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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奕唯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而宋玉玲正好看到关奕唯,她两步走到了关奕唯的身边,伸手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关奕唯,你得劝劝韵飞,他不能这样子下去,这样只会毁了他自己的。”
关奕唯回过神来,对她道:“你放心。”
宋玉玲咬唇,十指绞握在了一起,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关奕唯的身上,希望他能把梁韵飞说清醒,把他从那个轻浮的不要脸的女人的怀里拉起来,看清楚现实,而不是这样一直堕落下去。
关奕唯上前,梁韵飞已经和女人分开,他抬眸看向关奕唯,墨眸半醉半醒,一手抓起了桌上的酒瓶:“来,一起喝酒……”
而女人见又来了一个像梁韵飞一般身份显贵,气度不凡的帅哥,心想,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梁韵飞周围的人都是人中极品。
“老飞,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关奕唯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拽下了他手里的酒瓶,砰地一声放到了桌子上,“你这样折腾你自己谁看见了?席佳榆她不值得你这么做!如果她有那么一点爱你,就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这里痛苦,更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她不爱你才会如此地伤害你。”
梁韵飞仿佛被人踩到了痛处,蹭地一下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因为醉酒的原因,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有些昏沉:“你胡说,她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个人!”
“她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会爱你?你别口口声声地说欺骗自己的话了……老飞,这样做只会让你更难受而已,面对现实,你才能走出痛苦,才能重新振作!”关奕唯见梁韵飞有为爱走火入魔的倾向,真的十分担心他从此深受打击,而一蹶不振。
“我就是不想面对现实,我有错吗?”梁韵飞依然还是想继续做那个有关她的美梦,“我碍着你了,碍着她了,还是碍着全世界了!”
胸口那无处可发泄的痛苦就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劈头盖脸的向他打来,巨大的力力量将他席卷到了黑暗而冰冷的海底,将她从体表到内心,从身体到灵魂都冻结。
“要么陪我喝酒醉死,要么给我滚蛋。”梁韵飞口气不善,他拉起身边的女人,“陪我喝酒,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梁韵飞,你胡说些什么!你不能这么轻率地承诺别人!”宋玉玲紧张地吼了出来,胸膛剧烈不安的起伏。
梁韵飞冷笑着勾唇,眸光极冷,扫向了宋玉玲:“你凭什么管我,这个世界上能管我的人只有她,你们都是来扫我兴的,烦死人了,都赶快消失!”
“疯子!”关奕唯低咒一声,看到这个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冷静沉稳的梁韵飞,可见席佳榆毁他有多深,“不就是失个恋嘛,谁没有失过恋?你非要搞得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这样有意思么?你听清楚了,席佳榆她都放下,你为什么不能放下?犯什么贱呢?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回头的!”
“住嘴!”梁韵飞赤红了冷眸,大声的吼道。
“她就是抛弃你要嫁给你别人了!”关奕唯也不管不顾的吼了起来,“以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会是别人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电光火石之间,梁韵飞抡起了拳头就挥向了关奕唯,虽然关奕唯不是警校出身,但身为关家的人,自然也是两手的,可他没有想到梁韵飞会拿拳头砸向自己的兄弟。他没有反应过来,硬硬地受了这一拳,打得他牙关都在脆响,骨头仿佛断裂了般的疼。
“啊--”宋玉玲和那个女人都同时惊叫出了声,没想到他们会动起手来。
关奕唯被梁韵飞的力量打翻在地,口腔里有鲜血的味道在漫延,他的眸子明亮如火,抬手擦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渍,无所谓的吐了一下嘴里的血味。然后他双手撑地站了起来,梁韵飞此刻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觉醒而愤怒着,拳头握紧,格格作响。
关奕唯舌尖抵在了发疼的嘴角,曲起食指从辰边滑过:“梁韵飞,你他妈下手可真够狠的。你真是有本事对自家兄弟下狠手,怎么没没本事狠心忘记那个女人?你这算个什么!”
