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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跟着个珠宝商走进屋子。玛丽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个高大挺拔的奴隶比她记忆中的还要英俊,他浅色的头发披散在那张刚毅的脸孔周围,无袖的皮衣紧紧包着他发达的肌肉,前面开着扣子,露出健壮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腰上系着一条宽宽的腰带,纯白的棉裤塞进靴子里,手上戴着宽宽的护腕。
玛丽塔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市集上见到他,到今天,似乎已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了,可是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牢牢的,脑子里常常萦绕着他的音容笑貌。一看到他,她就涌起了强烈的,想要他的念头,想扑进他的怀里,想亲吻他的嘴唇——这样美丽的嘴唇根本不该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她心里充塞了许许多多的思想,想的全是他。她揣想着他的肌肤该是什么味道,也许是略带碱味,也许已抹上了香油。哦,若他拥她入怀,和她巫山云雨,那……
她试图不要死盯着他,不要暴露出自己的思想。市集上的加布里看上去像一头受伤的困兽,而现在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农夫,强大而健壮,更具另一种魅力。
忽然她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是想些什么呀?她是卡西姆的奴隶,现在是供他和他的客人们取乐的玩物。命运的安排真是太变幻莫测了,短短两三个星期之内,她和加布里的角色就对掉了,她不禁悲从心中来。
太不可思议了,加布里将来这里看着她如何受辱。他会怜悯她吗?会不会渴望得到她?她想起他被鞭打时的样子,尽管一再抗拒,精液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的射了出来。现在,她也正处于这种境地。
可她并没有像他那样距离人群至少有一段距离。在这儿,谁想玩弄她,只是触手可及的事情。加布里会不会被允许像其他客人一样,也上前来玩弄她?如果那样的话,玛丽塔将忍无可忍。他想和她做ài吗?她知道自己是会接受他的刺人的——她的情欲是如此强烈,几乎可以和任何人缠绵,不管他是谁——可她需要的不止这些。啊,要让他的嘴唇深深吻住她的,要让他轻抚她的下身,擦去那些湿漉漉的体液。她怀疑卡西姆会不会允许他们那样做。
玛丽塔抬起头来,看见舍利达和他的女人们,以及加布里走向卡西姆,也许加布里并不认得她,在市集上,他们只交换过短短的几个眼神,而且那时,她身上还披着厚厚的严严实实的袍子。他会认出她就是那双充满了仰慕和怜悯的蓝色眼睛的主人吗?
加布里扫了她一眼,神情立刻专注起来。也许他看到的只是被服服贴贴栓起来的两个白皮肤奴隶吧?她很想知道,如果他记得她的话,他会是副什么表情,于是她冲动地抬起眼睛和他对视,随即,她微笑起来。他的脸上闪动着认识的神情。她立刻满心欢喜了。他们的眼神默默对视,似乎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忘了她是卡西姆的玩物了,她又成了原先那个自由的法国女人,那个能自由选择男人的法国女人。她眼睛里堆满了温柔,堆满了深情,款款地向加布里投射过去。
加布里也迷乱了。他灰色眼睛的眼底,有一小簇火焰在为她燃烧。他们两个已有了某种感应和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加布里的嘴角也泄露出了他的感情,玛丽塔的心随之剧烈地跳动起来。加布里四处望望,坐了下来。
