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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年前是高安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一辅导员,叫王晓欣。
从省城考完试回来,我又紧张的开始给学生复习,投入中学期末考试中。我感到,这学期,学生被我教砸了。
等学生考完试,终于清静了下来。我便每天在外面闲逛,到了晚上才回家。
至于孙彤怎么向她妈妈解释,去他娘的,关我屁事。
转眼到了过年,我的父母来来了,老丈人也巴巴的赶来了,两室一厅瞬间变的拥挤起来。
当孙彤说因为我爹身体不好,让她老子和我睡客厅时,她妈张大了眼睛,脸都绿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低低的迸出一句:“女生外向,替别人家养了。”
我听了想大笑,又有些想哭,你是替我家养的孙彤吗?呸!和我好上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婚后他妈的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就是个贱货!
人多是好事,当四个老人围着孙彤问东问西时,而孙彤疲于应付甚至不断替我圆谎说好话时,我躲在卧室中看着电影,乐得清闲。
年后,孙彤就进入了休假模式,她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产了,而那个时候,中学要开学了,我的成绩……也该出来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这一天,六人一起来到医院。在孙彤的哀求目光下,我大手一挥,木然的在家属栏上签上了“于果”两字,心中却是狂喜起来。这孩子生了,我的计划就基本成了。
医生拿过我的签字,推着孙彤进了产房。
女人生孩子的过程让家人也跟着受罪。看着爹娘焦虑不已的模样,我的心中在哭泣,暗道:“爸,妈,快了,我快报仇了,儿子对不起你们!”
孙彤进去了两个小时,可是我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在产房外,等自己的妻子生别人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耻辱?我掏出手机,上起网来。
“我们等的火烧火燎,你在一边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手机!”丈母娘叱道。
“妈,我在看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爸爸。”手机上显示的结果让我顿时欣喜若狂,抬头对丈母娘呵呵笑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坨肉球走了出来,口中叫道:“于果家的,母子平安。”
四个老人立刻窜了上去,惊喜的齐声问道:“男孩女孩?”
护士抱着小肉球一路疾行,说道:“男孩。”
丈母娘又问:“你抱到那里去?”
护士不耐烦的道:“保温箱,你们不要跟来。”说着,窜进了一个房间,将门关了起来。
我远远的看了那肉球一眼,粉嘟嘟的,肥嘟嘟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我的儿子,这不是我的儿子……”
产房的门再次打开,医生推着孙彤走了出来。四个老人又窜了上去,对孙彤嘘寒问暖。
我也走到车边,只见孙彤脸上惨白,头发已被汗水浸的透湿,显然生孩子让她受了很多苦。
“辛苦了。”我说。
“嗯。”孙彤应了我一声,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于果,你来推车,让医生歇一歇。”丈母娘又嚷嚷起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护理部的护士走进病房,笑嘻嘻的说道:“恭喜啊,好可爱的大胖小子!”
四个老人一见护士怀里抱着孩子,立刻忘记了孙彤,将护士围了起来。
护士将包里好的孩子放到孙彤身边的小床上,笑道:“七斤五两,好久没有这么重的小孩了。”
丈母娘闻言得意的道:“还不是我伺候的好,哼。”说着,她瞪了我一眼,又横了我妈一眼。
我顿时又感到一阵愤怒。
“看,于籽多像于果啊。”我娘忽然不甘示弱的说道。于籽是老丈人起的名字。
“嗯,确实像!”我爹和老丈人也附和道。
“哪里,明明像我们孙彤多一些!”丈母娘说。
我看看那孩子,肉嘟嘟的,脸上肉红肉红的,满是皱褶,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睁,压根看不出像谁,倒是很丑。
我又看向孙彤,却见她瞄了一眼孩子,然后迅速的转开头去。
过了两天,学校开学了,高安召集了任课老师开会,在会上点名批评了我,因为我的学生成绩在年级倒数第一。
开完会后,高安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又严词训斥了我。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我愤怒起来,和他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甩门而去。
高安,孙子,我和你没完……
过了几天,在我和孙彤的劝说下,我爸妈要回家了。他们看着这个便宜的孙子还依依不舍。
丈母娘说:“亲家,你们就放心回去吧,我的女儿和外孙,肯定会照顾好的。
啧啧,小乖乖,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确实,这几天这孩子像发面一样,越长越开,像极了孙彤。
送爹娘上了车,我在外面又晃悠到晚上才回家。
孩子转眼满月了,孙彤开始每天抱着他下楼去玩。我想,我该和孙彤摊一部分的牌了。
下班回家,我没有上楼,站在小区的花园里,给孙彤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有话和她说。
很快,孙彤下了搂,看我站在那里,她有些忐忑,小步的走到我面前,顿了一下才犹豫的问:“有什么事吗?”