“我让你不要说了!你听不懂吗?!找死!”梁韵飞已经坠入了愤怒的深渊。
“好啊,那就让我把你打醒!也算做兄弟的对得起你!”关奕唯唇角一勾,似乎已经做好了要把梁韵飞给撂倒的准备。
“关奕唯--”宋玉玲担心地叫他,也是怕梁韵飞会受伤。
“害怕就转过身去别看,要么就出去,正好把空间给我们腾出来。”关奕唯微微侧眸对宋玉玲道,也是不想他们两人打架而伤害到他们。
红衣女子已经从梁韵飞的身边退开,擦过宋玉玲的肩先出去了,宋玉玲却站在原地,只是更加紧张的握紧了手指。
“你们不要打了好不好?”宋玉玲感觉到了空气里那股嗜血的气息在涌动,让她心里特别的难受。
两个人好像没有听到她说在话一样,就开始打了起来。这两个男人自小都是在一起练拳脚功夫,不仅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有自保的能力,不被有心人趁机下手伤害。现在却用这一套来对付自家的兄弟,那拳头比石头硬,招招都带着狠劲,似乎在发泄着什么一样,誓有要把对方放倒的架势。
“关奕唯,梁韵飞,你们住手--”宋玉玲只能这样劝着架,却不敢靠近暴风眼的边缘。
两人还是依然故我,只是灯宋玉玲的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冲了进来,还是一个长得特别水灵可爱的年轻女孩子。她一看到关奕唯正处于下峰,看到梁韵飞向他挥拳,她就不管不顾地跑上前去,整个人都扑到了关奕唯的身前挡下,梁韵飞的拳头一时停不下来,加上酒意上涌,他还是伤到了那个女孩子,一拳打偏在了了楚含烟的背心上,疼得女孩子咬牙皱眉,汗水渗出了洁白的额头,没能忍住地吐出一口鲜艳的血,喷在了关奕唯浅色的休闲西装上,像是泼上去的红梅朵朵,格外的娇艳夺目。
“关奕唯,你没事吧?”楚含烟扬着甜美的笑容,小巧的唇瓣被血水染红,分外的诱人。
关奕唯看到怀里的那团娇软美好,盯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格外动人的脸庞:“楚含烟,你干嘛跑上来逞能--”
他们算算也有好些时间没有碰上过了,没想到再次相见竟然会让她受伤。关奕唯很是自责,心情复杂。他的语气里有责备也有担心,看到她一张小脸都疼得煞白了起来,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骨,不让她至于滑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霍行风和彭书培也找到了这里,看到了包厢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挂彩的两个男人,一个被吓白脸的宋玉玲,一个倒在了关奕唯怀里的小美人儿。
“老飞他疯了,拿拳头对着我,这事儿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们谁能管谁管去,我这劝也劝了,揍也揍了,做兄弟也只这样了。”关奕唯气看着怀里拧紧了眉的楚含烟,“我先送她去医院,你们两个收拾一下。”
“你去吧,路上小心。”彭书培点头,“这里有我和行风,如果不行,还有老七,我就不信没人能制止住他。”
霍行风勾人的桃花眼扫过梁韵飞:“真是动什么别动感情。”
“现在说这些晚了。”彭书培拍了一下霍行风的肩,“你去把这事处理了,我扶他出去。”
现在梁韵飞酒意袭上来,加上刚才的发泄,整个人昏迷了过去。霍行风解决了事情,便去了外面和彭书培会合。他们准备把他给弄回去,而宋玉玲也追了出来:“我能一起去吗?我很担心韵飞,而且他现在这样的情况需要一个人照顾,我想身为女人的我更适合。”
“宋小姐……”彭书培与霍行风对视一眼,“那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宋玉玲便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彭书培的公寓。
梁韵飞这个样子是需要处理的,而彭书培那里最为适合。到了公寓,霍行风和彭书彭不客气的把梁飞扔到了床上。彭书培替他把伤口处理了一下。
“这两人是不要命了吗?下这么重的手。”彭书培一边弄着伤口一边叹息着。
“这就是野蛮人的解决方式。”霍行风坐在一旁,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些血迹。他可是有洁癖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有些变态。
处理好了梁韵飞的伤势,宋玉玲主动打来了热水,替梁韵飞擦拭着身上的脏污,看到脸上身上各处伤势的梁韵飞,她疼得掉下了眼泪。
“韵飞,不要再为了她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宋玉玲握着他的手,悲伤的乞求。她知道他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
为什么爱一个人好难,不爱一个人也好难?
而另一边,好不到哪里去的关奕唯将楚含烟抱着去打了计程车:“师傅,第一人民医院,快点。”
楚含烟觉得自己整个背部都麻木掉了,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你干嘛哭丧着一张脸,我又不是快要死了--”
关奕唯生气地用手捂着她的小嘴,低斥着她:“你瞎说什么话啊?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怎么能说这样的秽气话?”