这时侯玛丽塔看了看卡西姆,后者那对深不可测的眼睛正缓缓地从她看到加布里,又从加布里看到她身上。玛丽塔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她知道自已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刚才卡西姆一定正仔细地看着她。他的神情不可捉摸,眼睛冷得像冰,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他做了一个不会放过她的表情,又继续担任起他主人的职责,招待舍利达。
玛丽塔忐忑不安地看着宴会的进行。直觉告诉她,卡西姆对刚才那一幕很不高兴,她也知道卡西姆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期的暴风雨还是没降临,但她仍然高度紧张。舍利达带了许多女人来,给他们表演节目,做游戏。
卡西姆似乎沉溺于游戏之中了,可是玛丽塔——已经开始很了解他了——发现他正设法控制着自己的某种兴奋。卡西姆偶尔抬起下巴,摸摸脸颊,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杯果汁,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加布里不时看看玛丽塔,可玛丽塔已经不敢再和他的眼光接触了。她怕自己和加布里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更怕惹恼了卡西姆。
卡西姆后宫里所有漂亮的女人都出来了,手里拿着甜食,水烟袋和烟草。
舍利达拍拍手,音乐顿起。一个戴着黑面纱的女人跳着进来。
那是莉拉。她穿着丝裙,上面缀满了金色的小亮片。上身是一个马甲,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她和着音乐的节拍旋转,纤纤玉手不停地变换着姿式,缀满珠宝的裙子和长长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她戏弄似的朝客人们眨眨眼睛,抖抖身子,跳到舍利达跟前,随着乐音有节奏地俯身跪下去,头一直碰到地上。她抬起头,啧啧嘴,做了一个飞吻,又晃晃舌头。
旁边的客人纷纷鼓掌,欣赏地评论着。莉拉又舞到他们中间,他们拉住了她的丝裙,用力扯下,舍利达的脸上笑开了花,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中。不久莉拉只穿着一件马甲,下身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低低地垂在小腿上。
她的身子向前倾着,丰腴的胸脯垂下来,乳沟深陷,两个乳房碰在大腿上,头发直直拖地。舍利达一声狂啸,抓住了她。
“这是我的荣耀!”
莉拉微笑着跪到这个珠宝商的面前。她摆出一个顺从的姿式,并挺起骨盆,冲着舍利达。她的阴部在被撕得破碎的丝条里隐约可见。舍利达呼吸加快了,莉拉邀请似地扭动着,丰满的胸脯征微颤动。
“等不及了么,可爱的宝贝,”
他声音粗重。“别太快了,舍利达很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快乐。”
他肉乎乎的手摸向她平滑的小腹,摆弄着她腰间的金链。然后,他的手滑到下面,掀开那些破丝条,直接进入莉拉体内,用力按住,上上下下地摩擦。
莉拉的体液流出来了,弄湿了那些破丝条。舍利达高兴极了。
“啊,看看这一切是多么美妙!太非同几响了,你有着一个很诱人的阴部,连我都没见过。我一定要好好尝一尝。我的舌头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女人的香泽了。不行,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
舍利达瞟了一眼卡西姆,等着他的首肯。
“当然,”
卡西姆不动声色地说。“你当然可以随意使用我的任何奴隶。而我是否可以玩玩你的奴隶呢?”
舍利达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莉拉的大腿上,似乎没听到卡西姆的话。他慢慢地扯掉莉拉身上的碎布条,最后,莉拉的下体明晰可见,一览无余了,它湿湿的,闪着光。
“伸开腿,”
他哑声说道。
莉拉伸开腿,把手移到下部,拨开阴唇,里面的部分正在跳动。舍利达血液沸腾了,眼睛高兴得眯成一条缝,肥厚的面颊抖动着,舔舔嘴唇。他不顾一切贴进她的大腿中间,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上帝的芳香!”
