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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三的沈腰向前一刺!
白晓菲美躯一震,啊的一声惊呼,脸上浮现出好像难过又好像畅快的神情。
我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老三挺着壮实的雄腰,抱着白晓菲的雪臀,一前一后正在艰难的抽动。
“好紧!好爽!”
“呼–”,利刃破空,阿狗举刀向我斩来,他的刀法很快,刀落下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痛觉。
我知道在鲜血喷薄而出之前,自己还能活几息,我无限愤怒,又无限痛苦地怒视着正在侵犯着我的爱人的老三,默念毒誓,死后不入轮回,愿意堕落妖魔道,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以抱此恨!
“妈的,这婊子恐怕是刚刚才淫毒发作,骚逼缩得跟条缝似的,老子没顶进去,还它妈的戳疼死俺了,呼,不过顶在外面肉软巴巴的,爽!这骚货生了个极品穴啊,她妈的骚逼一定很爽。阿狗你搞完没有啊,搞完了快过来玩这婊子”,“趴趴趴”,似乎是老三正在用巨物拍打晓菲的私处,“阿狗快过来看,这骚货水流得跟山洪爆发似的,真是极品啊”,这几声,如同钢刀一般扎在我的心房,但知道爱妻仍未落入虎口,却有一丝安慰。
刀意发作,我感觉好像到我身体哪个地方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阿狗面无表情地捡起来,同时把刀扔在地上。“
是啊,老大,这么说咱是捡到宝了么?”,阿狗转身朝着老三,举起右臂。
原来刚才那一刀他只是割下我腰间悬挂的机关弩,从刺杀刑青失败后,我逃出来一路上把箭筒换了,现在里面正是满满的六发见血封喉的毒箭!
老三也不动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一个冷气逼人而危险的东西正指在他脑后。“
阿狗你想做什么,就凭你那点”
“别动,告诉你现在指着你的是大内制造的机关弩,不想打爆头的话乖乖别动”
“哼哼哈哈,阿狗,你敢怎么样,我要死了,没有解药,你也活不过几天。”看来这两人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突然意识到逃生的希望再次来临,赶紧凝住心神,收拢四肢百骸里乱窜的真气。
“哼,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奉上这个骚货,你那点微末小毒,对月宫的薛神医来说,还不是小菜–”阿狗显然老于心计,话还没说完,立刻发难,“啪啪”,两声,两枝毒箭立即没入老三颈部。毒箭上有反齿,即时如此近的距离入体也不会穿出,老三歪倒一边,不及挣扎,喉部中箭,便是神仙也是当场立毙。
“哈哈哈哈,白晓菲,清风使者,荣华富贵,都是属于老子的,你们哥三在黄泉路上好好聚一聚吧,哈哈哈哈哈”阿狗转身,走到我身边,蹲下,捏住我手腕,诊了一会,点开我的穴道。
“你已经走火入魔,真气涣散,如果把双修的秘诀告诉我,有什么心愿我可以替你了节”,阿狗用机关弩指着我,眼力闪烁着贪婪的火焰。
我哪里知道什么双修大法,今日与白晓菲跌打误撞,摸索出一点在交合中运功的法门。不过!用来骗一条贪婪的狗已经足够了!
“法门,法门…就是抱残…守缺…周天…周天逆…逆行…”,阿狗暴出如饥似渴的眼神,看来确有一丝可乘之机,我领悟的功法,真与他所说的双修大法有相似之处。
“然后然后…哼”,我咬破舌头吐出一口鲜血,我刚才已经试过,正周天已无半点真气,而乱走的真气却自行涌入逆行周天,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接着两眼翻白,浑身痉挛,已然不治!
阿狗一掌贴上我的腹部丹田,真气灌入,也许是他发现我周天中已经是空空荡荡,内力立刻源源不断地输入,他肯定不想我马上死去。
临危输功,只是一种令人回光返照的方法,他真气运过我的任脉,正汇到我丹田,但料想不到我的逆行真气也正汹涌地从督脉奔出,就在丹田处猛烈与他碰撞!
