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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医生摇摇头:“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新生儿溶血几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几,而不溶血的只有百分之几,你们如果很想要这两个孩子,那就尽快去查清楚当年的医生有没有给她注射抗体,注射了当然好,没有注射,那建议尽早做手术,免得胎儿大了增加手术的难度和对母体的伤害度。”
“谢谢!”易水寒艰难的跟妇产科医生说了谢谢,然后才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再度回到病房,护士刚好给安澜换药,见他回来就说:“她好像要上厕所了,她这种情况有人搀扶是可以自己去上厕所的,你看......”
“她还在保胎,”易水寒赶紧抢断护士的话说:“蹲会不会让她增加流产的可能性?”
“哦,那就插尿管吧,”护士这才把安澜保胎一事想起来,略微有些歉意的说:“她这好像刚刚不见红,还是插尿管比较保险。”
“插尿管会不会很痛?”易水寒皱着眉头道:“她因为手术时没用麻药,现在也不肯用镇痛泵已经很痛了,我不希望还在她身上增加痛,我担心太多的痛她承受不了。”
护士皱着眉头说:“那你就自己想办法了,用尿盆的话她的小腿接骨现在不能动估计要抬起臀部有些困难,要不你就去买最大号的尿不湿吧,那个管用,她上完厕所你取下来扔了就是。”
“那行,谢谢哦,”易水寒被护士一提醒,即刻想到尿不湿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又赶紧对护士说:“麻烦你在这帮我看几分钟,我马上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上来。”
“......”
*有些无语,不过看他那么英俊帅气,又对老婆这么好,而且这病房里的确只有他一个人,也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你快点啊,”护士对走到门口的易水寒喊着:“今天伤员多,有些病房的伤病患情绪又特别不好,我很忙的。”
“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耽误不了两分钟的,”易水寒答应完这句,人已经迅速的关上门冲了出去。
护士待易水寒走了才回头对病*上咬牙忍痛的安澜说:“你老公对你可真好,大人的大小便很臭的,很多男人都不愿意老婆用尿不湿,他们更愿意老婆插尿管,那样省事又不会闻到臭味。”
安澜咬紧牙齿点点头,努力是想要给这护士一个笑脸,可因为的确是痛,笑容在脸上最终也还是没有成形。
护士看她那样忍不住就笑着说:“你别笑了,你还是咬紧牙关看上去比较顺眼,不过你也好勇敢的,做手术不用麻醉药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我们护士都在说你太坚强了。”
护士说到这里不由得感叹了句:“天下的妈妈果然是最伟大的!为了宝宝她们是什么苦都能吃的。”
安澜就点点头,护士就赶紧说:“好了,我不跟你说话了,你闭上眼睛休息吧,像你这样的情况要多休息,等会让你老公给你唱唱催眠曲。”
护士说完这句果然就不再说话了,倒是又去拿了体温计和血压计过来给安澜量了体温和血压,好在一切都还算正常。
护士把这些做好,易水寒就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袋大大的尿不湿,护士看了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打趣的说了句:“你这是......多余的准备留给孩子用呢?”
易水寒的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解释了句:“你们医院便利店没有小袋的了。”
护士含笑着走了,而易水寒则迅速的过去把门落了锁,然后又拿了一片尿不湿出来低声的对安澜道:“你躺着别动就行了,我给你把尿不湿套上,你上好大小便用那只没受伤的抬一下,我再帮你换取下来。”
安澜的脸羞得通红,她原本想说我只是一条小腿骨折另外一条没事,完全可以去洗手间上厕所的,可想到肚子里的宝宝,现在刚刚保住,这还得万分小心,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易水寒倒是非常自然的帮她把尿不湿放好,然后盖上被子在她耳边低声的道:“现在可以上厕所了。”
“......”
