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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悄悄地升到半空上,鸟瞰着大地,茂密的芦苇丛沿着溪流密集地团聚,从弯曲的溪流旁延伸出一大片砾石滩。
三个拾荒者就坐在砾石上,堆起枯柴升起火来。一个平头的拾荒者正摆弄他那台破旧的伴唱机,旁边一个留满胡子的拾荒者拿着手电筒在一旁替他照明,还有一个满身黑垢的拾荒者正看顾着柴火。
一阵“哗啦”的水声,很明显有人正从对岸涉水过来,污垢男拾起一根点燃的柴火往溪边照去,一个身影正往他的方向奔来。
平头男:“那是什么?”
胡须男:“看那娥娜的身型,应该是一个女人!”
污垢男挥舞着手中的火棍吆喝道:“站住~~站住!”
“帮帮我!有人在追我。”
琪琪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狗项圈,项圈上扣了一条铁链、双手双脚套着黑色毛茸的蹼具、屁股里插了一条白色的狗尾巴;她双手抱胸,手肘遮住胸部,两腿夹在一起,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两肩,神情显得很慌张。
平头男咽下一口口水:“小姑娘,你怎么没穿衣服?”
琪琪一手遮着胸部,另一手挡在下体,面对平头男猥琐的眼神,令她更加慌乱。
胡须男:“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污垢男把火棍往上一照道:“是你!没想到又给咱们遇到了你!”
胡须男褪去衣袖,露出手臂上一道刀疤:“我想起来了,上一次你的男友打伤老子,还在老子手上划了一刀,你看看!老子可是记恨到现在呢!”
琪琪转身正想逃跑,却见对岸有个人影在那儿,看样子正准备涉水过来。
平头男看到琪琪焦急的神情,了然道:“对面的人就是追你的人吧?喂!你们说该把她交出去吗?”
琪琪急道:“不要把我交出去!”
污垢男、平头男很有默契地配合着胡须男,分成三个方向,封死琪琪逃亡的路线。
胡须男笑道:“不把你交出去也行,不过老子还记得,上一次好像有人说要当我们的母狗吧?”
琪琪先狠狠瞪了胡须男一眼,随即便低下头犹豫不决,“哗啦哗啦”的涉水脚步声越来越急促,每一声都敲打着琪琪的心房,令她越来越焦急。
胡须男笑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反正等他们来了,被抓到的是你,咱们可没啥损失哦!”
“哈哈哈!”
污垢男、平头男齐声笑道。
琪琪低声道:“我知道了……就按上一次所说的,我当你们三天的母狗……啊!”
胡须男没等琪琪说完话,便将粗糙的十指伸了过去,整只抓在琪琪丰满白嫩的乳房上。
白腻的乳肉攥在胡须男手心里,好似将一团乳色的软土给捏出歪曲的不规则状,琪琪惊呼一声,但立即反应到自己的身份与处境,当下强忍着不反抗,任由胡须男的手在她胸脯上蹂躏。
“嘿!这骚货还装了乳环!”
“我也要摸看看!”
污垢男、平头男自然也不落人后,随即也扑了上来,琪琪她就像一块肥美的羊肉,被这三头色狼给瓜分掉。
胡须男一手抓着左侧的乳肉揉搓,另一手游移在白腻的肉臀上;平头男则抓住两条美腿奋力掰开,把整个脸塞进大腿之间,口舌并用把阴蒂、肉穴给舔了个遍;污垢男抓着琪琪的右手臂,像个饿死鬼般,急匆匆地从腋下开始舔,再舔到乳根,直从乳侧缘舔到乳头上,乳环还被吸进嘴里舔弄。
琪琪轻轻地发出一丝苦闷的呻吟:“嗯……哦……”
便咬住下嘴唇,双眸紧闭着,死死地不再发出声音来。
胡须男说道:“你们先别跟我抢……对方快过来了,先把这头母狗藏好了再说。”
阿吉摸黑越过溪流,见到前方有火光,不自觉地靠了过去,“是拾荒者。”
他望了一眼,问道:“你们刚刚有看到一个女人过来吗?”
