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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仁等四人守在神女宫右首一片树林之中,已经快有一刻之久,依然不见温九姑前来。易云英新近学会了“传音入密”,虽然只能和较近的人说话,但这时正好派上用场,回头朝金兰道:“她再不来,真是闷死人了。”
金兰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大概快了,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二更天。现在已快到二更了。”
只听丁天仁低喝道:“有人来了,大家注意。”
易云英等了一会,依然听不到一点声音,也没见人影,不觉朝丁天仁以“传音入密”问道:“大哥,他们人呢?”
丁天仁也以“传音”答道:“他们是从北首绕过来的,现在正朝我们这里走来。”
易云英心想:“难怪我一直注意着林外,没见到半点鬼影子。”
突听温九姑的声音在数丈外传了过来:“就在这里吧,大家不妨坐息一会,时间也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忽然“唔”了一声,尖声道:“林内有生人气味,是什么人躲在林中,还不给老婆子出来?”
丁天仁听得暗暗一怔,忖道,这老婆子果然名不虚传,自己等人和她相距少说也有四五丈远近,她居然嗅出入的气味来了!一面应道:“是在下兄弟路过此地,在林中休息,不想惊动了贵宫的人,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当先举步走去。金兰、易云英、王小七三人也一起跟在他身后走去。温九姑先前还当隐伏林中的是神女宫的暗椿,此时眼看走出来四个一式穿着紫色长衫,脸如淡金的青年,听口气只是过路的人,还把自己四人当作神女宫的人。神女宫座落在山麓之上,并不靠近大路,这四个紫衣青年说是路过此地,就不对了,但看他们身上却并没携带兵刃。
当然,四个年轻小伙子那会在温九姑的眼里,她坐在一棵大树根上,只抬了下眼皮,就毫不在意的问道:“你们四个是那个门派的弟子?”
丁天仁道:“岭南金家。”
岭南只有温家是武林世家,那有岭南金家?温九姑水泡眼一翻,射出两道寒星般的目光,沉声道:“岭南金家?老婆子怎么没听人说过?”
易云英哼道:“你不是岭南的人,当然不知道了。”
温九姑道:“老婆子正好是岭南人。”
金兰道:“大概老婆婆不是江湖上人,所以虽是岭南人氏,不知岭南金家了。”
温九姑尖笑道:“老婆子正好也是江湖上人,几十年的老江湖了,你们四个小伙子别再在老婆子面前装佯了,说,是什么人派你们守在这里的?”
丁天仁道:“在下兄弟确实是岭南金家的人。”
“好。”温九姑道:“你说,你爹叫什么名字,说出来老婆子也许知道。”
金兰冷声道:“我爹的名字,凭你也配问吗?”
易云英哼道:“告诉你也没关系,哼,你听了不吓上一大跳才怪,我爹就是岭南金天王,我们是金家四太子,你现在总知道了吧?”
温九姑真还不知道,岭南几时出了个金天王?还有金家四太子,但看他们说得甚是认真,不像有假,一时真把温九姑搞得满头雾水,点头道。“好吧,就算你们是金家四太子吧,今晚在这里有什么事?”
金兰抱抱拳道:“我们奉父王之命,要在这里捉拿一名岭南温家的叛徒,和贵宫无关,四位请吧。”
她既说要捉拿岭南温家的叛徒,却又硬把温九姑当作神女宫的人。这下可把温九姑激怒了!她一直和两个兄弟不和,只当是两个兄弟勾结了岭南的什么金天王来和自己作对,丁天仁、金兰、易云英三人,都已学会变音术卜是以她丝毫听不出来。闻言不觉双腮鼓动,发出一阵呷呷尖笑,尖笑声中,人也霍地站起,一指四人,喝道:“好哇,你们四个小子原来是冲着老婆子来的,那好,你们都给老婆子留下。”
“原来你就是温九姑。”
丁天仁凛然而立,大笑一声道:“哈哈?你使迷药,对咱们并不管用,要是不服气,不妨和咱们放手一搏,看看咱们兄弟是不是能把你擒回去?”
他们说的这番话,乃是磨剑老人授意的,温九姑是个喜欢人家奉承的人,不顺耳的话只要几句就把她激怒了,只要把她激怒了,你就已有半数赢面了。温九姑当然已在喝声中施放了“闻风散”,但她身边的“闻风散”已经由石破衣掉了包。不过温九姑是目前武林中使迷药的第一把高手,她外号“九寡十八迷”,这句话涵意就是温九寡妇有十八种可以把人迷翻的手段。石破衣虽然从她身上搜到了“闻风散”、“迷信丹”等最主要的迷药,但未必全数都搜出来了。因此丁天仁等四人早就预服了专解迷药的“温氏清灵丹”,不怕她施展任何迷药。
温九姑白发飘飞,怒极而笑,一手抓起鸩头杖,厉声喝道:“好小子,你有多少能耐,来,来,你们四个一赶上吧。”
丁天仁朝前跨出一步,做然道:“对付你温九姑,在下一人就够了。”
温九姑看他空着双手走出,心中暗生疑惑,她在刚才说话之时,已经连使了几种迷药,这四个小子果然若无其事,没被迷翻,看来他们当真是有备而来!口中说道:“小子,你亮兵刃。”
她究是出身岭南温家,岭南温家虽以迷药闻名于世,他们虽非名门正派,却也以白道自居,所以不肯对徒手的人出手。
丁天仁朗笑一声道:“在下兄弟纵横江湖,从不使用兵刃,你只管使杖好了。”
温九姑看着这淡金脸年轻人,呷呷尖笑道:“好!老婆子倒是不信,你能接得下几招?”呼的一杖,迎面直劈过来。
丁天仁不避不让,直等杖头离头顶三尺光景,才身形一侧,右手五指并拢,由侧面朝杖身上挥去。这下温九姑鸩杖笔直压顶而来,势道何等强猛,但丁天仁这微一侧身,便已避开正面,他右手挥出之时,也就是鸩杖一击落空,擦着他肩头疾落之际,手掌一下拍在杖身上,这一下使的是巧劲,把一支直落的鸩杖,拍得直荡开去。
丁天仁却在此时身形直欺过去,左手五指如钩,奇快无比朝温九姑执杖右时抓去。他这一抓使的乃是“截经手法”,因他曾和温九姑交过手,怕温九姑认出他的手法来,故而改指为抓,他练成“先天气功”之后,功力比从前增进何止倍藩,是以身法手法快速到令人目不暇接。
这一段话,说来较慢,其实何殊电光石火?温九姑一杖击出,陡觉手上一震,杖势已被荡开,心头方自一惊,她究是久经大敌,杖势荡开,岂非门户大开,就在此时,丁天仁已经一闪而至,欺近右侧,探手抓来,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匆忙中猛吸一口真气,一个人离地数寸,往后斜退三尺多远,口中尖喝一声:“好小子,真有你的。”
一退即进,鸩头杖疾挥,顿时幻起七八条杖影,宛如七八条乌龙张牙舞爪,朝丁天仁扑攫而来。温九姑虽以迷药成名,但她一身功力和威势凌厉的杖法,确也足可列名一流高手之间。
就在丁天仁和温九站刚交上手,金兰朝王小七悄声道:“小七,我大哥说过,他一动上手,我们也该出手了。”
王小七问道:“我们和谁动手?”
