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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性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xìng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xìng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xìng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性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xìng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爱游戏中,除了xìng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xìng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第一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么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么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象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好了,宝贝。”他从背后搂着我,把我抱出喷头的范围,凉凉湿湿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扎下被压往两边,感觉舒服极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细长的大腿稍屈,摩擦着他的大腿,背部摩擦着他的胸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嘴,嘴唇翻的很厉害,大眼睛可爱的眨了两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号,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两下就是亲吻,闭着一只眼就是让他把手伸进我的yīn道里,是他发明的,很好记也很好用。当然,有一些组合,比如我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只手伸进我yīn道里,另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
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无论他在做什么,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脸,专注的看着,以便随时改变自己手的动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于是红着脸把两只眼睛都闭上,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显然的愣了愣,然后用两只手一起揉弄我的yīn道。“这个大傻蛋。”我心里甜蜜的骂着,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他见我向他索吻,就低头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来。对于接吻,我已经很熟练,懂得怎样让自己获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让他享受我温润的嘴唇,粉红的小舌,整齐的白齿。我决定使用后者,因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亏待他是不是?这样想着,我使尽自己的温柔让他享受一个甜蜜狂热的吻,舌头也伸到他嘴里,向他述说我有多爱他。
我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专注的看着我,一来可能是习惯,二来因为如果吻得比较有激情,而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我会用眼睛来提示他,如果那时我还没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话。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里盘算着,小嘴自然熟练本能的继续取悦着他,让他享受我的温柔。当一件事情已经很熟练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想别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澡吧,等会还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睁着。
其实我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很随便,比如他第一次让我脱光衣服让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内裤也是新换过的,身体也很光滑,曲线也性感,应该没什么丢人的。于是就脱的精光,将自己的青春的裸体第一次暴露在别人面前。
脱完以后,才想起自己下体那些毛茸茸,软绵绵的黑毛,我觉得这些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用手掩盖起来,可是还是被他拿开了,而且还很仔细的把头趴在上面看。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某些事以后才发现有更大的理由不应该做这件事,于是又后悔。
对于不再提醒他这个决定,我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因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痒痒的,乳头也胀得很大,yīn道里有一些水流出,总之很需要他的手来抚慰我,所以我又后悔了。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眼睛还挣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还眯着,所以我闭上了一只眼,然后眨了下另一只眼。写着写着,我就透露了这个暗号的最大的连招:眨两下眼——闭上一只眼睛——眨一下另一只眼睛。我对这招的防御已经被正在敲字的那个小处男设定为0,所以总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怀疑为什么我知道连招、必杀,黑格尔说过……,好了人家不说了。那边的那个兄弟,有句老话叫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个美女,以后能不能踹别的地方的说?
很轻易的,他使出了这必杀的连招,一只手伸进我茂密的黑森林里梳理着,撑开我粉红的阴唇,先揉搓了一会儿我粉红有些胀大的阴蒂,然后才伸进我窄窄的yīn道里,温柔而用力的抠挖着,另一只手拨弄着我已胀得发红的乳头,然后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着,握着乳头的手指来回的捻动。
我为什么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与颜色呢?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害羞,那天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然后他用手捏着我身体的隐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诉我,然后引导着我的手一一的握着他的部位,告诉我。
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还反复的盘问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说出那些部位的颜色和名字。因为毛茸茸的下体被照在镜子里,所以我很害羞,记性也不是特别的好,因此他一直盘问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记住。
那些词我到现在还能记住,除了上面那些,还有屁眼是暗红的,乳头是粉红的,他的guī头是紫红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红的。一共九个,我想我记得很清楚。
在他温柔的连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鼻翼很可爱的翕动着,身体也觉得热了,皮肤有些粉红,yīn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动作下“咕唧咕唧”的响着,我有些害羞听到这种声音,因为这声音好象穿着水鞋走在泥泞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觉得害羞。
说到害羞,我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所以轻轻的合上了双眼。自从我和他说了以后,我合上双眼的意思就是除了xìng交,随着你爱怎么做都行。因为意义这样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码保持着一只眼睛睁着,累了再换另一只,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两只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觉到本来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丰腴的屁股,最后挤搓着我的屁眼,暗红的,我还记得,一个手指伸进去,慢慢的转着。其实我的屁眼原来很紧,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正象一只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着,双手掰着滑腻的臀肉,让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刚才说狗,并不只是说动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当成是他养的一条小狗,需要他的疼爱与呵护。他当时也和现在这样,先用手掌按摩了一会儿,等屁眼放松了,就试着想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因为太紧了,怎么也伸不进去。只得找了一支细细的铅笔,插在我的屁眼里,慢慢的转动着,扩张着。这样后来又做了几次,我的屁眼才能顺利的插进一个手指。
现在我们的长吻已经结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吹得他的头发有些飘。
他也喘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喜欢吗?”
