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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铮和张得利两人策马回到楚府,刚走到大门口,只见那里停了不少马车。
张得利咦了一声,道:“五公子,这些好像是方府的车,莫非二小姐回来了?”
楚欣两年前便与方中诚成婚。
她嫁入方府后很少回楚府,大部分时间协助方中诚处理方府内外事务,将方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颇有其母王秀荷之风。
方令信对这儿媳妇也极为满意,逐步将府中大权交于她,而方中诚则于数月前退出禁卫军转到刑部任职。
楚铮见是二姐回来了,便向楚氏夫妇所居的内府走去。
刚进门,楚欣便已看到他,笑道:“小五回来了,我和娘正说起你呢。”
楚铮正欲上前行礼,却见方中诚居然也坐在一旁,不由得奇道:“这不方二少吗,小弟快有个把月没见你了,就算你弃武从文也不用把军中兄弟全抛到一边吧?”
方中诚看起来老成了许多,听楚铮此言,不由得脸一红,道:“为兄刚到刑部任职,好多事情还不甚熟悉,这些时日是忙了些,过几日再回军中同相聚。”
楚铮道:“那好,这月十八是陈林的三十寿辰,他的帖子我这儿都送到了,你不可能没收到吧?上面说好大家在……外面聚一次,你不会不来吧。”
方中诚咳嗽一声,偷偷向楚欣看了一眼。
多时不见,楚欣越发丰腴明艳了,楚欣白了方中诚一眼,道:“看我作甚,你的事自个儿决定吧。”
方中诚苦着脸,对楚铮道:“为兄若没事的话,到时定会前来。”
楚铮暗想,得,十有八九是来不了了。
楚欣嫁入方府后,对方中诚没事就到飘香阁喝酒作乐深恶痛绝,可飘香阁是方家打探消息的重要手段,且每年收入着实可观,楚欣对此也无可奈何,只好请示了方令信把飘香阁交于她打理,方令信也觉得儿子既然成亲了,就不该再在外面放荡了,便同意了此事。
从此方中诚再也无法踏入飘香阁半步,阁里一些姑娘虽对这位风流潇洒的方公子念念不忘,但楚欣拿其中几人立威后,这些姑娘全都断了这心思。
只听楚欣阴阴地说道:“小五啊,那陈林摆酒放在哪里啊?”
楚铮平日也并不怎么怕这位二姐,笑道:“这小弟就不知了,京城那么多地方放哪都成,反正不在飘香阁。”
自从楚欣打理飘香阁后,楚铮也不敢再随便去了,不然第二天王秀荷肯定知道,虽然王秀荷对此也不在意,但免不了也会唆几句,楚铮对此心中也颇有怨言。
楚欣故作惋惜道:“那真可惜了,阁里那位叫紫儿姑娘昨天还在念叨你呢。”
她与方中诚成亲后,楚铮仗着是她弟弟,常常来拉方中诚出去喝酒,虽然楚欣也知道方中诚在外面也没做对不起她之事,但总有些不满,故出言相讽。
楚铮心头不快,那紫儿自己不过是酒后尿急射了一个口炮,只不过让方中诚看在他的面子上将她好生照看而已,不想今日楚欣拿此事来寻她开心,不过这种事根本辩之无用。
楚铮道:“二姐,飘香阁自从由你打理后,生意每况愈下。一个女人家怎能管青楼,何况说起来也不好听,别人都把青楼女主事叫……哈哈,有污人耳,不说也罢。”
楚欣冷笑道:“京里纨绔子弟大都知道,想到万花楼喝花酒最好要拉上楚家五公子,说不定万花楼会分文不取,我就不明白了,这万花楼为何偏对五公子就另眼相看呢?莫非其中你也有份儿?”
万花楼这几年得楚铮助益多多,势力大增,徐景清也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楚铮,因此楚铮可以说是万花楼的半个主人。
听楚欣这么一说,楚铮觉得自己好像和二姐也没什么区别,一时语塞。
王秀荷听两个孩子越说越不像话,脸一沉道:“都在胡说什么,铮儿先回房去,看你身上都脏成什么样子了,洗洗再来。今天你姐和姐夫难得回府,过会儿一起来吃饭。”
楚铮向楚欣笑了笑,转身离去。
回到踏青园洗漱一番后,楚铮和柳轻如来到了前厅,见众人都已就围坐只等他们二人了。
见二人走了进来,王秀荷不由得哼了一声,对这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儿子大为不满,但在女婿面前也不好说什么,只道:“铮儿也来了,大家吃饭吧。”
王秀荷左边依次坐着二姐楚欣和方中诚,四姐楚倩坐在王秀荷左边。
楚铮坐在方中诚身旁边问道:“娘,父亲今日怎么未曾回来?”
王秀荷道:“下月的二十七是皇上的寿辰,听说还要举行一场狩猎,你父亲正为此事操心呢。”
楚铮也知道此事,道:“这些事让礼部的官员去办好了,父亲他老人家管他作甚?皇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死要面子的事。”
方中诚笑道:“小弟这番话对皇上可是大大不敬。为兄身在刑部,不得不管上一管。”
楚铮斜眼看了看他,三大世家如今把持朝政,这方中诚心中对皇上的敬意比自己也多不了多少,便笑道:“小弟也是为皇上他老人家的龙体着想,下月二十七都已过了冬至了,皇上在外面感染风寒了咋办?方二少将小弟一番好心曲解,说是对皇上不敬,到底是何居心?何况小弟是军中将领,要罚也有兵部来罚,方二少离开军中没多久,怎么连这点也忘了?令叔这个刑部尚书难道要想插手军中之事,想与郭大人较劲吗?”
楚铮手一挥,筷子掉在地上了。
楚铮捡拾筷子,伏身桌下一看,只见坐在对面的二姐楚欣两腿反复交叠,一只左手插在腿心摸索,颤栗抖动,什么情况?
