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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圆真搓弄若蛛儿双奶时,外面忽然传来震天杀声,原来是灭绝师太率领峨嵋门徒与殿外的天鹰教众、五行旗诸部撕杀。
自从殷野王为张无忌揄揶灭绝师太后,灭绝一直怀恨在心,誓要将殷野王碎尸万段,以雪当日被人视为贪生怕死的耻辱。故此灭绝不等同与其馀五教会合,便亲自率领峨嵋门下,日夜追赶天鹰教众人。
适值光明顶上遭逢巨变,明教众头目也被圆真一一陷害,即使白眉鹰王赶来亦惨遭暗算。一时间光明顶上群龙无首,灭绝师太遂恃着倚天剑的锋利,过关斩将,势如破竹的把五行旗、天鹰教等人杀个落花流水,无人能撄其勇。
圆真听见殿外灭绝众人即将攻入殿中,连忙穿回僧袍,点倒明教诸人。然后把杨不悔、蛛儿两人,抱往杨逍等人处,并摆出各样淫乱的姿势。然后提着殷天正,步出殿外。
只见灭绝等人已攻破五行旗众所守的各处险要,杀上光明顶上,正与天鹰教众互相撕杀。圆真即时提着殷天正,跃上殿顶,高声向天鹰教众叫道∶“魔教妖孽,白眉鹰王已被我所擒,你们通通与我停手。”
天鹰教众看见殷天正落在圆真手中,纷纷投下兵器投降,可是灭绝对天鹰教徒深感嫌恶,仍是毫不留手,一剑一个,转瞬间已将山上所有天鹰教徒戮杀。
灭绝收回倚天剑后,圆真亦从殿顶跃下相迎。
“阿弥陀佛,老衲恭迎峨嵋掌门。”
“大师,未敢请教法号。”
“老衲法号圆真,为师是少林空见神僧。”
“原来是四大神僧的门徒,怪不得能把殷天正这老贼擒下。是呢,不知大师如何登上光明顶,魔教其他馀孽现时又在哪里呢?”
“说来话长,师太不如移入殿内详谈。”
灭绝正想召集门人一齐入殿,圆真即时加以阻拦∶“师太,殿内魔教妖孽虽已给老衲一一收拾,但魔教众人荒淫无道,峨嵋门下女弟子众多,入内恐怕甚为不便。”
灭绝心中转念,亦恐防尚有魔教馀孽在四周盘旋,便吩付门下女弟子留守殿外,以防有变;只带领其馀男弟子入内察看。
一步入大殿,看到殿中这幕淫欲横流的情景,灭绝口中即不断地念诵∶“罪过、罪过。”并吩咐众男弟子转身背向门前,自己则与圆真前行细察。
“大师,为何魔教妖孽会如此荒诞胡为。”
“杨逍等人悉闻六大教联手进攻,心知并无侥幸,把手一横,尽情纵欲,以求死前享乐。遂相约教中诸人,齐聚光明顶,把一直以来从山下虏掠回来女子,加以淫辱,举办荒淫集会。内室房间全是给他们奸淫至死的女子,惨况令人不忍目睹。”
“魔教妖孽伤天害理,恶行令人发指。那么这两名女子又是谁?”
“这里一个是杨逍的女儿,另一个是殷天正的孙女。当所有虏掠回来的女子也被蹂躏至死后,魔教妖孽竟连自己的子女也不放过,一样加以淫辱。老衲奉少林方丈之命,先行潜上光明顶打探虚实,便乘着杨逍等人纵欲狂欢,便先行将他们打倒,免除两位女施主继续受辱。”
灭绝上前细看,发觉杨不悔与昔日弟子纪晓芙样貌相似,果然就是纪晓芙的女儿。不禁破口大骂;“杨逍这个淫贼,当日用奸使诈,迷惑纪晓芙,坏我弟子名节。想不到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当日早叫纪晓芙不要误信邪魔外道,不单断送自己的贞操,现在连女儿的贞节也被白白糟塌。”越说越激动,便提起倚天剑往杨逍身上刺去。
可怜杨逍,一代豪杰,便这样不明不白,赤裸裸死在女儿身边。
“那么大师你又如何擒下殷天正这个老贼?”
