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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魔鬼,我不知道到底应该痛恨他,还是爱他。是他让我离开了家,是他让我变成一个堕落的女人,当然也是他让我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经验。现在我已经回到了家,但想起过去那一年零九个月的生活,仍然让我迷茫惆悵……
已经坐在南下的火车上,我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拋开家、拋开工作、拋开我的丈夫,也拋开了我可爱的女儿。火车窗外是无尽的黑暗,我不知道我奔向的是光明还是黑暗。
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我可能会很平淡地渡过一生。我叫杨晴,两年前我在北方一个大都市的某个研究机构内任职,上班是忙碌的一天,下班仍然要为家庭忙碌,生活就是在平淡、忙碌中渡过。偶尔上上网,直到有一天在某个聊天软件里碰到了他,一个有礼貌的男人,他很有耐心地和我聊天。慢慢地开始向他倾诉,说出心中的苦楚、诉说工作中的不恭、诉说家庭的烦恼,终于有一天向他诉说性生活的压抑。
我的丈夫是个比我更忙的人,出来自己办公司耗费了大部份时间,】回家越来越晚,对我越来越冷淡。在他出来打拼的一年时间里他才宠幸过我两次,对于一个34岁正常的女人来说,我的生活就像守著活寡。
其实我应该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长相应该算中上水平,166的身高,苗条的身材,在生完孩子后费尽心机减下来体重,但却把怀孕时涨大了的乳房保持了下来。可是我的丈夫居然把这样的妻子留在了家里,现在想起来,也许正是他的冷漠让我走上了后来的道路。
我开始在网上迷恋上了那个男人,他叫陈舟,在广州做生意,具体好像是什么通讯器材。生意据说做得不小,但那些不是我关心的,是他的耐心和体贴让我沈迷。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约我去湘西旅游,还是自己开车去,这个我多年的梦想让我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在去年的十一,我去了,告诉家里人我要去长沙看一个多年没见的大学同学。
当第一眼看见陈舟的时候,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高大英俊的人,大约170的身材,但体格非常精壮,据他说是他在当兵时练就的。他的声音很低沈,也许有点磁性。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在长沙的第一个晚上我就给了他。我那天喝了点酒,心跳得有点快,他把我带到了他在长沙的一个朋友的空房子里。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两隻手很有经验,一隻在上面抓住我的乳房,一隻小心地探到我的下面。我的身体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心好像突然放了下来,终于发生了。接著他咬著我的耳朵,我的头靠在他的身上,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我闭上眼睛,准备那个时刻的来临。
他很坏,舌头很坏,从我的嘴,到我的乳头,都是那种轻轻的。那种痒的感觉让我疯狂,我的yīn道立刻被淫水所湿润了。他右手探进我的裙子,隔著底裤抚摩著我的阴蒂,左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捏著我的乳头。电流从上下两个地方传到我的心里,使它砰砰直跳。
看著我的反应,他开始大胆起来,干净利索地把我的衣服脱去。在黑暗中全裸的我,身体在床上扭曲著,他不断把我的身体扳过来向著他,他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一条yīn茎悬在腰间,说实在挺大的,我不自觉地伸手握著它,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他把身体凑过来,把yīn茎递到我的嘴边。天啊!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我下意识地把头扭开,可他立刻把我的头拨过来,继续把yīn茎伸向我的嘴。这次我没有再拒绝,就像以前看过的毛片里那些女人做的那样把它含到了嘴里。
yīn茎在我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我著迷。我尽我的所能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著他的睪丸。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陈舟在我口交下兴奋起来︰「哦……你的嘴真淫荡,看来你是个口交高手。呵呵,哦……」一边说,一边还在捏著我的乳头,我的乳头早已变得坚硬。在他的话的刺激下,我更加卖力,深深地把他差不多有20厘米长的yīn茎完全含到了嘴里,我感到它是那么地充实。