金兰用手指了指金少泉,白少云二人,说道,“你找姓金的,我找那姓白的。”
王小七点头道:“好。”
金兰道:“我们上去。”
两人立即分向金少泉,白少云走去。王小七服了“迷信丹”,神志似清非清,人还未到已经“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大喝一声:“姓金的看剑。”抖手一剑刺了过去。
金少泉同样被“迷信丹”迷失了神志,但武功未失、一见有人举剑刺来,反应丝毫不慢,及时抽剑,口中同样大喝一声:“来得好。”
剑光一闪,顿时响起一声金铁狂鸣,双剑交击,两人各自斜退半步,但一退即上,就各自展开抢攻。金少泉使的是家传“流金剑法”,一剑出手,攻势如流,源源不绝!王小七使出来的却是一套大杂碎,各门各派的剑招,应有尽有,好像经他串连之后,去芜存精,不但上面一招,和下面一招,衔接得恰到好处,因此威力也比原来某一派的剑法,增强了许多。
两人这一交上手,当真旗鼓相当,各无多让。
金兰欺到白少云面前,刚喝了声:“姓白的,我们也来较量较量。”
白少云也是被“迷信丹”迷失神志的人,但他反应也相当灵敏,他看到金少泉拔剑,也右手抬处长剑出鞘,口中哼了声:“你要和本公子动手?”
长剑一圈。一片剑光朝前推来!金兰早有准备,也几乎有凑手不及之感,身形一偏,左手疾在胸前划了个圈,手捏剑诀朝前划去。这一下是迎着对方剑锋划去,万一“混元一气指”无功,姑娘家两根纤纤玉指也就会保不住了,但她坚信磨剑老人说的绝不会错。
这原是眨眼间的事,金兰左手一圈,就有一圈飞旋的潜力应手而生,朝前推出,把对方刺来的剑势挡住,再也刺不过来,等金兰两根纤纤玉指敲在剑脊上,顿时响起“铛”的一声,把白少云连剑带人震得向左跨出了一大步。
这下真把金兰看得大喜过望,暗想:这一记如果自己内力再强一些,岂不可以把对方长剑震断了?白少云虽被震得横跨了一步,但他心志被迷,不加思索,口中大喝一声,抡剑扑上,右手挥洒之间,剑光闪电般刺出,快捷无比,辛辣已极。
剑门山白家以剑法驰誉武林,一套“闪电穿云剑法”,就以快捷辛辣著称。不论功力、剑法,金兰如果也使剑的话,都要输白少云一筹,但她此时使出来的却是刚学会的“混元一气指”,先前还有些临敌生疏,但几招之后,渐渐发现这一记指法,可以分为前后两段。前面的随手一圈,可以抵挡住任何攻势,后面的骄指如戟,可点可劈,却是攻敌之用。
不论白少云“闪电穿云剑法”如何快速凌厉,只能攻到自己身前三尺,一点也威胁不到自己。她一回左手使出,一回右手使出,也越使越觉得熟练。白少云是神志被迷的人,剑法处处受制于人,心头怒极,一张俊脸已经胀得通红,目射凶光,口中连声厉喝,发剑如风,形同拚命。
易云英目睹二哥和白少云动手的情形,老哥哥教自己两人的这一记指法,果然神奇莫测,心中暗暗高兴,也不时的用手比划着。
就在此时,只听金兰欢呼一声:“我得手了。”
白少云一片流动的剑芒随着消失,人也被制住了穴道。原来金兰和他久战不下,试着以剑诀荡开白少云长剑之后,飞快点出一指,果然一下就制住了对方穴道。
易云英见猎心喜,一跃而出,叫道:“二哥,现在该由我去帮王小七拿人了。”一面叫道:“王小七,我来帮你。”
人随声发,纵身跃起,朝金少泉扑去,人还没有落地,左手一圈,等到脚尖着地,急如星火的一缕指风,已袭上金少泉背后“正风门”,随即朝王小七叫道:“你快住手了。”
王小七道:“我还没把他拿下。”
易云英笑道:“我已经点了他的穴道。”
王小七果然长剑一收,望着易云英道:“丁二兄本领真大,我和他打了三十几绍,还没把他拿下,你一举手就把他制住了。”
易云英道:“这是你把他缠住了,我才得手的,如果单打独斗,只怕我还不是他对手呢。”
王小七盯着她,说道:“丁二兄真是谦虚。”
红儿眼看金少泉、白少云先后被对方制住,心头甚是焦急,师傅没有吩咐,她自然不敢出手,但就是出手,自然也不是人家对手。
温九姑和丁天仁此时已经打出四五十招,眼看对方这淡金脸小子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居然以一双肉掌和自己鸩头杖力拼了四五十招依然丝毫不见败象,心头早感不耐,此时骤见金少泉、白少云二人先后被对方制住,更是怒不可遏,口中厉喝一声:“小子,我先劈了你。”
抖手一杖朝丁天仁当胸捣过来。这一杖她怒极而发,力道之强,呼然生风,果然十分霸道。丁天仁突听耳边响起一缕细声说道:“小伙子,你不会也给她一掌,让她识得厉害。”
这是磨剑老人的声音。因为丁天仁和温九姑虽然打了四五十招,但他一直以闪避为主,没有和她硬拚过一招。丁天仁心中想着:老哥哥这话好像要自己施展“剑掌”了?但温九姑使的是一支粗如儿臂的枣木杖,可不是长剑……”
他尽管心中想着,依然猛吸一口真气,双手掌心疾搓,右掌如刀猛向捣来的杖身劈去。他这一掌贯注全力,原也只想把对方杖势架开而已,那知手掌刚碰上杖身,耳中突然听到“喀”的一声轻响,六尺长的一支枣木鸩头杖竟然应掌而折,齐中断成两截。
这一下使得丁天仁大感意外,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掌自己虽然也贯注了全力,但只是掌缘刚碰上杖身而已,绝不可能把鸩头杖截断。
他突然想起那天磨剑老人在茶园向温九姑兜售阴沉木杖时,曾用手摸了温九姑的鸩头杖一把,敢情是那时候做的手脚,所以刚才以“传音入密”要自己劈它一掌,给他瞧瞧颜色,其实只是要自己碰它一下,做做样子而已。
但这一下却把温九姑惊骇不已,急急后退了三数步之多,一双水泡眼紧盯着丁天仁,骇然道:“年轻人,你是磨剑老人欧阳休的什么人?”
红几自然大大感到惊异,他居然用一支肉掌劈断师傅的枣木杖,这人……她突然感到这淡金脸青年的一双眼睛,自己竟然如此熟悉。
他……难道会是他……
丁天仁淡然道:“你可以走了,但金少泉,白少云必须留下。”
他改变了口音,温九姑自然听不出来,要知一个人的声音,纵然学会“变音术”,可以改变,但原来的口音,多少总会有一些。
红儿看他一双熟悉的眼神,心中已经起了疑窦,再一仔细聆听,淡金脸青年说话的后音,也和他颇为相似,心头不由一阵跳动,暗自忖道:如果眼前的淡金脸青年真要是他的话,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武功怎么会有如此高深了呢?
温九姑自思绝非这年轻人对手,沉喝一声:“红儿,咱们走。”
红儿紧紧的盯了丁天仁一眼,才低下头转身跟着师傅身后而去。金兰嗤的轻笑道:“大哥,看来红儿姑娘好像已经认出你来了。”
丁天仁道:“这怎么会呢?”
