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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华哥并没像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来,说的大多是房里床上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jī巴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
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正准备服务,他说:「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经跪着,怎么得劲怎么来吧。」
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舔他的jī巴。
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
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么的,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床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jī巴之后,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就向喉咙深处挺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
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交服务,培训的时候教练也教过的。
口交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也就是唇交;技巧一些的是舌交,当然不只是简单地舔舔;最专业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guī头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里面的,这样会加大快感。
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征也有关联,比如说像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交。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插得并不深,我刚刚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
不过他的大jī巴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舔起来,华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坚硬。
我感觉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
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可这一动却刺激了他,我感觉他在我的嘴里颤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觉。
我忙用脑袋向前压了一下,让他的guī头恢复原来在喉咙里的位置,现在这个位置我已经可以适应。
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舔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阴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
他的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我还是继续舌交的服务。
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候,一股股热流就直接喷进了我的食管。
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能任凭喉咙里着guī头下意识地抽搐,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进我喉咙里面。
我被松开的时候,感觉到他一共喷射了七次,最后嘴里还有一些残液,让我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
抬头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
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周五开始就要做一个人皆可操的妓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有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以操我。
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男人不需要我的情感。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慰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说不准还真行。」
我见他像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
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男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那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
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让千人骑万人操的,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也许该问自己干吗要到这里来!干妈和雅姐在我开苞前的单独辅导时,都曾详细讲述过她们自己是怎样使华哥心满意足的,但是然后下来照样也要接客卖钟做生意。
我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那就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做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呢?」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
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
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赎身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
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
