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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店房间的窗户往外望去,宽阔笔直的马路上灯火辉煌车流不断。经过了无数的风云变幻,这座古老的历史名城开始焕发出不一样的现代气息。到处是车来人往,高楼林立和数不清的霓虹灯及广告牌。人群蠢蠢欲动,似乎被一股强大且无法抗拒的力量在背后推动着一起向前涌。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我忽然想起了小的时候在胡同里的生活,悠闲自在,夏天的蝉鸣,冬天的雪花。所有记忆中的脸都是在笑着,无忧无虑的笑着。而此时,在玻璃上映出的是一张变得世故圆滑冷漠的脸。
白天我去了电报大楼给常建打了国际长途。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疲惫,但却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就是那边他都已经打点好了没问题。而我这边并不是很顺利,找了两家服装厂还正在商谈。我感觉自己站在一间装满了钱财的屋子前,门是关着的。而打开这扇门的钥匙就在蒋丽英手里。
门开了,蒋丽英站在我身后。依然是优雅雍容,气质不凡。她真的是驻颜有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十岁。高挑丰满的身材挺拔突兀,除了那时刻让人看了都敬畏的表情,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人。这是在我有了许许多多的经验以后才得出的结论。一个女人的魅力或者说吸引力不在于她的年龄和外表,而完全取决于她的气质和超凡脱俗的韵味。
“你的生物钟这么快就回北京了?”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翘起腿点上烟,露出一尘不染的高跟鞋和黑色丝袜,姿态优雅华丽没有显出半点不妥。
“年轻人就是这样,在哪儿跌倒的就能立刻爬起来,掸掸土一笑而过,比刚才还精神。”
我拉上窗帘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右手用嘴唇轻轻亲了一下。她吐出一口烟看着我,明亮的眼眸闪动着锐利的光。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抚摸。
“你不冷吗?”
“你以为我是在西单摆摊卖衣服的吗?”
“当然不是,英姐。”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她的眼睛瞪起来。
“发自内心的。”
我蹲下去把她的裙子向上掀起,手来回地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上抚摸。接着便轻轻抬起她的右腿,从脚踝一直吻上去,吻到雪白的肌肤,吻到洁白的大腿根处,用舌尖在那里轻佻。她稍稍抖动了下身子,红唇微启,盯着我看。我抬起她的左腿重复刚才的动作,吻到腿根处,我忽地将她两条腿同时举起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裤。她不禁“啊”的轻轻叫出声来。我上前舔弄那被内裤包里住隆起的小丘,舌尖不停在那里旋转,时而用力顶一顶柔软的阴阜。她鼓起的胸部随着呼吸开始加重而起伏不定。当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滑腻的水涌在狭细的洞口,似乎预示着一场洪峰即将来临。我衔起那粒圆滑玲珑的阴蒂不断用舌尖去挑逗它,它便随之变硬立起来。
“啊……”终于蒋丽英大声叫了出来,同时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放。
“啊……”
我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举着勃起的yīn茎放到她嘴边。她潮红着脸看看我,抬手拿捏着yīn茎,小指自然翘起,张开玉口便连根含入。我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散开她的长发,乌黑发亮的发丝披散下来垂在脑后,没有了高傲的气势却立刻给她增添了一份动人的妩媚。我低头看着她,暗暗惊叹她这样的年纪却能令我此刻砰然心动。她熟练地吞吐着,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我的yīn茎在她温热的口腔及柔软的舌头的抚慰下极度膨胀,发出绦紫色的油光,暴突的血管呈现着即将冲锋陷阵的兴奋。
我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唯独留下了黑丝长袜。
“就在沙发上行吗?英姐?”
她没有回答,伸出双臂把我搂进怀里,唇热烈地在我的脸上,脖颈,耳后吻着,暖和和的呼气令我全身酥痒。少时我起身双臂缠绕住她的双腿,分开,对准春水不断的湿穴用力顶了进去,一股强劲的压力立刻将我的yīn茎恰到好处地握住,使它可以自由顺利的进出同时又能享受到最大限度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一阵暴风骤雨式的抽chā令她不能自控。
“啊……啊……”她缠绵地叫着,音调舒缓温柔,让我无法和那个高傲的女人联系起来。
我欣赏着她躺在我身下,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眉头上翘,双目微睁,已经没有了逼人的寒气,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性感。微启的红唇不面偷偷露出几颗洁白玉齿闪动珍珠般的晶莹。雪白耸立的乳房随着身体充满活力地晃动。她伸出双手和我紧紧十指交叉,这举动令我心里忽然对她有了另一种冲动。
“啊……啊……”随着我抽chā的力度不断加大,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腹部不住地起伏配合我的动作,似乎要将已经得到的快感加倍到最高值。
我放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腿向下按,使身体重叠,整个阴部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里已经湿乎乎粘稠一片。她顺势舒展开身体任我摆布。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她睁大了双眼,手抓住了沙发的边缘。
“啊……”即刻脸上显出扭曲的幸福表情。
“舒服吗?”
