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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陶醉的眩晕中稍稍清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帮助对方脱衣,隔着衣服便能感到她躯体的温软,没有了睡衣的遮蔽,触觉更加温热、柔软、滑润,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一丝不挂矗立在我面前,尽管已经多次接触,我还是感到一阵迷醉。
两只硕大如木瓜的巨乳,强力地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噙住了那顶端的紫红花蕾,吮吸着、舔弄着,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我的脖颈上抚摸着,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待到那肉粒儿渐渐胀大,我吐出了怒放的花蕾,伸着老长的舌头,蹲下来舔弄她肚脐,她娇柔地呻吟着,我两手紧紧抓捏着她丰美的臀瓣,揉搓着,再往下闻着乌黑茂盛阴毛散发的阵阵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舌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缝隙搜索舔舐,那里早已水淋淋的,任凭淫水打湿了我的下巴,我继续深耕细作,她的呻吟更加娇媚婉转,一双柔软的手插进我的头发紧搂着。不一会,她低吟道:“小龙,快来吧,他——他——”
我知道东梅的意思,也不再磨蹭,踢掉已褪到脚踝的裤子,挺着粗长的肉棒,抱起她躺倒在床上,压着她耸身缓缓插了进去,我很温柔地对她,好像她是我的新娘,对于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我生不出粗暴的念头。
即便到后面,她已是十分的迫切和需要,我也是随着她搂着我腰身双手的节奏快速运动着,让她能够随心所欲,这种体贴入微的方式显然深深地影响了她的内心,这也是一种爱的流露,不是么?它的意义绝非仅仅在于xìng交本身。
当我的激情随着她的节奏释放,她的渴望和爱意也得到了最充分的表达和满足。
东梅是保守的,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她从不肯接受别的性爱姿势,我敏锐地察觉到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会得到满足,特别是当她并拢双腿,我从中间挤入她的裂缝时,她会非常的动情。
东梅又是开放的,她可以为了跟我在一起而嫁给洪叔,尽管她不情愿,我想如果换做是小洋,她怕是不会如此吧!不是说她不爱我,而是她会选择不同的方式,比如说促使别的女人离开,因为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也许是心境的不同,也许是她的温柔,我居然觉得她仅仅通过那婉转柔媚的呻吟就让我感到了很大的满足,与妻子在一起仿佛要燃烧起来、爆炸开来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如果回到旧时代,我可能会愿意让小洋做我的小妾,而让东梅做我的妻子,东梅是安稳的,闲适的,温馨的,细润的,最贤妻良母的——潮起潮又落,当波涛平息时,东梅斜倚在我的臂弯里,一双丰腴而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拿起她的手,轻声道:“东梅——”。
“嗯?”她的语音温软更胜她的肌肤。
“你的手一定要保养好,天慢慢的冷了,不要用冷水洗碗,啊?”我细细的叮咛。
“哦,你也要注意保暖。对了,前天,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套保暖内衣,不知道合适不?我拿给你试试!”
东梅挣脱我的怀抱,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走到墙边衣柜旁,看着她的丰满白皙的臀瓣,我呆呆出神:别有风情啊。
“看什么呢?”
东梅两手托着装衣服的袋子递到我面前,红着脸,嗔怪着。
“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那以后你常来看我。”东梅的脸更红了。
“我会的。”我没法拒绝。
我打开包装袋,穿上衣服,左扭扭,右转转,呵呵,正好!不大不小,就像量身定做一般。
“东梅,好眼力!”我不禁赞道。
“我给你洗衣服时,量过的。”东梅柔声道。
“谢谢你,东梅,你对我真好。”我明白东梅对我的好。
“你呀,别把谢字挂在嘴上,心里记得就好了。”东梅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保暖内衣贴在我身上,非常舒适,只是裆部凸起的一坨显示出我的雄风,我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调侃道:“东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东梅“扑哧”笑了,也调笑道:“性感什么?不知羞!让我拿掉它算了。”边说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蛋,微微用力。
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
东梅红着脸,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系嘛?东梅有那么老么?
“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
东梅一边大声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
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
“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
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了。
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系,她会怎样对我?洪叔、妈妈又会怎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我舍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
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
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过来看孩子呀?”
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
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子照看的还行吧?”
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
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
又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
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大了,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洪叔不迭叫好。
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小龙,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来!”
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那好吧,嗯,就这样吧!”
“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正在组织她们搞一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
洪叔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妻子却回应道,做演员难,做女演员更难,其中的苦处你知道吗?我默然,唉,什么都有他妈的潜规则!
