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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婧的雪佛兰刚从爱都出来,手机就响了。
“姐,还没失身呢?”
可依清亮如洗的声音里明显憋著笑。
祁婧一听,脚底下的油门儿都打了颤。悔不该白天在公司当了回老实人,承认自己每天晚上都去爱都。结果,被她追著打趣儿。
从来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生淘淘那天,跟罗翰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竖著耳朵的,果然,半点儿没辜负罗大教授的居心不良。
“小浪蹄子,没男人疼你给憋疯了吧?成天没大没小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还是要拿的。祁婧红著脸,没来由的心虚,仍咬著牙义正辞严。
不过,话说回来,可依这么肆无忌惮也不奇怪。以她跟罗翰的关系亲密,大猩猩怀著什么心思根本用不著猜。既然两人的暧昧关系没能瞒著自己,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装糊涂?
“姐,我早说过,你们女人啊,就知道装,害得有些男人也学著装,累不累啊?罗翰呢,是把自个儿的心上人装成了小师娘。你呀,难道铁了心要在按摩床上结交个蓝颜知己么?”
“我说秦爷,是不是罗薇又上夜班儿,忘给你吃药了?还是急著给你姘头找下家儿呢?据我观察,他可不缺女人。”
妹的,顺嘴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缺女人自己还得补上不成?跟这么个没皮没脸的活宝,祁婧被挤兑得多难堪也从来想不起发火,只觉得头痛。
“嘿嘿,姐,你看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那范儿,那块儿,啧啧,别浪费了。”
作为亲测有效的过来人,可依的评价结论自然来自身体力行,引人遐思。祁婧简直控制不住想象的翅膀,越发恼火。
“少废话哈,开车呢,有事儿说事儿。我男人回来了,爷俩在家等我呢!”
红灯亮了,祁婧猛踩刹车,总算没压线。许博下午五点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
祁婧忽然意识到,之所以控不住油门儿,只因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家伙!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太忙了,咱姐儿俩好久没吃牛排了……”
一听可依这天山雪莲般稀有的期期艾艾,祁婧已经懂了八成。办公室里每天出现的玫瑰花,接连挂断的电话,偶尔的小溜号她都尽收眼底。
岳寒,二东,布莱恩,光她知道的就三个了,强大如秦爷,也有左支右绌力有不逮的时候啊!
“明天中午听你调遣行么,他干爹?”
绿灯亮了。在对面没心没肺的咯咯娇笑中,祁婧挂断了电话。
尽量柔和的踩著油门儿,又把车窗降下一条缝儿。原本将熄的心火,经可依没轻没重的挑拨,又有燎原之势。
整整六天,每天被那个大猩猩搓圆揉扁,脑袋发晕,下面发水,祁婧早就在墙里墙外的秋千上荡飞了魂儿,踟蹰在失身的边缘。
可依说的一点儿没错,那样的雄伟身姿,那样的儒雅风范,野性与温柔的双重诱惑,是个女人都会瞬间失去免疫力,更何况自己这个有过前科的“坏女人”呢?
可是,祁婧一直在说的仍是“不”。不知为什么,就是还不行。
她甚至回想着自己走进陈京生的办公室,被他脱了裤袜,掰开双腿时的心境。远远不及这几天跟罗翰独处时候的紧张和激动,慌张跟忐忑,期盼与彷徨。
他那么贴心,又那么渴盼,彬彬有礼却目光灼灼,可她就是觉得差那么一层似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跟一个小偷一起,能面不改色,毫无负罪感的学著偷面包。当面对一个喜欢又看重的人,偷偷瞄一眼他裤裆里撑起的帐篷都会面红耳赤,自惭形秽。
跟他相识快半年了,是毋庸置疑的熟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朋友。要说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恐怕仅次于许博了吧。
有时候,祁婧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揉按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想扶一把他的臂膀,摸摸他的胸肌。仿佛借此就能够探知更多,触碰到更真实的生命律动。
若说传递亲密的感受,没有什么比触觉更直接也更清晰了。弹性,温度,质感,那是一个男人最生动的表象,诠释著只属于他的世界。
怎奈,举手可及的距离,不知怎么就那么难以逾越,她有点儿怕,是真的又羞又怕。
今天晚上,不知道抽了那根神经,就冒冒失失的问起了程归雁。
想起罗翰短暂的沉默,不觉一缕忧丝绕上心房。原本那股灼热的悸动,被勒得有点儿不得劲儿。
早在大风火锅偶遇程归雁的时候,祁婧就从可依口中得知,那是罗翰的心上人。
当时,并没想太多,直到后来可依交代那是她的“小后妈”,祁婧才开始留意每次给自己做孕检的程主任。
那是个连女人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的人间尤物。
祁婧印象最深的一次正面观察程归雁的容貌却是在产床上。正当满头大汗,狼狈呻吟的时候,一旁的程归雁摘下口罩,微笑着鼓励她,让她喊老公。
说不清当时心里什么感受,赏心悦目还是艳羡眼红?羞恼自惭还是如沐春风?
