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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的晨辉从窗格透入,解文龙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满头冷汗,就如同在噩梦中醒来一样。
稍稍回过神,昨夜发生的一切便涌入脑海,解文龙心神慌乱,连忙坐起,定睛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昨夜的噩梦竟还在上演!自己美丽的妻子宋玉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稍许没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刚刚醒来。
她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着一根粗大的jī巴,正忘情的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扫。
而那个坐在床上享受着服务的混蛋一脸享受,不停的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身体,还不时赞叹几句。
解文龙只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浑身颤抖指着床上的奸夫淫妇,颤声道:“你……你们……”
宋玉华其实也是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壮的jī巴在自己的唇边戳来戳去,而还沉浸在昨夜疯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吞吐起来,此时突然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边不负已经没有布下心魔气场,她整个思维清晰敏锐,便连忙吐出jī巴,脸色煞白的看着满脸惨白的解文龙,张口结舌,慌乱的道:“夫君……我……
我……”
此时,边不负冷冷一笑,扯着宋玉华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整根jī巴都塞回她的嘴里,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然后,他一边享受着人妻温暖湿润的口腔,一边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也不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硬过的jī巴也连发三炮,估计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记得了吧,哈。”
这句话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龙震了一下,用手指着边不负,但一时间竟是反驳不得。
边不负把宋玉华温暖的口腔当成是小穴般抽chā着,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装了,昨晚你有多淫荡莫非到早上就不记得了?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饥渴的女人,这敏感的身子一直没得到滋润,确实够惨的。”
宋玉华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顿时有些痴了,只觉得口中那根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烫的宝贝简直就是女儿家的无上恩物,反抗也平缓了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说。这事除了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其实大家都没损失。只要我不说,这事也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况且解大人的身体在刺激下已有恢复的迹象,将来重振雄风,肆意花丛也不在话下。”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在下也不会长时间呆在长安,过一阵估计就要离开了,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开怀抱,而这段时间有什么要事,在下也可尽力帮忙,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解文龙闻言,心中暗骂:“日你仙人板板,你干了我婆娘还大把道理,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与这恶贼相距甚远,而在长安也没什么人能为自己出头。
况且这样的丑事自己根本不敢声张,倒真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华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贱的模样更是让解文龙心头火起。
但看见妻子被人凌辱的场景,却又让他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下体更像是流过一道热流,竟是又有了几分感觉。
边不负看见解文龙面色数变,最终还是闪过一抹无奈,便知道这草包终究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小事犹豫,大事彷徨,贪生怕死,料事如猪,而且还是个阳痿,这样的男人真是死了算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捧着宋玉华的螓首,肉棒快速抽chā,低喝道:“老子要射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说罢,炽热的阳精便如离玄之箭般不停喷射出来,在宋玉华无奈的唔唔声中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里头。
几个时辰后,边不负与解文龙已是穿戴整齐,共同坐在会客厅里迎接一位贵客。
来人年约三十多岁,蓄着短须,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谈间极有气概,风采慑人,正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员长孙无忌。
原来,李渊为了表示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重视,打算召开宴会招待他。
宴席的规模颇大,解文龙也是受邀之列,长孙无忌正是拿着请柬过来了。
边不负暗道:“宴请傅采林?莫非是李阀想拉拢这位宗师剑手,哼,傅采林乃高句丽的守护神,就算受了你的好处,也只会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了。”
这时,长孙无忌对边不负道:“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败烈瑕那贼子的周少侠了,果然英气逼人,英雄出少年!”
边不负心中暗笑:“尼玛,老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老爸了,还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现在的外表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是比长孙无忌年轻一些。
边不负抱拳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乡下把式,哪里算什么英雄。不过昨天那烈瑕实在惹人讨厌,我是趁他不备才略占上风,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赞叹道:“只是看少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但竟还如此谦逊,难得!难得!”
说罢又称赞起来,简直是把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而且言语间总是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风,真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的人物。
边不负暗道:“自己对师妃暄的那番说辞估计已有部分流传到李世民阵营的高层耳朵里了,长孙无忌现在对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当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了,只怕还有下文。”
这时,长孙无忌又道:“烈瑕那贼子在长安作威作福,我们早就想教训他了,周少侠此举简直是大快人心。而我们又是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少侠不如陪同我一起参加皇上的宴席,我们到时再好好畅谈,可好?”