他赞不绝口,“原谅我卡西姆。我刚才太忘乎所以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宝藏。你喜欢我的什么,你就尽管拿去吧。我的所有女人都受过训练,而且温顺驯服。她们都会乐于为你服务的。”
卡西姆站起身,僵硬的脸上有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玛丽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克罗汀还在看着舍利达,后者正伏在莉拉身上像条狗似的舔着她。所有人似乎都被这个精彩的场面吸引住了。莉拉的头朝后,屁股微微颤动,发出一阵阵的呻吟,手指插进舍利姆的头发里。其余的商人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眼睛盯着舍利达和莉拉,身子却在和自己中意的奴隶缠绵。皮肤磨擦的声音,抽抽撞撞的响动,充盈在这间屋子里。
只有玛丽塔警觉地看着卡西姆的动静。卡西姆一步一步远离疯狂的人们。
她的大眼睛跟着他亦步亦趋。在他停下来之前,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回过头来看一眼玛丽塔,意味深长地,又转过头朝着加布里。
他已决定惩罚我了。她想。他知道我想要加布里,因此他要借机羞辱他。
他凌厉的眼神看着她。
“你听到你主人的话了,”
他说,“脱下衣服,伸开身子。”
玛丽塔这下恍然大悟了。卡西姆并不打算打加布里,看来是她猜错了。他松开皮带,取出他的生殖器。
“首先我要占有你的嘴巴。然后是你的身体,”
卡西姆残忍地说。“如果你不能取悦我,就会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你。”
她忍无可忍。卡西姆为了她的缘故,居然要做这种事情!他分明就是要羞辱加布里嘛。其他客人已被这儿的事情吸引住了,纷纷聚过来。加布里缓缓站起来,脸色发红,但他还是听从了卡西姆的命令,开始脱衣服。
“不,卡西姆……不要……求求你……”
玛丽塔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然而她立即不声不响了。这对加布里毫无帮助。她知道卡西姆不是个心软的人,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哀求而放弃自己的意志。她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而恶果已经种下了。卡西姆阴沉着脸,重新系上皮带,大步跨到她的身边。
他掴了她几耳光,然后抓住拴在她身上的链子一扯,她的头被迫抬得更高了。他低声地说:“还是这么不听话吗?我会收拾你的。我早料到了这一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过来吧宝贝,你来看着我们的游戏。有你在身边,我会更快活的。”
玛丽塔这才意识到自己入了一个圈套。卡西姆就是等着她的反抗呢。他已经感觉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那种默契,并利用了这一点。他决不会浪费羞辱他们两个的这种绝好机会。她的喉咙发干,卡西姆太没有心肝了。
他的眼睛黑黑的,捉摸不透。哦,可是他的眼睛深处有一族让人心动的火焰。她觉得自己立刻在这种注视中燃烧成了灰烬。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受他诱惑,可她的身体却热烈地欢迎。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为他这能灼伤人的眼光。她痛恨自已总是要不由自主地受他摆布,可她自已却也的确是心甘情愿。如果她能看得深入一些,她会发现在他冷漠的外表下,总有一种让她心动的东西。
她拖着腿走过去,胸部一阵阵疼痛。她的大腿擦着阴部,它立即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香油沿着大腿滑下来。一看到加布里的身体,她立刻屏住了呼吸。他已经脱光了,除了下体还穿着一条绷得紧紧的皮短裤。
加布里浑身散着男性的气息,英俊极了。他体强力壮,而且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自从她在那个炎热的下午看到他,看到他在鞭子下的颤抖,看到他不可控制的情欲,她已在心上深深刻下了他,而他的凛然,他的骄傲,更是刻骨铭心。这就是加布里,也许她根本无需怕他什么,他总归是一个生就的奴隶,在漫漫人生路上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作为奴隶的年头。
可是从心底来讲,她知道卡西姆的个性,他就像一块探幽的宝石,乍看不起眼,却能遮住加布里的光芒,就像太阳之于月亮一样。卡西姆不仅是精于肉体的惩罚,在他的外表掩饰下,他其实是一根铁杵,冷硬,不曲。
加布里和她,注定无路可逃。
玛丽塔觉得有一种兴奋,不单是为了性欲。她觉得自己正被这种力量驱使着。她的嘴角掠过一丝不肯妥协的倔强,决定跟着卡西姆走到屋子中央。