只恍惚记得暗自庆幸过,生宝宝的时候看见这么美的人儿,宝宝将来一定长得好看。似乎也有那么一瞬,对罗翰十年不改的默默守候豁然了悟。
她的美让人心生敬意。
罗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问到她,再次显露出少年人才有的涩然无措。那恐怕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从容应对,游刃有余的人吧?
祁婧几乎第一时间否定了心底浮现的两个字——嫉妒。
然而,接下来沉默的十几秒如此的漫长,足够她细细回味心中一缕空荡荡的怅惘,还有他借以掩饰尴尬的笑容里,淡淡的寥落和纯粹的忧伤。
有那么一刻,祁婧已经在积聚勇气,想要去抱抱他。心砰砰跳著准备抬手的瞬间,他却疏朗一笑,又把她抱下了按摩床。
接下来的项目一如往常,一个谈笑自若,指点江山,一个一丝不茍,柔顺乖巧。他没再故意动手动脚,她也没虚张声势的大呼小叫。
不过,他的帐篷依然顽强的撑著,她也不可避免,湿得一塌糊涂。
结束的时候,祁婧没有回应罗翰的拥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别致的胡子。这个野兽一样的儒雅男人,似乎越发的真实起来,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让人心潮涌动。
祁婧努力把微笑保持在只露八颗牙齿的程度,眼神儿却是说不出的撩,又说不清的躲,来来回回,一下,又一下的。
又把窗缝开大了些,祁婧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扑进他怀里,主动迎上他的唇,任他为所欲为?不敢去细想。
此时此刻,她最最迫切的渴望,是许博,是老公,是男人!
许博是在三元桥跟大春分手的。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也只能祝君好运了。毕竟,取经路上,得一关一关的过,禁止使用筋斗云。
大春之所以来找他,自然是怀著不想离婚的心思,却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许博以为他跟自己当初关在书房的时候一样,需要的,不过是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两口子,是睡在一个床上的亲密战友,关键时刻可性命相托,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必须得交心。
别看大春平时话不多,却是响当当的钢铁直男,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日子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有现身说法最直接有效了,谁叫咱的“法”是刚出锅的呢?
从峰哥的警示,唐卉的诘问,莫黎的指点,甚至老爹的理解支持,除了不可描述的桥段,许博没做什么保留。
一方面,大春虽然算是下属,可也是自己多年的兄弟。
另一方面,前后将近一年的经历,虽然大约了解事情始末的人不少,他却从来没有跟谁和盘托出过。
在他心里,似乎一直面对著一把空椅子,等待著一个可靠的听众。
如果不是遭遇类似,许博其实不敢奢望他能真正理解自己的选择。甚至,还有那些性与爱的纠缠里,不合世俗的体验与感悟。
他说了很多,包括如何看待婚姻,包括男人和女人,包括属于与拥有,包括信任与坦诚,包括爱情和欲望……
如果不是面对一个足够信赖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
海棠的态度,祁婧在电话里已经明确的转达了。许博更是一字不漏全文转述之后,还做了正面合理的注释。
这个“疯丫头”——祁婧在电话里是这么叫的——给许博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便这些天听到的事迹有点儿惊世骇俗,他也没把她的头像换成潘金莲。
不存在不辨是非的偏爱或者事不关己的体谅,的确是小夫妻俩日常的恩爱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著。
捉奸在床的狗血经历一次就足够后悔终生了,而恩恩爱爱的日子,一辈子也过不够不是么?
痛定思痛,哪一天更接近生活的真相,哪一面才是爱人的模样?一个足够成熟的人,当能够懂得辨别轻重,拿捏分寸。
下了地铁,回想着平日里海棠花儿般灿烂的笑脸,许博打出几个字,坏笑着按下了发送键:“玩儿命哭!”
刚进家门,就听见淘淘响亮的哭声,李姐正拿了温好的奶瓶从厨房出来。许博放下行李接了过来,母亲已经抱着淘淘出来了。
寒假期间,谭樱说自己有空,便让亲家母暂时歇著,等开学了再换她。所以,每天早来晚走,配合着李姐,彻底解决了祁婧的后顾之忧。
小婴儿一天一个样儿。几天没见,淘淘更加粉雕玉琢,胖乎乎红扑扑的可爱,见了奶瓶立马不哭了。
谭樱坐在沙发上,许博赶紧将奶嘴儿递送到位,看着那呼哧呼哧喝奶的小样儿欣喜莫名。
瓶子里的淡黄乳汁不是冲调的奶粉,而是祁婧出门前留下的存货。许太太果然没白长了两只漂亮的大奶子,分泌格外的充足,事先准备的两桶进口奶粉根本没必要开封。
许博看着那油润浓稠的奶浆在玻璃瓶里晃荡著一点点消失,嘴巴里不自觉的生出津液,联想起那饱满丰硕的生命源泉来。
身上的寒气散了,弥漫著奶香味儿的空间里格外的温暖。换著手脱了大衣,交给一旁的李姐,许博浑身彻底的放松著。
许博发觉,与以往的出差相比,这不满一周的广州之行,自己格外的惦念著这个家,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这屋子里各自忙碌的身影。
最思念的自然是它的女主人,美丽妖娆的许太太。
繁华的街市上一瞥惊鸿的神似笑容,咖啡厅里触动耳鼓的一声听熟的应答,甚至出神时指尖上幻化的一丝柔软的抚触记忆,都能勾起他的相思。
这段日子,许博比任何时候都相信,许太太已经活在他的血液里,呼吸里,生命里。而这个特别能吃的小王八蛋是她延伸出的一部分,更是她的信任与托付。
喂完了奶,谭樱又逗了会儿淘淘,等孩子睡著,起身便要回去。许博也让李姐下班,从行李里拿出礼物,分给她们。
李姐正要推辞,谭樱笑着劝:“妹妹别这么客气,这里你当著三分之一的家呢!”