边不负心念急转:“这长孙无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拢一个还没有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虽然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应该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视啊?像道心种魔大法这样的情报,梵清惠没理由会泄露出去的,那还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边不负本来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门的势力,长孙无忌此举也是正中下怀,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约定了届时一起出席宴会。
过了几天,这些天里边不负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深闺寂寞快成怨妇的她确实被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所俘虏,一开始各种推拒,但被男人的大jī巴插入后,很快便会渐入佳境,渴求更高的享受,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而作为丈夫的解文龙,在得知边不负最多也就只会在长安呆个两三个月后,也硬生生的把这屈辱忍耐了下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时,强烈的刺激让他那阳痿的小jī巴重燃生机,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后能真正的重振雄风,纵意花丛。
这天,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边不负,显得十分的亲切。
边不负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周少侠,此番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边不负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边不负故作不解的道:“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闻,但纵然是长林军的人针对我,也不可能再长安城内干出什么事来吧?”
长孙无忌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虽然他们不会明着来,但是,太子殿下一系的高手却是经常会通过各种名义来挑战我们的人,像那烈瑕,就通过挑战羞辱了几个天策府属下的武师。我怕一会他们会用同样的办法来针对你,毕竟一会在宴席时提出比武助兴,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难推拒。”
到了这个时候,边不负哪会不明白长孙无忌的目的?拉拢自己,其实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替天策府卖命,最好是能在李渊的国宴上挫败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算输了,到时也可宣传自己其实并不是天策府的人,并不会丢天策府多少颜面。
想来现时的天策府也是挺艰难的,虽然佛门高手众多,但总不可能明着派人来帮天策府。
而天策府现有的高手里,能稳胜烈瑕的几乎没有,更别说太子系一方还有更胜烈瑕的人才。
但作为自己现时所扮演的角色而言,这也是个展现自己价值,融入李阀上层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边不负露出一副慷慨的样子,道:“长孙大人大可放心,虽然在下不才,但要胜过烈瑕那贼子一筹还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战,我自会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长孙无忌暗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吹捧几下便上钩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亲切关心的样子,继续道:“其实烈瑕并不是他们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们到时会让可达志来挑战,这人绰号狂沙刀,可比烈瑕厉害得多,与寇仲及跋锋寒并称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边不负露出热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样更好,在下游历江湖,便是想见识武林中的各个成名高手。倘若到时那可达志真的提出挑战,请长孙大人一定要让在下接下此阵,待我会一会这可达志。”
说罢,他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长孙大人所说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知其余两人是如何情况,身在何方呢?”
长孙无忌也没起疑,顺口答道:“那跋锋寒前阵子返回塞外,说是要挑战毕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独战毕玄,虽然不敌武尊身负重伤,但居然成功的从毕玄的手底逃脱,现时却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那寇仲,则是南方天命邪教的圣子,刀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悄然无踪,没有任何消息,不知怎么回事。”
边不负一直暗中感应着长孙无忌,感觉其并没有说谎,暗道:“寇仲的消息居然连长孙无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查探了。起码得弄清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终会是个隐患。”
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广场上用华美的石板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主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边不负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而另外一些将领,如瓦岗军降将徐世绩等则跟随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处。
对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后逃到北方,是否会和徐世绩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边不负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域外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边不负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殿内。
这位李阀之主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
此人头尖额窄,鼻梁不合比例的高耸,修长下颚却有点外兜,使得他的五官像是挤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便会把这些缺点全部忘记。
那细长的眼睛简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停的想去探寻,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似乎是遗世而独立,位于众生红尘之上的旅者,便是与身为帝王的李渊走在一起也不输半点气势。
三大宗师之一,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跟着傅采林身后,则是两名身穿白衣,苗条修长,极具北国风情的少女。
只看她们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辙的气质,便可知她们便是傅采林的另外两个徒弟,傅君瑜和傅君嫱。
而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边不负的老相好李秀宁。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为主人的李渊先发言了几句,不外乎希望国泰民安,天下平定之类的,此外还特意代表李阀欢迎高句丽的贵客傅采林师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时间气氛无比的热烈。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
