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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就在103房间里。她坐在桌子后面,面朝著镜子,严老大和老马坐在她的两边。她还戴著手銬,不过这会是手放在身体的前方。
妈妈的下身一无所有,她紧紧夹著大腿,不过还能看见多毛的三角区,上身还挂著胸罩的残骸,只有肩带以及被扯破的海绵垫,两隻乳房都露在外面。
严老大和老马一人握著一边,放在手上像捏著一个大麵包一样,指尖揉捏著我妈妈黝黑的大乳头。严老大的裤子解开了,巨大的jī巴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我妈妈神色紧张地坐著,她的身体紧绷地坐著,被銬著的两手握在严老大的jī巴上为他打手枪,一上一下摇晃著yīn茎,有趣的是我妈妈的手上还沾著套取指纹时候的墨水,这样严老大的jī巴就像斑马的jī巴一样,有大块大块黑色的斑点,整个阴囊上也是一片花里胡哨。
我仔细端详著我妈妈,她的脸上带著耻辱,紧紧闭著嘴,眼睛笔直地盯著镜子的下方,时不时在严老大或是老马的“爱抚”下身体颤抖一下,但是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我知道这些都是她被逼迫的。
“嘿,真不错。”严老大享受地说道。我能听见他的声音从我头顶的扬声器里传出,仔细一听,还有我妈妈粗重的呼吸声。
“你们把这个也录像了?”我转身问刘奋斗。
“别傻了,我们才不干这事呢。我们是警察不是黑社会。”
严老大和老马,这对人高马大的杂种警察这会还穿著笔挺的黑色警察制服,带著恶魔般的露齿微笑饶有兴趣地玩弄著我妈妈的乳房,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波对我妈妈的摧残了。
严老大用两个指头捏著我妈妈的乳房,一会用力上上下下地拉著乳头,一会用食指轻轻在我妈妈的乳晕上画著圆圈,而老马讚赏地大笑著,学著严老大的样子,我妈妈就要被他们玩疯了,只见她紧紧皱著眉头,整齐的牙齿咬著红润的嘴唇,想要尖叫却强忍著的表情。
严老大的另一隻手还从后方抓著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脸蛋推向他,他用力吻著我妈妈的脸颊,在上面闻著,舔著,一路朝著脖子亲下去,最后叼著我妈妈勃起的乳头吮吸著,妈妈闭上了眼睛。
老马则玩著我妈妈的另一边乳头,而他的另一边手则滑向了我妈妈的下身,他掰开我妈妈合拢的大腿,用力抚摸著阴户上浓密的阴毛,然后用手探进了我妈妈的yīn道里,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最后伸进了四根手指。
“看来这婊子下面已经是湿得不行了,要不然是伸不进去的。”在单向玻璃后注视著的陶冶嘖嘖称奇。
严老大又扯著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按,直到他的大腿。“现在,给我来个口活,别说你不会这个。”妈妈呜咽著,但从行动上表示了顺从。妈妈俯身用手肘支撑著自己的身体,撩起头发甩到身后,然后舔了舔嘴唇,先在严老大的下身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打赌味道一定不好闻,不过或许比刚刚在她嘴里射精的囚犯要强。
妈妈接著张开嘴,上上下下地舔著严老大的yīn茎和阴囊,直到整个紫色的guī头闪闪发光,我能从扬声器里听见妈妈的嘴里发出嘖嘖有声,舌头与嘴唇以及唾液缠绵的声音,她把guī头含进嘴里,一边头部上下把guī头吞进吐出,一边用舌头舔舐著yīn茎的每个地方。
“啊……干得漂亮,吴姐,这才听话。现在让我们大家都能舒服一点吧。”严老大说著就站起来,跨坐在了桌子上,他肥得起了皱褶的屁股把桌子压得吱吱作响,而涂满了我妈妈唾液而闪著粘稠的光泽的guī头还直挺挺地耸立在空中。
他让我妈妈站在桌子边沿,然后俯下身。妈妈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支撑著自己的身体,然后撅起屁股把头埋在了严老大的胯间,由于妈妈的姿势的改变,老马也站起身来,两个警察继续玩弄著我妈妈垂悬的乳房,严老大继续指挥著我妈妈为他口交,当他仔细地强调细节时,妈妈抬起头,从下往上仰视著严老大,眼神中多少有些恐惧,也带著些献媚。
老马玩了一会我妈妈的乳房之后退到我妈妈的身后,点起了一根烟观看著我妈妈为严老大口交。然后,他走到了我妈妈的两腿之间,拉下裤子的拉链,一根已经粗壮挺立的阳jù顿时跳了出来,老马摩挲著我妈妈的大腿,把自己的阳jù放在我妈妈的屁股上,慢慢地,慢慢地让自己的yīn茎滑进了我妈妈丰满的两瓣臀肉中,不知道他是想肛交或者还只是普通的xìng交,不过我十分期待。
“来啊,继续啊,插进去。”我在心里鼓励著老马。
很快,老马把他深红色的guī头用力插进了我妈妈发涨的阴户,“唰”地一下就消失在了浓密的阴毛中。他慢慢地让yīn茎在我妈妈下身的裂缝中穿梭,偶尔还把整个湿漉漉的yīn茎都抽出再重新插入,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妈的身体就一阵剧烈的颤抖,含著严老大的jī巴发出呜咽声。
