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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是犯错误;不进,似乎是犯更大的错误!他明白这时候再拒绝女人不但说明自己无能,也会让女人恨你一辈子。两害相权取其轻,刘大龙马上做出了甜蜜的抉择,顺水推舟,驶向了美丽的港湾。
当公爹的yīn茎强有力地闯入自己的女阴洞府时,杜月心里百感交集。自己在丈夫面前对性一向矜持,就算有了那种欲望,也只是暗示,从没主动过。今天似乎命运给自己开了个玩笑,本来是提前回家为丈夫准备的肉体盛宴却让公爹享用了。
但杜月不后悔,甚至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不稀罕我吗?有人稀罕。你不是很风流,女人很多吗?我也有了外遇。你跟继母,我就跟公爹。
杜月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别看刘大龙事前犹豫不定,但木已成舟后,他却不再顾虑,立刻开始了冲锋陷阵,强劲的抽chā很快就让儿媳陷入了性的冲击波中。
这次的性爱让杜月大呼过瘾,她没想到五十多岁的公爹还这么英武雄壮,铁硬的jī巴似乎比年轻的刘建军更粗、更硬、更烫,在她的yīn道内翻江倒海、兴风作浪,带给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高潮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本来半醉半醒的她现在又欲仙欲死了。
看着身下儿媳的娇美容颜,享受着她如花似玉的肉体,刘大龙不由得感谢上苍,好运似乎总是眷顾他,今天的事情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还能有这样的艳遇,真像杨振宁所说的上帝恩赐的最后礼物,儿媳似乎就是上帝送给他的一位天使。
刘大龙本来每次做ài都要坚持半个小时以上的,但跟儿媳这次连十分钟都不到就按捺不住地射精了。这主要是因为乱伦的强烈心理刺激,当然也是因为杜月不堪挞伐,哀哀求饶的结果。
当公爹的精液射进yīn道,杜月突然感到自己很幸福,她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似乎冥冥之中有天意,自己丧魂失魄的时候想到的就是来找公爹,他就是自己的主心骨,是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男人。公爹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是个好男人,不但治愈了她心灵的创伤,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
做ài后的两个人都很疲惫,就相拥而眠了。
天亮后,杜月先醒了,看到身旁的公爹睡得很香,她重新审视着这个滨海市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强壮的体魄,坚毅的面孔,成熟的气质,温柔的胸怀,女人心目中的偶像、保护神,不但能给所有人踏实的安全感,还能给予女人性爱的满足。
刘大龙在儿媳的目光注视下也醒了,他却背负着良心的谴责,惴惴地对儿媳说道:“月儿,昨晚我们都喝醉了,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你不怪爸爸吧?”
杜月心里一凉,忿然道:“一时冲动?难道你并不喜欢我?”
刘大龙知道儿媳误会了,暗叫糟糕,赶紧辩解:“我当然喜欢你,爸爸也不是随便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做,对不起秋萍和建军。”
一句话勾起杜月的伤心事,她恨声道:“哼,你倒是很有良心,可人家未必这么想。”
刘大龙愣住了,诧异地问她:“嗯?什么意思?”
杜月索性破釜沉舟,将事情挑明了:“知道昨天我为什么来找你吗?”看公爹一脸不解,杜月便将自己昨天的遭遇简单讲了一遍。
刘大龙惊呆了,这种事他居然丝毫没有察觉,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翻身坐起就要穿衣服。
“你想干嘛?去捉奸,还是去报复?如果说昨天你还有这个资格,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去吗?”杜月的话很冷静,也很伤人。
刘大龙停住了。是啊,现在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教训那一对狗男女?虽然他们在前,自己和杜月在后,但性质是一样的。可,难道就这样算了,以后自己不闻不问装糊涂?他还是心有不甘。
“爸,你现在去也没用,人家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估计赵秋萍现在也躲起来了,所以你先不要着急,好好想想再做决定。我问你一句话,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以后还想不想跟我这样?”