剑气江湖!—-“
彭-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以手为剑,轰中阿狗心窝,一团血雾暴出!他飞出去的同时,手指上的扳机亦扣住!
毒箭从血雾中飞出,直命我眉心,我不及躲闪,轻轻一偏,毒箭刺入我右眼,几乎是瞬间本能的反应,我左手变爪,活生生地将整个右眼挖出!
敌人尽诛,却两败俱伤,我心力交瘁,昏死过去!
也许我死了,也许我是在梦里,我在一个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中游泳,慢慢地,我游向光明,游向永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转醒,头部的剧痛使得我不禁叫出声来,但很快,下体传来一阵销魂的感觉让我舒服不已。我身上趴着的正是白晓菲,她的美臀摇动,小穴正一吞一吐吃着我的肉棒。
“你终于醒了!”,晓菲看着我,眼里尽是关切的泪花,我一阵感动,只想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别动,你受了重伤,真气也虚弱得很,让我来动,这样能恢复你的真气”,我不再动弹。白晓菲在我身上有节奏运动着腰部,小穴温柔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不再说话,只有一种美好的感觉弥漫在我们之间。
半响,她突然红了脸,“坏蛋,快运功疗伤呀”
“哦”,我才回过神来,刚才只顾着交合,竟然忘了运功。
“你已经昏迷几个时辰了,我自己的真气恢复后压制住了毒物,我用你身上的绷带和伤药给你包扎过,但是你的气息一点一点虚弱下去,运气给你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想到这个法子给你运功,我已经输给你一点真气了,你试着消化一下,以后再还给我”,说话的时候,白晓菲已经没有了刚才淫毒上身的淫靡,多了几分娇羞,使得我心神不由一荡!
我眼部的伤势已经被用布包扎起来,并且有一种凉凉的感觉。晓菲的运动温柔而舒缓,但是小穴中却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不断亲吻我的昂藏,另有一番销魂的滋味,我按照先前摸索出来的法门,开始与她运功。
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我的体内的正向真气开始强大起来,终于觉得有一丝神气了,在这过程中,我是吸多放少,如今恢复过来,我开始加大力度,回报我的娇妻。
嘤咛一声,晓菲吐出一口兰气,好像无限的倦懒,我不禁按下她的臻首,含住她的樱唇,如胶似漆地交吻起来。
在唇舌亲吻的挑逗下,晓菲开始大胆起来,她跨坐在我腰上,开始上下套弄,交合处传来动人的美感,我放开她的舌头,晓菲开始兴奋地挺直身子,在交合中一双美乳一跳一跳,“啊~啊~”,晓菲动情地叫出来,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情欲,我开始向她挺动,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对玉兔,不住的揉捏,晓菲在这快乐中美目禁闭,红唇微分,仰面销魂,我和她已忘情于鱼水中。
不知过了许久,我们已经瘫在一块,我轻搂住晓菲,她懒懒地靠着我,即时是在这昏暗的洞穴中,即使这地上倒着四具敌人的尸体,但那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我忘记了不久前生死悬于一线之间的凶险。
“疼吗?”,晓菲轻轻地抚着我的身体。
“不疼”,我怜爱地亲吻她的额头。
“我是说这里”,晓菲轻柔地抚到我的右后肩。
“你还记得我?”,我惊讶地望着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动。
“对不起”,晓菲的声音细不可闻,我一把抱紧她,“没关系,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我爹跟我说过,你没有记恨我们,都怪师哥,他不该对你和你师姐说那么无礼的话;也怪我,是我不好。”
我搂住她的肩头,对她释然一笑,真的没关系。
不过当时的师姐,现在已经是我的娇妻了,师姐一定在日夜盼望着我行完侠义,早点回家,可是我却在这里…
“晓菲,记得那时跟你说什么吗?”
