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6-小美人,你你别跑

yukimura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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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他这幅样子,古颜夕反而放心了。她松了口气般地走到桌边坐下,就着范御熙递过来的茶盅轻呷一口,接着笑道:“表哥你猜,三弟这一次需要多久?”

    范御熙唇角扬了扬,折扇一转:“一柱香。撄”

    “这么肯定?”

    “不是肯定,是必须。如若不是你招呼在先,那人早就身首异处了,一柱香,对三弟来说已是极限。”

    了然地点点头,古颜夕敛眸再度饮下一杯。与范御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眼看着一柱香的时间快到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移向床榻偿。

    “当真决定好了吗?”似乎仍旧有些担心,范御熙见她如此,不由开口问道。

    “表哥若是担心,我自己来做也不是不可以。”

    “你知道我并非那个意思。”微微皱眉,范御熙对古颜夕的这句话感到有些不悦。然而看她眸子里的清平颜色,他心知古颜夕也是不想连累自己,两相权衡下不由也只能叹了口气,走上前先她一步将赵筱筱拉了起来。

    见此不由诧异,古颜夕眉毛微扬,最后也只抿嘴一笑。她率先翻身从后窗而出,接过范御熙手里的人,很轻松地从后窗外将她转移到了范御凡他们所在的旁边包间内。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让古颜夕很是满意,她重新将赵筱筱扔回了床上,并顺手拉下了床帘。下一刻就听旁边传来“咚”的一声,似是有人将门从里面撞了开来,接着便听到乱糟糟的脚步声,其中夹杂的是男人饱含***的呼喊:“小美人,你、你别跑!”

    古颜夕跟范御熙很是默契地翻身挂在了房梁上,很快就见所在的包间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并没有人对他们乱窜的举动多加干涉,待到男人跟范御凡都重新入了屋子后,门外的随从们很是老练地将门带上,并站得稍微远一点,免得被等下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刺激到。

    “小、小美人,你、你在哪儿啊!”下方男人传来低声的呼喊,殊不知却让房中的几个人都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黑暗的环境让他看不清屋内的情况,只能凭着自己对面首坊的熟悉一点点伸手四下摸去。而本就饮了酒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古颜夕与范御熙看着男人一点点摸到床边,然后将手向里面伸去。

    “嘿嘿,抓到你了!”男人猛地大叫一声,拽下床帘就扑了上去。只见他双手快速地在床上人的身上游走,却在摸到胸前的时候顿住,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范御凡从暗处走出,一掌击向男子脖颈。见他斜斜倒了下去,他满是厌恶道:“废物。”

    这时古颜夕与范御熙也翻身从房梁飞下,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是难得的平静。毕竟今日种种,不就是为了要这样的效果?

    “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倘若他聪明一点,今日的局我不就做不成了?”斜着眼笑道,古颜夕上前将两粒药丸塞进了床榻上的二人口中。

    范御熙与范御凡齐齐对视一眼,他们不得不承认,古颜夕这一出布局虽然十分下作,但却是眼下唯一一个既快捷又方便的方法了。

    房内很快传出一股异香,而床榻上原本昏迷的两人同时发出两道引人遐想的呻吟。古颜夕面不改色拉着范御熙他们从后窗回到原来的包房,她单手托腮望着窗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直到——

    “夕姐姐,你答应我的事儿可不能不算数。”见她一直都不吭声,范御凡终于忍不住说道。

    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古颜夕道:“你急什么,人家两个现在正水深火热呢,你去了多碍事儿。”

    “可……”

    “若真无聊,不如去帮我送个信。”古颜夕眼珠子一转,冲范御凡勾了勾手指。

    眼见范御凡一脸不情愿地离开,范御熙含笑道:“你做今日之事,就不担心赵家来找麻烦?”

    “随他们好了,我原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古颜夕毫不在乎地说着,今日白天在繁华街跟赵筱筱的对话迟早会被赵汉明知道,与其跟他打哑谜,倒不如直截了当搬到台面上来。

    不过至于搬上来该怎么发展,那还得她古颜夕说了算!