对于年底演出的事,妻子好像提过,我没在意,看来妻子倒是挺认真的,算了,谁没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呢?实际上,我的爱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拳道、园艺栽培等,这些我都喜欢。
在大学那会儿,我的象棋技艺,全校都数一数二,还有溜冰,就在学校溜冰场,通过激情澎湃、潇洒迷人的表演,我迷倒了第二任女友(两位)认识她们的第一天,她们就一个个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常常让她们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成了班上唯一同时拥有两位女友的男生,但也正因为如此让我们都承受了不小的外界压力,最终使我们分道扬镳。
我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然而思想品质一栏被老师作出如下评价:品行不端。
妈的,毕业后我为什么一直应聘受阻,概源于此,如果不是后来小洋帮忙,恐怕我还要一直失业,那时小洋还是赖春生的妻子,也许是彩凤随鸦、明珠投暗的压抑,时任人事部专干的小洋,在倾听了我充满愁怨的诉苦后,居然对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弃儿产生了同情和怜悯,力排众议,录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长,其短无碍。
后来,小洋升任售后服务部经理,在工作上经常照顾我,我更是心存感激,对于这个可亲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她,久而久之竟然产生了异样的爱慕情愫。
有一次,一个顾客在购买一款柜机空调两个月后,却要无故退货。对于这种无理要求,小洋当然予以拒绝,那名顾客竟然召来几个无赖撒泼闹事,把公司两名保安打伤,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三两下就把他们撂翻在地,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不是白给的,现在我还是本市跆拳道协会的成员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绿化带里,我经常帮助后勤部的朱师傅做些园艺栽培、剪裁之类的活计,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后,一方面借此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另一方面还可以放松自己的精神,特别是感受绿色草木的勃勃生机,会让人神清而气爽。我曾给小洋送了几盆红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妻子表示很喜欢。我和小洋互有好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小龙,别多想了。开饭了,帮忙端菜去!”
洪叔的话语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忙站起身,到厨房端菜。
洪叔把饭锅拿到餐厅,开始盛饭,我进了厨房,只见东梅正把炒好的菜铲到盘子里,看着东梅腰系围裙的厨娘形象,我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婶子,好香呀,这是什么菜?”
东梅转头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老洪看见。”
然后又高声道:“什么菜,你尝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我正想继续戏弄她,突然东梅脸色一白,把炒锅放在砧板上,弯腰对着垃圾篓一阵干呕,我急忙扶着她的胳膊道:“东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东梅缓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我可能是有了。”
“啊!”我不禁大吃一惊,忙指着自己胸口低声问道:“这——这——是我的?”
东梅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拨开我的手,端起菜朝外走去,我连忙拿起筷子,端起其余菜盘跟了出去,刚出厨房,东梅正跟洪叔走了个对脸,洪叔问道:“东梅,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一面伸手在东梅额头探了探。
东梅侧脸躲开,轻声道:“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我此时心里如五味杂陈,忙道:“婶子,要不,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下——”
“不用,真的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东梅斩钉截铁地说。
我心道:“怎么办?东梅怀孕了,孩子该怎么办?”
突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洪叔打开门,一看是小江和陈小兵,问道:“小江、小兵,你们怎么——”
两人进了门,小江解释道:“爸,这两天学习不太忙,今儿个就回来了,刚到楼下,就碰上小兵哥了——”
转头看到我,忙笑道:“哟,真巧,姐夫也在啊!”
陈小兵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左右瞟了两眼,忙道:“明天周末我们没课,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大哥,你好,那——谁呢?”
我点点头,接口道:“小洋今天去跳操了,没有来。饭刚做好,一块吃吧!”
心里却道:臭小子,还惦记我老婆呢?
五个人围着餐桌落座,洪叔把他的珍藏的“五粮液”拿了出来,边倒酒边笑道:“今天,你们可有口福了,这瓶酒可是我的老战友送我的,已经存了两年了,今天咱家的爷们都在,你们都尝尝吧。”
陈小兵问东梅:“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东梅忙道:“没什么,刚才做饭,有点累了。”
我心里却道:小兵,老天爷让我送给你个弟弟或妹妹,你知道吗?
大家开始吃饭,东梅喝了半碗粥,就带着虎儿休息去了。我们四个人开始划拳行令,玩的不亦乐乎,我抛却心中疑虑,举杯畅饮,小江和小兵也无拘无束,抬手干杯,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五粮液”,又喝光了一瓶“酒鬼酒”,每个人平均半斤,我们都有了些醉意,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小江僵着舌头道:“爸,你——知——知道,我最高兴的是——是什么吗?”
洪叔搂着小江的头道:“孩子,你说,是——是什么?”