“好,用力操她,把你的硬家伙用力操。”我在心里大声喊著。老马一边操著我妈妈,一边还用手去拨弄我妈妈下身的阴毛,同时还用手指弹拨著阴唇。
“就这样,你强奸了我的母亲。”我在心里给老马下著命令。“快些,再快些。在我还能在这旁观的时候来点刺激的。”
在一阵抽chā之后,老马的身体一沉,把整根粗大的yīn茎完全插入了我妈妈的yīn道里,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睪丸还挂在被阴毛掩盖的阴唇之外。我能看见yīn茎每次在yīn道口穿梭时,妈妈深色的阴唇上闪烁的白色粘液,而老马的guī头上也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微微带著些许的萤光反应。(此处忠实于原著,相当吓人,带萤光,是地球人吗?)妈妈这会一定感到了快感吧,看起来她的yīn道中已经是爱如潮水了。因为叼著香烟,老马气喘吁吁地瞇著眼睛斜视著我的妈妈,烟雾一阵阵地飘进他的眼睛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叼著它,而当烟灰掉落在我妈妈的背上时,老马总是等待一会才把烟灰拂去,他让烟灰的热度刺激著我妈妈的身体,让她更加痛苦或者是更加兴奋。
在为严老大口交的过程中,妈妈偶尔嘟囔了两声,一直都是显得全神贯注,对于在身后使劲奸污著自己的老马似乎不太放在心上,虽然随著肉体的高潮而颤抖。我很难分辨妈妈是否是被迫还是半推半就,她应该知道自己是被强奸了,而且今晚还不止一次。
不过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热血沸腾,我恨不得马上跟老马换一个位置,用自己的阳jù兇猛地插进我妈妈摇晃的身体,撞击在她沉甸甸的臀肉上,并且用手揉捏著她丰满的乳房,玩弄一下那两粒深棕色的大乳头。
妈妈的头在严老大的胯间起起落落,她闭著眼睛把嘴张到了最大,这样才能一口将严老大的yīn茎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同时承受著两个粗壮的男人玩弄,妈妈的大腿有些脱力地颤抖,而她的乳房则如同钟摆一般在空中摇晃著,跟随著老马抽chā她的身体频率而甩动。从扬声器里传来严老大的声音,他还在进一步指挥著我妈妈如何吮吸他的阳jù,“用力吸,多用些舌头、”“快点,把频率加快”等等。
我身边的警察们带著微笑看著我妈妈,在黑色警察制服之下的裤子都被勃起的阳jù而顶起了帐篷,他们看起来非常享受这场二男一女的表演,偶尔也小声地发表一些“专业性”的评论,互相探讨我妈妈的身体部位或是她的口技,又或者是她是否能够在老马的抽chā中得到高潮。
严老大的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嘟囔声,他颤抖地呻吟著:“好的,我要射了,宝贝。”随后我妈妈就发出了一阵窒息的低沉的声音,她向后抬起头突出严老大的guī头,就在那一瞬间,严老大的guī头爆发出一阵白色的液体烟花,浓稠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糊得满脸都是,还有些则从她的嘴边一路流向脖颈。
“我也来了。”
老马大吼一声,动作明显地朝前拱著身体,双手扶著我妈妈的腰,他的阳jù异常快速地大力撞击在我妈妈的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即便不用扬声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之后,他的身体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慢慢地抽出他的阳jù,用手把著yīn茎,把精液撒播在我妈妈的屁股以及后背上。
老马和严老大的裤档还没拉起来,陈磊和陶冶就急匆匆地从我身边离开,快步奔向103室。在这时候,我妈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疲惫的她在老马的搀扶下爬上桌子,如同胎儿般的姿势蜷曲在桌子上休息。
陈磊和陶冶当然不会让我妈妈得到充分的修养,他们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两人分别站在我妈妈的两侧,他们让她来回为他们打手枪,而两人则和老马和严老大一样,一人一边瓜分了我妈妈的乳房,一边玩弄著软乎乎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一边用手指揉捏著乳头。
陈磊背对著单面镜子,在享受了我妈妈的间歇性手淫之后,他急不可待地要求我妈妈抬起头来,先为他服务,妈妈只得侧身抬起头,把陈磊的yīn茎含进嘴里为他口交。从年龄上看,陈磊和陶冶都只有25、6岁,对于年长他们十多岁的我妈妈成熟的肉体,两人充满了兴趣,以及性趣。
陶冶还繫著武装带,那上面巡逻的家伙一应俱全,手枪、手銬、警棍一样不少。因为我妈妈正在努力为陈磊口交,閒著无聊的他就用手抚摸著我妈妈的阴唇,他用手指伸进yīn道扣挖,捏著两瓣深色、柔软而富有皱褶的厚阴唇左右分开。
陶冶玩弄了一会之后,然后不声不响地抽出腰间的警棍,突然把它插进了我妈妈的yīn道中,然后一次一点地像做ài一样把警棍插进拔出,正在为陈磊口交的妈妈一定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她吃力地抬起头,当看见一条黝黑的警棍在操著自己时,妈妈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嚎。
