,连忙去捉女人的手腕。
谁知徐薇朵动作上毫不拖泥带水,屁股一偏,身子一扭,美人鱼似的顺著男人的膝盖滑落于地,仰头一笑,就要对许大将军下口。
“沃肏,忘了打奶炮了!这扯不扯,漏税,真TM漏税!”
老宋无比懊恼的抱怨连声响起,一下提醒了手忙脚乱的许博,“朵朵!朵朵朵朵,等一下朵朵……”
说着话,卡住女人的腋窝,拼命的往身上拉。
这时的徐薇朵不仅不再轻飘飘,而且没了骨头似的耍赖,唯有脸上憋不住出戏:“咯咯咯……许大哥,你没试过么?很舒服的,真的!”
这一声故作天真的质询奶声奶气的嘹亮,兴致盎然的打量男人发窘的同时,还不忘扭头瞥了一眼吴公公,生生在淫靡的氛围里撒了一大把胡椒面儿,老少爷们儿的脸上全都沾了厚厚的一层尴尬。
许博与她把臂相对,只得好言相劝:“我看……咱们还是先别了,就当给宋大哥一个面子。
不然,他该觉得不公平了。”
“那,好吧!”
徐薇朵秋瞳深邃,想了又想才终于作罢,笑嘻嘻的由著男人拉起。
然而,却并未恢复原样儿打横做在他腿上,而是叉开双腿一个马步,骑了上去。
这一下动作稍大,许博的头脸差点儿埋进乳沟,连忙伸手抱住。
谁知下一秒钟,两个人就像被同一支箭射中的双飞燕,至少有一个地方都不敢乱动了。
没错,是来不及回营的许大将军!
美人娇憨跨坐太过孟浪,根本没给它收敛锋芒的机会,只觉得一处格外湿热柔韧的狭长凹陷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背上。
那娇嫩的肉芽形状和隐隐吸啜的神秘魔力,只要是个雄性动物,都知道是什么!
说不清遗憾还是庆幸的是,两者之间还隔著一层薄如蝉翼的绸布。
徐薇朵双腿分别跪在男人身侧,分明也被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犁得柳腰倏僵,雪臀沉底,一声低低呜咽被死死咬住,差点儿就欢声作叹,一鸣惊人。
“……她真的没穿内裤,而且,早就湿透了!”
许博脑子和jī巴两头发热,连忙用力搂住女人腰身,以免她贸然动作漏了馅儿更添尴尬,扫了一眼两位长工的脸色,紧著插科打诨:“悠著点儿哈!刚吃完饭,运动太剧烈了不利消化。”
这时的徐薇朵也缓过了劲儿,搂住男人脖颈,眸底的幽潭却愈加深邃,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张扬的喜事儿,眉梢都是飞的。
一听男人这套说辞,小心翼翼的拧过了身子:“那咱们喝口茶吧!有助消化……”
桌上的茶盏敞开著,温度刚刚好。
徐薇朵端起喝了一口又放下,抿著嘴巴转了回来。
“嘤嘤”叫著搬起男人的脑袋,嘴对嘴度了过去。
“噫——你俩这是要玩儿到吹灯拔蜡呀!”
老宋不耐烦的倒腾著手里的扑克牌。
“咯咯咯……你们玩儿你们的,我玩儿我的!”
徐薇朵再次从另一个方向转身端茶,理直气壮的抢白:“我们地主老爷渴了,要喝茶,得趁热。
凉了,就不消化了!”
说完,又喝了一口,转回去喂。
其实,朵朵的每次转身都不可避免的带着腰臀扭动,动作虽不显著,对于两个紧密贴合的器官来说,任何一个方向莫测的微小位移,都是惊心动魄的。
中间隔的那层布料,固然足以保证安全,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东西太薄太透,顷刻之间就被淫液浸得湿哒哒,不仅忘情蠕动的热浪无所遁形,细密的纹路毕竟不如肉皮儿光滑,一旦弄湿了更添滞涩,竟然成了丝丝麻痒的放大器。
敏感的菇头伞盖又刚好卡在骚劲儿十足的菊花上,稍一摩擦就玩命酸爽。
可想而知,隔壁的徐小妹妹是怎样奇痒难耐的光景!
