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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一个人站在产科门诊的楼梯间里,盘算著从公司到医大附院需要消耗的时间,除去刚刚耽搁的十几分钟,他得在这等至少十分钟才能出现在急诊楼里。
这样的等待的确有点熬人,便点了根烟。许博最近很少抽了,祁婧总劝他,程归雁也警告了几次,关键是这些天发生的事让他心情舒畅,不再那么焦虑了,身上这盒是上周买的,还剩十几支呢。
刚刚做完最后的冥想环节,许博觉得状态好极了,从程归雁望向自己的眼神判断,各项数据应该都不错。
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可她仍然习惯性的带着口罩。
询问许博的感觉变化和体验情况时,在本子上认真作著记录,说话的声音依旧清爽干脆。不过从冷静的语气中仍能听出她对治疗效果很满意甚至有点儿惊喜。
虽然算不上志愿者,对于这套天才的治疗方案,许博也是首位受益人。
他是搞技术出身,切实可行四个字是刻在骨子里的。程归雁的办法虽然闻所未闻,却能让他大胆尝试,并很快初见成效,真的打心底里佩服这位美女医生,几乎是个全才。
“周末我们去坝上了,莫黎说你有课,下次一起啊?”
许博真心觉得这个女人天天戴着口罩可惜了一幅花容月貌,时常想象著她脱了白大褂,置于山水之间该是怎样迷人的风景。
“看见她发的照片了,景色很美,还挺让人陶醉的呢!”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点点划划一扬手,一张照片递到了许博眼前。
许博看着那张夕阳湿吻的特写不好意思的笑了,抬眼看那口罩上方两泓秋水映出了半弯的上弦月,自我解嘲著说:“嘿!真是人多眼杂哈,荒郊野外的也没点儿隐私。”
“我要是去了,你们那点儿隐私也得曝光,我可不想给人添麻烦……哦,对了,你刚才有电话。”
从程归雁那儿出来的时候,许博脸上还微微发著烧。
人家两个人是闺蜜,无话不谈实属正常。自己一个大男人,没道理敢做却不敢当,即便是上不了台面的事,也不怕说。
想起来其实真的很奇怪,在这两个女人跟前,许博越来越觉得自己能做到彻底的放松。
莫黎那个妖魅一般的存在自不必说,毕竟也认识好几年了,就是这个程归雁,隔著一副口罩,他们竟然能时时感受到彼此的坦诚。
而这一点,许博暂时还没有信心和祁婧做到。
抽著烟,想到这些天跟祁婧的甜蜜,每一步都很顺利,也很开心。许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能带给她快乐,心里充满了暖融融的爱意和实实在在的成就感。
几个月里经历的这一切就像一场洪水,冲垮了本来架在两个人之间的一座石桥。
在最紧迫的关头,他没有舍下她,拴住两人的是爱的绳索。他深深的懂得,如果没有这跟绳索,淹死的不止祁婧,还有自己。
后来,洪峰退去,劫后余生的他们又架起的只能是临时的浮桥,心灵的创伤和信任的崩塌不是说句“对不起”或者“我爱你”就能复原如初的。
况且,从伤痛中站起来的许博还明白,两个人关系的裂痕并非成于一朝一夕的偶然。既然放不下,就不该满足于重回过去的状态,而是要探究问题的根本。
这是许博的个性。讳病忌医当鸵鸟,那还不如一切从头来过。
祁婧的悔悟是自觉的也是痛苦的,心里承受的打击越重,就越容易造成永久的伤害,那对她的恢复没一点儿好处。
他不但不能给她施加任何的压力,而且必须提供更多的呵护与支撑,让她完全放松坦然的面对他和自己,然后两人一同去检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
而他自己的疗愈,急待解开的是迷一样的结。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难面对的就是证明自己不行的事实。
那时候,祁婧是实实在在的怀著孕等著姓陈的离婚来娶她的,不管那个人渣有多卑鄙龌龊,终究在祁婧那里得到了认可,至少尚可托付。
被厌弃或者说让她最终失望的那个人是自己。
姓陈的不是花花公子,祁婧也不是那种会被花言巧语哄骗的女人,取舍之间,许博必须追问个究竟。
书房里,许博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视频,那也是程归雁给他留的作业。他首先要在心理上战胜那个大家伙,即使莫黎说过,尺寸并不是最重要的。
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每一丝喘息,每一个眼神他都能在脑子里自动播放,勃起依然是不可遏制的,视频里的祁婧高潮迭起,他便情不自禁的猛撸,忍不住在她的欢叫里射出来。
渐渐的,许博已经可以不再关注两俱肉体的纠缠,而只把焦点集中在祁婧的脸上,那是另一个祁婧,连眼神都是陌生的,而自己每次都被她迷住。
“爱情和女人是不可兼得的!”桌上的手机亮起。
面对手机屏幕上奇怪的回复,许博望向虚空陷入了沈思。
不得不承认,这样违反常识的结论就在自己的生活里被验证了。从恋爱到结婚,从出轨到复合,爱情来了又走,女人失而复得,简直与这句不著边际的话严丝合缝。
“难道现在她回来了,爱的感觉又会被冲淡吗?”许博把自己的担心毫无保留的发送出去。
“距离产生美!”