“不要那样,请停下来……停下来……啊。”
“给我闭嘴,做你该做的事。”
陈磊用力拉住我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yīn茎强塞入还在叫嚷的我妈妈的嘴里。
“老老实实地给我舔,要不我就让他把那家伙一直插到你的胃里,听明白了吗?婊子。”
妈妈害怕地点点头,更加卖力地舔著陈磊的guī头。
陶冶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将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妈妈的下体,一点一点地往里捅。我看著警棍越来越深入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中,而妈妈则在小声的哀叹中如同漩涡一般扭动著她的腰,把两腿分得更开,她的yīn道像吞食的蛇一样有些抗拒地将警棍吞噬,陶冶警告我妈妈说:“别乱动,要不受伤的可是你自己。”
我觉得这会警棍大概有个那么6厘米已经进入了yīn道,而且这个数字似乎还在逐渐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陶冶能在不伤害我妈妈的情况下,最终插入10厘米,而陶冶也随著警棍的深入的而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谨慎,虽然他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是个病态的残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著警棍的探索,他的脸上始终挂著下流的微笑。
妈妈的身体翻腾著,她用两条大腿缠绕著警棍,在长长的尖锐的叫喊声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这个过程中,她正在享受著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陈磊享受著我妈妈对他做的深喉服务,嘴里数著不知什么含义的数字,兴奋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脸上,她脸上原本还残留著严老大逐渐干涸的精液,新出炉的陈磊的精液让我妈妈脸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精液粘住了眼皮。而陶冶目睹陈磊的发射,也终于放弃了警棍的游戏,他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我妈妈体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坚如磐石”的阳jù。
他手忙脚乱地爬上桌子,中途还差点滑下来,在我身边的警察们放声大笑,还有人拍打著我的肩膀。陶冶的yīn茎应该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我妈妈的身体,随之他的身体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地飞快运动起来,前前后后的活塞运动让我妈妈的大腿翘在空中一阵阵地颤抖,而她的乳头也在有节奏地摆动著,令我觉得有些好笑的场面,则是看著妈妈的乳头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违的朱莉也在这时候进入了房间,她站在陈磊的对面带著“慈祥”的表情注视著气喘吁吁的的陶冶,如果把她用手轻轻地在我妈妈的乳头上转圈的动作,与陶冶赛马般骑在我妈妈身上用力抽chā,嘴里发出想疲惫的猪一样的呼呼声的场景相比,朱莉简直可以说是“慈悲”了。
过了一会,陶冶终于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虚弱地双手撑著桌子,居然没有力气去挥开头发。陶冶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阳jù,把数量很少的几滴精液射在了我妈妈柔软的腹部。
小孙这时也进入了审讯室里,他接过了陶冶的位置,用手拨弄著我妈妈的下身,而朱莉则继续揉捏著我妈妈的乳头,从她的动作我嗅出了一丝不祥,这婊子一定是个女同性恋。果然,她让我妈妈坐直了上身,又抓著她后脑的头发拉近自己的脸热烈地吻著,我能看见她的舌头在妈妈的嘴里伸进伸出,同时她对于我妈妈的牴触情绪有些不满,用力地狠狠捏著我妈妈的两个乳头,“你最好配合一些。”
朱莉接著就开始脱下她的蓝色制服,解开她白色的胸罩,她捧著她苍白的乳房和我妈妈的乳房对顶著,她用手指捏著自己粉红色的乳头敲打著我妈妈顏色更深,同时体积也更大的乳头。