楚铮拾起筷子不动声色地坐好,继续跟方中诚胡扯。
方中诚道:“小弟巧舌如簧,为兄向来甘拜下风。何况六部职责分明,家叔怎么会做出此事?不过郭大人公正无私,若是小弟犯何错,他是不会给你留情面的。”
楚铮道:“那是自然,因此小弟平日里也只得小心谨慎。哪及得上你们刑部,整个儿是你们方家天下,方二少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楚欣插嘴道:“小弟,你怎么还整天方二少方二少的,姐夫也不叫一声。”
楚铮道:“还是方二少叫得顺口,这”姐夫“二字是叫于外人听的,小弟在他人面前可一直对方二少毕恭毕敬的。”
楚铮细看二姐楚欣只见她面泛潮红,目光朦胧,时而轻扭身躯,一副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有情况啊,目光瞥见身旁的方中诚也在留意她二姐身上的反应,这两口子在搞啥?
王秀荷轻敲了下桌子,道:“好了,你们几个别闹了,菜都快凉了,快吃饭吧。”
楚铮道:“孩儿谨遵母亲之命。不过姐夫难得来我们楚府,来人啊,这酒杯太小了,换大碗。”
楚欣急道:“娘,你看小弟又在胡闹了,整个京城里谁不知楚家五公子是个酒缸,喝起酒来都要拿金子付账的,中诚哪受得了啊。”
楚铮叹道:“二姐,难怪别人都说女生外向,你现在是只顾袒护自己夫君了,想当年你是多疼我呀,四姐,你以后不会也这么对待我这弟弟吧。”
坐在柳轻如旁边的楚倩皱了皱眉,道:“你们之间的事,扯到我身上干吗。轻如,别理他们,我们吃菜。”
柳轻如出身南齐书香世家,胸中所学着实不凡,楚倩平日也喜欢钻在书堆里,两人相识后倒也颇为相投,成了闺中好友。
不过楚倩动不动就往踏青园跑,搞得楚铮极为不快。
楚铮最后还是用大杯跟方中诚连干三杯,道:“二少,你和二姐回来应不是只为探家吧?”
方中诚满脸通红起身道:“岳母大人,家父有意让中诚到外地历练一番,可能到某地任知府,欣儿就不跟随前往了,到时还请岳父岳母多加照顾。”
王秀荷点头道:“男儿本应志在四方,以你的能力,应可为一方百姓造福。欣儿你就不用担心了。”
楚铮却笑道:“二少,你即使离开京城,二姐也是留在方家时间居多。家父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到底有何来意现在说吧,什么事娘可以转告。小弟猜你是为了到何处任职的关系吧?”
方中诚知这内弟表面上大大咧咧,可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来意是瞒不了他的,无奈地说道:“这也是家父的意思,中诚原本想到西线某府任职,可家父偏要让中诚请示岳父大人。”
王秀荷顿时明白了,西线一带迟早要起战事,方中诚若是到了那里,他只是个文官,到时兵荒马乱的有什么差错,方令信可舍不得。
可既然要来请示楚名棠,则是想要到南线一带任职了。
王秀荷有些犹豫,南线可以说是楚名棠的领地一般,方中诚虽说是自己女婿,可让一个方家人去那为官,她也不知楚名棠是否同意,只好说道:“中诚的意思为娘明白了,等老爷回来后为娘会与他商议的。”
楚铮拍手道:“好了,正事谈完了,二少,你快离开京城了,再见不知何年月,今天咱哥俩不醉不归。”
不顾楚欣阻拦,和方中诚连干数十杯酒,终于让方二少醉倒桌下不省人事,看样子今夜只能在楚府住下了,楚欣只好打发方府下人回去了。
在楚欣的埋怨声中,楚铮呼出一口酒气,立刻就双目清澈了,已无半分醉意,连忙大声道:“我来扶方二少到客房去,二姐带路!”
楚欣虽已出嫁,但她的小院还给她保留着,把方中诚安歇睡好后,挥退下人,楚铮楚欣姐弟二人坐在小厅喝茶叙话。
楚铮喝了口茶感叹道:“二姐,我俩已好多年没在一起单独待过了。”
楚欣没好气地道:“怎么,还想我帮你洗澡啊?”
楚铮八岁那年,楚欣帮他洗澡,玩性游戏时被楚铮一指破处后,楚欣的心里就有了这五弟的影子,只是这些年机缘不巧,很少在一起单独待过。
当年少女的春心荡漾下,楚欣总忍不住幻想,如果五弟真有一根大jī巴,那该有多好啊!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传闻,问道:“老五,我听说你和我们飘香阁的紫儿不清不楚的?”
楚铮叫起撞天冤:“二姐,我就和她喝过一回酒,当时还有营里的弟兄和方二少作陪。”
“那紫儿为何知道你那话儿这么长,这么粗?”楚欣边用手比划边瞄了楚铮胯下一眼。
楚铮吱吱呜呜道:“喝多了上厕所,可能被她看到了。”
“就只是被她看到了?”楚欣追问道。
楚铮被问急了,又使出“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甩锅绝招。
低声问道:“今晚吃饭时,你一副春情勃发,如坐针毡的样子,还有你在腿心藏了什么?对,你扭什么屁股?”