“你堂堂一个市长大人也相信这些?”楚含烟抿着唇取笑着他。
“我是担心你。”关奕唯拧着眉。
“这句话听起来真是好听。”楚含烟抬起了手指,指尖抚上了他纪纠紧的眉心,把他眉间的皱褶给抚平,“大叔,你这眉再皱下去会老十岁的,那可就不能迷死人不偿命了,来,笑一个好吗?”
“真是淘气。”关奕唯看到她笑,也感染了属于她的那份温暖,也随之扬起了笑,“你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和朋友在那里玩,我路过你在的包厢的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要打了,我怕你出事,就没有多想便冲了进去。”楚含烟当时是真没有想那么多,听到他名字是本能本应地冲进去,当然也是不想他出事。
“你没看到这里的情况么,你还跑上前来凑什么热闹?”关奕唯又说了她,如果不是这样她就不会受伤了。
“我这不是怕你被人打么,我本想劝来着,没想到会这样……算我倒霉……”楚含烟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一层水雾,“不过还好,没打在我脸上,不然我肯定会毁容的。整容还得花钱受罪,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关奕唯抬手拭了一下她洁白额头上的汗水,“如果你真毁容嫁不出去,我负责娶你。但就怕你嫌我比你大了差不多十岁。”
“真的吗?”楚含烟眸子一亮,惊讶地想从他的怀里起身,却扯到了身上的伤,疼得她拧紧了眉。
“现在乖乖躺着就好。”关奕唯轻轻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不让她乱动。
“大叔,你对我真好。”楚含烟将自己的脸庞埋进他的怀里,闭眸感受着这份温暖与安定,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的浓烈男人味,那样的让人着迷,甘愿意沉沦。
关奕唯扶着她肩的手轻轻地紧了紧。
到了医院,关奕唯把楚含烟送到了急救室,正好是认识的医生:“她背上挨了一拳仔细给她看看。”
“关先生,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处理,我看你比这位小姐好像伤得更重。”医生上下扫视着关奕唯。
“我没事,快去吧。”关奕唯催促着他。
“关奕唯,你别只顾着我,你也得看看自己的伤势,我可还需要你照顾,你若不把自己的伤治好,怎么照顾我啊?”楚含烟握着他的手,柔软的唇角上扬。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关奕唯松开她的手,看着她被送进了急救室内。
他站在那里看着大门关闭,有护士上前:“关先生,请跟我来这边。”
关奕唯本想拒绝,但想到楚含烟说的那番话,也就随护士而去,他身上的伤和梁韵飞差不多,其实他们两人别看都拿出了狠劲儿,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弄死对方。只是有时候很多的情绪需要一个方式 来发泄,而关奕唯愿意当兄弟的那个靶,只要梁韵飞能快点走出情伤的阴影,做出点牺牲也是值得的。
关奕唯的那张俊脸在额头、脸颊、嘴角都有伤。到是没有伤到重要的筋骨,那些淤青只要吃些活血化淤的药,很快就能散去。他到是很担心楚含烟,梁韵飞那一拳正中背心,怕会打到她的脊柱。当时她吐出那口血时,真的是吓到了他,心间猛地一收缩。
等楚含烟做完了检查后出来,关奕唯也从休息椅上起来,医生上前:“楚小姐的情况没有想像中的严重,幸好伤到了脊柱边,不是正中,骨头方面都没有问题,只是力量太大震到了她的心肺,是内伤,还需要好好的调养,以免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知道了。谢谢。”关奕唯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走到了楚含烟的身边,“医生说你没事。”
“我就说没事,你比我还紧张。”楚含烟一向都很乐观,“这下医生说没事了,你就可以放心了。我不会真找你负责的。”
关奕唯也随着她笑,陪着她被护推进了病房里,然后给她消毒扎点滴。
关奕唯坐到了床边的看着透明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她的身体里:“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楚含烟点着头,目光扫过他脸上的淤青,“你没事吧?”