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我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
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
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
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
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
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多块钱。
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
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露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
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
早上我们就一起去总公司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
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的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
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喝酒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
他很喜欢看我在他的办公室里表演脱衣舞,然后手撑在他的大办公桌边上,站着撅高了屁股让他从后面操。
对面墙上安了一面穿衣镜,他要我压低了腰肢昂首挺胸看着里面的情景,只见一头秀发就像骏马驰骋时的鬃毛迎风飘舞,威风凛凛的将军骑在一匹裸马上猛烈地颠簸。
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
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了工作需要找我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
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部电脑。
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式笔记本电脑,就要了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
华哥的性欲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时候还要加餐。
幸亏已经受过专门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每晚都回来住,有时候回来也已经深夜,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
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
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我就挑衅地对他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
只好这样。
见到干妈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脱光了衣服,干妈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跟我的关系了吧。
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裸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干妈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
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叫了声「妈」。
美琪等我磕下头去才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干妈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
我开苞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意以后兑现。
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床。
尤其是现在,这些男人都素不相识,我怎么着也进不了角色,上不来情绪。
不过可能是他们都知道华哥看上了我,以后再想泡我也不见得还有机会,所以尽管嘴上都很客气,但没有跟我深交的意思。
这样一来,一个裸体小姐跟客人之间如果无话可说,那么除了作爱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谈几句就直奔正题而去,给他们一个个都享受得实实足足,这才让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妓女,也开始领会美琪为什么要主动对客人发「骚」,同客人打情骂俏。
开始我还没有发情,几个客人还有点怜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戏,然后才进入实质性的运动。
到了后几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下面被前几个客人操开的小穴都还不曾回拢,就又去应下一个钟,虽然有些红肿,可里面湿湿的,插入倒丝毫不费事,所以我干脆就是在床上一倒,尽量承受就是了。
做完了六个客人已经后半夜了,感觉很累很累。
到进了第七个的房内,跪下就不想爬起来了。
行过了礼就糊里糊涂往床上一躺,张开双腿,「先生,请上马吧。」
只听到他说:「我喜欢从后面上。」
我连脑子都懒得动了,翻身跪好,上身就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只想快点结束就行。
他说:「你下来,我喜欢站着操的。」
我慢慢地爬下了床,忍不住仔细看这客人,认出他是在婚礼上华哥给我特别介绍过的,是俱乐部的董事,大股东,绝对是位得罪不起的爷。
赶紧走过去重新跪到他面前磕下头去,说:「真是对不起,得罪了爷了,实在是太累了,求您多担待,我会好好做的。」
说完赶紧接着再磕了两个头。
他扶我站起来,抱紧了我接吻,他的技巧真好,让我飘飘然的舒服了一阵子。
这时就听浴室门响有人出来,我被他抱住了吻着,看不见身后的人。
他松开了唇,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是我朋友。你是做‘一对二’的,对吗?」
我还迷醉在热吻中呢,下意识点点头。
他说:「那就来吧!」
我说:「求求你轻点,」
他问我怎么啦,我说:「下面肿起来了。」
他说:「肿起来了好啊!洞口小,操起来更舒服。」
我说:「痛得很呢!」
他说:「痛了好啊!快感更强,更刺激,你信不信?」
还有什么话可说?「畜生!」
我在心里狠骂了他一句,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呀!自己光着身子来到人家房里,给人磕头下跪,开口求人操我,心甘情愿的给人当马骑,被人当狗耍、当猫玩,像猪一样让人在屁股上打印章……还说「我会好好做的」,究竟谁是「人」、谁是「畜生」
