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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潘大郎和花小曼的背影，我冷声道：“越是黑，越是怕别人说自己黑。”
乔雪菲拍了我的肩，笑道：“放心，潘北辰一家人，永远洗不白。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对，潘可卿还是能够洗白的。潘北辰旗下涉及到犯罪的行当，一般不让潘可卿参与。”
“潘可卿管理贸易公司，她不走私？”
“不走私，甚至不偷税漏税。”
我们也走进了内联升。
乔雪菲送了我一双皮鞋，也送了芭莎一双皮鞋。
顺便，我自己花钱买了一双千层底。
从内联升走出来，在一家老字号饭馆吃了饭，这才去了真武拳馆。
刚进门，就看到了曾经被我打伤的马嘉豪。
当时在乔家别墅，马嘉豪挑战我，我让他左右小腿受伤不轻。
他这么快就能好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想必离不开佟氏的药物。
“师弟。”
马嘉豪如沐春风喊我。
他走过来，看着我的手：“看这包扎的手法就知道，你们去过杏林堂，九妹给你用过药了。”
“我自己包扎伤口不专业，容易留下疤痕，所以菲姐提醒我去找马九妹。”
朝着楼梯走去。
乔雪菲轻笑道：“马嘉豪，你都不敢多看我一眼，你是低调了，懊恼了，还是痛恨了？”
“我放弃了，意识到哪怕头婚的我也配不上二婚的你。雪菲，以后我眼里你只是朋友，如果我再对你有那种想法，天打雷劈。”
“看起来，你不像是开玩笑，但愿你说到做到。就你的条件，多么好的女人都能找得到。”
乔雪菲风情万种的言语，想必让马嘉豪心里很不好受。
作为同类，我约莫能看到马嘉豪内心翻滚的苦水。
我问他：“王冬梅在哪里？”
“三楼。”
踩着楼梯上楼，马嘉豪说道，“夜里弄住了王冬梅，甚至没动她一指头。
你的师父，我的老爸今天不在这里，但他提醒过，如果海潮来了，不要让他打王冬梅。如果海潮想跟王冬梅来点风月，也必须过段时间才行。”
“师父考虑问题真是很周全。”我心道，武术家马永真，骨子里也够流氓的。
三楼走廊，乔雪菲愠声道：“马嘉豪，等过了春节，你就30岁了，该找个靠谱的女人结婚了。你爸妈一直想抱孙子，可你一直不争气，她们都想从领养一个了。”
“你简直胡说八道，就我，一旦结婚特别能生，还用领养吗？雪菲，刚才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可你还针对我？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的内心是这么个情况，你嫌弃我头婚，我嫌弃你是寡妇！”
“妈比！”
乔雪菲怒了，伸手揪住了马嘉豪的衣领子，“死了男人才叫寡妇，我前夫还活着，他叫高志远，今天估计在带孩子。我家小闺女，今天去找她老爹了。”
“雪菲，我只是开了个愤懑的玩笑，为的是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马嘉豪讪笑着。
某个房间。
我看到了王冬梅。
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身上的衣物很整齐，应该没有被撕扯和脱掉。
她只是很落寞，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唐海潮，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我一定还会想念死去的弟弟，但我再也不会报复你了。”
王冬梅跪在了地上，一瞬间泪流满面。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自然就想到了当年在饭馆，王志勇顽劣而狠毒的表现。
于是，我对王冬梅没有丝毫的同情，更多的是烦躁。
如果不是马永真不允许我在这里对王冬梅动手，我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乔雪菲和马嘉豪都在看着我，似乎希望我将王冬梅搀扶起来。
可我却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摸了摸王冬梅坐过的位置。
“有点温热，王冬梅，你的屁股不一般，仿佛一个小火炉。”
我试图看到，被挑逗之后，王冬梅的反应。
她的态度并不激烈，依然是落寞而恐惧。
她依然跪在地上，只是调转了方向，又开始面对我。
我叼起了一根烟。
为了烘托我的气场，马嘉豪用打火机帮我点燃了烟。
“多谢师哥。”
我有个特点，别人在某个场合给了我面子，我就会及时还给别人一个面子。
此刻，在马嘉豪的眼神里发现了他对我的欣赏。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冬梅，尽量平和说话。
“王冬梅，你应该感激我，因为事发之后，你并没有被抓，而是被带到了这里。
如果你足够聪明，懂得考虑自己的处境，你不用像杨大鹏一样坐十几年牢。你可以自由自在享受生活，照顾自己的孩子。
我强迫自己换位思考，才对你手下留情，现在我也请你换位思考，站在我的立场去考虑当年的处境。
假如当年我没下狠手，我会是什么下场？多个人打我一个人，他们都打上瘾了，会不会打死了我？”
我早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我不够能打，当年就被王志勇一帮人干死了。
他们都打兴奋了，只要我有一口气，他们就可能继续招呼我，一直到我躺展。
王冬梅跪在地上，眼里满是泪花，表情越来越窘迫。
她的嘴唇抖动，终于说出了三个字：“有可能。”
乔雪菲看着她，愠声道：“当年在法庭上，唐海潮请的律师也这么说过。法官认为，律师的分析很有道理。”
王冬梅哽咽道：“我一直知道，错在我弟王志勇。”
乔雪菲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王冬梅态度还行。
然后，乔雪菲和马嘉豪走了出去。
我开始单独面对王冬梅。
“你不用一直跪在地上，坐下说话。”
王冬梅起身一个趔趄，裤缝都有点歪。
这女人姿色可以，最起码在80分之上。
结了婚生了孩子，颇有少妇的韵味。
坐到了我身边，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唐海潮，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你不能着急，必须继续待在这里反省自己。如果明天你就离开了这里，不抓你都说不过去，你会坐牢。如果一个月后离开这里，你会获得自由。”
“明白了。”
王冬梅很用力的扑到我的怀里，生怕曲线给我带来的刺激不够强烈？
我很清楚，她不是喜欢我，只是在讨好我。
我推开了她，说了好自为之，然后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