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愚者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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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么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后湿漉漉的学校泳装,终于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后,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于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后,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连系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哥哥才会爱你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后张开颤抖的双唇,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么都做……”

    然后,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双乳,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咽了一口口水。欲望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肉体而膨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欲望驱使的自己的反面,仿佛仍有着某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么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道:“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暧?”

    “懂吧?让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么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张开双腿坐下。“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像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后,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的乳头,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使乳头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后,沙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双手被反绑身后,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嗯……”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高潮的对方达到高潮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么做呢?”

    “啊……”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高潮。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对……”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么舒服吗?”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么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仿佛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的兴奋……

    为什么呢?这疑虑再度于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阳jù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口交。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的阳jù而扭曲。阳jù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脏。”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妺,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染了--光想到这里,正树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后,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仿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她用舌头将残余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阳jù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乳房。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乳头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一揉握后,正树的手就仿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没办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欲望道具。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么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妺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于,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哔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阳jù,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么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淫乱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乳房,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么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干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于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于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么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么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么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jù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jù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jù。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xìng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xìng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