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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知人难,难知人啊,我好心好意推荐他到青干班学习,没想到他背后下手,竟然要把我这把老骨头打发到外省去,好歹毒!好没良心啊!”
蓝锦达省长说得很动情,两道眉拧攒到一处,目光炯炯地望着窗外,神情充满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慨,容不得慕容轩不信。
“老板,北京不是一直有意让你接任shengwei书记吗?难道魏兵会左右中央的态度?”
“慕容,亏你还是汪老的秘书出身,魏兵在北京都做了些啥,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他的手都快捅到天上去了。”
蓝锦达省长的口气异常阴寒,慕容轩竟骇得打了个寒战,笑脸立刻就白了。其实,慕容轩不是一点都不知道魏兵在北京的活动,只是他一直认为魏兵是一颗潜力巨大的政治新星,在北京为自己的前程奔波可以理解,所以,尽管魏兵与在羊城起家的几位在京老领导打得火热,自己却并没有在意。
想不到,魏兵把火玩得这么大,居然玩到蓝锦达省长的头上来了,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
蓝锦达省长在羊城快经营二十年了,是看着魏兵在政治上一点点爬上来的,早知如此,只要蓝锦达省长稍微用点心,魏兵就会夭折在摇篮里,如今看来,魏兵果然要飞起来了。
“慕容,我给你个任务,你在北京期间把魏兵给我看住了,你别忘了谁是你的老板,我要随时知道他的行踪。从明天起,你不要往我这儿跑了,就当我没来,把李主任给我留下当司机,我该动动老关系了,他瞒天过海,我只好釜底抽薪了!”
慕容轩听得心下骇然,只是木纳地点点头。他最了解蓝锦达省长的性格了,平生笃信曾国藩的一句话:“谋后而定,行且坚毅。”看来羊城要地震了!慕容轩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迅速地权衡着自己的利弊得失。
其实,慕容轩作为申建小组的头头,应该能办领导想办到的事,能让领导见到想见的人,这只是最低要求。
慕容轩作为蓝锦达省长一手栽培的人更应该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但是慕容轩讲究做人要有原则,他最不希望自己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中,政治是讲究权谋的,但是他喜欢阳谋,不喜欢阴谋。
慕容轩心想,看来老板是挑理了,否则,想见谁要见谁不会瞒着自己的。他突然想到了和珅,如果和珅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呢?
慕容轩懵懂之余,蓝锦达省长突然说道:“慕容,你先回去吧,晚饭你就在办事处吃,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老板,我本来要给你接风的。”慕容轩面容窘迫地说。
“让白雪陪我吃就行了,别忘了我嘱咐你的话,把魏兵给我盯住了。”
慕容轩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把白雪从小会议室叫出来,小声嘱咐几句,悻悻地走了。
“白雪,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了?”蓝锦达省长se迷迷地微笑着问道。
“蓝锦达省长,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道药膳叫做仙人掌杞鞭壮阳汤,很补的。”白雪风情万种地坐在蓝锦达省长身边说。
“噢,是什么*呢?”蓝锦达省长往白雪身边凑了凑问。
“当然是牛*了。”白雪妩媚地说。
“不怕我吃了得疯牛病?”蓝锦达省长话里有话地挑逗着。
“瞧您说的,你就是得了疯牛病,我也能治。蓝锦达省长,你知道牛是怎么病的吗?”
白雪huo辣辣的mei眼若十面埋伏,zao得蓝锦达省长*部起伏,直喘粗气。
“牛为什么病的?”蓝锦达省长按奈不住地问。
“这个问题牧场主最清楚。”
“为什么?”
“哎呦,蓝锦达省长,您怎么跟牛一样笨,您想啊,假如您每天被fumo**会不会疯?”
蓝锦达省长这才明白仰天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猛然将白雪*在怀中,喃喃地说:“白雪,今wan就让我做一回农场主吧!”
“我想一辈子做你的小*牛行吗?”
“行……”
蓝锦达省长已经将厚嘴紧紧地tie在白雪的**上,两个人从盘龙宝座上dieyu:“**一点,我的亲哥哥……”
李刚听了一会,摇了摇头,然后诡谲地一笑,回房间去了。
慕容轩与汪雨难得在一起散散步,两个人手牵手沿着青年大街缓步而行。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这才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汪雨想慕容轩已经想得不得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个美女教授对于自己感情的压抑已经三年多了。
这如洪水猛兽般爱情,一但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释放,肯定会是滔天巨浪,也或是山崩地裂。
那一晚,在汪雨的郊外别墅里这俩儿人有过鱼水之欢之后,更是觉得彼此再也不能分离了。
但是不凑巧的是慕容轩这些天的确是太累了,似乎士精力不足。但是女人是用来哄的,哄女人也是慕容轩的拿手好戏。戏不够,话来凑呀!既然自己有所不能为,那就拿出自己能作为的天份吧!
拿定主意之后,慕容轩那嘴巴就如同一个没有开关的水龙头,哇啦,哇啦地连续和汪雨讲了几个钟头的甜言蜜语。这些个甜的腻人的话放在平常来听,汪雨肯定会觉得这个慕容轩是个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但现在不一样了,俗话说得好呀,qing人眼里出西施呀!即便是慕容轩在这几个小时里讲得多是些很正确的废话,或者老掉牙的套话,但在汪雨听来却句句入耳,言之有物,她就认定了慕容轩是她汪雨这辈子的真命天子,是她苦苦以求的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于是乎,这一晚,慕容轩和汪雨这一对热恋中人儿,象柏拉图似的一个心中满怀柔情蜜意,嘴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另一个,双眼专注,含情脉脉,听得是心花怒放,满面桃花、、、、、、<g上,就这样度过了幸福的一晚、、、、、、
几乎是彻夜长谈而不付诸于具体行动,慕容轩心中还是觉得有愧于汪雨。
于是,趁着这几日申建小组的工作暂时不太忙碌,慕容轩就决定开车出去陪一陪汪雨。
在北京城内城外疯玩了一天,两个人准备回去了。
此时,汪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慕容轩。
“怎么这么看着我?”慕容轩被汪雨看得有些发毛,一边开车一边问。
汪雨深情地说:“慕容,天还早呢,回去也是呆着,不如我请你去什刹海的酒吧坐坐,怎么样?”
