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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睁大了眼睛,宋脩广还以为张九是害怕了,立刻大笑起来,说:“你现在害怕了?刚才打我的时候呢?啊?!少爷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厉害的!我……啊啊啊啊!!”
宋脩广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感觉有东西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猛的一低头,结果那东西就滚了下来,“嘭”一声落在了地上,还带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掉在地上之后还弹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宋脩广低头一看,顿时大叫了起来,因为地上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眼珠子!
那眼珠子还带着血迹,从宋脩广的脖子上滚下来,血迹沿着宋脩广的脖子滑了一片,看起来非常可怕,眼珠子掉在地上还滚了一下,黑色的眼眸注视着宋脩广。
宋脩广一阵尖/叫,猛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脖子,顿时手上都是血,血糊糊的一片,吓得宋脩广一下就没有嚣张的感觉了,完全的怂了。
那个恶/鬼只是抛下了带血的眼珠子,其他的并没有做,反而慢慢的又爬回了天花板里。
张九现在身/体发软,根本无法对付恶/鬼,而且宋脩广的人品太差,那个恶/鬼可能是变相的帮助了张九,张九更加不会对付他。
虽然张九现在无法对付恶/鬼,但是对付一个没什么身手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张九趁着宋脩广还还在惊吓之中,立刻猛地腰上一挺,双/腿一曲,就听到“嘭!!!”一声巨响。
宋脩广发出一声惨叫,一下被张九踹中胸口,猛地向后仰倒在地上,后脑勺瞬间磕在了地上,一下就懵了,根本无法动弹。
张九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狠狠踢了一脚宋脩广的腰眼,宋脩广又是惨叫一声,外面的保/镖似乎听到了声音,发现声音有些不对劲,隔着门喊了两声少爷。
宋脩广见张九爬起来了,怕他再踢自己,立刻大喊着:“救命!快进来救我!!”
“嘭!”一声,保/镖从外面冲进来,一看到少爷被打了,立刻全都围过来,领头的手里还握着电/棒。
宋脩广大喊着:“打!!给我打死他!给脸不/要/脸!”
领头的保/镖快速的冲过来,举起手里的电/棒就往张九头上打,张九身/体发软,几乎又要跌倒在地上,猛地一张双眼。
那个保/镖对上张九的双眼,顿时有些昏晕的感觉,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电/棒已经狠狠揍在宋脩广的头上了。
“咚!!!”一声巨响,差点把宋脩广的脑袋给砸漏了。
其他保/镖也傻了,宋脩广也傻了,张九趁机快速往外跑,猛地冲出了房间,宋脩广被砸的捂着头在地上打滚儿,大喊着:“妈/的给我抓/住他!!!抓/住他!疼死我了!少爷我要操/死他!!”
那些保/镖刚才围着少爷,根本没时间管张九,也是被张九绿色的眼睛吓坏了,只要对上那双眼睛,瞬间就昏晕了,意识全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张九冲出包间,二楼中间是个天井,从天井往下看能看到闹哄哄的一楼,张九一眼就看到了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还在楼下,旁边站着殷以平,不知道在说什么。
张九冲出来,后面那些保/镖也跟着跑了出来,一路大喊着追赶,二楼很快变得嘈杂起来,一楼的人也听到了声音,纷纷抬头去看。
端木晋旸抬头去看的时候,正好听到“啪!”一声,二楼的栅栏突然断裂了,张九的身/体一歪,瞬间就掉了下来。
端木晋旸双眼狠狠一张,一瞬间黑色的双眼变成了银白色,眨眼之间猛地移动了位置,“嘭”的一声轻响,双手稳稳的接住了从二楼掉下来的张九。
张九被下了药,喘着粗气,微微睁开眼皮,看了一眼是端木晋旸,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浓烈的阳气,猛地就陷入了昏迷。
“小九!”
端木晋旸摸/到张九的皮肤滚/烫,再加上张九立刻陷入了昏迷,整个人都愤怒了起来,暴怒的气息一下席卷了全身。
而这个时候不要命的宋脩广还从二楼从下来,大喊着:“妈/的,抓到了没有!?还想跑!?”
