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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年前丈夫死后,竹田美惠子已经孀居两年了。陪伴她的只有继子幸助。
虽然美惠子对幸助的照顾无微不至,但正处叛逆期的儿子总是很冷淡。美惠子就当儿子还处于丧父的悲痛之中,自己劝自己看开点。
村里慢慢有些闲言碎语,经常有闲汉来院外张望,美惠子总是怒目以对,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必须要在继子面前树立起良好的榜样。
要说三十出头的美惠子不寂寞那是假的,长夜漫漫,饱熟但未曾生育的身体总是发出饥渴的信号。但美惠子深爱着亡夫,也很喜欢秋天乡下恬静的生活。她现在的人生理想就是把幸助培养成才,好继承丈夫的产业。
去年秋考后,幸助考上了城里的大学。他一走,就只剩下美惠子一个人守着深宅,虽然幸助在的时候也不理不睬,但至少是口活气,现在好了,整天只有美惠子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村里的闲汉来得更勤了,还时不时用一些勾搭的话撩拨美惠子。但美惠子不为所动,她宁愿用萝卜自慰也不会委身于那些下三滥的男人。事实上,她还真买了几个情趣用品。
苦苦熬过了一个学期,美惠子守贞的名声在村里也立起来了,总算没给竹田家丢脸,美惠子感觉很欣喜,更开心的是,幸助说要回来过暑假!美惠子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打扫房间,她把对亡夫的感情都倾注到了幸助身上。
幸助抵达的那天,美惠子差点没有认出来。经过一个学期的大学生活,幸助俨然长大了许多,肌肉发达,大腿粗壮。剃了寸头,下巴的轮廓和丈夫一模一样。
更可喜的是,幸助眼中青少年的不羁没有了,眼光柔和了许多,甚至低头向美惠子鞠了一躬:“妈妈,多谢您的照顾,受累了。”
美惠子又惊又喜,起身迎接儿子。幸助却又拉出一个人来:“这是我的室友兼同学,陆平,他父母去国外旅行了,我就请他来和我一起过暑假。”
这位陆平同学比幸助更健壮一点,梳着时髦的刘海,脸上是城里人常有的自信的笑容。
“阿姨好,这一个月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欢迎欢迎,这个房子太大,正需要你们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呢。!”
这是美惠子的真心话,她受够孤零零一个人了,来人越多越好。更何况是这样帅气的大男孩。
“阿姨您也是年轻人呀,有您在房子就能永葆青春。”陆平毫不见外地恭维起美惠子来。
美惠子很受用,连脸都红了。她今年32,在乡下是绝对不能算少女的。但她知道城里很多这个年纪的人还自称姑娘呢。但她很清楚自己和年轻女孩相比其实毫不逊色:她没有丝毫皱纹,乳房依然坚挺,大腿紧致。这些都是亡夫爱不释手的地方,可惜现在都闲置了。
给两位年轻人安顿下来,美惠子跑来跑去端茶送点心,准备晚饭,脚步生风。
陆平很有礼貌且不显做作,跟这样得体的年轻人一起住,怪不得幸助也成长了许多。美惠子心中暗喜。
用过晚餐后,两个年轻人在自己的卧室打游戏。美惠子收拾完,在走廊的另一边准备就寝。耳旁传来两个男孩的笑声,美惠子今天虽然很充实,但现在依然不得不一个人换上睡袍,今夜又是独自拥被入眠,难免有点落寞。一闭眼,就浮现出幸助健壮的手臂,陆平搬行李时宽阔的脊背。不知不觉,下面居然湿了。美惠子感到很羞耻,自己竟然会对孩子有反应。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不知过了多久。美惠子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内裤里了,下面水汪汪一片,内裤几乎能拧出水来。美惠子以为自己尿了,赶紧起身要去洗手间。
美惠子听了听隔壁,只传来阵阵鼾声,两个孩子想必都睡死了。于是她披了件衬衣,蹑手蹑脚推开门,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刚到洗手间门口,突然洗手间灯亮了,把美惠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洗手间的门是毛玻璃,灯在里面,开灯后透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这是幸助还是陆平呢?美惠子一动也不敢动,以免尴尬。只见那个身影抬起了马桶圈,拉开裤子。这时美惠子通过发型认出了这是陆平。身影摇摇晃晃,看样子是半梦游状态。陆平掏出他的阳jù准备尿尿,透过毛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剪影——那是一根多么粗大的阳jù啊,美惠子眼睛都看直了。三年来,她一直靠一根硬邦邦的廉价按摩棒解决需求。眼前这根充满了青春,柔软有弹性的肉棒,是多么迷人啊!只见陆平用肉棒对准了马桶,一股激流倾泻而出,尿流笔直地滋入马桶,水花声在深夜格外刺耳,但美惠子听起来却像触电般爽利。她坐在地上,两条腿不自觉的分开了…………年轻人的朝气是多么强劲,这泡尿好像射了足足一分钟,还没有衰退的迹象。美惠子看得出了神。
