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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冷笑着,咬牙切齿:“是么?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昨天为什么会和慕容秋逸抱在一起?”
这一句,把安可儿的小心脏,吓得都忘记跳了~~!
还好她是趴着的,脸紧紧的贴在床面上。轩辕殊珺并未看到她那面如死灰的样子。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这回死定了!
安可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时陛下晕厥,这件事情肯定不是陛下亲眼所见撄!
当时她刚被慕容秋逸撞到,就被慕容秋逸抓到了树上。四周围一片空旷,如果刚好被宸宵宫的宫人路过撞见的话,以慕容秋逸那夜游神一般出神入化的武功,他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安可儿咬咬唇,不管陛下是在唬她,还是真的被陛下的耳目撞见了,她都死不承认偿!
“陛下,这是没有的事!是谁污蔑我,你让他站出来跟我当面对质!”
万一真有此人,安可儿就告诉慕容秋逸去收拾他!反正慕容秋逸最擅长干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听到安可儿的狡辩,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
半晌,安可儿的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醇沉稳的男声:“把头抬起来,看着朕的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安可儿紧张得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毫无畏惧的抬起头来,把刚刚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轩辕殊珺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按到了她的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着她的心房,音色哑暗:“你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厉害,嗯?”
她红着脸没低下头:“因为……因为陛下长得帅……”
轩辕殊珺冷哼着,把手收回来:“这句说得倒是诚实。”
说罢,他就将收手了回来……没有下文!
安可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擦了而上的冷汗,特么决定了……以后,要是她再遇到这种被逼问的危急时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只管一个劲儿的拍马屁就行了!
结果到最后,安可儿都不知道,究竟是轩辕殊珺真的听到了有人向他告密,还是单纯的只是在试探她。
如果是后者,那么轩辕殊珺简直是太可怕了。他是能把一个国家玩转于股掌之上的男人,和这种男人斗智斗勇,简直就像是在玩心跳。在东窗事发、她人头落地之前,没准会被轩辕殊珺给活生生的把心脏给吓停了!
她知道她已经被暂且放过,但是她不敢待在危险的床上,赶紧一骨碌的爬下龙床,尽量往边上站远一些,温顺乖巧的小模样:“陛下,您用过午膳了吗,没有的话,奴婢伺候陛下用午膳吧。”
轩辕殊珺坐在龙榻上,垂眸看了下床上的凌乱,伸手触碰她躺过的地方,指尖触摸着她残留的气息和温度,忽然有些情不自禁……
似乎就算在眼前,都很想念,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对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难道是因为她的美色太诱人了?或者是她的欲擒故纵让他深陷其中?
但是,他不愿意深究,因为深究无益。他没有闲暇去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而且,她就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得。总感觉一定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样才对。
而安可儿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时的脑子里正想着如何睡她,她等了半天,都没见轩辕殊珺回答她。还以为陛下又在深思熟虑着什么国家大事呢。
于是,她勒紧了腰带,饥饿的舔了舔唇瓣,小声的叫唤着:“陛下,陛下?如果您用过午膳了,那陛下您好好休息,奴婢就先告退了。”
轩辕殊珺听到她要走,眉心不悦的蹙起了一道褶子:“你想去哪里?“
安可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并不知道他又怎么的不高兴了。他喜怒无常的简直比来了大姨妈的女人还要不可理喻。
安可儿郁闷的撇撇嘴:“回陛下,奴婢还没有吃午饭,奴婢想去吃饭。”
他缓缓的注视着她:“朕说过,你已经不是奴婢了。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皇宫里,就做朕的女人。“
晕……