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离开了工作两年半的中学,又回到了省城,这个我读过四年书的地方。
当我说出我辞职了,要去读研究生的时候,孙彤的身躯颤抖着。霓虹的灯光下,我看到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让我感到是如此的快意无限。
我辞职的时候,甚至还没有等到学校的面试,可是我等不及了。当一个人有了新的选择,他就很难再忍受坚持半年多的痛苦煎熬。我不想再面对这个出轨的妻子,不想再面对终日刻薄唠叨的丈母娘,更不想面对这个不是我儿子的婴儿。
孩子诚然是无辜的,可是我呢?
如何向高安寻仇?我一时想不出一个短期就能奏效的方法,目前能做的只有逃避。难道只能等孩子再大一点的时候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吗?我愤怒的扪心自问。
我离开了那个与孙彤一起建起的却又被她摧毁的家,来到了省城。在我临走的时候,孙彤塞给我一张卡,哽咽的说:“里面有三万块钱。”
我身子一僵,鼻子也忽然一酸,沉默了一下,我接了过来。以前吃穿都是用我的工资,这算她欠我的,况且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又岂是三万块钱就能偿还的?
想着,我坦然的把卡装进了包中。
离开学还有半年,就把从研究生开始当做我的人生新起点吧。
几乎没有悬念,我通过了学校的面试,因为我的统考成绩确实不错,况且还是本校毕业的学生。找了一个留校的同学帮忙在学校里租了一个宿舍,又在附近的便利店找了售货员的工作,静候九月。
“对不起,小姐,我们打烊了。”晚上十点钟,我结完了帐,刚关掉售货机,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就买个面包……啊……小果,你怎么在这里?”那美女说道,语气有些吃惊。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梳着少妇的发髻,鹅蛋形的小脸上清清爽爽,皮肤像蛋清一般娇嫩,也不由喜道:“欣姐,是你。”王晓欣,我大一的辅导员,研究生考试时的监考老师。
“小果,你怎么在这里?”王晓欣惊奇的问我。
“欣姐,我不是考了研究生吗?现在在这里打工等着开学。”我笑道。
“啊,这样,那就是考上了?”王晓欣欢喜的说。
“是的,幸运。”我说。
“这是实力的体现啊,小果,大一的时候你就是班级里最聪明的。”王晓欣笑道。
“欣姐过奖了。对了,你要吃什么面包?”我问。
“这个。”王晓欣挑了一个红豆面包递给我。
“欣姐,我请客。”我笑道,又把面包递给了她。
“那怎么行?八块五,我把钱给你。”王晓欣不依的说,从她的坤包中掏钱。
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说:“欣姐,你就是给我钱也没有办法收银了,机器都关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小果。”王晓欣也不是矫作的人,她把坤包的拉链又拉了起来。
“再见,欣姐。”我说。
“再见。”王晓欣向我摆了摆手,她的小手又白又嫩,刚刚触及时又软又滑。
我绕过柜台准备关门,不料王晓欣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看着我问道:“小果,你从中学辞职了?”
“是啊。”我说。
“干嘛不让学校委培呢?”
