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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翰林院的一名编修,言子书最近的状态都是忙完工作上一些琐事后,只要闲来无事,不知不觉情绪就自主进入了低迷状态。
在翰林院呆了多年的编修柳述,手头上继续整理着相关文件,目光却不时朝言子书的方向扫去,近日来见言子书的兴致都不太高,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让他有些担忧,最终放下手里的东西朝言子书走去,抬手在陷入自己思绪中的言子书面前挥了挥,“言大人,言大人。”
“啊?”被惊吓回神的言子书,受惊般瞪大着眼惯性的朝出声的方向看去,见自己面前的是柳述,恍惚道:“原来是柳大人啊,不知叫子书是有何事?”
柳述随手搬了把小木凳坐到言子书面前,说:“言大人,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瞧你这几日的模样都有些魂不守舍了。”
言子书勉强地笑笑,说:“都是些小事,不足挂念,子书多谢柳大人的关心。”
“恩,有什么事都想开点,想我在翰林院待了这么多年,大事小事到最后也总是会过去的。”柳述拍了拍言子书的肩膀,又道:“噢,对了,今晚方大人邀大家去一品楼去聚聚,言大人可不能迟到呀。”
“恩,子书记下了。”言子书点头应下。
晚间,被翰林院的同僚灌了不少酒的言子书此时已经是半醉了,想了想,言子书又去了凌彬家借宿,不想回家,免于自家母亲对她的盘问,这是现在她不面对的。
凌彬对于这位好友,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虽然她想跳脚,可你対这一个已经醉死过去的人,你还有什么道理可说,什么话可问?
把言子书往客房的床上一扔,给她擦了脸和手,帮她盖了被子就回房去了。她才不要又守了言子书一晚,她要回她家娘子身边,有暖暖的被窝可睡,又有白花花的豆腐可吃,多好。谁还想冷冰冰地呆在言子书那混蛋身边呀!
于是凌彬气鼓鼓的回了自己房间,此时她家娘子大人正坐在镜台前卸装,把头上别着的发簪都给一个接一个的取下来,动作优雅,让凌彬忍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自家娘子大人,在她耳边囔囔道:“娘子,今晚你好美,看得我都饿了。”
沈念云瞧着自家相公一脸撒娇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好笑,食指顶着凌彬的额头把她推开,“别闹,痒。”
“不麻,都好几天了,娘子大人都不疼相公我了。”凌彬嘟着嘴在沈念云脖颈里蹭了蹭。
弄得沈念云羞红了脸,暗骂了句,“没个正经。”
惹得凌彬嘿嘿发笑,一把把沈念云抱了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刚准备与自家娘子亲近亲近,却被自家娘子一手给阻挡住了,指着蜡烛羞涩地说道:“先吹蜡烛,这样我……不喜。”
凌彬闻言虽然有些不悦,不过还是起身赶紧去把蜡烛吹灭了,舒适的大床上此时可还有一顿大餐正等着她呢。
第二天一早凌彬红光满面的醒了过来,亲了亲还窝在自己怀里的娘子,傻傻的笑着。
感觉到动静,沈念云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自家相公正看着她傻笑,没好气的说道:“傻笑个什么劲。”
惹来凌彬又忍不住再她娘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突然发现娘子大人真是越来越美了,相公我越来越喜欢娘子大人了。”
“别闹,赶紧起来了。”
“不要,我还想继续抱着娘子。”凌彬赌气的说道。
这厢凌彬还在与自家娘子亲热,而住在凌彬府上客房里的言子书却是急急忙忙的准备往家里赶,原因无它,她家娘找来了,见她几日未归,担心出什么事,这不天一亮就跑过来寻人了。
言子书急急忙忙把衣服穿好,这才出了房门去见言母了,刚到门口,就见自家的半老徐娘正站在门前目光朝里探,加快步伐朝她赶去,“娘,您怎么来这了?”