陈舟还在用语言刺激我︰「宝贝,你的舌头真长,可以舔到自己的乳头吗?哈哈!看你这么卖力的样子,等一会我会好好报答你,一定好好操你。」说完他一下子把yīn茎从我嘴里拔出来。
「哦……」我不禁呻吟起来,好像谁把一样宝贝从我身上拿走了。他的下流语言让我兴奋,为什么会兴奋让我吃惊。从前一向正经的我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口交我无法想像。
陈舟压在我的身体上,粗暴地与我接吻,粗大的yīn茎在我的yīn道口研磨著。我动情地抱著他,感受著他在我身上各个部位带来的快感。
趁我不备,他的yīn茎突然插入我的yīn道,「啊……」我叫了出来,天啊!那么地充实。他开始抽chā,从慢到快,从轻到重,在他抽chā开始不久的时候,我已经战慄著衝上了高潮。
「啊……」我的呻吟变成了叫喊,我挺起腰迎接他的yīn茎。「啊……」我的叫声变得有些哭的声调,我的身体像在云层漂浮,在yīn道泛起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
陈舟︰「我的宝贝,看你的样子,多么的淫贱。怎么,很久没有男人操你了吗?我还早著呢,怎么你就高潮了?嗯,爽吗?宝贝!」我真的淫贱吗?我在他的话中扭动著身体享受著他的yīn茎给我带来的快感。
「宝贝,告诉我,你爽吗?说,你爽吗?」
我在他魔性的话语的催促下喊叫︰「啊……爽!」
「是吗?有多爽?」
「爽死了!」
「哈哈!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我被他的话抽了一下︰「不,我不是。」
「你是,像你这个样子还不是吗?哈哈!杨晴,你就是淫荡的女人。快说,你是淫荡的女人!」
「我不是……啊……哦……不是!」他的yīn茎近似邪恶的抽chā,让我不能自已。
「你是,杨晴你承认吧!在来找我的时候就想著我的jī巴了,是吗?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啊!我是,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终于没有抵抗住情欲的衝击,我承认了,不管是不是真实,我承认了。他的yīn茎是那么地能让我快乐,我乐于承认。
终于爆发了,他狂喊著把精液全部喷到了我的yīn道里。我的身体在弹跳著,迎接著射精,我甚至没有考虑会不会怀孕。我知道我完全爱上了他,或者是他的性。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记得在之后的5天时间里我们根本没有去什么湘西,我们一直在长沙他朋友的家里待著。甚至我们连饭也不做,只从外面叫食物,我和他从早到晚都赤身裸体,几乎不停地做ài。我很惊奇他的性能力,可能正是他这强烈的性能力让我著迷。
在长沙我享受了一个性爱的「十一」假期,从此我成了陈舟的女人。
回到家之后的我,脑子里经常是一片空白。什么工作,什么家庭,我都没有什么心思顾及,只有我的小女儿才能引起我的一些母爱。那次遭遇对我的衝击很大,我甚至在思考,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骨子里就那么淫荡吗?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那样疯狂地做ài。我承认沈闷的家庭生活让我很难受,我可能更期待一种激情,对于一个快步入中年的女人来说,我没有甘心平淡。
陈舟从不给我打电话,我们只在网上会面,但他老说他忙,在网上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对他的想念更是与日俱增,好不容易逮住他,我会不停地和他说话,直到他离开,我还一万个不愿意。
我的脾气开始变得不好起来,常常和丈夫吵架,我埋怨他不管家,不理我。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发现一个让我震惊的事──他在外面有女人。这件事对我与其说是一个打击,不如说是一种解脱,我对于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终于有理由在心理上承认我的过错。我想和我的丈夫离婚,但他不同意,他的理由很充份,女儿六岁了,懂事了,没有父母的罪不能让她承受。我同意了,为了我的女儿。
陈舟知道后,立刻叫我去广州找他,我考虑再三,终于同意了。我藉口想散散心,跟丈夫说我要去广州,他当然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于是我跟单位请了三个月病假(由于是国企请个假比较容易)。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一开头的情景。
(由此开始转入第三人称叙事,我想尝试一下,以后第一、第三人称穿插著写。)
离开了家的杨晴终于到达了广州,在那个陌生的站台上她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陈舟居然没有按约定的来接她。气极的杨晴等到的是他的一个传呼──对不起,儿子病,请自去东湖宾馆,我订了房。