呀?好复杂的问题还没整明白呢,身体就被他转了个向。
他在我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我屁股,他朋友在我面前一把就将我的头往下按,然后抓住我头发朝后猛的一揪,逼我昂起了头,一声「啊!」
还没叫得出声,一根怒红的粗大yīn茎还没看明白就杵进了我嘴里了,整张脸就仰直了紧贴在他肚皮上了,颈项一痛胸就挺起来了,腰就沉下去了,屁股就撅起来了;几乎同时,下身就像给刀子拉了一下似的,小穴就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
这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双手抓住面前男人的胯腰。
他们两个的确是很会玩女人。
两人动作熟练配合默契,时紧时慢齐抽同插,紧快时像槌头猛击我子宫和喉头,缓慢时像扁锉刮磨着阴唇和舌苔;同时顶进时面前的能杵到我喉咙后边,身后的能刺进到我子宫里面;一起抽出时我就像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似的。
我已经不能思考,也根本无法思考,注意力在喉头与阴唇之间来回穿梭飞行,痛得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再去体验些什么。
我大约只做到了三件事:手扶住了,腿站稳了,嘴张大了,其它的就像丧失了知觉一般。
精神恍惚缥缈之间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曾掉换过前后位置,还感到两颗胀痛的奶子被强有力的抓捏,还感到每当两腿发软想下跪时,屁眼里面就有「肉钩子」
将我下身向上拎提。
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嘴巴里、阴唇间一片狼藉,从鼻梁到乳房、从屁股到膝弯全都是黏黏糊糊的。
他给了我一千八,六百说是补他朋友一个钟的钟点费,说他朋友是临时来的,叫我回去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我就得不到了;一千二算是两个人给我的小费。
他把钱卷好,用避孕套套好,不顾我的剧痛就塞进了我的yīn道里。
我跪下叩谢时他总算是扶了我一下才使我站了起来。
他说:「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身材好,气质也不错。今天看你是真的累了,下次我再好好教你几招。回去就找你们妈,我们有一种消炎退肿软膏,效果很好的,保你明天能够正常工作。」
接完了这最后一个客人,我连走路也走不直。
这整整六十分钟的辛苦,小费倒是得了有将近两千块。
到了更衣室,连洗都觉得没有力气,只想下地下室睡觉,却见美琪不怀好意的样子走过来,笑着说:「你今晚还有一个包夜呢!」
我听着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废了!美琪说出房间号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来是华哥包我。
略微清洗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时候下面还是很痛。
见到华哥我三分肉痛七分心痛就势就跪倒了,禁不住痛哭起来。
华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姐在床上。
我忙止住了哭声,那小姐却叫我,原来是梅子。
华哥说:「地下室那里太脏,以后你晚上没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来睡。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上来,反正有活她们会呼你的,我跟公司说了。」
梅子就说:「莹莹来了,就陪华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华哥说:「那你就走吧。」
梅子惨兮兮地下床跪了,准备接了小费离开。
我就对华哥说:「今天我身上太脏,就让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发上睡。」
华哥说:「梅子留下也行,我们三个人同床好了。」
我说:「我不做二合一的,还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见华哥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赶紧补充说:「刚刚给他们弄得……有七个……我是真的怕弄脏华哥的东西,以后周末就让梅子陪华哥吧。」
对华哥我不忍说下面痛。
华哥一早就走了。
我和梅子在华哥的房间吃了午饭才下楼,她很感激我给她陪华哥的机会。
我觉得她对华哥太痴情了,可这根本不会有结果,想对她说什么,又实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这组一共有五个小姐,有三个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派给她们,虽然费力不讨好,但总能有点小费收入,所以都算满意。
我白天实在很清闲,就跟美琪一起在化妆室那里聊天。
不过现在我们身份有了变化,她已经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说仍然只是这里的一个性奴隶,以前我们总是打打闹闹,互相拌个嘴什么的,可现在她却不能这样做,以免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
照规矩我和她答话是要下跪的,现在虽然免了这一条,但终归还是矮人半截。
更何况人家衣衫齐整地那里一坐,我却赤身裸体地站着献丑,怎么能潇洒得起来嘛!因为是新开苞的,按规矩「蜜月」
里的我是不卖包夜的。
到了晚上,美琪笑着告诉我,竟有人连着买了我三个钟!这也已经就是包夜的价码了。
我很奇怪地问是谁,她卖个关子,说现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厅包房等我呢,让我先去坐一下台。
我赤裸着身子跟着她过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桌子上已经点了一些果盘和红酒,见他直射向我的眼神,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地面,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美琪打了圆场,他跟小朋调笑了几句,就推着我在他身边跪了,自己拉上门出去。
美琪一出门,小朋就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亲了起来,我因为是直跪着的,不稳,他那么一拉,我整个人就歪倒了,脚拌在沙发扶手上,屁股却滑到了边上,差点掉了下去。
他似乎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几个深吻之后就伸进了舌头在我的嘴里探索,他身上的热力渐渐将我融化,我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由他揉搓着我开始发痒的奶子,在他的宣泄下,终于忘掉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怯,搅动舌头配合着他。
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头卷起来,收进他的嘴里,又吐出来,我尝到了里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觉得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这时,我的腿都已经发麻了。