“那我就谢谢许先生了!”
李曼桢的表情罕有的带着不好意思,那稍显不安的笑容里一刹那动人的羞涩,恰好被许博捉个正著。
他见惯如祁婧般半熟性感的娇艳牡丹,却极少留意李姐这样素净的清水芙蓉,不禁一怔。
“正好,我开车送你!”
谭樱说着跟李曼桢一起出门,两人上下相差不过五六岁,这些日子一起带孩子,显然早就混得熟稔。又都是那种愁煞岁月,不留痕迹的美人,看得许博心生感慨。
看来这房檐下的平均颜值是被自己拖了后腿。
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房间里就剩下期盼了。怎奈越是焦心,时间过得越慢。洗过了澡,收拾了行李,许博走进书房。
刚刚李姐害羞的画面一闪而过。自那次“崴脚”之后,便没见她有过任何异常了。在重启的监控中,也没有任何发现。
许博把这几天保存的录像简单浏览一遍,全部删除了。但愿是自己多心吧!正这样想着,听见了门锁转动,房门打开。
出了书房,就看见一只长筒皮靴铮亮的鞋尖儿跨过了门槛儿,深蓝的羊绒大衣带进来一阵微凉的幽香。浓黑亮泽的大波浪蓦然侧目的刹那,许博仿佛走进了海上初升的月亮。
“嗯哼老公——”
祁婧娇腻的“嘤咛”一声,扔下手包就扑了过来。刚刚搂住脖子,又四下搜寻著……
“都走了……”
又往卧室里望去……
“睡著了……”
凉丝丝的香唇再无顾忌,没头没脑的吮了过来!
许博酥酪入口,温香满怀,刚刚揽住纤腰丰臀,家伙已经顶在了爱人小肚子上。
只象征性的顶了一下,祁婧的呼吸也碎了,眼波儿也化了,身子也软了,两只胳膊勉强攀住许博的肩膀,委屈得话也说不出,只不住声的嘟哝:“老公……老公……呜——”
经过刚刚焦躁的等待,许博此刻反而不急了。他细细的品咂著祁婧舌尖儿上的凉,满满的抱着她胸脯上贴上来的热,深深的吸气。
祁婧的身上淡淡的,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仿佛来自漫卷的发丝,又像从胸乳间升起。伸著鼻子探向耳后,又顺著玉颈滑进肩窝,直把她嗅得鼻息颤乱,春腰扭摆。
一只小手隔著睡衣捉住了那根直挺挺的家伙,毫无章法的摩挲撸动,急切间没了轻重,捏得许博一皱眉。
“淘淘妈,你想干嘛?”
祁婧显然没想到老公会这么称呼自己。这个时候被提了个醒儿,身为人母的许太太也忒没脸了。咬唇忍羞,哭笑不得,哼哼唧唧的躲开许先生的视线,埋头在他胸口,却忍不住贴著喉结亲吻起来。
“说啊,想干嘛?”
许博故意刨根问底,胳膊渐渐用力,搂得祁婧踮起脚尖儿。
“哼哼,人家……人家要嘛——”
祁婧极少这样撒娇,声音里拉著粘丝,盈盈双眸里分不清是水还是火。借著许博的拥揽,背过双臂,大衣“唰”的落在地板上。
“淘淘妈,宝宝都生了,你还要啊,要什么啊?”
许博成心要把新任妈妈调戏个够,巧妙的躲闪着她湿漉漉的红唇。祁婧急了,顾不上害羞,噘著嘴吊住老公的脖子,竟抬起一条长腿去盘他的腰。
“讨厌——啊人家是许太太,人家都等了你六天了……你个坏蛋”
许博被猫叫似的埋怨勾得心尖儿一吊,胯下的家伙硬得像烧红的钻头,一提气,搂住祁婧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博并没有进卧室,而是去了客厅的沙发,一边走一边扒掉了祁婧的毛衣。
“好吧许太太,你想要啥?”
