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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继父这种毫不掩饰的行为深深勾起了她作为一个少女对性的好奇。从那之后,她常常去偷看,并一天天的加深着自己对“肏屄”这件事的理解。继父虽然年过四十,但精力充沛,总是会把她妈肏弄得欲仙欲死,且花样不断翻新,每一次都让门外的她大饱眼福。她在某天夜里终于看到了男女之间交合的细节,当时继父头朝墙躺着,脚对着门的方向,她妈已经被抠弄得“来了”一回,按照继父的要求面朝门,双腿叉开蹲坐在jī巴上。于是她看见,继父那根jī巴直挺挺的立着,先是前面的jī巴头,然后是后面全部,被妈妈用手扶着,慢慢坐进自己的屄里,只留下毛茸茸的卵子在外面。随着妈妈开始上下动作,jī巴在她满是黑毛的屄里抽chā起来。屄上那两片长长的暗红色的肉,像两个嘴唇被jī巴撑开,在不断的吞吐着肉棒。俩人的黑毛上都沾满了油腻的液体,妈妈每一次起身,就在jī巴周围拉出几道长长的黏丝。她听俩人说过,女人的黑毛是屄毛,男人的是jī巴毛。要论起来的话,妈妈的屄毛似乎还更茂盛一些。妈妈的大咂儿满是汗水吊在胸前晃动,因为动作剧烈,常常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大概是撞得疼了,过一会她不得不用手托住了这两个玩意,顺便揉捏着。继父不知道在后面干了什么,妈妈突然往上一蹿,紧皱了眉头大声喊到:“疼!疼!别抠了……”继父嘿嘿乐着,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少他妈废话,赶紧动!”于是妈妈用手伸到下面,扶住jī巴对准自己的屄,又缓缓坐了下去,只是之后的动作里,她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还痛哼一声,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张晓芬常常在偷看完之后,回到床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直至高潮。甚至有那么一两次,就是在门外。当她的妈妈在床上以某种奇怪的姿势到达极限的时候,门外的张晓芬也在和她一起享受那种仿佛飘飘欲仙的感觉。对性的了解和长时间手淫,使得她的身体快速发育,当班级里的同龄人大多还青涩懵懂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展现出了女人性感的一面。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凹凸有致,一些情窦未开的同学有时会在体育课上笑话她超前的女性特征,比如胸部。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才是女人和男人都该拥有的东西,那些笑话她的人,终将有一天会后悔自己当年错过了多么美好的人生。
性感是女人最强有力的武器之一,对于那些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们来说,有时候甚至比漂亮更能勾起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张晓芬就是个铁证,她个头不高,相貌也只能在女生中排个中等,偏偏从头到脚都体现着性感的威力。初一的下半学期,她开始收到情书,有同年级的,同校的,也有偷偷摸摸塞进书包,来自同班的。她视而不见,将那些抄来的情诗和还混杂着革命友谊的文字统统扔进校门外的垃圾堆。女孩是需要矜持的,尤其那个刚刚结束动乱的年代,人们对于情爱的接受能力,还局限在一个非常狭隘的范围内,至少在明面上如此,特别是学校里。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性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所吞噬。在她手淫的时候,她常幻想自己面对的是某个高大威猛的男同学,或者学校里英俊帅气的老师。那个年代没有偶像明星,她甚至不能用一个心中完美的形象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于是不久之后,一封情书被她留了下来,作者正是她之前幻想中对自己下手的高大威猛男同学。
男孩大概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写了一封语句不通的信。用今天的眼光看来,那甚至不能算是情书。老式的公文信纸,抬头还印着大红的“F市第X 煤矿革委会公函”字样。一些零星的,当年被查抄书籍的句子拼凑出几行简短的文字,末尾还加了句“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倒是很直白的说明了目的,约她放学后在学校的后山见面。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在树下听男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想要和她共同进步之类的话。其实她学习一般,尤其最近因为常偷窥妈妈和继父的夜生活,更是上课时动不动就打瞌睡。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听着,听到男孩已经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才轻轻地问:“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眼看她转身要走,男孩咬牙跺脚的说出一句:“你……你挺漂亮的。”
她这才转过身,丢给他一个微笑:“那你明天下午还在这儿等我!”然后就跑开了。
第二天下午男孩果然在那里等她。因为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的有些单薄,男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在她耸起的胸部上面溜了几圈。她视而不见,只是和他边走边聊天。俩人并肩而行,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就这样走了几次,他和她在学习上开始共同退步,暑假也就到了。
