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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老他妈玩我。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在自己平凡的生活中遇到一些平凡的事情,希望不平凡的你很开心的看完这个或许不平凡的故事。
我一个正宗北方人,谁能想到自己会在毕业以后,在深圳有不一般的艳遇呢?我想象不到。
大学生一届接着一届的毕业,一届多过一届,找工作难或许已经成为好多人口头禅了。谁能想到我会因为找工作而有了风流事呢。
或许“同桌的你”能牵引出来的你的情感的时间是在中学时代,莘莘学子,雄姿英发。流淌出的记忆还有那象超市、书店寄存处一样安放自己东西的书桌,可以将漫坛,故事会,篮球报,电脑报,乒乓球拍,饭缸儿,收录机等等好物件都堆叠在里面。
能表现大学生离别之情,期期艾艾的思想的歌曲,不妨用“其实不想走”这首歌来阐述,虽然这并不是校园民谣,不悠扬委婉,不清新悦耳,甚至听起来还想驴叫一样撕心裂肺(有人说周华健唱歌的一个特点就是用驴的嗓音发声,这点还有待当事人说明原委。但不想走的感觉却时刻充斥在大家血红血红的心中,充斥在即将毕业的学生的脑中。
学术交流中心,我们学校的一个迎接外校领导的地方。一层,拐角大厅,可以赚外校连带本校自己学生的钱的聚餐的地方。我记不清到底具体它是哪个房间了,也不想记住,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走进那个白菜帮子,萝卜缨子都能卖300的地方。
并不是我们开毕业酒会刻意选在学校里面,选在学术交流中心一层拐角大厅这个“人杰地灵”人龙混杂的地方(龙当然是领导们啦)因为学校每年临近毕业的时候,都会下达给系部一些限制性的条令,这些条令即使是没有毕过业的大概也耳熟能详了。不能搞大型集会,更不能出去外面聚餐。这一点是最重要的。这些条令,无非就是限制大家临近毕业的时候出行,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为了统一管理吗?这些话都听腻味了,而且听了几年了,换点新鲜的,耳目一新的行不?闹到最后便宜都让学校得了,还每年没钱没钱的压榨我们。
再者说,我们出去外面就不安全了,不能统一管理了嘛?到大家都喝的亢奋,轻身脚轻的时候,看哪个人敢惹咱哥们儿,哥们一群每个人尿一泡都能淹死那小贼。要知道在这男人味十足的学校,一个班有十来个女生算是不错的了(特殊院系除外)我们班72个男生,放到社会上混着,都可以称的上一个小帮派了。
无奈啊!最后胳膊还是拧不过大腿,我们妥协了,毕业酒会还是由原来的外面的饭店转移到了学术交流中心(多么崇高的地方啊!
虽然饭很难吃,菜找了半天看不见一块可以称的上肉的肉,虽然服务员是那么的不敬业,老是让别人看到比屁股还难看的脸,虽然酒是那么的贵,虽然餐巾纸缺的我都想去看两棵树来自己造纸了,虽然……虽然……但是,我们玩的还是挺爽的,大声的唱歌,有人还搂着以前不敢搂的女生唱歌,不知道占没占便宜,吃没吃豆腐,反正不吃白不吃。这顿饭耗时时间是我吃饭以来最久的一次,所以有句名言说的很好:嘿咻嘿咻,持久才是王道。这话说的真对。
不过伴随着毕业酒会的结束,同学们的心情就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快乐,酣畅,变成不舍,留恋。几个脸皮厚的男生,几个猥琐的男生,喝的伶仃大醉的男生,相互搀扶着,叫骂着从学校教师公寓那条马路一摇一晃的往回走,走到学生公寓四栋和六栋后面,大概有一百米的距离几个人突然灵感突增,小宇宙爆发,齐声喊道:我爱学校,我爱学校女生。一路喊,就糟践了一路听见这话的女人。……“不要脸”……“什么素质啊!”……“真他妈的衰!”……“赶紧滚吧”这几个男生,依然大摇大摆的,理直气壮的走着,人家的口号是:气沉丹田,一二三四……甩起胳膊,一二三四……
走到通向宿舍的直路上,有人的膀胱突然发达了,胀大,再胀大,然后“啵,彭”……撞树上了,这一撞竟然撞出了花,爱情的花?不是。那是内心无限制的压力促使他解开裤腰带,拉开拉链,掏出(此处省略一万八千个形容某个东西的字)对着树就尿了起来,吹着口哨,越尿越爽,越爽越尿,后来,他们群起而攻之,水花一片,估计怎么也得湿了一夜。达到了众人施肥柳成荫的前提!若干年后,倘若有机会再来到学校,在某棵树下,发现了一堆蘑菇,那其中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回到宿舍,宽衣解带,穿着裤衩,光着膀子,一声唱和,几十个人陆陆续续的排列在楼道中,用三年以来最淫荡的眼神相互注视着,那一刻是最疯狂的一刻,那一刻是最光辉的一刻,那一刻用了最朦胧的感觉温柔的摆出了千手观音的造型,而且被记录到班级里每个人的相册了,传给子孙,教育子孙:上大学一定要上到这么淫荡。莫如是!
