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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珲被言琛二次断指后,于房事上就开始有了阴影,日日都要服用渡春散来重振雄风。
今夜“言清漓”被送过来前,他已事先服用了比平日多了两倍的药量,只为了好好亵玩她一番,以解断指之恨。
此刻言珲神情亢奋,大开大合的将身下女子肏干的不停抽搐,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咬痕,那对双乳更是被他抽的满是巴掌印。
此情此景已在言珲梦中出现过多次。
碍于有言琛这个靠山护着,他根本不敢再打言清漓的主意,只能成日在暗处盯着那女子在府中出入,夜里想着她那双勾人的眼睛在侍妾们身上发泄。
没想到出来斋戒几日竟让他美梦成真。
只要一想到头套下那张脱俗清雅的脸应已被他干得痛苦扭曲,那双勾人的媚眼流出难堪的泪水,言珲就兴奋的青筋直跳。
若是能一边看着她的脸,一边肏她就好了。
头套下的言婉确如言珲想象的那般,疼痛与可耻的快感令她姣好的容颜扭成一团,那双本该因屈辱而流泪的眼睛则溢满了深深恐惧。
按着谋划,言珲将言清漓奸污后,朱妙琳的人就会将她取走丢去藏经阁,待明日一早众人随皇上前往大雄宝殿朝拜时,再由朱妙琳安排人将众人引去藏经阁,从而发现与人苟合之后的言清漓。
斋戒最忌淫欲,如此一来,言清漓不仅要被全盛京的达官显贵们目睹她浑身污秽的样子,还会犯了“玷污佛门清净、扰乱皇上斋戒”的大罪,就算她是国公爷的嫡女,十有八九也是要被处死的。
言婉生怕那些本该是由言清漓遭受的一切落到她头上,她极力的去喊言珲,嘶哑的呼吸从喉中急促发出,仿佛在应和着言珲的频频肏干。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一阵凉气从下颌处扑来,幽幽烛光瞬间从眼皮底下钻入。
言珲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言清漓”的娇颜,他慢慢将头套掀至她的鼻骨处,可当他看到这露出来的半张脸后,整个人瞬间怔住,连带着耸动的下半身都跟着停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言珲浑身一冷,肉根都疲软了几分,他抽身就要向外退去,可退了一半又忽然停住。
渡春散的药效还未过,若此时停下,这大夜里的他要去哪找女人泄火?
言珲沉下脸,转头盯着言婉光裸淫糜的身子陷入思索,片刻后,一种异样的感觉生出。
察觉到言珲动作停了,言婉心中一喜,连忙扭着身子示意言珲给她松绑,可下一瞬,她的喜意就被一盆冷水扑灭。
那根塞在她下身的阳物又重新动了起来。
言婉僵住,她无法相信言珲在明知是她的情况下还会继续侵犯她。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羞耻与愤怒顿时达到了顶峰,言婉恨不得立刻将言珲这个畜生碎尸万段。
言珲你是个畜生!你就是个畜生!你怎能这样对我!?
言婉嘶哑开合的嘴巴忽地被一条滑不溜秋的舌头塞住,她拼命挣扎,盖住双眼的头套在挣扎中蹭掉,光亮入目后,言婉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言珲那张放大到眼前的脸。
口中被言珲的舌头搅着,言婉倏地从腹腔向外涌出一股酸水,在吐出来前,她用尽全力咬下,差点将言珲的舌头给咬掉。
言珲疼得想挥手就甩了言婉一巴掌。
他被咬的满嘴是血,向地上“啐”了几口血沫,揪住言婉的头发狠道:“总归已经错了,你就让二哥弄一弄又有何妨?”
言婉被言珲那巴掌打的晕头转向,只能麻木的由着他继续肏弄,等言珲终于泄了出来,他才喘着粗气给言婉松了绑,随后下地倒水喝。
谁知他刚拿起茶杯,脑后就重重挨了一下。
言婉手中的瓷瓶应声而碎,而言珲的一声惨叫在夜里分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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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言清漓和衣躺在塌上并未睡熟,听到轻微又急促的敲门声后,她立刻睁开眼。
“小姐,大小姐与二少爷出事了,夫人已被老爷连夜给召了过去,二小姐方才派人过来请你。”
见着言清漓,青果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指大小的信筒交给言清漓,悄声道:“还有这个,是那个黑衣侍卫送过来的。”
言清漓先看了一眼信筒上完好无损的火漆,又看了青果一眼,为了等消息,这丫头一直未睡过,脸蛋在夜露下凉成了红红一片。
之前她寻了个由头将青果从孟氏那要了过来,但要来后也并未立即重用,而是又考验了一些时日才将她带在身边。
这次她试着让青果去与宋益传了两回消息,小丫头既不好奇也不询问,本本分分的完成她吩咐的事,是个机灵忠心的。
言清漓将信筒里巴掌大的纸条展开,骨气劲峭的字映入眼帘。
宁天麟的左右手都会书写,与她传信时向来使用左手,且从不写称谓,这样一来,就算消息不小心被截获也不知是何人所传。
她迅速看完,将纸条于烛火上烧毁后,才准备与青果前往东庭。
她们二人出门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惊扰到了耳力尚佳的慕晚莹,慕晚莹推门出来看到她们主仆要走,连忙驱散了困倦上来询问,她这一通询问下来又将另一间房里的慕氏给惊醒了。
言清漓只得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通,随后慕晚莹与慕氏决定跟着她一道过去。
慧觉寺的东庭皆为朝廷官员及世家子弟所居,官员按品级划分,居住的院落各不相同,言国公是当朝一品大员,所住的跨院为两进两出,是以言珲那声惨叫只将同住在此处的言国公惊醒,并未越过院墙传出去。
而言琛自有官职在身,独住一处,在言珲与言婉出事后,言国公第一时间就派人将他给请了过来。
“老爷,求你了,珲儿与婉儿,他们……他们……”孟氏哭哭啼啼的跪在言国公脚边哀求。
言珲与言婉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孟氏一时间竟不知要为谁辩白才好了。
明明就寝前她才见过婉儿,怎的好端端突然就到了珲儿那,这兄妹二人竟还……竟还……
孟氏哭的昏天黑地,不知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言珲被言婉砸的头破血流,若不是有孟氏拦着,此刻说不定就又要动手了,他指着言婉怒骂:“是这贱人夜里自个出现在我床上,黑灯瞎火的我哪里知道是她!送上门来的女人岂有不碰之理?”
事已至此,言珲才不会将自己漟进浑水,立刻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反正人又不是他绑来的。
言婉披头散发的缩在孟氏身后,自打言琛过来后她就羞的无地自容,生怕看到他嫌弃的目光,可那男子来了后就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与言珲一眼,听完言国公所言后蹙了下眉便冷漠的坐在一旁,再未看过她一眼。
“是叁妹!一定是她!”
言婉不敢泄露她与朱妙琳合谋的秘密,只能将言清漓拖下水,“我睡的好好的醒来便被人绑来了二哥房里,一定是言清漓!只有她一人不在房中,我之前与她有过口角,她定是怀恨在心才对我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