小孙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阳jù放在我妈妈的大腿间磨蹭著,在等待著时机进入她的身体。而朱莉再次把我妈妈推倒,让她平躺在桌子上,为小孙铺平了道路。小孙端著自己的jī巴像握著骑士的长枪刺进了我妈妈的身体,妈妈“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体即将再次陷入苦战。小孙把握妈妈的两腿举起,用自己的肩膀扛著,然后才用力地在yīn道里进进出出。
此情此景显然让朱莉也开始准备投入战斗,她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先是制服的裤子,然后是白色的内裤,混杂著金色和浅棕色阴毛的三角区暴露在空气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对著我妈妈的头部,双手撑著自己的身体,摇晃著雪白得发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阴毛摩挲著我妈妈的脸蛋,“快啊,给我舔它,让我舒服。”她的呻吟从低沉转换到咆哮。
耳边响彻著小孙奋力操著我妈妈,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再看看朱莉,显然相当享受著我妈妈为她而做的“舌交”,因为朱莉呻吟著:“哦,好啊,好啊,快啊,好棒。”
被手銬锁著的手放在脑后撑著头部,所以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周围拥挤的警察们把我从侧面的位置赶开,我现在只能看著朱莉肥白的屁股,以及被小孙架在肩膀上的两条大腿,朱莉两条白壮的大腿架在妈妈的脖子上,她半闭著双眼,一只手揉著自己苍白的乳房,嘴里如梦囈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
我所在的审讯室里现在热闹极了,不当班的警察们都挤了进来,他们传递著啤酒和香烟,像观看足球比赛一般互相讨论著,在空中挥手为小孙或是朱莉加油,但更多的则是在谈论著我妈妈。有人注意到了我涨得把裤子都顶起的jī巴,带著“善意”的笑问我是否喜欢这一出真人色情片。
“你母亲真够风骚的,对吧孩子?”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试试,我们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见过你父亲这么操她吗?”
还有些警察厚顏无耻地直接拿著啤酒进入了103房间,从近距离观看我妈妈被操的特写,偶尔还用空著的啤酒罐打手枪,他们也不怕割伤自己?。他们越喝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这儿简直就是在开派对一般热闹非凡。
朱莉的声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时仰首长啸,有时低头轻吟,“啊,你这骚货,哦,玛丽,狗娘养的贱货,快点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著我妈妈的脸颊或是胸膛,又抓著她的头发摇晃,根本想像不出她是一个警察。
而小孙也渐显疲惫,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用大手托著我妈妈满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后挺著腰,他的喘息声伴随著我妈妈的哭嚎声浑身颤抖,他似乎已经无力把自己的阳jù从我妈妈的身体里抽出,成为了今晚第一个在我妈妈身体里留下了“证据”的警察。
小孙被人搀扶地从我妈妈身上离开之后,郭强进入了103号房间,他将今晚的气氛带入了高潮。警察们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欢呼著迎接郭强的到来,把朱莉从我妈妈的身上赶开,把我妈妈的身体完全留给了他一个人。
郭强抓著銬著我妈妈手腕的手銬把她拉下桌子,然后让她脸朝前地压在了单向玻璃上,就在离我几英吋的地方,妈妈的脸颊和乳房都被单向玻璃挤成了变形的平板,被挤压的部分失去了血色,显得比平时更加白皙。
郭强先是揉捏著我妈妈的乳房,然后他的两手顺著身体的侧面往下,摸著并从身后顶著我妈妈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单向玻璃。接著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脸紧紧地贴在我妈妈的屁股上,警察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笑著、跳著、用粗鲁的言语鼓励著郭强,看著他用舌头舔著我妈妈的肛门并用力把舌头往里塞,我妈妈嘶哑地呻吟著并贴在玻璃上蠕动著身体。
接著,郭强站起来扯掉自己的裤子,把我妈妈的身体又抱回到了桌子上,这次他躺她脸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扣挖著我妈妈的肛门。
妈妈浑身颤抖,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低声哀求著却没有任何人理会她,郭强突然把yīn茎插入了我妈妈的肛门,妈妈一声惨叫,泪水哗哗地涌出,她痛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但周围的警察都拥上来七手八脚地牢牢抓住我妈妈的身体固定好,郭强的jī巴得以从容地在我妈妈的肛门里自由进出,不过看起来显得十分费劲。