邵含烟回到家就安排张嫂炖汤,她语气有些急促的说:“张嫂,赶紧得,煲一乌鸡汤,煲久点,我晚上给安澜送去。”
“乌鸡汤?”张嫂听了邵含烟的话略微楞了一下才说:“刚刚听大小姐说二少夫人在医院保胎来着,乌鸡是活血的。”
“哦,对哦,”邵含烟用手拍了一下脑袋才反应过来,然后略微又自嘲的说:“看我这糊涂得,把这乌鸡的功能都给忘记了,那还是煲大骨汤吧,安澜她小腿骨折了,喝点大骨汤比较好,补钙对腹中的胎儿也有好处。”
张嫂点点头,赶紧笑着说:“今天早晨我才买了一根大骨,那现在就去炖上,不过大骨的时间要长一些,估计这大骨汤煲好,都得晚上了。”
“没事,晚上好,”邵含烟赶紧说:“反正她这会儿痛得也没法吃东西,晚上送过去,希望她没那么痛了,倒是能喝点汤下去。”
邵含烟见张嫂从冰箱里拿了大骨出来,又赶紧拉开冰箱门说:“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点的菜,也给水寒做点饭菜送过去,那两个孩子,这一次都折腾得够呛,真不让人省心。”
“夫人,你去歇着吧,”张嫂笑着对邵含烟说:“这两天为了找二少夫人你也没少累着,趁这会儿去休息一下,等我弄好了叫你,晚上你吃了晚饭送过去差不多。”
邵含烟点点头,这两天她也的确是累了个够呛,主要是心累,前两天是为寻不到安澜担心,昨晚又因为安澜等不到血液担心,今天才彻底地把心放下来。
邵含烟从厨房走出来,刚走到餐厅就看一脸黑沉的易旭山从门外进来,而且看样子他好似非常的不高兴。
邵含烟忍不住就说了句:“哟,这是为你的董家小妹担心呢?听说她整张脸都毁了,那么漂亮一张脸毁了的确是可惜,不过你那么多钱,直接把她送到韩国去整容不就成了?到时给她整得比她的侄女凌雨薇还年轻漂亮都可以啊?”
面对邵含烟的冷嘲热讽,易旭山没有像往常那样发怒,反而还问了句:“那顾安澜怎样了?手术做了没有?你们昨晚等到几点啊?”
邵含烟当即睁大眼睛看着他,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忍不住就反问回去:“你刚刚问谁来着啊?你董家小妹昨晚不就做了手术了么?不是你这个当老公的亲自在手术单上签字的么?”
易旭山原本黑沉的脸当即就红一阵白一阵,忍不住低声的道:“好了,含烟,当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不是没有别的家属吗?水寒那个不孝子又不肯帮她签字,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水寒是不孝子么?”邵含烟嘴角拉扯出一丝嘲讽来:“水寒说的是实话,他原本就不是董佳慧的儿子不是吗?就连护士都说,陌生人签字不算的啊。”
“水寒不是她亲生的,可她也养了水寒那么多年不是?”易旭山恼怒的说:“好了,含烟,你不要动不动就跟我吵架,这一次,我一定会把她赶回加拿大去的,以后......”
易旭山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他稍微迟疑一下掏出手机,看了邵含烟一眼,然后迅速的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邵含烟见他那样子忍不住就冷笑着说:“不就是你的董家小妹打过来的么?你跟她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用得着避嫌么?”
邵含烟的话刚落,就听到易旭山在不敢相信的低吼着:“什么?你们有没有弄错?怎么会这样?”
手机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易旭山的情绪显然非常的激动,然后就听他说:“好,我马上过来,你让赵教授不要走,就说我很快就赶到。”
刚回来的易旭挂了电话拿了外套披上转身就又朝门外走去,邵含烟忍不住喊了声:“赵教授?易旭山,赵教授是不是医生啊?你是不是又在背地里搞什么鬼想对安澜使坏?”
易旭山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就回过头来对邵含烟喊了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么?”
“难不成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还很高尚?”邵含烟冷冷的反驳着他:“我父亲生日宴会上,安澜中了春毒不是你让凌艳红搞的?”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易旭山显得非常不耐烦,“总之我找赵教授跟顾安澜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赵教授是血液专家,我找他有别是事情。”
邵含烟看着迅速去上车的易旭山整个人都懵了,易旭山一搞房地产的,什么时候又和血液专家搅合到一起了?
而他跟血液专家搅合到一起做什么?难不成他现在还准备搞血液方面的投资?