许博没有笑,他默默的咀嚼著这句时常被人们挂在嘴边的话。
一见倾心的悸动,修成正果的狂喜,发现奸情的怨愤,无力挽回的痛悔,破镜重圆的感恩,每一丝牵动心弦的思绪感触都滋生在与她若即若离的瞬间。
而当她成为自己的妻子,每天睡在枕边的日子里,自己又做了什么?把爱人变成亲人,还是把旅伴变成行李?每晚都跟兄弟们推杯换盏,出门也从不把她带在身边,这是距离的美么?还是鸟尽弓藏的落寞凄凉,或者冠以平淡是真的冷漠无情?
“距离是什么?”
“呵呵,只要两个人是自由独立的,就会有距离,而两套紧密合作的工具则不需要。”
许博没有继续发问,那边也保持了沉默。他似乎终于抓住了点儿什么,看到了破解谜题的希望。
十分钟过去了,许博从步梯下楼,他得绕到急诊楼的前面,避免加班的谎言被揭穿。
从前,打著工作应酬的幌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时候,许博经常撒谎,而且理直气壮,被揭穿了只是自认倒霉,从来没觉得愧疚过。
而现在,一丝忧虑经常萦绕在许博的心头。
虽然他告诉自己,有些慌是必须撒的,为了两个人的将来,他要先解决自身的困扰,才能带她走出深渊。
然而,找程归雁做治疗还好说,若是与莫黎的事被祁婧发现,至少现在,是无可置疑的雪上加霜,因为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寻找刺激的逢场作戏。
“让我看看,那丫头都对你做了什么?”莫黎的轻笑就在耳边响起。
接到莫黎请他去喝酒的电话,许博就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了。
那也是他暗暗期盼过的,直到抱起这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仍然觉得像是在梦里。
莫黎不是那种特别骨感的美人,细腰长腿,丰胸翘臀,该夸张的地方绝不含糊,虽然与自己身高相仿,却能在怀中蜿蜒服帖,姿态曼妙轻盈的同时也颇有分量。
抑制住心头的狂跳,把她平放在床上,刚想俯下身去,却被一根纤纤玉指顶住了腰腹,傻愣愣的站在床边。
“你向来都是这么急吼吼的么?”
莫黎单手支颐,只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带扣。“咣啷”一声,仿佛解开的镣铐落了地,许博觉得自己的家伙像烧红的铁棒,马上就会把平角裤捅个大窟窿。
然而,听了莫黎的问话,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笨拙的冲动简直像个处男。
那天,莫黎就像一个神秘的使者,扎眼的出现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开门见山就说许博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许博正忙著竞争副总,没什么心思跟她细说,就问峰哥跟你说什么了。
莫黎说没说什么,就说那孙子家伙很大,给你整颓废了。
许博一脸苦笑,说那有什么办法,这玩意儿是天生的,我老婆被他干的直喊轻点儿,受不了了。
然后莫黎就笑得花枝乱颤,旁若无人。
“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吗?”
