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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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富哥……你的jī巴好大……妹妹……受不了了……”金香大声浪叫着,骚浪的脸颊红艳艳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烧昏了头脑。

    “香妹,哥今天厉害不?操的你还受用吧?”牛大富挺动着腰身,粗黑的jī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滥的骚屄里狠狠一插!

    “喔!”金香被这狠狠的一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胸前一对奶子吊着前后摇晃不已。

    还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恶心死啊!躲在远处的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我心爱的诺基亚拿了出来。看我把你俩的丑态拍下来,说不定以后还可派上用场。

    诺基亚镜头里一白一黑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好像两只正在交媾的禽兽。

    牛大富结实的屁股挺动着,把那根乌漆麻黑的jī巴插在金香的肉穴里。从我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滥不堪,两片玉蚌似的阴唇包里着粗壮的肉棒。肉棒抽chā带出的淫汁流出来,乱蓬蓬的阴毛被弄湿了粘糊糊的垂下去像一个山羊胡须。

    “嗯……不要!”金香哼吟着。原来牛大富顺手在地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插进了金香的屁眼!

    金香只觉屁眼奇痒,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门细腻的皱褶上令人麻痒难耐。

    “哦……不要……好痒……大富哥……你插了什么在人家的屁眼上?快……快拿出去……”肛门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让金香痛不欲生。牛大富喘着粗气,戏虐女体的快感刺激着他。

    双手大力揉搓着妇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挤出白花花的一片。铁棍般的jī巴深深的刺入紧密的肉洞,guī头抵触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体乱颤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紧缩,他吼道:“香妹,我要射了。”

    “不行……大富哥……不行……你今天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娃的……快拿出去……”看来牛大富还蛮懂得疼女人,连忙把jī巴抽了出来。他用手撸了撸jī巴,大吼一声,马眼一股精液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了一朵朵绚丽的精液之花。

    看着两人忙着整理衣物,我连忙收了手机,悄悄地退后而去。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着要干出一番事业。玉兰婶回娘家也有些日子了。听春妮说她外婆病了,玉兰婶回去照顾她了。我苦苦地等待着,多少个不眠的夜里,我安慰着自家兄弟:乖!再忍几天就好了,到时给你吃个饱!

    一天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脚步声吵醒的。难道是玉兰婶回来了?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那么晚,都没见她回来。难道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不管了,我光着脚丫子兴奋地跑了出去!

    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兰婶似乎有些疲惫,拖着步子向院子西边围墙角落走去。咦!那不是茅厕吗?原来她是要上茅厕。我见她进去后连忙快步上前,闪身而入。

    “啊!”玉兰婶猝不及防,见茅厕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待看见是我,嗔怪道:“你进来做甚,没瞅人家正在上号啊?”

    “婶,我想死你了。”我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

    清秀的脸颊有些消瘦了,双眼布满血丝,神情那般憔悴。

    “小萧,你先出去吧。这里臭死了。算我求你了。”玉兰婶哀求着。

    我这才发觉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脸涨的通红。

    “婶,你要嘘尿就嘘吧!”玉兰婶羞红了脸,支支唔唔着:“你看着我我嘘不出来。”她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我乐了!瞧着熟妇羞答答的模样,我竟开心极了。我伸手把她一把搂住,在她耳边呢喃丝语:“宝贝,要不我来抱你嘘嘘?”

    “嗯……不要,快放开我。”听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叫“宝贝”,还说要抱着嘘尿,妇人早已面红耳赤。

    无奈拗不过强壮的身体,硬生生就被抱了起来!

    我把她像抱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轻轻地褪下她的裤衩。妇人饱满隐秘的阴阜裸露在空气中,清晨丝丝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嘘……”我吹着哨子。高涨的尿意涌上来,两片阴唇抖动了一下。尿道口黄色的尿液伴着热气喷了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不偏不倚射进了茅坑,发出“哗哗”的响声。

    “喔……”排出憋了多时的尿液,玉兰婶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接着却又皱了眉头,原来我正拿着卫生纸擦拭着沾满尿液的肉穴。

    望着正依偎在我怀中,乖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的玉兰婶。我问道:“宝贝,舒服了吗?”

    “嗯……”玉兰婶慵懒地任我就那样抱着声若蚊吟。

    “那我怎么办呢?”我可怜兮兮地问道,胯下的大jī巴却故意往她的屁股沟狠狠地一顶。

    “哦……”玉兰婶被顶的迷了眼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大不了婶让你日,总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jī巴早就从我的三角短裤跑出来了。只听见“哧溜”一声,整根大jī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

    “啊!”妇人就这样被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久未逢客的桃源洞被火烫的肉棒刺入带来通畅的快感。

    “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jī巴却还插在肉穴里不肯拔出来。

    “嗯……把jī巴拿出来吧!这样怎么走到房里去呢?”玉兰婶满腹狐疑。我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道:“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妇人被宽了心,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

    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既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jī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妇人肉洞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好哥哥,妹妹什么都依你,快点把jī巴日进来,痒死了。”我听了乐不可支,大jī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玉兰婶欢快地叫着。她撅着肥大的屁股,肉洞里插着一根大jī巴,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

    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jī巴都会从yīn道中带出些许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

    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

    “嗯……舒服死了。”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她紧接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么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做该多好啊!”玉兰婶纤细的手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jī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肉体交欢无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终归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么事?”