祁婧利落的配合着,文胸被扯落的同时,大声的回答:“我要老公……要老公肏我!肏我……狠狠的肏我!”好像那两个字也能解渴,竟喊得上瘾,一遍一遍的强调,身子也跟著纠结交缠,快拧成了麻花儿。
许博在沙发前犹豫片刻,并未放落,而是转身走到茶几的一端。那上面被李姐擦拭得光洁油亮,只摆了一套茶具,轻而易举的就被移到了下层。
祁婧赤裸著脊背的娇躯像嫩豆腐一样被放上了案头,光滑坚硬的木质漆面儿传来整片的凉意,让她挺胸舒腰,胸前一阵炫目的晃荡。
许博起身迅速解除了全身的束缚,拧腰松胯,骑在待宰羔羊身上。胯下的许大将军刚贴上软乎乎的小肚子就被捉住了。当然,许博也不吃亏,第一时间围住了两只大白兔。
她们更大也更圆熟饱满了,即便仰卧的姿势仍维持著美轮美奂的圆,界限清晰的浅褐色晕盘上,两颗橘粉蓓蕾只有花生米大小,勃挺昂扬,娇翘可爱。
“许太太,我要吃奶!”
祁婧香息微顿,俏脸一板,春意朦胧中飞来一个白眼:“谁是许太太?我是淘淘妈,奶是淘淘的,不给你吃!”说着捉住许博的手腕,一副正义凛然的媚态。
许博坏笑着哪肯理她,抵住挣扎,低头就往奶头上凑:“不给?那不行,我偏要……”话没说完,一道暖热液光迎面扑至,慌忙闭眼。
“啊——咯咯……”
祁婧一声轻叫,紧接著“咯咯咯”笑个不停,那乳汁分成数条细线,随着笑声继续喷射,把许博淋得满头狼狈。
许博嘻嘻一笑,也不擦拭,没皮没脸的叼住一个就是一顿猛吸。香暖微甜的液流涓涓滴滴立时沁入心脾,美味如同玉液琼浆。
“嗯啊——”
这一嘴可比淘淘有劲儿多了,直吸的祁婧仰头挺胸,打著颤长长的呻吟,慌忙抱住了许博的头。
埋头忙碌的许博其实并不轻松,毕竟只有一张嘴,刚舔干净这边,那边又喷了,左右为难应接不暇却不晓得松手,搞得满脸都是甜腻腻黏糊糊的乳浆。
祁婧心头莫名的跳著,却不自觉的把奶子挨个往他嘴里送。从前被吃的时候只会觉得痒,吸得狠了还有点儿疼,此刻却是名副其实的吃奶。
随着身体的温度顺著看不见的孔隙流进爱人的体内,饱胀的感觉慢慢纾解,从未有过的酥痒清晰的回蹿到心坎儿上,直接点燃了呼吸。
“老公,我痒……”淘淘妈已经说不清是哪里痒了。
不晓得许博是听错了还是故意的,抬起头噘著湿漉漉的嘴巴就吻了上来。
馨甜的乳汁顷刻漫过唇齿,祁婧连忙“呜呜”抗议——TMD那是自己的奶啊!挥起拳头擂在他背上。
可许博显然是个懂得珍惜每一口粮食的好孩子,一滴都没让她浪费,全部逼著咽了下去。
“好喝么?”
“……”祁婧皱著鼻子瞪他。
“好不好喝嘛!”
“好不好喝也TM用不著你献宝啊!坏蛋!变态……”
没等说完,许博的吻又压了上来,依然是甜的,却藏著火种。
祁婧的满腔羞恼懊丧顷刻消散,心领神会的勾住他,不由自主的把舌头渡过去,早已躁动不堪的身子瞬间就被点燃。
羊毛裤连同内裤被一股脑的褪至腿弯,两只尖尖的靴子挡住了天花板上的顶灯。
花唇被一团火热压紧迫开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却只有那么心慌的一瞬。谷道里像是闯进了一头著火的野牛,直楞楞硬邦邦的冲了进去,一头扎在那团最娇嫩的所在。
“哈——”
祁婧只在冲击的尽头来得及发出穿透灵魂的叹息。奶汁未干的红唇张了几张,配合着玉靥桃腮幻化出神魂涣散的风情万种。
眼波儿被狠狠的满足震荡得莹莹颤抖,倾诉著承欢的喜悦和不堪欺凌的娇柔。剩余的赞美都只能通过紧绷的身体和胡乱挥舞的双臂来表达。
茶几很窄,让她一时找不到依凭,身体如临深渊般摇摇欲坠,总算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搬住了许博的胳膊。还未回神,“啪啪啪”的撞击已经响彻客厅。
对许博来说,这一刻也到了忍无可忍的极限。洞口早被浪水淹没,湿漉漉的毛发告诉他,不必任何唤起蜜润的挑逗,便直接拧腰捅了进去。
果然,包里上来的层层嫩肉不够柔韧却更加酥软,无处不在的淫水浪汁把征服的意志浸润得无比坚硬。
许博知道她还在慢慢恢复,可也更明白她已经等了很久。此刻,怜爱只需藏在心里,勇猛才能赢得她的褒奖!
