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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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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我和老婆移民到国外。但是说实话,我当初真的就不愿意来,原因是:第一,我这人恋土;第二,英文太滥,可是老婆喜欢来,我又是气管炎,什么事都听她的,她喜欢做的事,我都不反对,就跟著她来了。

    刚来的时候还有新鲜感,于是到处玩,半年过去了,带来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是该安静下来过日子了。英文太差,经济不景气,我根本找不到专业工作,在华人圈里打了一个月工,钱没赚多少,还又累又受气,以前哪受过这种苦啊!

    老婆倒是很心疼我,说:“你先去学英文,我去找个工作养家。”可是一个多月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一天,她拿了一份报纸,上面有一份广告写著:“高级私人会所,按摩,环境幽雅,月收入过万”,说想去试试。

    我一听就急了,说:“你疯了?这摆明了就是做妓女,放著国内好端端的工作不做,跑来做这?要不咱回国吧!”她没再说话,接下来两天也没理我,我以为她只是发点小脾气,过几天就好,也没往心里放。

    第三天的晚上10点多,我上完英文课回到家,老婆没在,桌上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这么晚能去哪里啊?我们在这里又没什么朋友,于是我到我们常散步的公园找她,也没找到。后来还是听房东说下午她被一辆宝马接走了,可能是参加派对去了,因为看她穿得很漂亮,还问我怎么没去。

    我无语了,回到我们租住的土库,看著满桌的饭菜,可怎么也吃不下。晚上12点多,她终于打来电话,我在电话里大喊:“你去哪了?快回来啊!”她只说了一声对不起,便是长时间的沈默,再之后电话挂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但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不能没有她,她是一个能让我放弃一切、甚至是生命去爱的女人。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冷静,狂乱和不理智只能把她吓走。

    一个多星期后老婆又打来电话,我在电话里平静地对她说:“你回来吧,无论怎样我都爱你,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晚上8点,她回来了,平时只化点淡妆的她,现在却是浓妆艳抹。她脱掉大衣,上身穿著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紧身衣,下面是短得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裙,又细又高的黑色系带高跟鞋,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我。

    这不就是我在电影里看到的妓女嘛!我愣愣的看著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她说:“看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嗯,是,你是……是……”我有点结巴了:“你是不是已经……”她不耐烦的打断了我:“已经什么?看你费劲的。我今天穿成这样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开始工作了,这一周我接了24位客人。这就是我工作时穿的衣服,怕刺激你,所以挑了一套比较保守的。”儘管我早想到可能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紧握双拳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原因很简单,一,可以买好车,穿名牌;二,好玩,刺激。我们结婚快五年了,我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现在快28了,我想留点时间给自己。”一股热气直穿头顶,我握紧双拳走向她,“枫,我们离婚吧!”她平静地说道。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像一个泄气的皮球:“离婚?不,我不离。”她还是那样冷冷的看著我:“你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妓女,你还要我吗?”我默默低下头。她又说:“和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只能觉得痛苦、委屈。”我抬起头,看著她说:“没有你,我更痛苦。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也包括我做妓女?”她问。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跟前,又跪倒在地,像当年求婚一样,抱住她的腿,慢慢地抬起头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我想试试。”她甩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必须放弃你的自尊,正是因为你的自尊心,让你无法接受我做妓女的事实。其实在客人面前,我一样要放下自己的自尊,否则我无法开心工作。你也一样,明白吗?你要把能和我在一起做我的老公,当作我对你的一种恩赐,你就不会计较我是妓女了。”她接著说道:“你就在这里跪著,想明白了再说你愿意不。”我没说话,就那样跪著表示默认了。她走到卧室拿了个垫子回来垫在我到膝盖下,我一下抓住她的手说:“我愿意,真的愿意!”她笑了,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就这样,老婆正式开始了她的工作,每天下午去上班,晚上3点后回来,有时候天亮才回来。我们的钱也开始多了,他开始买名牌的衣服、手袋、首饰等,也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人也显得更年轻漂亮,我们之间的话题却越来越少。

    我心里明白,我又怎么能释怀呢?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她现在在干吗?