杨晴叹了一口气,这是个充份的理由,因为她自己也是为人父母者。杨晴无暇顾及沿途的风景,来到宾馆后,一路疲惫的她,洗了个澡,穿上睡衣倒下就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晴在梦中只觉得身体不停地在躁动,她喘著粗气醒来。迷濛中睁开眼,一个男人正爬在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著她的阴部。杨晴一下子全醒了过来,上身嗖地坐起。
下面的男人才露出了脸──正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陈舟。
陈舟站起来︰「本想让你在梦里享受快乐,谁知道你就醒了。」
杨晴︰「哼!就知道快乐,我来了你连理都不理。」
陈舟边脱衣服边说︰「宝贝,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一完事立刻就赶来了。」他移到床边把杨晴的头揽入怀中︰「好了,宝贝,太想你了。」
杨晴两手将这个男人抱住,陈舟已经把裤子脱掉,他的yīn茎正好抵在了杨晴的脸上,杨晴闭上眼睛,把yīn茎含到了嘴里。
陈舟抚摩著杨晴瀑布般的头发,轻轻地揉著。杨晴感到无比的温柔,积蓄了数个月的相思和欲情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她卖力地吮吸著陈舟的yīn茎,感觉著它在口中逐渐变大变硬。
陈舟把yīn茎从杨晴的口中拔出来,杨晴感到一种莫明的空虚,连忙把头伸过去,但陈舟躲开了。陈舟︰「小骚妇,著急吗?想要我的大jī巴吗?等一下,先让我给你舒服舒服。」说著,陈舟把头埋到杨晴的阴部,同时把她的两腿架到肩膀上。
当杨晴的阴蒂被含住时,她像触电似地弹起来︰「啊……」陈舟含住阴蒂用舌头缠绕著它,手指还插入杨晴的yīn道里搅动。
杨晴的喘气已经开始变粗,胸膛猛烈地起伏,她努力地挺起下身接受陈舟的嘴对她的侵犯。陈舟进一步把舌头伸到她的yīn道里,杨晴再次叫出声来,好几个月以来埋藏在身体里性感的因子被陈舟积极地调动起来。杨晴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了毛片里女人淫荡的样子,她心里不禁忖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淫荡呢?为什么我会这样呢?她伸出舌头舔著嘴唇,感受著灼热的体温。
陈舟看到她也差不多了,把她扳起来,把她弄到窗前,杨晴双手扶著窗沿,撅著屁股等待著陈舟的yīn茎。
「把窗帘打开。」陈舟命令著。
「哦,不行,外面的人会看见的。」
「你还怕人看见吗?」陈舟羞辱著她。
杨晴感到陈舟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难道我真的那么淫荡吗?杨晴扭起脑袋,痛苦地叫道︰「不!」但她还是把窗帘打开了。对面20多米远的地方是一栋几十层高的写字楼,全部是绿色的玻璃,根本看不到有人,这样还令杨晴自在一点。
陈舟把yīn茎从后面插入她的yīn道中,杨晴浑身一颤,身体立刻向前倾。陈舟开始在杨晴氾滥的yīn道里抽chā,还不时说话刺激著她︰「我的小荡妇,这么长时间想我吗?」
「你说呢?」
「我要你回答。」说著,陈舟的抽chā缓慢下来。
「想,想。别停。」杨晴连忙回答。
陈舟心中暗喜︰看你还跟我耍脾气!接著又问道︰「哪里想了?」狠狠地揉搓了一下杨晴的乳房︰「是这里想呢?」又猛烈地抽chā了阴户几次︰「还是这里想呢?」
杨晴心中颤抖著︰「宝贝,哪里都想。」
陈舟并没有放过她︰「到底是哪里?」
「心里想,下面也想。」
「哦,下面是哪里啊?!」抽chā立刻快了起来。
「啊……是我的想了。啊……」杨晴在言语的羞辱下兴奋愈加强烈。
窗外正对著马路,马路上的人和车来来往往,而杨晴一个刚刚离开家的少妇正在被一根大yīn茎从后面奸淫著。杨晴看著马路的目光开始模糊起来,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兴奋?啊,他的yīn茎为什么能让我那么舒服?我还想要。
陈舟突然停了下来,嘴边露出了淫褻的笑。杨晴像突然失去了什么生命中宝贵的东西似的︰「陈舟你这个坏蛋,为什么停下来?快给我!」
陈舟从后面搂住杨晴轻轻道︰「我们试试新玩法好不好?」
「什么新玩法?」
「你试过肛交吗?」陈舟的话像锤子一样打在杨晴的心头,毛片里肛交的画面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一直在杨晴的印象中是很骯脏很下流的事,但又让她感到那么一点点刺激。她嘴上还在硬︰「不,那太脏了。」
「试试吧!我的大jī巴在你的屁眼里抽动,你会很兴奋的,」陈舟接著道︰「你觉得那骯脏只是你心理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试试那种异样的快感吗?」
杨晴沈默了,其实她也对毛片里的情景震撼,是否该试试?
陈舟说︰「你有润肤爽吗?」思想还没有回过神的杨晴著魔似地从包里拿出一盒,陈舟用手指刮了一些,轻轻地涂在杨晴的屁眼上面,杨晴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传来,而杨晴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起来。陈舟︰「杨晴,想不到你会这样兴奋!」说句实话,杨晴自己也不知道!