“我想毕业了不再在回那里了。”
“那也不必这么早啊,可以暑假再辞职啊。”王晓欣奇怪的道。
“有些私人的原因。”我勉强挂起笑容回答她。
“嗯……学校在招辅导员,你愿意试试吗?”王晓欣咬了咬嘴唇,忽然问我。
“好啊,当然愿意。”我大喜,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你明天来学校找我吧,D 栋三楼。再见。”王晓欣笑道,那笑容像夜中的幽兰一样空灵。
看着聘聘婷婷远去的身姿,我这才发觉刚刚的王晓欣比印象中曾经的她要美丽许多。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我只是惊鸿一瞥,没有太在意。现在才发现,假如把大四的她比作小荷初露的话,那刚刚的她已是夏荷轻绽了。
天空飘着牛毛般的小雨,我冲着绿油油的草坪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成功了!我是学校学生,有两年多中学班主任的经验,还是学校待入学的研究生,最关键的是欣姐是系里团书记兼辅导员的主管,这个职位是她主面的。
虽然工作从九月才开始,可是我已经上班领工资了。至于工作的内容,还很清闲,就是天天给其他辅导员打杂跑腿,兼学习。
“小果,帮我个忙好吗?我想把这些书搬回家。”当我正在看一些资料的时候,坐在对面的欣姐对我说。这个办公室不大,一张沙发,一个茶几,四张L 形的办公桌,我和欣姐对面坐,赵老师和韩老师对面坐。在学校,一般都以老师互称,而我依然叫王晓欣为欣姐,她叫我小果。
出租车开进一个很漂亮的小区,处处绿树红花,多层的小楼掩映其中。
这些书怕有五六十斤,我扛到四楼也微微气喘,欣姐开门时我问:“欣姐,这是什么书,这么重?”
“我买的一些外文书,进来吧。”欣姐转头笑道。我知道的,她还在读博士。
我抱着那捆书进了客厅。房子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很是知性素雅,和欣姐自身的风格很相似。
“辛苦你了,坐下喝点水吧。”欣姐说。
“好。”我坐到沙发上,换目四顾,说:“欣姐,你家里装修的好漂亮。”
“哪里,一般装修。”欣姐谦虚道,把一杯白水放在我面前。
“咦……这是……”看到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我身躯蓦地一震。欣姐结婚了我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结婚照里,欣姐化着蛋妆,穿着洁白的婚纱,犹显得秀丽与温婉,而她旁边,那个笑盈盈的西装男子,竟是高安……
欣姐见我看向那张结婚照,不由微微害羞。我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一直不知道,欣姐的老公是高哥。”
欣姐笑道:“是啊,我到京城读书后,他又来追我,后来……去年结的婚。”
竟然是他,我暗暗的咬牙切齿。原本以为他们大四分手了,想不到后来又复合了。
我又笑道:“欣姐,那高哥在我们初中,你一个人在省城不寂寞吗?”
欣姐脸上现出微微的失落,说:“那有什么办法?不过他明年就能调回来了。”
“嗯,那就好了。”我口中胡乱的应道。
“对了,高安怎么没有跟我说过你离职的事情?”只听王晓欣像是问我又像自问般的说道。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恨的咬牙切齿,想不到,想不到……高安你这王八蛋,有这么漂亮的妻子,竟还动我的老婆?
转眼到了六月,草长莺飞,学校里茂盛的大树上知了又开始连续叫了。而不知觉中,我却逐步的陷入了魔道,天天想着如何去对付王晓欣。我已把对高安的恨转嫁到了她的身上,想着如何把她压在身下,以报一箭之仇。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里臀套裙把王晓欣装扮的水墨清秀,黑色丝袜虽然不是透明的,却凸显了她浑圆颀长双腿优美的形状,再加上一双黑色细中跟的尖头小皮鞋,我发现脑海里出现王晓欣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恍惚中认为我已经迷恋上她了。
与王晓欣整天对面而坐,看着她温婉的笑容,桌下的脚偶尔接触,让我总莫名的微微失魂。
我不能喜欢她,我不能喜欢她,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捏紧拳头,告诫自己。
机会来了。
临近放暑假的一天,王晓欣忽然对办公室里三人道:“明天是周五,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吧。”顿时赵老师和韩老师欢喜雀跃起来,齐声说:“王老师该请。”
我有些迷惑,问:“欣姐有喜事?”