楚欣顿时俏脸绯红,吱呜一番后,在楚铮的强烈要求下慢慢说出缘由来。
原来,楚欣从少女时就看了不少闺中禁书,帮八岁楚铮洗澡时还笑话他的鸡鸡只有蜡烛大,楚欣嫁方中诚后,才发现方中诚的话儿也就比八岁楚铮的蜡烛大一号而已,离她看书中所描绘的“粗如儿臂,长逾一尺………”这些差得太远,而且方中诚话儿小就算了,身体也文弱,一个月楚欣都捞不到几次,闹得方中诚没办法,只好把手中掌管的飘香阁交给楚欣打理,让她一天到晚都有事可做。
楚欣打理掌管飘香阁后,常在暗孔偷窥,发现嫖客中也没有“粗如儿臂,长逾一尺………”这种货色,让她失望之极,转而爱上了用“角先生…玉相公”。
方中诚自身有愧,就帮楚欣收集各地的此物件讨好于她,前几日夜里方中诚将一件宝贝玩意“女乐宝”送给了她,一再声明,这是南齐皇宫之物,世上仅此一件,他花重金购得。
南齐皇帝奢淫之名天下皆知,楚欣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楚欣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
楚欣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的绷在她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楚欣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淫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
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楚欣嫩滑的肉缝,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楚欣的肛门、阴户、阴唇、阴蒂,楚欣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
首先是紧贴阴蒂部位的凸起物,象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楚欣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楚欣只觉一阵趐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阴户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楚欣的嫩穴里。
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楚欣,浑身颤抖,通体舒泰。
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
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楚欣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楚欣对方中诚给她的这件“女乐宝”十分满意,当夜夫妻二人颠鸾倒凤,同谐无比。
经过几天时间的使用,楚欣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
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淫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
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阴户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
裤儿穿过弄脏了,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楚欣在“女乐宝”裤儿神奇功效下,现在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欲也愈发的炽烈。
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
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所以,现在楚欣天天都穿着这条“女乐宝”,回府探亲都不愿脱下,在吃饭时却被楚铮瞧出了端倪。
楚铮见楚欣此时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双眼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
楚欣边述说边两腿交叠,一副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楚铮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
楚铮有意捉弄,故意说道:“二姐,这世间身怀‘粗如儿臂,长逾一尺’的男子不是没有,只是你无缘得见而已。”
楚欣强压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走到楚铮面前颤声问:“五弟,你就有这等宝货?是也不是?快给二姐看看?”
说罢就伸出玉手想解他腰带。
楚铮运足耳力一听,方圆五十丈内只有隔壁方中诚的呼噜声,当下邪邪一笑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将裤子完全踢到脚下,叉开双腿站在楚欣面前。
楚欣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他下体浓密乌黑阴毛缠绕中垂挂了一条粗如儿臂的紫红大肉肠,垒垒实实好大一条,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虽然仍在软垂,也彰显它无以伦比的粗长,这话儿比方中诚的至少大三倍,顶端一颗腥红guī头看起来尤为可怖,两颗紫黑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将阴囊拉得长长的。
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冲入鼻端,楚欣看得小嘴微张,俏脸羞红,几乎不能置信。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东西?
一时之间竟然心旌动摇,口干舌燥,她呆望着眼前雄伟的阳jù,竟有不顾一切俯身吞下的冲动!
“好宝贝,好宝贝…”在喃喃自语中,楚欣面带迷醉之色,摸着渐渐昂首翘起的大肉棒慢慢跪下,楚欣将俏脸贴在楚铮的大肉棒上不停地磨蹭,深吸一口气赞叹道:“这才是男人的味道啊………”楚欣乍见到只出现在梦中的雄伟阳jù,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她只觉下体逐渐潮湿,宝裤也缓缓蠕动,挡不住的律动快感,不断的击撞心房,她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
楚铮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jù,威猛的竖立在楚欣眼前,涨成紫红色的硕大guī头,也一颤一颤的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guī头更加的油光水亮,如此巨物,八寸有余,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这种种景象,映入楚欣眼中,竟充满异样的煽情功能,欲情未餍的楚欣,在“女乐宝”裤儿神奇功效下,本就春情荡漾,通体酥麻。
如今遭逢楚铮奇大阳jù的刺激挑逗,熊熊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充满极端渴求的她,两眼蒙眬,桃腮晕红,已逐渐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欲火之中。
看见紫红guī头独目中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自然地伏身向前伸出小香舌轻舔了一下马眼,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
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玉臂轻舒,一会儿功夫,楚欣衣衫尽褪,连那条紧窄湿透的“女乐宝”也解了下来,她全身上下已是身无片褛,形同赤裸。
楚欣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烛火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
那饱满丰挺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晰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
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少妇的风韵。
欲火焚身的楚欣,周身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她的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楚铮手掌一伸,盖在她成熟的阴阜上轻轻抚摸,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楚欣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楚铮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那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楚欣少妇的性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楚欣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楚欣,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
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在这种情况下,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楚铮抱起楚欣让她躺在桌上,两条大腿分开举起来,让她两手抱着腿弯,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
楚欣羞赧的闭上双眼依言躺卧,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
那湿润的穴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
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楚铮凑近观看,心中不禁暗赞,好一个龙珠春水穴啊!
原来女子性器亦有品类高下,而楚欣此龙珠春水穴,可称之为穴中极品。
其特征为阴门狭小,内道深长,只要一经交合,花心即会胀大凸出,旋来转去,吸吮阳jù。
又由于其阴门狭小,因此阳jù一顶,春水不易泄出;此时阳jù倘佯其中,如沐温泉,舒服畅快,自不待言。
此乃万中选一之极品名穴,若非楚铮这等花丛老手,寻常人怕也认不出来。
躺在桌上的楚欣,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
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楚铮乃两世为人,花丛老手;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楚欣纤美的玉足,贴在肉棒上缓缓磨蹭了起来。
楚欣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
柔嫩的足心在肉棒刺激下,酥酥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楚欣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楚铮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
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楚铮见楚欣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
他将楚欣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
楚欣痒的直如万蚁钻心,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瓣使劲的向外绽放,似乎在哀求主人的突入;也清楚地感觉到萌液丝丝的从下面沁出,流到自己的腿上。
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哀求道:“五弟,…要我…快……”
楚铮:“不慌嘛,前戏很重要的!”