金兰抿嘴笑道:“你没有看到她临走时,看着你,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
丁天仁也给她说得俊脸一热,笑道,“二弟休得取笑。”
正好易云英喜孜孜的走来,说道:“恭喜大哥,一掌把温九姑的鸩头杖劈断,难怪把温九姑吓跑了。”
丁天仁朝王小七道:“王兄,咱们可以把人押进去了。”一手提起白少云,当先朝林外走去。王小七果然也挟起金少泉跟着就走。
金兰悄声朝易云英道:“他一身武功十分驳杂,比我们高明多呢。”
易云英道:“现在我们也不会比他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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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穗堂三十六名剑士被神女宫七十二名侍女困在“朝云暮雨阵”中,先前还分得清人影,时间稍久,但觉左右前后刀光如雪,漫天席地而来,每一名剑士纵然武功不弱,但身在人家流动的阵法之中,不仅在人数上一敌二,最使他们困扰的是一波接一波的被攻击之下,却找不到一个敌人可以放手一搏。于是在不辨东西南北的乱冲乱撞之际,三十六名剑士,人数在逐渐减少,而依然一无所觉。
叶青青和红穗堂主纪效忠,这时已打出百招,纪效忠能当上武林联盟堂主,武功剑术自是极高。叶青青是由大师姐散花仙子代师授艺,一身武功可也不弱,但她终究年纪还小,功力不足,时间稍久,就显得内力不继,所好“神女宫剑法”以轻灵为主,加上“流云身法”,人影翩飞,不可捉摸,才能支持不败,但也打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就在此时,突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好,叶姑娘不用打了、快点穴道好了。”
叶青青听得一怔,凝目看去,纪效忠果然手举长剑,走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情形似已被人制住了穴道,心中一喜,振腕洒出三点剑影,点了他胸前三处穴道。
“叮。”就在此时,“朝云暮雨阵”中,也传出了一声清磐之声!叶青青听得娇花般的脸上不禁绽出一丝笑意,心中暗道:“对方三十六名剑士也全数制住了。”
只有欧阳生和散花仙子还在激战之中,双方出尽奇招,依然谁也胜不了谁,但就在“朝云暮雨阵”中传出一声清磐之声,散花仙子玉拂一挥,口中娇喝一声:“住手。”
欧阳生双掌倏收,抬目道:“秦宫主此时喊停,不知有何见教?”
散花仙子早已把长剑交与身后侍女,举手掠掠云发,微笑道:“欧阳副总护法不会朝身后看看清楚吗?”
欧阳生心中一动,急忙转身举目看去,但见围成一圈的“朝云暮雨阵”七十二名神女宫侍女此时徐徐从中间向两边退开,每一个侍女手捧双刀,分两行像雁翅般站定。站在她们前面的正是自己带来的红穗堂人马,堂主纪效忠和他手下三十六名剑士,此时每人手中长剑已全被缴下,人也木然而立、分明被制住了穴道。
最使他惊疑的还是九爪苍虯余苍海、青竹神向问天、温九姑、和扮成丁天仁的王绍三等人,直到此时,依然一个不见,他真不敢相信今晚真会全军尽覆。
“哈哈。”欧阳生忽然打了个哈哈,说道:“神女宫“朝云暮雨阵”果然厉害,但在这里的七十二名侍女,想必是秦宫主手下的精锐了。武林联盟每个堂下,也都有七十二名剑手,即以红穗堂而言,今晚只来了一半人手,纵然被擒,也只是十分之一而已。如果武林联盟调集人手,全数赶来,试问秦宫主以神女宫这点人手能和武林联盟抗衡吗?”
他说的倒也不假。
散花仙子从蒙面轻纱中射出两道熠熠眼神,冷声道:“神女宫屹立江湖,一向和武林同道河水不犯井水,你们第一次引来长江盟的人,企图嫁祸于人,残杀我宫中一十九名侍女。第二次率人前来挑,神女宫岂能容挑的人得逞?十九名侍女的血债更须偿还,等我查明当日“百变神功”的凶手,绝不饶他,这些人虽被拿下,我不想多杀无辜,你可以把他们带走,但我要郑重警告你一句活,如果再有人敢侵犯神女宫,那就没有今晚这样便宜了。”
话声一落,左手拂尘轻轻一挥,身如行云流水,当先朝神女宫大门飘然行去。接着两名青衣小环,护轿四煞,然后是叶青青和七十一名侍女,分作两行,列队退入宫去。神女宫两扇大门也随着徐徐关起,门楼上八盏风灯也同时倏然而灭,宫前顿时恢复一片黝黑。
欧阳生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此时救人要紧,先给纪效忠解开被制穴道,一面要他分头给三十六名剑士解穴。就在此时,从围墙左首突然窜起一条人影,快得像流星般朝场中泻落。
欧阳生沉喝一声:“什么人?”
那人忙道:“欧阳副座,是兄弟,这里……”
来人是青竹神向问天,欧阳生急急问道:“是向兄,你可曾见到余兄、温护法、丁天仁他们?”
“没有。”向问天道:“兄弟刚从后进赶来,奇怪的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欧阳生道:“他们可能都出了事。”
向问天攒了下眉道:“今晚之事,着实有些古怪。”
欧阳生当然看得出来,向问天只有一个人赶来,他率领的四个迷失心神的人一个不见,可见他一路人马,只有他一个人侥免,此时此地自是不好多问,这就低声道:“向兄,咱们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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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宫前进东花厅上,此时灯光照耀如同白昼;已经摆好两桌酒席。今晚击败武林联盟来龙强敌,大获全胜,这时已经是三更了,这席酒筵,只是准备的宵夜,如今也成了庆功宴。
从武林联盟手中截下来的计有:荆门山山主季传贤、排教总舵主罗长发、冷面屠夫束大成、黑手神赫连天、金少泉、白少云等六人,他们都是被“迷信丹”迷失了神志的人,这时也已服下解药,各自清醒过来。经由阴世秀才文中秀给季传贤等四人述说经过,丁天仁也和金少泉,白少云二人把此行经过详细说了。
此刻正由神女宫宫主散花仙子和师妹白素素陪同大家进入厅上。散花仙子抬手肃客,敬重的道:“石道长,欧阳前辈请上坐。”
磨剑老人呵呵笑道:“今晚这庆功宴该由假道士坐首席才对,他运筹帷幄,策划应敌,老朽只是他麾下的一员战将而已,怎敢居功?”
石破衣笑道:“你老哥也不用客气了,我假道士坐首席,你坐第二把椅子也是应该的。没有你去探白帝城小庙,知彼知己,分头迎战,才能把这场仗打得这么漂亮,再说后面还有这许多人等着人席,咱们两个不坐下来,他们如何依次入席?”