赵老师说:“小于,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的大美人王老师评讲师职称过了。”
我一愣,连忙堆出笑容,说:“恭喜欣姐,恭喜欣姐。”向王晓欣看去,今天的她喜气洋洋,俏丽明艳,端是个大美人。
忆往昔,我大一时她大四,而那时她已在我们系系花的宝座上虎据了四年,堪称花霸。孙彤也只有等到王晓欣去京城读研究生后才晋升系花职位,白白蹉跎了宝贵的大一时光。
王晓欣俏脸微红,笑道:“谢谢。”
参加饭局的共有八九个人,大部分是女孩子。我的心微微颤抖起来,却在饭局上插科打诨,俏皮话,恭维话不断,顿把气氛推至顶点。大家都笑着说:“想不到小于平时话不多,一到该用的地方口才却这么好。”
气氛高了,喝酒自然也少不了,众多女子轮番向王晓欣敬酒,我和其余两个男的自然也不示弱,饭局已然变成了酒局。到十点多钟,大家酒酣耳热,终于到了作鸟兽散的时候。
果不其然,韩老师红着脸吩咐我一句:“你送王老师回家吧!”然后她就和赵老师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我半搂着王晓欣,只觉她身体柔软无比,飘着淡淡的清香,一颗心不由悸动的剧烈起来,临时起意的计划终于又接近了一步。
王晓欣费了半天劲才摸索着把门打开,忽然身子踉跄了一下,我连忙扶住她。
她软瘫瘫的趴在我身上,我低头去给她脱鞋。高跟鞋瘦美精致,十分贴合她的小脚,很轻易的就脱了下来。
黑色丝袜包里的小脚盈盈一握,虽然丝袜不透明,可是却勾勒的那天足是如此的纤秀,我不禁握在手里轻轻捏了一下。
伏在我身上的娇躯一颤,只听王晓欣口中呢喃的道:“我要躺下,没劲了…
…”
我将她扶坐到沙发上,心噗通通的跳动着,转头问她:“欣姐,喝水吗?”
“喝,好渴。”王晓欣说道,她迷离着双目,瘫躺在沙发中。
我不由暗喜:“喝了那么多酒,不渴才怪。”
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然后背着她,将一粒小药丸轻轻的投入水中。那药丸转瞬即化,与清水溶成了一体。
会有用吗?我有些心怯。当昨天我走进那xx用品店,告诉女老板我的妻子行冷感时,风韵犹存的老板从货架上拿下一瓶药,放在我面前,然后鬼祟的说:“进口的。”
我担心的问:“有副作用吗?”瞬间有种地下接头的感觉。
半老徐娘傲然一笑:“纯天然植物提炼制作,不含激素,不含防腐剂……”
王晓欣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杯,咕咚咚的喝完,我的心里又扑通的跳了起来。
只听王晓欣忽然说:“怎么有点苦……”
“或许是欣姐喝多了酒吧。”我慌忙解释,脑袋上泌出了一层细汗。
“想不到你今天……口才不错嘛……大一时你闷不吭声的。”王晓欣忽然睇了我一眼,笑道。大大的眼睛中醉意依然朦胧,竟还包含着些妩媚。
“毕竟当过老师么。”我笑道,心中却紧张的想如何拖延时间,若她这个时候撵我走可是糟糕,因为药力发作是要时间的,而且这药会不会发作?我的脑袋也有些模糊的盘算着,毕竟也喝了不少酒。
王晓欣喝了水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见她不撵我,我也就坐在她脚边假寐,拖延时间。
“小果……”不知过了多久,王晓欣忽然轻哼着叫了我一声。
“嗯,欣姐。”我连忙应道,却没有动,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
“哦……我以为你走了……”王晓欣说。
“我……浑身没劲,欣姐……我再坐一会就走……”我慌忙说。
“嗯,要么……你今天就别走了,太晚了。”王晓欣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我不由一喜,难道她对我……不会的,她不是这样的人……
果然王晓欣又道:“你睡沙发吧,我回房间去……”说着,她艰难的坐了起来。不料刚站起来,她身子一歪又坐回到沙发中。
我的心激颤着,问:“欣姐,怎么了?”