    一天,她告诉我说要出去一个礼拜不回来,我问为什么,她说陪客人去多伦多玩。我愣了一下,又问:“这算什么?工作还是别的什么?”她淡淡的一笑:“是工作,这一个礼拜,我是她的妻子,人家付了钱了。”我苦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开,妻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说:“吃醋了?我永远是你的。”我强笑著对妻子说:“我才不吃那家伙的醋呢!他要做你一个礼拜老公还要花钱,我做你老公又不花钱。”“坏死了你!”妻子狠狠地捶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紧紧的紧紧的,好像一松开妻子就会消失。“唉呀!痛死了!”我赶忙放开手,妻子却一把抱住我说:“老公,来,我想要你,你去洗个澡在房间等,我去准备一下。”“准备什么?以前不都脱了衣服上床就是了。”妻瞪了我一眼:“快去!”几分钟后,我坐在床上,妻子穿著一身性感内衣,丁字裤、黑色渔网丝袜、黑色系带高跟鞋,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趴到我的身上,伸出细长的舌头从我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往下舔著,耳朵、脖子、乳头、yīn茎,一直舔到肛门,然后再回到yīn茎,用嘴慢慢地含住……天哪!我和妻子结婚以来,妻子第一次这样和我做ài,yīn茎迅速膨胀起来,强烈的快感像电一样涌了上来。

    “喜欢吗?”完事之后妻子问,“喜欢。”我回答。“喜欢就好,以后还有更多的。”妻子神秘地一笑。我又问:“你哪里学的?”“王姐教的。”妻子回答道:“好了,还要赶飞机,我先去收拾东西了。”接著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堆性感的内衣裤、高跟鞋,一股脑地塞到皮箱里。看著自己美丽妻子的身影就要离开去做一星期别人的老婆,隐隐的传来一丝丝痛。

    整理完毕,她从衣柜里拿出几套衣服:“老公,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帮我挑一下。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补下妆。”我挑了半天,找了一套捂得比较严实的给她,她看了我一眼,问:“怎么选这套?”我心里想,这套露得少,嘴里却说:“多伦多比这冷啊!小心著凉。”她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是老公心疼我。再见!老公。”飞快地跑了出去。我冷冷的看著她背影嘟囔了一句:“知道我好,还去找别人做老公?”入夜,外面颳起了大风,我躺在床上,听著外面“呜呜”的风声无法入睡。

    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是不是在亲吻著那个男人?是不是在叫著那个人老公?是不是在……越想心越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口。

    不行!我想打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几声长音之后,传来“嘟嘟”盲音,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挂掉了。一股热火从胸口升起,我抓起衣服衝出房间,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我知道那里有一部公用电话。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可我却觉得浑身冒火,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骂人和发泄的话。电话铃响了很久,终于传来的了妻子那熟悉、动听的声音,我只说了半个“我”字,就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沈默,良久的沈默之后,妻子终于开口了:“是你吗?”我回答是,她问:“有事吗?”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就想知道你现在在干吗。”片刻的沈默之后,她反问道:“你说我在干吗?”接著电话断了。我愣在那里,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刚才心中的那团火早已被泼灭。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很多,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怎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傻子都该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取悦另外一个男人。

    我回到家,打开一瓶从国内带来的五粮液,对著自己灌了下去,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之后,我终于昏昏睡去了……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我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病了,今天不去上工了,又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了假。然后,又死猪一般的睡去……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衝下床抓起电话,有一点失望,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杨枫吗(化名)?”我反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说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有些关于我老婆的事想说。

    晚上8点,她如约而至。一个高挑、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她微笑的伸出手说:“我姓王,叫我王姐吧!”握手的时候,我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一条很深的陈年伤疤。