说话之时,已在首席坐下。磨剑老人果然依言坐下,笑道:“好,好,几十年来,老朽一直说不过你,所以都一直只好听你的了。”
白素素站在下首,听得暗暗奇怪,石破衣外号江湖清客,和武林黑白两道的人极熟,只要有事,不论有没有请他,他都会赶来,清客二字,正含有鄙视之意。醉翁欧阳休可不同了,但听醉翁口气,好像和石破衣极熟,不,两人交谊非浅。
石破衣居然在他面前托大的坐了首席,赁石破衣怎么配和醉翁欧阳休平起平坐呢?有这种想法的当然不止是白素素一个,还有巢湖矇叟。这时散花仙子已经向他抬手道:“言老请。”
巢湖矇叟略作谦让,就坐了第三位,接着是荆门山主季传贤,潜龙于千里、排教总舵主罗长发、冷面屠夫束大成、黑手神赫连天、阴世秀才文中秀,依次入席,由宫主散花仙子作陪。
第二席全是年轻人,大家公推丁天仁坐首席,丁天仁再三谦让,还是坐了首席,接着是金兰、易云英、王小七、金少泉、白少云、叶青青、由二宫主白素素作陪。
白素素看去不过二十三四,和大家也大不了儿岁,为人更是既美且媚,一脸笑靥,使人有亲切之感,于是大家都叫起她“白大姐”来。
叶青青还是小姑娘家,别看她和贼人动手的时候凶巴巴得理不让人,可是神女宫里平日都是女的,这回席上坐了这许多男生,而且个个都长得英俊渍洒,小姑娘难免有些腼腆拘束,但很快就熟了,跟着丁大哥、丁二哥、金兄、白兄的,和大家有说有笑了。
王小七是被“迷信丹”迷失心神的人,但“迷信丹”最大的用途,只是让你绝对信任某一个人的话,并不以迷失神志为主,服下“迷信丹”的人,神志也只被迷失了十之三四,因此举止言行,还是和常人一般,只是较为沉默而已。
金少泉、白少云虽然出身武林世家,难免有些少年狂傲之气,但自已性命是丁天仁救的,尤其丁天仁一掌斫断温九姑枣木鸩头杖,更是十分心折,存心结交,自是谈得极为投机。两名侍女依次给大家面前斟满了酒。
散花仙子站起身,纤纤玉手高举酒杯,柔声说道:“诸位道长、诸位少侠,今晚武林联盟调集人手,分四路夜袭敝宫,准备一举歼灭神女宫,打开他们问鼎中原武林的通道,多蒙诸位赐助,使敝宫得以转危为安,而且大获全胜,秦楚云谨以这一杯聊表敬意。”说完,一口喝干。
白素素、叶青青也跟着大师姐向大家一起干了。石破衣、磨剑老人和大家一起站起,举杯干了。两名侍女忙着给大家斟满了酒。
散花仙子依然站着没有坐下,一面娇柔的道:“大家快。请坐下。”接着举杯道:“石道长和贱妾乃是素识,欧阳前辈数十年来只闻其名,却一直无缘拜识,这次能蒙前辈惠然光临,赐予援手,贱妾谨以水酒向前辈聊表敬意和谢忱……”
正待举杯喝去,石破衣叫道:“宫主且慢,这老醉鬼是我假道士拖来的。光是找他,就在菱州城里酒楼茶馆大街小巷,足足找了三天三夜,谢他不如谢我假道士……”
磨剑老人没待他说完,双眼一瞪,尖声道:“你几时找过我,不信,你问问小兄弟,他在茶馆里就见过我两次,你怎么会找不到我?你明明一个人在城脚边的小酒肆里猛灌黄汤;……”
石破衣道:“你不常去那里,我怎么会在那里等你?”
散花仙子笑道:“二位不用说了,贱妾先干为敬。”一口把酒喝了。
石破衣笑道:“我们两个酒鬼,宫主不用敬了,这样小的杯子,敬来敬去,多没意思?不如送两缸好酒,好让咱们两人一个一缸,喝个痛快。”
散花仙子笑道:“两位要喝酒还不容易,待会给二位送去就是了,今晚因时间不早,这两席酒菜,只是给诸位宵夜的,也许有不会喝酒的人,所以才用小杯,好让大家多喝几杯咯。”
巢湖矇叟道:“来,咱们大家敬秦宫主一杯。”
大家果然一起站起,干了一杯,散花仙子连说:“不敢”也干了一杯。
接着就大家互相敬起酒来。左边一席石破衣本来就是嗜酒如命的人,磨剑老人号称醉翁,其余的人如巢湖矇叟。荆门山主季传贤、潜龙于千里,排教总舵罗长发和云梦三怪等人,都是成名数十年的江湖豪侠之士,谁都能喝上几斤,脸不改色,自然要小杯换大杯,大杯大杯的喝了。
右首一席,都是年轻朋友;这回敬酒开始,最被视作对象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丁天仁,因他坐了首席,自然是第一个目标,同时也是大家心里最钦佩的人。
另外一个则是白素素,一来她是这一席的主人,主人当然要敬客人的酒,客人也当然要谢谢主人,这一来一往,每个人都得喝上两杯。二来,这一桌上,除了叶青青,每个人都叫她“白大姐”,弟弟们自然都要敬“大姐”的酒,大姐又怎好不喝?就这样,丁天仁和白素素两人几乎被灌醉了。
白素素内功也极为精纯,但她总是女儿之身,酒入芳肠,晶莹如玉的娇靥首先飞起一片红云,更显得娇艳胜花,同时一双本来就水汪汪灵活得会说话的眼睛,这回更是挤得出水来,笑得好不妩媚,好不甜美?这一席酒,一直吃到四更光景,才行散席,每一个人最少差不多也有四五分酒意。
丁天仁却是真的醉了,不省人事。易云英和金兰也醉了,由人送回去休息。白素素是神女宫的总管,由她亲自陪同众人来至宾舍,才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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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仁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抬到了一张床上,然后有人把自己扶起,喂自己喝水,茶水进肚,人慢慢清醒过来,感觉身后软绵绵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丁天仁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头站着两人明眸皓齿的婢女,再往后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谁?白素素。
白素素朝两个婢女道:“朝云、晓烟,你们先出去吧。”
“是。”两个婢女退出,临走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丁天仁四周巡视了一番,发现这将屋子显然是女孩子的闺房,脑袋摇了摇,想坐起来。
白素素将丁天仁平放在床上,道:“弟弟,你先别动,躺一会儿。”
丁天仁道:“素姐姐,这是你的闺房么?”
白素素道:“是啊,你喜欢么?”
丁天仁红着脸道:“让我起来吧,我刚才是喝醉了么?”
白素素笑道:“还不算太醉,你还没吐,否则可麻烦了,你别急着起来。”
丁天仁红着脸道:“我怎能醉卧素姐姐的闺房?”说着,坐了起来。
白素素眼睛向地,幽幽地道:“只要你愿意,姐姐的闺房随时向你敞开。”这话,不能说得再明白了,显然白素素是再向他表白自己的情意。
丁天仁一下子蒙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白素素会有此想法,虽然他自己确实私心里也有些喜欢白素素,但自己已经有了金兰和易云英,因此绝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绝没想道白素素会这么直露地表白出来,所以当时就愣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素素看丁天仁毫无表示,转过头去,低低道:“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九岁,比你大十岁,所以姐姐知道自己绝对配不上弟弟,姐姐也没有这种想法。姐姐只是希望你能给姐姐一夕之欢,能给姐姐这一生留下美好的回忆。姐姐这一生本来准备丫角而终,但没想到在“乐山山庄”一见你就不能自拔。姐姐知道,你已经有了金兰和易云英两位妹妹,她们才是你的良配,姐姐绝不会厚颜插足你们之间。姐姐但求一夕之欢,以后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今天才不顾羞耻的自荐枕席。”
丁天仁没想到白素素对他用情如此之深,当时热血沸腾,一把搂住白素素:“素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啊。”
白素素偎依在他怀里:“姐姐不要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弟弟也不用放在心上。”
丁天仁道:“姐姐这样会后悔的。”
白素素坚定地摇摇头:“弟弟,我绝不后悔!你能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么?”
