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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了一觉,薛从良已经把婆婆所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薛从良的原则是,没有发生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村庄是多么的平静,人们生活井然有序,遵循着千百年来的生活习惯,农忙时节,早出晚归,农闲季节,看电视打牌。这样的生活,逍遥自在。
薛从良高兴的是,要去二婶家,给她家的牛复诊了。他一想到这些,心中那股热情,就冲了上来。太好了,又可以见到那美丽的姑娘了。
薛从良整个早上,哼着小曲,精神饱满,就连脸蛋都红扑扑的。
“老妈,我上午去二婶家复诊,我吃过饭就要出发了!”薛从良朝着正在厨房里刷碗的老妈说道。
“好,去吧,早点去,你二婶家估计要收麦子了,割麦子需要人手,你有空要去帮帮他们啊!”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没问题。别说割麦子了,就是背玉米袋子,我也能干。”薛从良屁颠屁颠的。
几乎是一路小跑,薛从良很快到了二婶家。
那扇红色的大门打开之后,让薛从良激动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一半。打开门的是二婶有些苍老的面孔。
“二婶,你家的牛今天好点了吗?”薛从良头一低,走进了院子。
“好多了,好多了,这不,你看,正在牛棚里吃料呢!这两天,它可是享福了,给他喂的都是豆饼,吃得甭提多香了。”说着,二婶又给牛槽里,添加了料草。
薛从良扫了一眼牛棚里的牛,那牛像是看到天敌似的,突然就向后边跳了一步,咚咚作响,这动静,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院子里看起来挺清净的,清静得有些不正常,小玉去哪里了?薛从良心中嘀咕。
“二婶,前天见的小玉,今天怎么没见,还没起床吗?”薛从良有些忍不住地问。
“起床了,今天早上,骑着电车到街上买东西去了,今天不是要割麦子吗?镰刀坏了,要去买新的了。她正好也想去买身衣服,一大早就出发了。”二婶说道。
“哦,上街了呀!”薛从良听说李美玉没在家,心中的兴奋,高涨的兴致,像是瞬间被泼了冷水。
这次不需要给牛打针了,只需要给牛配点药,灌进去就可以了。
薛从良站在院子里的井台旁边。一边配药,一边扫视着院子里的东西。二婶则在厨房里忙活。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几件女人的内衣。薛从良一看,就是知道那件粉色的胸罩,是李美玉穿的那件。前天晚上,牛喷药的时候,药水或许就是沿着李美玉的乳沟,流进了胸罩里,于是,她不得不进屋去换胸罩。正好,薛从良去拿水果,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只雪白的兔子,在李美玉洁白的胸前跳动。
看着李美玉的胸罩,薛从良居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那感觉,沿着脚后跟,那根最有力的大筋,慢慢升腾起来,又沿着脊背,上身到后脑勺。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享受。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空气里,也弥漫着李美玉那淡淡的体香。令薛从良那有些堵塞的鼻孔,张开了许多。他顿时呼吸顺畅了起来,只觉得,空气里裹挟着李美玉的体香,一直沿着鼻孔进入到气管里,又沿着气管,布满了肺部,那种清新的感觉,是任何花香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能够摸一摸那个胸罩该多好。薛从良距离那个胸罩只有两步的距离。但是,二婶这时候正在厨房,一旦被二婶看到,传出去岂不令人笑掉大牙。所以,薛从良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不过,很快,机会来了。当二婶在厨房里收拾停当的时候,她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薛从良像是做贼似的,斜着眼睛,看着二婶的一举一动。只见二婶,从门口拿了张卫生纸,然后,朝院子西南角走去,那里是二婶家的厕所。
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色。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色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奶奶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性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