“嗯,嗯……”她看了我一眼,又闭上。
我奋力地扭动着身体,竭尽全力地操她。看着她的脸,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冲动。我猛地用力按住她的腿,抽出yīn茎,对着她的肛门往里顶。
“不!不要进去……”她大声对我喊,挣扎着想阻止我。
我没有理会,稍加用力沾满滑液的yīn茎就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噢……”她竭力地抬头瞪眼看着我,张开嘴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出来,便又躺回到沙发上,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发出哀怨地呻吟。
“噢……轻点……轻点……噢……”
我缓缓地在她的肛门里移动着yīn茎,只几下便控制不住地射了进去。她侧身喘息着,起伏的身体有节奏的起伏。一缕湿透的黑毛像雨后的青草般粘着水珠从肥白的股缝中探出来,甚是有趣。
过了一会儿她逐渐恢复了平静,把下面擦拭干净,坐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头发,看着我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现在有了。”我凑过去吻她的嘴,她没有拒绝。
“你是不是很喜欢折磨我?”
“这种叫折磨吗?再说我觉得你喜欢。”
她把一支烟放到嘴上,我拿着打火机给她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你很聪明,张小海。但是有时很鲁莽大胆不计后果。做事情圆滑世故,又有赌徒的心理。”她呼出一口烟说。
“你很了解我啊,英姐。”
“你完全可以跟着我干。”
“说了这么多缺点,你就不怕我……”
“我了解你。”
“算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不喜欢被人管着。”
“约束有时候对一个人来说是件好事。”她抽着烟,缓缓地吐出飘渺不定的烟雾。“你现在不想白洁了?”
我看看她又低下头,“太早的事情了。已经没有感觉了。”
“当初你特别恨我吧?要不然也不会……”她没有说下去,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说实话,是恨。但是我也知道我们分开是早晚的事,有没有你也会分开。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想的。至于那件事,原因很多……你是不是也恨我?”
“你知道吗?那次你完全把我所有一直坚持的东西都打碎了……我从来没有那么失败过……”
“对不起,英姐。”
“这个跟道歉没有关系。你让我更清楚地认识了自己……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一切,但我错了……其实白洁后来还是喜欢你,我知道……我不想让她像我一样……”
“很多东西过去就是过去了。就像一件你非常喜欢的东西一直没有买到,多年以后你终于买到了,但打开包装以后才发现你对它的感觉只是停留在以前想买它的那个时刻,拿在手里的不过是失望罢了。我现在只想往前看,很多事情要去做。”
“比如说?”
“赚钱。有了钱我就会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以前我像你一样,一模一样的心理。”她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轻轻抚摸。
“所以我会成功。而且我确信你也会成功。但这条路不好走,也许你现在理解不了,但记住我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就是你忽略的。希望你不会丢掉太多,到时候还可以找到。”
她掐灭烟站起身进了浴室,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我想着她的话,似乎对我来说没有多大作用。自从和白洁分开以后,我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感情。而这对于目前来说也不重要。我还没有得到什么怎么可能会丢掉什么呢?我想毕竟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样的,哪怕她有过再辉煌的经历,终归她还是一个女人。
蒋丽英里着浴巾走出来,在梳妆台前梳理。我走过去按摩她的肩膀。
“英姐,今晚咱们就在这儿吗?”
“我现在要去市委办事,你想睡这里随便你。我已经长期包下来了。”
“这么晚还办公?”
“钱永远不会休息。上了这条船你就必须得时刻都扬着帆。对了,你要的东西在我的包里。你去把它拿出来。”
我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打开。
“英姐,这么快就办好了!你真是手眼通天!”我忍不住激动地喊。
她从镜子里看着我说:“里面还有服装厂的电话,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到时候去提货就行了。”
“你太伟大了!英姐!”
“我拿百分之四十。”
“太多了吧?”
“好吧,那我自己去做。”她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别别别,四十四十,就四十。”
她笑了一下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的兄弟都办好了,没问题。”
“你不要只盯着匈牙利,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打开别的市场,懂了吗?”