几个还在楼上唧唧歪歪,不愿意睡觉的以前特勤奋的学生,看到楼长室,那昏黄的灯光又亮着,不由得想到操劳了半辈子的楼长,那已经苍老的身体,还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始终不渝的照顾这一届胜过一届淫荡变态的学生,内心充满了感动,恍惚间,对着楼长的办公室大叫:楼长我爱你。
“你个小兔崽子,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楼长依然温柔的大骂道。
“你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
离别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当离别的时候又感觉很留恋,生活或许就是一个糊弄人的编剧,它费心的编好了剧本等着我们真情演绎以后,在我们投入完全的时候,突然“卡”然后我们就该走了。
同学们陆续的都走了,扛着大包小包,拎着一袋袋满是回忆的物品,踌躇满志,而又无比迷茫的走了。当他们不忍心就这样离去,凄惨而又冷漠的离去,面对着楼道每天被后勤集团的阿姨擦的很洁净的墙壁,越发的感到凄凉,感觉到此以离去可能面对的是形单影孤,面对的是坎坷一路。内心便不由的一阵,一股情绪并生了出来“我走啦!再见啦”还没有走的同学出来与之拥抱,少不了多说些关切的语言,我们班主任说过:大学同学是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朋友。而今朋友即将离去,我们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祝福,或者他没钱买火车票了,相互凑出点钱给他安排行程。即使不是最要好的同学,当他孤寂的一个人背着行囊经过你宿舍门口的时候,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出来,与他握握手,说些只言片语,我想此时需要的并不是多好的赞美的话语,不是多深刻的祝福的话语,而是那一份心情,那一点点让他感觉还有人关心他的动作。
我并不是想说的多凄惨,好像生离死别似的,但是离别本来就是现代社会第一大惨剧,爱情的终结,亲情的众叛亲离,友情的盲目不忍。我敢说社会之所以能够完美的发展下去就是因为这些不完美,就是因为这些遗憾,没有遗憾的完美不是完美。哭什么哭,草,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哭出花样来了?小样的。人类就是伟大,不仅创造的表情还创造了悲喜的种类。潸然泪下,感激涕零,默默含泪,泪眼无声,这是悲。手舞足蹈,喜气洋洋,乐不思蜀,欢声笑语,这是喜。还创造了无数个宣泄情绪的词语,操,马拉个差,日,DAMNIT,FUCK,巴嘎,一古……这些语言使得原本枯燥无味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精彩了几分。毕业的时候如果实在找不到好的语言,不妨对着天大声的骂几声,骂谁都无所谓,也别管这是不是会再一次引起别人的恶心。
“谢讯,你和陈浩南已经打算去深圳啦。”
(这里的名字都是化名)谢讯和陈浩南都是我们一个宿舍的,他们海南人,来自曾经让我向往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刚开始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陈浩南的普通话基本上都是需要找个翻译我才能听懂,翻译自然是同样来自美丽的海南岛的谢讯。那个时候流传在宿舍的一句话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陈浩南说中国话。
“恩,反正都毕业了,出去闯一下。你们两个呢?”