    见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范御熙知她已经有了把握。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他敛眸沉吟片刻,折扇松晃晃架在指尖道:“那应候王府那边……”

    “跟他没关系。”

    依旧回答得简洁,可这一次古颜夕却避开了范御熙的视线。一提起“应候王府”四个字她的心就乱成一团,不由想起那一日在宫中的所见所闻。在自嘲的同时她也觉得伤心,明明活了两世见过不少世面,可最后仍旧败在了“情”字面前。

    古颜夕心里已然决定待到事情成功以后,她会优先寻找肖瑾尘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她就会义无反顾地离开。

    什么应候王府什么应墨隐,统统都跟她没有关系。

    古颜夕情绪的变化看在范御熙眼里,引得他默默皱起了眉。然而他什么都没说,只续了杯茶递到她的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心里莫名有些触动,古颜夕很感激范御熙此刻的沉默,她回望着他笑笑饮下茶水,躁动不安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很快就见范御凡回到面首坊,人已经换回了规整长袍,并冲着古颜夕神秘一笑。

    还没等古颜夕询问清楚过程,就听大厅内“轰隆”一声巨响,仿若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面上,几乎引得整座楼都颤了颤。

    急忙走到窗边拉开一道细缝,古颜夕沿着声音望去就见原本光滑的地板此刻被一块巨石砸得粉碎。四散的面首跟客人们全都一脸惊恐地望着门外,就见一行人稀稀拉拉地走了进来,气势十足。

    为首的男子一身绿衫瞧着十分油腻,他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明显没安好心。眼睛很快在二层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几名随从守着的那间,邪邪一笑。

    “听说有人打了本大爷的人,现下躲在这儿来享清净了。”他说着,往前一跨,“小的们,给爷搜!”

    随着男子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随从们应了一声四散开来。动作之鲁莽,气势之凶猛,倒是吓坏了不少尚未反应过来的姑娘跟面首们。面首坊的老板见此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见他舔着脸上前欲要说几句好话,谁料嘴还没张,人就已经被踹飞了出去。

    “本大爷再说一句,今日谁敢拦我,就等着一起死吧!”

    男子一脸戾气,说完这话长袍一甩便跟着随从们上了二楼。他们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有人守着的那间,眉毛一扬,冷笑道:“识相的就滚远点,本大爷或许还会留你们一命,否则……”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身边的人使眼色,于是当话音落下对面的人还没反应之时,他手底下的人已经一窝蜂拥上去,两方人手顿时打成一团。

    正在不远处的古颜夕看到此景不由皱了皱眉,这面子功夫对方做得可真够好,只是那手段却连街边的下三滥都不如了。

    男子眼见两队人打的热闹,自己则冷哼一声从缝隙中挤过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内里弥漫的是男女欢好时留下的浓厚腥气,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帷帐的遮挡下十分引人遐想。男子作势往地上啐了口才踱步走过去,他背着手,冷笑道:“打伤了本大爷的人还敢跑到这儿来逍遥,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

    说着,他手一挥,就见身后再度冒出两个随从,二话不说就上前扯开帷帐将里面的人拖了出来。

    男子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看着下人们的动作他全身甚至在激动地发抖。随从们三下五除二便将趴在上面的男人使劲拖了出来,只见一个***的身体被提溜下地,满身大汗,潮色未退且发丝凌乱,看起来相当狼狈。

    男子瞧着此景一脸得意,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还没清醒回神的人。他吩咐下人抓住对方的头发强迫那人抬起脸,看着那张暴露在烛火下的面容,明明早就熟知在心,却仍旧故作震惊状地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不是白三公子嘛,怎么是你啊!”

    被他这么一嚷嚷,整个面首坊都安静下来。不管是此刻站在大厅里为难的老板,还是躲在包间中不敢乱动的姑娘和面首,亦或是打成一团的两方人,所有人都不动了。

    对他们来说,尽管早就知道白程的身份,但碍于白家的脸面,从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就算所有人心里面门清儿,见到白程出现也仅仅当成是一个富家公子,而非白家长子。

    然而现在这一声传出去,只怕今后洛阳城中没有一个姑娘再愿意嫁进白家了!

    对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很是满意,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急忙假惺惺地吩咐下人们扯了张毯子盖在白程身上,他见对方仍旧一脸懵懂,不由眼珠子一转,大手一挥:“照理说我不该打扰白公子你的好事儿,不过我手底下的人被打了,总要讨个公道。当然我相信这不是你做的,那么只有……”

    他这么说着,却很明显是想让白程在今天丢光了脸。他手底下的人再一次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就拥上去,欲要将帷帐后的另一个人拖出来,只是没等他们的手碰到里面人的胳膊,就听“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传了出来,细听之下,竟然是一个女人!