言母拿着手帕给自家孩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娘担心你,你这都两日未归了,娘也就只能到知道的几处问问,寻寻你的踪迹。”
“对不起,娘,是孩儿让娘担心了。”
“好了,既然你现在好好的,那就随娘回家吧,也不能总在别人家打扰主人家。”
言子书点头,“嗯,孩儿这就随您回去。”
“这位小哥,麻烦你转告你家少爷一声,我随我娘回去了,谢谢。”言子书扶着自家娘亲,向门前的凌家家仆转为通告给还未起床的凌彬。
“是,言大人。”家仆点头应下。
“娘,我扶您走吧。”
言母颔首,一同朝家里走去。
离圣旨下达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莫禹泽一路跟随着霄来到了边界赤城。
“世子,今日就请你在这驿站里休息一日,我需今日去赴约一次。”霄今日穿了件白色宽袖口的长袍,腰间别着一块玉与一根青色玉笛,一头银丝用一条丝带随意的扎起。
莫禹泽点头应下,起身送霄出了门,“我会在驿站里等候国师的归来,还望国师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才好。”
霄随意的笑笑,“自然不会,阿蒙你留下来保护世子,这次我独自一人去即可。”
“是,大人。”一直安静跟在两人身后的阿蒙出声答应下来。
目送霄离开之后,莫禹泽才回了房间,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透透气。
赤泽山是赤城外位于边界上的一座高山,山顶常年四季都是被冰雪所铺盖,而赤泽山的另一端便是绍国的地界了。
由于有一道天然屏障所阻挡,两国之间都保持着友好的往来,货物上的运输也都是通过水路,走赤泽山脚底下的一条运河,萝河来拖运。
站在赤泽山下,霄手执青色玉笛,运用真气护体,一路朝赤泽山上奔去。
赤泽山的山顶上有一株不知名的老树正一如往年前那般一直耸立在那未曾变过,树下有一张石桌与两三把石凳子。
一名男子正坐在石凳上身子倚靠在树身上,额间有一个像红色火焰般的图案存在,他的怀里还窝着一只雪狐,正安逸的躺在该男子的怀里,闭着眼享受着来自该男子的安抚。
一身青色长袍,领口的开口处较宽敞,清晰可见的锁骨,加上该男子小麦色的肤色,满头的黑发随意散落在两侧,看起来十分慵懒。
等得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男子终于见到那一抹白色晃动的身影,嘴角不由露出一笑,瞧着人影离他越发靠近时,开口道:“哟,国师大人可真让小的久等呀,小的等得可是快睡着了。”
还差几步的距离的霄就听见了男子对他的讽刺声,身影稳稳落于男子面前,甩袖拂去石凳上的积雪,待坐稳后,这才不急不慢的开了口,“霄也只是按时到的而已,并未失约,是司徒丞相来得过早了。”
司徒宏浚冷哼一声,“怎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听说那女孩有消息了?”
霄对此淡然笑笑,并未马上回答他。
司徒宏浚放在雪狐上的手不由紧了紧,他最讨厌看到他这一副模样了,“百里霄!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看到你这一副假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打你一顿。”
玉笛在百里霄的手里转动了一圈,百里霄淡然道:“那试试吧。”
“咦,这不是我的笛子吗?怎么在你那,快点还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司徒宏浚一脸温怒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他最不喜欢的百里霄,从小到大,他就时时都要比他百里霄差那么一点,常常落于他身后。现在居然发现自己雕刻的玉笛居然出现在死对头百里霄的手上,怎能让他不怒。
百里霄看了眼掌中握住的玉笛,“可这是师父出游前交与我的,这些年我也用惯了,怎能这样轻易给你。”
惹得司徒宏浚把怀里的雪狐往百里霄身上扔去,轻身一跃就朝百里霄攻去,嘴上却还不饶人,“百里霄你个混蛋,从小到大就知道抢我东西,现在就连师父都欺负我,随意拿我的东西给你了,真是欺人太甚,看招。”
百里霄侧身闪过,轻轻摇了摇头,“怎么这么多年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躁,一点都没变,是因为还没长大?”
惹得满肚子怒火的司徒宏浚的怒火更加旺盛了,攻击的招式也越来越猛。
百里霄并未还手,利用步伐和玉笛来躲避或抵挡住司徒宏浚的攻击招式。等他发泄了一段时间,百里霄这才再一次出手用玉笛挡住司徒宏浚的攻击,开口问道:“难道你今日来是不想知道当初被你误推进崖底女孩现在的状况?”
听此,司徒宏浚动作明显停顿了片刻,随后的攻击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猛烈,慢慢地收回了攻击,甩袖朝百里霄冷声道:“快说,当时我去崖底并没有见到她,一丝因坠落下去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周围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她到底去哪了?我知你精通奇门八卦推演之术,习得了师父的真传,想必这次你书信与我,也是知道了此女的下落吧?”
对于当时正和他师兄斗武的时候,不小心闯进来的小女孩,被他失手推进了悬崖,当时想收招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强行卸去招内的内劲,这样损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形式,虽然那女孩应该也受了伤,可他自己却比她受到的伤要严重很多,想去追的时候,却发现小女孩居然凭空消失了,任他在崖底找了千百遍也没能找到一丝线索。
最后也只能求助于同一师门的师兄,也是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的百里霄。
而前不久他收到了一封来自百里霄给他写的信,信中提到已经找到那小女孩了,约至今日碰面,可他一见到百里霄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尤其是那一脸淡然的笑,每见一次,他司徒宏浚就想打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