“当我打倒杨逍后,正想相救两人出外,殷天正等人已率领天鹰教到达光明顶,老衲年纪老迈,功力低微,本来难以抵挡。幸好师太你及时赶到,与天鹰教众撕杀,老贼一时分心,才被老衲所擒。其实,即使殷天正不为老衲所擒,再过一时三刻,师太你杀入殿内,亦自会将这老贼杀灭。”
灭绝向来高傲惯了的,现在听到少林神僧的门人称赞,不禁心中暗喜,口中却仍道∶“大师你过奖了,今次能够攻入光明顶上,大师你居功至伟,不用谦谢了。”
谢过圆真后,灭绝便想出外吩咐女弟子入内好好照料杨不悔、蛛儿二人。那料刚转过身来,突觉背后有两道急劲指风,朝自己的颈项、腰间攻去。灭绝不加思索,即时横移闪避。可是先机尽失,虽能避过颈项一指,但腰间气门,却仍被玄阴指戳中,一道阴寒之气即时阻碍真气运行,跌倒地上,连调用也不能。
众男弟子发觉师父话音突止,再听见重物隆然堕地的声响,便转身来探过究竟。可惜还未弄清什么回事,各人已纷纷遭到玄真毒手,便数倒地不起。
灭绝强撑起来,充满疑问道∶“这些阴邪指劲,绝对不是少林武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圆真答道∶“师太,果然好眼力,老衲未出家前,人们都称呼老夫做‘混元霹雳手’,后来投入空见门下,才有‘圆真’的法号。”
“原来你就是成昆,你与魔教的恩怨贫尼亦略有所闻。但既然现在你已投身少林,又将魔教歼灭,为何还要暗算贫尼?”
“师太,有否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话?老夫本来一心只想歼灭魔教,了却心头之恨,便飘然引退。只是刚巧看见师太独自一派前来,不禁想起武林中流传的两句话‘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说着,“铮”的一声,一手拔出灭绝跌在地上的倚天剑。
圆真只见眼前青光闪闪,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侵人,随手一挥,一张上等花梨木椅子从中分为两段,端的是口好剑。
“这柄倚天剑无疑能切玉割金,吹毛断发。但也只不过是锋利一点的神兵罢了,如何能够做到天下无敌,谁与争锋?”回剑抵向灭绝咽喉,迫令灭绝道出其中秘密。
灭绝看也不看,高傲地道∶“枉你身为空见神僧的门人,只知见猎起心,偷袭暗算,丢尽少林的声威。现在还想迫贫尼说出倚天剑的秘密,追求天下无敌,谁与争锋?简直痴心妄想!”
圆真一听,知道灭绝原来真的懂得倚天剑的秘密,只是口硬不说。心知灭绝为人刚烈,若只是以生死相迫,必定不能迫出真相。便即时脱去僧袍,把那粗黑的刑具显露在灭绝眼前。
灭绝早抱必死决心,无论圆真如何相迫,亦不会让圆真奸计得逞,大不了把秘密带下黄泉。哪料圆真突然脱去僧袍,露出粗黑的yīn茎。灭绝看见yīn茎上还残留的血丝白液,霎时明白整个大殿的情景皆是圆真布置,亦预见圆真对自己的羞辱,不禁破口大骂∶“成昆狗贼,想不到你身为出家人,不守清规,坏人名节;还厚坏无耻把罪状推向魔教身上,贫尼死也不会把倚天剑的秘密告诉你的。”完毕,便张口往舌头咬去。
“喀”的一声响,灭绝的舌头并没断去,反而下颚被圆真一手握裂,不能合拢。试图运用真气,自断经脉,但气门又被幻阴指气所伤,不能运行,只得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圆真。
圆真“哈哈”大笑道∶“老尼姑,以为一死便没事?不要妄想了。落在老衲手中,老衲自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圆真便提着倚天剑,向灭绝身上划去。倚天剑果然是一柄吹发断毛的神兵,只是轻轻划过灭绝身上衣裳,片片布絮就随风飘下。圆真东划一剑,西划一剑。转眼间便把灭绝的衣裳割个寸寸断裂。
“老尼姑,若还不说出倚天剑的秘密,那老衲便带你出到门人面前,先奸后杀,然后再把你尸首吊在峨嵋山前,让你成为峨嵋立派以来首个死后也‘扬名天下’的掌门。其实,你这样大的年纪,老衲也没有兴趣强奸你。只要你识趣说出秘密,放了你们峨嵋一派又有何妨?”
