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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X市第一医院。
周力知安详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罩著氧气罩。
床边,周喻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著他,一言不发,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不知站了多久,这时,她忽的转身,头再也没回的走出病房。
*** *** *** ***
家里,餐桌,中午。
周飞,孙倩,亭亭。
“亭亭,怎么想起来家了?”周飞脸上透著一分坏笑。
“唉,别提了哥……小姨那边菜做的比妈妈还清淡,还难吃!”
“难吃?那你就不会自己学著做好吃的?”
“就是我会做,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啊。”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们不在小姨家里么?”
“哎呀,还不是大姐,那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面,看看那个唠刀,讲这个大道理,又那个大道理的……比我们班主任还要烦呢!这可好,今天又拉著二姐去见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孙倩问:“谁要见心理医生?”
“当然是二姐了!妈妈,你怎么这么笨啊!”亭亭撅嘴:“……大姐说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亭亭?”孙倩问:“再说,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边不回来了?”
“还不是哥搞出来的事儿?!”
“嗯?什么事,怎么怪上你哥了?”
“啊!”亭亭张大嘴:“妈,你还不知道啊……”
“……”男人狠狠的咳嗽几声说:“亭亭!我问你怎么想起来家了,没问你姐!!”
“亭亭,说!你哥又干什么事了!”女人冷脸瞅著男人,男人则狠狠瞅著亭亭。
“哥……”亭亭看著男人的眼,犹豫著,忽的说:“哥,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就不怕别人说么……”
“别怕!说亭亭!”
“我,我说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噁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儿,就不许人家说了?”亭亭脱口而出。
“什么?!”女人看著男人:“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妈妈,我什么时候撒过谎?亲眼让大姐看到了呢,我们屋的门怎么坏的?那是大姐捉奸踢坏的──你就听哥编筐,哪个是他错以为我们屋里有小偷踹的……”
“亭亭,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人的脸越来越冷。
“妈妈,哎,真叫你笨死了……是这样:那天不是咱们出去给哥买礼物了么,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结果二姐的小姨妈来了……哼!哥哥这个死不要脸的也不嫌葬,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个拉屎的地儿妈妈。大姐恰好从外面回来,听声音不对,就把门给踹了,看到了……大姐拿著刀要捅死哥哥……”
“什么?!”孙倩惊呼。
“……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呀妈妈,吓死人家了……哥不是在这儿活蹦乱跳的么……大姐打不过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时候,大姐是拉著二姐去警察局,说是要报案,报哥哥强奸未遂……”
“什么?!”母子两人同时惊呼一声。
“二姐死活不去,说她是自愿的……大姐又拉著二姐去了小姨那里。也不知二姐怎么搞的,可能是说话说漏了,后来,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经爱爱了,大姐更是生气,又要拉著二姐去报警,二姐说她跟哥哥爱爱是自愿的,说是她先勾引哥哥的……大姐就开导二姐,这不,可能大姐觉得她的话,二姐还没听进去,今天就去找心理医生了……那医生听说还挺出名的了,还上过电视……”
“……亭亭”男人看著女孩小心的问:“咱们的事呢?还有……那个我跟妈妈的事呢?”
“哥!你怎么也这么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给她拖去见心理医生了么!!真是的你们……”
“小飞!”女人旁边冷冷的说:“亭亭说的都是真的吧?”
“……”
“妈当时跟你说的什么,我可是说了不经过我同意,不许你再碰你妹妹了吧?”
“……”
“妈妈说了,会自杀的……你应该知道!──这可是两条命!”
“妈,那个,我有点紧事,今天碗我就不帮你刷了啊……”说完男人便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小飞,你给我站住!”