他递给我一块毛巾,我就用它垫在屁股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会儿酒,唱了几段歌。
看得出他最近没少来这里,已经学了许多平时客人玩女人的招法。
玩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才想起问我要点什么,我被他玩得混身骚热,觉得空调也很差,就要了冰激凌,结果他也跟着要了一份。
吃冰激凌的时候,他却把他的那份全都涂在了我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然后来舔着吃。
玩了我好长时间,我就来了,他这时拉开裤子拉链,要我给他含。
我说这可是俱乐部禁止的事情,照规矩我们坐台的时候是不能提供性服务的,只有客人买了钟才行。
小朋却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服务生或者妈什么的也不会闯进来,再说我已经买了你三个钟的,还怕你吃亏不成?」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愿意,只是规矩都是给我们这些人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准这包房里究竟有没有电眼监视器。」
小朋没吱声,却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裤子早已经拉开了,牛仔裤里面居然没有内裤!我其实已经湿了,这么一拉,就正好坐在坚挺的jī巴上,他就扶着我的腰摇起来。
我无法再继续抗拒这诱惑,就这样骑在上面套弄起来。
流出来的水正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jī巴在我的身体里插进滑出,却是十分顺畅,搞得我痒痒的,就用力墩起来。
大约有一百多下的时候,我还在兴头上的时候,他忽然随着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个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兴奋劲还没过去呢,所以也没觉得疼痛。
在一阵的空虚和迷蒙中挣扎许久,见到小朋也是喘着粗气,靠在沙发上休息,这时却招手示意我上去给他含,我就挣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头开始服务。
小朋说:「你还挺紧的呢!华哥他们没把你弄大啊?」
我的脸红了红,但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应答却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觉得我的紧!」
其实他的绝对没有华哥的大。
小朋笑笑,说:「你搞得我黏乎乎的,赶紧给我舔干净,我带你出去玩。」
我心想,还不是你把我的弄上去的,还嫌我出的黏糊,可嘴里却不敢说,忙一点一点地舔他的jī巴。
上面果然是酸酸的,这是我的,这几天白带下得特别多,味道也是这样酸酸的,因为平时大多是裸体,接客以后一般都要冲洗,再加上经常喷香水,所以闻不出恶味,可今天这样分泌出来,又是这样马上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
他也有一点东西出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列腺液,要是精液的话会一下子射出来。
搞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弄干净他的宝贝,他也过去了,变得软软的,就把它放了回去。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他就让我回去换衣服,说然后在门厅等我,要带我出去。
我知道这次是做外卖了,就很惊讶他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他好像已经掌握了这里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冲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门厅,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就当众按规矩双膝跪下行了磕头礼,才由他搂着出门。
因为是由客人领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时的秘密通道,而是直接走俱乐部的正门。
他开一部跑车的,后来我知道那是一辆韩国的车子,原以为他会直接领我去他的住处开始服务,可他却开车把我带到了商场,说要买衣服给我。
我说:「不用了吧,其实我不是那种贪图虚荣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会认真服务的。」
他却笑笑说:「不是这个意思。」
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几乎没怎么挑选他就指着一套裙子要我试。
因为做过一阵子时装模特,我有点对衣服的感觉,现在从直觉上就觉得这套衣服实在不适合我,就回头看他的表情,他却坚持让我试,我只好从命。
衣服确实不适合,有点肥大,上衣又短,不过我的个子比较高挑,天生的衣服架子,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难看,只是这样一来,跟原来的内衣就显得不伦不类了,连小朋也看出来了,就又给我选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内裤。
他的品位好像很高,选的内裤也是我现在穿的那种细带式的,因为华哥喜欢这样的内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内裤,改用这种细带T款式。
其实平时穿这样的内衣也有问题,就是现在我的白带太多,白天上班的时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后来就跟美琪她们学着,用卫生垫。
以前偶尔也见别的女孩用过,还讥笑说那是尿垫子,现在自己却也要用起来。
接着他领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带我们出钟都是去家里或者别墅,要是去酒店开房,那还不如直接在俱乐部开房方便,服务设施也齐全。
他说他家的老头子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当家。
他家居然在一个很有名的大院里,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大官,就问他老爷子是做什么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见到我们,有些吃惊的样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间,我们接吻、爱抚,很快就上了床。
完事后他说:「你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觉得很有趣,就一边和他抚弄着,一边问他的往事。
他告诉我,她开始是他资助的大学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父亲得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虽然使他可以衣食无忧,却也带给他许多困惑和空虚,他一度用他父亲的钱挥霍无度,后来在别人的启发下觉得可以用这些钱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资助了同班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