看着莫黎女魔头一样邪魅的眼神,许博信了。双手接过她手里的名片,上面印著的是程归雁的名字……
莫黎还是用那根手指顽皮的勾住内裤的边缘,只一拉,那家伙就雄赳赳的探了出来,满脸通红还流出一滴口水。
莫黎轻呼一声,笑声里似乎充满了惊喜。
“我没见过,比以前怎么样?”说着抬起求知的大眼睛,活像个清纯的女学生。
“没大多少,不过,硬了很多。”
许博平复了呼吸,淡定的回答,眼睛掠过玉体横陈的大床,奇怪如此诱人的姿势就在眼前,还能静下心来讨论学术问题。
莫黎素手轻轻一撩,那家伙又被内裤蒙住了脑袋,娇媚的一笑之后拉过许博的手。
“来,上来,我要你像刚才那样吻我!”
说实话,在万种风情的勾引之下,像刚才一摸一样是不可能做到的。
许博翻身上床的同时,莫黎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追随着他越过自己的身体,抬腿拧腰贴了上去,春藤绕树般缠在他身上,香软的红唇自上而下。
许博觉得自己陷入床垫和肉体双重的柔软中,口中是窒息的甜糯湿滑,顽皮的香舌如蛇似鲤,刁钻讨喜,胯下的胀硬陷入丰腴的腿根,无比舒泰。
“你愿意让我舒服么?”
“嗯!”许博点头。
“你知道怎么让我舒服么?”
许博的大手从细软的腰下往胸前的山峰移动,却在半路被捉住了。
“我美么?”
“嗯!”许博点头。
“有多美?”
“呃……”这女人还真实心眼儿。
“哼,连赞美女人的话都不会说,还怎么舒服啊?”莫黎从颈窝里抬起头来,微仰著脸儿看着许博,又好像展示给他看。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许博好像要掉进那双眼睛里,由衷的赞叹。
“比祁婧还美么?”莫黎的目光迷离而危险。
“呃……”掉井里了。
“到底谁漂亮嘛!”许博从没见过莫黎如此撒娇的神气,眸光盈盈的看着自己,楚楚动人。
“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女人!”
莫黎的唇带着一股腥甜的痴狂吻落。
许博觉得唇齿间的厮磨像炉火一样滚烫,身体被美女蛇一圈圈的箍紧,几乎不敢相信,女人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帮我脱衣服,拉链在右边……”莫黎轻喘著,“慢慢儿的脱”。
轻柔丝滑的晚装一寸寸褪去,露出的是白得耀眼吹弹可破的莹莹肌肤。
许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慢慢儿的脱”,随着险峰幽谷一一呈现直到万山红遍,他终于明白囫囵吞枣简直是对美人的犯罪,比强奸还TM过分。
晚装褪尽,黑色的文胸和丁字裤更鲜明的羁绊著惊心动魄的白,妖异如烟。
许博无法逃离炽热的湿吻,感到近抵胸前的弹软跳跃弥漫著温热的乳香,顿时一阵迷乱,伸手去解她背后的搭扣,又被拉了回来。
“摸我,不许碰那些地方!”莫黎气喘吁吁,如同梦呓。
许博吞咽著越来越粘稠的玉涎香唾,奇怪她的小舌头一直在自己嘴里怎么还这么多故事。
双手顺著肩背柔媚的曲线抚摸上她的脖颈,五指深入丝滑的头发,第一次觉得飒爽的短发也能如此性感。
手掌贴上她红彤彤的脸颊,捧着那张如玉娇颜,睁大了眼睛跟她对视,在那扑闪的睫毛下,流动著黑亮的火焰,美得无以复加。
许博一个翻身,将莫黎压在床上。一手搂著她的腰肢,一手从她的鬓旁开始,摸上巧致红润的耳垂儿。
手指顺著颈项滑入锁骨迷人的浅窝,流水般打了个漩儿,便摊开手掌,揉按著圆润的肩头,伸向修长的手臂。
当两只手掌十指相扣的瞬间,许博的唇已经吻上宛若黛琢的眉峰,轻轻刮过颤抖的睫毛,沿著秀挺的鼻梁蹭著雪润的脸颊直落樱唇。
这深深的一吻终于让莫黎在喘息中“嘤咛”一声轻轻呻吟起来。
“是这样么?”