不得不说,这茶几真是个绝佳的所在,许博扎著马步,一下接著一下,又深又沈又狠又快。
祁婧背后是硬实的桌面,一丝缓冲的余地都没有。一次次的冲刺清晰无比,毫不含糊。甚至大jī巴每次刺入身体的深度都能不打折扣的预测,却无处躲闪。
屁股上被撞击带动的肉浪抵达桌面的节奏无比精准的在可可芳心上激起圈圈涟漪。
虽然那里还有些使不上力,可没有哪一次被干得这样干脆痛快,明明白白。身体像是被干净利落的捣碎一般,快感在一下一下夯入的同时,一截一截的攀升著。
也许是爱得更深,也许是等得太久,也许是这身子已经更加淫荡,最多不过十几下,祁婧就发觉快要挨不住了。身体深处涌起喷薄而出的冲动。
可是她不甘心,不想这么快就泄给他。自己忍了这么久,不能这么容易就成全了他的得意!
汁水横流的幽谷中隐隐收紧的纠缠,立时被许博感觉到了。他自然明白越潜心持久的酝酿越能聚集更澎湃的浪潮。
望著祁婧欲言又止的眼神,当即放缓了速度,每一下的入侵不再迫不及待,却仍不容质疑,又势不可挡。
无形中拉长距离的每个回合都让两个人更加真切的了解著彼此,回旋往复中,沟棱褶皱无不清晰,坚定与柔情,执著与不舍,在汁液摩擦间极尽缠绵。
“老公……你好棒!”
祁婧总算分出注意力说话,喘息中眼睛里亮晶晶的赞美著。两只长筒皮靴在眼前晃荡,让许博忽然想起了祁婧是穿着它们去的爱都。
“比你的……野男人……还棒么?”
“嗯嗯……讨厌……我没让……没让他……碰过啊——”
祁婧被撞得断断续续,低声抗辩著。
“不碰……不碰怎么……做按摩啊?”
许博一只一只的把靴子脱下,家伙在洞穴里深深的磨,被自己的想象逗弄得勃然跳动起来。这次是怎样的按摩手法,他还完全没概念。
“嗯……诶呀……不是,是别的没让……嗯……”
“……别的?哪里……嗯?”
许博终于脱下了碍事的羊毛裤,光滑的大腿贴上胸膛。这两条美腿是不是又被那个大猩猩抚摸疼爱够了呢?
“嗯……讨厌啊……就是那……那里……啊……”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
许博把能攥出水来的小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著,那一圈儿一圈儿的斑痕清楚的记录著它的主人春潮泛滥的次数。
祁婧的双腿已经环住了狼腰,这双腿子是修长而健美的,浑圆的大腿腴润娇弹,更显得腿心里的门户幽闭而深邃。
耻毛全部长在阴阜上,那水蜜桃一样的花唇光溜溜的,一根杂毛都没有,被撑得油光光紧绷绷仍然维持著一指的厚度。
原本软嫩不堪的嫩蕊细芽似乎吸饱了汁水,贴覆著游龙晶莹油亮,如抱似握,淫靡异常。
许博欺身向前,调整到更舒服的角度,忍不住狠狠的冲击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好爽……就是这儿啊——好讨厌……”祁婧顿时忍受不住,抓紧许博,失声娇吟。
“这儿最不老实了,没碰都这么湿,要是给野男人肏,不得骚成水帘洞啊……”
光是随便想想,一股莫名的激动已经压不住了,许博越来越硬,渐渐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没有啊……老公你好变态,啊啊——使劲儿!啊……”
许博盯著美人嗔怪又舒爽的神情越发来劲儿了,“少啰嗦,怎么弄这么湿的?是不是想被野男人肏啊,嗯?”
晃着手里的内裤,屁股已经像打桩机一样开足马力。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穴口,被“啪啪”的肉响拍碎在紧密结合的肉体之间。
祁婧本就苦苦支撑,腰身早已瘫软不堪,这下被飞快的推向快乐的顶峰,只是记挂著自己的清白,组织分辨的言辞,勉强维持著不让身体崩溃。
“不是……啊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不行了老公……老公……老公你太强了……老公,老公我好爽!啊啊……”
浪尖儿上的纠结全部落在许博的眼底,俯身捞起祁婧的腰,努力维持住攻势,一下比一下深的盯著她的眼睛:“告诉我……亲爱的……你有多想……多想让罗翰……肏你,嗯?”
祁婧被撞得连连抖动,罗翰的名字冲进脑海,大张着嘴忘了编台词儿。水亮亮的眸子却被许博勾住,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惶然点头:“老公……我好想……真的好想!嗯嗯——”
“有多想?”这样的答案显然无法让许先生满意。
“你……啊!你再不回来……我会忍不住……啊啊——”
“忍不住做什么?”许先生的打桩机已经超速!