然后陈舟的手指缓缓地抵开括约肌进入杨晴的直肠里,那种感觉非常奇怪,而当他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好像杨晴刚刚才将粪便排出时的感觉,非常地舒服。然后他的手指来回地玩弄著杨晴的肛门,杨晴渐渐地觉得舒服了起来,开始能够习惯这样的玩弄。
怎么会那么舒服?看来陈舟真的没有骗我,肛交的感觉难道那么美妙?被陈舟操得异常兴奋的杨晴早就将羞耻丢到了九霄云外。
还在感到麻痒的屁眼突然一紧,陈舟已经把也涂过润肤爽的guī头抵到了杨晴的屁眼上。慢慢地,陈舟把yīn茎挤了进去。陈舟很有经验,进去一点就抽chā两三下,然后再进去一点,如是几次,终于yīn茎大部份进入到了杨晴的屁眼里。
刚刚进去的时候,那种感觉杨晴真的是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是当他抽动大jī巴的时候,杨晴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而且guī头帽缘刮过直肠的快感,并不亚于在yīn道肉壁,喔,她几乎快要疯掉了!
经过十来次的抽送之后,杨晴跟陈舟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而且这样的做ài方式比起一般的更耗体力,所以这时候她们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太多的体力继续下去,陈舟把大jī巴插在杨晴的屁眼里面,然后趴在杨晴的身上,两手缓缓地搓揉著她的乳房。
陈舟︰「小荡妇,把你臀部的肌肉放松些,夹得太紧了你也会痛。」杨晴觉得渐渐地又有了一些快感,而且他发现把臀部的肌肉放松之后,不仅陈舟可以比较不费力,而且在抽送所带来的快感会更加的明显。为什么他那么有经验?难道他和别的女人试过?这个念头从杨晴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快感立刻又充满了她整个身心。
接下来陈舟开始像平常一般地抽chā奸淫著杨晴,这时候杨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她的小穴以及直肠里面传来,天啊,那真是太美了!杨晴从来不知道肛交会这样爽。
「小荡妇,喜欢我操你的屁眼吗?」
此时的杨晴已经不会再在精神上抵抗了︰「喜欢。」
「是吗?想我以后也这样操你吗?」陈舟边抽送著边说。
「想,以后你都这样干我。」
「如果这时再有一根jī巴插到你的yīn道里呢?」陈舟试探著。
「你有没有两根jī巴?」
「当然是别人的了。想过和两个人干吗?」
天啊!杨晴的心再次受到震撼,她有些微慍,居然他想和别人一起操我!可没等她说话,陈舟的抽送立刻又加快了,快感从直肠氾滥开来。「啊……」杨晴叫喊著,陈舟的抽送一直没有停。
「说,想和两个人干吗?」
完全被快感充满著的杨晴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下意识地跟著陈舟的话喊了出来︰「想,来吧!一起干我!」
陈舟也随著杨晴进入高潮,闷吼著在她的直肠内喷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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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陈舟老是藉口要照顾孩子没有来找过杨晴。杨晴一个人待在宾馆里,除了思念著陈舟,就是想著那天让她欲仙欲死的xìng交和肛交,忍受不住时,她还用手淫解决。
在夜深时,杨晴有时也会被羞耻感深深地笼罩,难道我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吗?陈舟就像一个魔鬼似的侵蚀著我的心灵、我的道德,我为什么会那么回味和他的性爱?他是那么好,让我那么兴奋,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我为什么会这样?在深深的羞耻感中,杨晴快崩溃了。
当「五一」假期开始时,陈舟来到宾馆接杨晴,他让杨晴拿上行李和他一起去肇庆鼎湖山旅行,但这次旅行并不是两人一起去,陈舟是要陪两个香港老板去玩。
老实说,这两个人的确是箇中高手,他们总能找准我的性感点。吴生的手顶在我的底裤上,大么指和食指捏在我的阴蒂上来回地揉搓,弄得我那个小东西不争气地胀了起来,体内的骚动随著他手指的动作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的各个部位,我开始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看见我身体的反应,那两个人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梁生更加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子里面揉搓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把我的裙子褪下来,我想阻挡,但彷彿没有了力气,裙子已经被他褪到了乳罩下面。