加布里解开皮带,皮裤还穿在身上。
“脱下它,”
卡西姆在石柱边大吼道。他正在弯腰给玛丽塔松绑,一边在她耳畔嘀咕着什么。
加布里的手放在皮裤上。他站得笔直,双腿微分。卡西姆挥一挥手,如布里立刻做出舍利达教过他的服从姿式。
他并不怕卡西姆会对他做些什么。舍利达已经把他训练得老于此道了。无论何种猥亵的动作都不会伤害到他,只有他身心的沮丧才会把他打倒。在舍利达手下的日子不短了,这种遭遇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他已学会毫不介意了。
他一直被要求总是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随时听候他主人的命令,睡在他床边的地板上,每天还要用舌头从头到脚地冼他的身体,而每每他被挑逗起来,他还必须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性欲。一度他以为他会给折磨死掉的,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事实上,他也能从这种事情中找到慰藉。
当舍利达首次允许他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快活得浑身发热发抖。接着舍利达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女人的身上,他又被搁置到一边,那时他恨透了他的主人。可是,回顾往事的时候,他依然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过往的每一个细节。
卡西姆直冲着他走过来,身后跟着那个蓝眼睛的女人。美好的记忆又浮上眼前。那一刻,他的心头,眼里,只有她一个。她的面容正如他魂牵梦系的那样美丽,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蓝如海洋的眼睛。至于那婀娜多姿的体态,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而她的头发,简直就是个奇迹,那么淡淡的颜色,跟银丝似的。它们被束在一个铁圈里,垂在肩膀上。那个金项圈,镶满了珠宝,配着她的皮肤的颜色,煞是好看。他不得不佩服卡西姆的品味来。她的四肢修长,与那个跳舞的女孩截然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太大的诱惑性和挑逗性,她只是那么文静又那么楚楚动人地站在那儿,使人顿生怜爱。她的腰肢纤细,胸脯并不太丰满,可是也高耸而浑圆。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享受。再看到她的下身,又是另外一个惊喜,她居然还留着漂亮的体毛,使她显得格外不同。卡西姆也居然破例听之任之,她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卡西姆拍拍手,奴隶们跑过来抱走了加布里的那堆衣服,又拿来一张矮桌。
“多拿些灯来。我想把一切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卡西姆突然说。他手里拿着从玛丽塔项圈上取下来的链条,随意地用手指摆弄着。
“好了,玛丽塔,我们今天可以占用加布里。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奴隶是最刺激的事情。”
他咧嘴一笑,“不过也许经过鞭打他就会服贴的。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玛丽塔。加布里反覆嘴嚼着这个名字。玛丽塔,她看上去局促不安,手垂在两边,偶尔低着头愉眼看一看卡西姆;拿不准是否该做出一贯驯服的姿式来。加布里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为什么卡西姆不直接命令我去取悦他?但他立刻就明白了。
卡西姆要惩罚的不只是他,还有玛丽塔。他们的神色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加布里感到很不舒服。激怒这个人是毫无益处的,他听说过卡西姆的许多轶闻。据说,卡西姆喜欢占据的不止是肉体,他更喜欢俘获别人的心灵,把它的外壳一层一层剥下来,只剩下一颗赤裸裸的,无可遮掩地无可逃遁的灵魂,而从中你竟会得到莫大的快乐。还有人说,卡西姆很精于床第问的技巧。只是他刚才听卡西姆的奴隶们闲聊,说卡西姆还从来没有把玛丽塔带上床,这可有些难以相信。不过谁知道呢?特别是这种事情。
可是他听说过的关于卡西姆的传闻大概都是真的吧。他是个谜样的人,也是一个不可低估的敌人,加布里想到这儿,下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他耐心地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想着不得不出卖色相,不得不用嘴巴含住卡西姆的yīn茎,心情更不平静了。先前自己的虚张声势看来是愚蠢至极,卡西姆不是个只要沉溺于肉体就忘乎所以的男人,他有着极强的意志力和自控力。