后来默默奉献的善举又让他厌烦,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结果让那女生感动得热泪盈眶,就成了他的恋人。
不过他的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后坦白地摊牌。
小朋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
不过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后就收住了,以后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流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角色,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景况,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了的。
我们在床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
从朦胧到赤裸再到疯狂,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现实,原来他并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他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纨裤子弟罢了。
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射之后,他竟然哭了,说他找不到爱的感觉。
我出于职业的要求安慰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越感后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让我不满的还有他在床上的表现。
我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内心渴望,但他却对我的思想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萎软不举的时候,反而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很下贱的姿势,做手淫给他看,泄阴精给他吃。
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
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爱人的性无能,却决不会容忍性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但我却不能拥有这点权利。
妓女是女人中最下贱的,是自愿出来卖的,在任何一个花了钱的客人面前都不能奢望自尊。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裸体跪着,膝盖都麻木得直不起来了。
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
最后只听他说了声,「你比美琪棒多了!」
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
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像干妈和雅姐。
干妈有时也裸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像有裸露癖。
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把裸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但是我却难得看到雅姐裸露身体。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象征着羞辱的皮带裸着身子上去。
客人却不陌生,就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
我对他说了华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在卖钟的两天里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意就行,因为华哥包我并不是全包,只是半包,并不包括周末两天的。
接老外赚的是美元,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
我想既然她们都可以做,那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
客人显得很高兴,让我上床为他服务,把他对我身体的欲望发泄了一番。
他玩得我真的很舒服,在小朋那里的不满也在他这儿得到了补足,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
我见她身后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两百块钱双手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说,这是孝敬「美琪妈」
的。
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着呵斥那些小姐,说:「你们看看莹莹,多会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们!」
那些小姐唯唯诺诺,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她们不很情愿地也给美琪上了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没有钟,实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
美琪后来穿了衣服也下来了,她夸我特会见机行事,那几个小姐看她是刚升做领班的,以为好欺负,连规定的份子也不交,这下我们演个双簧,她们就不敢欺负她了。
美琪还说那两百块要还我,我说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美琪笑笑,说那我请你去游泳。
原来我们去游泳也是要付费的,而且要征得已经下水的客人们的同意才能和他们同池游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会拒绝旁边多几位裸体的小姐的,就像是自愿坐台似的,不能拒绝客人对身体的摸弄,好在现在已是凌晨,游泳池里已经没有客人了。
美琪她也可以穿着泳衣下水,而我却必须全裸。
我很喜欢游泳,现在来说也能减少一点两天来的疲劳。
下班以后我就回华哥那里。
保姆给我开了间客房门,告诉我华哥带小姐回来了,所以安排让我在客房睡。
我心里一酸,再一想,华哥性欲那么旺盛,我两天没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确实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星期一早上起来,洗漱完之后就去卧室找华哥,他们也刚起来,我给华哥行了跪拜礼,又给那个女孩行礼,她有点惶恐的样子,胡乱地拉了我起来,我知道她也是个雏儿,怕是才开苞不久。