“你放心,我们已经开始做这件事了。”
她笑笑,梳理停当,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衣服换上,依旧是令我痴迷的黑丝袜和高跟鞋。而每一举手投足都显示出与众不同的风韵。
“我还是你最相信的人吗?英姐?”我追问。
她停住脚步说:“让不让别人相信,取决于你自己,而不是别人。”说着开门就出去了。
最后一次见到蒋丽英是95年初,那时我和常建已经转回国发展。他开始搞房地产,一开始并不顺利,亏了钱。于是我又想到了蒋丽英。这几年我们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每次都会准时地把钱划进她的账户。而当我决定不再做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那次她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些,有点疲倦。但却丝毫没有削弱出众的气质和华贵的韵味。而另我吃惊的是她很快就答应帮助我,而且没有附加条件。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英姐,你看上去有点儿累。得注意身体。”憋了半天我才说。
雪白的烟卷在她纤细的食指和中指间微微转动,明亮的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烁。
“谢谢。”她吸了口烟,呼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马上要走了。”
“什么?去哪儿?外地?什么时候走?”
“美国。绿卡已经办下来了。很快。”
“我不懂。你在这边呼风唤雨,为什么?”
“风太大,船破了就得换另一条,要不然就得等着一块儿淹死。”
“什么意思?”我感觉到肯定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想清楚的知道到底是什么。
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去那边和白洁一起住吗?”
“我有自己的房子。”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如果你想,可以跟我一起走。”
“干什么去?我一吃炸酱面的脑袋,又不会说鬼话,在东欧那几年我就烦了。”
“随你便。”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抽烟。
“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你,我是说旅游。”
“再说吧。小海,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欲望是永远填不满的,就算把你自己整个人都放进去也是沧海一粟。不管你选择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都别忘了自己是谁。”
我们赤裸的拥在柔软的床上翻滚,饥渴地亲吻对方。她的舌头久久地在我的嘴里缠绕徘徊不愿退去。许久她才放开我,任我去吻她的耳垂,耳后,她敏感而兴奋地缩起肩轻轻地吟。我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处稍作停留,便向下攀上耸立的乳峰将翘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她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揉弄她的乳房,挤压松开再挤压再松开。她索性舒展开四肢享受着我的玩弄。她圆圆的肚脐下面生长着一道浅浅的绒毛一直连到下腹那片茂盛的黑草地。那毛儿如扇面在两腿之间铺展开,郁郁葱葱齐整华丽,黑毛下掩盖着洁白如雪的肌肤,黑白相间亮丽夺目。而那条细细的肉缝在阴毛的遮掩下悄悄渗出了晶亮的水珠。我伏过身子把它舔去,她惊喜地颤抖收缩,将那条缝儿闭上,而后慢慢松开。我用手将她两腿最大幅度地分开,让那最隐秘的器官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贪婪地张开嘴吮吸湿漉漉的汁液,将嫩薄的阴唇柔和地夹起,用舌尖细细品尝。
她兴奋地紧绷着臀部抬起,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我将舌头伸进狭小的yīn道在里面搅动,尽力地刺激那里敏感的神经。她开始叫,放荡地叫。
“啊……小海……我要……我要……”
同时,那春水如河流般涌出,很快就湿了周围的毛丛。我收回舌头趴伏在她身上,与她热烈地亲吻。
“你的水好吃吗?英姐?”
“嗯,嗯……”
我稍稍抬起屁股然后向前挺进,准确地插进了她的yīn道。
“啊……啊……小海……嗯……”她抱着我的脸用力地亲吻。
我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全力以赴地抽送我的jī巴。春水溢出体外,飞溅到我的身上。
“我不行了……啊……痛快……啊……”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使劲地攥握皮肉,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但抽chā的快感和她的销魂的呻吟瞬间就替代了背上的痛楚,我便突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往里插。她随着着我的节奏呻吟逐渐高亢起来,张开嘴喘着粗气。
我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几十下以后,我放慢下来,她也得以稍稍地喘息。我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地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等着我的进入。我握着jī巴只是在她的洞口打转,磨蹭那小巧的阴蒂。
“快……我要……嗯……啊……”粘着湿滑的春水一杆进洞,直插到底。她整个上身都趴在了床上,高高抬起的臀肉抖动不停。我对她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式的抽chā,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侧向一边,闭着眼张大嘴言语不清的兴奋的叫着。
“啊,啊,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猛烈地操了十几下,便将一股滚热的精液射了进去。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间空空的房间。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我正在和一个女孩子在饭店里操逼,突然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说北京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案,不禁立刻让我想起了她。于是我看遍所有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和资料,没有发现她的名字,我的心才稍微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