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边不负和天策府诸将一席,也就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儿。
过了一会,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便主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主尽欢。
边不负暗道:“此时李世民领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阳的重要时刻。但李阀诸人竟然没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过三巡,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来,向众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热烈回应。
李建成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相貌斯文,看上去没什么架子,但却总会让人觉得些许阴鸷。
此时,他朗声道:“我阀自起兵太原,一直战无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国,又广揽各方贤材。今晚际此盛会,依照传统,武试当不可缺,本殿就抛砖引玉,派出长林军都尉可达志将军,接受挑战,点到即止,不论胜败方,两方各赏十两黄金,以为助兴。”
天策府诸将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李建成话音刚落,可达志便长身而起,走入场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渊下跪叩首,然后昂然起立,虎目环顾一周,显出一股谁与争锋的气势,顿时惹起台下一片喝彩与掌声。
边不负对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长孙无忌却是长舒了口气,说实话,天策府内根本就没有人是可达志的对手,倘若这周文突然怯战退出,便只能在庞玉或尉迟恭等人中选一个上台受辱。
太子与秦王的争斗已经明显化,大家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威信的机会。
而像这样的国宴上的较量更是万众瞩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时主子李世民领兵在外,作为天策府二号人物的他自然要担起责任,当然不想在比试中落于下风。
现时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动送上门,侥幸赢了固然好,输了自己一方也可推个一干二净,实在是幸运。
长孙无忌走到场中,叩见过李渊后,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唤周文,乃当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战可达都尉,求皇上允许。”
李渊显然没听过周文这个名字,稍稍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允。
这时,李建成旁边一手下凑到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长孙无忌顿时暗叫不妙,因为他认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谋士魏征,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这位周文周少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暗骂可恶,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向李渊请求,便是想模糊化这个问题,却是被魏征识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说周文并非天策府的人,却变成了天策府没有信心故意避战,声势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子殿下多虑了。”
此时,场中央的可达志哈哈一笑,长刀出鞘,顿时,凛然的刀意便向边不负迫来,显然是邀战了。
边不负自然不会把可达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场边还坐着宗师级的高手傅采林,暗自警惕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长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达都尉一战,真是荣幸之至,请接招!”
说罢,掌如奔雷,带着山洪爆发般的气劲,直往可达志拍去。
可达志见敌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战意燃烧,大喝一声好,手中长刀便随之抢上,如卷起狂风沙暴,迎上边不负的掌力。
旁观的不少人都不禁皱眉,暗道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礼数,竟说打就打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当然,这却是边不负刻意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达志的厉害他们早就知道,此时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开,炽热的刀气就如同烈日下的滚烫砂砾一样卷起,形成了一个以可达志为核心的狂野风沙尘暴。
坐得比较靠近战圈观战的人竟也生出一种干渴枯燥的骇人感觉,似乎整个大殿都被这可怕的狂沙刀转化为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却让他们无比惊讶,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时竟与可达志平分秋色!边不负此时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变时的阴柔诡诈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着和可达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种也保持着活跃,让他整个人如同无上武道霸主,散发着无与伦比魅力。
旁观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觉得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满了男子气概。
就连一贯看不起汉人男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姐妹都看呆了。
特别是坐得比较靠近李秀宁,她未婚夫柴绍已经死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选中新的驸马爷。
早就享受过男女之乐的她虽然偶尔也有召来一些俊男取乐,但哪里遇过如此刻的周文这般威猛的男子汉?而她出身的李阀虽然已经汉化,但根子上的许多观念还是沿袭鲜卑胡种,风气远比汉人开放,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春心萌动。
而边不负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放在主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
打了几百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回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边不负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
特别是他曾经短时间内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极境,只怕是大唐世界里唯一一个曾体验过天人境界的宗师,堪称是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边不负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回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边不负也借势退后了一步,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边不负,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周文?”