平头男:“没有。”
胡须男摆弄手上的电筒,跟着摇摇头。
*** *** *** ***三个人影摸黑爬到一处土坡上,刚好月儿拨开乌云,露出皎洁的光芒,污垢男跟平头男,两人合力抬着一大包麻布袋,放到土坡上。胡须男解开袋口,从里面拉出一缕乌黑的柔丝,污垢男跟平头男扯下麻布袋,一具光滑的玉体从袋中滑落出来。
琪琪躺在地上,身上仍穿载着黑色的狗项圈,项圈上扣了一条铁链、手脚仍套着黑色毛茸的蹼具、屁股内插了一条白色的狗尾巴。
“这东西真奇特~~操他妈的!扯不下来!”
平头男试图解下套在琪琪手脚上的蹼具,但这东西死锁了,没法子解开。
胡须男拨开发丝,轻轻拍打琪琪的脸颊:“起来!别一直睡。”
“这……这是哪里?”
胡须男:“前面就是咱几个哥们最近的窝脚点,嘿!把你这只母狗带过去,好好玩玩。”
琪琪看了看前方,那里一片漆黑,仅在月色洒落处,隐隐有一座看起来已经废弃的建筑物。她面无表情地回望,一脸泰然,眼神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胡须男,这让胡须男心中有点不安,胆气顿时全消,琪琪全看在眼里,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胡须男摸须一挠,气道:“操!老子竟给个小姑娘瞧不起!”
胡须男直起身拉住铁链扯着琪琪要走,但琪琪却将身子内缩起来,坐在地上,不肯起身移动。
胡须男扯了几下便放弃,换污垢男牵起铁链,也发现琪琪不肯跟他走:“妈的,你怎不走啊?”
“贱狗!又想反悔?打死你!”
平头男靠过去将琪琪按在地上,一巴掌用力打在琪琪雪白的屁股上,脆响的肉声“啪”的响起,每一下巴掌打得白臀绽起,插在中间的狗尾也跟着颤动起来。
琪琪的脸伏在地上,眼神却逐渐涣散,脑海中再次浮现幻觉:一个中年男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男子的脸总是一团黑雾,但声音却很清楚:“你是个奴、是个女犬,你只会服从于征服你的人,你会爱上调教你的人,你的爱就是被主人调教;你的爱就是服从主人;你的爱就是被主人控制;任何说爱你的人,若不会调教你,那你将不会爱上他。”
肉体上每一下的巴掌,对于琪琪而言,就像是攻城槌,一下一下撞击着深锁的心门,令她感到越来越臣服于被调教的快感。
“好了,别再打了。”
胡须男制止了平头男的动作之后,一把抓起琪琪的头发,却发现她面上竟是满足的笑容,她潜伏于体内的奴性,被意外地激发出来。
胡须男捏起琪琪的下巴:“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污垢男讥笑道:“上次打她,她还跟我道谢呢!”
平头男:“上次我就觉得她跟她的男友有问题,嘿嘿~~还真是一对变态男女。”
听到他们提起王羽丰,琪琪的良心又再次被唤醒,但内心的奴性却又压制着她,令她感到懊恼:“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想把我变成你们的性奴吗?怎么现在又嫌起我了?”
琪琪坐在地上四肢内缩,四只蹼具合抱在一块遮住了身体的隐密处。
胡须男瞪了她一眼道:“那是你天生下贱淫荡,不当性奴可惜了。怎么,你现在想改当良家妇女啦?”
琪琪脸埋入两臂之间,项圈上的铁链被她拉进肘里,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平头男正想过去对琪琪施暴,却被胡须男拉住,眼神示意平头男勿妄动,胡须男是三人中年纪最年长者,其他两人都较听他的话。
胡须男提醒道:“你别忘了,你答应现在要做我们的母狗。”
琪琪挣扎于奴性与良心之间,内心矛盾不已。胡须男见她不说话,继续试探:“我看你其实挺喜欢当母狗的,又何必装呢?”