陈磊站在我的右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不用为她操心,郭强可是著名的快枪手。”郭强扭曲著脸在使劲操著我妈妈的肛门,而妈妈无法挣扎或是扭动身体来减少疼痛,只能哭嚎著含糊不清地词语,用额头撞击著桌面,可马上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
“这样可不行,会留下痕跡的。”陈磊打了一个酒嗝,颇为专业地评论说。
妈妈的脸蛋痛得通红,全身一阵一阵地痉挛,甚至连强壮的警察们都有些压不住她的身体了,不过就在这时,郭强抽出了他的jī巴,全身颤抖了一阵就把精液射在了我妈妈的屁股上。
我还在继续观看著醉醺醺的巡警们玩弄并蹂躪著我妈妈,这时,郑东忽然气势汹汹地用他的胳膊夹著我的脑袋,把我拉到房间外的走廊里。他说:“嘿,其他的孩子们已经招供了,他们说大麻和烟斗都是你的,你当时正要跟你母亲一起公园里寻找买家出售,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的话,小子你的麻烦就大了,而他们就能回家了,你说呢?”
“恕我直言,这他妈的纯粹是放屁,那玩意不是我的,他们也都知道。”
“那么告诉我那些东西究竟是谁的,从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觉得谁会知道?”
“反正不是小华就是小明,这两个家伙肯定身上有屎。不过交易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郑东有那么一会死死地盯著我,但是一言不发,他忽然咧嘴来了个噁心的微笑,转身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大厅里,远处持续传来如同派对般热闹的噪音。
我能听见巡警们用刺耳的声音交谈还夹杂著粗鲁的笑声,其中还有我妈妈尖锐的哀嚎声和哭喊声,淹没在更多的笑声中。
不过没过多久,刘奋斗兴冲冲地对我说:“小华已经承认了大麻是他的,同时他也招供了是谁在卖那些玩意--是个我们的老熟人,郑东这会乐坏了,当然,你们这些小子都能回家了。不过,对你母亲的指控还依然存在,你希望我们能取消对她的指控对吧?”
“那当然。”
“好吧,这就得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了。”
“说吧。”
“好小子,我就等著你这句话呢。”刘奋斗回头看看了热闹的103房间。“我们刚才也都注意到了你的反应,那玩意就跟铁棍一样蹦得硬梆梆的,你也想上她不是吗?”
我大惊失色,看著刘奋斗足足有一分钟。“什么?”
“来吧,那群人都想看看你是怎么操你妈的。要是你肯配合的话,我们当然可以取消所有对她的指控,你们就能跟没事一样回家了,小子,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别想著上了法庭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我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绷的,想著刘奋斗说的话,不但是鸡吧,脑子都有点勃起了,但我还是对他的建议保有怀些疑。“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咱们把话挑明了说。”刘奋斗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想你也都看到了,这帮人全是一帮不要命的疯子,不管是不是在当班都能干出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来,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谁操自己的母亲,我们虽然平时没事的时候关于乱伦这回事讨论得都能出学术论著了,不过还真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呢,还有,要是你把这事情给办了,我就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透出去,再说,你还能跟你母亲解释说是我们逼著你干的,是为了给她脱罪。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小子?”
“她可不会听我这么解释的。”
“没错,不过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被銬在桌子上呢,你完全可以扭著秧歌进去操了她,再跳著霹靂舞出来,事后再告诉她原因,或者根本就什么也不说,我们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想著我的鸡吧滑进妈妈温暖的肉体,全身都变得紧张起来,我努力不去设想那种场面,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万一刘奋斗是在耍我呢?