他话声方停,长舌一卷,便在楚欣春潮泛滥的阴户上,唰的舔了一下。
楚欣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
她呜咽的哀声道:“我…我…受不了!你…你…呜…呜…”
志得意满的楚铮站在楚欣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对准幽谷,猛然用力向前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楚欣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中。
楚欣“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
楚铮巨大的肉棒使楚欣下身传来阵阵的撕痛,可这疼痛却像另一种刺激和着楚铮的攻击一波波传到她的大脑,让她异常的兴奋,她闭着眼,白皙的身子如同一条大蛇一般扭来扭去,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楚铮。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楚铮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楚欣虽已结婚二年,但未生育。
一来她打理飘香阁只在暗孔偷窥过,从头到尾只有方中诚一个男人,根本无从体验比较;二来方中诚阳jù小体力弱,行房之时花样不多。
因此严格而言,楚欣由少女到少妇、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
如今遇到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楚铮,一根大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这楚铮的阳jù也非等闲凡物,他那玩意,粗、长、硬、热、久,一应俱全,加之guī头如冠,马眼下方的肉菱暴凸;因此有个名目叫金刚杵。
据《春闱要论》“淫器篇”中所言:“金刚杵,硬似金刚,直如杵棒,杵头伞冠,肉菱暴凸,女子当之,辗转呻吟,其乐无比;盖可勾撩凸刺花心矣!”
楚欣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楚铮的金刚杵一插到底,伞冠的大guī头直入花心。
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guī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guī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楚铮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楚欣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肉棒初探的楚欣,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暴凸的肉菱,象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
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金刚杵撑的小穴胀膨膨的,楚欣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
楚铮识趣的伏身,俩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
楚铮开始狠狠的抽chā了起来,楚欣的阴户也随着抽chā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金刚杵,每一抽chā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俩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
“龙珠春水穴”与“金刚杵”,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楚欣高昂的情欲之花,得到了灿烂的怒放,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方中诚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
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楚欣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楚铮,指甲也深深陷入楚铮的肩头。
楚铮只觉金刚杵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guī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龙珠春水穴”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里guī头,阳精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
一会阴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guī头马眼直透而入。
楚铮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金刚杵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
他见楚欣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蒙眬,一副舒畅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二度整军的楚铮,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楚欣又大又挺的两个大奶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奶头。
楚欣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楚铮在身上驰骋。
她敏感的身体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楚铮巨大的guī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菱,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
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那股阴阳交泰的快感,使她双腿高翘,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她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金刚杵二度入穴,便有如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
楚铮挥舞着金刚杵棒,两手紧抓着楚欣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肉棒不断撞击肉穴,登时插得楚欣浑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yīn道嫩肉一阵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穴中肉棒,楚铮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再次狂干了约有五百多下,耳闻楚欣如歌似泣的娇吟,楚铮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他猛地紧紧按住楚欣的腰胯,扛起她两条粉嫩的玉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再度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她的花房深处,射得她全身抽搐,双眼迷离,整个人瘫在桌上不住娇喘,楚欣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第{1}章 酒楼相聚!
天色渐渐变得阴翳,肃杀的秋风已逐渐有些刺骨了,从赵国江边大营向南望去,连绵无际的芦苇都已成枯黄一片。
对于江边普通百姓来说,过冬全靠这些芦苇来取暖了,看到天色不佳,一些人家赶快来此先砍一些芦苇回去,否则雨后在冬日下想将芦苇晒干,十天半月都未必能办到。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三匹黑色的骏马风驰电掣般的从这些百姓身边掠过。
除了几个小孩子尖叫了数声,大多数人头也没抬,几年前赵齐之战后,从北方调来的那支骑兵便驻扎在此地,百姓们都习以为常了。
这三骑很快分出了先后,一骑遥遥领先,另两骑在后面苦苦追赶。
一人突然大叫道:“老子不跑了,每次出来都受老大那马的鸟气,咱们还是慢慢骝着走吧。”
另一人笑道:“老漠,你的马都快比你还肥了,再不出来跑几圈恐怕只能养老了。”
那人拍拍马头道:“养老就养老,它跟随老子征战沙场也快十年了,该功成身退了。”
前面那骑见后面二人不再追赶,便调转马头跑了回来,听到那人之言,皱眉道:“夏漠,你是不是也想养老,如果是的话,我马上如你所愿让你滚出黑骑军,回去整天跟你老婆抱被窝去!”
这三人便是黑骑军的三位首领楚洛水、周寒安和夏漠。
楚名棠在朝中执掌大权后,便将黑骑军留在了南线大营,一年后楚洛水更是连升数级为南线大营副统领,黑骑军却仍由他掌管。
楚名棠此举颇有深意,王明远虽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但毕竟他是王家的人,楚家在军中势力较王家远为薄弱,南线大营绝不容失,因此楚名棠对楚洛水期望极高,将他留下就是为了接管南线大营。
王明远为官多年,楚名棠的意思他也很清楚,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很有野心之人,何况他的伯父王烈膝下无子,最心爱的女儿就是楚名棠的夫人王秀荷,以王明远如今职位再有楚名棠夫妇相助,接任王家宗主的希望极大,真若如此,他王明远今生也就知足了。
夏漠听楚洛水这么说顿时吓了一跳,忙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我老漠脾气,口上没个把关的,怎么就当真了?我打小就在军中,离开马背让我怎么活啊。”
周寒安笑道:“你不是常说你那老婆也是匹小马吗,你去骑她好了。”
黑骑军既然在南线大营安顿下来了,像他们这些高级将领也纷纷成家,夏漠的老婆就是当地一富家的女儿,长得柔柔弱弱的,与黑胖如山的夏漠相映成趣。
夏漠舔了舔嘴唇道:“这些南方女子骑上去都是细声细气的,没劲,哪及得上北疆的女子性子来得烈。”
周寒安也叹道:“老大,这南线虽好,可时间待长了真觉得没劲,有时真想回北疆去。”
楚洛水笑道:“你们两个是因为没仗打才会这样吧,放心,据我所知,用不了多久大赵就会与西秦开战了。”
夏漠大喜,想了想却又有些泄气,道:“我们现在属于南线大营,负责这江边防务,打西秦必是以西线大营为主,这仗我们能捞到打吗?”