突然戛然而止,陆平捏着根部上下甩动,优美的肉棒让美惠子目眩神迷。她突然意识到陆平要出来了。赶紧起身,却发觉两腿无力,自己的左手中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蜜穴。她奋力站起来,趁卫生间门被打开之前连滚带爬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美惠子紧紧里在被窝里,既兴奋又羞愧。陆平的脚步声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美惠子的门前居然停下了,美惠子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陆平又继续往前走了,走到和幸助合住的卧室,进去了。
美惠子松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害怕。睡意和尿意都没了,当晚,她用假阳jù狠狠插了自己,直到两次高潮过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幸助带着陆平去野外游玩,美惠子在家打扫卫生,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傍晚两个年轻人回来时,身上都是粘粘的汗珠。美惠子嘱咐他们赶紧把衣服换下来,捧着衣服去洗的时候,脏衣服上散发的青春的荷尔蒙让美惠子目眩神迷,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去深嗅一下衣服的冲动。晚餐时三个人欢声笑语,亡夫的阴愁第一次一扫而空。
半夜,美惠子被热醒。村里的夏夜总是这么难熬。醒过来后她满脑子都是两个年轻人健壮的身影,这次还多了气息的记忆。她是在熬不住了,哆哆嗦嗦取出按摩棒,伸手往下体一探,居然像尿床一样水汪汪一大片,整条内裤都湿透了。
她迫不及待地把按摩棒伸进去,阴唇一受到刺激,突然发动了一股强烈的痉挛,这股痉挛像电流一传遍全身,美惠子差点喊出声来,随之而来的是遏制不住的尿意,她感觉自己要尿崩了。她顾不得光着屁股,赶紧起身拉开门夹着大腿根部就冲进厕所。坐上马桶,放松耻骨,奇怪的是小便并没有一泻如注,反而是会阴部传来阵阵抽动。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潮吹?美惠子不由自主将手探入下体,开始来回摩挲,触电般的快感阵阵袭来,马桶里传出滴滴答答的水声,这不是小便,是美惠子喷涌而出的爱液。美惠子彻底陶醉了,两眼翻白,口角流涎。旁边的洗衣篮里正好有两个少年换下的内裤,她捡起来深深吸了一口,腥臭夹杂着力量灌进她的口鼻。这还不满足,她索性把内裤的裆部塞进嘴里,彻底陶醉于雄性的刺激之中。这种快感甚至连亡夫也不曾带给她。
就在此时,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面前,刚才进来得太急,没来得及锁上卫生间的门。美惠子被吓得一个激灵,目瞪口呆张口结舌。黑影是起来夜尿的陆平。奇怪陆平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摇摇晃晃,眼睛居然还闭着。美惠子意识到陆平可能和昨天一样是半梦半醒状态,但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她赤裸下身两腿分开坐在马桶上,上身只有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衣,因为出汗紧紧贴在皮肤上,乳头清晰可见。如果让儿子的同学看到这样的情形,美惠子宁愿去死。正在美惠子不知所措之时,陆平摇摇晃晃站了一会,一把拉下内裤,一根巨大的阳物跳出来,一股尿液对着美惠子喷薄而出!美惠子刚要喊出来,却被灌了一嘴的童子尿。
下意识闭紧了嘴巴,她又想到是因为自己没锁上卫生间的门。陆平的尿液却一刻不停,刚劲有力地冲在她的脸上。