舍利达是一回事儿,卡西姆又是另一回事儿。
“靠近加布里,”
卡西姆对玛丽塔说。“他的力量没让你感到害怕吗?不过你不用害怕,因为这是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奴隶,温顺而驯良,时刻准备取悦他的主人,是不是,如布里。”
加布里回答道:“是的,主人”他的声音很粗,玛丽塔从中听出一丝恐惧的意味,也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他很警惕卡西姆,正如她想像的那样,小心翼翼。
玛丽塔站立着,俯身看这个跪着的奴隶。由于距离很近,他看上去更显得强壮有力了。他有力的肩膀往后。坦露出宽阔的胸膛和平滑的小腹,大腿分得很开,上面全是一块块发达的肌肉。他差不多和卡西姆一样高,但显得更壮些。玛丽塔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摆成服从的姿式,感到有些奇怪。在后宫里,所有的奴隶全是女性,而卡西姆房子里的那些男性全是卫兵,并且不许进入内宫。
加布里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没有流露出先前那么强烈的感情。玛丽塔几乎忍不住想去摸摸他,想帮他理顺有些散乱的头发。加布里英俊的面容上有一种无辜的表情。他有着高高的颧骨,浓浓的眉毛,深陷的眼睛,显示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坚强,刚硬,而那张温柔的嘴巴,让她不自觉想像他的童年,应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
加布里长久的凝视使玛丽塔心中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加布里看上去用两手就能把卡西姆的脑袋捏碎,可他仍然在以静制动。哦,他也是肉欲的奴仆,她意识到了,正如后宫里所有的女人一样。加布里肯定也深受他主人的熏陶,而且受过专门训练,也尝过服从的甜头。
哦,是的,如布里的确受过良好的训练,正如她现在正在进行的一样。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推进,她也一天天地发现了自己身上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卡西姆一直没说话,似乎是默许她好好看看加布里。他的表情纹丝不动,就像一座大理石雕。他也十分谨慎,不敢冒然行事。可她同时也察觉到卡西姆有些变态了的欲望。卡西姆慢慢地卷起袖子,坐到矮桌上,紧挨着加布里。他生得很闲散,穿着靴子的脚张开,手搭在髀骨上。
“我想让你为我检查一下这个奴隶,”
卡西姆对玛丽塔说,带着一丝冷酷的微笑。“以前我从未用过他,我想一定是别有风味的。不过你想,他值不值得我花大精力去玩弄呢?告诉我,玛丽塔,他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怎么样?脖子那儿的皮肤是否和胸肌那儿的质地一样?”
玛丽塔轻柔的手掌滑过加布里的肩膀,移到他的脖子上。卡西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试图想在她脸上找出些感情的痕迹来。她十分痛恨他这种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行径,可她不敢反抗。再说,她毕竟找到一个和加布里接触的机会了。
加布里的肌肤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层丝轻覆在肌肉上,摸上去舒服极了。她能够闻到他干净的头发里散发的芳香,以及周身的檀香味。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内,顺着理过去,轻柔地抚弄着他的耳垂。大姆指按到耳垂后那个低凹的地方,微微用力,如布里一阵轻颤。玛丽塔知道若是得到允许,他一定会像只猫似地蹭来蹭去。
“怎么样?”
卡西姆不耐烦地说。
“它……它摸上去……很好,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
“唔。只是很好吗?我想你还得继续检查。在我使用他之前,我得确信这个奴隶确实优秀。把手移下来,放在他胸上。硬不硬?肌肉结实吗?还有乳头——吸一吸看,是什么味道?”
加布里仍然不动声色。她的手向下滑,在胸骨那儿停了一下。手指下,她感到他的心脏正跳得飞快,泄露了他的秘密。她很惊异他有这么强的控制力。
加布里微微张开了嘴,吐出一口长气。她弯下腰去吮吸加布里的乳头,感到脖子上有一股轻轻的暖暖的气流拂过,微微掠过发稍。她不禁对他的胆大感到吃惊。
“看看他的胳膊。你觉得它们足够有力吗?我得确保到时它们能撑起我和他的重量。快点告诉我,我太想早些得到他了。你能想像他的感受吗?”