安可儿是真的有点晕了。轩辕殊珺刚刚那一番话,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却让人无法拒绝。
她在现代,也是壕圈里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色艺双馨的楷模,她从小被人表白到大,对于如何拒绝男性,她的心得满满的都能出一部‘斩桃花指南’。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拒绝自己喜欢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轩辕殊珺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渐渐的腾起了一股淡淡的愠怒,继续威逼利诱着:“如何,没有朕的庇护,你就连活着走出皇宫都很难,更别说好好的过日子。既然你无依无靠,为何不让朕成为你的依靠。你以为走出皇宫去就是天高任鸟飞的自由了吗?你容颜绝色,倾国倾城,只会沦为男人们竞相争夺的……用品。”
最后两个字,轩辕殊珺说得异常的缓慢且清晰,比喻的这么生动形象且辛辣,就连脸皮向来很厚实的安可儿,都觉得一口老血涌上咽喉,羞涩且尴尬。
她捂着微微发烫的脸颊:“陛下,你不用这么吓唬我吧。我相信,只要万物还向着太阳生长,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有黑白颠倒的一天。毕竟,我们活只是为了开心和快乐。没有一个人是天生为了伤害别人而活着的。”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愈发的看不懂她了,英俊而淡漠的脸,有些迷茫:“很难想象,像你这样一个狡黠而有心机的女人,会有这么单纯的想法。”
安可儿挑眉一笑,是哒,她是一只正能量十足的心机婊!唔,婊太难听了……心机女。
她忽然有些沮丧,尽管她不想当‘婊’,但是,宫廷是整个王朝权力斗争的中心,不当婊简直没法活。
婊,就是必须要出卖一些东西和一些人。安可儿是这么理解的。
安可儿就这么沮丧的耷拉着脑袋:“陛下,我真的不想待在皇宫里。我不想当婊,我想把节操捡起来,当一个问心无愧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
轩辕殊珺微微眯眸,靠在龙榻上,肆意的打量着她,虽然他听不懂安可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他确定他已经能够了解她的心情了。
末了,他才缓缓的开口,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安可儿,朕并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朕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想要的东西,跟一般的女人有所不同,朕无法满足你。但是朕能给你所有女人都想要的。可儿,朕想,你也许是年纪小,还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想要的是什么。让朕把你变成女人之后,你也许就会想明白了。就算你再怎么聪明,思想再怎么独特,你归根到底还是个女人。朕就不相信,女人想要的东西,你会全都不屑一顾?”
安可儿的脸,又红了几分。
轩辕殊珺却是说得很有道理,就连他说话间,男性那种成熟而邪魅的气息,都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思想,嗯,说的好像也让人无从反驳。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未来有可能跟纳兰天音共侍一夫,那画面太美,她已不忍直视……
但凭着这一条,她就果断的把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小动摇用锤子给敲死了!更别说,安可儿还要忍受陛下一边做她,一边深深的思念着另一个女人,还要在她的背上画上那个女人最爱的花!
还是先敷衍住陛下再说!免得轩辕殊珺再叨叨叨叨的长篇大论下去,她的肚子都饿得扁扁的了。
安可儿收敛了脸上厌恶和不屑的情绪,低着头,语调勉还算是强柔:“陛下您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可是,咳咳……陪陛下睡觉这件事情,能不能容我在考虑三天。不说别的,就说我的月事也需要个三四五六天,才能结束啊,就算我现在答应了,陛下,也……咳咳……你懂的……”
安可儿偷瞄了一眼他,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轩辕殊珺黑着一张脸,他明白,是因为有几次差点强抱了她,勿让这个小女人以为他是个色急的男人。
轩辕殊珺冷谑道:“男女之事,总是要你心甘情愿的。你是应该好好考虑清楚,不要总是口是心非跟朕矫情,让朕扫兴。”
安可儿默默的白了他一眼?扫兴吗?可是她怎么觉得,她越是拒绝,他扑得就越是凶猛!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不柳下惠一把?
心里虽然在暗自腹诽,但是表面上依旧的毕恭毕敬:“谢陛下体恤,陛下真是谦谦君子,以德服人……”
安可儿还没有把马屁拍完,忽然眼前一片高大的身影投下来,陛下高大的身躯近在咫尺!男性干净而好闻的气息,就这么淡淡的笼罩着,好像要将她拥住一般亲密。
她吓得往后退一步,但是,只要想到她还有大姨妈撑腰,于是她就挺直了腰板,看看他究竟是在发什么情。
轩辕殊珺伸出手抚摸起来她那一头披散的长发,柔顺的发丝如同流水一般倾泻在他的指间,静美得醉人,低醇的嗓音淡淡的说道:“你的长发真美,为什么不束发?”