刘大龙又是一愣,难道自己跟儿媳的缘分并不是露水姻缘?昨天的事情不就是杜月借酒醉的一次报复吗?难道另有深意?
他想了想,说道:“月儿,爸爸喜欢你,可以前都是长辈的那种喜欢。昨天的事情发生后,我才发现其实我对你的喜欢并不仅仅因为你的我的儿媳——不过我想说的是,就算我还想以后这样,难道我们也学他们俩那样苟且偷欢?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我也不喜欢偷偷摸摸的,要在一起就光明正大的。你先上班去吧,我今天就在宾馆里好好琢磨一下这事。下班后你过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刘大龙暗暗佩服杜月的处变不惊、沉着冷静。他点头答应:“今天我下班就过来,不管有什么事都不会耽误。”
当刘大龙傍晚赶到白天鹅大酒店的时候,发现儿媳还是穿着睡衣靠在床头,似乎一天都没动弹。他心疼地说道:“你是不是没有吃过饭?”
“我不饿,也不想动。”
“不吃饭怎么行?要是真不想动,我让他们把饭送到房间里。”
饭菜送来后,刘大龙亲自照料杜月吃饭,非常体贴。杜月也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服务员将残羹剩饭收拾走后,杜月冲男人招招手:“你到床上来,咱们说说话。”
刘大龙应了一声,将衣服脱了换上睡衣,上床躺到儿媳身边。
杜月将他搂进怀里,温情地问道:“白天你也想过咱俩的事了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刘大龙默然,虽然工作中他遇事冷静,敢于拍板,但感情的事他却没什么经验。现在的状况过于复杂,他还没什么好的万全之策,于是他征询儿媳的意见:“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我想跟你长相厮守,你愿意吗?”
“嗯。”能跟年轻漂亮的儿媳过夫妻一样的生活自然不错,但刘大龙心里仍有疑虑,“那他们两个怎么办?”
“他们不也是情投意合,难解难分吗?干脆成全他们,咱们一家四口拆开了重新组合家庭。”
这个大胆的设想实在是出乎刘大龙的意料,他吃惊地看着杜月,不知道儿媳这句话是气话还是真的想这么做。
杜月苦笑道:“这件事看上去的确很荒唐,但我想了一天,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然错,干脆将错就错,错到底算了。数学上有个定律,负负得正,我们也许用错误来修正错误倒能得到正确的结果呢。”
在儿媳面前,刘大龙没有自信,他担忧地问道:“你不嫌弃我年龄大,辈分不合?”
“这些我都想过了,年龄不是问题,何况你也不老;辈分也不必管它,都是一些虚的东西。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两个的感情。想想这些年来你一直照顾我,比亲生父亲都亲,但我决定跟你在一起却不是因为报恩,而是因为爱,男女之间的爱。其实你这样的男人才是我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
“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你让我嫁给你的独生儿子时我怎么就痛快答应了。其实我并不爱他,只是因为嫁过去就真正进入了你的家庭,能经常看到你——那时候我认为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你,那么就嫁给你儿子吧。”
“谁知道他虽然是你的儿子,却根本不像你。不但长得不像,性格不像,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更不像!他对我不冷不热,外面找女人,甚至还乱搞到了家里。
既然他不要我,我何必守着他这棵歪脖树?既然有你这个真身,我还要他这个替代品干什么?”
儿媳的深情表白感动了刘大龙,他也发现自己对儿媳并不只是占有欲,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痛惜和怜爱,于是他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月儿,我看着你长大,对你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当时我铁了心让你做我的儿媳妇,就是因为我最欣赏、最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儿。”
“虽然我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抢了去,给了我儿子也算是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阴差阳错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想想看,你从我的侄女到儿媳再到我的女人,我们的关系简直是三级跳,也真够传奇的。”
杜月也感慨说道:“是啊,从叔叔,到爸爸,再到情人,真的是跨越式发展了。爸,你知道吗?我现在忽然不恨他们了,甚至还有点感激,要不是他们,我们这辈子也不可能在一起。”
刘大龙却有担忧:“你说的重组家庭,他们会同意吗?”