他嘎声笑道,“当然不能,你怎么可能呢。哦,还有……也许……”
余下的话几乎听不到了。她一阵紧张,猜想他是不是把所有细节都看在眼里了。可他不动声色,脸上有种自得的神情,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去,大声发布了一个命令,一个奴隶跑了过来。玛丽塔的手正摸着加布里的二头肌,这忽然的变故让她越发紧张了。卡西姆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知道他眼睛里那丝狡黠的眼光意味着什么。
紧张之外,她又涌起一种奇怪而熟悉的刺激感,既恐惧又兴奋。奴隶过来交给卡西姆一个什么东西,玛丽塔只偷偷瞄了一眼,没有搞清清楚是什么,好像是一根皮鞭似的东西。
“胳膊怎么?”
卡西姆继续问。
“他的胳膊的确壮实有力,主人!”
她勉强挤出几句话。
“好,好极了。乳头呢?”
她慢慢地跪下去,跪在加布里的前面,伸出舌头舔舔。她必须小心提防自己不要有过于热烈的动作发生,毕竟他们凑得这样近,加布里皮裤下的生殖器已经挺立起来了。差不多要碰到她的体毛,而她的胸脯也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近在咫尺。玛丽塔几乎想扑上前去,拥他入怀,在各种交织的情欲冲动中,她的乳头已是又小又硬了。啊,她多想贴近他,再细细聆听那急促的心跳啊。
可她清楚的知道,卡西姆是不会容忍这种行为的。
她必须把自己想要反抗的那点冲动隐藏起来。包里得严严实实的,不能让任何人发觉。她含住加布里的乳头,舌头绕着它打起圈来,轻轻地拍打着乳尖。哦,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美妙得甚至让她不想松口,哪怕由此会招来另一次掌掴了。加布里浊重的呼吸在她听来,都是美妙的音乐。
“乳头很甜,主人”她说着,竭力掩饰住自己忍不住泛起来的笑意。
“我看到他的皮裤被顶起来了!”
卡西姆说,“小心点儿,玛丽塔,你做得太过火了,超过了我的命令范围之外。”
她倒吸一口凉气。“是的,主人,请原谅,”
她说,心里有一丝懊悔。
卡西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她屏住呼吸,料想他会让她起立,滖得远远的。或者,他会让加布里看着她受惩罚。也可能他让加布里来掴她的屁股。想到这儿,她的双颊飞红,下体蠕动起来。
但是卡西姆只是说:“脱下那条皮裤。我想看看那玩意儿,看看它的灵敏程度。”
玛丽塔解下加布里腰间的腰带,帮他把皮裤脱掉,加布里的yīn茎立时挺立在她面前。玛丽塔顿感窒息,小腹翻滚起热浪。自从第一次在市集上见它,她就一直在想像着它进入她体内的感觉……
“的确是个非同凡响的器官,”
卡西姆说。“玛丽塔,现在你可以离远些了,这宝贝不是给你的,只有当你绝对驯服了以后,你才会得到你应得的奖赏,现在你只有看着的份。如果你讨得了我的欢心,我也许会让你分得一羹。过来侍候我,帮我脱下衣服,取出我的yīn茎。”
卡西姆松开手,一个东西掉在地上,正是奴隶给他取过来的那个皮制的生殖器,上面还附有一个三角形状的把。加布里的脸上出现了领悟的神情,嘴巴倔强地抿成一条线。
玛丽塔知道卡西姆是不会放过她的,但具体是什么方式,她不得而知。她满怀遗憾地离开加布里,临走还抛给他一个匆匆的微笑,这才走到卡西姆伸开的脚中间,给他脱去长袍,脱下靴子,解开腰带,再脱下皮裤。当她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时,卡西姆命令她住手。
“够了。站到我身后去。玛丽塔,你可以做我的靠背。”
她照做了。卡西姆坐到桌子边,斜靠着玛丽塔。他支起双膝,小腿放在矮桌上,然后分开双膝,生殖器正好挺立出来,直冲着加布里。
玛丽塔看到加布里的脸上出现一种渴求的神色,她的心绷紧了。她不知道她更妒忌谁,是卡西姆还是加布里。她用尽全力在支撑着卡西姆的身子,从上看下去,她能看到卡西姆宽阔的肩膀和胸膛,肌肉发达的腹部,以及同样健壮的双腿。他有着粗黑的体毛,遮住了他的下身。
卡西姆的姿式有点类似她一贯摆的那种顺从的姿式,那一刻似乎主人和奴仆的角包给弄颠倒了,可卡西姆无论外表怎么像个奴隶,他举手投足间又时时现出主人的威严。他的手平放在桌子上,手背的肌肉偶尔一动,泄露出他的紧张。
玛丽塔顾不上屋子里的其它人了。他们三个头顶上的灯光很亮,而屋子里其它客人好像处于阴影里,不时可以听到一两声咕哝和呻吟。不难想像,他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吧。
