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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瑞的新片《兰陵王》在近期举办了隆重的开机仪式。在现场,媒体终于见到了那个隐匿已久的话题人物。
秦玉涛以一身片中的戏服亮相。不同于现代戏,古装戏的妆容往往更加地华丽复杂。所以,秦玉涛的新造型一出场,立刻就有不少人恍了神。
秦玉涛的俊美、漂亮是被众人公认的,但这次的造型却突破了他以往任何一个银幕形象,简直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
镜头里,他长眉入鬓,目若灿星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美男子,再加上那身绣着银色暗花的月白长袍,直把他俊美的容貌衬得更加出尘脱俗。光是看见他站在台上,底下粉丝的尖叫就没停过。听说这次《兰陵王》剧组花了大价钱请专人定做了极其奢华的戏服,光兰陵王一个人的行头就有七八身,看来裴子俊这次是为了赚人眼球而不惜血本了。
从题材到选角,《兰陵王》这部片子可以说是为秦玉涛量身定做的。传说里,风华绝代的兰陵王因为长相过于秀美只能用狰狞的面具遮掩,虽然他战功彪着,从无一败。但最后,还是因为功高震主,在33岁的鼎盛年华被昏君的一杯毒酒将其鸠杀。如此戏剧化的一生实在是不用添油加醋就已经非常引人入胜了。更加让人期待的是,告别银幕已久的裴子俊居然要在戏里头客串灭亡北齐的北周皇帝宇文邕。
大制作,高投入,再加上两个热点话题人物的对手戏,《兰陵王》这部片子还没开拍就已经让所有的人满怀期待。
但让媒体可惜的是,匆匆地问答了几个问题后,秦玉涛就被人护送着出了现场,看着那辆车子载着目标人绝尘而去,众人不由哀叹下次再把这人逮到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先送你去卸妆,然后再去选衣服做造型,晚上有个商业酒会你和我一起去。”黑色的保姆车里裴子俊看着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着,“有几个投资人要见见你,我们得去应付一下。”
看男人忙碌的样子,秦玉涛问了一句:“中饭吃了没?”
愣了一愣,裴子俊抬头。
“忘记了?”看到他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答案了,“就知道你会忘记。小张,先开裴导回湖滨别墅,那里离这比较近。”
“可是我还有好多事……”
“吃饭要紧,下午还有得你忙,真胃疼了你就什么都别干了。”
“那你的妆怎么办?”裴子俊看着秦玉涛一身古服,飘逸出尘的样子和车子里现代感十足的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自己来吧。”
秦玉涛不甚在意地说道。
到了别墅,秦玉涛先去检查了一下裴子俊的大冰箱,里头果然除了酒就是只剩下上次他给男人买的那些食材,一点都没动。
“我都是在外面吃的,简单省力。”见秦玉涛挑眉看自己,裴子俊辩解道。
没时间再和对方斗嘴,秦玉涛挑了几样简单的,没卸妆就进厨房做了个鸡丁炒饭。
“饿了吧?就做了个最简单的,你先吃起来,我再去弄个汤。”
怕弄脏戏服,秦玉涛把外面的长袍脱了,只穿着白色中衣。穿着古装又围围裙的男人,样子实在是不伦不类,但裴子俊却觉得他英俊极了。
他拉住秦玉涛:“行了,我不讲究。能吃饱就行,你也吃点,陪我一起。”
秦玉涛解了围裙坐了下来:“你吃吧,我去现场前特地先吃了一些,就怕被那些记者逮到脱不了身。”
“开机仪式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一边狼吞虎咽着食物,裴子俊一边关心。
“我应付得来,你先吃。”秦玉涛难得看裴子俊没什么形象地就餐,那样子反倒是让他的人真实了许多。虽然平时男人性感迷人的样子十分吸引人,但太完美了,就显得没什么人气。
“前两天我看到有报道说你在地铁里被人给堵了,是不是真的?”