这正是慕容轩想说的话,慕容轩心里一阵窃喜:“好啊,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慕容轩掉转车头,向什刹海方向开去。
夏天的夜晚,什刹海垂柳依依,莲叶如碧,几个京剧票友坐在岸边你拉我唱,悠然自得,沿海望去,一排酒吧映入眼帘,藤椅、竹帘、灯笼做装饰,黑灰色矮矮的门面相互辉映,质朴而亲和,古老而又时尚。
这里不仅是北京人消夏的一块宝地,更是情侣、朋友聊天的好地方。
慕容轩和汪雨沿海走了一会儿,俨然一对情侣,两个人走到一家挂着红灯笼的酒吧,找了一个离海近的座位坐下,汪雨要了十二年的芝华士,亲自给慕容轩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上。
“慕容,”汪雨端起酒杯脉脉含情地说:“以后我们一起在郑教授手下工作,需要你帮助的地方还多着呢!来,我敬你一杯。”
慕容轩笑嘻嘻地说道:“汪雨,我们俩儿谁跟谁呀?你这么说太客气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得求你帮我呢!”
慕容轩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看出来了,像汪雨这样的人,能干大事。
与白雪不同,两个人虽然都是尤物,但是汪雨更大气,说不定也更义气,白雪不过是攀龙附凤的小女人,相比之下,汪雨更有味道。
“慕容,我不过是个女人,没什么大本事,不过,我是最重情的,特别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我更是刮目相看。”
“汪雨,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可不多。”慕容轩一副痴态地盯着汪雨说。
“你就是不多的一个,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了。”
“汪雨,不怕我是se迷迷的狼?”
“慕容,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乖乖的羊?而不是se迷迷的母狼。”汪雨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开心爽朗。
“汪雨,你真是与众不同,来,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碰杯,都抿了一口。
“慕容,我听说你特别喜欢这一带,为什么呢?”
“汪雨,你不觉得这什刹海一带是最有北京味的?俗话说,先有什刹海,后有北京城,你看这周围有许多王府和花园,保存最好的有恭王府、醇亲王府,这一带也是老北京主要的商业活动区;宋庆龄故居,郭守敬故居也在什刹海旁边,什刹海边的柳荫街还曾住过十大元帅中的三位……”
“特别是善于怀旧的人难忘的是什刹海的大小胡同,青砖灰瓦,朱漆大门,影壁石狮,到处充满了平和与静谧,无处不在的历史与世俗民情hexie融合,正如天桥生来就是民间马戏杂耍的地方,琉璃厂本来就是文物集散地,什刹海天生就应该给老北京人一个念想,给全世界一个了解老北京的窗口,因为登长城,看故宫,吃烤鸭,逛胡同,已经成为北京在外国人心中的标识,如果胡同拆了,百姓走了,街道都成了钢筋水泥,还来什刹海看什么?直接上东京曼哈顿吧。”
慕容轩一阵侃侃而谈,汪雨痴痴地听得入了迷,好半天才说:“慕容,想不到你对北京研究得这么深,不过,我听说你常一个人逛恭王府,为什么?”
“汪雨,我的事,你怎么听说得这么多?你都听谁说的?”慕容轩警觉地问道。
“慕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白雪没少在我面前说你。”汪雨坦诚地说。
慕容轩心里咯噔一下,汪雨怎么会与白雪扯到了一起?
“汪雨,听你的口气与白雪关系不错?”慕容轩试探地问。
“谈不上,只是她花得很,在你身上一直打主意。慕容,我早就知道你们关系,她与蓝省长的关系可不一般,你得防着她点儿,别上了这个狐狸精的当了!”
慕容轩听罢心中暗自惊叹,看来自己喝白雪的事情汪雨可能也隐隐约约看出些端倪。但她又不直接说出来,想不到汪雨在感情上和政治上这么minggan,她说的话正是自己的心结,眼下李强省长已经和白雪搅和到了一起,看来这个汪雨真的不一般,慕容轩由爱慕转为敬佩。
“汪雨,谢谢你跟我这么交心,来,我敬你一杯。”慕容轩与汪雨碰杯后一饮而尽。
“慕容,男人没有不好se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好se与好se不同,比如你和别的男人,见了我可能都会起se心,但一个是贼心,一个是爱心;一个叫人恶心,一个叫人爱慕;一个只为*,一个不仅为*,更为情,慕容,我说的对吗?”
汪雨说完,妩媚地看着慕容轩。慕容轩反倒不敢接汪雨huo辣辣的目光,两个人越谈越投机。
第二天,慕容轩又开着车带汪雨出城游玩。在车上,汪雨妩媚地看了一眼慕容轩 说道:“慕容,出了这个小镇,有一处洗温泉的好地方,我们去洗温泉。”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带呀!”慕容轩窘迫地说。
“慕容,这里的人有一个古老的风俗,泡温泉是不分男女的,这叫天浴。”
“怎么可能呢?”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古街并不长,到了街尾,一条小溪从镇边流过,月光下小溪汩汩地流淌,宁静中传出哗哗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