灭绝知道圆真说得出做得到,若真坚持下去,恐怕峨嵋一派的百年名声,就断送在自己手里。
加上圆真软硬兼施,灭绝遂心存一丝奢望,道∶“当年……郭靖夫妇……死守……襄阳,决意……以死报……国。但黄蓉……女侠……不想郭大……侠的绝……艺就此……失传,就将……杨过赠送……本派郭祖师……的一柄玄铁……重剑熔了,再加……以西方……精金,铸成……了一柄……屠龙刀,一柄……倚天剑。”由于灭绝下颚不能合拢,只能断断续续把倚天剑的秘密道出。
灭绝师太又道∶“黄女侠……在铸刀铸剑……之前,和郭大侠……两人穷一月心力,把《武穆遗书》……及郭大侠……的武功心法……撮要简写,分别藏在刀……剑之中。屠龙……刀中藏的乃……是兵法,此刀……名为……‘屠龙’,意为日后……有人得……到刀中……兵书,当可……驱除鞑子,杀了鞑子……皇帝。倚天……剑中藏……的则……是武学秘……笈,其中……最为宝贵的,乃是……一部《九……阴真经》,一部……《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盼望……后人……习得剑……中武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并将屠龙刀……传予儿子……郭破虏,倚天剑……传予女儿……本派郭师……所以本派……掌门……一直世代……流传……这个秘密。”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好,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倚天剑在我手中,从此谁与我争锋?哈哈……哈哈……”
“成昆,既然……已说出了秘密,便放……过我……和门下……众人吧!”
圆真说∶“灭绝师太,你告诉了这个大秘密,老衲怎能不好好对待你,”灭绝道∶“成昆……你这个……狗贼,言而……无信,一定不……得好死……”
圆真笑道∶“老衲好不好死就并不知道,但一会儿老衲定教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把倚天剑收回剑鞘之内,便走上前来,把灭绝身上破碎的衣服尽数撕去。
灭绝已年过五十之龄,唯因一直清心寡欲,长年进食斋菜,加上内功修为深厚,一身峨嵋九阳功已练至巅峰境界,故此容貌还能保留三十多时的模样,算得甚美。只是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看来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才令人感到畏惧。本来峨嵋派尚有三十多名女弟子在外,圆真为了保留精力,也不打算强奸灭绝,但一来灭绝过于高傲,圆真特意想挫其锐气;二来灭绝名气极大,若能强奸羞辱,更可增加满足感;三来灭绝功力深厚,若仍为处子之身,圆真定当得益不浅。故此便提着yīn茎,在灭绝跟前挥舞跳动。
平日看到一本正经、高傲庄严的灭绝,只会给人肃杀的感觉。但现在灭绝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却只会令人情欲高涨。一双奶子虽已略为松驰,且微微下堕,但胜在硕大无比,足足有一个木瓜般大小,绝非小昭、杨不悔等毛黄丫头可比。
而且肌肤白 ,与腹下一片浓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在一份成熟的韵味下,圆真提着yīn茎的手,不自觉拨动得更快。
圆真道∶“刚才你道出了倚天剑的秘密,现在不如就让老衲用倚天剑来服侍你一下吧。”便拿着剑鞘,往灭绝下体插去。
冰冷坚硬的剑鞘直往灭绝的yīn道插去。圆真没有细看yīn道入口,只是胡乱插去,插得灭绝阴户四周肿痛异常。十多下后,才戳入阴唇中的隙缝,把那阴壁破开。
灭绝五十多年来也守身如玉,从没人看过自己的身躯。想不到今天会在光明顶上,受着少林僧人的凌辱。剑鞘异常坚硬庞大,插入yīn道内,不单硬生生逼开阴壁带来剧烈的痛楚,而冰冷的剑鞘,一下子与温暖、干燥的阴壁接触,仿如把一条大冰柱插进内,冷热相碰,冰块黏附在肌肉上,令阴壁急促收缩,把那剑鞘紧紧锁紧。
圆真不禁惊讶道∶“老尼姑你真的不舍得倚天剑吗?居然连剑鞘也夹得这么紧。不用这么着急,待老衲那话儿试试吧!”一手把剑鞘自yīn道内抽回。
剑鞘被阴壁锁紧,一下子被急促抽出,即时把阴壁的嫩肉倒扯出来,挖出几条血痕,连那两片阴唇也被扯得翻了出来,那阵子剧痛较之前剑鞘插入还要大得多,只是灭绝生性倔强,怎样痛楚,也决不向圆真求饶。
圆真看到剑鞘带着血丝,还以为弄穿了灭绝的处女膜,忙不迭地低下头来,擘开翻开的阴唇察看。只见那yīn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在内,圆真即时满心欢喜,高兴得在阴唇上吻着。
“幸好,幸好没有弄穿处女膜。不然,便要‘白做’一趟了。”
灭绝搅不懂圆真话中意思,只感到圆真吻着自己的阴唇,一阵阵痕痒的感觉自阴户内传来。双手勉力按着圆真头顶,想用力推开,又苦无内力,反而象抚摸着圆真的秃头。
圆真笑道∶“老尼姑为什么这么喜欢老衲的秃头?和尚、尼姑真的是天生一对,令你爱不惜手吗?既然如此,老衲亦不客气了。”
圆真一天之内连御三女,对于一般的奸淫姿势早已生厌。正想另创途径,增加快感。忽然想起以往参看欢喜禅时,一个女上男下的佛象姿势。于是便平在地上,捉紧灭绝腰枝,并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就象骑马一样,同时将guī头对准灭绝的阴户,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灭绝的贞操。
这时灭绝感到圆真的guī头在阴户前不停撩动,知道圆真即将奸淫自己。不禁用力挣扎,努力把双腿夹紧,不让圆真得逞。无奈力竭气衰,阴唇又早已翻开,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圆真那暴张如石的guī头紧紧贴着,最后无计可施,唯有开口求饶。
灭绝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可是由于下颚不能合上,只能断断续续的道∶“不要……放过……我吧!”
