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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柔弱圆润的体态和无助淫荡的呻吟无疑刺激着在场所有男性的感官,我自己早已忍不住勃起了,托德干爹他们几个裤裆里也都纷纷支起了“帐篷”,就连头发花白的张伯裤裆里也撑起来一片鼓鼓的。那几个黑人干爹们一边用手指和嘴唇亵辱我妈妈的女性器官,一边从嘴里蹦出无数淫词秽语。
“baby, you are all w down here huh?(宝贝,你这里全湿了,哈?)”
“ilk y turn h, shit, that’s what i was talkg about! (奶 轮到我了 唔—— 爽,我要的就是这个!)”
“look at those dan titties you enjoy beg ilked, don’t you,babe?(看这俩奶子 你喜欢被挤奶,对吧,宝贝)”
“i say she enjoys bck dicks bter!(我说她更喜欢黑人的jī巴!)”
“hahaha that’s right! you ’t have enough of bck dicks, baby!(哈哈哈 对极了!你真他娘的欠肏,宝贝!)”
“you’ll fuy bck an with hu dicks, don’t you, babe?(你愿意被任何有大jī巴的黑人肏,对不对,宝贝?)”
“and you want bck dicks to cu yht?(你还要那些黑jī巴射在里面,是吧?)”
“tell you what, we’ll fill up your belly and you’ll have a bck baby you ready?(告诉你,我们会把你的肚皮装满,然后让你生个黑孩子。准备好了?)”
“and you, we’ll give you a bck little brother, huhhuhhuh(还有你,我们会给你个黑人小弟弟,哈哈哈 )”托德干爹的这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在一片淫词秽语中,托德干爹拉下自己的短裤,早已勃起的阳jù竖立着,硕大的guī头泛着光,粗壮的yīn茎体青筋暴起,结实的睾丸在黑乎乎的阴囊里晃荡着。丹干爹帮助他把我妈妈的身体托起,凌乱的黑长裙下是一丝不挂的女性下体。他们把我妈妈丰满的阴部中央潮润的膣口对准托德干爹的guī头,轻轻放下她的身体,同时托德干爹下身往上一挺,巨大的阳jù“滋——”的一声滑进我妈妈的下体。
当时正是餐馆午后的休息时间,店门口挂着“close(关闭中)”的牌子,外面的人也很难透过茶色的窗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没有别的顾客,但老板张伯和我都在场,后来连厨房里掌勺的老墨荷塞和杂工小王都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我妈妈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坐在托德干爹身上,被迫扭动屁股上下摇动,让他的阳jù在她下体内来回抽送。托德干爹一边惬意的扭动屁股享受我妈妈的套动,一边双手托住她那两只颤巍巍充满奶水的乳房,用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捏弄她勃起的奶头。
我妈妈阴部与托德干爹阳jù交合的部分低于桌面,不能看得很清楚,但从“噗哧——噗哧——”抽chā的声音可以听出,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也许当众被奸污的羞耻感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妙药,加上我妈妈绵软无力的呻吟“哦哦噢——嗯唔——噢”,连空气中也充满淫靡的气息。不经意间,我看到连小王和荷塞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搓揉自己鼓鼓囊囊的裆部,张伯则半张着嘴,一条长长的口水挂在嘴角,眼睛都看直了。
过了一会,托德干爹咂咂嘴,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双手离开我妈妈双乳,托住她雪白的大腿。我妈妈坐在他胯上费力的上下套动身躯,他随着节奏惬意的扭动屁股,脸上带着淫秽而轻蔑的表情。托德干爹和他的同伙们不但奸污我妈妈,玩弄她的成熟肉体,夺走了她的贞节,还在xìng交时肆意糟蹋她的尊严,让她觉得自己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和公共精厕。这一切我每次看在眼里,本该觉得愤怒的心里,却总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邪恶兴奋感所充满。我表情木然的看着托德干爹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糟蹋赤裸的妈妈,甚至还特地站到一定的角度,好看到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尤其是托德干爹的黑色巨炮在我妈妈潮湿的肉洞里抽送,他那对结实的睾丸在阴囊里来回晃荡,让我大感过瘾。
射精的时候,托德干爹旁若无人般发出放肆的呻吟,他的阴囊微微抖动,里面的睾丸有节奏的一抽一抽,上下滑动,好象有节奏的上提一般。我妈妈停止了套动,头往后仰,无力的靠在托德干爹结实的胸前,她的脸颊和赤裸的上体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托德干爹睾丸抽动的节奏微微颤动,奶头顶端白色的乳汁不停的往下滴。可以想象托德干爹巨大的阳jù在她体内的跳动是多么强大有力。
托德干爹带着满意的神情咂咂嘴,托起我妈妈的屁股,黑亮潮湿的巨炮从她爱液泛滥的阴部缓缓退出。黑亮的guī头刚脱离粉红的膣口,残余的一小股没来得及进入子宫的白浊精液就倒流出来。托德干爹站起来,晃荡着射精完毕开始变软的阳jù,跟原本坐在里面的丹干爹换了一个座位。
丹干爹已经褪下裤子,套弄着胯间的黑色巨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强迫我妈妈跪在座位上,撅着光屁股,双腿分开。我妈妈只得无助的任凭他摆布。丹干爹丑陋硕大的guī头对准我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部,整根yīn茎毫不费力的插进她体内。丹干爹结实的下半身骑我妈妈赤裸的屁股上,惬意的开始前后抽送。过了几分钟,丹干爹大概嫌这样太费劲,干脆抱住我妈妈的下体转个方向坐了下来。
我妈妈现在面对着斯科特干爹。他看到我妈妈上体没有支持,随着丹干爹的抽chā摇摇晃晃,正求之不得,于是抓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这个方向拉。我妈妈上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扑倒,双臂正好被斯科特干爹托住。斯科特干爹早已经褪下裤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正对着他胯间的大黑鸟往下按。不用说,过不多久,我妈妈就已经顺从的把头埋在斯科特干爹胯间,嘴里含着他的大黑鸟舔舐套动,同时从嘴里发出 “唔唔唔”的含糊呻吟。我妈妈被斯科特干爹和丹干爹分别从前后同时抽chā,她的上半身仿佛一座白嫩的肉桥,颤巍巍的架在两座黑色的铁塔之间。