“为什么不会?这不也是他们所希望的吗?我们先提出来而已!何况,他们理亏,我们占上风,只要我们愿意,他们也不敢反对。”
“好,我都听你的。”刘大龙随遇而安,将生杀大权交给了儿媳。
当晚,公媳俩又度过了恩爱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刘大龙打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儿子刘建军。
“你叫你妈接电话。”刘大龙的语气很平和。
“她……她不在。”刘建军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杜月……
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刘大龙也不隐瞒,坦然道:“是,她在我这儿,而且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爸,你听我解释。”刘建军有些慌。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你叫你妈回来吧,今晚我们开个家庭会议,把事情谈开。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杜月她……现在怎样?”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刘建军不能不关心。
“她很好,开这个家庭会议的主意也是她提出来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事情不好商量?何况时间也不多了,我和杜月都希望大家能开开心心的。所以你请你妈放心回来,没人难为她。”刘大龙给儿子吃了定心丸。
刘建军联系上了赵秋萍,说明了刘大龙的意见,赵秋萍还是不敢回来。刘建军劝道:“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他是公安局长,总不能因为这事杀了你吧,何况有我在身边保护你。我听爸爸的口气也很和善,也许杜月做通了他的工作也未可知。大家谈谈也好,是福是祸就听天由命吧。”
当晚,在11号别墅的客厅,四个人围着茶几召开了圆桌会议。刘建军看到杜月一脸平静,赵秋萍看老公刘大龙也神情坦然,两个做贼心虚的人才稍觉放松了一点儿。
刘大龙首先问妻子:“秋萍,你跟建军,多长时间了?”
赵秋萍不敢跟他的目光对视,低头不语。
刘建军插话:“爸,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我想知道你们是真心相爱还是就想玩玩而已。”
刘建军在这种时候当然不会退缩,朗声说道:“爸,我喜欢秋萍,她也喜欢我,我们是真心的。”
刘大龙一摆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们。以后在这个家里,你们俩就是夫妻,可以像夫妻一样生活。”
赵秋萍身子一哆嗦,不敢相信地瞪着刘大龙,刘建军也很迷惑,他迟疑地问道:“那……杜月她?”
杜月莞尔一笑:“你有了新欢就得割舍旧爱,总不能好事都让你占了吧?再说了,爸这样就剩下一个人了,自然由我来照顾他。”
刘建军好不容易才回过味来:“你是说……换妻?”
杜月说道:“反正你也不爱我,爱的是她。她爱的也不是爸爸,而是你,这样的结果不是皆大欢喜吗?”
刘建军还是不敢相信,迟疑地问道:“那你和爸爸……”
“你放心吧,我对他的感情不比别人差。”杜月扭头问身边的刘大龙,“是吧?大龙!”
儿媳一声亲昵的称呼仿佛给刘大龙的身体注入了力量,他点头道:“这两天我和月儿反复思量这件事。觉得还是将错就错比较好。常言说的好,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建军和月儿的婚姻差不多是我包办的,错在我。秋萍现在对我也没多少感情,我跟她的婚姻也成了摆设。那么解除这种不道德的婚姻,给每个人重新选择的机会,岂不是更顺应天理、符合人性吗?”
谁也没想到刘大龙竟能侃侃而谈,看来他也是做足了功课的。赵秋萍跟刘建军交换了一个眼色,刘建军说道:“这样倒也可行,反正是在咱自己的家,跟别人也没关系,想怎么办就看咱们的意见了。”
杜月马上问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刘建军说:“我没意见。”
“那你呢?”刘大龙问赵秋萍。
赵秋萍低眉顺眼地小声说道:“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杜月说道:“既然关系变了,以后咱们四个人的生活也就完全改变了。有必要先说清楚几件事情。”
大家都惊奇地看着杜月,因为她在这个家里从来不是主角,甚至长久以来都被人忽略的角色。
杜月侃侃而谈:“既然各自的配偶都换了,房间也该相应地调换了,等一下秋萍就搬到建军的屋里去;我呢,自然是搬到大龙的房间了。”
刘大龙点点头,想到以后能跟年轻漂亮的杜月双宿双飞,心里自然是百般愿意。
刘建军跟赵秋萍对视一眼,也缓缓地点了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地,没想到一个难解之局会这样轻松地破解了。
杜月忽然诡笑道:“关系变了,称呼也该改改了吧?建军,你以后该怎么称呼我?”