玛丽塔按卡西姆的吩咐,两手撑着他的腋窝,支持起他的重量。他的头往后仰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时玛丽塔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何等亲密的一种关系,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她从来未曾和他靠得这么近。她被他的手指摸过,被他的手掌掴过,被他涂过油,被他栓在链子上,可这些,都只是局部的肌肤相亲。而直到现在,抱着他整个身躯,她终于惊奇的发现,自己对他竟怀有如此强烈的感情。不久前她还以为她永远不会对卡西姆怀有柔情,而现在她知道大错特错了,一股强烈的感情朝她袭来,把她打得晕头转向,措手不及,快要成烟成灰了。她不禁颤栗起来。这太轰轰烈烈了。
卡西姆黑色的头发抵在玛丽塔身上,毛茸茸的,散发出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的脸颊贴着他的,他的下巴上有新长出的短短的胡子。玛丽塔冲动地去吻他的额头,他一震,玛丽塔忍不住胜利地笑起来。
卡西姆猛起扬起头。“加布里,爬到这儿来,过来取悦我,”
他命令道。
他的嗓音里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玛丽塔深知这是为了什么。
加布里四肢着地,高高撅着屁股爬过来,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拖到了地上。来到卡西姆跟前,他跪着,结实的手滑向卡西姆的小腿肚,用力压着按摩着。卡西姆一激动,yīn茎猛地挺立起来。
加布里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yīn茎反复摩挲,不断地刺激它,直至一滴精液冒了出来。
加布里依然跪着,直立起身子,头倾向卡西姆的小腹开始吮吸他的yīn茎……
卡西姆的髀股开始动了,他紧闭着眼睛,嘴巴张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呻吟是如此痛苦,又是如此快活,使得一边的玛丽塔听得心痒痒的。
她知道卡西姆的感受,眼看着他长长的手指时而握紧时而松开,在这种情欲的享受和挣扎中,他显得更漂亮了。她只是希望不是在这种情形这种场合之下见到他这个样子。
加布里的手抱着卡西姆的屁股,这时忽然用力一扯,手指直插进中间去。
卡西姆呻吟得更大声了,试图想躲开,可是加布里紧紧地抓着他,嘴上咬得更用力了。
“停下……”
卡西姆的手握成了拳头,大声喊道。
可这时已经太晚,他的头拚命往后仰,颈上青筋毕露,一阵痉挛。
玛丽塔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倾向前,死死抵住卡西姆的脑袋。他的脸已经扭曲了,整个身子达到了高潮。她的唇吻上他的嘴巴,舌头试探性地卷起他的唇,不一会卡西姆就强烈地反应起她来,深深地吻她,长久不肯松开。玛丽塔立时如坠云里,快乐得想要飞。卡西姆举起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忽然,如布里在手上吐了口唾液,在自己的yīn茎上抹了抹,看来是很有预谋地,直插入卡西姆紧张的屁股中间。卡西姆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加布里已经占有了他。加布里向前一冲,发出一种快乐的,胜利的呻吟。
“看……现在……奴隶变成了主人,”
加布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卡西姆往后一震,想借此反弹起来。玛丽塔十分艰难地撑着他,卡西姆试试不成功,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叹。玛丽塔还沉浸在刚才的欢乐之中,这样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她睁眼看下去,发现加布里狠狠地抵着卡西姆的屁股,这让她顿时又惊又怕。
加布里的脸绷得紧紧的。
“你怎么敢……”
卡西姆大声叫喊起来,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
舍利达在旁边看着,这时发出一声惊叹,冲过来想把这个造反的奴隶拖开。卡西姆咬紧了牙关。
“不,放开他!”