虽然遭此屈辱,但好在陆平并未察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这耻辱的喷淋了,对大家都好。路平尿液腥臭味道似乎减弱了,一种比少年内裤上强烈百倍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冲入美惠子的鼻腔。她微微仰起头,让尿液从下巴顺着脖颈往下冲,这样可以减弱喷溅的声响,万一陆平惊醒就糟糕了。少年的尿液把纤细的吊带冲得滑落肩膀,一个乳房完全展露,尿液顺着乳沟流向小腹,汇集于美惠子的三角地带流进马桶。美惠子的手指加快了摩挲频率,马桶里滴滴答答淋漓不止,那是少男尿液混合着少妇爱液的合奏曲。
昨晚偷窥陆平夜尿好像有足足一分钟之久,但现在好像有整整一个小时,美惠子仿佛沉浸在天国里。终于尿完了,陆平依然没醒,只是下意识地上下抖动阳jù,美惠子张大嘴巴去接那最后的零星尿液,饥渴吮咂并咽了下去。硕大的guī头是如此诱惑,但美惠子仅存的理智制止她去含住它。只能伸出舌头隔着几毫米舔舐。陆平收起了阳jù,摇摇晃晃转身走了。只留下怅然若失的美惠子阿姨。
第二天依然是快乐祥和的一天,即使是中午的阳光,也是那么暖人心意,不像以前那样毒辣了。美惠子心中的某样东西被打开了,她感到无比轻松,眼中的万物都笼罩了一层温柔的光芒。连村里那几个闲汉,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他们只是表现地像健康男人而已。”
当晚,月色皎洁。虽然依然春心难耐,但美惠子绝不敢再重蹈昨天的覆辙。
只不过她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无法入睡。凌晨,隔壁传来开门声,美惠子紧张起来——陆平又起来夜尿了。熟悉的脚步声跌跌撞撞走向卫生间,“今天还是梦游状态呢。”美惠子不禁暗笑起来,同时一只手伸进内裤,等待那充满欲望的滋水声。“陆平的今天的尿也一如既往的强劲呢”,一边这样想,一边用中指升入湿淋淋的蜜穴,同时从枕头下摸出少年换下的内裤,捂在口鼻,开始疯狂的自慰。
“如果能在尿完之前达到高潮就太好了。”美惠子这样想着,分开大腿,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弹了进去。在一分钟内达到高潮对今晚的美惠子并不难。之前等待的漫漫长夜,就相当于充足的前戏了。终于,一股电流冲到脑门,美惠子抽搐起来,塞着内裤的嘴里发出克制的呜呜声。女人的高潮大约能持续15秒,这期间女人是没有意识的,所以主观感觉就好像有好几分钟之久。
哗啦一声,美惠子的门被拉开了。
美惠子的灵魂瞬间从九霄云外被拉了回来。虽然背对着门,但她也知道一定是陆平。“难道他觉察到了什么”。美惠子一动不敢动,吓得直冒冷汗。“梦中期待的事情难道要发生了吗?”陆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走到了床边。
美惠子放弃了抵抗,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今天的肉棒不可能拒绝!
陆平发了一会怔,美惠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然后,陆平摸摸索索躺了下来,美惠子轻轻拉下了内裤,让饥渴的蜜穴做好准备。
躺下的陆平却不动了,立马传来了鼾声。
“难道他还在梦游?只是进错了房间?”几分钟后,美惠子确认陆平已经完全睡着了,她大松一口气,又感到无比失望。那现在该怎么办?明天一早起床,难道让儿子发现好朋友和母亲相拥而睡?美惠子不一会就想好了计策:天快亮时就起床出门转一圈,然后在回来叫醒两个孩子,告诉他们自己一早就出去了,是陆平早上起床鸟后走错了房门。一场小误会而已。
那从现在到天亮时该干什么呢?美惠子可不敢睡在陆平一边,她会忍不住去抓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的。美惠子想轻轻挪开,到一旁的去睡。她刚要起身,陆平突然一个翻身,一手一脚压在了美惠子的身上,现在美惠子被陆平紧紧拥在怀中了。美惠子暗暗试了使劲,根本推不动陆平,她也不敢太用力。现在难办了。