王晓欣瘫躺着,俏脸通红,眼睛半闭半睁,睫毛微微颤抖,口中软软的吟道:“没力气了……”
“那我扶你吧。”说着,我将她抱了起来。
王晓欣“嗯”了一声,被我架着像卧室走去。只觉她肌肤滚热,就连鼻息都是烫的,难道那药起了作用?我的心中狂喜起来。
看着瘫躺到床上的王晓欣,身线是如此的纤美,里着丝袜的腿是那么的颀长,我不禁欲火上冒,忍不住的想飞扑压上去。
回到客厅,我到厨房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又轻轻回到卧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看去,只见王晓欣依旧斜躺床上一动不动。
难道药没用?刚刚是我的错觉?不行,忍住,忍住,再等等!我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怕王晓欣突然醒转发现,又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静音,一边看着画面提神,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卧室内的动静。
“哼……”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娇媚跌宕,慵懒难耐,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与魔力。
我的心狂颤起来,连忙按灭电视,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缝中,王晓欣优美的身躯依然躺在那里,可是那双颀长的美腿却紧紧的绞在了一起……
当我用颤抖的手关上卧室的门时,刹那间觉得自己像个恶魔。
看着眼前轻轻绞动的丝袜美腿,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嗯……”又一声呻吟从那菱形的红唇中间迸出,王晓欣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细腰间。她蓦地曲起了一条长腿,浑圆雪腻的腿跟在丝袜与套裙中间倏地掩现,虽如白马过隙,却瞬间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把颤抖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那浑圆的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嗯……不要……高安……痒……”王晓欣娇躯一颤,接着扭动了几下。美腿也摇摆起来,似乎想摆脱我抚弄的手掌。
“高安”两字听在耳中,顿让我欲火直冒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戾火,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我的嘴狠狠的吻在了那小小的却鲜艳欲滴的红唇上。
“唔”王晓欣娇躯一僵,小手在我身上无力的推拒着。当我含到她口中那小巧的雀舌时,她的娇躯顿时一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衬衫。
手掌在王晓欣的腿上贪婪的抚摸着,力道逐渐加重,随着我的动作,王晓欣的娇躯不停扭动起来,小小高挺的鼻子里喷出的气息滚烫。我忽然感到口中的雀舌弹动起来,心中不由一动,便不再吮吸,改用舌头与之撩拨。果然那雀舌立刻与我的舌头缠绕起来,蓦地竟伸进了我的口中。
我的手伸到王晓欣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愈行愈上,忽然轻轻的按在了那套裙里的神秘之处。
王晓欣“唔”的一声闷吟,两条大腿倏地将我的手夹得死死,让我动弹不得。
感到入手处有些许潮意,她的内裤一定已经湿了,我顿时欲火如焚,离开她的红唇,站起身来,又费力的将手掌从王晓欣不见一丝缝隙的美腿间抽出。
灯光下,手指上盈盈润润,微见闪光,我再也忍不住如炙的欲火,嘶哑的低声道:“欣,脱了衣服睡吧。”说着,手在灯的开关上一按。
房间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那客厅里幽暗的灯光虽然亮着,却鞭长莫及,又怎能照进这密闭的卧室中?
黑暗的卧室中,只有窗外零散的灯光照入,显得幽暗无比,我的眼睛却逐渐的适应了这种黑暗。
难耐的喘息中,我轻轻的剥下王晓欣的丝袜,入手的雪白长腿结实嫩滑。把那纤美的小脚握在手中,酒醺的我竟然在上面嗅了一下,没有一丝气味。
解开王晓欣的衬衫,上躯的肌肤是一样的嫩滑。又解开她后背上的扣带,顿时嫩色的胸罩如被一股弹力崩落,顿时两团硕圆的白影映入眼帘,在我面前弹跳摇曳。我的欲火一下子蹿燃到顶点,酒意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轻轻褪下紧窄的套裙后,映入眼帘的小内裤是纯棉的,白色的,似乎上面还有小小的印花。我摸了上去,这小小内裤,裤裆处已然湿透。对于男人来说,除去这最后一道屏障,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将呈现面前,等待我去揭晓和探索。
我的手颤抖起来,捏住内裤的两边,轻轻向下拉去。长腿缓缓抬起,内裤过后,又软软落下。终于,王晓欣在我面前变的一丝不挂。
胸部高耸,细腰一握,臀股浑圆,长腿笔直,看着眼前这曲线完美的如雪胴体,我的呼吸变的粗重急促,在自己耳中听来仿佛是来自野兽的喘息。
而此时,王晓欣翻了个身,不在动弹,鼻子里的喘气也稍稍平息,似乎刚刚我的抚弄与亲吻让她释放了部分欲望,现在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侧身而卧的王晓欣,圆臀是那么的浑圆挺翘。我不由又咽了口吐沫,仿佛有些胆怯的拉过毛毯,将这完美的胴体掩住。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西裤,衬衫,短裤,然后我轻轻地爬上了床,悄悄的钻进了那毛毯之中。