    我请她入座,倒了杯茶递给她,说:“说吧,什么事?”她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是这样,你老婆虽然来我们这时间不长,可是我们俩很投缘,无话不说,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我打断他:“你都知道我什么?”她笑笑的看著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很矛盾。”我嘆了口气道:“我怎么就不明白她为何就非要做妓女?”王姐回答说:“我知道,我和你老婆谈过这个问题,她说她喜欢被陌生男人欺负、奴役的那种感觉,她觉得特刺激、特兴奋。我在这一行很多年了,见过的妓女多了,大多数都是为了某种原因,被迫的,能够在心理上不排斥这个行业的都不多。她却真是个例外,那种投入不是装出来的,所以客人都特别喜欢她。”“你骗我玩我呢吧?我不信,这不就是个荡妇吗?”我喊道。

    她也有些激动地看著我说:“我骗你干什么?这世间每个人都可以认为她是荡妇,唯独你不能,你爱她,就应该理解她、支持她。”“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我答道。

    “那好吧,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完你就信了。”王姐边说边拿出一部迷你摄像机:“这是她试工第一天和我们那里一个保安做ài时我拍的,你自己看看。”画面里自己的老婆一丝不挂,正坐在一个光头黑人身上疯狂地扭动著细腰。

    镜头拉近,我看到了老婆那熟悉的脸,陌生的眼神。我找不到词汇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但是我明白了,王姐没有骗我。我放下相机低下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王姐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后递给我说:“勇敢地接受这一切,不要理会世俗的眼光,爱她、支持她。不要觉得她在伤害你,其实她也不想离开你,她明白你是最关心她的人,是她最后的避风港。”我嘆口气道:“我儘力吧!”我又问道:“是她让你来的吗?”“是的,因为她爱你,所以叫我来劝你。”王姐回答。说完王姐站起来道:“这样吧,我今晚就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了。

    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两个乳房依然坚挺,乳头挂著一对金属环。一个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人。“你觉得我还可以吗?”她微笑的看著我,“那……我……我老婆知道吗?”我问,她没有马上回答,慢慢地走了过来,抱住我的头放在她的胸口:“别管她,今晚我是你的妻子。”夜已深,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王姐躺在旁边,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我知道她也没有睡著。激情过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此时任何话语都有些多余。

    黑暗中,突然一滴眼泪滴在我的胸口,我一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湿湿的,我赶忙问:“你怎么哭了?”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别说话,我想再躺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来,走到客厅里。我跟出来,打开灯,她赤裸著身体坐在沙发上,两眼红红的。她拿出根烟点上,问我:“有酒吗?”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百威递给她,然后回到房间找了件衣服给她披上,“天冷,小心著凉。”我说。

    她拉住我的手让我坐下,靠在我怀里说:“谢谢!”眼泪又流了出来。“你怎么了?”我问,“没什么,天晚了,我们去睡吧。”她坐起来,擦了擦眼泪。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王姐把我搂得紧紧的,一直到天亮。

    晚上,我上完课,刚回到家,电话铃响起,是王姐打来的。电话里她问我有时间吗?我说有,她说:“那你把门打开。”我打开门,王姐已经站在门口了,显然她一直在等我。我问她:“你怎么……不用上班?”她淡淡的一笑:“不欢迎我来吗?”“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我赶紧说:“进来吧!”“不了,去我那吧!”王姐说。

    到了王姐家,打开门,吓了我一跳,一个男人像狗一样的趴在门口,那人戴著狗用的项圈,手和脚都被铁链拴著,屁股上还插著一根狗的尾巴。

    “这是……”我吃惊的问王姐。

    “你没看到?这就是一条狗啊!”王姐回答。那男人抬起头,“汪!汪!”的叫了两声,好像在证明自己就是一条狗。

    我和王姐到沙发上坐下,那男人跟著爬过来,嘴里叼著一双拖鞋,先熟练地用嘴脱下王姐脚上的高跟鞋,接著又给王姐套上拖鞋,然后趴在那里,抬著头看著王姐。王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滚一边去,今天没时间理你。”那男人失望的爬开了。