圆真一听大乐∶“甚么?不要放过你?想不到老尼姑一表正经,骨子里还是这么淫荡。今天奸淫了这么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衲奸淫。既然你这么想,老衲便满足你吧!”
说罢便用力把灭绝拉下,便把那七寸多长的yīn茎直插入灭绝yīn道之内。
yīn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圆真死命不顾,使劲把yīn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处女膜,直往花芯钻去。
只可怜灭绝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一道剧痛。对于灭绝来说,这些痛楚本不算什么,但灭绝看着自己的处女血,随着圆真的一上一落,顺着yīn茎流下来,想到自己的清白、峨嵋的声誉,都在一天之间被圆真玷污,不禁悲从中来,流下泪来。
圆真看到灭绝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的快感。只是圆真这式骑马势,必须女方作主动策骑奔驰才能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之境;但现在灭绝心如死灰,毫不郁动,圆真每下也要靠自己拗腰向上狂插,把灭绝整个人顶起,不免感到烦闷无趣;再加上灭绝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yīn道的滋润较一般少女为少,干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圆真每次把yīn茎插入,也要用guī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guī头隐隐作痛。
圆真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灭绝推到,跌在杨不悔身旁。
圆真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杨不悔、蛛儿身上的淫水、精液直往自己的yīn茎上涂抹,又强行分开灭绝阴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淫水精液,抹向灭绝两旁阴壁,还恐滋润不足,又吐出几口唾液,弄得灭绝整个阴户,也象茅厕一般,痰垢污秽,共冶一炉,圆真才心满意足,然后把灭绝放在杨不悔身上,垫高阴户,双手抓起灭绝一对下垂的奶子,便再把guī头狂插入内。
经过淫水唾液的滋润,圆真这次再插,果然流畅顺滑得到。每次挺腰前进,那七寸多长的yīn茎也能顺着秽物直滑到yīn道尽头,把那花芯也撞得? @响。而插过百下后,灭绝虽不能运劲,但深厚的内家真气,产生自然抵抗,在阴户间充盈转动,令阴壁肌肉自动鼓涨,增加弹性,夹得圆真guī头紧迫而不干涩,一阵阵快感更增他奸淫的劲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拉扯灭绝双奶,就如策马执疆,把灭绝上半身也扯动得起伏不定。
“噢……老尼姑,想不到还懂得这一招,噢!这……是否峨嵋不传之秘?”