“嗯?”刘建军没明白过来。
“我以后就不是你老婆了,是你爸爸的老婆,你该喊‘妈’了吧?”
刘建军脸一红,嘟哝道:“胡闹。”
“老公,你看他不认我!”杜月居然煞有介事地对着刘大龙撒娇弄痴。
刘大龙也觉得好玩,呵呵笑了。
杜月又掉转矛头:“秋萍,以前都是我喊你‘妈’,现在你该把这个称呼还给我了吧?”
赵秋萍尴尬极了,嗫喏道:“我比你还大十岁,你也不害臊?”
杜月不以为意:“这有啥害臊的?我人小辈儿大。”
没人搭腔,气氛僵住了,杜月觉得无趣,扭头对刘大龙示意,想让他为自己做主。
刘大龙也知道现在让刘建军和赵秋萍改口不大可能,就说道:“也别太难为他们了,刚转过弯来还不太习惯。”
“好吧,我听老公的。大龙,走,陪我收拾东西去。”杜月拉着刘大龙的手去了原来的卧室。
刘建军和赵秋萍相视苦笑,感觉今天的事情简直是不可思议。
杜月把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简单整理了一下,装进了一个大皮箱内,对刘大龙说:“老公,你先把这个拿过去,我再收拾自己的一些小东西。”
刘大龙对曾经的儿媳、现在的小娇妻自然是唯命是从,拎上皮箱就往外走。
尾随进来的刘建军嗫喏着对父亲说:“爸,我想搬到三楼住。”
刘建军和杜月的卧室原本跟父母的卧室都在二楼,不过没有紧挨着。刘大龙知道刘建军和赵秋萍搬到三楼是想离自己远一点,以免尴尬。他很理解,就点头答应了。
刘建军赶紧帮着赵秋萍去搬东西,然后到三楼收拾卧室,打扫卫生,开始新的生活。
三楼一直没有住过人,刘建军和赵秋萍忙活了好久才算收拾利索。虽然累,但赵秋萍的心情不错,想到今后可以和小情人朝夕厮守,心里很甜蜜。
当夜,重新组合的两对夫妻各自度过了一个并不平静的新婚之夜——刘大龙又美美地跟杜月做了一次爱,两个人心满意足地在一起聊天。
“老公,你真棒,比建军还厉害,真不敢相信你都五十多岁了,恐怕年轻的小伙子也没你这么厉害的。”杜月浑身舒坦,对新老公由衷地赞叹。
“月儿,你还恨建军吗?”刘大龙对自己儿子不能不关心,他还是希望家庭和谐,每个人都开心、幸福。
杜月一摆手,说道:“说不好。我也不愿意多想了,现在多幸福啊,想那么多干啥?”
“你干嘛非要捉弄他,让他喊你‘妈’?”刘大龙不解。
“好玩呗。”杜月嘻嘻一笑,想了想,忽然咬牙道,“我非得让他喊一声不可!”
“你……”刘大龙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还爱他?”
