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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老婆王恩大赦,准我写半天文章,本来蠢蠢欲动想开动鸡汤小王子,不过也明白「凡事不可太过份,容忍是有限度」的处世道理,结果只有苦着脸继续联谊派对,但没法子,花了半天也没来到肉戏部份。
最近十分喜欢看动画片,不知不觉间写的东西也变成了动画情节,本文开首时那一点点现实感,来到这里已经荡然无存(笑)
我虽身为环的男友,但雪与小顽劣不但是旧同学,又是多年闺中蜜友,当然亦不会不了解女友的本性。大家都深知环在里面正进行成人游戏的或然率是低至几百万份之一,没有人会怀疑她与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会有任何出轨的事情发生。
「你没话可说了吧?」
雪见我哼不出半句,态度嚣张的质问我。
我念念碎的推着说:「这种事嘛,是要有人带头,才可以顺利开始的。」
这句话不说尤可,一出口更是火上加油,雪立刻跳到我的面前,挑衅道:「好吧,那由我们开始,以环的个性,看到男友跟别人鬼混,也一定会赌气的作出更激烈的事情,那么大家不就可以开始了啰?」
「这个……」
我心更惊,你说得不错,小顽劣是必定不会乖乖地看着我在温柔乡,而是会有所行动,但后果就大概不是我这个作为男友的可以承受得到。
雪看到我为难的表情,动气说:「果然是这样,不是联谊就不要说是联谊派对嘛!大家都跟男友亲热,那我这种没男友的怎么办啊?和自己的表哥乱伦吗?」
琪看到好友大发脾气,上前劝解道:「雪你先冷静下来,不要那么生气。」
雪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激动的叫着:「算了!我不玩了!你们全部人根本都在耍我!」
说完便独个跑进洗手间,碰一声的关上木门。
「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不到女孩在突然发难,呆住当场。说实话我不明白雪为何这样生气,环在安排今次联谊派对时,应该已有通知大家今次只是一个计划,而并非一个真正的乱交聚会,为何会令她产生误会,甚至有所期待?
仪担心的走到洗手间拍门慰问,但雪总不理会,女孩把耳朵伏在门外听了一会,忧心的说:「她在里面哭啊。」
「不会吧?」
我莫名奇妙,以前在联谊派对上,因为中途还是接受不了而羞怯而哭的女生我见过不少,但因为没得玩的哭的女孩,就真是头一次遇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种吵闹的。」
在里面听到声响的环和伟亦好奇而出,果然一如所料,两人都是衣衫齐整,完全没有任何事发生过。
女友奇怪问着,妍约略地描述了一遍,环瞪大眼说:「不是吧?这样子也要哭?」
琪另有所指的道:「其实雪也不是因为这种事而哭的。」
雪的表兄平抱歉的说:「对不起,这女孩刚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是很好,是会有点无理取闹。」
环不满说:「我也知道她跟权分开了,但这也不是发脾气的理由啊,又不是我们叫他们分手的,都不关我们的事,有什么可能把气发泄在朋友身上?」
仪从洗手间的门外走过来,欲语还休的说道:「其实是有一点点关系的。」
「你开玩笑啊?我们有很久没见过她男友了耶,会有什么关系?」
女友不明问道。
仪跟琪相视了一眼,继而低声说:「本来我们是答应过雪不要告诉你,但我们不想你误会她,也只好说出来了,雪跟她男友分手,是因为今天的联谊派对。」
「什么?」
环愕了一愕,两位女孩谁不知道怎样说下去好,最后由平来作解释。
「以前你们不是办过一次派对的嘛,雪知道男友权的性格比较古板固执,那时候也不敢告诉他,只由我拉扶上阵,开始时本来也瞒得很好的,但因为我跟权的兴趣都是打桌球,有时候会相约其它朋友一起去玩。有一次我无意间跟其它男生谈到联谊派对,大家都很感兴趣,说多了一点,怎料后来事情却辗转地传到了权的耳里,他以为雪曾经背着他去跟其它男生鬼混,一怒下与她分手。」
那一次的联谊派对,是环为了知道我跟妍还有否私情而设计的布局。当时想着大家都满有兴趣,便闹着玩的在仪家里网啡办了一次。
琪接上话来:「去年他们不是有一段时间闹分手?当时就是这个理由,雪向权解释了很多次,但他始终不相信,结果两人冷战了大半年。到今年年初才再次在一起,可是在前阵子……」
说到这里,琪停了下来,环心急如焚,焦急的问着:「前阵子怎样?」
仪吞吞吐吐的道:「前阵子你不是发了个手机短讯给我们,说过些时候要再办一次联谊派对,那段讯息……给雪的男友看到了,他误会雪在骗他,以为她在冷战的这些日子,是一直都有偷偷跟我们参加这种派对。」
「有这样的事?」
环知道真相,整个人呆住半刻,女友大概没有想过自己的一个短讯,会成了旧同学与男友分手的契机,环呆呆地问道:「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琪低头说:「是雪叮嘱我们不要告诉你,她知道你的性格,不想把责任都推在你的头上。我们今天早上也有劝过她不要来,但她说既然答应了好朋友就一定要到。」
仪幽幽的道:「其实我想雪生气的都不是大家不肯跟她玩,而是看到我们都一双一对,而她又郁抑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所以今天雪是会有点神经质,环你就不要怪她。」
环摇着头说:「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我有什么资格怪她?」
女友一晃一晃的走到洗手间门前,激动地拍着说:「雪,是我,环啊,他们都告诉我了,你先出来好吗?」
雪在里面大叫:「我不出来,我没有事,你们先回去吧,让我独个安静一会!」
「不,我知道是我不对,也知道你不会再看到我,但你至少给我让你说一声对不起啊。」