楚洛水淡淡说道:“当年赵齐一战,南齐水师全军覆没,已是元气大伤。按太尉大人谕示,南齐若重建水师则必毁之,这几年来仅我黑骑军就先后渡江作战十余次。如今这长江千里沿岸,南齐连一艘渔船都不敢随意下江,这种懦弱之国还有何可虑,若不是因西秦牵制,只要太尉大人一声令下,南线大营二十五万大军足以攻下南齐京城。赵秦若是开战,此处最多只需留十五万人足矣,其余十万尽可开赴西线,而我黑骑军必在其中。”
周寒安点点头,道:“大哥说的有理,太尉大人命我等将黑骑军从一万扩至五万,而且没用兵部一两银子,绝不是用来吃干饭的,大战一起我部必上。”
夏漠笑道:“没用兵部的银子,花的却是南齐的银子,这南齐人怎么就这么笨呢,每次偷偷建水师,我们赵国大军过江扫荡一圈,他们又花钱请我们走,南齐就算再富,如此几次下来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吧。”
周寒安道:“不建水师,这长江两岸我赵国大军进退自如,南齐也是逼不得已啊。只可惜太尉大人早在他们朝中安排下了棋子,他们稍有举动,南线大营就已一清二楚,仅这一点,我周寒安对太尉大人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楚洛水道:“南线大营这一带别的不说,仅人口就比北疆多了近七八倍,兵源充足,可远不及北疆人剽悍勇武,黑骑军虽人数多了,可真正算得上是精锐之师的还是我们北疆来的弟兄。大战即起,你们二人可要抓紧操练。”
周寒安道:“大哥放心,这事我和夏漠都心中有数。可百胜之师并不是靠操练就能练出来的,我们北疆这些弟兄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新兵真要成器,还是要经历实战方可有所成。另外战马也是个大问题,我们从北疆带来的马匹相互交配或与本地马杂交,产下马崽虽已逐渐成年,可数量还是远远不够,而且良莠不齐,大概只能凑齐三万来匹。”
楚洛水断然道:“三万就三万,宁缺勿滥。你们二人吩咐下去,各级军官对所属人员要严加挑选,只有各项皆优者方可为我黑骑军。剩下两万人就为步兵兼运送辎重,毕竟骑兵一日所需物资是步兵的三倍有余。”
夏漠道:“老大,有一事我倒有些不明白,既然我南线大营便足可以攻下南齐,为何楚太尉不命我等先灭了南齐,尔后再全力对付西秦呢?”
楚洛水摇头道:“南齐国力虽弱,但疆域广阔,纵深数千余里。若是占下一城总要留兵镇守吧,可你知道南齐有多少城镇?使南线大营兵力再多一倍,恐怕也无济于事。何况南齐人最讲忠义,江南百姓虽民风偏软,但遇外敌入侵时却甚为心齐,你们二人也该知道,我黑骑军最后几次攻到南齐,与平民自组义军作战的伤亡已多于与南齐军队作战伤亡,而这仅是南齐江边一隅。我大赵若要想将南齐并入版图,倾全国之力,恐怕也要近十年之久。可那西秦如芒刺在背,又岂能如你所愿?因此唯有先与西秦一战,毕其功于一役,即便不能灭了西秦,也要打得它像南齐一般再无还手之力,大赵才可有望一统天下。”
周寒安笑道:“听大哥一言,小弟茅塞顿开,难怪太尉大人对大哥如此看重。”
楚洛水突然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到南齐去了几趟,如今也已家财万贯了吧。”
周寒安和夏漠二人脸一红,不敢作声。
楚洛水看着这两个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叹道:“此事我也不想管,但需记住一事,不可留任何把柄于他人。你们二人也算是军中重将,兵部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你们,一旦被他们掌握确凿证据,就算太尉大人也未必保得了你们。以后你们也要收敛点,南岸的百姓已对我大赵军深恶痛绝,所以我极力约束你们不得任意烧杀抢掠,太尉大人也是这意思。”
周寒安和夏漠齐声道:“属下记住了。”
楚洛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对了,楚小弟又来信了。夏漠,你背上有旧伤,他请大内御医给开了张方子,连药都已配齐,回去后到我帐内去取吧。”
夏漠笑呵呵地接过信,将那药方拿出来看了一遍,道:“我老漠大字识不了多少,药方上写的什么根本看不明白,但既是出自御医之手,想必定有疗效。大哥,替我谢谢楚铮兄弟。”
周寒安也笑道:“这小兄弟真是个重情义之人,到了京城也不忘时常给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写信。”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大哥,太尉大人是不是要立他为楚家下任宗主?”
楚洛水横了他一眼,道:“这种没来由的事你问他作甚?”