伴著莫黎的一声轻吟,许博的唇舌叼住了她的另一只耳朵。
“嗯——”
莫黎只觉得耳根一阵阵酥麻,自己也分不清是在肯定的褒奖还是舒爽的吟哦。伸手搂著他的脖子,手指胡乱抓著他的头发,一条长腿不自觉的轻勾漫绕,缠了上来。
许博听话的忍住解开文胸的冲动,恋恋不舍的离开芳唇间一丝幽叹,只在锁骨下的沟壑间轻轻一点,已经越过双峰来到一处平原。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满了细密的露珠,正随着莫黎越发深浓的呼吸迷人的起伏。
许博焦渴的唇刚刚贴近,烘热的气息已经让莫黎仰头挺胸,拱起了肩背,正好方便了他伸展双臂,抱紧她的娇躯。
那是一种怎样绞紧了生命律动的柔韧与绵软,世间能做到这个的,唯有女人的腰。
许博无法形容,却可以纠集了五感尽情的享用。他把鼻尖儿抵在汗湿的脐涡里,埋起了头脸,抵死痴缠,后脑勺上的头发被莫黎的食指牢牢揪住也不管了。
强忍着将手里的尤物揉碎的冲动,许博的双手顺著完美的腰线一下兜住了硕大浑圆的臀股。
一阵澎湃的激情冲上脑际,迅雷不及掩耳的把纤细的小丁字裤扒了下来,挺身就要褪自己的底裤。
“不行!”
许博一愣,抬头望著莫黎眼中烫热的波光,升起一丝疑惑。
“听话……抱我!”
莫黎的声音里有一根细锐的钩子。许博中邪似的俯下身揽住她的腰肢,四片嘴唇再次吮吸在一起。
莫黎的身体像浪花一样透亮,枫叶一样红火,饱挺的胸乳在许博的心脏上揉过,他一下就攫住了那汹涌的潮头,捏得她骄傲的发出一声长吟。
文胸的搭扣对许博来说本就形同虚设,他几乎配合着吻上胸尖儿的动作给她们解除了防御。
没有祁婧那样的鼓荡奔涌,也足够丰满浑圆,娇弹饱腻,让人爱不释手却难以掌握,最惹人怜惜的是玲珑小巧的蓓蕾,连晕环也是淡粉幼嫩的颜色。
顷刻之间,许博就把她们舔吮得湿漉漉挺翘翘了。而莫黎的娇吟一直没有断绝。
她一手搂著许博的脖子,一手抓住胸前的手腕,每一下要命的揉捏她都是知道的,却忍不住喘息中的低吟浅唱。
“下面,摸……摸我!”
许博放开手中的宝贝,捞起矫健颀长的美腿,从丰盈的臀股到小巧的膝盖,流连数转才倏然深入芳草萋萋的幽谷。
只一下,怀中纽结的身子像打了个寒战,一双玉臂已然攀住脖颈,献上热气喷薄的唇舌。
伴随轻柔的动作,“嗯”的一声,莫黎颤抖著吐出轻哼,“对,就是那里,嗯啊!你好棒!继续……”
许博只觉得入手滑腻异常,柔软的毛发中一眼甘泉散发著炽热的温度,顷刻濡湿了整个手掌,犹自不停的蠕动著。
“告诉我,湿了么?”
莫黎的声音有泫然欲泣的轻颤。
“湿了!”
许博把莫黎放倒在床上,再次吻上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未停,腰胯慢慢的分开她的双腿。
“那你说,我是不是太骚了?”
颤抖的喘息中全是撩拨的陷阱。
“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我能干你了吗?”
许博觉得跨间挂著一块烧红的烙铁。
“还不行!”
烧歪了脖子的莫黎双目一挑,还不忘顽皮的媚笑着。
“为什么?”
许博的烙铁已经抵住那一团密林中的柔腻,只隔著一层底裤,温热的汁液早已透过来,不知还能保留多久的清明。
“因为——因为你还没说爱我啊——”
“我爱你,爱死你啦!”
许博不知道自己是在哀求还是在嚎叫。
莫黎一手搂著许博的脖子,努力集中涣散的眼神,一手勾住他底裤的边缘,几乎是用气息轻轻的念动了咒语:“奔跑吧,我的野马!”