安可儿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她还以为陛下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嫩肉,没想到陛下还这么文艺。
她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没有什么可以犹豫得了:“哦,因为我不会束发。常香不是走了么,那些发簪子我都不会用,你们这里的发带,一点弹性都没有,没一会儿就松了……”
蓦地,她又被打横抱起。
安可儿一个重心不稳,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意识到她这样动作很暧昧之后,她又立即松手,一双雪白的小手,放在胸前护住衣襟,小声的提醒着:“陛……陛下……月事里真的不行……”
他垂眸,冷睨着她:“所以,在你的脑袋里,无时无刻都都想着朕会要你?这样放荡,难怪担心朕满足不了你。”
安可儿脸一红,紧紧的咬住嘴巴不说话了。
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着她走向铜镜前,然后将她放在座椅上。
纤影绰绰的铜镜里,映出了天下最美丽的一对儿,宛如璧人。
她呆呆的望着铜镜里正在为她绾发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认识轩辕殊珺,她凝眉,一下没忍住突然就从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陛下,你是不是还会绣花?”
原本十分享受着青丝缠绕的指尖,就这么徒然的僵住了,轩辕殊珺的脸色蓦地一沉,冷声讥诮:“若是绣花能让朕享用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朕倒是愿意试一试。“
安可儿干笑两声,然后就彻底的闭上了嘴巴,继续心惊胆战的让他享受她的头发。
刚开始,安可儿以为陛下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她头发美,忍不住摸上一两把。毕竟他那双粗粝的大手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灵巧。
没想到她却渐渐的发现,他绾发虽然没有常香那么细致复杂,但是却相当的熟稔,不一会儿,就在她的脑后绾起了一个清爽而优雅的青云髻,未绾起的长发,都被他拨到一边,如同一条娟秀的溪流,从香肩一路垂下,静静的流淌在胸前,衬得前面波澜起伏,纤柔的腰肢玲珑可爱。
安可儿不得不佩服,作为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审美和品位,的确出乎意料。
不过,安可儿此时的心已经由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变成了冷漠的厌恶。因为她几乎能够想象得到,这个男人有这种闺房之乐,是和别的女人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
轩辕殊珺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之后,而后觉得美中不足,于是转身走到长案边上,折下一朵玉蝶梅,点缀在她的发髻上。
安可儿已经忍无可忍了,虽然不敢一把摘下那朵花,扔到地上踩碎,但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凉凉的讽刺:“陛下,你口口声声说她的贱人,却还对一个贱人这么念念不忘,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犯贱……”
轩辕殊珺本来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你这是用什么腔调和朕说话?犯贱,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在侮辱朕?”
安可儿嘚瑟的勾唇,凉凉淡淡的说:“噢~,原来陛下不知道什么是犯贱啊。这是我们的家乡话。犯贱啊,就是‘犯着了贱人’的意思。“
轩辕殊珺默默的额点点头:“对,说的不错,朕确实是犯贱了。”
安可儿本来心里窝火,现在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轩辕殊珺凝眸,龙心不悦:“怎么,看到朕犯贱,你就这幸灾乐祸?”
安可儿笑够了,徒然沉默了下来:“陛下,您还爱她吗?”
轩辕殊珺沉默了。
许久之后,她的头顶上才飘来了这么没有温度的声音:“不,朕不会再爱了。”
都说,情伤后的男人会把事业当复仇,现在她总算见识到了。他肯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吧。
安可儿浅浅的勾起唇角,但是她的唇畔弥漫着的却并不是笑。心里却是一片空空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真好呢,陛下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痛苦了。”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那她呢,她还会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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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
虽说安可儿已经被轩辕殊珺解除了奴婢的身份,但是,考虑到以后出宫,她会十分的缺钱,所以她坚持要在陛下的身边端茶倒水,以后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跟纳兰天音要工钱。
轩辕殊珺望着给他细心布菜的安可儿,忽然冒出了一句:“你从了朕之后,还继续住在宸宵宫,照顾朕的起居,”
安可儿夹菜的手,顿住了。也对,像她这样出身的小宫婢,不配有什么名分。
轩辕殊珺看出了她的不开心,接着又道:“如果册封你为妃嫔,你就会归太后管辖,朕保不了你。你只有待在宸宵宫里,朕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你。”
安可儿心底泛起了涟漪,暖暖的荡漾着。对于一个从来不需要哄女人,也从来不屑于说情话的大男子主义来说,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能把话解释清楚到这个份上实属难得。
轩辕殊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跟着朕,等朕彻底的除掉了凤家之后,妃嫔之位自然会给你。”
可以,她心底萌生的另一个念头,如同冰雹一样凶猛袭来,瞬间就将她一颗蠢蠢萌动的少女心砸得像月球表面一样,冷冰冰的全是坑。
安可儿冷冷的扯唇一笑:“陛下,等到那个时候,嫱大人会成为陛下的皇后么?”