她俩最后一次在后山见面是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头天晚上张晓芬又一次偷窥妈妈的屋门,看见她双手撑着柜子的一角,两腿倒绷的笔直,叉开站在那里,向后撅着屁股。继父站在她身后,吐口唾沫在jī巴上抹了抹,然后从她屁股后面插了进去。也不知为什么,那晚她的叫声格外凄厉,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那晚她只“来了”一次,后来两个人都去了外屋冲洗。张晓芬也“来了”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假想敌就是连自己手都没拉过的男孩。她决定有所突破,给自己和男孩更亲密的接触创造机会,于是在踩到一根枯枝的时候哎呀一声,向男孩倒去。男孩措不及防,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她抬起头,吐气如兰,他慌里慌张,扶住了她就想要松开手,却被她的胳膊夹住了。男孩的脸红的像要滴血,她在心里暗暗笑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男孩终于没能抵挡住诱惑,犹豫着亲在了她的嘴上。他嘴里的味道很好,来之前应该是特意刷了牙,她嘴里的味道也很好,那是许多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初吻味道。她身体发软,却被突然吓了一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个小子,一边拍手一边喊着:“不要脸,搞对象,抱着亲,耍流氓……”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了。他和她都认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他们学校的学生。
俩人脸色煞白的回了家,什么念头也没有了。果不其然,过几天一开学,她就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问了话。虽然她咬死了什么事都没有,没过多久,校园里还是传出了张晓芬在后山跟别人亲嘴的流言。男孩倒躲过一劫,他初中毕业了,不久被家里找人改了户口年龄,送去当了兵。从此张晓芬在学校里走到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原先那些匿名情书的主人也纷纷消失的无影无踪。流言如刀,伤人肺腑。她开始逃课,和别的学校同样溜出来的几个女孩在一起到处溜达玩。学校找了几回她妈,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她妈也无可奈何,倒是继父很看的开。不惹什么大祸就行,她一个丫头学不学的那玩意还能怎么的,以后我给她安排个班儿上不就完了嘛,他说。这种情况直到初三上半学期才开始有所好转,起因是一个混混闯进了她的生活。
那个年代,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批毛头小子,自以为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学校、工厂走上社会,开始一种所谓牛屄的生活。南城这片儿也不例外,纠结了六个人,号称“六虎”,再加上几个关系亲近的地痞,在社会上胡作非为。其中的老六不知怎么听说了张晓芬不要脸的名声,大约是觉得这样的女孩比较容易勾搭上手,就趁放学在门口堵她,非要跟她“搞对象”。老六实际上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龄,长得倒是又高又壮,脸型也不错,只是经常打架斗殴,眉目间一股匪气。张晓芬躲了两次,又被他在胡同里堵着一回,她也是气愤学校里那些造谣的人,因为老六这个事,更是谣言满天飞。左右也是被人说,还不如拿老六当靠山震慑一下,于是她脑袋一热,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老六骑着一辆南方摩托,带她下了顿馆子,又拉她去看了场电影。那天是周末,彼时《庐山恋》正在上映,电影票一毛钱一张。俩人买了两瓶汽水进去,看到女主角穿着睡衣在镜子前的镜头时,张晓芬已经感觉到老六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等到周筠扑上去亲在耿桦脸上的时候,老六的嘴也凑了上来,一股明显的烟味。她下意识的要躲,老六的胳膊已经搂在她脖子上,用手扳着她的脑袋转过来。嘴立刻就被占领了,一条舌头蛮不讲理的冲进去,四处探索。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工夫另一只手就顺着肚子摸上了她的前胸。因为发育早,她妈给了她一条自己稍小号的胸罩。老六的手抓在上面,连带着胸罩一起使劲揉捏。她浑身发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任人摆布,好在俩人坐在后排,电影院里又黑,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老六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挑开领口的扣子,就把手伸了进去。那胸罩原本是她妈的,虽然小了不能穿,却也不是十五岁的她能驾驭得了的。罩杯和乳房之间有着很大的空隙,平时被衣服压扁,倒也兜得严严实实。老六一伸手,贴着她脖子下面的皮肤就直接滑进罩杯的空隙里,抓住了她左边的乳房。她还在发育,又未经人事,乳房呈现出一种紧致的硬度,乳头也只是小小的一粒,被手掌一摩挲,顿时收缩的像一粒黄豆。她这才知道,被人摸和自己摸完全是两种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门大炮在轰鸣开火,偏偏从乳头上又传来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直蹿进心里。老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她没反抗,就一边继续搂着亲她的嘴,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她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挣脱了他的嘴,低声说了句:“六哥……你……你轻点,疼……”
俩人在后排座上抱成一团,老六整个人斜着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嘴一边摸咂儿。她也被动的迎合着,一边抵挡着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直到电影即将结束,那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内裤,她这才猛的推开他,红着脸整理好衣服扣子跑出了电影院。回到家,她的心仍然砰砰的跳个不停,晚饭都没出来吃,怕被她妈看出端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直到夜里,隔壁屋又传来熟悉的叫床声。她忍不住,悄悄出去偷看起来。