我妈妈那两只盈满奶水的柔软乳房的垂在她胸下方,被重力的作用拉成水滴状,随着丹干爹和斯科特干爹两人抽chā的节拍毫无束缚的前后摇摆和颤动。我妈妈那两枚深色乳晕高高的隆出周围白嫩的乳房皮肤,两颗饱满的奶头对着地面。斯科特干爹时不时摆动双腿,用膝盖故意去撞击她的乳房。白亮的奶水不断从我妈妈奶头顶端渗出,滴在地上。
那几个黑人干爹们就这样轮番上场,在众人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奸污我妈妈,任何时间她体内至少插着某一位干爹的大肉棒,更多的时候是两根。我妈妈的双腿基本上处在持续叉开的姿势,成熟的女性阴部裸露着,除了换人短短几十秒间隙,总有一根黑色的巨大阳jù插在她里面抽送。
黑人干爹们一刻也不放过我妈妈圆润诱人的下体和雪白丰腴的屁股。除此之外,我妈妈的乳房也一样不得安闲,要么被某个黑人奸夫握在大手里玩弄,奶头和乳晕被含在嘴里吮吸,要么随着抽送的节奏颤巍巍的抖动,要么猛烈的晃荡。我妈妈的奶头也就跟着或快或慢的上下前后跳动,不免奶水四溢。她的裙子还可怜巴巴的挂在她腰际,却完全裸露着上体和下体,身上每一处女性隐私部位和性感器官都毫不设防,被那几个黑人奸夫手口屌并用的大肆玩弄和亵渎,一时间餐馆里花枝摇曳,蜂飞蝶戏,婉转娇啼,肉波荡漾,真真是春色无边。
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所有的旁观者眼睛都瞪得滴溜圆,生怕一眨眼间,错过了这场活春宫戏中最淫秽的情景。一次又一次,我妈妈赤裸着娇弱的身子被几个黑人奸夫庞大的躯体紧紧挟拥在中间,她的阴部总是跟某个黑人奸夫的下体交合在一起,巨大的黑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猛烈抽送。阳jù插在我妈妈体内的黑人奸夫过一会儿就发出嚣张而惬意的嗥叫,一边毫无忌惮的在她体内射精。看得出来,我妈妈对他们来说就是供他们发泄性欲的淫具和精液便器,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周围包括我在内的这些人对他们有什么威胁,可以只管尽情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妈下体再次被注满黑人奸夫们浓厚腥臭的精浆,两只乳房里的奶汁已经被吸空,软绵绵垂在胸前。完事以后,托德干爹把老板张伯叫到厨房里面不知道说什么,丹干爹意犹未尽的从背后拥住我妈妈赤裸的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膝盖弯把她抱起来。我妈妈此时刚刚被他们四个黑人奸夫糟蹋了好几轮,全身不用问是瘫软无力,自然是任其摆布。我妈妈双腿被丹干爹叉得不能再开,她那饱经蹂躏的阴部一览无遗。
当然,丹干爹的目的不仅在此,旁边的斯科特干爹早已经心领神会,他一手绕过我妈妈的光屁股,托住她的尾椎骨,另一只手伸到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手掌按在耻毛上沿的部位用力的揉。不一会儿,从我妈妈半张半合的膣口里汩汩的流出白浊粘稠的精液,滴在地上立刻成了一滩湿滑粘稠的“浓痰”,而浓浓的精液还在不停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流出。
十八 洗手间里的裸母五分钟后,托德干爹和张伯从厨房里出来,从我妈妈下体里往外流的精液已经减少,但还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小下去了。张伯到橱柜里拿了一个牌子,写上两行字“bathroo closed(洗手间关闭)”,立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我正诧异怎么回事,托德干爹向丹干爹努努嘴,丹干爹抱着我妈妈赤裸的肉体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他们转身走进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看见我妈妈上半身的侧影,在丹干爹庞大黝黑的身躯对比之下看起来白皙纤弱,好象小孩被大人抱在手里一样,然而她胸前晃动的一对乳房则显得格外丰盈。
张伯这时候已经收起门口的“close(关闭中)”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干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干爹跟他说什么,他闭口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口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人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黑人口音男子淫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被抽chā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人射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肏,他们肏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头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口气,才告诉我,那些黑人是黑蝎子帮(bck srpions)的,这个帮有几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淫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收保护费,三天两头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人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干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人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人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干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交帐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口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人干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屁股,红肿的阴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精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 who’s 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裸体相互点头,“h there’s our ho(唔 就这臭婊子 )”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 what the hell are you dog 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