灭绝被圆真奸淫蹂躏,本已悲不自禁;看到圆真把那些阴液唾涎,往自己最神圣的地方抹去,更觉是奇耻大辱,一生的严尊已荡然无存,对于圆真的揄揶,也不想驳斥。只可恨刚才被倚天剑鞘扯伤的阴壁,被圆真无情的不停抽chā,弄得阵阵剧痛,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每条神经,刻意提醒着她正被人奸淫着。
其实灭绝虽云尚算美貌,到底已年过五十,圆真对她的兴致本不甚大,加上想到殿外尚有数十分年轻貌美的峨嵋女弟,更想早早了事,出外大肆淫欲一番,便即时加速抽chā,让guī头在灭绝yīn道尽头不断磨擦,就要把那精液泄了出来。
“老尼姑,噢……就让老衲的精液……噢……填满你的子宫,噢……待将来生个乖巧儿子,噢……教他佛道……噢……双修,普渡众生好吗?噢……”
灭绝一听,惶然大惧,虽口不能言,仍含糊说道∶“求求你……不……不要喷……在里面……”怎料圆真突然大力抽chā,那刚出口的“不”字,变成“呀”的一声,听得圆真更增兴奋。
“噢……果然是一派掌门,噢……敢爱敢求,既然……噢……你开口想求,那老衲就成全你吧!噢……噢……”
便把guī头用力插在阴户深处,自己亦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冲过阳关,在guī头内加压喷射,一大蓬浓浊精液,就在灭绝yīn道内疯狂泄射,把那干涸的子宫,满满的填塞。灭绝虽想极力推开圆真,可惜有心无力,而久旱的子宫,亦第一次发挥作用,对于外来的精液,全数接收,紧紧锁在里面,灭绝心知一切已绝望,因奸成孕,是这是唯一的下场。
“老尼姑,久旱逢甘露,是不是特别舒畅?幸好遇着老衲,浪费了数十年的子宫才大派用场,你真是要好好报答老衲呀。哈……哈……”
灭绝绝望得神情呆滞,对于圆真的话语也毫无反应,任由圆真把那污秽的yīn茎,恣意在自己身上拭抹。然后便提着灭绝师太,步出殿外。
峨嵋门下弟子,看到掌门入殿良久,毫无声息,正想步入殿中查看,便看到圆真提着赤裸绝望的灭绝师太走了出来。只见圆真厚颜无耻,一心想峨嵋弟子武功低微,绝非自己对手,便索性连僧衣也不穿着,赤裸着身子,任得yīn茎上下晃动,准备将峨嵋女弟尽数奸淫。
而峨嵋众弟子只见平日庄严肃穆的师父,现在神情呆滞,坦胸裸露,身上一对奶子随着圆真的拖动而左右摇动,全身秽物,还不时从yīn道口流出一大片血丝白液,惨况令人不忍卒睹,不禁心情激动,大叫一声∶“掌门。”便纷纷提剑前来围攻圆真,拯救灭绝。在三十多个女弟中,以静玄、静迦两位静字辈师太,年纪最大,功力最高,便首先一左一右向圆真夹攻过来。
圆真一看二人年近五十,无甚姿色,即时心生厌恶,双手翻飞,重手往静玄左边太阳穴、静迦天灵盖顶击去,打得二人倒飞开去,晕倒地上。
随后而来赵灵珠、贝锦仪、丁敏君、李明霞等人,多是年近不惑,虽是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引得圆真心头一乐,便在众女弟之间穿插游斗,不时掌按各人身上敏感部位,加以轻薄侮辱。而遇到其他年迈丑陋的弟子,就统统一掌一个,全数打得晕死过去。
忽然,圆真眼前银光闪动,一道迅疾急劲的剑风直刺面门,慌忙运起幻阴指力,急往剑身打去。“叮”的一声,来者的剑被打飞半空,圆真才定过神来,发觉偷袭的人,原来正是峨嵋年轻一辈的翘楚──周芷若。
周芷若身穿葱绿色衣衫,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圆真一见,即时惊为天人。只见周芷若娇喘连连,刚才一剑显然用尽全力,但却被圆真打飞,虎口至今生麻,右手还在抖震不已,楚楚可人,令人我见犹怜。
丁敏君、李明霞等虽尚有几分姿色,但与周芷若相较,无异天渊之别。圆真不再与其馀女弟子纠缠,一阵急攻,已把峨嵋众人点倒,留下周芷若一人呆立场中,面对满脸淫笑的圆真。
周芷若虽只独剩一人,仍然不肯舍众人而去,娇嗔怒目,指斥圆真道∶“无耻奸徒,快些放下我师父,”圆真看到周芷若稚脸微红,杏眼圆睁,更觉娇炰輎爱,忍不住伸手往胯下yīn茎套弄,那早已垂下的yīn茎,又渐有生气,慢慢地昂首怒突指向周芷若。
其实,圆真一天之内,连奸四人,泄精五次,即使内功如何深厚,也断无可能再提枪插穴。只是刚才奸淫灭绝师太之时,由于灭绝身中寒毒,体内峨嵋九阳功自行生劲对抗,当圆真奸破灭绝处子之身,吸纳玄阴之气时,亦顺道将部份峨嵋九阳功吸纳过来。