轩辕殊珺反感的冷睨了她一眼:“那不是你该想的问题,也不是你能想的。”
饿了一个早上的安可儿,瞬间觉得,没胃口了。
她已经能想象得出,如果纳兰天音为后,她为妃的局面了。她和纳兰天音两个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就能言辞犀利的相互戳刀,更别说争夺夫君的使用权了!
安可儿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她相信,纳兰天音的日子肯定会比她更难过。因为纳兰天音是个高贵的女人,而她安可儿是不高贵的。不管撒娇还是撒泼,亦或是恃宠而骄踩死你的手段,安可儿样样都会,而且很明显的,轩辕殊珺更喜欢睡安可儿,没准看中的就是她天性很浪。
嗯?安可儿怎么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妖妃的形象,她最后的下场是天?怒人怨会被雷劈的吧。
轩辕殊珺看着安可儿一会愁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惊恐万分的望着天空,生怕有雷劈下来的样子,心底一阵好笑:“可儿,你在想什么?”
安可儿蓦地回到着现实世界,望着轩辕殊珺那张让她分分钟想扑倒他的俊脸,苦笑:“陛下,我在想想我们今后的性福生活……”
轩辕殊珺并不懂她唇角那意思苦涩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反而以为她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期待,挑眉笑道:“哦?看你的表情变化这么丰富,想必你设想的未来很精彩,朕也十分的期待。”
安可儿僵硬的笑了笑:“是精彩而梦幻……”
轩辕殊珺听到安可儿这么说,以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从了他,心底难免荡漾着一丝,为表示恩宠,他是这么说的:“可儿,你不要住在碧纱橱了,今晚搬来寝殿与朕,同住。”
同住两个字,他说得狠轻柔,怕女人听不清那样,咬字特别清晰。
没想到安可儿脸色一变,立即拒绝了:“不要!“
轩辕胡军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不要是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安可儿当然是不愿意的,以后暂且不说,当下她就和慕容秋逸有了约定,她还么有从慕容的手上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呢。
安可儿也没想到自己会直接就说出口了,像司徒老头一样,说话不经过大脑……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蠢也是能被传染的。
安可儿只得硬着头皮,对着陛下做娇羞状:“额……这个,不要就是撒娇的意思。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啊……
轩辕殊珺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好,朕记住了,以后你再说‘不要‘,朕都会满足你的……”
本来就污的安可儿,听了,秒懂。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心想着,就继续这样磨磨蹭蹭的不搬,先熬过了三天再说。反正在轩辕殊珺的眼里,她就是矫情惯了,她这么欲拒还迎的拖着,他应该也不会骑多大的疑心。
服侍了轩辕殊珺吃完午膳,安可儿就去司膳房跟桂公公要了些食物,用食盒子提回了碧纱橱。
她知道,慕容秋逸如果要找她,多半对在碧纱橱联系她。
所以她多一秒都不想浪费,脸吃饭的时间都像在碧纱橱里待着。
尽管她还是舍不得轩辕殊珺,但是她现在要离开古代的已经越来越坚硬了。她发誓,就算是轩辕殊珺抱住她的大腿求她不要走,她都绝对不会留下来,唔……不过在会现代之前,要是能睡他一次,那就没什么遗憾了。
安可儿一边提着食盒,一边啃着鸡腿,回到了碧纱橱。
走进房间的时候,安可儿的眼前一亮,因为她看见桌上赫然摆着一屉小笼包子,似乎还那晚上,慕容秋逸给她吃的毒小笼包长得一模一样。她猜想,这肯定是慕容秋逸送给她,要给她传递消息的。
安可儿赶忙冲过去,把这些小笼包子一个一个的掰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果然,在其中一个小笼包子里,她发现了一张字条,上年只有一个字,她不认识的,是个鸟字旁。
安可儿苦恼极了:“这是什么鸟啊?它认识我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她尴尬的看着那个字,终于意识到了,没文化,真可怕。
她默默的记住了那个字的形状,然后把那张字条用火折子给掉了。
她据诶定去找司徒老头,司徒老头是个医生,医生都是很有文化的,更何况他老人家活了这么久,什么鸟没见过,说不定安可儿还真的能问出点更有用的东西来。
于是,吃饱喝足了的安可儿,就决定去找陛下,然后在陛下的面前晕倒。这样,轩辕数据的暗卫们就会第一时间把司徒老头快递过来了……而且还是空运的——飞快!