更难办的东西来自身后,美惠子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盯着腰眼。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轻轻移动了一下下体的样子,想离肉棒远一点。太近的话,她会克制不住自己,要知道她现在下体可是赤裸的,阴唇因为饥渴而发热发红。这一动,反而刺激陆平抱得更紧了,少年的勃起真是厉害,肉棒现在顶穿了睡裤的门禁,直楞楞杵在美惠子的股间。美惠子不想反抗了,她也无力反抗,她的股间现在能感受到肉棒的温度,是那么滚烫。淫液恣意奔流。美惠子轻轻调整姿势,把肉棒夹在股间,紧紧贴着外阴,她不敢更进一步了,不顾小穴愤怒的渴求插入。这种感觉虽然奇妙,但却让人熬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美惠子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刺激乳头,希望能达到高潮。
这一晚是如此漫长,美惠子汉把床单都浸湿了。好不容易捱到东方发白,陆平终于翻了第二个身,松开了美惠子,四仰八叉。虽然不舍得,但美惠子知道自己不得不起来了。她勉强支起疲惫且满足的身体,回头看了看陆平。陆平的毯子早就被踢掉了,睡裤的门禁在夜尿后也未拉上,那根肉棒如铁塔般直直挺立着,连带根部的卷毛也涌出了裤子。细看之下,卷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那是美惠子的爱液,她不禁脸红了。肉棒仿佛在命令美惠子向自己臣服,美惠子不知不觉俯下身子,尽力把嘴张大,把guī头含了进去……她不敢用舌头缠绕,也不敢有嘴唇抽吸,生怕弄醒陆平。她只能用舌尖轻轻地触碰guī头顶端。男人的味道让她太兴奋了,她另一手探入下体,慰劳望梅止渴了一晚上的蜜穴。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吹动陆平的阴毛。
美惠子太低估青春期少男的火力了,才没几下次,毫无征兆的。肉棒喷射出一股浓浆!美惠子吓了一跳,用嘴唇包住yīn茎,想尽力吞下去。“如果让陆平知道自己在伯母的房间里遗精,他一定会感觉奇怪的。”美惠子又一次低估了青少年的精力,精液如喷泉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在她以前的性经验中,亡夫射完一次后就软了。但现在这个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灌满了口腔,美惠子不得不边咽边吸。亡夫曾经求她口爆并咽下去,那时的她嫌脏从来没答应过。现在感到后悔,精液滑下食道的感觉虽然不好,但也不恶心,那种感觉仿佛是自己在跟自己的野兽的欲望对谈。好不容易,舔干净了精液,美惠子本想把阳jù放进裤子,但奇怪的是射过精的陆平居然还是硬的,“真是厉害的孩子!”
等美惠子回来的时候,两个少年已经在一起吃早饭了。一见到妈妈,幸助就说:“陆平这个糊涂蛋,早上居然跑错了房间,还好妈妈你已经出去了。”
看来他们都没发觉什么。美惠子装傻笑了笑就过去了。
次日,这天幸助和陆平计划去隔壁小镇游玩,一大早美惠子送两人到了车站,在回来的路上,突遭倾盆大雨,美惠子被淋了个落汤鸡。半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内衣内裤清晰可见。美惠子跑到一个屋檐下避雨,瑟瑟发动。透过薄款的乳罩,黑而大的乳头受冷挺立起来,清晰可见。这时,那几个一直觊觎美惠子美色的闲汉正好跑过来避雨,他们大呼小叫刚一蹲下,就发现了湿漉漉的美惠子,美惠子近乎裸体的样子把他们迷得烟都掉了。没等几个闲汉开口,美惠子咬咬牙跑进了大雨里。她的心里也不像从前那么讨厌这些人了,他们的反应,说明了自己的女性魅力还在。
一到家,美惠子匆匆跑进浴室,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这时的一个热水澡是多么惬意啊!她边洗边摩挲鼓涨的乳房,回想幸助和肌肉,陆平的肉棒,还有刚刚瞥见闲汉鼓鼓囊囊的裤裆……还没来得及洗完,突然听到大门被拉开的声音!
“哎呀呀,都怪你,记错了时刻表!”
“还不是你跑得太快,害我也摔了一身泥!”
“不行不行,脏死了,我要赶紧冲一冲。”
“让我先冲,我眼睛都被泥糊住了!”
“我脱得快,我先来!”
“一起冲一起冲!”
是两个少年的声音,他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美惠子刚要喊有人在浴室里,已经来不及了,浴室门哗啦一声被拉开,赤身裸体的陆平进来了。美惠子吓得蹲了下来,陆平一步跨入浴室,因为有浴帘挡着,他还没看到蹲在浴缸里的美惠子。但他接下来就一把扯开浴帘。
赤身裸体的熟女蹲在浴缸里,和赤身裸体的少年四目相对。双方都愣住了。
浴室的门又被拉开了,满头泥水的幸助也要挤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陆平一步跨进浴缸,反手拉上了浴帘。大声对幸助喊道:“我不习惯和男人一起洗澡,我先冲,你等会!”