“让他……让他肏我!啊啊啊——”
谷道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袭来,山洪再次爆发了。许博冒着大水劈波斩浪持续向前。忽然胸前一热,低头处温热的乳汁像两座喷泉,正冲刷著自己的胸口,蔚为奇观。
如此奇景,祁婧却浑然未觉,张着嘴巴,像一条上岸的鱼儿,爽得直打挺儿。许博俯身拥住她,狠狠的顶进最里面,撑持著不停抽搐却逐渐绵软的身子。
当祁婧缓过神儿来,战场已经转移到沙发上了。整个趴在许博身上,浑身上下都像胸前的酥乳一样软。可刚刚经历风雨的嫩穴里依然杵著一根硬邦邦的家伙,火烧火燎的顶在心坎儿上。
心中升起莫名的懊恼,终究还是没忍太久。败下阵来的许家娘子满面羞红的想继续服侍相公,却被搂住了。
“罗教授这么不顶事儿,居然没把你推倒?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为什么,许博心里很清楚祁婧不会轻易就范,故意唉声叹气的逗她。
一阵数著心跳的沉默之后,祁婧幽幽的说:“你要是再不回来,可就不一定了……”
“为什么?”
“老话儿不是说了么,烈女怕缠郎啊”
“那说说,罗阿缠是怎么勾搭你这个祁烈女的?”
抵在颈窝里的小脑袋吃吃轻笑,舌尖儿撩动耳垂儿:“这种事,怎么能让老公知道呢,懂不懂规矩啊?绝对,绝对不能说的……呃嗯——”
两瓣屁股被一副爪子牢牢把住,蜜穴里立时被狠狠顶了几下。
一声娇吟酥媚入骨,直能让满天神佛动了凡心。祁婧还嫌不够,拖著尾音气喘,蛇一样缠著男人,无比准确的撩拨著他的心火。
“既然明确了不能说,出于睦邻友好的大局考虑,我就不问了。毕竟落个诱导奸情的名声不好听。不过,有什么重大举措,应该报备的吧?”
“讨厌,就是不骚,也被你给惯骚了……”一拳擂在男人胸口,骚穴里又痒了,刚刚的几下根本不解渴,忍不住压下屁股去就那话儿,“我明儿就去勾搭他肏……哦——对,舒服……啊啊——”
不管是玩笑还是真的愿望,许博都忍不住了,他发现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屈起双腿连连挺耸。
“骚女人……坏女人……去啊……去搞定他!我给你……加油助威!”
“啊啊——你滚蛋……我骚我的……有嗯……你什么……事儿啊!”祁婧被顶得花枝乱颤,嘴里不忘要强,撑起了上身,骚魅横生的眼波儿一荡,绷紧腰臀,咬牙承受。
许博顺势叼住一颗奶头,却被它荡开,只能伸出舌头勾舔,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串画面,“我得在场啊,给你们录像,免得回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咯咯咯……变态!”祁婧被这荒唐的提议逗乐了,却立时想起这客厅里就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脊背立时发麻,骚穴里不自觉的一紧。
正好许博发狠一送,“嗯嗯啊——”祁婧仰头缩颈,咬住哀鸣,一股春水淅淅沥沥的抛洒出来。
“想不想看看自己有多骚?”许博的声音仿佛魔王的咒语。
“我不……嗯——”很直接的,祁婧也想到了同一处,还没来得及反对,身子已遭贯穿,被许博抱了起来。
书房里的电脑开著,屏幕点亮的刹那,照亮两具汗湿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连,像个淫荡又好奇的没毛妖怪。
许博打开音响,让祁婧双手扶住书桌。
“老公……老公……我不……不要看……哼哼……”祁婧乱七八糟的撒著娇,苦苦哀求,身子却听话得任由摆布,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画面刚刚亮起,祁婧慌乱的眼神便被牢牢吸住了。无比熟悉的隔壁卧室,墙上的婚纱照格外显眼。
陈京生正把她推向窗台,她似乎抗议著,不情不愿的双手扶住,塌腰撅臀。那屁股真圆,真大。
祁婧从来没在这个角度欣赏过自己的屁股,长这么骚的屁股,真TM不害臊,简直就是淫妇定制版,丢死人了!
“啪”的一声,陈京生的巴掌落在了那大屁股上,火辣辣的好疼!祁婧“啊”的惊叫——是许博,他居然在跟画面配合。
卧室里的祁婧被打得一哆嗦,无比骚浪的回眸一瞥,那浪样儿真让人替他脸红!可哪里还用“替”呀,那就是你这个骚货本人!