底裤被一只精灵般的脚趾“嗖”的勾到了床下。
许博一挺身,已经冲进了燃烧的沼泽。
莫黎的眼睛并未羞涩的躲闪,反而深情的凝望著,在他挺进的同时忘情吟哦,并不高亢,却将浓缩著的深深渴望无比清晰的唤醒,差点儿把他的魂儿勾出了窍。
作为一个有着数年婚史还曾经拈花惹草的男人,许博从来没有过这样快美的体验。
他几乎失重一样没受到什么阻力就冲到了底,被紧紧包里的同时把烫热的液体“叽”的一声撑挤得四散迸流,感觉全身都被暖融融的汁液浸润著,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最让他难挨的,是那幽泉深处的每一道褶皱嫩肉都在撩拨著,吮吸著,里挟著,挽留著,像是要用无尽的温柔把整个人引入堕落的深渊。
许博闷哼一声,沿著脊柱接连炸开的颤栗还未抵达喉咙,已经开始了冲锋!
眼睛像磁石一样被牢牢吸在莫黎的脸上,那散乱的鬓发,微蹙的眉头,潮红的脸蛋儿,半张的樱唇,每一次抵受的颤动,每一丝舒爽的欢颜,每一声放浪的呻吟,每一滴跳荡的汗水都在演绎著震撼,倾诉著快美,表达著赞叹,回馈著雨露承欢中的依恋与痴狂。
最为勾人的是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乍看好像在欲海横波中失去了焦点,其实在最为幽深的碧波潭底,正汇聚著足可滔天的浪奔浪流。
在每个投映著爱人面孔的点点水光里,都是拼却了一身柔弱也要与你乘风破浪的绵绵情意!
许博就是在这样的眼眸中奋勇驰骋著,欢畅的撞击把一波波的快感锤进两个人的身体,在不断绷紧的神经回路里迅速的筑起风雨重楼。
一线洪峰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眸子里,预示著那个时刻的到来,心领神会的许博惊异的同时瞬间读懂了莫黎剧喘娇吟中未及发声的口形。
“不要停!”
紧紧盯著莫黎,他骤然加快了速度,只见她俏脸剧变檀口大张立时没了声音。那眸底的激流刹那翻起巨浪,一把搂紧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汗水借著两人贴紧的脸颊迷乱的交融。许博单手撑持著床面,揽住莫黎的腰肢,一边疯狂噬吻,一边大力挺耸。
那修长又丰腴,曲线极尽婀娜的身子就那样大开著挂在许博的臂弯里被冲顶得摇摇欲坠,如同浪尖儿上洁白的云帆,在狂风的撕扯中维持著完美的弧度。
也许一瞬,也许数息,莫黎突然仰头挺胸,两条长腿伸得笔直,从腰臀到趾尖儿过电一样的剧烈颤抖著,一声高亢绵长的吟唱划过汁水淋漓的淫靡虚空。
于此同时,许博一声闷吼,最后一次狠狠的进入那抖动中的身体,精关失守,欲望的洪流激射而出。
怀中莫黎的长吟还没结束,被烫得又是一轮剧颤,一下抱紧了许博的头,连绵的尾音在最高潮的地方拐著弯儿的往升极乐。
许博筋疲力尽的倒在莫黎的身上,只剩下满头大汗的喘息。这次做ài他并不觉得持久,却是有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居然能跟莫黎同时达到高潮,心里成就感爆棚。
“亲爱的,你很棒,我可以给你个B!”
莫黎轻轻抚弄著他的头发,声音尚未摆脱慵懒,伴著微微颤抖的气息。
“这才给个B呀!我们同时到了高潮,还不够好么?”
许博对这样的得分倍感意外。
“同时高潮,那是我的功劳,你只会猴急,忙著脱我衣服,只想着插,而且做完了就趴著休息,都不管我!”
莫黎一条条的数落,像个娇憨又严谨的语文老师。
“那你还说我很棒,棒在哪儿了?”
许博听见那句“都不管我”觉得歉疚起来,揽过莫黎的肩膀,在她潮红未退的脸颊上亲吻。
莫黎被亲得有点儿痒,缩了缩脖子,依偎著男人的怀抱笑着说:“你——够硬啊,够持久啊,而且很听话”,捉住又在胸前忙活的大手,忽然声音婉转低回起来。
“最重要的……你是真心喜欢……呜!”话没说完,许博的吻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本就湿透的身子渐渐化作一汪春水,融进男人温柔的怀里。
“繁殖是一种本能,做ài是一门技艺,你要用心修练才能成为高手!”