秦玉涛的眼神闪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道:“没事,后来我自己找机会溜了。”
“最近你还是尽量不要一个人单独出去,虽然最热头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但媒体和影迷对你的关注度还是很高。你要小心,遇到些没有理智的,很容易出意外。”
“我知道。我明天就要去T市的影视基地拍内景一个月,也没机会再上街了。”
秦玉涛的话让裴子俊抬起头。
“我都快忘了,你明天就要走了。”咽下最后一口饭,男人忽然苦笑,“真有点舍不得,以后没人给我做饭了。”
“没有人做可以出去吃,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秦玉涛忽然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这世上啊,没什么是不可以舍得的。”
“玉涛,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变了。”
“是吗?哪里变了?”一点都不怕对方忽然严肃的样子,秦玉涛还是懒懒地问,那慵懒而俊俏的模样衬着一身古装扮相,更显得风情万种。
裴子俊站起身,走到男人身边。
“我感觉你好像更爱我一点了。”
仿佛在说一个秘密,在秦玉涛的耳边,裴子俊轻轻低语。
“哪里有?我怎么不知道?”
底下的男人笑得一脸惊讶,眼睛里却分明带着几分狡黠。
“要不我证明给你看?”手掌暧昧地抚摸着男人的下巴和脖子,裴子俊诱惑道。
“别,不是要准备去酒会吗?小心误了正事。”
“我让人给我们送过来。”
“你嫌我们的新闻还不够多吗?”秦玉涛捏住裴子俊探向自己下身的手,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裴子俊看不出对方是真的不想还是欲迎还拒。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公开,我保证让所有的影迷祝福我们,怎么样?”裴子俊试探性地凑过去亲秦玉涛,一双幽深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想得美,我还没爱上你呢。”话是这么说的,但秦玉涛却没躲开裴子俊的吻。
亲了一会,对方也没有明显的抗拒,裴子俊知道这男人已经默许了接下来的事,于是,他直接就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没有嘛就做到你有……”
听懂裴子俊话里的双重意思,秦玉涛搂着男人的脖子微微红了脸:“无耻!下流!”
“饱暖思淫欲,喂饱了我的嘴,你难道不该有些觉悟再喂饱我的兄弟?”
贴着秦玉涛的耳朵,裴子俊说得更加露骨。
“有还是没有,要做了才有结果。”
“子俊……啊!别弄它了……不……”
卧室的大床上,秦玉涛胡乱地扭着腰。胸口上趴伏的脑袋让他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都直喷着热气。因为没卸妆,他的一头长发套泼墨一般地散在床单上,那凌乱的发髻加上他一丝不挂雪白身体显得异常香艳。
“啊!恩……松开嘴……啊!恩!”
吐出嘴里被玩弄地鼓鼓的乳头,裴子俊的嘴唇顺着男人的曲线一路向下,等他游弋到男人的腿根,秦玉涛两股间薄嫩的皮肤已经被他自己渗出的粘液浸透了一片。
俊脸酡红的秦玉涛轻轻低吟着:“……子俊……”
知道已经挑逗地差不多了,裴子俊折起对方玉雕似的大腿──“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秦玉涛的下身一时水花四溅,那根粗大的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直达花心,这强烈的刺激让秦玉涛四肢颤抖!
“嗯──!”
瞬间到底的结合让裴子俊也爽地连连吸气。他没敢马上移动,只稳住下身,牢牢地占满那处柔软。
男人那巨大的尺寸实在是让秦玉涛的身体无法抵受,虽然大部份肉棒已经被一圈圈的嫩肉包围着吸啜、紧箍,但还有一小截仍旧露在外面。
“子俊……子俊……”
听到秦玉涛惊恐的低叫,裴子俊一边喘着气,一面再度与男人两舌纠缠,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了。
随着大guī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芯,秦玉涛的脑子开始无法思考,他的身体不断收缩扩张,以适应对方的巨大,下身的蜜汁淫水也汹涌地流个不停,终于,在某一刻,秦玉涛的小穴成功地吞噬了裴子俊的整根肉棒。
“喜欢吗?”