我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乳房没有了他的揉搓,感觉空荡荡的,“亲亲我的奶子吧。”他喜欢我这样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然他喜欢,所以我也决定喜欢了。
他笑着看着我,张嘴咬着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牙齿的锋利带来的触电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满足了,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躺在他怀里的我也扭动着,想摆脱这种感觉,其实我也不是想真的摆脱,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我觉得yīn道里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这也难怪,第一次这么多的部位同时被他弄着,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觉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里。
“最后会怎么样呢?难道把我的肚子胀破?”当时的我幼稚的想着,为了能更快的看到结果,我更加追求着快感,身体也扭动着,向他的胸膛寻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体,抓着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练的撸动着,感受着他的火热与充实。
这个动作,他也早早的教给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阴部伸在他的嘴边,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边,虽然他用口舔着我的小穴,但是我并没有用嘴给他舔,因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点下用我软软冰凉的小手给他撸动着,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脸上,而他的guī头也是湿湿的,水亮亮的。
其实这个动作我们上周也做过,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guī头上有些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恶心,才有了今天这个洗澡的打算。
随着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我感觉体内好象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感觉猛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颤抖着,好象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张着,希望能从嘴里吐出一些快感,以减轻身体的负担。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yīn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穴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顶着白白的液体。
“宝贝,高潮了,舒服吗?”
“舒服。什么高潮啊?”我看着他手上的液体,“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淫水,学名叫阴精。”他总是这样,告诉我通俗的名字和学名,而且总让我说通俗的名字。比如阳jù是大肉棒,xìng交是操,下体是小穴,乳房是奶子,肛门是屁眼,还有很多我都忘了,不过我也很随便,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叫,偶尔也叫学名,他也不是很生气。
“哦,”我应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让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窝里擦着,感觉痒痒的,我笑了出来。
“傻丫头,笑什么?”
“痒,你摸得我腋窝痒痒的。”
“哦,那你这痒不痒?”他抱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肋骨,我虽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匀,完全没有肋骨应有的感觉。
“嘻嘻……”我笑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赤裸着跑出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爱的嘟着。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赞叹着,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体上擦着胰子,摸过我身体的每寸肌肤,粉红的小穴,暗红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细细的手指,小巧可爱的脚趾。我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任由他摸着。我不是不想动,而是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己不应该随便乱动破坏了它,我强忍着软在他怀里的欲望,看着他的手在我粉红的肌肤游走着。
终于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朴,朴我爱你。”滑腻的胰子沫隔断了我俩的肌肤,真讨厌。
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象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肛门,是屁眼,伸进我的屁眼,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写到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可是,为什么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阴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象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肉棒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guī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象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象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仿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操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么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叠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象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叠好。
急着挨操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精液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操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象一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操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肉棒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肉棒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象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么可能这么小?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根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么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穴,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阴唇,手指拨开嫩嫩的阴蒂,把自己的yīn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yīn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穴,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乳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么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沟里,双手使劲的把乳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肉棒在双乳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射精时的肉棒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象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么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guī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guī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guī头,舌尖伸进包皮和guī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精液从里面射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guī头我应该把整个肉棒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细小的黄瓜粗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肉棒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guī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肉。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肉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根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象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guī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粗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肉棒,然后吻guī头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根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xìng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性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肉棒,就象佛教徒捧着佛舍利,象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棒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棒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阴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阴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肉棒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棒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阴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肉棒,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棒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肉棒,舌尖弯曲着弹着肉棒,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肉棒,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肉棒。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沟里抽chā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乳房之间的肉棒,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粗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肉棒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肉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肉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么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么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么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肉棒抽chā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射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射精。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尝过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肉棒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象征性的吞下他前两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他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我虽然不喜欢射在脸上,但总比射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肉棒顶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射精,马眼张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肉棒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
他射完精,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满精液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含着精液,不能说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精液,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么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脸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
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
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
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
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
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