丁天仁点点头:“会的,不光今晚,而且我将会让姐姐过很多难忘的夜晚。”
丁天仁放开白素素,带着一颗跳动不已的心,缓缓脱除自己全身的衣物,白素素娇羞地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丁天仁全身赤裸,来到大床边缘坐下,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粉水绿的丝被轻轻地由素姐姐的脸上拉下来。只见白素素俏脸羞红,一双媚眼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表露出芳心的羞耻和悸动。
望着白素素的媚态,丁天仁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搂住白素素温暖细滑的香肩,将头一点点地往白素素的脸上移动……终于,丁天仁贪婪的嘴儿,印上了白素素小巧的红唇。白素素唇儿半开,让丁天仁的舌头入侵自己的嘴里,吻着……吻着……甚至还伸出了小香舌和丁天仁交缠吸吮。两人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一场肉体争霸战的序幕,就在这种男欢女爱的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展开了。
丁天仁吻着吻着,灵活的舌头舔遍了白素素娇靥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从白素素性感的小红唇之中,不时流洩出低哑而娇媚的哼声:“嗯……唔……哼……哼……嗯……嗯……”白素素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
丁天仁爱怜地看着白素素娇艳的脸庞上透着晕红的色泽,一只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白素素的胸前,抚摸着,揉着饱涨的肥乳,终于忍不住解开白素素上衣的钮扣,一颗接一颗地直到完全剥开白素素的衣服。素姐姐雪白的胸肌,在那艳红的奶罩衬托下,显得是那么丰满白嫩,迷人已极。
丁天仁的手轻轻隔着肚兜揉弄着白素素的肥乳,好一阵子,才将肚兜顺利去除。霎时,一对晶莹剔透、丰肥柔嫩的大乳房,就这么摄人心神地裸露在丁天仁的眼底,使丁天仁忍不住心里的感动,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地含住白素素的乳头,以舌头去旋转、舐弄着。
如此调弄,使得白素素的鼻息咻咻,娇喘嘘嘘地呻吟着道:“嗯……嗯……唔……哦……唔……嗯……哼……哼……”
眼前这位娇哼不已的白素素实在太美了,丁天仁仔细地打量着,只见白素素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又长又直地飘散在柔软的双人大枕头上,还微微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哪!再看白素素嫣红的娇靥上,水汪汪半开似闭的媚眼、柳眉弯弯长弧、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不时轻洩出令人销魂的模糊哼声。毫无斑点而白嫩又有弹性的雪肤,让丁天仁百摸不厌;身材高窕,却又显得丰满玲拢;胸乳肥满,柳腰纤细。
丁天仁一边欣赏着,一边轻柔地替白素素褪除其余的衣物,很快两个人就这么光溜溜地依偎在大床上。丁天仁,已经不是头一遭和女人上床,一个活色生香、丰满圆润的肉体就横陈在眼前,并不急着上马插干,先将素姐姐那身美艳绝伦的胴体看个饱再说。
只见素姐姐胸前那一双又白、又嫩、又柔软、又挺耸的玉乳,光是静静地平躺着,不必抖弄,只靠白素素呼吸之间的轻颤,就好像两颗有生命的大肉球似的,在胸前活蹦乱跳地晃荡着。白素素那樱桃似的小嘴儿,两边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与气质。长长而卷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对会说话的迷人媚眼,此时在半开半阖的情形之下,透射出无限的诱引与柔情。连结娇躯与蓁首的,是雪白而粗细适中的玉颈,体侧两条柔美的曲线,引人无限的遐思和幻想。全身白嫩细滑的肌肤,加上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段。
再看白素素圆如满月的丰臀之下,大腿根部的那黑色的三角丛林地带,毛茸茸地形成诱人的草原,就像是白沙地上长出一片茂密的黑色杂草。乱毛丛生的区域中,仔细一看,中间遮掩着一条微微弯曲而带点暗褐红色的小缝,紧闭着的门缝顶端,用手剥弄,还突起一颗油光潋滟的樱红色而小巧玲珑的肉核,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吮进嘴里,细细品味的哪!平坦而滑腻的小肮和让人垂涎三尺的小穴之下,修长迷人的两条玉腿,和款摆扭动的蛇腰,散发出极具性感诱惑力的绝代风华。葫芦形的胸、腰、臀部,构成白素素美丽的娇躯上令人难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征。
白素素的身材实在是太迷人了,简直就是上帝在人世间最完美的杰作,而这一切情色的诱惑,更让丁天仁欲焰如烈火般在胸腔里焚烧,忍不住便将赤裸裸的娇躯紧紧地搂进怀中,然后倒在床上,把白素素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个时候的丁天仁,像一只饥饿已久的老虎,逮到了待宰的羔羊,想要大肆朵颐一番。丁天仁将大宝贝抵住白素素的小肉缝磨擦着,但是丁天仁努力了好久,穴口却还只是湿了一点点,连guī头都还塞不进去。望着令人垂涎欲滴的处女小穴,丁天仁收敛起一半的激情,继续努力不懈地爱抚着白素素的性感带,好让白素素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这时,丁天仁的身体整个压在白素素柔软的胴体上面,嘴巴含着白素素左侧的乳房,对着鲜红挺翘的乳头又吸、又吻、又舐地来回吮弄着,右手则像搓汤圆似地抚揉白素素石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是顺着细滑的小肮摸下去,移到微湿的洞口,扣弄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小阴核。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果然使白素素的小穴穴充满了淫液,滑腻腻地还流到了丁天仁的手掌上来了呢。
丁天仁见效果宏大,更进一步地慢慢将丁天仁的手指头伸进了白素素的小穴穴之中,在yīn道前端的嫩肉区域扣弄着。未经人事的素姐姐,哪还抵受得住这三面夹攻的侵袭,娇躯就好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般地颤抖着;而且柳腰还随着丁天仁手指插动的频率,前后上下地款摆摇晃着哪。
白素素轻颤的嘴唇里,不时轻洩出:“噢……噢……弟弟……快……热死了……啊……好……难受……嗯……哼……”
丁天仁从白素素这时的表现,知道白素素正处于欲火难熬而无法忍受的地步。果然,白素素的哼声渐渐地变成了:“啊……弟弟……你……嗯……不……不要……再……逗……逗……姐姐了……嗯……姐姐……姐姐快受……受不了……噢……啊……啊……”
看来白素素的淫水也流得差不多了,丁天仁便将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出来,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宝贝,让充血澎胀的大guī头顶住白素素淫水涟涟的小穴洞口,用龟帽揉磨着白素素敏感的的阴蒂。正在搔痒难耐的白素素,被丁天仁逗得实在忍受不住了,用白素素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散射着贪婪的眼光注视着丁天仁的下半身,胀红着娇靥,嘟着性感迷人的小红唇,颤抖地用渴求着道:“嗯……弟弟……嗯……你……能不能……快一点……把……嗯……把你的……大宝贝……插……插进来……嘛……嗯……哼……快……快嘛……姐姐……姐姐实在是……受不了……就算……算姐姐……求求你……好吗……”
为了逗逗白素素,以增加闺房的情趣,丁天仁假意地对白素素说道:“素姐姐……你……真的愿意……和弟弟欢好……让弟弟的大宝贝……插进你的小穴里……去吗?”