祁婧无比幽怨的回望许博一眼,只看到他灼灼的目光,烧著熊熊欲火。
陈京生双手抓住两瓣儿屁股一撑,即使镜头有些远,也清楚的看到那腿间肥厚的唇瓣上一抹洗亮的水光。
带好套子的大黑家伙晃晃悠悠的逼近,那超大号的套子还是自己在网上买的。
祁婧死死的盯著画面,呼吸重得像风箱,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了。陈京生没做多余的动作,双手按在女人腰上,一屈腿,巨大的菇头就抵进了穴口,无比顺滑的一插到底。
“嗯啊——”许博的jī巴同时肏了进来。
祁婧抓紧桌沿,紧盯屏幕,眼泪“唰”的滚落双颊,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浪叫。
身体跟心灵被同时贯穿的快美让她一下子喷了出来,桌子被她抖动的身体带起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
祁婧已经听不见视频里的声音了,不可遏制的哀声欢叫淹没了一切,只盯著陈京生消瘦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女人那对大屁股上的肉浪一波一波的翻涌激荡。
可是,她不自觉的要喊“老公”,一遍一遍的喊,后来直接把“老公”当做叫床的号子,好像这样才更浪,更爽,更骚!
许博也瞬目不移的盯著画面,盯著那根大黑jī巴,盯著那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肉响还是清清楚楚的合著画面的节奏,因为那来自此时此刻的畅快进攻!
谷道里明显比刚刚紧凑得多,甚至能感受到祁婧叫床声传递过来的震动。春水流啊流,不停流啊流,在毫无规律的收缩抽搐中一股接著一股。
许博无一例外的把它们一波一波的撞碎成浪花,揉碾作泡沫,冲顶出不住声的哀鸣。
“不行啦——不行啦——不行啦老公!老公——不行……”
祁婧头发散乱,摇头告饶。画面里陈京生似乎也累了,把女人推到了床上。
许博猛顶几下,抽出jī巴,一大蓬骚水“哗”的喷洒在地板上,祁婧双腿一软,就往下溜。
许博一把拉过宽大的老板椅,正好接住汁水淋漓的屁股,把她放躺在椅子里。
祁婧满头大汗,涕泪横流,不停晃荡的胸乳间一片清黄油亮,浑身上下已经不知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哪里是奶水,可是一双迷蒙秋水却始终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视频里的自己仰面跌在床上,就在那副婚纱照的下面,双腿大开,双臂高举,跳荡的乳球差点儿扑到脸上。她在笑,又骚又媚,眼睛盯著那根大黑jī巴,像要把它吞掉。
祁婧的神经被女人的放浪形骸冲击得七零八落,那就是真实的自己,渴望被大鸡吧肏翻的自己吗?怪不得许博说那是真正快乐的自己,可真TM浪,真TM勾人!
陈京生爬上床去,大黑jī巴再次消失在女人的身体里,祁婧也一声酥吟,被许博深深肏到了底。
“啊老公——老公——肏我!老公——肏我……”
祁婧的声音已经嘶哑,由高亢变成伴著剧喘的气声,可一直不停的喊著“老公”。许博被她叫得浑身火烫,无比坚硬的回应她的哀求……
老板椅一次次撞著墙壁又一次次被弹回,祁婧搭在扶手上的双腿直抖,胳膊却勾著许博的脖子,胸前汩汩而出的乳汁渐渐形成喷射之势。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被老公雄赳赳的大jī巴肏得嗷嗷直叫的同时,看着另一根更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侵入自己的身体。
画面中的女人双腿折叠,大屁股抬离了床面,湿漉漉的肉唇被撑挤得紧绷发亮,仍服帖的包覆著粗大的柱体,被一次次的插入带起阵阵抖动。
画面中的男人如此的消瘦,跟他异常硕大的家伙毫不相称,然而,谁会在意他的样貌呢?让人著迷发狂放浪的是他的大黑jī巴!
祁婧忽然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画面里那个女人是幸运的,这样天生丽质的人间尤物,就该享受够粗够大够狠的家伙!
只有这世间罕有的巨根铁杵才配得上为美到极致骚出天际的身体带去一时半刻的极乐快慰!遇到这么狰狞可怖的家伙,如果不能被它干爽肏透,那简直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那大黑jī巴带出的淫汁把整个屁股都打湿了,层层肉浪带着粘稠闪亮的快感以无比淫靡的律动激起遍布全身的涟漪。
那视觉的冲击穿透了屏幕,把如潮的颤栗惊悚和毒药般的淫靡快意直接注入祁婧的心脏,骚屄里欢快的浪水声声瞬间与画面重合,祁婧的世界里忽然只剩下骨盆中的性器,唯一能意识到的动作只有凌厉无比的抽chā。
坚硬抵住柔嫩的每一丝细小的摩擦都是无比清晰的,渗透骨髓的快感就从那摩擦里锋利的钻出来。
身体像一个被刺得千疮百孔的水囊,随着撞击瑟瑟发抖,骚水堵也堵不住的迸散流泻。
忽然,音箱里传出一声怪异的嚎叫,像老太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见陈京生身子一挺,僵硬的趴在了女人身上。
祁婧的身子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似乎只等著这诡异的一挺,跟著一阵紧绷,大口喘著凑到许博耳边:“老公,用……用你的全力肏我,我是……啊啊——是你的骚货……啊啊啊——”
许博似乎被雷霆击中,jī巴在又热又软不停酥颤的蜜穴里抖擞猖狂,狠狠的冲刺。
祁婧死死的搂著他,彻底没了声音。身体被冲撞得四分五裂,只觉得一股股热流灌入花心,涌向四肢百骸,好像升入了天堂,又好像堕入了地狱。这才放心的一松手,任凭身子抖成了一团,几乎每个孔窍都在高潮中喷射著液体,最后灵魂出窍般摊在椅子里,失去了意识。
午夜,祁婧把淘淘放进婴儿床,爬进了被窝。
大胸、细腰、丰臀、长腿、腰窝、腿眉、人鱼线……嗯,人鱼线暂时缺席,许博靠在床头控制著目光,心里默默的一样儿一样儿数过去,心满意足。
“老婆,你喂奶的样子都那么性感!”说着又不老实的托住了一个大宝贝。
“你吃奶的样子更性感!”