“妈,今晚我要去同学家,就不回来吃饭了啊……”
话音未落,只听“咣”的一声,外面门也给扣上。
楼道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 *** *** ***
一转眼又过了一周。
那海港的事虽然还没给消息,不过,开发区地皮审批的事,刘市长给了很大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里的帮助,一切办理的很是顺利。
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资金那一块却又出现了变故,澳门那边五哥打来电话说,那笔钱给大陆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钱的来源。
虽然没偷没抢,钱是赌赢来的,可周飞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那笔资金的近一半是自己的──再说最初的赌本很是来历不明。
而五哥游说来的另一半,却──按五哥的话讲“赌场里混得,钱她妈是有几个来得是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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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天天守在医院,小宇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说了几次,说要带小宇回家休养。周飞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钱,当然是坚持让孩子留那边观察。
周飞每天都要抽空过去看他们,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红脸,连雨雨、叶叶也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样──那天,当男人的jī巴以每小时二百码的速度勃起之后,连软带硬,他硬是操了进去,还差点把女人操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压抑了多天,或者说是多年,当最后女人彻底放开的时候,她完全不顾旁边两个女儿已经渐睁大的眼,像挨宰的猪一般时而悲鸣,时而高呼……
隔壁房间的护士,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羞羞的事情,可越听越觉怀疑,感觉应该是凶杀现场,却又不敢一个人过去察看,最后把认识不认识的医生、护士都叫过去了,大家经过一番分析,最终认定还是有凶杀的可能性……
结果,十几双大眼小眼的注视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过一场雨般的挂在男人的jī巴之上,正到了关键时刻,闭著眼旁若无物的疯狂的窜著,最后,发出长长一声悲鸣……
男人当然很享受那种众目之下操逼的感觉,可没想到他要为这种感觉付出代价──自此之后,女人再没让他在医院里对她对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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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自开了广告公司之后,周飞也没料到她会那么上心。天天也不著家出去拉业务不说,还报了晚上的美术学习班。
李秀秀不在,宫冷翎那边男人自然不方便过去──可能是她父亲的缘故,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内疚,有点悚于与她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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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刘小悦说,她二姐在美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而现在这个经常要羞达起来比十二三岁少女还要腼腆的女孩,竟然连小乳都不让他看、摸,说是什么还发育著呢,别摸坏了,那处让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体,当然男人连俯耳下去听一听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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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边,天天去见心理医生,据亭亭说,现在又开始去约见牧师,周飞怀疑如果这方圆八里有尼姑庙的话,那个泼妇肯定会拉著自己的妹妹过去见师太……
妈妈这阵子连亲也不让男人亲,还经常拿肚子里的东西威胁他……
而亭亭,虽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样子,却不再粘著他,让周飞每次想著就不由火大──这个小挨千操的,刚破苞那会儿天天缠著哥哥挨操,现在又摆出那样一副欠操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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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妤、刘静姐妹仍是不见踪影,周飞也闹著性子不去联繫她们。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后可以大操一场,搞各种P,没想到这暑假都快要结束了,他却差点混到了无人可操、无逼可舔的地步……
还好,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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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沉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给摆著狗趴的姿势,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散开的长发里,一声不吭,任由的男人时缓时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经意间,身体会背叛一下思维,轻微的应合一下,在某一时刻,鼻息又会悄悄的急促起来……
男人全身赤裸,头上也并没再罩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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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一处偏僻之处,一处外观相当破败的小楼。
楼内却装修的极为奢华。
一个房间里,一张大大的床,软软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著,陷在被褥里。
这时,男人抬胯把软下来的jī巴轻轻的提离小女孩的肉缝,接著健壮的胸脯抬离小女孩两只滑腻汗渍渍的乳房,撑起手要起身,却发觉起身不得──腰正给小女孩紧紧抱著。
男人一脸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睁眼看向男人,过了半晌,忽的意识到什么,霍的把手松开,闭上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再动。
“才一个小时啊!”沉若霜嘲讽的说:“老公,这就是你说的不吃药也能操上一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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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里,沉若霜把这天上人间当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这里,亲自看守著自己的这个妹妹。而周飞几乎把所有闲馀时间用来操持、驯服沉若霜的这个妹妹,按沉若霜的话讲,不趁她姨妈来前多操操小逼,过几天就只能操屁眼了。开始几天,每天周飞过来时,沉若霜都会送上一份小点心、果汁,说是她亲手作的。
几天后,男人发觉有些不对,一查才知道,原来那里面这娘们给下了强效的壮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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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时满脸的汗,热气还没消,所以,虽然给嘲讽的有些脸红,却是不太显,争辩说:“不是药不药的事──你没发觉么,你妹妹越来越骚了…
…你是不知道,她那小逼夹得是越来越紧了,小腰也开始扭……”
床上的小女孩这时把头往被里钻了钻。
“越来越骚了?”女孩的鄙夷更浓:“除了开苞时痛的叫了几声,操了这么多天了,你听她叫过一声床了么?”
“小霜,”男人有些不悦:“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的……”
“……”女孩脸微微一红,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jī巴割了喂母狗?
!”
“你关了他们这么多天,两边家长不会报警么?”男人赶紧岔开话题。
“让他们跟家里联繫过了,再说了,俺妹妹那个叫什么小东的,赶他走都不会走的,让肖丽调教的,啧,都可以去当鸭子了……”女孩说著拿过一个像机:“看,这是小丽昨儿拍的──她稍微一引导,那个小东硬把这里一个服务员给奸了,老公,还是个处儿呢,你看看……”
房间里响起一连串女人凄惨的尖叫声……
“……”像机里的影片太过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皱皱眉:“快关了!这畜生!”
“知道什么才是“强奸”了吧?”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动不动的妹妹:“再看你,都强奸了些什么?”
“你那个同学引导的?”
“唉,我这个老同学吧,当年可别提有多纯了……现在,可是连老郭都有些怕她──那个小东,现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问题,老郭昨天可是发大火了,让我把他弄走──那个处儿可是老郭乡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对了,你到底怎么会跟那个郭彪谈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著!……老郭也是倒楣,自以为驯服了一个小钮,却不料现在却叫小丽收拾的不轻!”