原来九阳神功为天下至刚至阳的内家真气,本有催欲生精之效,常人修练,往往把持不定。轻者,终日为燥火攻心,欲念无穷;重者,淫精贯脑,必须导引发泄,只有得道高僧、清心寡欲之人佛武双修,才能控制欲念。故此当年创立九阳神功的少林高僧,为免后人胡乱修习,丧失本性,遂将真经抄写于楞伽经中,待得佛法修为有所造诣的僧人,翻习经书时才可发现。
当年觉远、张君宝两师徒,一个直、一个纯良,修习真经,固无大害。其后郭襄默记心法,成为峨嵋嫡传神功,但一直以来,神功传女不传男,所以亦未见祸。而张无忌在荒谷修习,心无杂念,更加安然无恙。唯今圆真误打误撞,无意吸取部分神功,虽不能增强功力,但却可在短时间内令睾丸加速运行,精液生生不息,把那垂头丧气的yīn茎,再度一展雄风。
而周芷若万估不到圆真居然会在光天白日,众目睽睽下做出如此猥琐恶行,到底是少女人家,连忙掩面不看。突然感到圆真欺身上前,一道爪风往自己下阴攻去,立即提气翻身,倒飞开去。
“嚓”的一声,周芷若虽已倒飞丈外,但下阴的衣裳,连内里的亵衣,仍为圆真抓去一大片,露出一丛疏落有致的阴毛,羞得只可用左手遮盖掩蔽。
圆真提着周芷若那葱绿布絮,中间还夹杂着一、两条阴毛,伸往鼻前用力狂嗅∶“呀……果然是人间绝品,阵阵处子幽香;连阴毛也是这样轻柔细腻,老衲真的把持不住……”就将那布絮和阴毛,复在yīn茎上套弄。
圆真的行为根本变态异常,无理可说,周芷若望着众多同门,全数倒下,心想如其峨嵋一脉,尽数在今天丧没,倒不如忍辱偷生,趁圆真自渎期间,窜逸逃去。
心意已决,周芷若即时返身下山,但走不出几步,圆真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美人儿,急什么?”
周芷若一式“飘雪穿云掌”就往圆真胸口打去,打算迫开圆真,夺路下山。
那料圆真自恃功力深厚,不闪不避,任由周芷若一掌打在胸前,道∶“美人儿,好舒服呀,你抚摸得我好舒服呀。礼尚往来,我也要。”双掌也往周芷若胸前袭去。
周芷若大喝一声∶“下流。”即时飘身倒退。可是由于恐防下阴暴露人前,倒退之间,身法稍缓,便被圆真双手抓实两个奶子,退也退不了。
圆真抓着周芷若那两个柔软的奶子,就象两团棉花香囊般柔温有弹性,不觉搓握扭动,恣意淫欲。
周芷若大急挣扎,怒骂道∶“淫僧,放手呀!”
圆真亦恐防伤了周芷若,浪费了这个美人儿,放手任她倒退。只是刚才用力稍猛,又把周芷若胸前两幅衣裳撕了下来。周芷若身上开了三个大洞,少女最神秘的地方尽在圆真面前裸露,慌忙间紧夹双腿,用手掩盖破洞,但两只手掌不能把三个大洞尽掩,只羞得差点儿哭出来。
周芷若胸前冰雕玉琢的双乳,不时显露出来。粉红的乳头,在双手掩弄间渐渐变得挺拔,周遭的乳晕,亦因充血红润起来。
圆真看着周芷若的窘态,心中的淫欲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即时飘身而上,首先封了周芷若气门,令她不能动用真气,然后一手攫夺周芷若腰间的衣带,另一只手就提着周芷若紧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将手中衣带紧缚周芷若双腿,再把她倒吊在附近的树干上。
“今日强奸了这么多人,全在室内,美人儿,不如,让我们打打野战吧!”
周芷若气门被封,力气变得和平人一般,被圆真倒吊在树上,就是极力挣扎亦只能扭动腰枝,根本无力摆脱厄运。
圆真把周芷若头部较到自己胯下,捏开周芷若的嘴巴,把那腥臭污黑的yīn茎硬往口中塞去。
“噢,樱桃小嘴,就是用口也不比其他人的小穴逊色。”左手运劲,把捏着的嘴巴收得更细,闭上眼睛享受这润滑的快感,口中不断发出“咿……噢……咿……噢……”的声音。
周芷若苦于嘴巴被制,只能无助地含着圆真那粗黑的yīn茎,那腥臭恶浊的味道,直叫人呕吐大作。最可恨那yīn茎上还残留灭绝的处女血和刚才的淫水阴精,把嘴巴糊得张不开来。而每次yīn茎插在喉头深处,直撞在喉头上,整个喉咙也给yīn茎塞满,连呼吸也不能,只可发出蒙糊的“噢……噢……”声。
圆真下体不断抽chā,双手亦同时往面前的阴户拨动。在那稀疏未成熟的阴毛遮盖下,两片粉红的阴唇珍珠般紧贴在一起,中间那细缝几近不见。圆真双手用力擘开两团阴唇,伸出舌尖在yīn道内撩弄,弄得阴壁也渐渐也湿润起来。
圆真得意的挖苦道∶“小淫妇,还不是表里不一,还说什么不要?”