「啊……」我羞愧地叫出声来,就在张开嘴的时候,梁生凑了上来,用他厚厚的嘴唇盖到了我的嘴上,舌头搅住了我的舌头。突然的袭击让我乱了阵脚,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我接受了他。在他的嘴吻在我的嘴上时,我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心里暗自承认︰算了,他已经不理我了。
心理上放下了包袱的我,开始和两个男人亲热起来。此时吴生和梁生一起动手把我的小裙脱了下来,我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裤还穿在身上,脚上还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梁生抚摩著我的小腿,我感到异常的舒服。而吴生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大腹便便的他让人看上去十分不舒服,但他的yīn茎却已经挺立起来,我用手抚摩著它,感到它在我手中的蠕动。
梁生的嘴含在我的乳头上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哦!我的乳房胀得有点发痛,非常需要他的动作。我还侧过身迎接他的嘴,热烈地和他接吻,而他的手仍不停在我的底裤上揉搓,我的yīn道早已经淫水氾滥了,我心里早就把什么羞耻感和道德拋到了九霄云外,任由这两个丑陋的香港人玩弄。
以下重新开始用第三人称叙事(各位大哥对此种写法有何见教请直言相告)
吴生的手摸索到杨晴的背上把乳罩的扣子打开,杨晴两隻大乳房立刻自由地裸露在空气中。杨晴的乳房由于生过孩子,已经变大但稍微有些下垂,而且乳晕和乳头已经有点变成褐色了。吴生低下头含住杨晴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还不时用牙齿咬著乳头,杨晴被吸得「啊……啊……」地呻吟著。
另一边,梁生也已经把她的底裤脱了下来,他把杨晴的大腿掰开,头伸到她两腿间帮杨晴口交。梁生用手把阴阜拨开,用嘴把阴蒂吸起来,用牙用舌头搅动著它。淫水从杨晴的yīn道里不断地喷出来,梁生见时机差不多了,就站起来把yīn茎放在杨晴的yīn道口摩擦。此时杨晴的性欲已经完全被挑动起来,她迫不及待地用手引导著梁生的yīn茎进入她的体内,梁生的yīn茎分开她的阴唇一下子捅到底,杨晴被捅得弓起了身体,大声地呻吟著。
吴生见梁生已经得手,便把yīn茎伸到杨晴的嘴边,杨晴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套弄著吴生的大yīn茎。由于得到陈舟的训练,所以杨晴的口功已经不错了,吴生斜躺在那里,舒服地享受著这个性感少妇的服务。
三人就这样淫乱了一阵,梁生和吴生换了一个眼色,梁生把yīn茎拔出来,杨晴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两人把杨晴的身体扳过来,面向著沙发靠背,这时吴生坐在沙发上,杨晴半跪著把yīn道套入吴生的yīn茎中,开始上下地套弄著。梁生站在一旁让杨晴的嘴帮他口交了一会后,就转到杨晴的身后,把杨晴yīn道里流出的淫水抹了一点在yīn茎上,然后用手拨开杨晴的屁眼,guī头顶在她的屁眼上慢慢往里插进去。
杨晴突然感到有物体顶在屁眼上,立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连忙扭动著身子︰「不行,啊……不行。」吴生为了配合梁生,在下面加快动作抽chā,一阵阵的快感让杨晴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肛门的肌肉一下子松弛,梁生的yīn茎顺利地突破了屁眼,慢慢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虽然杨晴以前已经和陈舟有过肛交的经验,但肛门里还是非常紧,梁生的jī巴插进去让杨晴感到异常疼痛,这种疼痛和yīn道中的快感交集在一起,让她浑身颤抖著进入了高潮︰「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呜……」杨晴已经浑身无力,被两人架著像三文治似地操弄著,杨晴的嘴里只能含糊地呻吟著任由两人搬弄。
两个香港人享受著性感的北方少妇感到很满足,两人再操弄了一会之后,分别在杨晴的子宫和直肠里留下了精液。
三个人都满足之后,躺在卡拉OK房间里昏昏沈沈地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而陈舟则藉口广州有事要料理,一早就走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吴生、梁生和杨晴就住在小别墅里,没天没夜地做ài。杨晴一天到晚都不用穿衣服,两个香港人也以壮阳药来助兴,一有性欲就拉著杨晴操起来,在楼梯上、在卧室、在花园,到处都留下了杨晴和吴生、梁生淫乱的身影。
杨晴在这几天里,完全放弃了一个女人的尊严,配合著两人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方式,身上各个洞穴都留下了两人的精液。什么家庭,什么工作,杨晴已经完全忘记,有的只是淫乱,只有不停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