端木晋旸搂住张九,转头看向从楼上追下来的宋脩广,宋脩广顿时被瞪得吓了一跳,旁边围观的人很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张九脸色发红,全身瘫/软,这明显是中了药的样子,宋脩广是什么为人,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了,所以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宋脩广觉得宋家家大业大,不把端木晋旸当回事,还要和端木晋旸发横,这个时候宋岩快速的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说:“端木先生,实在对不起,张先生现在情况不好,我已经找了医生,请带张先生到这边来吧。”
张九脸色潮/红,浑身无力,身/体软成了一滩,而且身/体里的阴气还在不断的躁动着,端木晋旸却咽不下这口气,殷以平从旁边走过来,说:“你先带小九去看看情况,这里交给我了。”
端木晋旸见殷以平发话了,这才收敛了一些身上暴怒的气息,抱着张九转头走了。
宋岩已经叫来了医生,他自然知道/家里的少爷是什么德行,如果不是因为少爷现在已经是宋家直系的唯一血脉,宋老/爷/子不可能让少爷继承这个家业。
宋岩带着端木晋旸到了旁边就近的别墅,医生已经来了,快速的给张九做了一个检/查,张九吸/入了一些气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在一定时间内身/体比较瘫/软,而且情/欲非常高。
张九刚才还克制着,但是现在闻到了端木晋旸的味道,那种阳气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张九的躁动。
张九嗓子里“唔”了一声,说:“端木……端木先生……”
医生也有些尴尬,给端木晋旸解释了一下情况,并没有什么后遗症,而且这种东西因为是吸/入性的,没办法洗胃,只能等时间忍过去就好了。
宋岩说:“实在对不起端木先生,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现在我先退下去了,之后会再给您赔礼的。”
宋岩带着医生退出了房间,给端木晋旸关上了门。
张九意识有些薄弱,眼睛也睁不开,身/体难受的厉害,药物刺/激了他身/体里的阴气,又因为闻到了端木晋旸的阳气,让张九更加的躁动不安。
张九在床/上轻轻的挺着腰,嘴里喃喃的说:“端木……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走过来,伸手抚/摸张九的脸颊,张九一下就感觉到了端木晋旸的气息,立刻缠了上去,只是轻轻的抚/摸,张九的耳朵和尾巴瞬间“噗”一声就冒了出来,裤子束缚着张九的尾巴,难受的从裤子里钻出来,不安的摆着腰,嗓子里吐出来呻/吟的声音。
端木晋旸也嗅到了张九散发出来的浓烈阴气,低下头来,说:“小九,难受吗?”
张九嗓子里“唔”了一声,努力的抬起手来,伸手搂住端木晋旸的腰,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抱住端木晋旸的腰,黑色的尾巴卷住了端木晋旸的手,轻轻的在上面磨蹭,仿佛想要再深刻的感受一下端木晋旸的气息。
张九张/开眼睛,一双眼睛变成了幽绿色,掺杂着水汽,断断续续的说:“吻我……亲/亲我……好难受,想要端木先生亲/亲……”
端木晋旸脑子里的弦似乎崩开了一样,再也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含/住张九的嘴唇,张九格外的热情,而且根本没有半点羞涩,比平时都要放得开,几乎手脚并用的缠住端木晋旸,尾巴还卷上去,黑色的耳朵舒服的一直在颤/抖。
张九的意识比较模糊,有点不受控/制,搂住端木晋旸,嘴里不停的说:“舒服……好舒服,还要,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好……来小九,叫我的名字,好吗?”
张九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好像是小猫叫一样,嘟囔着说:“晋旸……晋旸……”
端木晋旸微笑的亲/吻着张九的猫耳朵,说:“我在呢,我伺候的狱主大人怎么样?”
张九身/体异常敏/感,猛地发/泄/了一次但是还没有缓和下来,尾巴卷住端木晋旸的手臂,仍然渴望的看着端木晋旸,端木晋旸忍不住张九的主动,自然不会拒绝张九。
张九发/泄/了好几次,感觉端木晋旸的东西打在了自己身/体里,而且不止一次,端木晋旸怕他受不了,张九却死死抱住端木晋旸,说:“不要出去,我喜欢这样,好温暖……”
端木晋旸鼻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差点被张九弄疯了,声音沙哑的说:“好啊,看来小九真的能再给咱们儿子添个弟/弟妹妹了。”
张九嗓子里呜咽了一声,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瘫/软在床/上不动了,身上简直狼狈不堪。
端木晋旸转头看了看自己后背,同样也是狼狈不堪,张九简直就是猫科的代/表,完全是一只黑猫,一激动把自己的后背和胳膊上挠出了好多血/印子。
张九稀里糊涂的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背疼,稍微还有点宿醉的头疼和脖子疼,猛地吓了一跳。
端木晋旸一直守在旁边,见张九醒了,立刻握住张九的说:“小九,是我,没事。”
张九看到端木晋旸,松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脑袋,端木晋旸说:“头疼吗?我帮你揉/揉。”
张九“嗯”了一声,端木晋旸就坐在床边,给张九轻轻/揉/着太阳穴,说:“这样好点吗?”