加布里胜利地扬声一笑。他轻柔地说话了,轻得几乎只有卡西姆和玛丽塔才能听见。“喜欢吗?你?有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还要不要来尝尝这个?”
他迅速地抓住卡西姆的小腿,把它放在他的肩膀上,并用力按住卡西姆的肚子,以免他扭动。卡西姆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玛丽塔使出吃奶的力量支撑着这异常的重量,卡西姆一次又一次往后仰,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顶向前,看上去似乎是他很喜欢加布里的这种动作,忍不住地要凑上前去一次又一次地好好品尝。
卡西姆的生殖器还是在直直地挺着。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他很强壮。
可是还不足以把身上的加布里摔开。尽管他的脸烧得发红,他的眼里却有一种喜悦的,兴奋的光彩。他的精液不断地射出来,落在他和加布里的小腹之间。
最后,加布里大叫一声,放开了他。他手撑在地上,俯身看着卡西姆,喘着大口的粗气。他的额头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他似乎又恢复了服贴的样子,把头靠在卡西姆的肚子上歇了一会,等他抬起脸来,颊上已留下了衣结的印痕。他用一双清澈的灰眼睛看着卡西姆。
“顺从和受摆布是不是另一番滋味?亲爱的主人?”
他低声说。
卡西姆一把抓住加布里的长头发,把他拽到跟前,狠狠地吻了下去。加布里竭力挣扎,等到好容易挣脱了,他的下唇已经有一抹血迹。
“为了这‘别种风味’你将受到惩罚,”
卡西姆冷冰冰地说,“到时候我一定到场看你的英姿。”
舍利达走过来拽着加布里走开,客人们还处于震惊之中。玛丽塔扶起卡西姆,给他披上长袍,悄然退后。在加布里出其不意的攻击下,卡西姆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根本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一刹温存。她失望的痛苦真是无以名状。她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炙烈的吻,她恨死加布里了,恨他从身边抢走了卡西姆。
可当她看到舍利达暴怒的样子,她把自己的烦恼都抛得一干二净了。舍利达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几乎要失去控制了。他朝跪在地上摆成顺从姿式的加布里狠狠唾了一口。
“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如此报答我!你是个杂种,你……你你你这毒蛇!我要饿你一星期……”
加布里的的头低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毫不辩解。玛丽塔在那一刻忽然对加布里又敬又畏,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那种勇气来反抗啊。
“我……我简直无地自容,亲爱的朋友,”
舍利达转过脸,对着卡西姆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奴隶竟在你的地盘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哦,我都羞得见不得人了。这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尊严的冒犯,我一定设法补救这个局面。我们一直是朋友,生意伙伴,一直如此。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消除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呢?”
卡西姆慢慢踱到加布里身边,低头看看他。屋子一时沉寂下来了,人人都屏住呼吸。卡西姆脸上浮起一丝疲惫的笑意。
“你可以把这个奴隶卖给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