琪琪听到这话,潜伏的奴性再次苏醒,她抬起头来,套在脖子上的狗项圈露了出来,铁链“匡当”一声从项圈上滑落于地,她又伸出一只修长纤美的小腿,白嫩嫩光玉的小脚套在一只黑色皮革的高跟脚蹼内,鞋跟在地上踩出一个四爪一蹼的足迹,一双美丽的杏眼瞧着胡须男,美唇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道:“那么,你们就试试看吧!”
说完她便站了起来。
突然胡须男喝道:“有母狗是用站的吗?”
琪琪被这一喝,立即趴了下去,纤细修长的玉足,分立开来,两只掌蹼撑在地上,光裸的圆臀开始摇摆,插在两臀之间的白色狗尾悬空摇曳,胸背平立,两乳像悬在半空的大木瓜般可口诱人,乳头上的乳环亦在月色映照下闪闪发光。
胡须男拾起铁链一扯,牵起琪琪朝着前方那栋破损不堪的建筑物走去。铁链牵扯之下,琪琪昂着颈子如母狗般爬行,丰腴的臀丘左右摆动着,两臀之间那根白色的尾巴彷佛在欢快地招手;那双修长的玉腿就像一对茭白笋,圆润而笔直但又不失纤纤之美,长腿线条随着抬起落下,曲型运动,白美的小腿上包着黑色的皮革,黑白相衬,更添优美之感,姣美玉足配上黑色的皮革高跟鞋,透出一种淫靡的艳味。
胡须男扯着铁链走到一半,忽然琪琪挺胸蹲起,两膝悬空,由于穿了高跟脚蹼,因此她垫起了脚尖,腰身自然跟着挺直,两只掌蹼弯曲,挟在腋下,张口微吐小舌,雪白的尾巴在屁股后面摇曳,十足的母狗模样。
“咦?”
对于琪琪忽然停下,胡须男感到奇怪,但让他更诧异的是,琪琪蹲下的姿势。
污垢男望着琪琪张开的大腿,笑道:“哈~~没毛的母狗。”
平头男蹲下来仔细观查:“是用刮刀剃掉的。你们看边边,有几根毛冒了出来,估计过几天,她的阴毛就会全长回来了。”
“你们都闭嘴。母狗!你这是做什么?”
胡须男喝止同伴。
琪琪如实地告诉了胡须男,她曾被犬调过,导致一些铁链的牵扯手法,会令她的身体自动地做出某些女犬动作。胡须男感到有趣,当场就试验起来。
于是琪琪被迫做出许多女犬的动作,一下主动地把脸贴到平头男的脚上,漂亮的脸蛋在那只沾满泥巴的脚背上磨蹭;一下又垫着脚尖,两腿蹲在地上分开大腿,让肉穴整个暴露在众人面前,一下又在绕着胡须男原地爬行。平头男与污垢男也没闲着,在琪琪奶子上又摸又抓又捏又揉,占尽了便宜。
“真有趣!”
“她这动作看起来真像母狗!”
