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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妮停顿了一下:“你就那么关心那些上访的事啊?不能收手吗?”
“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是不是吴家亮让你当说客来了?”芦二直言不讳的问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芦二说。
“他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他的话吗?”李燕妮坦诚地说。
“那你说,老百姓这钱该不该给人家?”
“该,怎么不该呢?”李燕妮说。
芦二接着说:“你知道的,燕妮。老百姓辛辛苦苦,一年四季拼着命卖力,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从牙缝里往外抠钱,就这样把省下来的钱,让有钱人给骗了去,有钱人越来越有钱,没钱人越来越穷。这年头,欠账的不怕要账的。欠账不还,不犯罪。法律也拿他没办法,债主反过来还要给欠账的说好话,说的不好了,还会被遣责!要账冲动了点,那就是违反社会治安。老百姓怎么过?”
“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能解决问题吗?我听说,县里都不支持你。”李燕妮说。
“领导有领导的难处,我也理解。一是平心静气,不解决问题,泛起浪头又怕影响了大局。二是,凡干点事的人,哪个背后没有个把人撑腰啊?要么老百姓的钱,进了别人的腰包,没有人敢直起腰杆来管啊?”
“你说的都对,但我怕你斗不过他们,吃亏。”李燕妮说。
“谢谢你燕妮,我自有分寸。”芦二说。
这时,他们点的菜上来了,芦二和燕妮两个人,要了六瓶啤酒,二人边喝边聊。
由于没有外人,就她两个,燕妮就一直坐在芦二怀里不出来,让他抱着,一边享受美酒佳肴,一边享受男人宽广的怀抱。
芦二摸着她暄软细滑的,嗅着女人的体香,早就禁不住,把龙头竖了起来,支起了蒙古包,借着酒劲,两人缠缠绵绵。
芦二叼着燕妮那两只小枣,燕妮握着芦二的勃朗宁枪管,谁也不让谁。最后,芦二退掉燕妮的小裤衩,抹了把小河沟。那里已经澎水滚滚,江河横溢。河蚌伸着温润滑腻的舌,把唾液吐了芦二一手。
他抱着燕妮,坐在餐椅上,把龙杖从后面入燕妮的黑虎泉,一块做起自创音乐体操。燕妮表情萎靡,把舌头掉到嘴角外,用一根手指抠着下齿,呢喃过后,芦二也就在燕妮的批准下,把龙液注射进她的花果洞里去。
芦二和燕妮吃饱喝足,做完运动操,用餐巾纸擦过该擦的所有位置,满足地离开了香苑酒店。,燕妮今天没喝多,自然回自己家去。芦二就去了小铃铛那里。小铃铛免不了搂着芦二打扫缸底,把剩汤剩水扒拉出来充饥。完后,抱着芦二撒娇卖乖,说他越来越花,提醒他注意革命本钱,不要糟蹋了身子骨。芦二就告诉她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好处。
第二天中午,韩茹听说芦二去省城设办事处,便邀他来家里吃顿饭,也算为他送行。黄炳耀不在家,就芦二和韩茹两人,桌上话一多,免不了谈到北京接访的事,但政界上的敏感问题,韩茹很少过问,说话也不多,只听芦二介绍,说道关键处,就点一下头。
午饭过后,芦二和韩茹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韩茹去人事局上班,芦二就回了派出所。
转眼已是晚上零点。
重生县城关派出所会议室里。芦二面对站在面前的十六个干警,大声说着:“同志们,今晚有一项特别任务交给大家!县城北面一华里处,有一家无证无牌的铁厂!多年来,非法生产伪劣建材产品!给国家建设,带来严重安全隐患!为维护国家利益和人民的生命安全,我们去现场执法!查获他们的非法经营产品,掌握第一手材料,取得证据,封掉他的场子!如果按照常规处理办法,这类事件的处理权限,应由技术监督和工商等部门维权,但事情特殊,我们只能越权作业,先斩后奏!查封以后,再交有关部门处理!同意参加行动的,请往前一步走!”
十六名干警听到口令,同时向前迈出步伐,无一停顿。
于是,芦二又接着说道:“同志们,我必须向大家申明,这次行动,完全是我自己的主张!没有任何领导批准!也没有任何部门支持!存在很大的执法风险!请大家三思。如果谁想退出,现在马上提出来,还来得及!”
然而,大家全都坚定地站在芦二身边,无一人妥协!
芦二又大声问了一句:“有没有人退出?”
大家齐声回答:“没有!”
“好!我现在下达具体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