白素素着急不依地哼着道:“弟弟……嗯……嗯……哎呀……你……真是的……都……都让你……玩遍了……你还……这么问……姐姐愿……意……求求你……快把……你……的……大宝贝……插进来……吧……不……要再……逗……姐姐了……”
这时的白素素,己经被熊熊的欲火烧昏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饥渴地伸出玉手抓着那条在肉缝洞口打转而过门不入的大宝贝。自己把双脚叉得开开的,小腿努力地向上举起,扭动着肥嫩的大屁股,把那个肥涨饱满的小肉穴,迎向丁天仁的大宝贝挺去,好一付色欲薰心的模样。
见白素素如此,丁天仁的玩心又起,一个使坏,故意把大宝贝向后一挪,再使劲往前一推,“滋!……”的一声肉棍入洞的脆响,“哇!……”好大的惨叫,使白素素痛得连眼泪都挤了出来。
白素素娇靥上痛得都缩成一团,双手直推着丁天仁的胸膛,一付痛不欲生的模样,丁天仁见状赶忙俯头低声在白素素耳边安慰地轻声说道:“素姐姐,你就忍耐一下,第一次的破瓜之疼是免不了的,过一会儿,小穴松动了,就会好多了。”
接着,丁天仁再轻吻白素素细嫩的脸颊,用舌头舔弄着白素素凸起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白素素才吐气如兰地在丁天仁耳际说道:“嗯……现在好多了……刚才……真是痛死姐姐了……嗯……嗯……”
见白素素语气和缓平顺,丁天仁趁势问道:“素姐姐,现在是不是可以再让弟弟继续插弄了?”
白素素娇媚地瞄了丁天仁一眼,悠悠地道:“嗯……好嘛……不过……你可要……轻……一点儿……不许再……弄痛……人家……了喔……”
听了这番话,丁天仁如奉懿旨地慢慢将大宝贝从白素素紧窄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再小心翼翼地慢慢插了进去。以这种慢工出细活的方式又抽chā了好一会儿,小穴里淫水如泉地溢了出来,白素素又开始叫道:“弟弟……嗯……弟弟……人家……嗯……好……舒服……嘛……喔……喔……小……小穴……好美……嗯……人家感……感到……好舒服……唷……嗯……美……美死了……嗯……好爽……真是太……太美了……喔……啊……啊……可真……爽死……人家了……哦……哦……好……真是太爽……了……”
到了这时的素姐姐,可真是苦尽甘来,表现出一付春情汤漾、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这种风情万种、迷人的浪态,更让丁天仁紧紧地压住白素素令人着迷的胴体,大宝贝一阵又一阵如狂风暴雨地猛插猛操着白素素的小肉穴,干得白素素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地抖个不停。
在丁天仁每一次又猛又劲的进出之中,小穴里的淫水氾滥的像洪水决堤,此刻的白素素,哪像个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丁天仁见白素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淫荡之性已被挑逗到了最高点,索性用双手抱住素姐姐□小蛮腰,大宝贝横冲直撞地狠命轰炸着,这一波猛烈的攻势,搞得白素素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丁天仁的背部,两条玉腿也勾到丁天仁的屁股上,一个肥美的大丰臀则努力地往上猛挺,迎凑着大宝贝插动的频率,小嘴里又是一连串地狂叫着:“弟弟……哦……大宝贝……弟弟……快来……快来干……姐姐的……小穴……哦……噢……真爽……好舒服……嗯……对……用力呀……喔……小穴美……美死了……啊……哦……再……再快一点……人家……的……小穴穴……美……美死了……喔……用……用力……干……干姐姐吧……把姐姐……插死……好……了……”
白素素一直淫媚地娇哼着,一面疯狂地扭摆着白素素的大屁股,极力迎合着丁天仁的大宝贝,同时,四肢像只八爪鱼般地紧缠着丁天仁,好加重丁天仁插干的力道。过了一会儿,白素素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了起来,丁天仁一看,便知道素姐姐可能是要洩身了,赶忙再加重操穴的力道,嘴巴也堵上了白素素的樱桃小口,两条舌头就在两张互相蜜吻的嘴儿里翻滚交缠了起来。
又连续插弄了几十下,白素素躺在丁天仁的身下混身猛颤着,小穴中一阵强烈的收缩,一大股又烫又热的阴精直冲而出,浸得丁天仁的大宝贝全根发酸,白素素洩得浑身酸软地平瘫在床上,任由丁天仁狂插猛操地在自己美妙的胴体上蠢动着。
约么又插了一百多下,丁天仁的大宝贝也在一阵抖颤之下,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白素素的花心里,又烫得白素素在半昏半醒之中,迷糊中呢呢喃喃地哼着:“喔……喔……弟弟……人……人家……美死了……啦……喔……你的……精水……好烫……射……得姐姐……好……舒服呀……嗯……好累喔……姐姐……要睡……一下……”
丁天仁可是意犹未尽,闻言道:“素姐姐,小弟还没够呢。”
白素素强睁开眼道:“我让朝云、晓烟她们来陪你吧。”说着,朝门外喊道:“朝云!晓烟!快来。”
朝云、晓烟为白素素贴身婢女,刚才在门外偷视香艳绝伦的风光,分赏视觉的快乐,引发少女春情,不由恨不得投怀送抱,亲自尝试。想那健壮体魄,偎之定会舒适,那粗壮长大的宝贝,肉在小穴里,蚀肌消魂,心沉皆颤。看小姐畅快的呻吟,婉转娇声,曲意承欢的亲热劲,自感如身受。
姐妹俩正在感叹之际,忽闻小姐呼叫,急忙赶去。进门见之,面红耳赤,娇身抖抖,双眼圆张,直视不舍离动。丁天仁仰卧床中,赤裸裸,玉茎高举。
白素素有气无力地道:“弟弟太猛,我已不行,你两人陪他玩。”
“是。”音带喜悦激动。这梦想终于实现,内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严,那不狂奔的,投入其怀里去,让其玩乐,享受那异性欲,给予爱抚。
初次欲海的人儿,迷茫、惊心、颤抖。带着少女娇羞,慢慢的解去衣裤,转移慢步,走进床边。那少女姿态很迷人,丁天仁手各握一臂,拉上床拥在怀里,先一阵亲热,然后手按全身。再细细观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身,又一阵狂风似的猛吻,吸、吮,吻少女的玉乳。使之她俩入迷,陶醉。
丁天仁教上下其手,半时之间,使两少女进入情欲最高潮,又舒服又难过,这挑逗之味,实在受不了,娇呼道:“哥哥,我好难过啊。”
丁天仁轮流尽情的挑逗,少女潜伏欲潮,使面临第一课,虽苦也能忍受。见她疯狂之时,即就朝云放正,分开玉腿,将宝贝抵着桃源口,旋转磨擦,手握玉茎,抚弄耆,亲吻着玉容,温柔道:“好妹妹,初次有点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哥哥,你要怜惜点,我有点怕。”
“云儿,怕什么,你没有见素姐姐之快活么?”