“现在,我就去给你探探路。”刘奋斗意味深长地说完就回头走进了103房间,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刘奋斗很快又出现了。
“来吧,跟我走。”
跟著刘奋斗走向103房间的时候,我的两脚如同踩在云雾一般。警察们全都聚集在走道里,当然,还有更多的则在103房间隔壁的审讯室里扎堆,两边的房门都开著,我在刘奋斗的推动下走进了103房间。
妈妈这会像个大字一样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分别銬在桌子的四根桌腿上,泛著金属光泽的手銬与被汗水打湿呈现粉红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呈现出奇妙的景色,此刻妈妈的身上满是汗水、精液以及揉捏过后的指痕以及红晕,她的脸蛋红润,朱唇微微开启,被疲倦、虚脱、恐惧和耻辱等情绪折磨的眼睛闭著,呼吸缓慢。
她的身体像是等待献祭远古邪恶神灵的祭品一般陈列在我的面前,而周围那些喧闹或是在怀著罪恶的喜悦感等待好戏上演的警察则是一群群黑暗的祭司,我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我或许就是黑暗祭司们等待著前来享受祭品的怪兽。
妈妈毛茸茸的下体在等待著我,她的膨胀了一倍的乳头在空气中峭立,而乳房也在大量的带著性衝动的揉捏之后显得格外饱满,所有的警察都在无声的指令下向四周退后,把舞台中央留给我和妈妈。
我最后看了一眼单向玻璃,我知道在那后面还有不少手握啤酒的观众,不过且让他们只是作为看客存在吧。
我在妈妈的两腿间站定,脱掉了裤子,释放出被充血折磨了整晚的鸡吧,裤子滑落到了脚踝上,我慢慢地走上前,大腿光滑的皮肤与妈妈的大腿相接触,温暖湿滑的存在感告诉我这次不是手淫前的幻想,我超前俯下身子,把guī头朝著被纠结的阴毛所掩护的蜜穴。
在此之前,我仔细大量了一下妈妈的下体,她的银户鼓胀得像个肉团,深色的阴唇左右分开,像是某种深海贝类一般传来腥味,我用guī头小心地超前刺探。
妈妈睁开了眼睛,困难地抬起头,她吃惊地发现她的下一个征服者竟然会是我,她唯一的儿子。“儿子,怎么……怎么是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她的提问,我继续把手掌摊开抚摸著她丰满的双腿,把手指缠绕在蓬松的阴毛上体验著妈妈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妈妈的两个大奶头,并揉捏著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啊,正如我曾经的性幻想中那么坚实、那么真实,我轻轻地揉著妈妈的乳房,仔细品味从手掌的包围中所回馈的每一寸乳头的触感。
“儿子,你在干什么啊?”
我用右手扶著我的yīn茎校正方向,之后毫无困难地挤开滑溜溜的阴唇,进入了充满皱褶、湿润的yīn道。我不想浪费时间,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妈妈带著哭腔哀鸣著。
拥抱著她柔软而光滑的身体,我轻松地就把yīn茎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她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摇晃著身体想要摆脱著被诅咒的命运,被銬著的手脚在手銬的束缚下清脆地互相敲击著。
“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用力地抽chā著她的身体,在放肆的快感中夹杂著一丝的担忧,这担忧不但来自与妈妈嘶哑的抗议,同时还在于想著那些正在观看著这一幕的警察们。
妈妈的反抗越来越剧烈,无论是面对今晚在牢狱中奸污她的囚犯,还是同样罪恶的警察,妈妈似乎都没有如此不顾一起地反抗,她的身体在被手銬固定的四肢能够挣扎的范围内左摇右晃,翻滚著身体,可是妈妈仅存的这些抗争举动,在我眼里变成了强烈的迎合,伴随著yīn茎在她多汁的yīn道里兇猛的抽动,我的脑子中渐渐忘记了所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单纯地享受著性爱的乐趣,原始的肉体衝动在大脑皮层中占据了主导,即便身下就是我亲生的母亲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妈妈呼喊著,仰起头眼睁睁地看著我的腹部紧贴她的下体,偶尔出现的粉红色肉棒在她的体内飞快进出。
“哦哦……啊……噢!”随著我瘦弱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动作,妈妈发出了富有节奏感的低沉喘息声,这刺激也让我的动作更快了。
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在应和著我的动作,她的腰随著我的动作而扭动著,她的嘴半闭著发出越来越嘹亮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妈妈yīn道的肌肉紧紧地包里著我的yīn茎,严丝合缝。
我的手也没有閒著,在这过程中,我反覆地用手抚摸著她原本光滑如玉,此刻却沾满了汗水的躯体,或者上下揉搓著她的大腿,抚弄妈妈那对令人不可抗拒的美乳,用手指感触著她的乳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涨得硬梆梆的触感。
耳边澎湃著妈妈春情荡漾的娇喘,我也开始气喘吁吁地低沉嘶吼著,妈妈原先抗拒的哭闹声化为了性欲勃发的呻吟,她神魂颠倒地含著热泪叫著,一边娇媚地摇动著她的腰肢。“哦……哦……哦……”我咬紧牙关,在强忍著射精的衝动,努力把这快感尽就要量推迟。
“啊……我……妈妈,我要……射了。”又经过了5分钟的努力之后,我终于无法克制自己了。