夏漠叫道:“大哥,这事在营里都已经传遍了。上次在刘将军寿宴上,一个家伙喝多了提及此事,楚轩当时脸都变青了,转身就走。”
楚洛水道:“太尉大人是何许人也,这事轮不到咱们来操心。”
夏漠道:“大哥,如今你也算是楚氏一族的重要人物了,要我来说,他们两兄弟还是楚铮比较顺眼,楚轩这小子整天阴沉沉的,我见了就不喜。”
楚洛水心中冷笑,夏漠是个直性子,与人结交只求脾气相投,楚铮只是故意投其所好罢了。
这少年的心机远在其兄之上,虽说他远在京城,却早已在楚轩周围布下耳目,其中两人还是托楚洛水之手安插的。
当初,那两人呈上楚铮写给楚洛水书信时,楚洛水一眼就看穿了楚铮的用意,也明白楚铮此举是故意为之,想要他表明立场,只是楚铮如此直接着实让楚洛水十分为难,思索良久才决定将这两人按楚铮所说的安置好,并回信楚铮,暗示他楚洛水既姓楚,当然只遵从楚家宗主之命。
楚铮似乎对此很满意,从此再也不提此事。
楚洛水事后才感觉楚铮此举看似莽撞,却十分高明,若自己帮他则无事,若是拒绝了楚铮也无损失,至少弄清了自己的态度可提早准备对付自己。
楚洛水暗中叹气,也许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继任楚家宗主的,不过从内心来说,他还是希望这两兄弟将来不要骨肉相残才好。
楚洛水不想与周夏二人谈论这些,毕竟这是楚家内部之事,便道:“我们回营吧。从明日起,黑骑军训练量加倍,二位兄弟,拜托了。”
“遵命!”苏巧彤端着一杯酒,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
她身处的是上京城最好的酒楼之一,来往此处的客人非富即贵,寻常百姓根本无缘入内,店中几样菜肴在京城也是久负盛名,苏巧彤对此地颇为喜爱。
只可惜身边几个油头粉面的官宦子弟甚讨人厌,不停地大献殷勤。
成奉之的两个儿子则在一旁怒目而视,只可惜无人理会。
苏巧彤方来京城时众人原本还想讨好他们来接近佳人,可几天下来发现这两兄弟对自己的表妹也有不轨之心,从此将之视为无物。
苏巧彤突然眼睛一亮,只见一队禁卫军从楼下经过,领头的那少年军官正是楚铮。
苏巧彤站起身子,向楚铮挥手道:“楚将军。”
楚铮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往上望去,见是苏巧彤,不由得一愣。
正如楚铮所预料的那般,苏巧彤到了京城并无异常举动,只是时常跟随几个名义上的表兄妹参与官宦子女间的聚会。
没过多久,京城的大户人家都知道成侍郎家里多了个侄女,不但相貌甚美,而且学问不凡,不少贵公子都为她所迷,鼓动自己家里上成府提亲。
成奉之对此一一婉拒,说自己这侄女母亲方亡,近期不便谈论婚嫁之事。
楚铮也不急,这女子既然甘心雌伏,他也只好耐心等待,只是吩咐鹰堂中人不可放松监视,她若是奸细,迟早会有所动作。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未找她麻烦,她却主动来招惹自己。
殊不知苏巧彤这些天整日对着这些纨绔子弟,早已厌烦透了,觉得还不如与楚铮勾心斗角来得有趣,何况当日楚铮送她到成府,如今见了他却毫不理会,万一传了出去,岂不是更显自己心中有鬼。
楚铮拱手道:“原来是苏姑娘,只是小弟戎装在身,恕不下马行礼。”
苏巧彤微笑道:“当日幸得楚将军相助,小女子尚未有机会表示谢意。不知将军是否有空,能否上来一聚。”
楚铮身后的几个军官见如此美貌女子主动与自己的长官搭讪,而且出言相邀,顿时口哨声一片。
楚铮返身一鞭子向众人挥去:“你们想死是不是?”
一军官笑道:“将军就别装了,你就去吧,我们兄弟保证守口如瓶,这巡逻又不是什么大事,哥几个带着就够了。”
另一人手搭凉篷,咦了一声道:“这不是近日声名鹊起的成侍郎家侄女吗?难怪她对那些公子哥儿不冷不热,原来早搭上我们楚将军了。”
众人一阵哄笑,将楚铮连人带马推到酒楼旁,飞一般地离去了。
楚铮整了整铠甲,喃喃道:“若不是本将军自己想留下,就凭你们这帮兔崽子也能奈我何?”
走上酒楼,苏巧彤已在门口等候,笑吟吟地将楚铮迎入雅间内,为他斟上一满杯酒,道:“楚将军,小女子敬你一杯,聊表心意。”
屋内众公子见苏巧彤与这人神态亲密,无不双目冒火。
几个莽撞一些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其中二人死死拉住,一人低声道:“快坐下,此人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一个矮胖的少年是禁军统领赵无忌的远房侄子,不屑道:“不就一个禁卫军将军吗,还不是在我伯父手下。”
拉着他的那人哭笑不得,道:“他姓楚,是……”
那矮胖少年打断道:“那又怎样,京城大街上卖菜的都有姓楚的。”
那人大惊失色,偷偷看了楚铮一眼,见他似是未闻,这才大松了口气,忙轻声道:“不得胡言,那位是楚太尉家五公子。”
此言一出,四下顿时悄无声息。
这些所谓的官宦子弟,其中大都是中下级官吏家子女或是一些朝中重臣的远房亲戚,借参加此类聚会来抬高自己的身份,各部侍郎的子女在此一露面便已是难能可贵。
三大世家的直系子弟根本不屑来此,楚铮到了京城后,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成年后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军中就是留在楚府,屋里众人对他大都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楚铮感觉屋内静得出奇,不由得回首扫了众人一眼,那矮胖少年顿时面如土色,其余人也是心中惴惴不安。
成奉之长子成安礼咳嗽一声,道:“楚公子,在下有礼了。”
楚铮看了他一眼,向苏巧彤问道:“这位是?”