    我愣愣的看著,直到王姐叫我,我才回过神来。“没吓到你吧?”王姐看著我问,“有一点,你不会想把我也变成那样?”我忙问道。

    王姐笑了,反问道:“你难道不想吗?”我急忙回答:“不,不想。”王姐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他是谁啊?”我急忙问。

    王姐嘆了一口气:“他,是我以前的老公,我唯一爱过的人,可就是这个人却拋弃了我,爱上了一个妓女。他说我虽然很漂亮,但不够淫荡,和我在一起没有激情。我求过他,只要他不离开我,要我怎样都行,但他还是狠心的离开了,为了这我死过一回,但被救了过来。

    再后来,我也做起了妓女,因为我没死,但我的心死了。我用堕落、放荡来填平自己的伤口,后来那个妓女骗光了他所有的钱,跑了,他又回来找我,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变成那样。我想赶他走,他说他会去死,我也就算了,随他去吧!”我又问:“那你是在报复他了?”“不,我是在可怜他,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我摇摇头,说道:“不理解,不做人,愿意做狗。”“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别理他了,你去洗个澡,我在卧室等你。”我来到卧室,王姐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开灯,点著几根蜡烛,王姐穿著黑色短裙、白色衬衣、高跟鞋,看著我说:“老公,帮我把衣服脱掉好吗?”我走过去,脱掉她的衣服,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轻轻抚摸著她的身体。她坐起来,看著我,两眼湿湿的看著我,抱住我的脖子,接著我们相拥在一起。

    长时间的接吻后,她推倒我,骑在我的身上,我将早已膨胀的yīn茎慢慢地插入她的下体,感觉有点松,但很湿、很滑、很温暖……激情过后,王姐依然趴在我的胸口,这一次她没哭,时不时抬起头看看我,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笑了,笑得是那么甜、那么美,像情竇初开的女孩。

    接下来的几天,王姐每天都来接我去她家里。我不得不承认能有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诱惑,我已经抵挡不住了,我竟然有了一种感觉,希望永远这样醉生梦死在她那香气宜人的床上。

    星期天的晚上,妻子回来了,依然是一身性感暴露的打扮,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放下手中的行李,高跟鞋也不脱就蹦到我的身上,不等我说话便疯狂地吻著我的嘴,然后说:“老公,我想你了。”看著妻子兴奋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内疚的感觉,我说:“你玩得开心吗?”她却笑嘻嘻的回答:“难道你不开心吗?”我一愣,心里明白了,她都知道了。

    我刚想开口,她捂住我的嘴,说:“别说了,我不会怪你的。王姐是不是好厉害啊?”我说:“是,比你厉害多了。”她愣了一下又笑了,说:“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今天不去上班吗?”我问。她“砰”的给了我一拳,道:“死老公,你想累死我啊?累死我,你好跟王姐好,是不?我可告诉你,以后和王姐怎么玩都可以,就是别动真感情,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然后在我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顽皮地跑开了。我看著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无奈地笑了一下。

    天还没黑她就急著拉我上床,说要给我个惊喜,我洗了澡,穿上睡衣,坐在床上,胡乱地翻看著报纸,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门外响起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我知道她来了,那个“咯登咯登”的声音,让我一点点兴奋起来。

    门开了,她慢慢地进来,慢慢地扭动著向我走来,一双水晶般透明的厚底细高跟鞋足有20公分高,赤裸著光滑修长的腿,裙子短得就像一条宽带子挂在腰上,整个屁股都暴露在外面,慢慢地扭动著。上面什么也没穿,乳房不算丰满,但却涂了粉脂,红红的像两颗水蜜桃;脖子上套著一个亮晶晶的金属圆环,一条细细长长的链子挂在圆环的一头。

    她就这样走过来,跪在床前,然后举起双手,将链子的一头举到我的眼前,笑眯眯的看著我说:“喜欢吗?”我赶紧下床,抱起她,就像抱著一件精美的瓷器,轻轻地放到床上,慢慢地拥吻著……这之后,妻子又开始了她昼伏夜出的生活,看见她每天快乐而又忙碌著,索性就随她去吧!这期间,我偶尔也和王姐约会一下,时间真是一剂良药,可以化解一切、冲淡一切。