杜月沉默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刘建军之前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言而喻。她直视着刘大龙的眼睛说道:“我要是说已经把他彻底忘了,不爱也不恨,你相信吗?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爱的是你,这就够了。”
刘大龙点点头,抱紧了小娇妻。
跟这里的和谐美满不同的是,刘建军和赵秋萍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今晚两个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过夫妻生活了,但刘建军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以前他同时拥有杜月和赵秋萍——现在曾经的妻子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只剩下了这个比他大十岁的情人。虽然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时候很有激情,那是因为赵秋萍是别人的老婆、自己的继母,现在真成了自己的女人,刘建军反而觉得少了外在的刺激。
他更加怀念起杜月,她那年轻的身体其实是很有味道的,就是不会主动、不懂情趣,如今杜月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失去她让刘建军感到很失落。
赵秋萍察觉到刘建军心不在焉,也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但她很无奈,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讲,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刘大龙虽然对她关心得不够,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算融洽,尤其是新婚时的浪漫和激情让赵秋萍终生难忘——眼前的小情人虽然懂情识趣,但这个花心大萝卜是个让女人没有安全感的家伙,很容易喜新厌旧。
两个人各怀鬼胎、同床异梦,在这个新环境里竟然都没心情做ài,在各自的被窝里仰望着天花板不吭声,后来就慢慢的睡着了。
在此后的几天,赵秋萍发现刘建军的目光总在杜月的身上打转,那眼神很暧昧,也很让她嫉妒。同时她也发现了,刘大龙看她的目光也很复杂,似有不舍之意,这让她的心理找回点儿平衡。
同刘大龙那里的夜夜笙歌不同,这些天刘建军和赵秋萍只做过一次爱,但两个人都发现时过境迁,那种激情不再,没有了偷情的心理刺激,做ài也几乎成了应付差事,草草了事了,刘建军甚至都没有射精。这让赵秋萍在心理不满足的同时,生理也没得到满足,她更加怀念以前的时光了。
四个人的日常接触也变得越来越微妙,一股暗流在悄悄涌动。
这天早晨,刘大龙穿好鞋,拿上公文包,正要出门上班,杜月穿着睡衣从卧室跑了出来,亲热地走到他的面前,扑进了他的怀里。
“老公,路上慢点儿,晚上早点回家……我去洗澡了。”杜月在他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卫生间的浴室。杜月爱干净,晚上和早晨都要洗澡,浑身清爽、清香宜人。
刘大龙夹着包往外走,看到儿子穿着睡衣从楼上匆匆的跑下来,一脸痛苦之色,捂着肚子焦急地小声说:“爸,晚上肚子着凉了,倒霉的是三楼的下水道堵了,借你屋里的厕所用用。”
刘大龙一皱眉:“月儿在洗澡。”
“嗨,顾不了那么多啦,总不能让我拉到裤子里吧?”刘建军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直奔卫生间。
刘大龙摇摇头,迈步往外走,忽然心里一动,止住了脚步。他很想知道,曾经同床共枕的一对年轻夫妻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于是他转身又回去了,悄悄潜到卫生间门后,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刘建军进去后就畅快地释放了肚子里的压力,他美美地起身想离去。忽然听到浴帘后面传来杜月的声音:“老公,你又回来了?正好,给我去卧室再拿一件睡衣,我身上这件刚才溅上水了。”
刘建军一愣,知道杜月是误会刘大龙去而复返,如果他将错就错给她去拿睡衣不太妥当;随即想,举手之劳的事,就帮她一个忙吧。他轻车熟路地到卧室,打开衣柜拿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卫生间。
他本来想隔着浴帘递给杜月就赶紧离开,没想到杜月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居然从浴帘后面走出来了,还高兴地说道:“老公真乖。”
霎时,两个人都愣住了。杜月没想到是前夫,光着身子定格在那里;刘建军没想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相见,也不知所措。但他忽然发现杜月现在的样子很美很诱惑,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浑身晶莹洁白的皮肤上布满水珠,更显得水灵灵的动人;嫣红的乳头,黑匝匝的阴毛都像被春雨滋润过了,分外耀眼,让刘建军眼热心跳。
以前怎么没发现杜月居然这么迷人呢?看来不但书非借不能读也,连老婆也总觉得是别人的好——男人就是贱,自家的就不珍惜、不在意,直到失去了才发现她的可贵。刘建军有些懊悔,同时也忽然有了性冲动,胯下的yīn茎不由自主地涨挺起来,将睡衣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杜月也发现了刘建军胯间的状况,脸一红,随即得意地抿嘴一笑:“咋了?