其实安可儿身为御前宫女,有宸宵宫的令牌,不管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只是,太医院有点远,她也不认识路,而且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小宫女,不管有没有爬过陛下的床,向来就是寂寞成狗的宫妃们最喜欢虐的对象。
更何况,她还不止一次的爬过陛下的床。皇宫里,处处都是阴暗的小蘑菇,安可儿是不得不小心谨慎,
安可儿的运气很好,在走去寝殿的路上,就遇到了司徒老头。
司徒老头一看到安可儿,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把脸挡住了。
安可儿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老头,别躲了,你的脸太大,柱子都挡不住。我都看见你脸上的褶子了。”
司徒老头闻言,默默的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但是,故意在安可儿面前咬住了半截舌头,示意他禁言,不会再乱说一句话。、
安可儿好笑的看着他,刚想说,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说话了……
没想到,司徒老头的那张大嘴巴,一看到安可儿头上的发型,就忍不住开始吐槽了:“丫头,你最近受什么刺激了,头发绑成这样没事吧?”
安可儿的眉毛抽了抽:“……”
司徒老头满脸褶子对她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不如让陛下给你放个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可儿没好气的说:“不需要!忙碌,是治疗一切神经病的良药。”
司徒老头叹息道:“嗯,那你赶快恢复正常吧,看着你头上的那一坨*……陛下肯定都吃不下饭了。”
唔,不过轩辕殊珺看着她吃不下饭刚好,那御膳都归她享用。
刚刚和轩辕殊珺分开,她就实在是按耐不住那颗愤怒的小心脏,把头上的破花扯下来,丢到地上用脚踩碎了。还有陛下帮她梳的发型,她也抓乱了,毁掉了。然后用了好几根绳子把头发给扎了起来。她的本意是扎一个可爱的韩版丸子头,无奈,没有橡皮筋,只能用绸带还有簪子,胡乱的堆了一堆在头顶。
司徒老头真是没礼貌,就酸她的发型看起来不雅,但是也不至于被说成是一坨*……
安可儿也没什么心思跟司徒老头吵嘴。
她把司徒老头拉到一处隐秘的树根下里,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了刚刚在秘密字条上看到的那个字。
写完之后,安可儿一把拉过站在她身边的司徒:“老头……你赶快给我看看,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半晌却不见人回答,安可儿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刚刚拉过来的那个人手感不对,她隐约感觉到了,刚刚抓那一把弹性十足……不太像司徒御医那块老肉,更像是鲜肉……
安可儿就这么想着转过头来的时候,居然看到青衣冷峻的少年,赫然的站在她身边。正在认真的观察着安可儿在地上写得那个字,而司徒御医则在不远处,像一只呆萌的袋鼠一样,站在一个袋子里,准备整个人几步靠过来钻进袋子里,随时被青衣抗走。
安可儿的魂都快被吓掉了:“哎哟我的妈呀!”
青衣默默的把头转过来,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的妈妈怎么了?”
安可儿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唔……没事,我就是有点想她……青衣,你不是离开帝都了吗?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你了,真高兴。”
青衣默默的白了她一眼,酷酷的一个眼神过来:你刚刚那副见到鬼的样子,是高兴?
不过,应为青衣一直走的都是高冷路线,所以用眼神能表达的意思,他绝对不会用语言。
安可儿显然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青衣的不愉快,都不敢笑了。
司徒老头此时已经把自己装进了袋子里,还往青衣这边跳了几步,靠过来笑眯眯的说:“青衣,走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青衣酷酷的转过头去对司徒老头说:“陛下不找你,找她。”
安可儿趁机惊讶的跳起来,一只脚故意的踩到刚刚她写在地上的那个字上,还故意的蹭了两脚,把这个字给蹭花了。
她故作惊讶的问道:“啊?陛下找我做什么?!”