“肖丽……”男人喃喃自语,脑子里徘徊著那个女孩风情间眉目隐含忧伤的脸。
“我可警告你,不许你勾搭那个狐狸精!”女孩警惕的看著男人。
“……”男人回过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她能让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几天变成那个样子,很不简单……”
“不简单个屁!你们男人,你不知道,有几个好东西?”女孩似乎动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许你勾搭她!──那天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到!”
“谁眉来……”
“对了!还有那个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这小婊子有一腿?!”
“什么?!”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么眼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操,她可是个……”
“跟你说,这世上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把你砍成八块!”
“啊,别生气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公怎么会跟她勾搭呢?”男人一边抚著女孩的头发,一边嘴甜如蜜的说。
“……”女孩不说话,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轻轻嗔声说:“大骗子!”
“小霜,”男人把女孩揽到怀里:“我的好宝宝,看你笑起来多迷人,多笑笑以后,别老板著脸了,容易老的。”
“胡扯!”女孩俯在男人怀里,半晌不语,忽的又说:“老公,明天陪我见见我妈!”
*** *** *** ***
第二天,X市最高档次的一间咖啡厅。
沉若霜与一个女人相对而坐。
周飞站在女孩身后,女人后面则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个头不算高,却显得极为精干。
周飞仔细商量著女人,文雅端庄的气质,从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儿更像她一些。
女人、女孩相视良久,都不说话。
“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女人终于开口,嘴角勾出一丝嘲弄的微笑:“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连妈也不叫一声?”
“……”女孩直直盯著女人,咬著嘴唇,不说话。
“听你妹妹说,什么你一直不肯原谅我?”
“……”
“嘿,”女人轻轻一笑:“你需要你原谅?你以为你是谁?”
“……”
“说白你就是我逼缝里的一颗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这小杂种生下来,你不知道说声谢谢,还得我求著你原谅我?”
“……”
“原谅我什么?原谅我没在你还是卵子的时候,把你从yīn道里排出去?”
“……”
“那是什么眼神?这么多年了,一点没改──知道为什么我只喜欢小情不喜欢你么?──你照镜子看看,嘿,一个十岁的孩子,竟能有那样恶毒的眼神,小杂种,跟你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
“你姥爷过六十大寿,亲自打电话给你,让你过去,你说什么?——“你没姥爷?”……”
“我恨你!”女孩忽的大叫一声。
“什么?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啧啧,看你那熊样子,跟你那没用的爹一个样。”
“别跟我提爸爸!”女孩瞪著女人,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
“……”女人看著女孩激动的样子,嘴角又勾起笑意:“听你妹妹说,你现在当了刑警?──就你这样的还能当刑警?”
“……”女孩嘴唇剧烈的颤抖著,狠狠的盯著女人。
“把小情马上给我交出来!”女人脸忽的一冷:“那个平安电话是你逼她打的吧?什么“一切都好”?──那么两三句话就想骗过我?你把我当傻子?──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白眼狼一样?你知道我这个宝贝儿每次打电话要跟她妈妈泡多久么?”
“……”女孩看著女人,神情慢慢恢复到最初状态。
“小情要是掉一根毛,我让你沉家的人一个也不得好活!”女人眯著眼狠狠的说。
“……”女孩盯了女人半天,忽的一笑,说:“何云依,你那个宝贝自己不肯走的呢……”
“……”
“你不知道你这宝贝有多骚吧──这些天,每天我可都找上几十个壮汉,轮番著操她,这样她都不满足呢……”
“……”
“这个……”女孩扬起手指了指身后,然后用两只手比划著:“壮吧?jī巴这么长,这么粗!”
“……”
“他给你好宝贝开的苞,操了她一整宿,连她屁眼也给开了……何云依,你是没看到,你那宝贝当时那个样子,嗓子都喊哑了呢,喊妈妈救她,好可怜哟…
…啊,对了,我拍了录相的呢,明天我拿给你欣赏欣赏?”
“……”女人忽的站起身,举手向女孩扇去。
女孩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反手去扇女人,女人身后一位上前去抓女孩手腕,男人上前伸出手挡住。
这时,女人身后另一位出拳直击女孩的脸,攻其必救。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挡了一下,退后,扯起女孩再后退,靠著墙,把女孩护在身后,看著眼前三个人,不说话。
从女人起身到这时,其实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女人示意让那两位衝上去抓人,一个向她微微摇了摇头,又歪头向她示意远远急急走过来的服务员。
咖啡馆里别的一些顾客已注意到这边的变故,正衝著这边探头探脑。
女人瞅了一眼男人,又眯著眼盯著女孩良久,说:“你是故意在气我?”
“气你?你就等著抱杂种外孙……”
女人拿出一张名片,写了几个数,扔到桌上,打断女孩说:“这是我现在的酒店,上面有我的房间号,小情如果能毫发无损的回到那里,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