是不是觉得我还不错,后悔把我给你爸爸了?”
刘建军发现杜月现在就是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好听,那张俏脸如同雨打桃花,娇艳诱人,一双大眼睛秋波荡漾,风情万种,荡人心魄。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想要抱住这个迷人的尤物。
杜月咯咯一笑,挡住了他伸过来的胳膊,笑道:“你想干嘛?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了。”
刘建军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居然乞怜道:“让我抱抱你……好吗?”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你抱。”杜月铁面无私。
“你说。”刘建军咽了口唾沫。
杜月顽皮地一笑:“你叫我一声‘妈’,我把你当成儿子,给你抱抱也无所谓了。”
刘建军抹不开面子,低声哀求:“月儿,我可比你都大呢。而且我们以前是夫妻,我怎么叫得出口?”
杜月生气了,恨声道:“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对不起我,我怎么会嫁给你爸?你叫声‘妈’很吃亏吗?跟你对我的伤害相比,这算得了什么?我不勉强你,你不愿意就算了,那就赶紧出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建军却不舍得离去,眼睛在杜月的身上不停地打转儿,胯间本来已蠢蠢欲动的大jī巴也越来越不老实,他满怀期待地问道:“我叫了,你就让我抱?”
“嗯,我说话算数。”
“我不光抱,还要亲亲你。”刘建军试探地说道。
杜月甜甜地一笑,故意逗他:“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刘建军张了张嘴,还是叫不出口,他走近两步,将嘴巴凑到杜月耳边轻声叫道:“妈。”
“嗯,乖儿子,让妈抱抱。”杜月心里一种别样的滋味,眼前的男人英俊潇洒,自己本来是托付终身的,新婚时的甜蜜曾让她感到非常幸福;可好景不长,他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她自卑,无奈,伤心,可还是把一缕情丝都系在他的身上,直到亲眼看到他的背叛。
出于报复的目的,她跟公爹发生了关系,阴差阳错弄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虽然跟公爹在一起很开心,可她内心深处还是忘不了他,这个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拓荒者。
两个人越抱越紧,杜月心里也是情潮翻涌,当刘建军亲吻她的嘴唇时,她也饥渴地回应着,欲火在两个人身上熊熊燃烧起来。刘建军的一只手开始在杜月的乳峰上肆虐,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屁股蛋儿。杜月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理智似乎不见了踪影,她不由自主地放纵着自己。
门外偷窥的刘大龙看到这一幕,很奇怪自己没有生气,虽然有点吃醋,反而觉得很刺激,他的jī巴也硬了起来。
刘建军着急忙慌地把睡衣脱了,随手一扔,然后抱起杜月放在洗漱台上,分开她的双腿,就把jī巴插进了杜月早已湿润的yīn道。两个人都舒爽地叫了一声,这次的欢爱似乎比以往哪次都更让人激动、兴奋。
赵秋萍也从楼上下来了,她是因为刘建军迟迟不归而不放心,下来看看情况的。
当她透过刘大龙的卧室门口发现他鬼鬼祟祟地在卫生间门外向里偷窥时,觉得很奇怪,悄悄走过去也向里张望。刘大龙也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赶紧示意她噤声,然后向里面指了指。
赵秋萍向里面一看,差点晕过去。自己的小情人不喜欢她这个新欢,跟旧爱却如此激情缠绵,让她又气又恨又无奈。然而听着那边传来的淫声浪语,多日压抑的性欲竟然翻涌了上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刘大龙胯间瞄了一眼。
刘大龙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闻着身旁赵秋萍的女人香,也兴不可遏,裤裆里的jī巴早就涨起来了,胯间鼓隆起一个包。他扭头看了看自己曾经的妻子,发现赵秋萍脸如桃花,大眼睛水汪汪的,不由得想起两人刚开始热恋的时候,赵秋萍也是这样春情荡漾,让他为之发狂。
胯下的jī巴涨硬欲裂,他知道身旁的女人也发情了,果断地抱起赵秋萍,直奔三楼的儿子卧室。赵秋萍轻叫一声就紧紧搂住了男人,任他摆布。