正如摩擦生热,钻木取火,由此导火索般引燃的动作必定更加催情要命:有人借著喝茶的动作故意夹屁股扭腰,热情饱满的花唇自然跟著频频蠕动,直接把许大将军欺负成了十八铜人,金刚不坏。
如果不是用力搂住腰臀,估计那妖孽没两下就会忍不住的前后驰骋起来。
所幸这边的水深火热足够隐蔽,老宋又开始发牌了。
助消化的茶不方便再喝,许博也不得不放开双手去理牌,只好故作警告的口吻:“我松手啦,老实点儿啊!不然把你掉地上。”
徐薇朵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根本没理他的茬儿:“咦?有人脸红了,咯咯咯……这就害臊啦?”
“灌了我一大碗热茶,能不热么?”
故作轻松的应对,自觉太过滑稽可笑,却也聊胜于无,因为真正的危机根本不是来自上面这张嘴。
朵朵得以解放的屁股正以肉眼极难发现的缓慢动作发起攻势,那滑腻腻暖融融的桃林幽谷,此刻就像游乐场里的海盗船,看似缓慢实则惊险,不仅在许大将军的脊背上扎扎实实碾压而过,还要往复回圈,来回厮磨。
“许大哥,我还想玩儿亲亲……”
即使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许博也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只不过,接下来的亲吻都是东啄一口,西亲一下,浅尝辄止,应付了事。
在两位长工的眼里,许地主被地主婆欺负得心慌意乱,疲于应对,其实,并非打牌装相一心多用实在忙不过来,也不是怕许大将军乐不思蜀出了大洋相。
以许先生现在的修为,还不至于隔著裙子都被蹂躏得一泻千里。
真正让许博无法控制的,是每次被朵朵研磨而过,脑子里都会无比清晰的浮现出那个艳若桃李,嫩比酥酪的美鲍新芽。
就连看到牌面上的红桃图案,都会不自觉的联想起那臀瓣包夹中的玲珑酥粉,层叠幽深。
那上面光洁尤胜幼女,却展示著催人血脉贲张的神奇构造;干净得如同初升的月牙,却可以轻易的被一片乌云弄脏;流淌著比荔枝清露还要甜美的汁液,可对男人来说,却是最为致命的穿肠毒药。
诚然,那个美好而神秘的所在,更是快乐的源泉。
每一下砥砺研磨,徐薇朵的小腹都在痉挛般起伏,腰杆都会极不自然的僵硬,而跨坐身侧的两条美腿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并拢挤压。
包括无限迷离的眼波,微微颤抖的呼吸在内,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她的身子正在像许大哥手中的牌一样,不可避免的,无可救药的,破罐子破摔的遭遇火烧连营,水淹七军!
那艘海盗船像是冲出了天边的火烧云,又像一头掉进了油锅,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热。
淋漓的汁液被生生拈成了无声呐喊的火苗,眼看着就要爆炸!
许博手里只剩下听天由命的一对9。
而这对9最后还是被憋在了手里。
那一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它们被扔回了牌桌,整个船身也随即沉沉的一坠,两片滚烫的红唇兵荒马乱的印在了男人嘴上,翕张的鼻腔里分明回荡著通往极乐世界的悲鸣。
许博两只大手及时按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屁股,同时尽情的吸吮著,亲吻著,享受著,也安慰著。
那条小舌头又凉又滑,被快乐追赶得惊慌失措却并没忘了倾诉衷肠:一个女人,无论在怎样的情境之下,都可以为了她喜爱的男人勇敢的奔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