就这样玩闹之下,琪琪终于被牵进拾荒者的窝脚点。
琪琪很快就认出这地方,其实就是白天吴伟杰调教她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吴伟杰跟阿吉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的她已没有反抗的心力,顺着命运而为,谁能最后征服她,她就跟从谁。
胡须男将一些枯木与垃圾堆好,蹲在地上生火,平头男与污垢男就趁着机会将琪琪牵到一旁玩弄。
平头男让她趴好翘起圆臀,琪琪则垂下头去,乌黑的柔丝盖住了她的容颜,平头男掏出肉棒对准肉穴,直接就插了进去;污垢男则抓住琪琪的秀发逼她抬起头来,将他那根污黑的肉棒子捅入她的嘴里。
污垢男的棒子又脏又臭,拾荒者本就不洗澡,肉棒的腥臭味又浓又重,让琪琪闻之欲呕。污黑的肉棒子穿梭在美女香软的小嘴里,暖暖软软的感觉让污垢男爽翻了天,没几下就射了出来,浓黄的精液全喷到琪琪脸上。
污垢男缴了械,很快就摊了下去,剩下平头男还在努力。
“噢!这穴好紧……嘿……插得真爽~~”平头男撅着丑陋的屁股,一下一下挺着腰前后摆动,他的guī头破开琪琪粉嫩的穴口,粗黑的肉棍一寸寸向里面深处捅入。
号称G大的校花,有冰山美人之称的琪琪,皱着眉,两眼紧闭;抿着嘴唇,强忍着,随着平头男前后运动,肉棒抽chā在娇嫩的肉穴中,她仍不吭一声。
胡须男拉起美人的长发,牵起琪琪的脸,捏着她的下巴,讥道:“嘿!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三贞九烈吗?爽就吭个响声,别憋着,你再憋也就是头母狗,真以为自己清高啊?操!”
胡须男用姆指温柔地擦去琪琪脸上的精液,再捏起她下巴,突然骂了一声:“操!呸~~”一口口水就直接吐在她的脸上。同时平头男仍抓着琪琪的腰,以后背式姿势,一直不断抽chā,渐渐地琪琪开始发出微微的鼻音娇腻的哼着,随着平头男的抽chā动作,娇喘之声也越来越急促。
肉棍与肉穴之间激烈地撞击,发出“啪喳、啪喳”的肉响声。琪琪也开始迎合身后的男人,将雪臀向上挺了几分,奉迎地配合着平头男的插入,那根大肉棍犹如挺直的警棍,笔直地捅入她娇嫩的肉穴里。
平头男肏了几十回后也累了,换个姿势,将蹲琪琪按伏在地,自己直接跨坐在琪琪后臀上,胸膛贴在美人玉背之上,双手穿腋,伸入琪琪前胸,揉捏着胸前两只丰腴的美乳。美乳不规则地乱动,使乳头上金色的乳环在搓弄之下亦不停地晃动着,发出闪闪金光。
胡须男从后面看过去,只见平头男长满疙瘩又粗又黑的屁股,压着琪琪雪白滑嫩的美臀,好似一黑一白相重迭的山水墨画,黑白墨画之间,有一团毛戎戎的尾巴垂在那里,跟着臀肉上下晃动。
“这东西碍眼。”
胡须男伸手握住尾端一节短柄用力一拔,却见雪白的臀肉之间拢起一圈粉红色的嫩肉,嫩肉上布满向外扩散的纹路。尾端插在嫩肉之中,由于被拔出,因此露出一截银灰色的金属物体,但大半个金属物体仍深埋在臀肉深处。
冰冷的金属从直肠末端被拉出来,由于末端是圆型球体状,因此受阻于狭窄的肛道无法拔出来,琪琪感到小肚子闷闷胀胀的。但最要紧的是,金属球卡在肛道里,令她痛得叫出声来。
“啊~~痛呀!”
胡须男见此景,如获珍宝般面上现出兴奋之情,立即戏虐般抓着狗尾拉拉扯扯,这下痛得琪琪连连惨叫。
“啊~~哦~~别……啊!别拉了~~哦~~”“妈的屄!这母狗终于会叫了,肏死她!”
胡须男兴奋地叫着,平头男也配合掰开琪琪的肉穴,挺起肉棍就捅了进去,好在穴里充满了淫水,不需润滑就能顺利插入。
平头男扭动下身,他的蛮劲彷佛电动马达般猛烈的抽chā,身下的肉棍就像战场上的长枪,穿插在敌人的白肉里。枪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胡须男也跟着拉扯狗尾,这让琪琪感到下身一前一后都被人充实插满着。
湿热的肉穴被不断地抽chā,淫水被搅出一团团白浊的泡沫,肉棍混着泡沫磨擦着肉璧跟着发出“噗哧!噗哧!”