他指的是我和杨康。杨康是个自己电脑上从来不存毛片,但是却总是拉人别人问:你的毛片放在哪个盘啊。他在别人的电脑上看的兴趣盎然!
“我打算去上海呢,我一个表哥在那里。到那里好办事情。”
杨康傻笑着,也不知道笑什么,花痴啊你丫的。
“我们明天早上去买火车票,现在的火车票真不好弄,昨天他们去买都没票了,就买了下个月4号的。我们两个都不想等那么长时间,明天买不到坐的票,就站着去了。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一会都到冬天啦。呵呵”说话的人是陈浩南,这家伙特有原则,特有主见。人家的名言是,宁可错插一万个妞,也不放过一个妞。
就像唐僧取经一样,一定要凑够自己的四个徒弟,才能信誓旦旦的,慷慨激昂的,勇敢的去取经。
“说什么呢?”
隔壁宿舍的彭胀,色迷迷的站在了门口。真怀疑他上辈子是西门庆,一笑就让我想起潘金莲。可以说“水浒传”西门庆调戏潘金莲那一段戏,是我最早接触的婚外恋。当年对我的毒害相当深啊。
“哦,你要去哪里啊?你们宿舍也没有人了吧!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呢,反正不想回家了。”
我见门口站了一个大官人,便迎了上去。我操,真奉承。鄙视自已无数下。
“我草,你都专升本上了,还能去哪里啊?”
彭胀用他那杀人的眼神,怒斥着我。我好像被赤裸裸的注视着,那感觉就是几个人尾行一个女的,跟到阴暗的时候,就搓起了小手,好像在说:看你往哪里跑。我日啊!
“草,专升本就不能去啦,我要是找到好工作我就不上了。现在工作那么难找,两年后不一定什么情况呢。”
当时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工作很难找,但还没有亲身经历过,亲自去找工作过。
“还是你好啊,都有两方面的选择。哎”杨康叹声道。他开始在外面实习,后来说服家长回到学校,说要专升本,告诉家人外面专科的都不算个屁,很难混。可是没考上。内心难免不舒服。
“我有个同学在深圳,小学同学。我要不跟你们一块去深圳?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混一会我给我同学打个电话,让她去接我们。”
彭胀说,依然很淫荡。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小岛国那不要脸的来中国奸淫掳掠,完事后,挺着小身膀还伴傻冲楞。他奶奶的,你还得瑟,考,不行我派彭胀杀进岛国,把岛国妞全干了,到时候生的儿子长大后,那都得管彭胀叫爹。然后统一了你。其实彭胀人真的不错,够哥们。
“好啊,我们在那人生地不熟的,这样还好点。本来我打算去深圳待一段时间找不到工作就去广州了。我叔叔在那里,都毕业了,以后就跟着他混了。呵呵,吴语,你去哪里啊?我们都知道去哪里了?你不会呆在南昌吧。”
瞧人家谢讯,早已经规划好了,多缜密啊。可是我真还不知道去哪里呢?前几天我高中哥们还让我暑假一定要回去呢。强烈的想我,好像我不回去他就不打算活了似的。当然我肯定没回去,没错,我还去深圳了。要不就不回有这个故事了。
“我啊,我还不知道呢。”
我摸着脑袋,仰头看着天花板,实在是不知道啊,头都大了。去哪里呢。我考,电扇真他妈的脏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哎,管他呢,都快走了。
“还不知道,晕,你都在学校想了半年了,还不知道。哈哈”陈浩南那德行一出来我就想跟他说:要不要本姑娘从了你啊。猥琐啊。
“算啦,我跟你们一起去深圳吧,反正都是跑,哪都一样。”
我一狠心说道。深圳这地方我没去过,听说很牛叉的一个地方。
“那好,明天一起去买火车票。”
谢讯说。当时穷的要死,几个人的钱加起来都才不过刚够几张火车票。过几天到深圳我爹才能给我卡上打点活动经费,估计他们跟我情况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