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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把舌头往老子屁眼里面顶,顶进去。噢……我操!爽!抬起头叫一声!”“爸……爸爸!啊……再……再快……”
语蕾听话地浪叫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根卷曲的毛发。洁白的婚纱在她身上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操!你他妈光知道叫爸爸,半天都没叫我一声了!”“老公!老公!用力……再用力干我……快……啊……爸爸……啊……”本能地安抚着阿浩的不满,语无伦次地胡乱媚叫,这次没有吃催情药的妻子还是在三人的凌辱之下显出了不堪的姿态,我想象不到曾经经历了多少次类似的凌辱才造就了她今日的身体记忆。
十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斌叔那边已经是强弩之末,但阿浩看起来似乎还要一点时间。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顺利地完成了婚礼,但看着语蕾那副样子,我仍忍不住担心她是否还记得这十分钟的约定。
“啊!骚女儿,骚婊子!老子要射了,想让我射哪里?快说!”斌叔果然没撑几秒钟就怒吼道。
“啊……我……我不知道……”
语蕾还沉浸在被操干的狂乱中。
“你不知道我就射你婚纱上怎么样?”
“别……他……他会发现……啊……射……射我嘴里……快……”手上感觉到斌叔jī巴的跳动,语蕾忙减缓了动作,努力地抬起上身想要把他的guī头含进口中。说实话我倒挺钦佩她都被干成这样却还惦记着不能被我发现,可是我的妻子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啊啊啊啊啊……射了!婊子给我接好!”
在最后的时刻语蕾终于成功地含住了那颗丑陋的guī头,在身后阿浩攻势依然不减的情况下任由斌叔的精液注满了口腔。
“都他妈给老子吞下去,听到没?”
斌叔爽快地发射完,气喘吁吁地命令语蕾。
“嗯……啊……啊……都……吞……吞下去……了……”语蕾此刻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百依百顺,不但立刻照做,还浪叫着冲斌叔张开嘴巴看她空无一物的口腔。
“女儿真乖。”
射过之后,斌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语蕾似乎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的阿浩却一下子抽出了jī巴。
“啊!别……”
语蕾惊呼着,却被阿浩快速地绕到身前,差点把斌叔撞个趔趄。
“操你个小贱人!操!!!”
我这才明白是斌叔和语蕾的对话让阿浩也忍不住了,但他显然还没到那么紧要的关头,绕道语蕾面前后,他抓着语蕾的头发把语蕾的脸拉到胯下,让她含住自己的卵袋,自己有用另一只手在jī巴上狠狠撸了几下,才又一把将语蕾拉起来,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虽然严格来讲是超时了两三分钟,但我觉得语蕾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让这两个男人射精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也许正如阿浩所说,她了解男人,懂得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
看着吞下阿浩的精液后妻子脸上的冷静,我才明白刚刚她至少有一半的反应是装的。我听说再聪明的男人也很难发现妻子伪装出的高潮,因为这种生物骨子里就生了一份对自己性能力无来由的自信。而我的语蕾又无疑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就连阿浩和斌叔也被她成功骗过。
但是,妻子在结婚当天用小穴和小嘴去让别的男人射精并吃下他们的精液,不管她用多短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无论如何语蕾做到了约定,阿浩他们也没再为难她,小娟还放好了摄像机去帮她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婚纱。阿浩穿好衣服后拿了瓶漱口水给语蕾,她接过来熟练地含了一口进嘴里,我忽然想到拍婚纱照那天和婚礼那天我都在亲吻语蕾时在她嘴里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当时我他妈还天真地以为那是我的天使特有的芬芳。如今想来,那都是我的妻子被其他人侵犯过的证据罢了。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很讽刺。经过剪辑,画面直接跳到了他们收拾完毕一起走向教堂,语蕾和小娟、斌叔走在前,阿浩则跟在最后继续录像。电视里,我看到我像个傻逼一样春风满面地走出教堂,大笑着去迎接我刚刚被凌辱过的老婆和凌辱她的禽兽们,而阿浩这时对着摄像机的麦克风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个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哦!”
我当然听得出他的嘲笑与讽刺,却没有任何办法。画面逐渐转黑,我以为这一部视频就这样结束,想要关闭的时候它却又重新亮了起来。
“周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陈语蕾小姐为你的妻,以温柔耐心来照顾她,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
“陈语蕾小姐,你愿意承认周平先生为你的丈夫,从此温柔端庄,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并且对他保持贞洁?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 ”“我愿意。”
这是……我和语蕾的婚礼?
当日的誓言再次响起,我不知道阿浩把这一段剪辑进来是什么意思,毕竟这部影片一直收在语蕾那里,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日后再回看时觉得很讽刺?