「不用了,我没怪你,一切都只怪我自己处理得不好,我现在心情很差,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我已经没有了男友,不想连最好的朋友也失去了。」
「不会的,我会永远都是好朋友,你先出来,你骂我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生气的,大家有什么心事、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就可以了,你不给我跟你道歉,我是怎样也放不下来。」
说到这里,环急得哭了,泪水不断从脸上流下,我们都十分明白她现时的心情,女友虽然没有故意拆散别人,但雪的恋情的确是因她而毁。
「你就开门啊,不要让我也哭得那么惨。」
环拼命拍着木门,那一段伤心的时间维持了一阵子,门锁忽然卡擦一声被打开了。
雪从里面缓缓把门拉进,环一看见好友,立刻扑上前,牢牢地拥着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害惨了你!」
雪亦是满面泪痕,在数落般说:「你也知道自己不对吗?我跟权分手没怪过你,但是谁在毕业前说过一世也是好朋友的?是谁嚷着要一起唱友谊万岁的?才两年没有,我们已经连普通朋友都不像是了,星期六和星期天要陪男友,平日放工又说要陪姐姐,如果不是要办什么联谊派对,你会想起我们这些旧同学吗?每次说到你男友,就好像大家都想把他抢走一样,开过玩笑也不行,还要骂我们变态。」
「对不起!是我重色轻友,是我恋爱比天大,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不要放弃我们的友情。」
环哭着说,雪责骂道:「我没有放弃过,只是你一直没放在心上了吧。」
「我有的,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们是班里的四小花,也从来没有忘记一起几年的相处生活,我没骗你,我真是没有忘记的。」
「还说没忘记,明明早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啦。刚才妍姐和她的男友和好,你那么替他俩高兴,那我呢?我分手你有没慰问过一句?我是不是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我本想着没了男友,也总算有几个好友,但没想到连一点关心也没有。」
「你就原谅我,我会反省的,大家都知我大发条,雪你要怪尽管怪,以后不要不当我是朋友就好了。」
「谁没当你是朋友了,是怪你今天就不会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们一向都对我很好的。」
这时候琪与仪也走到两人身旁,安慰着说:「好啦,大家明白就好,好朋友嘛,有什么心事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是啊,要猜来猜去的,就不算是好姐妹了。」
「呜呜……」
得到朋友们的安慰,雪和环都泣不成声,四位女生拥在一起,代表着永固不变的友情。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很多事心里明白就可以,但女人总喜欢坦白的说出来,痛痛快快的哭一顿才可以释怀。
妍看到这个光境,亦感慨的说:「学生时代的友谊,还是最真摰的呢。」
我跟强一起竖起姆指,想说声:「不变的友情,这里也有两个。」
妍继续语带双关的说道:「真摰到连女朋友也可以一起分享。」
我兴强左顾右盼,企图装作因为专注于这个动人场面,而听不到最后那一句说话。
接着琪点头说:「对了,我们今早来的时候,曾答应过会把男友借给雪的,刚才很对不起,现在随便拿去用啦。」
仪也笑着道:「我也是,喜欢的话用多少天也没关系,姐妹如手足,男人好比脏衣服,每天更换也没关系的。」
雪抹着泪儿,哼着嘴说:「谁稀罕你们的男友了,以为人家真是花痴啊。」
仪逗笑着说:「话不要说得太早,试过了,可能你会觉得好呢。」
琪亦推销道:「俊经验不多,是个新手,不过技巧还可以啦。」
雪破涕为笑的嚷着:「鬼才相信你们,上星期才说自己的男友那方面烂得不得了,一次也没试过高潮。」
我和强听到,不其然望向那两位被投诉从未令女友高潮的男生,身为前辈,看来有必要好好替他们恶补一课。
「高潮呢……」
提及这两个曾一起讨论的字眼,仪和琪一起把目光投到环的身上。
女友脸上一红,不知所措的望着三人,想了一想,忽然不怀好意的牢牢盯着我。
好大的一股杀气,小顽劣那古怪的脑袋儿,一定在想着不好的事情。
果然环站起来跟我说:「泽,我们分手吧!」
「嗯?」
我瞪大双眼,永远不要再说分手是我们早前约好的啊,而且我今天又做错了什么?
我不明白环的意思,倒是妍心神领会,也笑笑的向强说:「好吧,我跟你也要分手。」
强跟我一起同时呆住,妍走到四女身边,跟环微笑击一击掌,说道:「现在那边两位都跟我们没关系了,是路人甲和路人乙,姐妹们有兴趣的,可以随便拿去用,当是男妓或牛郎,也无所谓。」
琪和仪亦托着下巴,加入一起说:「人家这么好的男友也要分手,我们又怎好意思留着呢,还是一起拜拜吧。」
女权至上,事到如此我们身为男的还有什么可以说,只有听候发落的份儿。
环握起雪的手道:「我们一起来吧,一个难忘的晚上,一个只属于我们几个秘密的晚上。」
雪满面通红,嚷着说:「什么难忘的晚上?我刚才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发难的啊,你们都当真耶。」
环看着我笑说:「当然是真的,其实我早想试了,只是总找不到理由,今天正好让我试试那特别的滋味。」
雪仍是担心的问道:「你认真的?你不怕……你们的男友生气?」
环看看身旁的四位美人儿,再望望我们几个男的,自信的笑说:「给他们这么大的便宜,如果他们还不满意,那么这种男人就早走早着好了。」
我摇一摇头,无论哭多少次,闹多少次,小顽劣,始终还是小顽劣。
「那么,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