祁婧歪在老公怀里,习惯性的顶嘴。许博“噗嗤”一乐:“我跟淘淘谁吃得好?”
“淘淘呗,你根本不好好吃,又揉又捏的!诶,轻点儿!”
“谁叫你这么诱人呢?”许博舔著脸奉承老婆。
祁婧把奶子尽量贴到许博身上,沉默片刻,幽幽的说:“老公,我懂了,我真的好骚,是真的!”
“宝贝,我知道,我喜欢你骚,也是真的。”
“那——我要是忍不住被别的男人肏了,你不能吃醋!”说着,脑子里不禁闪过罗翰突兀的裤裆。抬头娇媚忍羞的横著许博,咬住的唇珠噙著一丝只有真心想当荡妇才能完美演绎的笑。
许博被她笑得骨头都轻了四两,勉强守住出窍的三魂,凝神一望,仿佛一下就抵达了爱人的心底。
吃不吃醋不敢说,在按摩室门上听到的急喘娇吟仿佛就在耳畔,胯间的家伙应声抬头。
“老婆,说了你别笑话我,那会儿你被他弄到高潮,我就贴在门上听着,激动得裤子都要顶破了……”
祁婧一听,秋波亮起,轻车熟路的伸进被子,握住了那个不老实的家伙,“你这个变态……”
“变态不变态,吃醋不吃醋,我都说不清,只觉得特别特别激动,还有那么点儿害怕……”
祁婧深深的望著他,呼吸渐浓,似乎也跟著激动著,害怕著。
“不过,我能确定一件事儿,那就是更爱你了,当时就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后来每次想起来都这么觉得!”
“老公……”
祁婧贴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情的呼唤著,手上不自觉的撸动。
许博吻著祁婧的头发,继续说:“性爱本来就是成年人的游戏,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你够爽,心里也欢喜,当然要去享受了。你说,要是被肏开心了,你会爱上别人,还是更爱我?”
“讨厌!”祁婧笑骂著,手上捏了下那家伙,“老公——我只爱你,永远爱你!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像你这样爱我,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但有谁不在祈求永恒?许博听到爱人娓娓衷肠,依然觉得这就是最幸福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瞬,也值得付出一生。
一个翻身,把祁婧笼罩在了身下,那完美的娇躯仿佛生了感应,立时缠了上来,股间的湿热花唇一下一下的吮舔著那根愣货……
“罗翰肯定是个不错的情人,你说,他的家伙会不会比陈京生的还大?”
不必瞄准,也无需扶助,许博无比顺滑的驶入港湾,娇滑的肉壁唱著歌儿包里上来,盘上腰间的大腿一阵轻颤。
“谁……嗯——谁说一定是他了?”祁婧身子一阵僵直,刚想表达抗议,心思却不经意被jī巴勾走了似的,辛苦的维持著条理,“块头大也……也不一定那个就大吧?哦——你是不是嗯——也想跟他比比啊?啊——哈!”
“骚货!”
话一出口,欧阳洁的媚眼在脑际一闪而过,许博收敛心神再次狠狠的挺进,咬牙狠笑:“我看是你中了海棠的毒,惦记著被两个男人一块儿伺候吧!”
“啊!讨厌你!”祁婧全盘领受著男人的凶狠,锤著他肩膀不依不饶,“我……才不要,啊呀——轻点儿,好丢脸!丢嗯——死人了!”
许博“嘿嘿”一笑,拐著弯儿叹了口气,渐渐加快,“海棠那丫头……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嗯……大春儿……其实……挺有……福气的!多可爱的……姑娘啊!”
“啊——你大爷啊!想着嗯——海棠你啊——就这么……这么来啊——啊——来劲啊哈——再来……你嗯啊——”
祁婧浪叫连连,不忘提醒著老公,可脑子一运转,想起海棠的讲述,淫乱的画面“轰”的一下冲进来,身子浪得再也把持不住。
“你知道她被多少人……啊——”
话没说完,像是被捅漏了,一阵又酸又麻的哆嗦,屁股耸了几耸,“哗”的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