她妈依旧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张晓芬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和下边的屁股,中间裂开的地方,露出一大蓬屄毛。但她知道,她妈这是正给继父里jī巴呢。继父坐在床边,一手掐着烟,一手扶在她妈脑袋上,时不时的就使劲往下一按,她妈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继续前后耸动着脑袋。她在外边看着,渐渐想起白天老六揉搓自己咂儿的感觉,不由得把手伸进衣服里,自己抓捏起来。她的乳房还没被揉开,硬硬的像橡胶做成一样。妈妈里了一会儿,站起身面对继父,后者掐灭烟头,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踩在床边,然后一只手就从胯下伸了进去。张晓芬看见那只手先是在她妈的屄前面干着什么,妈妈一阵哼叫,却保持着姿势。隐约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听上去是继父在吃妈妈的咂儿。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到那么大呢?沉甸甸的垂在胸口,被男人一肏就划着圈的甩动起来……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继父的手指从妈妈毛茸茸的屄下面探出来,来回搓了几下,然后弯曲起来猛的抠了进去。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抖动起来,带得妈妈的屁股都在跟着颤动。张晓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也开始揉搓自己的屄。她的屄毛已经开始多了起来,有点毛茸茸的,只是很纤细,也不像她妈的那样茂密。
继父已经开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晓芬看见他的手掌都在妈妈的胯下竖了起来,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在屄里,一边抖动,一边有节奏的在屄里抽chā。妈妈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婉转低沉,已经变成了痛苦高昂。随着他手指带起的呱呱呱声音,张晓芬看见一道亮晶晶的水顺着继父的手掌开始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一道丝。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屄,尽管每次看上去妈妈都会很舒服。以前她妈和别人唠嗑的时候她偷听过,说的是某某厂的女工下夜班被人拖到小树林里强奸了。当时她记忆犹新,几个女人反复的提起一个词叫处女膜。好像那玩意破了,这个女人就不干净了。那玩意是给对象留着的。当地人说话用词不够清晰,结婚前处的对象和结婚后的丈夫统称对象。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处女膜到底是应该留给谁。话说那个年代,这二者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同一个人。
直到她妈被抠的“来了”,继父才把手指从她的屄里抽出来。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一样的抖。淫水从屄里不要钱似的喷出来,哗啦哗啦的洒到地上。她颤抖着爬上床,抱着一个枕头趴下,把腿分开,屁股高高的撅起。
继父在后面用唾沫抹了抹jī巴,往前一凑。张晓芬看见她妈忽然屁股向前一躲,皱着眉头,扭脸低声哀求:“别……让我缓两天吧……”
继父嘿嘿一乐:“行吧,那就让你缓缓。”说完弯了弯腰,把住她的屁股往前一顶,她妈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继父有节奏的撞击着,小腹拍在她妈的大屁股上,啪啪作响。妈妈则微皱眉头,满足的不断哼哼着。
继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在半边屁股上,她眼看着那里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你他妈大点声,给我叫起来!”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于是妈妈开始随着节奏叫出了声,先是低沉悠长的“啊……嗯……哦……啊……”,后来声音就逐渐高了起来,内容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啊……啊……受不了……了……啊……屄要烂了……啊……骚屄肏烂了……啊……啊……肏死我了……”她的两个大咂儿长长的垂下来,顶端贴在床上,来回有节奏的摆动着。张晓芬也加快了手的节奏,她的屄又痒又麻,肚子里也涨得难受。
继父一时兴起,把她的头发抓起来拢了拢,突然向后一拉。她吃痛,猛的仰起头来,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继父在骑着一匹丰满白嫩的马,手里的缰绳绷着,向前冲锋。马则高高仰着脸,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着发出各种诱人的叫声。继父一手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就在她的屁股上扇一巴掌。于是她就一哆嗦,然后更活跃的向后耸动屁股,配合着那个在她屄里横冲直撞的jī巴,直到全身大汗淋漓。过了好一阵子,她突然开始发出急促的叫声,同时左右摆着头,像是要挣脱男人对她的束缚:“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张晓芬知道,妈妈这是又“来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也在一阵抽搐中“来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的快感里。继父没有停,即使妈妈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仍然紧扶着她的屁股,越来越快的撞击着她。她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偏着头不断剧烈喘息。直到继父猛然加速,一阵仿佛不要命似的撞击后,突然低吼一声,把小腹使劲的往她屁股上挤。她又一次发出了仿佛极度痛苦的叫声。继父喘了口气,从她身后慢慢的抽出jī巴,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向一旁,还在不停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