董佳慧因为自己没能转到单人病房去非常的不满,又因为隔壁病*上的女人一直对她冷嘲热讽的更加的生气,所以一整天都不高兴,甚至护士来给她挂点滴都不肯好好的配合。
凌雨薇知道董佳慧是因为什么原因生气,可她的确是努力了,给易旭山发了短信,又去找过易水寒了,可那父子俩一个都没来看董佳慧。
下午六点钟,隔壁病*的老公送了大骨汤过来,隔壁病*的女人特地喝得嗤嗤的响,故意来刺激这除了一个内侄女就没多余的人来看的董佳慧。
董佳慧闻着那大骨的香味,听着那女人喝汤的声响,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忍不住就对凌雨薇道:“你就不能帮我煲个汤过来?”
凌雨薇就赶紧说:“姨妈,我这一天都在医院里照顾你啊?何况我爸那边的情况也不怎么好,医生随时要找我过去,我这都忙得走不开,哪里还有时间回去给你煲大骨汤啊?”
“我说的是你都不知道在钙骨馆帮我叫一个大骨汤过来,”董佳慧听凌雨薇这样说赶紧改口,略微有几分不悦的道:“你难道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么?”
“......”
凌雨薇即刻不说话了,迅速的掏出手机来,打114查询到钙骨馆的电话,马上又打电话过去订大骨汤。
隔壁病*的人估计就是看董佳慧不顺眼,见凌雨薇打电话订餐,忍不住就说:“现在餐馆里的东西那可真是很不卫生,听说那些所谓的大骨汤啊高汤啊什么的,可都是添加了增白剂的,不过皮肤不白的人吃点增白剂也好,至少能增白一点不是?”
董佳慧原本就因为自己没汤喝没人陪非常生气,今天一整天又被这隔壁*的人冷嘲热讽,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待凌雨薇打完电话她就又不高兴的问:“不是让你去把水寒给我叫过来么?你为何还不去?”
凌雨薇原本想说我已经去找过了,人家水寒不愿意来看你,他都说你不是他母亲了,可她知道董佳慧爱面子,如果这样说的话,隔壁*的女人肯定还会趁机讽刺董佳慧的。
于是,她就只能站起来小声的说:“我白天忙你和我父亲的事情给忘记了,我这就去看看,如果他在就把他喊过来。”
凌雨薇走出病房长长的吐了口气,虽然她极其不愿意去单人病房找易水寒,因为她明知道易水寒过来看望姨妈的可能性几本为零。
当然,易水寒也不想见到她,曾经的欺骗让易水寒彻底的看不起她,所以她知趣的没有去单人病房找易水寒,而是朝着走廊尽头方向走去。
她就在走廊上站会儿,然后回到房间去告诉姨妈去过单人病房了,不过易水寒不在,而她没有易水寒现在的号码,所以找不到易水寒。
然而,她刚走到单人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像是某种管弦乐的声音,可她一时想不起是哪一种管弦乐。
她在单人病房门口不由自主的顿足,仔细的聆听着,原来是居然是《长亭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几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她轻轻的用手转开了单人病房的门,然后房间里温馨的画面直入眼底;
易水寒背对着门口正给病*上的顾安澜用树叶吹着这首《长亭外》的曲子,而病*上脸色苍白的顾安澜睡的很安静......
有护士过来,看见门口的凌雨薇皱眉头,凌雨薇赶紧轻轻的把门给关上,然后不好意思的解释了句:“我是被琴声吸引了。”
护士看了一眼病房门才低声的说:“这是二少在给他的妻子吹催眠曲呢,她妻子做手术都没用麻药,手术后也不肯用镇痛泵,痛得根本睡不着,于是他就用这个办法来哄她睡觉,”
护士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感叹了句:“二少真是个好男人啊。”
凌雨薇听了护士的话不由得愣住了,几乎是本能的说了句:“可易水寒他不会任何乐器啊。”
“二少没用乐器吹啊,”护士白了她一眼道:“你刚不是推开门缝看了么?人家用的是树叶啊。”
护士说完这句就走开了,留下凌雨薇在那发愣。
用树叶吹曲子?
她和易水寒认识多少年了?小时候极少在一起就不说了,可后来她陪伴他的那五年,她也从来不曾见他用树叶吹过曲子啊?
别说没见过,她甚至都没听他提起过这类事情,她一直都还以为他是个不懂韵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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