    不知何时开始,我开始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我们也开始无话不谈,每次我们做ài的时候,妻子都要讲她和嫖客之间的事,有的时候听得我兴奋不已,有的时候听得我心惊肉跳,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醒她,要保护好自己,别伤到自己。她却满不在乎的说:“我们那里的会员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有病,我也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放心吧!”一天,妻子回来说这个礼拜不去上班了,我心中一喜,说:“老婆是不是打算从良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你个头!我是去做一下整容。”我说:“做什么?你都这么漂亮了,还要做什么?”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外地,已经约好了,我去三天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寂寞了就去找王姐。”我急忙问:“会不会有风险?”“不会的,放心吧!”老婆说。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老婆按时回来了,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依然是一身性感的打扮,我一眼就看出紧身衣下那一对巨大的乳房。她看著我得意地说:“好看吗?”接著脱掉紧身衣,两隻硕大的乳房坚挺的蹦了出来,乳头上还穿著两枚闪闪发亮的金属环,肚脐上也穿了一条细细的金属链。

    “还有呢!”说著,她脱下短裙,抬起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我清晰的看到她外阴唇上竟也镶了一对圆环。她又伸出细长的舌头,舌面上有一个圆圆的小球。

    我说:“你这是何苦啊?”她像被泼了一头冷水,嘴里嘟囔著,转身一扭一扭的走开了,从背影里依然能隐约看到那一对硕大的乳房。我愣愣的看著眼前这个女人,心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时间又一天天的延续著,老婆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著、兴奋著,我也坚持学习、打工。虽然很累、很厌烦,我仍然坚持著,英文有了很大的进步,身体也强壮了许多。

    老婆倒是很心疼我,多次劝我别去打工了,我说:“我干得挺好,你没看我强壮了许多。”其实,她哪里知道,那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心理底线。

    下午打工回来,疲惫地坐在家里,看著老婆忙碌著打扮自己,准备上班,老婆还不时快乐地和我打闹一下,又不时地挑逗我一下,拿出一件情趣内衣在身上比划著,说:“我穿这个接客好吗?老公来嘛!帮我参谋一下。”我有点烦了,说:“你什么都不穿,彻底光著伺候男人最好。”她的笑容一下僵硬住了,低下头没再说话。许久,她真的什么也没穿,只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长风衣,慢慢地穿上,登上一双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开始后悔了,一夜都没睡好,盼著老婆回来,好和她解释。黎明时分,她回来了,我赶紧爬起来站在门口,她进来看到我,冷冷的,没说话。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跟在她后面,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噗嗤”的笑了,我也笑了。

    她洗完澡,爬到床上说:“今天好累啊!新买的鞋,不合脚,脚好痛。”我赶紧抱起她的脚,用力地帮她揉搓著。她突然看著我坏坏的笑著,说:“用嘴我会感觉更舒服。”我说不,她用力地把脚抽回来,一脸愤怒的样子。

    我还是不理她,她马上又笑了,讨好的求我:“老公,试一下嘛!”我禁不住纠缠,就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起来。舔了一会,她说:“用点力,冰棍吃过吗?