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g, buddy(没事,哥们。)”“nothg? g out!(没事?那出去!)”我妈妈听到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无奈的神情,脸色苍白,腰身簌簌发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无论我同意与否,这四个黑人都要成为我妈妈的奸夫和我的干爹,他们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动,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待会儿就要进入我妈妈的膣腔和子宫。我默默走出去。
门在我背后锁上,随即从里面传来黑人的嘻笑和吮吸奶头时咂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说,夹杂着我妈妈被抽chā时发出的呻吟。我妈妈好象还在哭,听得出呻吟里带着哭腔,听得出她正满含着哀羞,承受黑人奸夫们的轮番抽chā和蹂躏,她的女性生殖器无助的被腥臭的精液反复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吸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干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干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干爹临走时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蝎子帮的婊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蝎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蝎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蝎子帮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蝎子)两个缩写字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干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
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液,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殖器尚未适应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精液量太多,她的yīn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精液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收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收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精液的床单和布套都换下来,拿到楼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满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统统清理掉。我打开所有的门窗,让精液和淫液的气味散发,再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我爸爸会从残留的气味里发现蛛丝马迹。但后面我很快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么多余和无谓。
我还学斯科特干爹的办法,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尾椎骨,一手揉压她小腹的耻部上沿,帮她让肚子里的精液倒流出来。刚开始没什么动静,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稀溜溜的涌出来,我妈妈连忙撅着屁股对准马桶圈中央,精液一直淌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我妈妈洗了个淋浴,换了内衣,在客厅里等我淋浴后一起去机场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那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看我妈妈实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独自一个人出来,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我们公寓里电话铃想。我以为又是我爸爸打来,就没理会,发动了车往机场开。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随口问他怎么早到半小时,他说没有,我接他的时候他才到,我问他有没有打电话,他说没有。这时候我的脑子忽然惊醒,心里沉重起来。如果那个电话不是我爸爸打来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蝎子帮的人。
越接近我们住的公寓我越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蝎子帮的人不要来奸宿我妈妈,否则很容易出现不可收拾的场面。
我们的车一驶进公寓区,我就远远的一眼看到那辆破别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们公寓楼下。我心里暗暗叫声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后面。上了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就听到我们的公寓里传来黑人说唱乐低沉有力的节奏。
我爸爸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唱乐,他知道这是黑人喜欢的,明显怔了一下,掏钥匙正要开门。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把门关好的。我妈妈不会自己开门,只有黑蝎子帮的人有我们公寓的钥匙。一切再明显不过,摊牌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