小江眼睛发直地瞅着小兵道:“小兵,我高兴——极了,我爸娶了你妈,以后,咱俩就是一家人了,我爸是——呃——是你爸,你妈是我妈,我姐是你姐。”
小兵摆手道:“小江,你——你说的不对,我妈嫁给你爸,可不——不等于你爸就是我爸,你爸是你爸,我爸是我爸,你姐是你姐,不——不是我姐,小洋姐,在哪儿呢?”
说完后,左看右看找人。
我接道:“小兵,别——别找了,小洋以后就是你姐,不要再做梦了,你不能喜欢她,她是我——我老婆,她是你姐!你必须记——记住了!”
小兵坚持道:“她不——不是我姐,我就是喜——喜欢她,我有了女朋友还是喜——喜欢她。”
洪叔道:“小兵啊,叔对你就——就跟对小江一样啊,你就是我的孩子,小洋就——就是你姐,你喜欢她,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她。”
小兵又道:“我喜欢跟——跟你们喜欢不一样——”
我怒道:“你个小屁孩,什么不——不一样。你喜欢你妈,我也喜欢你妈,洪叔也喜欢你妈,那——那一样吗?嗯?——”
洪叔跟小兵摇晃着头齐声道:“不一样——”
我又道:“我今天也很高兴,婶子她——她怀孕了。”
洪叔睁大眼睛高声道:“东梅怀——怀孕了?啊?真——真的吗?太好了,看——看来我要老来得子了,我也——高兴,小江、小兵,哦,小——龙,你们要有弟弟和妹妹了——哈哈哈”我也笑道:“婶子怀孕,这孩子——”。
我话没说完,卧室门“忽”地一下开了,东梅三两步走到我们跟前,怒声道:“别喝了,都睡觉去,吵死人了!”
一边说一边夹手把我们的杯子夺了过来,“小兵,快去,老洪、小江,还有你,小龙。”
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来没有见过东梅发怒的样子,我的酒意霎时醒了几分,刚才差点说漏嘴,好险!
我跟洪叔他们踉踉跄跄,各找房间熏熏入梦了,恍惚间好像东梅跟妻子又通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云云。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蒙蒙亮,昨晚我一个人睡书房,这时感觉口渴的很,赤着脚下了床,轻轻地打开门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经过客厅刚要回房,忽然听到东梅房间传出说话声,由于房间装修简单,隔音效果不好,因此,很容易听到声音。
“别这样,老洪,他们都在家呢?”是东梅在低语。
“甭管他们,夫妻之间做什么都合乎情理。”洪叔在说话。
“那你快点吧。”
“好,——噢,东——梅,真——好。”
“呜,嗯——”东梅发出轻微呻吟声。
大约过了两分钟,洪叔闷哼一声,一切都平息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
洪叔声音有些悻悻。
“你呀,什么时候都快!”
“年轻那时候,我身体棒着呢,一次能坚持半个钟头,现在不行了,岁月不饶人哪!唉!”
“老洪,别多想了,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有个伴就行了。”
“是啊,是啊,对了,东梅,昨晚小龙好像提到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嗯,不过,我不想要,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等孩子长大了,你七十、我六十,我们能养得了吗!”
“要,我们要,我的身体还行,你也不老嘛,再说,我只有小江一个孩子,你要是能再给我生个女孩,那就两全其美了,回头我就去找战友搞个生育指标。”洪叔满心欢喜。
“这——不太好吧?”
东梅好像很矛盾。
“就这样吧,抽时间让小龙开车送你到医院检查下。”
“嗯,好吧。”
这时,听到另一间卧室有些动静,我急忙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心里想:洪叔、东梅要生下孩子,我该怎么办?将来会不会露馅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早上起床后,东梅已准备好了早餐,几个人吃了,洪叔要我跟他一起送东梅到医院做检查,东梅死活不肯,解释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大家各忙各的,只让我送她到医院看看就行了,洪叔只得答应,小江和小兵则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等他们几个出门之后,我跟公司请了假,带了东梅和虎儿到市妇幼保健院检查,结果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已经快一个月了,而洪叔结婚才二十天,差了整整一个星期。
在医院楼梯的角落里,东梅拿着体检的单子,轻声地问我:“小龙,这孩子还是别要了,要让他们知道这是我们的,那可怎么办?”
看着东梅柔情似水的目光,我下定了决心,毅然道:“东梅,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洪叔想要孩子,我也想要,你不也喜欢孩子吗?那就要吧,以后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你别担心!”
说完,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东梅揽在怀里,东梅也抱住了我,轻轻在虎儿脸上亲了一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