浴缸很小,陆平进来后两个人根本站不下。他不由分说架起美惠子的胳膊让她站起来,然后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这样才不会摔倒。
“你先洗把脸,我马上就好。”
陆平边说边拿莲蓬头开始冲洗,美惠子大脑一片空白。但外面的幸助却不依不饶,一定要拉开浴帘抢莲蓬头。陆平分开大腿把身子摆成大字型,原来他想尽力遮挡住美惠子。没错!浴室里的蒸汽,幸助脸上的泥水,导致他看不清躲在陆平面前的娇小的美惠子!美惠子也只得打开身体,和陆平同步。陆平边冲洗边摆动身子,以掩护美惠子。美惠子身上的肥皂都抹到了陆平身上。但陆平的身体却越来越笨拙,因为他开始勃起了。是呀,如此亲密摩挲一个美女的身体,谅谁也会忍不住的。
“幸助……我好像有点着凉了,让我泡一会儿好吗。”陆平结结巴巴地说。
“真是娇气!好吧,我脸洗完了,我先去百~万\小!说。”
幸助终于出去了,陆平和美惠子一起松了一口气。
美惠子羞得脖子都红了,轻声道了一声谢,抬脚就要跨出浴缸。但腿一软绊了一下,往前摔去。说时迟那时快,陆平伸手一扶,虽然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在美惠子的乳房上,但总算提供了一个缓冲,免得摔伤。美惠子啪嗒一声双手着地,两腿在浴缸里呈跪姿,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就耸立在陆平眼前。美惠子抬起右腿,想爬出去。露出了浓密的阴毛下面的小穴。陆平再也忍不住……他双手抓住美惠子的屁股,长吁一口气,将一根阳jù尽根插入。美惠子的阴户经过刚才的摩挲,早就淫水四溢。这根肉棒直接将多年来的愁苦一插而尽。两人默不作声,陆平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撞击在美惠子的臀部上。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美惠子不用面对陆平,她不想让陆平看到她此刻陶醉妖媚的表情,这是她最后的自尊。美惠子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只捱了好几百下,终于等到一股暖流冲入小腹。趁陆平双手松下的那刻,她赶爬出浴缸,里了条浴巾,头也不回地回到卧室了。
当天晚餐,陆平明显面色尴尬,而且有点慌张。为了让少年安心,美惠子表现地想温柔的长辈,添饭加菜,彻底打消了陆平的顾虑。
明天,就是两个少年返校的日子了,这个暑假,将作为美好的记忆被珍藏。
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多来几次。但美惠子告诫自己要知足。是夜,她敞开睡袍,分开大腿,痛痛快快地自慰。她希望陆平还能再起夜一次,这次她一定主动伺候他。可惜,陆平并没有来。
第二天送走了少年,美惠子一个人在家收拾少年的卧室。她感到很满足,也很欣慰自己对亡夫的爱恋并没有减少,反而更诚挚了。是的,让自己幸福下去,是亡夫的嘱托。痛苦地守寡,并不是亡夫的希望,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现在,是时候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释放自己的身体了。
她散步走向上次避雨的屋檐,几个闲汉果然在那里,他们因为上次目睹了美惠子纤毫毕现的身体,连着几天都聚在这里回味。看到美惠子走近,不禁有点紧张。
“各位乡亲,承蒙各位多年的照顾,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些事经常会麻烦你们呢。”
美惠子大大方方地说。
几个闲汉向来只吃过美惠子的白眼,突然这么有礼貌,反而不知所措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哪里的话,大嫂你有任何要帮忙的,随便招呼一声,我们随叫随到!”
“那还真是体贴呢。最近还真的有事要麻烦你们。我家地板下面到了晚上好像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怕是黄鼠狼做窝了,想请胆大的帮我去赶出来。”
“这你还真是找对人了,不过这黄鼠狼,白天都出去,只有晚上能捕到。”
“所以,今晚能请你们来院子里值一晚上班吗?”
“什么?今晚?”闲汉有点吃惊。
“是的,就今晚。”美惠子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娉娉婷婷地走了。
几个闲汉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突然而来的幸福。等美惠子走远了,才迫不及待的大喊:“要几个人啊!”
“都来吧!”美惠子甜甜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