    和吃冰棍一样。”我就想著吃冰棍的样子用力地吮,她装出一份很满足的样子,“啊……啊……”的叫著。我气得推开她的脚,她却“哈哈”的笑著,然后又一脸认真地问我:“老公,什么感觉?觉得兴奋吗?”我板著脸说:“你洗脚了没?怎么那么臭啊?”她真的用力搬起自己的脚,闻了一下,我也“哈哈”的笑起来,她发现自己上当了,踹了我一脚,道:“去死!”然后,我们都笑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爬过来,含情脉脉地看著我,我知道,除了做ài的时候,每次这样她必有事求我,我马上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我可不再舔你的臭脚了。”她做了个鬼脸,说:“老公,你难道不想看我和别人做ài?”我说:“我见过了,骚得要死。”她急忙说:“嘿嘿,我不是说看录像,是去现场看。”我回答:“不去,怕受不了。再说,我知道你够骚,可是你愿意,你那些客人能愿意吗?”她忙说:“你还记得上次我陪人去外地一个礼拜,做人妻的事吗?那客人是个香港富商,早年他的妻子有了外遇,和别人跑了,他现在有点变态,就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他说如果你能配合,他会觉得更真实、更刺激。”我犹豫著没有答应,她看有希望了,就继续鼓动我:“你真的不想亲眼看一下?再说我已经答应他了,你总不能让我失言吧?”我气愤的看著她说:“你都答应了,干吗还问我?”她兴奋地抱著我亲了一下:“我就知道老公最好!那就说定了,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他家。”我看著她那兴奋的样子,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很快到了后天,看著老婆梳妆打扮,想著晚上自己也要去,心里慌慌的。老婆在一边安慰我:“别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别做,就看我的表演。”临出门,老婆换了一件职业套装,我纳闷的问道:“咦?今天怎么改变风格了?”她呵呵的笑著:“我现在是人妻呀!”我心想:“呸!那你陪我逛街,怎么老穿得那么暴露?害得我老觉得没脸见人。”晚上7点,我们准时来到那人的家里,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开门是一个菲佣,又老又丑的女人。进来后,她领我们到了客厅坐下,倒了茶水,说等一下主人就来。不一会他来了,一个干瘪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发白,看上去快五十岁了。我心想,就这,老婆也太没水平了吧?转念一想明白了,谁让人家有钱呢!

    妻子微笑著迎了上去,搂住那人的脖子,他也搂住妻子的腰,两个人亲密的问候著,像一对久别的夫妻。我被冷在一旁,心里酸酸的。

    妻子反应上来,马上向他介绍我,他傲慢地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算是问候,然后对妻子说:“宝贝,饿了吗?走,先去吃饭吧!”然后拉著老婆的手走向餐厅。我站在那里不知自己该干什么,老婆回头看了我一样,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怜悯。

    这时那佣人走来,说:“先生,你跟我来。”我被带到餐厅的一角,在一张小方桌前坐好,方桌上摆著精緻的餐盘,里面装著上好的牛排和一些色拉。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远远的看著,妻子则有说有笑的和他共进晚餐。

    饭后,佣人把我带到那人的睡房,那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最豪华的卧房,卧房中央竟然还有一个跳钢管舞用的舞台。那人穿著睡衣靠在床头,我被佣人领到床边站好,然后她离开了,那人也不看我,好像我跟本就不存在。

    不一会,妻子进来了,打扮得性感妖艳。进来后,妻子倒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走向床边。我看著妻子的表情、眼神,心里格登的一震,多么淫荡而又勾魂的表情,在此时恐怕没有谁能对这不动心,可惜,她却走向另一个人。

    那人的表情却极其让人厌恶,“呵呵”的笑著,还伸出舌头,活像一隻癩蛤蟆。妻子却依旧含情脉脉地看著他,高跟鞋也不脱,微笑著爬上床,嘴里轻轻地说道:“老公,我回来了。”那人也笑著说:“回来就好,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你先把内衣脱了。”妻子爬下床,把衣服慢慢地一件件脱掉,然后岔开腿站在那里。那人拿出一个锦盒来到妻子跟前,打开取出一对精緻的耳环,细细长长的那种,问道:“喜欢吗?”妻子接过来看了一下,高兴地说:“好漂亮喔!给我的吗?”“当然。戴上吧!”他说,妻子刚要戴在耳朵,那人却淫笑著指了一下妻子的乳房,说:“错了,是这里。”妻子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笑容,顺从地挂在自己乳头的那个金属环上。

    那人又拿出一条项链说:“这个喜欢吗?”妻子点点头,“那好,我帮你戴上。”

    说著他弯下腰,将链子挂在妻子阴唇的两个铁环上。然后他围著妻子转了一圈,像欣赏一件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一样,嘴里说道:“好美!”他打开音乐,对妻子说:“跳个舞。”