“嗯!快点吧,我好难过啊。”
“将腿分大开。”
“嗯。”
丁天仁知其情形已到顶点,极需宝贝给予肉穴,无比的性爱乐趣,提腰用劲,如急雷猛打。
“噗滋。”一声。
“啊!啊呀!啊呀。”那彻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
“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压,粗大的宝贝,肉进小穴儿里,直伸到底。见其玉面发青,嘴唇乌黑,气喘不畅,急伏不动,等其休息,运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按抚其紧制心情。朝云渐觉痛苦减轻,酸麻已起,尤其双手活动,引发青春之火,红潮满脸,痒得忍不住,格格的笑。只见她摇摆细腰,自然的摆动玉臀,紧抱健体,亲热的爱吻郎面,享受永无的欢乐。
“哥,好哥哥,现在不痛了。”
“小骚货,浪劲来了吧。”
“嗯!我爱,你要啊,快点,心里烦闷。”
“好,等下不准求饶。”
“我初尝异味,你要怜惜点。”
“小妖怪,快点配合行动。”
丁天仁知道这少女容易满足,虽然百花帮武功,以阴阳和合,吐纳为基,比一般少妇,还要强点,但也不是自己对手,只要将劲提起,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之内媚之功,她决受不了。于是以九浅一深之法,和清风徐来之势,慢慢的玩,双手盘看玉乳的双装,若其在下摇摆挺动。
“哥!好舒服啊,嗯,用劲吧,不要逗弄我,酸……痒……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动,和那极风暴雨式……好哥哥……快……快……不要逼我吧。”
“你觉得可承受吗?痛苦已去了。”
“嗯!虽有点小痛,我愿忍受,不愿你这样辛苦。”
“啊!好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快乐,又难过,我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天仁感之,这少女有欲火的情,骚淫天生,看她那种做作,娇媚呻吟,真令人舒畅快乐。于是紧抱着,疯狂的猛插,乱捣,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儿,使之舒适快活,兴奋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乐得毛孔……齐开……灵魂出窍……嗯……搞得骚穴乐疯了……啊……啊……我精疲力尽……”
“你舒服了,快用劲的摆,夹啊。”
“嗯!哥……这样好吧……这样玩乐……真好……我从未经……过……想不到啊……小姐真好……让我们享受……这人间极乐……好哥哥……我……死……你……”
半个时辰的抽chā,已使朝云若仙若死,狂乐的呼叫。丁天仁被其淫荡的畅快非常,尤其玉茎舒适,来得神乐陶陶,阳精忍不住,一洩而下,直射花心中。她被这热精烧得全身抖颤,张口结舌,昏昏然然,口里呓语不绝。
欢乐过短,片刻即过,朝云舒适昏昏欲睡。丁天仁反身抱看娇小晓烟,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爱抚着,鼓起余力,继续的享受爱的乐趣。
“烟妹,你怕不怕?”
“不怕,哥哥爱我,一定给我甜蜜的怜爱。”
“好宝贝,我一定让你尽量快活,减轻痛苦。”
“嗯!好哥哥。”
晓烟望战许久,已知如何卧立,自动分开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紧夹看他,转声道:“哥!来吧,要怜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会好的。”
“嗯!轻点。”
丁天仁怜惜的往里送入,轻巧的放进、见其皱眉苦脸,不忍用力,亲热的吻着,手盘高挺王乳,使之自然摆动,让其自己抬挺,慢慢含入,粗壮长大的宝贝,终于合作得宜,全根而进。“啊。”惊叹口气。宝贝插在紧小温暖夹谷中,酸,麻,痛,痒又舒适。
晓烟感到一阵激痛后,被粗壮的东西插得有点闷气难宜之感,精神紧张,片时即好、全身渐渐酸麻,已灭情火,被可爱的手,挑逗着,热血又拂,欲念横生,那温情热爱的吻,乐得昏陶陶,醉薰薰。生理上现出,急需滋润充实,脑中盘旋美丽的色彩,自然狂扭娇身,口中朗朗的道:“哥……好哥哥……我爱……快点动……我需要你……给我滋润……火样的热情……唔……唔……大家伙……好宝贝……啊……捣呀……用力的捣……我……我不怕……能承受你的挑逗……亲亲……哎呀……就是这样……嗯……我流水了……加劲啊……我太快乐了……快心的哥哥……乐死我了……我要疯狂……的叫……”
“我的小心宝贝……你快乐……要呼叫……你任意的发洩吧……尽情享受……”
“唔!啊,好哥哥,你真会玩,我全身都舒服。”
“你也是我的可爱人儿,小穴夹得宝贝好痛快。”
“啊!来吧!捣吧。”
“夹啊,扭……旋……吸吮啊。”
晓烟年幼娇小,被大宝贝搞得,不免其苦,狂扭娇身,如水蛇般扭舞,小穴夹旋飞快,婉转承欢,极尽娇媚之态。上下左右,攻迎着,处同宿将,媚功天然,风趣另一格,发散全身青春媚态,给予他全力合作,享受这风流阵战,进入白热化,如疯如狂,狂热的玩乐,男贪女爱,一意享受。丁天仁感她这般的热情,疯狂的动作,差点把握不住,进入仙境,即刻惊觉,急吸口气,继续的抽chā。施展各种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干着小穴儿,在兴奋快乐心情中,寻至高乐趣享受。
恩爱缠绵玩乐,使两女得尝刻骨难忘,风流滋味,对他极尽柔媚之功,争相取悦情郎,直至极乐精疲,全身散痪得不能动,娇喘的躺着,闭着诱人的秀目,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寻美梦去了。
静静地,丁天仁也在全身舒畅中躺到白素素身旁,把白素素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两人甜蜜地交颈入眠了。激烈性爱后,常会使人沉醉在温柔乡的酣眠之中。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白纱窗廉射进房里,朦胧地洒在大床上。经过激情洗礼的丁天仁,在疲累和满足参半的梦乡之中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廉的便是和自己颠鸾倒凤、享受男女间性爱柔情的素姐姐和朝云、晓烟。白素素美丽的娇靥上,犹带几分慵懒的满足感,晕红的双颊使丁天仁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一口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吻得白素素在半睡半醒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阵热吻之后,只见白素素睁开美丽的凤眼,千万缕柔情的目光望了丁天仁好一会儿,忽然一双玉臂如蛇般地又缠上了丁天仁的颈项,献上自己心甘情愿的热吻,两条红嫩的舌头舐吻着彼此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轻怜蜜意地缠绵了许久。
不经意之间,丁天仁的目光扫到白素素挺耸的双峰和那双修长无瑕的玉腿上,平滑白皙的小肮之下,一片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毛,掩覆着微微隆起的小肉丘,穴口蜷曲而有点凌乱的阴毛上还留着两人上半夜激情狂欢后的余渍。忍不住心中的欲念,丁天仁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白素素两颗肥嫩丰满的双乳,手指头还不停地把玩岭上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小樱桃。从缓缓硬实的乳尖和柔弱无骨的娇躯轻颤不已的讯息之中,让丁天仁知道白素素的淫欲又再次被自己挑逗起来了。
脸上燃烧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素姐姐,热情如火地凑过自己的小嘴,找到丁天仁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着,全身发烫,紧紧地密贴在丁天仁的身上。男女之间的情欲之火,到了这种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动了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阵阵的甜蜜长吻和赤裸裸的身体接触后,搞得丁天仁是欲火焚身,力求一洩为快。而白素素也进入了春情荡漾、迷离恍惚的境界之中。
丁天仁将右手插入丁天仁俩身体贴合的下身部位,沿着细滑的大腿嫩肉向上游摸索着,鼓腾腾的小穴外面已被白素素流出来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了,滑腻的手感,让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拨弄着白素素淫水涟涟的肉缝中探索着,一股湿热热的感觉由指尖传到了丁天仁的神经中枢,更让丁天仁的欲念如火上加油般地热切燃烧了起来。