吃过早茶之后,我们就去公司,华哥派了几百块钱小费打发那女孩回去。
这一天照常上班,华哥的话却很少,到晚上又说有应酬,让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见他回来,我想他一定是嫌弃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归正常,我和华哥再次同床。
他一连操了我两炮,都是我跪着伏在床边,让他从背后插的。
两个人都在高潮的时候,他说我的穴居然没有被那些男人操大,还是紧紧的。
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说过这样的话,原来男人就关心这些,就说他们的都不行,比华哥差远了。
后来趁着话题,我就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嫌我脏而不和我睡。
他说虽然俱乐部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可坦白地说,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弄那个,心里总是不自在。
我接着就说,那能不能就这样,周五周六我去俱乐部卖,华哥就随便了;周日周一我们也不在一起,我注意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我们每周二、三、四同床好了,其他时间我就住客房。
华哥说难得你那么体谅人,就依了我。
跟华哥约法三章之后,我卸下了精神负担,日子就好过许多了。
在国营公司这几年的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大帮助,虽然我以前的身份只是打字员,但因为老板器重,许多事务其实都接触过。
华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娱乐场所就不下十几家,还有一些证券公司、贸易公司什么的,资产都是百万千万甚至上亿,但后来我都怀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台片子里所说的用来洗钱的,据我看华哥他们最赚钱的都是些无本的生意,当然不是指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是靠内部信息和手里的权力赚钱的。
在俱乐部里只要留心就能看出,经常来消费的会员,有的明显就是大款,大把大把的钞票直接朝外掏的;有的却一切都是刷卡记帐,就连给妓女的小费也是刷卡兑出的筹码,其中就有是「内部」的和「有权」的。
但是他们的管理却很差,后来我发现高级职员里面都是有裙带家族关系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董事们的亲属之类的,也就是些纨裤子弟,平时吃喝着玩乐着就把钱挣足了,简直让人羡慕又嫉妒。
下面招聘来的职员大多没有机会接触主要业务的,只是跑腿打杂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还是那些关系密切的,惯于溜须拍马舔沟子的,或者干脆就是情人一样的角色,其他的职员情绪都很压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实是华哥公司的总部,那里人的素质也是很低,所以我就显得突出了。
刚去的时候,我只是华哥放在门外的一个花瓶,叫进门内的一件玩具,这我心里也很清楚,而且原以为这种身份可能会保持一辈子了。
可是渐渐地,几次机会改变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这里都得到了施展。
我本身就是打字员,一分钟轻松地可以敲出一百多个字来,再长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们原来要弄上一周,因为事属机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
我还学过一阵英文,在原来公司也做过一些外贸,所以合同、银行单子什么的也看过不少,公司里那几个翻译不在的时候,华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对付个大概。
至于看茶倒水递烟什么的,全凭个人眼力架,我更是应付自如。
在俱乐部这一阵,对付男人的办法也学会了不少。
我天生酒量还算可以,跟华哥他们一起吃饭,还能见机帮华哥挡挡酒官司什么的。
再说华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渐渐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了。
周末的时候,我还是要去俱乐部卖,因为不卖就根本无法赎身。
本来华哥公司里已经离不开我了,现在一般的事务华哥都授权我去做。
我原想乘机让华哥说说情,就把我赎了身,这样可以专心在公司做。
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华哥却不同意,说把我提拔到这一步,已经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他提议让我按四六分帐也遭到董事会的否决,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
当初雅姐也是我这情况,华哥最后也只得让她下去卖,靠她自己赚足了钟点费才赎的身。
俱乐部开始定规矩时,就这一条定得最死,否则生意根本无法运转。
我只好认命。
不过华哥也答应了我,尽量让我早些出来,于是我就退一步说,求他想办法别让我到拍卖场去遭罪。
这华哥答应得很干脆,说:「这好办,你哪天要落空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买你一个钟。」
来公司办事的人见到我,因为他们一般也是俱乐部的常客,所以总觉得我眼熟,后来就知道我是那里的小姐,所以到周末就来买我的钟,搞得我很累,况且他们中间有不少都是俱乐部的董事或股东,这些人买钟都是不付钟点费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挣够钟点费赎身,这样对我来说要不是考虑小费的话,简直就是让他们给白玩了!不过他们买我,多少还有一层通过我打通华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么难为我,做活的时候多多少少给我留点儿脸面,还不至于做得太贱,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玩弄女人的专家,陪他们这些人玩的感觉非常刺激,小费也给得特别慷慨,有的大股东因为是免钟点费的,所以干脆就按我的身价付小费,让我得实惠,他们却说这是不想占婊子的便宜。
可是这样一来我周末几乎都要做到星期天深夜,有时客人续了包夜就要做到星期一凌晨,最多的时候一个周末两天三夜六十几个小时,竟要接上20多个客人,小费倒是挣得不少,却又不能用来赎身,最重要的是身体实在吃不消,所以周一只好休息,有时就耽误了公司的事情。
对此华哥也没办法,规矩都是他亲自制定的。
有时他带我到外地谈生意,本来可以玩上几天的,但要在工作日玩,又怕影响他的生意;要赶到周末,我又必须得赶回来上班,所以经常弄得他很扫兴。
后来我算了一下,照这样下去,要赎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两年才行,于是就开始接老外。
属于俱乐部会员的老外,大多身份地位较高,行为举止比较文明,也很会玩女人,尽管玩得很豪放,感觉上并不很难伺候,最重要的是我户口上的收入上升得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