端木晋旸的轻重很合适,张九舒服的点了点头,结果也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突然一红,猛地有点发愣,他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缠着端木晋旸一次又一次索求的事实。
张九脸颊通红,脖子和耳朵也红了,伸手一摸,自己的毛耳朵和尾巴还在,竟然给爽出来了……
张九猛地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端木晋旸还以为张九不舒服,赶紧掀开被子,说:“小九,怎么了?别吓唬我。”
张九抱着被子不撒手,说:“别……别理我,我想静静……”
端木晋旸看到张九脸颊发红,原来是害羞了,这才放下心来,送了一口气,说:“乖,快出来,天气这么热盖这么多,小心起痱子。”
张九被端木晋旸刨出来,端木晋旸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着说:“饿吗?吃点饭吧,已经中午了。”
端木晋旸弄了食物来,而且是粥一类的半流食,张九嫌弃的撇了撇嘴,端木晋旸笑着说:“小馋猫,这是海鲜粥,你尝尝看,料很丰富的。昨天我做的有点过火,你那个地方稍微有点红,吃点好消化的,嗯?”
端木晋旸把粥舀起来,张九一看,里面果然是海鲜的,大虾大扇贝,鱼片海参,什么都有,果然料很丰富,米也熬得软烂粘/稠,喝起来咸淡适中,简直不能再好喝了。
张九立刻心情就大好了,抱着粥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喝的时候尾巴还一扫一扫的,耳朵也耸/起来不断的动着。
张九喝完了粥,扬了扬下巴,端木晋旸勤勤恳恳的给他擦嘴巴,这才想起来,张九说:“给我下/药的那个王/八蛋呢?”
端木晋旸听他一提宋脩广,脸色也沉下来,说:“宋岩说会给个结果,殷以平也插手了,小九昨天真厉害,你踹断了他一根肋骨。”
张九当时双/腿一踹,因为身/体被下/药了,所以并非是全力,但是也足够宋脩广吃的了,宋脩广一根肋骨都断了,后来又被砸了头,受伤也不轻。
张九刚起床,吃了饭之后洗漱了一番,然后穿戴整齐,感觉昨天自己太羞耻了,而且端木晋旸是在禽/兽,这后面的感觉何止是有点红,火/辣辣的完全是过/度的感觉。
端木晋旸正在给张九整理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宋岩走进来,说:“端木先生,张先生,这事情实在对不起,我带着少爷来给两位赔不是。”
端木晋旸看到宋脩广被保/镖搀扶的走进来,脸色立刻难看到了极点,宋脩广一脸病怏怏的样子,头上打着补丁,身上也缠着纱布,一脸忏悔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懂事,请两位原谅我。”
张九看了一眼宋脩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宋脩广昨天还一副嚣张的看不起端木晋旸的样子,现在的态度却折了一个个儿。
张九笑着说:“谁都会犯错嘛。”
宋脩广立刻说:“对对对,是这样,是这样,我不懂事。”
张九又说:“犯错了就来道歉,要警/察干什么用,你昨天的行为,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了。”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殷先生正好认识一个挺有名的律师。”
宋脩广的脸色都白了,说:“两位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真是不懂事,太年轻了,不懂事儿,我诚心诚意的道歉。”
张九又笑眯眯的说:“动动嘴皮子也算是诚心诚意?”
宋脩广硬着头皮说:“那……那张先生您说……”
张九挑了挑眉,说:“下跪吧。”
宋脩广顿时就火了,但是刚要发脾气,旁边的宋岩立刻沉声说:“少爷。”
宋脩广气的脸色发白,但是没有办法的样子,喘着粗气,一脸不忿的样子,但是竟然真的给跪下!
张九吓了一跳,不过感觉挺爽的,宋脩广和宋岩很快就出去了,张九奇怪的说:“这个宋脩广怎么回事,让他跪他就跪了?”
端木晋旸说:“这还不简单吗?宋脩广还没有真正掌/权,现在宋家在宋岩手里,宋岩掌握着宋脩广的经济命脉,如果宋岩说一个不字,宋脩广立刻就会被架空。”
张九说:“原来这么回事,那个宋岩也挺有两把刷子的。”
张九和端木晋旸准备回客房别墅去,现在这个样子,端木晋旸完全不想给宋家脸面,准备回去取了行李立刻就走,宋家的迁坟根本没必要参加。
两个人回了客房的房间,准备叫上隔壁的廉巳和小家伙,结果这个时候就听到楼外一阵骚/动,张九探头一看,有好多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外面,匆匆的往一个小楼里赶过去。
张九刚想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宋聿就过来了,宋聿是宋家的人,虽然是分支,但是宋家一出了事情,宋聿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宋聿说:“你们可能这两天走不了了,这边出/事/了,刚刚发现死了一个人。”
张九诧异的说:“谁死了?”
宋聿说:“你可能还认识,就是宋脩广身边的那个保/镖,昨天晚上死的,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奇怪的是死在宋岩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