白素素也配合着丁天仁的动作,扭动自己的腰肢,好让丁天仁的手指在自己小穴里揉搓得更彻底。她的小手也伸到丁天仁的跨下去握住那根大宝贝,轻柔地上下捋动着。两人的动作都不约而同地让小穴和大宝贝凑到一块儿去,丁天仁拨开白素素滑嫩的双腿,一根铁一般坚硬的大宝贝就在白素素的小穴洞口四周磨弄起来。白素素的情欲已如沸腾的滚水,将要喷溅而出;而丁天仁的色念也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只听娇喘不已的白素素,心痒难耐地呢喃着:“喔……嗯……嗯……弟弟……噢……噢……姐姐……姐姐的……小穴……好痒……嗯……嗯……快……快把……你的……大……宝贝……插……插进来……姐姐……姐姐要嘛……嗯……嗯……”
看着白素素媚眼如丝,激汤的情欲已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丁天仁连忙将自己的屁股一抬,guī头对准了湿滑的肉缝,顶开两片嫩嫩的小阴唇,缓缓地在“滋!滋。”的水声挤弄之中,藉着白素素潺潺的淫水滑进了她的小骚穴里了。
一阵“唉呀!唉呀。”的肉感叫声中,还没等到丁天仁抽动大宝贝,白素素的屁股已经自动地扭摆起来,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让这昨夜以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的白素素,无师自通地筛动着肥臀,扭摇着纤腰来增加双方性爱的乐趣。
被白素素这身浪态感染的丁天仁,也开始抽动丁天仁的大宝贝,在白素素的小淫穴里面自由自在地操弄起来。这时,两人是以互拥侧交的姿势行房,所以两人都有极大的活动空间来迎合对方的动作。
紧闭着一双媚眼,嘴角含春的白素素,淫荡地自自己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嗯哼声,不断挺扭的大屁股让她的两颗酥乳也在丁天仁的胸前颤动着,又白又嫩的一双玉臂勾着丁天仁的颈项,被头散发地摇晃着螓首,享受着丰满肥沃的小穴被大宝贝填满的快感。
一连串的猛干狠操之下,记记长打都搔到白素素的穴心深处,让白素素忍不住快乐地大声浪叫道:“喔……喔……好……好美喔……唉呀……好弟弟……你……干……干得姐姐……美……美死了……哎……哎哟……好……好爽……人家……真是……爽……极了……嗯……嗯……用……用力……一点……快……再……深一点……好美……喔……喔……弟弟……你的……大宝贝……干……得……姐姐……好爽……好舒服……呀……嗯……嗯……”
心中的快感驱使着丁天仁更加用力地挺弄大宝贝,插干白素素的小穴,而在整根宝贝深入时,更是用guī头去顶撞着白素素的花心。大床上,床单被丁天仁的大宝贝从白素素的小穴里带出来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片,同时,白素素的小穴里,也因为积聚了大量的淫水,在干穴的打桩动作抽动之际,发出了“扑滋!扑滋。”的美妙声音。
白素素的小嘴儿里哼着阵阵的淫浪叫声,屁股猛摆、纤腰狂扭,那根大宝贝在白素素的小穴儿里横冲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条蛟龙,正在兴云布雨地翻腾跃动着,操得白素素甜腻腻地直叫着“好弟弟哥。”、“大宝贝弟弟。”不已。
麻痒难堪的小穴,逼使白素素不停哼着:“啊……哦……哦……嗯……嗯……太……太好了……宝贝……弟弟……你……你真……能干……呀……噢……好痒……小穴……好痒……快……再……再用力点……对……对……就是……那里……喔……喔……舒……舒服……快……再……插快……一点……唔……唔……美死……姐姐了……嗯……嗯……好……好爽……喔……喔……”
白素素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丁天仁的腰际,充满弹性的大屁股不住地颠动着,而在看似乱挺的动作之中,渐渐地竟能配合着丁天仁的动作的频率,进退有节地筛动着。丁天仁的双手抱着白素素肥美的屁股,紧紧捏住双臀的柔嫩肌肉,并用自己的大宝贝一次又一次地捣进白素素的穴心深处,逗弄着白素素无限的激情和春意。
此时的白素素已被丁天仁干得神智渐渐恍惚起来,全身的香肌忽然起了阵阵痉挛,四肢紧紧缠绕住丁天仁的背部,满是汗水的娇靥上扭曲着,声浪渐渐提高,叫着:“嗯……嗯……啊……哦……姐姐要……姐姐要……唔……姐姐要……嗯……要……丢……丢出……来……了……姐姐……升天……了……喔……喔……嗯……嗯……”
随着白素素的淫叫,一股股热流由白素素的子宫里直喷出来,烫得丁天仁的大guī头好舒服,阵阵阴精不断地洩出,白素素的身体也不住地随着洩身而颤抖着,激流由大变小,在最后一股热流之后,白素素的娇躯整个儿瘫软在床上,缠着丁天仁的四肢也渐渐放松了,全身上下能够用力的只剩下眼皮的翻动和小嘴里微张轻呼的娇喘。
丁天仁见白素素如此透支体力,停下大宝贝的动作,让白素素歇息着,双手再次揉弄着白素素的肥乳,好让白素素享受干穴之后的余韵。
良久,白素素努力地撑开双眼,疲累地道:“弟弟……你还没……洩身……你就趴在姐姐的身上,再干一会儿,到你洩出精水来吧……”
丁天仁见白素素已经累得这等模样,还挂念自己还没尽兴,不由得感动地伏在白素素的脸上蜜吻了一阵子,才道:“好姐姐!你今天太累了,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上床,也不急在一时,还是让你恢复了再说。嗯!你先睡一觉吧!明天晚上弟弟再来找你。”
丁天仁低下头吻吻素姐姐的双颊,只见白素素睡眼惺忪地望了丁天仁一眼,便抵挡不了睡魔的侵袭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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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丁天仁一觉醒来,看见身边的三个娇娃,忍不住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白素素、朝云、晓烟三人醒来,发现太阳已经老高。朝云和晓烟连忙爬起来,服侍白素素和丁天仁穿衣洗漱,丁天仁还不时的偷袭三女,逗得三女咯咯直乐。
白素素笑道:“别闹了,我跟你说件事情。”
丁天仁笑道:“姐姐想说什么?”
白素素神秘一笑道:“你要先答应我,我再说,总之对你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丁天仁笑笑道:“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
白素素道:“你可不能推辞。”
丁天仁道:“只要我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白素素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丁天仁道:“姐姐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情,你就说骂。”
白素素笑道:“我要你今晚去陪师姐。”
丁天仁大吃一惊:“什么?”
白素素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丁天仁呐呐道:“怎么会这样呢?”
白素素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师姐当年曾经发誓要共侍一夫的,她比我大一岁,我相信她也很满意你的。”
丁天仁道:“这样未免太草率了吧?”
白素素笑道:“我们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丁天仁不知该怎么说好,白素素笑道:“我和师姐都不会缠着你的,有空时能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丁天仁感激地道:“你们对我太好了。”
白素素笑道:“你知道就好,你觉得小师妹怎么样?”
丁天仁反应很快:“很好啊,你该不会又是……”
白素素笑道:“当然是,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师妹落入别人手中,但你我是放心的。”
丁天仁道:“这件事情得看她的态度,你就别管了吧。”
白素素笑道:“我知道,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别矫情伤了她的心,因为我已经看出她对你有意思,所以你可不能伤她的心。”
丁天仁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素姐姐提醒,如果叶姑娘真的喜欢我,我也不会拒绝的。”
白素素高兴地道:“这我就放心了,回头跟金兰、易云英两位妹子说清楚,别让她们心头有疙瘩。”
丁天仁道:“这个我知道。”
白素素接着道:“晚上的事,我自会安排,到时候自会有人来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