刘大龙还是第一次来到儿子新收拾出来的卧室,他把女人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赵秋萍脸红似火,却也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仰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急不可待的前夫。
刘大龙两眼喷火,挺着粗硬的大jī巴趴到赵秋萍身上,女人马上将两腿大大地分开,迎接这个曾经的熟客。
当两个人再次鱼水交融的时候,都发出了舒服透顶的呻吟,恍惚又找到了当初的激情。
人总是在失而复得的时候懂得珍惜,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倍加投入,这次的做ài居然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刘建军跟杜月的交欢已到尾声,当他想要射精的时候,杜月执意让她拔出来射到了外面。刘建军自然不敢讨价还价,乖乖地照办。他刚整理好衣服,杜月就催他快走,刘建军也不敢多说什么,冲杜月尴尬地一笑,出了卫生间。
等他穿上睡衣回到三楼自己的卧室时,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顿时惊呆了,嘴里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你……你们……”
刘大龙已经结束了跟赵秋萍的战斗,美美地将精液射进了她的yīn道,正搂着赵秋萍躺着聊天。
看到儿子进来,他先发制人,声色俱厉地说道:“我们怎么了?你刚才干的好事以为我们不知道?”
刘建军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张口结舌,一脸窘迫。
赵秋萍这次倒一脸坦然,反而劝刘大龙:“你干嘛呢?别吓着孩子。”
杜月也穿着睡衣进来了,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轻笑一声:“看来旧爱难舍啊!”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都低下了头。杜月瞟了一眼赵秋萍,问两个男人:“你们男人啊,总是贪心不足,老实说,是不是想左拥右抱,哪个也不舍得?”
刘大龙一脸羞愧,刘建军却抬起头,试探地问:“想,行吗?”
刘大龙吃惊地瞅了一眼儿子,马上去看杜月的脸色,生怕她生气。
杜月淡淡的一笑:“凡事皆有可能,只要大家都这么想,也是一件美事。其实女人也希望拥有更多的爱,幻想着天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是没机会而已,要不然武则天怎么会养那么多的男宠?反正时间也不多了,怎么开心怎么来吧。”
无形中,杜月成了家庭的核心,赵秋萍也对这个曾经的儿媳刮目相看,赞许地点点头。
杜月上床偎依到刘大龙身边,温柔地说道:“老公,我这样子说,你不生气吧?”
刘大龙揽住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诚恳地说道:“以前真没看出来,你很有思想,我喜欢。就这么办吧,这样咱这个家不但比以前更和谐了,大家也会变得更开心了。”
杜月又扭头问赵秋萍:“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赵秋萍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满脸羞红地点点头。杜月忽然板起脸,对她说道:“但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能把老公借给你。”
众人一凛,不知道杜月又会出什么新花样。没想到杜月嘻嘻一笑:“这个条件很简单,秋萍,你叫我一声‘妈’,这个不难吧?刚才建军已经喊过了。”
赵秋萍脸上的微笑僵住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刘大龙。
刘大龙觉得有趣,冲她点了点头,赵秋萍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杜月笑道:“不就是一个称呼吗?我也不是存心占你的便宜,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放得开。
如果你什么都很在意的话,这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刘建军也劝道:“秋萍,你就叫她一声吧,又少不了你身上一块肉,不就是哄大家开心一下吗?”
赵秋萍低下头,声如蚊咛:“妈!”
杜月脆生生地搭腔:“哎,瞧我闺女长得多俊啊。”
刘大龙父子都哈哈大笑,赵秋萍本来又羞又窘,看大家开心,也展颜一笑。
看到父亲被两个美女左右环伺,大享齐人之福,刘建军按捺不住,脱下睡衣跳到床上,欢呼一声:“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