的淫靡声音。
一只毛绒的掌蹼压住胡须男的手,阻止他继续拉扯狗尾巴,“呼~~住手!别再拉了~~”
琪琪按着胡须男的手不让他再拉扯下去。
平头男却不肯放过她,加速下身抽chā的速度:“还想反抗!肏死你~~”琪琪被重重肏了几下,马上手软掉,胡须男趁机抓住铁链用力一拉,把琪琪扯到地上。
胡须男跟着喊道:“对!肏死她!”
琪琪闭着美眸,赤裸的娇躯被平头男压在身下,丰臀上雪白的肉臀被撞得肉波乱颤,彷佛两个装水的大白皮球,不住荡漾地变换成各种形状的皮球。
琪琪躺卧在地上,平头男压着她不停地抽chājī巴,肏得琪琪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吟:“啊~~别……不行了~~啊……不要插了……啊……不行了~~哦……啊……啊……不行了……饶了人家……啊~~”
胡须男轻手拍打琪琪的俏脸:“叫什么叫?你就是头母狗,给老子们肏高兴的~~还想讨饶啊?”
平头男绷紧着全身的肌肉,猛烈地做着抽chā运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每一次的攻击都越来越强。身下的女人弯折柳腰,翘起浑圆的白臀,开始迎合着平头男的jī巴,平头男抓着柳腰一转,把琪琪翻过来继续再肏,修长迷人的白嫩双腿分开勾在平头男的腰上,活像两只白色的钳子夹住男人的后腰。
胡须男一把捏住一只大奶子笑道:“母狗!你还不叫几声给老子们听听?”
“不肯叫?”
胡须男拽住奶子一转,狠狠地一拧,“啊……啊……哦……”
胡须男不理会女人的哀号,哈哈大笑继续谑玩着。
平头男全身上下的肌肉淌着汗珠,双手抓着琪琪的细腰,一次次快速的起身又快速的降下,带动他下身粗大的jī巴连续地冲击,好似打地钻一样,在琪琪那粉嫩的穴口中破开一道红色的深沟,肉棒刺入那火热润湿的肉穴内。她湿腻烫热的肉穴被平头男的jī巴奋力地抽chā着,淫水像钱瑭江水不停地泛滥捣出,弄得两腿与胯间地上都湿了一滩淫液。
“啵!”一声,平头男抽出jī巴,躺在地上喘着气歇息。
琪琪光洁的耻丘上却已是一片狼藉,白色的黏液从粉嫩的穴口间“哗哗”流出,彷佛一个粉色的肉汤包子被破开一道缺口,流出许多白色的汤液,泛着淫水与浊精的女人蜜洞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公众眼中。
琪琪娇柔的玉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她瘫倒在地,额上满是冷汗发丝贴着俏脸、美眸紧闭,两眉交蹙,疲惫地娇喘着,她娇柔的模样却更加诱人。
胡须男捏着琪琪的奶子,不给其休息:“母狗!快叫几声给老子听听!”
琪琪娇喘着,哀怨地看着胡须男,胸脯上两只白色的丰乳被无情地捏成螺旋形状,她忍着泪闭上眼,轻声吠道:“汪~~汪~~”胡须男高兴地大笑,正当他高兴之余,一道黑色的人影却无声无息地伫立在废墟的出口,谁也不知这影子是何时出现的。
污垢男休息完,正要站起来,一道金属的闪光瞬间划过,“哎呀~~”污垢男发出惨嚎之后,立即抱着头倒了下去。
平头男与胡须男一回头,就见一个男子拿着一根金属铁棒朝他们走了过来,平头男刚耗尽体力,根本无法抵抗,那人动作迅速且灵敏,三步并作两步已来到身前,铁棒落下,打在平头男小腿外侧,“哇呀!”
平头男立即失去重心倒在地上,那人顺势抡起铁棒劈下,将平头男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那人抓着铁棒一回身,胡须男却早吓得抱头鼠窜,不知逃到哪去了。
那人虎视着仰躺于地的女人,没有动作,琪琪肘抵地面,撑起身抬头一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