    “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

    “啥?”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叔,你要招个秘书?”

    “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

    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双腿白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里,脚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气了,你来可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里敢使唤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个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来。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卧背椅上想着牛大富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个时机把金香给上了,成全你丫的!

    没几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这办公室当旅馆了。好几次我听见二人在牛大富办公室里胡搞瞎搞,一点也不注意影响。我想也许是牛大富那丫的一农民。

    原来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树林里搞过,现在换了一身皮学人家坐上办公室了,换个环境图个新鲜罢了。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经过牛大富办公室,又听见里面“悉悉拉拉”的声音。

    妈的!又开搞了!

    突然,里面的电话响了,紧接着传来牛大富的声音:“喂,哪位?哦,是乡长啊!什么?开会?现在?那……那好吧!我马上来。”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现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兴。

    “不行啊!你晓得乡长那脾气,迟到一会都要唠叨半天,更别说不去了。乖了!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亲你个大头鬼啊!这两天我家那死鬼可能会回来,晚上我必须在家里。”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过几天再说,我走了哈!”门开了。我连忙躲在一旁,看着牛大富出了门,我闪身进去上了锁。

    “啊!”屋里的妇人吓得尖叫一声:“萧厂长,你……你快出去……”金香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在胸前!

    但见那妇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刚刚脱了衣物扔在办公桌上。那妇人身子是怎一个“白”字了得!全身通体雪白,丰满有致。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没有因为有双臂遮掩而调皮地跑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丰硕紧翘的大屁股,双腿紧夹着,阴阜上一撮乌黑的阴毛倒显得性感极致。

    我淫笑着说:“金香姐,要不我来操你如何?”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萧雄,老娘告诉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看有没有人答应!”我得意地回答。现在工人们都下班了,难怪我这么有把握。

    “你……我告诉你牛叔去……”金香向后退了退。

    “哼!告诉他有个jī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难保了。”金香还要穷词夺理:“你有啥证据?”

    “证据?”我拿出手机晃了晃:“喏!在这里,给你欣赏欣赏!”看着手机视屏里的自己撅着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妇人羞红了脸瘫软在地。良久,她才小声问道:“那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还能干嘛?”真够笨得!真她妈很傻很天真!

    “给老子爬过来!”我命令她。金香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条狗似地爬了过来!

    “给老子把皮带解开!把jī巴掏出来!”我继续命令着她。

    妇人迟疑了一下。

    “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流下两行泪来。她连忙解开我的皮带,轻轻褪下裤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jī巴!

    金香吓得丢了魂,妈呀!这么大的一根大jī巴,还不把逼顶穿啊?正在思忖间,粉脸却被大jī巴左右开弓狠狠地几耳光!原来我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大jī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来。

    “跟哥把jī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么意思,我权且试一试。想不到她却很识相的一口含住了大jī巴!

    瞬时,我感觉大jī巴进入了一个热热的所在,爽得我“哦”地叫了一声!

    但见金香先把jī巴棒身润湿后,再把它从口中拿出来。丁香妙舌儿在棒身打着转,不时舔吸着棒身上的青筋。然后又用手儿握住jī巴,舌尖在guī头马眼上调皮的轻舔一下,爽的我差点要射了!

    接着舌头又沿guī头下那一圈沟壑舔了一圈,最后又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胯下,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好似吮吸着两颗大棒棒糖。看着我那浓密的阴毛刺在妇人白嫩的脸蛋上,我的大jī巴瞬时硬如铁棍了!

    我把大jī巴刺进她的口中,粗长的棒身只进去了一半。

    我腰身一用力,guī头直抵她的咽喉。大jī巴塞满了妇人的檀口,咽喉却又被死死的抵住,这般“深喉”让金香以至无法呼吸,只能“呜呜”地呻吟,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呲。”大jī巴终于抽了出来。金香“哇”地呕吐起来,接着咳嗽几下,眼泪涮涮地往下流。

    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贱货!其实你吹jī巴的技术还蛮高的,告诉我你在哪学的?”金香知道不回答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于是低下头小声说:“那是我和牛大富去县里招待所开房时学的。”我这才明白在县城招所里每个房里有碟机,找老板再搞几盘“毛片”,就可以边学边做了。

    真是他妈一对狗男女!我接着问她:“说!去了几次县城?”

    “没……没几次……”

    “没几次就学的这么好了,你她妈的真是天才!这么说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厉害咯!”我来了兴趣。妇人不再吱声,我明白她仅存的一点自尊已被我击毁的荡然无存了。

    我爬上办公桌,躺在上面,双手枕在后脑笑道:“还不上来屙马马,在等什么?”金香支着身子听话地跨了上来,望着那根粗长巨大的上面还有自己舔过的涎水的大jī巴,她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故意瞪了她一下,她连忙乖乖地分开两条大腿。手握大jī巴,guī头在肉穴洞口研磨一下,轻抬玉臀然后往下一坐,只听见“哧”整条大jī巴被生生地套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