“嗯”
“出去了,我娶你做妻”。
我不知道师姐会不会理解我,但是我已经夺去了晓菲的处子之身,我觉得我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虽然男子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师姐之间会插入一个白晓菲,但我觉得我同时都喜欢她们,我要好好照顾她们。
“呜呜嗯。哼…”,好好的白晓菲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了呀,傻孩子哭什么呀?”,我把晓菲更深地搂在怀里,用体温化解她的颤抖。
“我本来是想要嫁给师哥的,呜呜,爹爹却让我和别人订婚,呜呜,我不想嫁给他,就逃出家来,想不到竟然落到这里,然后,呜呜呜”。
我搂着她,一时竟然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来,虽然发生了那么亲密的接触,但是我们又好像是不同的世界里的人。
“也许这是天意吧?”我好像在安慰她,又好像在安慰自己。
是啊,我自己,行动失败,机缘巧合入了贼窝,又因此救了白晓菲,却又夺取去了她的处子之身,我最终也失去了一只眼睛,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同梦幻一般?
我抱着她,不知多久她的哭声渐渐小下去,最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望着这睡梦中的仙子,不禁感慨万分,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找来一张长袍将她盖好,开始收拾后事。
四个淫贼的尸首我都拖到一处墙角堆放,我挖出来的眼珠带着一团血肉,已经完全乌黑。传说古时曾有一名猛将,战场上被敌箭射中眼睛,他把箭拔出来,吃掉自己的眼珠子,然后继续奋勇杀敌。以前我只是以为是传说,但是如今我相信了,挖出眼珠,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倒是不影响身体行动,只可惜我的眼珠染上剧毒,不能食用,否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丢弃?我用火油浇上,烧成灰烬,再包在油布中,以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埋葬了。
我拣起机关弩,走向那掳来的五个女子,解开她们的穴道,让她们穿好衣服,逐个盘问。原来她们都是这城中几个富商的小妾,被四个淫贼掳来这里,大概已有两个月时间了,我安慰她们,告诉她们等我伤势能见水了,就会救她们出去。
没想到这几个女子听了我一番话,却怅然落泪,呜咽不已,她们望着那四个死去淫贼的尸首,竟然有几分凄凄然。
“没关系的,离开这里,忘记苦难和仇恨,还是可以好好生活的。”
“呜呼乎,大侠,你把我杀了吧,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一女子哭的梨花乱颤,“呜呼乎…”
“大侠,求您行行好,把我们带走吧,我们回去之后也没有脸见人了,我们愿意为奴为仆,只要您带我们离开这座城市!”然而接下来的这名女子的话却让我震惊。
“行了,你们都别哭哭啼啼的了,这两个月你们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吗?也没见你们要死要活的”,这女子虽然看起来柔弱,但言语里却有一种不输人的气势,她望着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直突突地说到。
“这位大侠,我本是乡下农户家的女儿,被家里卖到城里做有钱人家的小妾,我的两个哥哥,就用我的卖身钱娶了媳妇;我们弱女子呢,若生在一个好人家尚且好命,像我这样出身贫贱,又有什么人把我当做人来对待呢?在有钱人家,我也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对待我粗鲁又残暴,从出生下来,我的命运就不是由得了自己的”,说着望了望那处墙角,“反而被这几个人带到这里的时间里,虽然他们粗俚淫邪,但是却带给我一生都没有体会过的快乐滋味,尽管他们也是坏人,但是我却不会忘了他们。”
接着,像是对着其他女子,又像是对着我,说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女人走到哪里又不是一样的呢?”好像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女人们都停住了啜泣。
而我却呆立当场!
我望着这名不知受过多少磨难的女子,想反驳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四个恶徒,虽然恶贯满盈,自取灭亡,但是竟然会在人心中留下美好的记忆,多么荒诞的事情!无数曾经死在我手里的恶徒,也会有人想念他们吗?
到底何所谓恶?这个问题如同一个魔咒扣在我脑袋上,让我不得安宁。
我离开这些女人,回到白晓菲身边,看着她熟睡的美态,似乎没有任何烦恼,但当我一想到她终会醒来,背上沉重的未来,心里也落寞了几分。
我真的有权利去修改别人的人生吗?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头上三丈的大地,卷起一震狂风,一道霹雳划破天空,震惊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