苏巧彤道:“这是小女子大表兄。”
楚铮起身抱拳道:“原来是成世兄,在下楚铮,幸会。”
成安礼顿觉脸上大有光彩,不由得直了直腰,道:“楚公子大驾光临,成某不胜荣幸,今天就由成某做东,与楚公子小酌几杯。”
楚铮正欲婉拒,跑堂的小二拉开房门,三个女子走了进来。
楚铮登时呆住了,居中那女子身形纤弱,容貌端庄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之气,正是他的四姐楚倩,而她左侧那美貌女子更让楚铮看直了眼,竟是柳轻如!
楚铮一身戎装坐在那里甚是显眼,楚倩和柳轻如一进屋便看到了他。
楚倩一脸愕然,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楚铮,柳轻如则有些手足无措,满脸晕红,可看了看坐在楚铮身边笑靥如花的苏巧彤,眼中又不禁露出几分怀疑之色。
屋内众人不识楚倩和柳轻如,但对另一女子似比较熟悉,纷纷起身想迎,道:“楚姑娘来了。”
楚铮看了看那女子,容貌清丽,胸不算大,但小腰下却是一个圆滚的翘臀,走动间丰硕的臀瓣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只觉得这女子有几分面熟,她既是姓楚,想必也是楚家子弟,楚倩才会与之交往,可怎么把柳轻如也带来了?
众人见过了那楚姑娘,对她身后二女不由得大感好奇。
王秀荷当年以美貌闻名京城,楚倩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而柳轻如原本就是绝色容颜,这几年来又潜心修习楚铮教她的驻颜之术,此乃天媚门的独门心法,虽说是以驻颜为主,但与天媚门的媚功颇有些相通之处,不知不觉举止中已带些狐媚之息,楚铮功力深厚自然毫无察觉,可这些官宦子弟一个个看得双目放光,呼吸急促。
柳轻如到了赵国后从未经历过这种场合,想到楚铮还在一旁看着,不觉既羞且急。
苏巧彤见楚铮也不时地看着那两女子,心中没来由地有些不快,忍不住问道:“楚将军,这二位姑娘你认识?”
楚铮见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已上前想与柳轻如搭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淡淡道:“自然认识。”
那楚姓翘臀女子分开众人,向苏巧彤走来,笑道:“巧彤,你果然这里,来,给你引见两位我们京城的才女,她们二人的才气比姐姐我可强太多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们拉来的。”
苏巧彤起身笑道:“能得楚姐姐这般推崇,这二位姐姐必非常人,小妹苏巧彤,请教二位姐姐高姓大名?”
楚倩抿嘴一笑,指了指楚铮道:“苏姑娘既然认识此人,我们是谁,问他就知道了。”
那楚姓翘臀女子方才见楚铮坐在这里也并未在意,以为他也是苏巧彤的仰慕者,听楚倩此言,才仔细打量了楚铮一番,突然脸色大变,讷讷道:“原来是五弟啊,姐姐眼拙,一时没认出来。”
她把人家的侍妾都拐带了出来,陡见正主在此,自然心中大乱。
楚倩笑道:“小五,这是四叔家的仪姐,你曾见过的。”
楚铮这才想起这女子是吏部侍郎楚名南的四女儿楚仪,曾在府里见过几次,只是楚铮对她并未在意,而且那时她身着贵女盛装,不似今日这般穿着随意显出翘臀,让人映像深刻,因此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楚铮笑道:“原来是仪姐姐,小弟有礼了。”
楚仪见楚铮并无怪罪之意,稍稍放下心来,裣衽还礼。
却不知楚铮虽对她有气,可柳轻如和楚倩也在此处,这般的话岂不是让她们二人也感到难堪。
苏巧彤听楚倩称楚铮为小五,便猜到她是何人了,笑道:“原来是太尉大人府中四小姐,小妹曾听楚姐姐多次提及四姑娘大名,失敬。”
楚倩和柳轻如身后诸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今天怎么回事,来的竟全是这般惹不起的主?
不由得纷纷向后退去。
楚倩笑道:“苏姑娘才气誉满京城,今日得见,实是幸事。”
楚铮见楚倩和苏巧彤二人相互吹捧,不由得撇了撇嘴,向柳轻如做个手势叫她过来。
柳轻如走到楚铮身边坐下,楚铮轻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柳轻如嘻嘻一笑,道出其中原委。
原来,苏巧彤来京城时间虽不长,但才女之名已经远播。
楚倩在府中也有耳闻,她向来颇为自负,对这京城突然冒出来的才女有些不服。
楚仪和她交情甚好,此女平日里甚爱在外走动交际,曾见过苏巧彤几次,今日到楚府来探望楚倩时谈及此事,就鼓动她出府与苏巧彤一会。
当时柳轻如也在楚倩院中,楚倩对轻如的诗文上造诣很是心折,便欲拉她一同前往,柳轻如本想拒绝,但耐不住楚倩软磨硬泡,又听说那苏姓女子是以诗见长,不觉有些心动,想起楚铮今日在军中轮值,应不会有事找她,最多晚上再跟楚铮说一声就是了,便跟着一起来了。
楚铮这才明白,她们二人到此是以诗会友来了,不由得兴致索然。
他书读得不少,但提到作诗却始终上不得台面,为此平日没少受楚倩奚落,见楚倩又准备舞文弄墨,不由得心生去意。
柳轻如见自己刚来楚铮便要离去,难免想到别处去了,以为楚铮与这苏姑娘的关系确有暧昧,心中有鬼才急着要走,脸上顿现黯然之色。
楚铮心思剔透,稍一思索便已猜到柳轻如是为何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暗想古往今来无论时代怎么变,女人家爱吃醋都是一般模样。