    这一声不仅吓坏了众人,更是让找茬的男子大吃一惊。先不说面首坊中从未有陪客的女子,光是从白程的为人来说,也绝不可能跑来面首坊找女人服侍他。

    更别说,这个声音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男子越发觉得惊惧,鬼使神差般地走上前去拉开残余的帷帐。帷帐下一个***的身体正藏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光滑的小臂上红痕点点,显然是刚才欢好时的杰作。他深吸口气猛地拉过女子的胳膊,耳中充斥着再一次爆发的喊叫声迎上对方猝不及防的视线……

    “三、三妹……”

    吓得急忙撒手,男子一脸惊恐,怎么也没想到被自己捉奸在此的竟然会是赵筱筱!

    而这时已经有不少胆子大的人围在了门口,看到此情此景纷纷开始指指点点。

    关于赵、白两家的过节整个洛阳城几乎无人不知,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水火不容的两家子女竟然在此行秽乱之事?

    赵筱筱本还处在惊惧中,听到那声“三妹”后才全身一震,呆呆地抬起头。待看清站在面前的正是自己大哥赵铭仲的时候,她觉得委屈,更觉得羞愧。只见她哀嚎一声,裹着被子就往床头撞去。

    幸好赵铭仲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拦下,看着她如此狼狈丢人的样,简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而经由此番闹过后,白程也回过神来,他冷着一张脸起身批起外袍,全程看都不看赵家两兄妹一眼,只浑身散发的幽暗之气显示着他此刻正处在爆发边缘。

    “白程,你这是什么意思?”见他不吭声,赵铭仲拉下脸怒道。

    “什么意思?”简单拢了拢外袍,白程冷笑,“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妹妹?”他今日明明找了新的面首想玩玩,却没想到出现在床上的竟是赵家女儿。他不傻,将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便猜到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你……我……”被他一句冷嘲热讽刺得不知该说什么,赵筱筱羞愧难当,压根不敢说自己是来面首坊消遣的。

    赵铭仲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立马猜到是她自己来面首坊消遣的。对此不由觉得懊恼,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责备什么,只得沉声冲白程道:“事情是你做的,我自然是要问你。白程,你这般态度,可是不把我赵家放在眼里?”

    白程冷冷瞥了赵铭仲一眼,懒得说话转身就走。见状赵铭仲立马跳起来,他手下人的也急忙涌了上去,就见两方人手再度打成一团,几乎欲要把面首坊给拆了。

    赵筱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已经顾不上丢人,她目光涣散看着面前乱糟糟的场景只觉得事不关己。

    视线越过众人来到外面,看着围观看戏的人们,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引得她浑身一震。

    那个背影明明是……

    第二日,关于面首坊中发生的事情几乎传遍了洛阳城的所有大街小巷。

    就在人们等着看白家和赵家好戏的时候,白家家主白浩却在众人意料之外,压着白程上门负荆请罪,并要其承诺会对赵筱筱负责。言外之意嘛就是说,白家自愿与赵家结亲,以表诚意。

    古颜夕此刻正躲在小院中泡了一壶上好的花茶,甘甜青涩的气味飘散在整个院中,叫人闻着十分舒畅。纤细的手指将泡好的茶水倒入紫砂茶杯,古颜夕微抿一嘴,才抬头道:“我就知道白丞相不会让人失望。”

    凌薇有些不解地望着她,原以为这消息会让她倍感惊讶,却不料她表现得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见她憋得难受,古颜夕招呼她坐下,这才不急不缓道:“白程傻,他爹可不傻。”

    赵筱筱是赵汉明即将要送去宫中的人,眼下被白程破了身,说好听点是越界,说难听点就是跟皇帝抢了女人。再加上赵筱筱的身份并不寻常,若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给点银钱就能打发,但赵家的女儿只能用最稳妥的办法解决——娶回去。

    这样不仅能堵住悠悠之口让两家都少丢点面子,也算是给赵家一个交代免得他们狗急跳墙,找白家的晦气。

    “可这样不就打乱了赵汉明的计划,如此一来赵、白两家结成亲家,岂不会……”凌薇说着,忽然灵光一闪,“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自顾不暇?”