缓缓地将王晓欣扳成平躺,屏住呼吸,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身上。触体肌肤柔软滑腻,仿若无骨,销魂无限。
她闷哼一声,仿佛是不堪我的重压,两只小手在我胸脯上无力的推拒着。
我连忙支起身子,双手却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轻柔的把玩起来。
“嗯”的一声,睡梦中的王晓欣顿时有了反应,俏脸摇摆了一下,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扭动,呼吸竟也变的急促起来,迷离的呻吟又从小嘴里发出。她的乳蒂在我的手心迅速变的坚硬饱满。
我再也按捺不住,跪在王晓欣的腿间,然后将那一双浑圆的长腿缓缓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yīn茎却在那神秘处寻摸倘佯起来,guī头触及细缝,顿被沾湿的无比油滑。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呃”身下的王晓欣玉体一抖,忽然难过般的娇哼了一声。她臀股一扭,顿让我的guī头陷入了一个凹陷的洞穴中。
“呀”在莺啼般的娇呼中,我难耐的一耸腰,肉茎溯源而上,深深地陷入了王晓欣的yīn道中。
尽是如此的紧致?虽然油滑无比,却如皮筋般勒的我有些痛痒,便是与孙彤的第一次时也没有感到如此的紧窄……
瞬间又感到双臂有些疼痛,才发现王晓欣两只小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胳膊上。
她的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不时如春柳摇曳。然而她依然未醒,俏脸微微扭曲,似难过又似快乐,看样这药真的有用。
我不由吸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终于慢慢适应了这无比的美好,缓缓地抽送起来。
身前的王晓欣yīn道越来越烫,也愈来愈滑,她的小手在身下的凉席上无意识地抚搓抓挠,臻首微微的左右摇晃,嘴里也不停的哼唧起来。
随着我动作的逐渐加快,她的呻吟渐渐嘶哑,也变的急促高昂,蓦地“呀”
一声高昂尖叫,那叫声在卧室的空中划了一半,又突然如绷裂般变的嘎然无息,同时我感到无尽的销魂从小腹蓬勃升起,下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便撞开了精窍,喷薄而出。
我剧烈的喘息着,瞬间变的无力,灵魂仿如出窍,不由趴在了身下的玉体上,软绵柔嫩,却蓦地被王晓欣四肢紧紧的缠绕住。
一轮细细的勾月挂在天空,苍白的光华透过窗户照进卧室。
毛毯遮掩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柔美,我隔着毛毯轻轻抚摸,心中欲火又起,却强自忍住。不能,我要装作酒后乱性,最好还要让她误以为是她主动的……
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胡思乱想着,却没有一丝的头绪。
夜半月阑珊,终于挡不住困意的侵袭,我睡去了,这两日,想的太多,实在太紧张了。
“呀……”一声尖叫,我朦胧的惊醒,天已大光。只见王晓欣里着毛毯坐起,娇体颤抖着,眼光中满是恐慌与不可置信。
我瞬间清醒过来,却装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躯一抖,口中惶恐的说道:“欣姐,怎么你……我……”
“你……你……”王晓欣惶急的说着,两行清泪从曲线优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欣姐……我没有……”我惊慌的说。
“没有?”王晓欣悲戚的泣问,泪水簌簌而下。
“我……只记得把你扶上床,然后……”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微微张开了腿。
“然后什么?”见我动作,王晓欣紧张地向后挪动一下,眼光却不由瞟在了我胯间那长长的物事上,随即她苍白的俏脸飞起两团绯红,慌忙又把眼神飘忽开去。
“然后……然后不知为什么你拉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
看着她嫣红却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yīn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王晓欣把脸转到一边,娇美的身躯颤抖着,我便也僵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低低说道:“你回去吧……”
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她,沉默了一刻后才低声说:“欣姐,对不起……”
床上的王晓欣没有说话,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因为昨夜我已细细的思量过了。
王晓欣出身省城一个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十有八九她会掩耳盗铃,像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中,自己欺骗自己。
再说你能告我么?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卧室,穿过客厅,穿上我的鞋子,手刚扶上门把手,忽然听卧室里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小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顿时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着晨光中来来往往的清凉黑丝,只觉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里的无边紧致与销魂,不由又恶魔般的想:“这高安是如何开发的?难道是犁不行?”