    妻子慢慢地爬上舞台,所有的射灯都对著舞台的中央,妻子随著音乐开始舞动,胸前的耳环、两腿间的链子,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我心里暗暗的骂道:“狗东西,还真会玩女人。”音乐结束,妻子已满身是汗,他让妻子躺在舞台上,自己蹲下来,开始慢慢地闻著、舔著妻子的身体,妻子则开始慢慢地扭动,轻轻地呻吟著。许久,他脱掉衣服,回到床边坐下,妻子则爬著跟了过去,将头埋在他的两腿间,拚命地吮吸著他的yīn茎,发出“滋滋”的声音。

    突然,他站起来,抱住妻子扔到床上,自己则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扑上去压住妻子,将yīn茎插入妻子的下体,两人都疯狂地扭动著。那人回头看见我痛苦的表情,“嗷嗷”地叫著,更加疯狂地抽chā起来。妻子已经停止了扭动,浑身兴奋的抖动著,两个人的淫叫声响成一片。

    最后射精的一剎那,那人拔出yīn茎插进了妻子的嘴里。射完后妻子跪起身,抬起头,将精液完全吞下,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等待他的检查,他看了看说:“很好。你去洗一下,陪我睡觉。”妻子和我对视了一眼,做了个鬼脸,好像在问我:“你喜欢吗?”然后欢快地跑了出去。那人则转过头对我说:“你可以离开了,明天我会叫司机送你老婆回去。”我回到家,怎么也睡不著,拨通了王姐的手机,她问:“我在上班,你找我干吗?”我说:“我想喝酒,来陪陪我吧!”她沈默了一下,说:“好吧!”不一会,王姐来了,进门后脱掉大衣,只剩下短裙和一件很小的紧身上衣。

    我知道,她是从上班的地方直接赶过来的。

    她看了我一眼,微笑著说:“怎么了?这么晚还找我喝酒?”我嘆了口气,递给她一罐啤酒说:“知道我今天干什么了吗?”她喝了一口酒说:“知道啊!

    怎么,受不了了?”我回答:“我感觉自己越来越麻木了。”我接著又问:“你能告诉我心死了是种什么感觉?”王姐从手袋里掏出根烟,点燃,然后慢慢地说:“心死就没有感觉了。你别多心了,我相信,你还爱著她。”“给我根烟。”我说。王姐拿出根烟点燃递给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我觉得自己就像这根烟,所有的激情、爱,都将烧尽。肉体和视觉上的刺激已经完全盖住了我的心,我的心已经麻木,死亡是早晚的事,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两情相悦、两心相融的感觉。”泪从我的眼中慢慢地涌出。

    王姐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著我,走过来抱住我的头,泪也从她的眼中流出,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一滴泪水落在我的脸上,泪水交融,心灵相撞,我抬起头看著她,四目相对,心灵的窗口已彼此打开,她闭上眼,轻轻地捧起我的脸……吻,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已经足以让时间静止,百花凋零。

    心灵碰撞后产生火花,让两颗心在燃烧,那一刻我明白了,我已经离不开眼前这个女人了。我轻轻地抱起她,她搂住我的脖子看著我,眼睛湿湿的像一潭清水,好亮、好美!

    我抱著她走进卧室,没有开灯,也不需要开灯,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一件件剥去她的内衣,两个赤裸的身体契合在了一起,不需要言语,不需要挑逗,一切已完美地结合了。

    当爱液完全迸发的最后时刻,我清晰地听到三个字:“我爱你!”我们就那样一直紧紧地抱著,抱著,终于昏昏的睡去了……最后还是老婆回来把我们两个掰开。老婆笑嘻嘻的看著我们,王姐爬起来,从地上捡起衣服,说:“那我先回去了。”就快速地跑出了卧房。

    王姐走后,妻子爬到我身边,笑眯眯的看著我,问:“王姐厉害吧?”

    我说是,她又问:“那我们两个谁厉害?”

    我回答:“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