“我是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关奕唯说话在有些扯动唇角的伤口,“倒是你医生说你心肺被震荡,才吐血的,要小心的调养,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去弄。”
“我想喝水。”楚含烟吐了那口血后,这血腥味一直在喉咙里浸润着,很难受。
“马上来。”关奕唯立妈起身去倒水,水壶里竟然是空的,他走到了外间,那里有热水。
关奕唯走开后,楚含烟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是父亲的号码,自然是不想接的,可不接又不行。她很无奈的接了起来:“爸……”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没有回家?”楚父在那边怒声吼道,差点震破她的耳膜。
“我在学校宿舍里住那么久你都没问我,今天也不用管我。”楚含烟与父亲闹僵后就搬去了学校住。
“现在翅膀长硬了,敢和我这么说话了?”楚父在那边警告她,“不要忘了你是楚,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你就得听我的。过两天和我一起去吃饭。”
“我不去,你所谓的吃饭不过就是便相的相亲,我才二十岁,我不想把我的时间和青春浪费到这种没有意义的地方。我不会去的,我以后都不要听你的话。”楚含烟气愤的挂了电话,紧咬着唇。
关奕唯走过来,把水杯递到她面前:“水来了。”
楚含烟接过来,就到嘴边喝了两口:“谢谢。”
“刚才我听到你是和你爸说话,要不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放心。”关奕唯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
“不用了,你若打过去,我爸会立即冲过来的,我不想看到他。”楚含烟放下了水杯,“又让你看笑话了。”
“是我让你回不了家挨骂了。”关奕唯将视线落到了水杯上。
“那个家我不回也罢,反正我也搬出来有些时间了,你不用这么说。”楚含烟觉得有些困了,“我想睡了,你要不回家吧,这里有护士值班的。”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我会陪着你的,躺躺沙发就好了。”关奕唯如此道。
楚含烟也没有多说,有人陪的感觉自然是是很好。
黑暗里两人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楚含烟觉得心里很放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起来,关奕唯已经把早餐买了回来,楚含烟也醒了:“吃点有营养的早餐,能恢复得更快。”
“你不用上班吗?”楚含烟坐起来,关奕唯把枕头放在了她的身后垫着。
“还没到时间,你先把早餐吃了再说。”关奕唯把瘦肉稀饭端起来,“我喂你吧。”
他舀起稀饭先吹凉再送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小嘴一口吃掉,感觉这稀饭比吃的蜜糖还甜,心里总觉得喜滋滋的。她胃口也挺好的,就吃了一大碗稀饭。
“看你瘦瘦的,没想到还能吃这么一大碗饭。”关奕唯看着空空的碗。
楚含烟脸色一红:“什么嘛,你就是比其它女生能吃一点点而已。”
“逗你玩的,看你紧张的,你这么瘦,就该多吃。”关奕唯把碗拿到了洗手间去洗,然后出来,他看了一下手表,“我去上班了,中午再过来看你,给你带吃的,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
“那你路上小心。”楚含烟微笑着向他挥手。
关奕唯这才离开,他看时间还早,便去了彭书培的家,昨天晚上他打电话给他说梁韵飞在他那里。他赶过去的时候,宋玉玲已经做好了早餐,加上彭书培正在摆筷。
梁韵飞也起来了,只是因为喝酒太多的原因,头疼得厉害。宋玉玲把解酒汤放到桌上:“韵飞,快来喝解酒汤,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老关你吃饭了没有,没有的话正好。”彭书培给关奕唯开门,然后进来,梁韵飞回头,与关奕唯四目相对,那眸里包含的东西有释然,有友谊,还有担心与心疼。
“你还军校毕业的,看你身上的伤也不比我少嘛。”关奕唯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语气还带着难得的自豪。
“对你我是手下留情,来真的话,你现在根本没机会站在我面前说话,而是躺在医院里。”梁韵飞翔也不甘示弱地回击。
“切,你就嘴硬的死撑着吧。”关奕唯指了指他身上的伤,“这才是事实是说话。”
“早知道我就下手狠一点,至少该把你打到说不话来,免得你一大早的就在我面前哆嗦个不停。”梁韵飞端起那碗醒酒汤,刚着送到嘴边。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把我家当成战场,昨天晚上还没有打够?真是够幼稚的,现在老七还不知道,若是看到你们两个这样看你们怎么说。”彭书培看着这两个一点都不友善的男人,真是想把他们都丢出去。
梁韵飞突然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看向了宋玉玲,她满眼的期待,而他却把汤重新放下,宋玉玲眼底的欣喜也瞬间黯淡下去,“韵飞,你怎么不喝?这是帮你醒酒的,我亲手做的。”
“玉玲,你对我再好我也无福消受。谢谢了。”梁韵飞起身,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韵飞……”宋玉玲呼喊着他,急急地想追上去。
彭书培则拦住了她:“宋小姐,其实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这样追着他不值,也会累的。不如放手,让自己轻松一点。”
“不,以前有席佳榆在,我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可是现在席佳榆和他分手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追他了,我不会这么放弃这样的机会。我要努力地替自己争取,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我一眼的。”宋玉玲没有退缩,“彭先生,我先走了。”
她便匆匆地追了上去,彭书培劝说无果,只好走过去坐下,关奕唯对上他的视线:“你说老飞是不是走了桃花运还是遇上桃花劫?”