也许是安可儿的演技太浮夸了,引起了青衣的怀疑,青衣冷冰冰的小眼神默默的看着她:“你,踩到了刚刚那个字上面了。,”
安可儿脸色刷白。
但是转而一想,以青衣那幼儿程度的文化水品,应该是不认识安歌字的才对。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把安可儿就故意的把事情解释清楚:“哦,这个啊!刚刚我在看出的时候,遇到了不认识的字,想起来请教司徒老头来着。“
司徒老头一听,忒自豪,立即凑过来:“丫头写出来给我看看,没有我不认识的字……“
安可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别添乱,行不。
老头紧紧的抿着嘴,老老实实的待在麻袋里,把嘴巴闭上了。
青衣闻言,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树叶,用指甲在树叶上画出了那个字的形状,然后递到安可儿的面前:“是这个字吗?”
安可儿一看,少了几个比划,但是外型还是挺像的:“哦,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好像也不是特别像……”
说着,安可儿就势就要把这片树叶抢到手里。
青衣反应敏捷的立即把这片树叶揣进了怀里,冷冷淡淡的说:“我会把它交给陛下过目的。”
安可儿都想哭了。她接受不了一个误认为咬了吕洞宾的狗,是一只好狗的文盲,能有这么高的智商!
由于这一次,陛下要见安可儿并不是那么的着急,所以青衣并没有让安可儿钻进麻袋里,抗走。
于是,安可儿跟着青衣一路走,就一边擦亮着眼睛寻找照着机会,把那片重要的树叶给偷过来。
在他们走上一条临水长廊的时候,安可儿的眼睛瞬间铮亮!
青衣好像看押凡人似的跟在按客人的身后,安可儿想‘失足’掉进水里,都很困难。
于是,安可儿只得硬着头皮,抱住一根桥柱子,娇滴滴的说:“听说,经常有很多纤细的美人,会被风吹掉进水里。所以人家每次靠近水边的时候,心里就好怕怕……青衣哥哥,你能靠我近一点么,我想跟在你要后面走,这样人家才不害怕……“
说完,安可儿自己都想吐了。
青衣忍着恶心,靠过来近了些,如她所愿的走到了他的前面。
虽然有点傻,但是,安可儿还是逼着眼睛自己跳进了水里。
“噗通”一声之后。
“救命啊——青衣哥哥——快救救我呀——”
安可儿是会游泳的,那种溺水的惊恐她装不出来,只得逼着眼睛不断的拍打水面……
谁知道,青衣却酷酷的站在岸上,双手环胸抱着长剑,丝毫没有要下水的意思,就这么默默的逼视着她。
安可儿拍了半天水面,忽然间安静了下来,自己默默的站了起来:“哦,原来这水这么浅啊。”
是的,很浅,才到她的腰!她觉得此刻的她一定像极了一只傻逼……
安可儿垂头丧气跟着青衣继续走。
青衣把她押送到璟瑄殿门外,就像一阵清似的消失了。
安可儿沮丧的想着,那片树叶青衣肯定会偷偷的交到轩辕殊珺的手上。
沮丧得找不着北的安可儿,跨进了璟瑄殿,勉强的找准了御座的方向,跪在地上:“拜见陛下。”
因为没有安可儿给他泡茶,此时正喝着凉水的轩辕殊珺缓缓的抬起头来,缓缓勾唇:“平身。”
安可儿站起来,才发现璟瑄殿里,客卿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性官吏,此时他也在默默的打量着安可儿。
只看第一眼,不管是容貌还是头脑,这个男人都应该是很出众的。
我不由得想起慕容秋逸和凤清雅,一个好看得让女人妒忌,一个美得不像话。如果天朝挑选男性官吏的指标是外形俊美,那眼前的这位成熟的男性,完全可以成为朝廷的中流砥柱。
皇甫辰凝望着安可儿,目光里带着能够洞悉一切敏锐:“陛下,您说要送微臣一张免死金牌,难道就是她吗?”
安可儿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焦脆了。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字面上理解……轩辕殊珺又要把她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