楚铮只好握住轻如纤手,向她解释了与苏巧彤是如何相识的。
这边苏巧彤请楚倩和楚仪二人就坐,蓦然瞥见楚铮和另一女子神态亲密,拉着手坐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由得愕然。
她虽知楚铮有个侍妾,但侍妾并非正室,哪能随便抛头露面,何况据她所知楚铮那侍妾比他大了五六岁之多,可这女子怎么看也是和她差不多年纪。
苏巧彤不禁眼露疑色,向楚仪望去。
楚仪却故作未见,只与楚倩悄声谈笑,她对楚铮颇为忌惮,自己父亲楚名南见了这少年也是客客气气的,从不摆长辈架子,更勿论她了。
今日贸然将柳轻如带出楚府,虽说是楚倩的主意,但也已是大大得罪,哪敢再凭空添乱。
见楚仪不理自己,苏巧彤有些无奈,伸手将小二叫了过来,冲楚倩笑道:“四姑娘,这家酒楼的百花酿在京城颇有名气,据说此酒是提取百花朝露酿制而成,味道清香甘洌,最适合女子饮用。”
楚倩点头道:“那就来一点吧。”
旁边几个公子哥儿心存讨好之意,忙向门外叫道:“给这间开一坛最好的百花酿,快点,若有耽搁拆了你这家店。”
楚倩一皱眉,对楚仪说道:“仪姐,这屋未免也太吵了吧。”
楚仪明白她的意思,起身道:“京城楚府四小姐和五公子在此小聚,大家不要喧哗,都出去吧。”
这些人平日也是些眼高于顶的人物,闻楚仪此言不由得脸色一变。
楚铮不禁摇头,暗想这个四姐年纪大自己几岁,自懂事起父亲楚名棠就已是一方诸侯,书虽读了不少,但心高气傲,根本不把常人放在眼里。
似这般将众人逐出去,楚家算是把京城中低级官员子弟得罪遍了,忙起身道:“四姐,你们几个女子在此饮酒作诗,我就不掺合了。诸位世兄世姐,小弟平日公务繁忙,难得与大家一见,今日小弟做东与各位痛饮几杯,谁要是走,就是看不起我楚铮。只是都在这屋里太挤了些,小二,把隔壁雅间腾出来摆上两桌酒席,请贵客就坐。”
众人见楚铮豪爽大方,心中之气略为平息,纷纷道不敢。
楚铮又向成安礼拱手道:“成世兄,小弟是初次来此处,对此不甚熟悉,还请世兄代小弟安排一下。”
成安礼笑道:“楚公子放心,包在成某身上。”
楚倩轻哼一声,似对楚铮此举有些不满。
苏巧彤却对楚铮又看重了几分,暗想此子待人接物能这般注重小节,圆滑世故,看来颇有容人之量,难怪楚名棠对他如此器重。
楚铮到了隔壁雅间,小二迎了上来道:“小的陈二福,不知将军要些什么酒菜?”
楚铮笑道:“菜由成世兄做主吧,点些这店中的名菜,酒就来那百花酿吧。”
“百花酿?”小二看了看楚铮欲言又止。
成安礼笑道:“楚公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百花酿虽有名,但此乃女人家所用之酒。此店还有一种好酒名叫”千里香“,这才适合男儿痛饮。”
楚铮出了个小丑,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捶了成安礼一拳:“那你不早说。”
众人见成安礼与楚铮谈笑风生,不由得觉得有些羡慕,几个胆子大些的也试着上前攀谈。
成安礼意气风发,俨然是众人之首,替楚铮一一介绍。
只是屋内有些人家世之差连他都觉得有些脸红,楚铮却毫不为忤,一视同仁施礼见过。
众人见楚铮如此谦和,不由得大生好感,几个女子更是娇声软语,粘在楚铮身边怎么也不肯离开。
楚铮也是个眼界甚高之人,这些女子姿色平庸却又故作可爱状在楚铮身旁蹭来摸去,顿时头大如斗,胸腹间感觉阵阵反胃。
还好这家酒楼似乎也知道来了贵客,酒菜上来极快。
这些人虽说也是官家子弟,但毕竟是在京城之中,父辈若没有个肥缺,敛财的机会着实不多,因此家境大都一般,来此也只是为了撑个面子,酒楼里如“鸳鸯八珍”等名贵菜肴半年都未必能享用到一次。
楚铮敬过一杯酒后,除了成安礼等少数几人外,都在埋头大块剁颐。
成安礼酒量一般,与楚铮对饮几杯后便已酒意上涌,道:“久闻禁卫军中传言,楚公子豪爽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铮笑道:“世兄不也如此?我楚铮只觉相见恨晚,若不是认识了苏姑娘,你我还不知何时才能同饮此酒。”
成安礼呵呵笑了一会儿,突然凑过头道:“楚公子是不是对我这表妹有意思?”
楚铮脸一红,道:“世兄说笑了,苏姑娘天仙化人,我这般凡夫俗子又怎能配得上她。”
他功愈化境,内息运转自如,脸色自然是想红就红。
成安礼打了个酒嗝,笑道:“楚公子才是说笑了,令尊乃当朝太尉,满朝文武皆为马首是瞻,巧彤若连公子都看不上,那天下除了皇帝谁还能入她眼?”
楚铮看了他一眼,道:“世兄,你喝过了。”
成安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大不韪的话,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忙看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放下心来。
楚铮抿了口酒,道:“何况就算苏姑娘同意了,还需过令尊这一关。世兄应明白小弟的意思。”
成安礼自然知道,父亲成奉之和郭怀是朝中仅有两位支持皇上的大臣。
他真搞不明白,郭怀是兵部尚书,手掌重兵,楚名棠和方令信当然有所顾忌,可自己父亲只是区区吏部侍郎,又是出身偏远之地,在朝中根本无所恃,凭什么和三大世家相抗。
楚名棠至今未动成家,一来因为朝中政局稳定,二来楚名棠也没将区区一个吏部侍郎放在眼里,否则他想对付父亲就像碾死只蚂蚁那般轻松。
成安礼想到此处顿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