    古颜夕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轻语:“不仅是他们,连应炎煦也会头疼好一阵子了。”

    不管赵家还是白家,在这件事上都只能吃哑巴亏,跟找她的麻烦比起来,他们更需要做的是缓解应炎煦的情绪,好求得满门平安。

    “婚期定下了吗?”良久,古颜夕淡笑问道。

    这头古颜夕正心满意足,那头应墨隐听了流若的汇报则眉头紧锁。短短一天的时间古颜夕就做出这种事,他在感到吃惊的同时更多是对她的担忧。她一向不是主动出击的人,此番行为明显是为了分散那三方的注意力,而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她要离开。

    一想到这儿,应墨隐的心里相当憋闷。

    “阿隐……”见他这样,流若撇了撇嘴劝道,“她那日在宫中本就遇了麻烦,见到你跟白盈盈一起难免会多想。气头上的话你何必放在心里,依我看,还不如找她好好解释解释。”

    应墨隐轻叩桌面的手指顿住,抬眸扫了流若一眼:“你也觉得是我的错?”

    被他冷然的视线盯着,流若下意识后退,摇了摇头。只是……女人都是要哄的啊你这个蠢货!他暗自腹诽道。

    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笔墨砚台上,应墨隐眸底的冷寒散去,只余几分孤寂。跟古颜夕说的那些话比起来,他更在意的是她的不信任。虽然他明知自己其实没什么资格要她坦诚相待,但他们好歹也是经历过许多事的人了,他就这么不值得让她信赖?

    “吩咐下去,最近盯紧赵家的人。”良久他微叹一声,眸光一闪,又是那个高冷的平南王。

    “至于她……派人保护着,其余的不要多管。”

    就在面首坊的事情过去一天后,赵家与白家便商议很快将婚礼定在了本月二十八。洛阳城本就因为即将步入新年而气氛非凡,此刻加上两大家族的联姻,更是让氛围升上了新的热度。虽然人人都明知这里面的门道,但看着宫里面的应炎煦和白盈盈纷纷派人赏赐不断,人们也不由改观不再多言。

    有人欢喜有人愁,婚事表面看起来似乎风光无限,但到底有多苦只有操办的人们心里清楚。

    由于婚期太赶,赵家和白家几乎来不及亲自准备什么,一应用品包括嫁衣皆是从繁华街购入。

    而作为当事人的赵筱筱和白程尽管满心不情愿,可却拗不过两家家主的强硬要求,只能硬着头皮成婚。

    眼看二十八很快到来,古颜夕看着凌薇拿到自己面前的请帖,却不禁犯了愁。帖子上面写的是邀请平南王夫妇,既是夫妇,那自当要她与应墨隐一同出席。只是她跟应墨隐已经破天荒的好几天没有说话也没打过照面,如此又怎能一同前去?

    “阿墨,要不你就同王爷一起去好了,装装样子什么的……”

    “不必,我们先去,以他的性子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古颜夕说得干脆,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忽然停住脚的那个身影。

    就这样到了二十八当天,她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带了凌薇一人前往白府参加婚礼。虽是红绸满布,但只要稍加细心就能看出白家并没怎么用心。就比如说摆放在一堆温室花朵中的那盆秃了的盆栽,几乎像是一个大巴掌,分分钟打的赵家送亲的人脸色难看。

    尽管这种布置不尽如人意,但是因为白浩跟赵汉明的尊贵身份,是以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还是络绎不绝。不少洛阳城的达官显贵都携带家眷前来,看似道贺,实际却只为了看场好戏。

    毕竟能像这样把赵、白两家拉在一个戏台子上,实属不易。

    古颜夕在递了帖子以后就被白府的下人迎去了贵宾席位,看着面前的官家贵妇们,她只有礼地点了点头,并不多话。落座后她目光轻扫在场众人,看着白浩忙前忙后地招呼宾客,她眼微眯,觉得心情相当不错。

    很快就听一阵鞭炮声自门外响起,“噼里啪啦”好不热闹。白程一身正红长袍翻身下马,却不等花轿落稳就一脚将轿门踹开,然而自顾自地跨过火盆来到前厅,全程都不正眼看赵筱筱一眼。

    在场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彼此都心照不宣起来。

    白浩见状顿时恼怒不已,可碍着众人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强作笑脸,让大家继续喝酒。白府的下人们极有眼色,见此纷纷围了上去,将花轿中的赵筱筱小心扶了下来,带往前厅。

    古颜夕站在贵宾席面上含笑看着这一幕,然后起身捋了捋裙角准备离开。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不对,刚才一心挂在看戏上,竟是没有注意到凌薇的身影。她被要求走下人们的通道,怎么算也该到了,可眼下竟是毫无踪影。

    正觉得不安时,身后一股莫名的冷气却忽然将古颜夕笼罩在其中。她正欲抽身对上,却只觉一枚利器抵在了腰身,只要一动,就会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