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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司默抵着太阳穴揉了揉，摇摇晃晃起身，发现自己赤着下身，那物隐隐还有抬头的趋势，面无表情地将裤子提上，解释道：“哥哥喝多了，你别介意。”
司绾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她本来也没介意。
司绾起身，捂住被吸疼的胸，心疼地揉了一下自己，抬头看他：“我买了宵夜，你要吃吗？”
“……”酒已经醒了大半的司默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不吃，自己吃去。”
“哦。”她侧过身，要将胸给塞回内衣里去，头顶忽然又传来沉闷的声音，“等等。”
司绾不明所以，下一秒椒乳就又落到司默的大掌里，他用力一握，奶肉上那排牙印更加清晰。
司绾眼皮子一跳。
“我记得，我刚才没有咬过你。”
“我……”不会撒谎的司绾不知道该怎么敷衍哥哥，硬生生把自己一张小脸给憋成了猪肝色。
“谁咬的？”
司绾微肿的下唇轻抿，埋头看着那只被哥哥握着手里的那只奶，像个做错了事不敢承认的孩子，说不出来话。
“你早恋了。”司默陈述道。
这回司绾果断摇头，“没有。”
司默俊脸更黑了，“所以你让不是男朋友的人啃你胸？”
“我……我要下去吃宵夜了，再不吃我的炒粉要冷了。”司绾鼓了鼓腮帮子，试图转移话题。
司默头疼得厉害，冷了她一眼，收回手，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离开前，怕他误会自己，司绾还特地告诉他脱他裤子的罪魁祸首是送他回来的那个女人。
*
期中考越来越近，司绾其他科目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就差数学还在死胡同里打转。
现在是高二下学期，好多科目都已经教完步入了复习阶段，数学也是，但后面的进度太快本来司绾就没跟上，复习的知识点又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我记得你不是学生会的吗？”她正愁眉苦脸着，同桌仝淼突然道。
“是啊，怎么了？”
“那你找顾霄给你补课啊，他可是理科班的年纪第一欸，你知道吗，上次数学他考了148。”
司绾震惊，上回月考，出题老师魔性大发，故意参照往年的高考难题来出题，以至于他们班上数学及格的人一半都没有，最高的才137。
见她不说话，仝淼继续唠叨：“你还没听说吧，前段时间有个高一的漂亮妹子想追顾霄没追到，那妹子一气转身就跑又去追陆承沢了，笑死我了。”
蓦然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司绾幽幽探过脑袋，“那谁被她追到了？”
“当然一个没追到，估计那妹子也被打击惨了，哈哈哈……”仝淼毫不留情地放声嘲笑。
司绾紧张了半天，才跟顾霄提出补课的想法，生怕他拒绝，谁成想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应下了来。
考试时间在下周二，补课在这周末，也不知道这临时抱佛脚管不管用。
原本想去图书馆，但顾霄说在图书馆会影响到别人，正好家里就他一个人，让司绾周末直接去他家里。
听到还有其他人也要跟着一块复习，司绾便应下了。
但等周末她到顾霄家时，发现来的只有她一个人。
“其他人呢。”
“慕枫去网吧了，吴珉燃亲戚结婚，周玥也临时有事。”顾霄不急不慌说着，从冰箱里取出一板酸奶塞到她手里，漆黑的眼眸里漾着星星点点的光泽。
那双眼睛分明在说：我就是在骗你，但你能拿我怎样。
司绾觉得自己被骗了，但她找不到理由。
顾霄抬手拍拍她的头，“不是要复习吗，卷子拿出来吧。”
年级第一不愧是年级第一，老师讲的有些知识点她一知半解，但被顾霄条理清晰地一点，司绾的思绪忽然就通了。
她不太喜欢动脑子，但他偏要她把每一道题从头到脚给解析透。
教会她一道题，顾霄就奖励她喝一口酸奶，亦颇有良师之感。
“好累。”脑力消耗过多的司绾可怜巴巴地望了他一眼。
顾霄看了她一眼，“那休息吧。”
司绾正要欢呼，腰上就亘来一道手臂，将她往后一拽，长发被掖到耳后，莹白的耳垂被顾霄捏在手中，低沉的嗓音徐徐道：“忘了说，我教学是要收费的。”
“啊？”司绾一下没听懂，张了张小嘴：“原来你是要收钱的啊，可是我身上没有现金，我转账给你吧。”
顾霄被她的傻样给气笑，在她耳根处一咬：“谁说要你的钱了。”
司绾好像懂了，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顾霄将她抱起，压倒在沙发上，她今天没有扎头发，乌黑的长发海藻一样散在乳白色的沙发上，还有几缕粘在两人接吻的唇齿间，被他抬手轻轻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