可是孙彤为什么竟会舍好求坏?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的教学组长职位?她能够当上组长,高安可是出了不少力气。思及至此,我的心中蓦地一痛。
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快到七月了,高安该回来了。也罢,便让王晓欣用暑假消化一下这对她来说不堪的经历吧。
高安周末是不回家的,这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我掏出手机,给王晓欣发了个短信:“欣姐,对不起。”
王晓欣当然不会回。
星期天,我又给她发了个短信,还是同样的内容:“欣姐,对不起。”
王晓欣依旧没有回。
星期一,王晓欣来学校上班了。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拿起手机,又给对面的她发了短信:“欣姐,对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按熄,依旧不看我。
赵老师和韩老师见王晓欣脸色不好,便好奇的问:“王老师,怎么了?不舒服?”
王晓欣勉强一笑,说:“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现在胃还不舒服。”
傍晚,等三人下班后,我将离职信装入一个信封,放到王晓欣的桌子上。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欣姐,再向你说声对不起。看样你是不会原谅我了,我就辞职吧。”
星期二,我没有上班,出了学校去找工作,以作两手准备。
下午,正在看职业介绍所的消息栏,忽然手机的信息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大喜,只见上面写着:“不接受你的辞职,回来。”
我刚想回短信,一条新的短信又接踵而至:“小果,欣姐原谅你了,回来吧。”
我在按键上按了数下:“谢谢欣姐。”
日子又重归平静,王晓欣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与我的说话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和我一起吃饭了。桌子底下,我们的脚偶尔碰到,她便条件反射般的缩了回去。
学期结束了,我们虽然还上班,工作却一下子清闲下来,基本上就是点卯上班,看书,闲聊,点卯下班……
闲聊中,听王晓欣与赵老师说高安要回来了。这厮暑假回来,岂不是会对王晓欣……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
他玩了你的妻子,你肏了他的老婆,多公平的事情,我摇了摇脑袋,狠狠的想道。
七月十五号,我们放假了,听说高安也回来了,我的心中又莫名的一酸。
娘的,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你的,酸什么?我拿起书本啃了起来,知识为王。
办公室内,吹着空调,我学习起来。考上研究生,就把这作为一个开始,后面我还要像王晓欣一样读博士,然后努力做个人模狗样的专家叫兽,阅尽世间彩蝶与粉花。
门“呀”的一声开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背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咦……小果,你怎么在这里?”
我心中一颤,连忙回过头,只见王晓欣走了进来,惊诧的看着我。
她今天穿着很休闲,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身线的玲珑,两条长长的腿却是笔直,浑圆与洁白。雪嫩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跟的凉鞋,走在地板上哒哒有声。
“欣姐……我看会书……”我口中呐呐的回道,看着俏生生的王晓欣,心竟不争气的跳动起来。
王晓欣见我看的她目不转睛,脸上微红,瞄了一眼我的书,说:“不错,看英语文化史……有问题可以问我。”
我一愣,却听她笑道:“开学,我教你们这门课。”
见王晓欣笑的嫣然,我心中一喜,她的心结似乎打开了,不由问道:“欣姐,你怎么来了?”
“郭教授让我写的论文年底要交,开学还要授课,还要管团里的事情,我怕忙不过来,就想暑假先写起来。”她说着,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对面的王晓欣,浓黑长发随意的在头顶绾成发髻,却犹显得她俏脸椭圆,玉颈细长,我不由咽了口吐沫,忍不住的问:“欣姐,高哥呢?”
王晓欣身子一僵,犹豫了一下才说:“厅里组织去米国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禁又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呢?”王晓欣慢慢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冷冷的。
我心道不好,连忙说:“没什么,随口问问。欣姐,这段话怎么解释?”说着,把书递给了她。
王晓欣解答了问题,屋中顿时沉积下来,两人都低头看起书来。
我看着书本,却心猿意马的再也静不下心来,忽然悸动的悄悄把腿向前伸去。
“喔”小腿碰上王晓欣的粉滑小腿,我不由触电般的打了个哆嗦,同时偷眼飘去,只见她身躯微微抖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把腿缩了回去,我连忙道歉:“欣姐,对不起。”
王晓欣瞪了我一眼,俏脸红红的,却没有说话。我心中暗笑,却装着歉疚的样子依旧低头看书,过了十几分钟,又悄悄的把脚伸了出去,桌子下却空荡荡的……
我不由暗暗失望,站起来对王晓欣说:“欣姐,吃午饭吧,我请客。”
时隔多日,两人再次对面而坐,一起吃饭,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我感觉,该是推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
吃完饭,王晓欣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到办公室去,我连忙说:“欣姐,下午我去打球,不回办公室了。”
王晓欣仿佛松了口气,一人向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