彻底埋入秦玉涛的体内,裴子俊喘息着问。
“讨厌吗?但我……爱你……”,裴子俊撑着上身开始抽chā起来,“玉涛,把自己交给我,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你想想,这世上还有谁会这么爱你?嗯?你不爱我还要去爱谁呢?”
“啊……哈……好大……啊!不要……太……啊啊!!”
秦玉涛忘形地叫起来,他的身体被狠狠地破开占满,疼痛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他放纵着自己被这个男人疼爱着,拒绝再去想别的事,别的人……
身上的男人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捅出粘腻腻的蜜汁。那处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秘处很快就全湿了。
秦玉涛仰卧在床上,白皙的躯体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随着男人的捣弄,他下身情欲的气味越来越浓郁。那具修长漂亮的身体如同糜烂的蜜桃般,散发出黏腻的诱香。
裴子俊趴在他身上猛干了一阵,又将秦玉涛翻了身,让他撅起屁股趴在床面上。分开两条水孜孜的大腿,那根通红的的器官又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卜滋!卜滋!卜滋……”
性器官响亮的摩擦声让两个陷入情欲的人都涨红了脸。
“啊!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厄!啊!”
“不准射……我们……一起!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时间,只听肉体的拍击声连响不绝,裴子俊骑在秦玉涛的臀上疯狂地操干着,他不停抽chā那百操不厌的美穴,一面抓住对方正脆弱摇动的肩膀往自己方向拉。
“喜欢吗?嗯?只有我……可以……给你这样的……感觉……”裴子俊气喘吁吁地说着,他早看出了这几天男人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秦玉涛明显的软化让他十分惊喜。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承认吧,你喜欢我说爱你……喜欢”
“啊啊……呜呜……”
“说啊,你喜不喜欢?”
“嗯!子俊!哦──呜……啊──”
体内狂射而出的精液让秦玉涛一时头昏脑胀,他的下身剧烈地颤抖着,约过了十多秒,对方在他内部的喷射才停歇了下来,而秦玉涛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喷泻在了床单上。
“你喜欢的。”
抽出湿淋淋的下身,裴子俊翻过秦玉涛的身子让他仰躺在床面上。高潮后的男人满脸春情,一头凌乱地长发让他透出一种令人讶异的妩媚。
裴子俊的舌头在秦玉涛略开的唇上舔着,引逗着对方回应自己。
慢慢的,被亲地神色迷离的男人伸出长腿夹住裴子俊的腰,双臂也搂上了裴子俊的脖子。秦玉涛低吟了一声,随即张开那动人的嘴唇,主动贴上裴子俊的唇。
鼻间是秦玉涛特有的气味,裴子俊显得有些激动。在刚刚做ài的过程中,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也许有了回报。
或许是因为刚才完美的性爱,秦玉涛吻地十分投入,他一边用舌尖挑逗裴子俊的舌头,一边将自己的唾液渡入裴子俊的口中。
他们相互缠绕,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弄得两人的唇间拉出条条细丝。
秦玉涛的双手插进裴子俊的头发,裴子俊搂着他,右手向下滑向秦玉涛鼓鼓的翘臀。
“不要……”身下的男人忽然抖了一下,裴子俊抬头看他。
“我不行了……腰……好酸。”对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裴子俊轻笑了起来。
他抚着秦玉涛的肚子,痞痞地看着他:“我这么努力,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秦玉涛扭开脸不答。
“有,还是没有呢?”
床榻间,两个人耳病厮磨地低语着。
午后灿烂的阳光散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上,美丽地像是一副画。
也许是有也许是没有,有人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那声音太轻了,最终还是化在了风里,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