周芷若苦不能言,只能努力把双腿夹实,阻挡圆真的攻入。
圆真还想进一步深入yīn道内探索,不过却被物件阻挡着,那就是周芷若的处女膜了。
圆真更为兴奋,一时松懈,胯下那庞然巨物控制不了,阳关失守,便在周芷若口中乱跳乱动,喷出的精液不单把口腔填满了,冲力之大,还将阳jù冲出了口外,对着周芷若的眼面口鼻乱喷一通,浓稠的白液,就如泥漳一样,把整个秀丽的面庞也糊了起来,拖出一条一条的蛛丝液带。
周芷若未经人事,被圆真强迫口交时还未弄懂什么一回事,只感到口中突然传来一下强大冲力,一股又浓又臭的精液便直喷往口中,一不为意,一大口的吞进肚内,喉头胶得窒了息的。
当yīn茎冲出口外后,还以为可以喘过气来,那料馀劲未了,弄得眼鼻也张不开来。
圆真发泄过后,扶着周芷若的身体忙不迭地喘气,但看到眼前引人的阴户,欲念又不止息的涨起来,即时沿着破洞,用力把那葱绿衣裳撕下来,一副纯洁雪白的胴体,便在眼前完全裸露出来。
“凝脂玉露,滑不留手,老衲不好好奸淫你,简直对不起自己。”双手各执一边乳房,用力把yīn茎夹着,希望尽快重拾雄风,好好把周芷若奸淫一番。
九阳神功的威力真是冠绝天下,虽然郭襄当年只默记了一小部分,但神功中的壮阳生精之效,还是即时发挥出来。圆真只是磨擦了十来下,那下垂的yīn茎也再次昂首吐舌,在双乳间暴涨起来,连那柔? 渐中l,也被yīn茎外的包皮磨得红肿难分。
周芷若勉力张开眼睛,从下而上望着圆真的yīn茎渐渐暴涨,那七寸多长的怪物,仿如铁柱一般直指向天,柱下的阴囊亦鼓张得如一个大汽球,把那皱纹满布的皮肤梆得圆滑鲜红。
圆真看见yīn茎回复雄风,便解开树上的衣带,把周芷若倒放在地上,头颅着地,阴户向天,双手紧捉着周芷若屁股,把那鼓涨的guī头,对准着阴穴,预备雷霆一击,享受破处的快感。
“小娃子,刚才插破你师父的小穴时,又老又残,现在就罚你代师请罪,好好服侍老衲。”
周芷若回望师父,看到灭绝师太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阴户更是溃烂一片,阴唇外反,布满淫水白精,惊恐得失却控制,大叫∶“不要,不要插入去!”
圆真越见周芷若惊惶,越发撩动内心的兽性,双眼满布红丝,喉头“咕……咕……”作响,越想加倍虐待,便把guī头逐分逐分插入yīn道内,要周芷若感受凌迟处死的残酷。
鼓涨的guī头慢慢插入,周芷若只感到下yīn道内有一条火红的铁棍硬生生把阴壁迫开,痛楚从每条神经传到脑内,不消一时三刻,更感到那火棒已到了处女膜前,破处的恐惧,只能令她不断大叫∶“不要……不要插呀……”
紧迫狭窄的yīn道迫得圆真的guī头万分舒服,温暖的阴壁令guī头淋浴在淫水的包围中。到了处女膜前,从guī头顶端传来那一阵粗糙的感觉,叫圆真再也抑制不止,便鼓足力气,把那七寸多长的yīn茎,直接捣破处女膜,向yīn道的深处插去。
周芷若还没说完“插”字,圆真的yīn茎已插破处女膜,直捣黄龙深处而去。
那一阵破处的痛楚,较先前的更痛上千倍万倍,痛得眼泪和着处女血一起流了下来。而且圆真在破处之后,更加不作停留,就向下不断把阳jù在狭窄的yīn道内抽chā出入,每次一磨一擦,也把每条神经梆得紧紧的,痛得周芷若极力扭动,希望能摆脱开去。
然而,周芷若越是挣扎,圆真的抽chā便越有力。每一次插出那带着处女血鲜红的yīn茎时,圆真也藉势把yīn茎在阴毛上拭抹,将那一片稀疏的森林,泄成一带血腥的草原。阴血和着阴液,更顺势而下,从阴户经腹胸,直流到周芷若口中。
尝着自己咸腥的阴血,周芷若只觉痛不欲生。
周芷若的yīn道,是圆真今天所奸的最狭窄的一个,加上周芷若初经人道,而且惊惶过度,阴壁收缩,夹得圆真过瘾非凡,带来更大的压迫感。每一次抽chā,yīn道肉壁紧紧咬着yīn茎,只乐得圆真眉开眼笑,口中发出如野兽的嚎叫,不断地“噢……噢……插死你……噢……插死你……”的狂笑,狠狠地把yīn茎撞到花芯中,让两人的下胯每次也碰撞磨擦,而阳jù抽出yīn道时,亦每一次都发出“拔滋……拔滋……”的声响。