我摸不清楚那家伙的想法,可是当屏幕上的我和语蕾交换完戒指,牧师笑着对我说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之后,下一幕出现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也让我瞬间明白了阿浩为何在语蕾提出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等到他和斌叔都射出来。
电视里,原本完整的画面忽然被切割成了三块,最中间的是我慢慢走到语蕾面前,温柔地掀起她的头纱,将她抱进怀中,甜蜜、幸福地拥吻;而左边播放的,是语蕾被阿浩从身后狠狠干着小穴,俏脸从斌叔的臀缝里仓皇抬起,努力地探直身子,将肮脏的guī头含进了口中;右边,则播放着语蕾从被阿浩揪着头发按在胯下,含进他的卵袋,接着又吐出来吃进他的jī巴的完整的、细致的过程。最后,三段不同的视频在相同的画面里形成了奇妙的同步——在我和语蕾四唇相接的画面两边,是两段我的妻子把不同男人的精液吞进嘴里、咽下肚子的慢镜头特写。
我恨阿浩,但我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天才。如果要我去拍摄一部??,我一定想不到要设计这样的镜头。说真的,那画面的冲击力太强了。三段视频中发生的事情,中间的间隔那么短,但放在一起来看时却又好像隔了不同的时空一样。
中间的语蕾,是那个让我骄傲,让我幸福的妻子;两边的语蕾,是让我心痛,却又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的妻子。我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也不知道我究竟希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本来打算直接看第三段视频的,但结尾的那个画面让我不得不起来喝杯水消化一下它给我的震撼。
人在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暴露给的对象同样是自己。
要说我这个人有什么好习惯的话就是常常在独自无聊的时候自我审视一番。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性格、思想或爱好上有什么有悖于常人的地方,但是,此刻我不得不面对一种不合常理的,通过自我剖析得到的结果——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兴起一丝要报复的念头。
我对阿浩、斌叔和小娟绝对是愤怒甚至是愤恨的,但那似乎主要源自于他们对我的戏弄以及对语蕾的伤害,可是我又实在没法说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伤害我的妻子。
诚然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语蕾的配合是不情愿的,但是我能否认她从中获得的快乐吗?这不是情敌带我妻子去吃了一顿大餐那种令我不爽的事,因为无论别人请她吃什么东西我都一样可以请她去吃,但很明显语蕾从那三个人那里获得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甚至某种角度来看是我的存在压抑了她,让她不想、不能或者不敢去追求这些。
假如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决,我可以私下报复,也可以诉诸于法律;我可以选择原谅语蕾,也可以与她离婚。但这些都建立在我对整个事件本身有着强烈反对的基础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白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白无误地说想要与过去做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欲望,这让我该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毒的人说“我真他妈喜欢你吸毒的样子”,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干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做决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屁股——穿着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头上。
只消看一眼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超薄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服。
全国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席,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帮助的亲朋好友。宴席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来说,他们可是付酒席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帮忙者中,斌叔虽没帮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识,从头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洞房以后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义务十有八九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美二白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美,皮肤又白,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配都是那些颜值低的人要操心的事。
以语蕾的条件,自然能说出这种话让人无法反驳,我曾对她说如果她生活在仓颉造字的时代,那么美这个字就一定是以她为模板创造的。
说实话那晚语蕾穿的旗袍比起白天的婚纱来实在是普通了一些,并且有点老气——没办法,那是我妈亲自挑的。不过旗袍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出女性的身材曲线而存在,遇上语蕾这样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间提升好几个档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繁冗的婚纱,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做起某些事情的时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现在电视上的画面中,走在语蕾身边的斌叔那只脏手就一直在她下摆里抚摸。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丝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棒,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红床罩的婚床上。我看到我的身子在上面弹了两下,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但依然睡得死猪一样。
“嘿,这样子都没反应,看样子我们的新娘子真是给新郎官下了不少药,就是不知道是怕待会新郎醒来发现自己做的好事,还是打扰自己做的好事呢?”什么?那天……是语蕾给我下药了?难怪……我就说我酒量虽不是太好,但也从没有醉得那么不省人事过。这倒真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新娘在新婚之夜为了和其他男人做ài,下药把新郎放倒。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稳稳上头条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现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顾周到哦!”阿浩看到我一直皱着眉头,戏谑地对语蕾说,而我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床边伏下身子,温柔地帮我脱掉皮鞋,又爬上床,给我解开系得太紧的领带。
她背对着摄像机,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分明在她做完这件事后听到她如泣如诉的一声:
“老公,对不起。”
那五个字饱含着让我心碎的愧疚和委屈,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那个酣睡着的男人能忽然醒来,然后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几句。但是没有,摄像机的镜头从语蕾弯下腰去开始就拉近了焦距,一直对准她撅起的屁股,挺翘的、浑圆的、包里在旗袍下的屁股。
在语蕾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一双大手突兀地出现在了画面中,各捏住一边充满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了起来。语蕾没有反抗,就那么弯着腰,任由色狼猥亵着,轻柔地为我拭去嘴边不知何时呕吐过后剩余的残留物。
那双大手揉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干脆掀起了语蕾旗袍的下摆,让紧里在透明丝袜和白色丝质内裤中的丰盈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下,双手再次覆盖上两边臀瓣,却是用大拇指按住聚拢向中间臀缝的秘肉来回地向两边拉扯,其与的手指则深深陷入雪白的屁股蛋中。
在那充满色情的拉扯没几下之后,本就狭窄的内裤便慢慢地被结实光滑的臀肉挤压成了更窄的布条,完全陷进了股沟之中。我的妻子臀缝本就紧实,再加上丝袜的紧里,窄窄的布条在陷入其中之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嘿嘿,我以前在看维密走秀的时候,有人评论说只有那些模特才能拥有让人「扒开屁股看内裤」的魔鬼身材,可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的新娘子在这方面简直是过犹不及啊。”
这是阿浩的声音,也就是说现在正在猥亵我妻子屁股的果然就是这个混蛋。虽然他是在夸赞语蕾的身材,虽然我同意他的话,但是在那时做出那样的举动,说出那样的话的,本该是我才对!
然而,现实就是,在下一秒钟,一把将语蕾的内裤和丝袜全部扒到大腿中部,让洁白浑圆如满月的屁股和饱满多汁如花蕊的阴埠完全暴露的人,仍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