许博回想着莫黎的话,走进急诊科的玻璃门。
大厅一隅的休息坐席旁边站著一个警察,正在对著两个呲牙咧嘴的男人说话。
那两个男人一胖一瘦坐在座位上,胖子左边大腿光著,缠了绷带,瘦子光著一只脚,脚踝局部打了石膏。
许博一看,认识,正是昨晚被小毛收拾的两位,上前跟警察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紧张的朝里面走去。
突然,走廊旁边的门里传来“嗷……”的一声惨叫。许博推门进去,是一间治疗室,一名小护士正在抓著个瘦猴的胳膊往他的脖子上挂。
“呜嗷喊叫的干什么?一大老爷们儿,不会忍着点儿啊!不就是个脱臼么?五个打一个还被人打成这样儿,还有脸叫唤呢?”
明显看出小护士没好气,有意无意的加大动作的幅度,那瘦猴儿坐那直哼哼。
“罗薇!”
许博认出那个小护士正是罗薇。只见她一扭头,一张愤愤不平的冷俏小脸马上开出花来。
“许哥!你来啦,嫂子他们都在手术室门口呢,我处理完了这个就过去!”说着鄙夷的看了一眼瘦猴。
“小毛情况怎么样?”许博关切的问。
“你是问那个毛梓良啊?给扎了一刀,不过没伤著脏器,应该没啥大事儿。他可真厉害,一个把五个打趴下了,还自己报的警,现在还有俩肋骨骨折的在处理呢!”说着打好了最后一个结,冲那瘦猴一抬下巴,“去,找你的警察叔叔报道去!”
手术室门口,祁婧和可依正在跟对面的两名警察说着什么,看见罗薇领著许博过来,二人同时站起身来。
祁婧的眼圈儿通红,明显是哭过。许博搂过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都怪我!”祁婧看见许博眼圈儿一红又要哭。
“啊?原来是你喊他们五个打小毛的,婧姐!”许博夸张的叫起来,旁边的秦爷“咯咯”的笑了,罗薇撇了撇嘴,站著没说话。
“去你的,没个正形!”祁婧偷偷给了许博一胳膊肘。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小毛被推了出来。祁婧两步冲过去,抓住床沿紧张的看着他腰里缠著的绷带。
小毛光著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呲著一口白牙笑着说:“没事儿,婧姐,就缝了几针,一半天儿就好了。”
“都是姐不好,我……”
看见祁婧又要哭,许博上去捉住她的胳膊,接过话头,“天朝战神啊小毛,一挑五哈,回头我要跟谁打架必须得叫上你啊!”
小毛哈哈一笑,眉头紧皱,“许哥你别逗我笑,我这儿刚缝上!”只听“扑哧”一声,一旁的罗薇捂著嘴笑得直打颤儿。
很快,小毛被转移到病床上,许博被警察叫过去简要说明了昨晚的情况,回到病房,正看见小毛跟围著他的一群人有说有笑。
“……我是真没想到那傻缺敢动刀,拔出来就给他安腿上了,那孙子叫唤的跟生孩子似的!”小毛眉飞色舞。
祁婧抿著笑看他,惊奇的发现这小子平时闷声不响的,嘴皮子还挺利落,旁边的可依一边笑一边使劲儿摇晃着祁婧的胳膊。
“婧姐,回头你生的时候叫上我哈,我想听听到底啥动静哈!”
“不是……婧姐,我……”小毛结巴了,脸上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比哭还难看,“我说秦爷,秦奶奶,你是成心毁我啊?”
祁婧满面羞红,抽出胳膊就去掐可依的脸。
这时一位年长的护士走了进来:“你们哪位是病人家属啊,来办一下手续。”
祁婧扭头朝小毛看去,正碰上他无奈求助的目光,迅速的瞥了可依一眼。
“要不我去看看?”许博接过话头,转身跟著护士出了门。罗薇看到他递过来的眼色,也跟了出去。
祁婧脸上的红潮未退,却把许博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一指头捅在可依的腰眼儿上,笑着转头边眨眼边对小毛说:“要不要给阿姨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