猛烈的插弄了数百下后,周芷若的屁股早被圆真抓得留下两团掌印。而倒放了这么久,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冲破,周芷若亦渐渐不支,双颊充红,目光散涣,几近昏迷,就象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但口中仍不停喃喃叫道∶“不要……不要再插……”。
圆真这时再也忍不住,guī头又开始乱跳起来。周芷若知道这是泄精的前兆,慌忙拗动腰枝向后,希望能摆脱圆真,口中更厉声疾叫∶“求求你,不要射进里面,不要……呀……”
周芷若话还没完,圆真已大叫一声∶“噢!”狠狠地把guī头已一下子插到yīn道的深处,喷出一大蓬浓浊的白液。圆真对周芷若特别怜爱,故意暗运内力,把精子喷得更远更深,直要把整个子宫填得江河满载,誓要令周芷若怀有自己的骨肉。即使精液已倒灌得从yīn道口中挤压了出来,圆真的yīn茎还像唧筒般一下一下的把精液源源不绝地喷出,全不理会。
周芷若的子宫亦随着精液的喷出,相应地张开吸纳,将圆真所有精液毫不遗留的接收,阴壁亦收缩蠕动,将挤出外精液亦尽量吸运回来,直至圆真yīn茎收缩变软,子宫收缩,阴壁才停止了蠕动。可怜周芷若无论怎样极力挣扎,还是逃不出奸淫怀孕的厄运。
经过了一轮的蹂躏后,周芷若早已身心受创。双乳、屁股早给圆真抓得变型红肿,浓浊的精液亦不断从溃烂的阴户中倒流出来。圆真一放下手,周芷若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就痛昏了过去,烂泥般倒在地上。
然而,恶梦还没有就此过去。对于清秀脱俗的周芷若,圆真有一份莫名的爱好。即使已干了她两次,淫欲还是异常旺盛。索性把周芷若翻转过来,就要为她背后的菊穴开苞。
昏倒的周芷若,迷迷糊糊间被圆真提着头发,推站在一棵大树前,面颊紧贴着粗糙的树皮。圆真站在周芷若身后,用脚将周芷若双腿分开。周芷若还没有弄清是什么一回事,下体的菊穴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较刚才破处时的痛楚还大上十倍。剧烈的疼痛令周芷若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要,裂……裂了……”
未经人事的菊穴较yīn道更为狭窄紧迫,而且缺乏淫水的滋润,圆真把火辣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入菊穴时,guī头也因为过于干涩而感到微痛,然而,对于幼嫩的菊穴肌肤,那更加无疑是一种酷刑。每一次guī头在屁股间抽chā时,也被磨擦得皮破肉损,流出血来。
强烈的痛楚令周芷若双手疯狂抓扯,干枯的树皮也被撕掉下来。而在血液的滋润下,guī头的抽chā渐渐顺畅起来,站立式的抽chā令圆真每次也可移前退后的把周芷若插得狠狠钉在大树上,那一下一下的插入,较平时的力道更强大十倍。阴户撞向干枯的树皮上,不少尖硬木碎刺入下体,令本已麻木的阴户再次受到无情的摧残,一些阴毛更被木刺缠着,每次圆真抽离树干,木刺便扯掉一大片阴毛。
可怜刚刚生长的森林,还未长成,便被扯得七零八落,稀疏得叫人可惜。
插了百多下之后,圆真已到了强弩之末,喉头发出一连串野兽的嚎叫,“插死你,插死你……”敏感的阳jù再次喷出如胶似漆的精液,圆真在屁道内射了一半,便推倒周芷若在地上,拿着yīn茎,由屁股到头发的把周芷若整个背也喷成雪霜一般。这时周芷若已麻木到不醒人事,任得浓浓的精液随意地在身体上流淌,铺成一团团的腥臭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