“管他是什么,现在他就是爱他的女人他不爱,他爱的女人要嫁人,总之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关奕唯自己吃着桌上的饭菜,“宋小姐的手艺挺好的,只是老飞不愿意接受,可惜了。”
“你一早来就是蹭饭吃的?”彭书培看着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有多丢脸,我看你怎么去上班。”
“有什么不能的,我就说摔了楼梯不行么?”关奕唯喝掉那口稀饭便起身,“走了。”
今天是风扬和席佳榆去登记的日子,他一夜都没睡着,兴奋的因子在他的身体里游走。早早的就起了床,风母见他神清气爽的:“要去接佳佳了?”
“嗯,妈,我会给你带一个最好最美丽的儿媳妇回来孝敬你。”风扬抱了一下母亲。
“妈就等着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现在终于等到了,真的没有白盼。”风母很是欣慰和高兴,“早点给妈生下乖孙子给妈抱,妈就更开心了。”
“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风扬拉着母亲的手,“佳佳真的是怀孕了。”
“真的?”风母一激动,泪光都闪烁了一下,“我们风家有后了?真是双喜临门,我们家绝对不能亏待了佳佳。”
“嗯。”风扬看到母亲这么高兴,也挺欣慰的,“妈,时间不早了,我去接佳佳了。”
“去吧。早点回来,晚上我们一家人,还有美美一起吃一顿饭庆祝一下。”风母如此安排。
“好。”风扬亲了一下母亲便离开了。
他开车到了席佳榆的小区,席佳榆也准备好一切,两人便往民政局而去。因为风扬早就预约了,很快就受理了,有工作人员帮忙准备他们的结婚申请材料。他们只要拍下结婚照,还有等待签字。
“风扬先生,席佳榆小姐,请你们签字。”工作人员把两份文件放到他们的面前。
风扬握起笔,对席佳榆一笑,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坚定,席佳榆也握起了笔,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完成今天和风扬有约定,走向崭新的未来。
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冰冷的声音也在这空旷地空间里回荡:“席佳榆,你不能嫁给他。”
席佳榆的笔刚要落下,就划出了黑线,梁韵急步而来,脸上多处有伤痕。
梁韵飞一把将席佳榆从椅子里扯起来:“不要嫁给他。”
“梁先生,我们婚姻自由,你不有权利干涉我的妻子做决定。”风扬也站了起来,很是紧张。
“她还没有签字就不是你的妻子,而她也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决定。”梁韵飞冷眸盯着风扬,两人怒眸相对,“你也同样没有权利干涉!”
“至少她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没有出现阻止,佳佳已经签字了。”风扬握紧了拳头,眼看着席佳榆就要和自己结婚了,这梁韵飞又跑出来捣乱了,“你和她不权没的关系,还是她的害母仇人,如果你能让她好受,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少给我讲这些,我不可能把我的女人拱手让人,那我就不是男人。”梁韵飞拉住席佳榆就要往外走,“跟我走。”
席佳榆却挣开了他的手:“梁韵飞,你闹够了没有?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我不会让你嫁给他。”
“你可以阻止我一天两天,但你总不能阻止我一辈子!”
席佳榆拿起那些资料挽起风扬的手:“我们走。”
梁韵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也轻松了一下,毕竟他还是阻止了他们结婚,能阻止一次算一次,他就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人,这比什么都痛苦。
梁韵飞也离开,而躲在了洗手间的席佳榆和风扬重新来到了登记处,继续登记。
席佳榆肚子一阵疼,风扬立即将她带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席佳榆动了胎气,让他们抓了一些安胎药。
席佳榆坐在大厅里等待着风扬去抓药,而她却心湖澎湃。她知道是梁韵飞的出现让她痛苦,让她情绪激动,所以她才会动了胎气。
因为身体不适,所以也没和风母一起去吃饭。
席佳榆想梁韵飞现在都不对她放手,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把孩子从她的身边抢走,他说过让她生一个属于他的孩子才会放了她。她也坚定的告诉他,她不会生他的孩子,不会给他们梁家延续香火。可她现在要生下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她都看不懂自己了。
说好了放手,就不该存有任何联系。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