“不,现在……别。”妈妈咬著牙哼哼著,“啊……我,我就要……啊,快啊,快啊,啊啊,我就要来……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再一次飞快地如痉挛一般颤抖著,我用双手托著妈妈的臀部,她尖叫著使劲要闭拢双腿夹住我的yīn茎,而身体也更加不能自拔地持续扭动颤抖。
我猜我或许整整射了一加仑的精液在妈妈的体内,如同梦幻一般与妈妈做ài的成就感让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过,而从妈妈的反应来看,我给她带来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如同爆破的堤坝一般,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激盪。
当我们两人的高潮都逐渐衰减的时候,我轻轻地把我依然勃起的yīn茎从妈妈的身体里抽出,她侧著脸泪水涟涟。
我垂头欣赏著妈妈赤裸而粘稠的身体,我的手指上残留的套用指纹的油墨在妈妈的身体上晕开了或大或小的痕跡,星罗棋布斑斑点点,在腰间以及乳房上尤其壮观。当盘踞在大脑里的快感逐渐消褪后,我听见从单面镜后传来的阵阵细碎的嘈杂声。我不敢再看被禁錮在桌子上的妈妈的裸体,赶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裤子,当我推开103审讯室的门进入走廊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我的五个队友们正站在走廊里等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诡异的笑容,如同疯狂的粉丝看见了超女快男一般,他们轮番上前问候我。
“干得漂亮。”
“好家伙,真有你的。”
然后这帮人一个个走进了我身后的103审讯室,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现在,你能让我们回家了吧?”我问刘奋斗,他负责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还得稍等一会。”
严老大跳出来回答说:“首先要感谢你给了我们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你把自己的老娘给干得都要水漫金山了。不过我们跟你的队友们达成了一些协议,作为供出大麻贩子的奖赏,他们希望能和你一样享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体。”严老大眨了眨眼睛。
透过单面玻璃,我看见妈妈的情形并没有得到多少好转,她依然像刚才一样被手銬銬著手脚,四肢分开地被固定在桌子上。四个穿著篮球队服的家伙正围著她,那就是我的队友们。
小华捧著我妈妈的面颊正在吻著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小明在把玩著她的右乳,而张大嘴和二虎子则分享了她的左乳,当然不能忘了小军,手指插在我妈妈的下身带著一脸坏笑。
其实所有人都在笑著,开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淫荡的笑,狰狞的笑。队友们年轻的鸡吧在裤裆里探了出来,用垂直于身体的角度昂首挺立。我觉得他们正在做比赛前的热身,什么样的比赛?不言而喻了。
此刻,进攻顺序已经安排妥当,弟兄们各就各位,小军是第一个幸运儿,他爬上桌子,欢呼著掏出自己红色的guī头,朝著单向玻璃后的观众们招手,然后,当然是把鸡吧插进了我妈妈的yīn道里。她只是颤抖了一下而已,几乎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想小军应该也不在乎我妈妈稍嫌冷漠的身体反应了,毕竟今晚她已经“过度操劳”,其他队友们暂时帮不上忙,他们围成一圈,八隻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妈妈身上摸索著。
不知道是小军的动作太大,还是那四个人中谁的爪子下手太狠,妈妈又开始发出了抗议的尖叫声。
在那些沾满了套取指纹的时候沾染上的墨跡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带著些许雀斑的大乳房变得又红又黑,红色是揉捏后的痕跡,而黑色则是墨水的斑点,妈妈尖叫的声音或许让小军觉得刺耳,他飞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妈妈几巴掌,妈妈的声音降下去之后,其他人的笑声就显得更加明显了,相对应地,他们下手的动作也更使劲了,除了揉捏之外,还恶作剧地咯吱她。
小军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他的鸡吧,把白色的精液毫无创意地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他刚从桌子上爬下来,小华就飞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
在单向玻璃后面的观众们情绪依然高涨,他们评论著小军的动作以及时间,从专业角度分析年龄与性生活激情的关系,还有就是对我妈妈那对沾满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讚赏,称为“今晚的神来之笔”。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用手来抚摸我妈妈成熟女体的二虎子把鸡吧凑近我妈妈的脸,口水四溅地大吼著:“吸它,吸它,快点快点。”
妈妈叹著气含著他的guī头,条件反射地开始了熟练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经摸遍了我妈妈身体的正面,他们一起把手伸到了我妈妈的身体下方,把研究方向转到了背部和屁股。
这样的场面让我浑身发抖,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地为我妈妈感到骄傲,她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为如此众多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不同年龄段,甚至不同性别的人的玩物,这证明了她的魅力,看著队友们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他们乐在其中,虽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几个军火商才能买到足够的枪械,杀光这些所有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其中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小华一边笑著一边操著我的妈妈,不过笑显然不能带给他持久的战斗力,因为他就快就缴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妈妈的两腿之间,不知道是她的yīn道里已经满载?或是小华的实力本来就是如此。
接下来出场的张大嘴,他用他刚刚变声不久的公鸭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还是喘息,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他的频率是快速的,声音是搞笑的,单向玻璃后的观众们已经发出了明显不同于刚才的笑声。
小明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妈妈的胸膛上,抓著我妈妈的乳房的乳肉来里住自己的yīn茎,然后像做ài一样前后抽动身体来乳交。我能看见他的yīn茎在黑白相间的乳房里进进出出。
其他队友们笑著指著我妈妈因为她的乳房和yīn道都在“为人民服务”,那些曾经的狂想在今夜化为现实。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张大嘴和小明同时射精了,只不过一个是射在我妈妈浓密的阴毛间,而另一个则是均匀地分佈在我妈妈的乳房、脖颈和下巴上。
当这五个队友们全都在我妈妈的身体不同部位上如愿以偿之后,严老大终于做出了结束性宴会的决定。
他像驱赶一群家禽一样嘘嘘有声地挥手把我的队友们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后打开了我妈妈四肢上的手銬,而其他警察们也都自觉地纷纷收拾派对现场,啤酒瓶、衣物、烟头还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装袋。
妈妈缓缓地扶著桌子做起来,两眼一片茫然,她的身体一动,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来,她直愣愣地打量著四周,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
内衣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过她的裙子、衬衫还有鞋子倒是出现了。我看著妈妈摇晃著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佈著乌黑油墨的痕跡,甚至比她的乳头顏色还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还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数数到底一共有几个,警察们忽然把我赶出了房间。
“去,跟那些小子们站到一起去。”宴会结束了,他们也不再友好了。
克尔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们被没收的东西全都还给了我们,这时我发现里面有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而其他人似乎也都发现自己的包里多出了这么一样东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们答应过的关于我妈妈被裸体搜身时的录像带,不过不知道这个版本是否是足本,里面到底有没有被删节那些内容。
妈妈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头发如同羊毛一般蓬乱,她还没来及给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脸上还带著干涸的精液结成了白色硬壳,头发、胸口还有胳膊上也全都是这玩意,就更别说墨水痕跡了。
我和其他队友看著妈妈衣服下没有胸罩遮挡的乳房随著她的脚步而晃动,还有那乳头激突的阴影,虽然刚才这些我们都已经亲身体会过,可此刻依然充满了吸引力。妈妈取回了她的钱包和驾照就离开了警察局,我们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车之后依然是妈妈开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小明家之后,妈妈停下车,但是并没有按下开门锁,她回头扫视了所有人一圈之后,带著嘶哑的声音威胁说:“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说:“我希望没人会听到任何关于我的谣言。”
我们全都死命地点头,之后,她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