边不负连忙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边不负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边不负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毕竟是胡风较盛,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哈哈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边不负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位李阀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公主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毕竟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性格其实也极为果决,此时情绪已稍稍平服。
此时她看见这个刚刚击败了可达志的年轻高手把自己誉为长安第一美女,并把荣耀献给自己,心中不免一阵骄傲。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被称赞的,李秀宁顿时觉得面前这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越来越顺眼了。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边不负,一边娇笑道:“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来吧。”
边不负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
,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似乎被这一吻所挑动起来,两腿之间已有了一丝湿意。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紧紧握着,不由得一阵羞急,用力把手抽出来。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时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过你一回,这趟便让我们再续前缘,等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宝贝的威力。”
当然,他的这番龌龊想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谨之色,向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边不负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边不负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边不负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边不负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跟着解文龙的马车回到了解府。
解文龙心里虽然对边不负十分嫉恨,但今天看过他的武功后,却对反抗彻底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脸面告诉别人自己妻子与外人通奸,但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任何面目继续留在长安城,所以只好寄望边不负尽快离开了。
回到解府后,边不负告诉解文龙自己在国宴上的战斗消耗很大,需要调息,暗示今晚不会去骚扰他老婆了。
解文龙死灰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口应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jī巴,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寻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体便从姐姐嫣红的小穴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射精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主卧房去操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问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边不负叹道:“姑娘跟着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然后,边不负便带路,向着解文龙的主卧房走去。
宋玉致则用匕首抵着边不负的后身,紧张的在后面跟着。
一边走,边不负一边道:“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致?”
宋玉致心中一惊,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自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jī巴。
他把jī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么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jī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么事了?”
边不负正色道:“怎么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jī巴插到那个女人的小穴里才能宣示主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的……”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不会醒来的,今夜夫人便放开怀抱尽情享受吧。”
宋玉华闻言,心中暗喜,老实说,在丈夫面前和别人通奸,虽然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但总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现时边不负的话,却是觉得这人还是会体谅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此时,边不负已是脱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阳根便耸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华看着这根伟岸不凡的jī巴,只觉得一股瘙痒从灵魂深处渗出,便伸出玉手握着肉棒,像是爱不惜手的把玩了几下,然后媚眼如丝的瞄了男人一眼,竟主动张开小嘴,温柔的把那硕大的guī头含进嘴里,为男人舔弄品箫。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讨好男人的淫荡表演却被窗外的妹妹看个真切。
宋玉致被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过窗格对房内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自己那典雅高贵的姐姐,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去含男人下面那根丑东西。
而且,在她的脸上竟是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渴望与愉悦,似乎含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样。
虽然,依照刚才所见,姐姐和姐夫的关系真是有点问题,姐夫对姐姐也并不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候别的男人。
这冲击性的画面简直让宋玉致眼前为之一黑。
房内的淫戏继续着,宋玉华跪在男人的胯下,抱着男人的腰股,卖力的吸吮着jī巴,发出咻咻的声音,淫媚无比。
边不负摸着这美人妻的秀发,赞叹道:“夫人学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哈。”
吸了一阵,宋玉华把肉棒吐出来,眼波如水,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咳……
坏东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吧,嘿嘿。”
心事一下被说破,宋玉华毕竟腼腆,一下子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恨恨的白了边不负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欺负自己。
边不负不禁莞尔,笑道:“好啦好啦,别生气,现在就让在下来好好满足一下夫人。来,趴到榻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操夫人的小骚屄,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姿势呢。”
一听到又要自己摆出那母狗般的姿势,宋玉华出于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只是,身体内那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无比炽热,竟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听话的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满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边不负调整了一下宋玉华的角度,让她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窗外宋玉致的方向,用手指轻轻在花房外拨弄几下,又道:“好美丽的花瓣儿,夫人,想要我的jī巴插进去么?”
宋玉华下面敏感之处被边不负一拨弄,痒得更加厉害,不由得苦恼的摇着屁股,娇嗔着道:“你……你还欺负人家……唔……快进来吧……”
边不负望了一眼窗外,继续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请自己把花瓣儿打开,然后邀请在下,这样才可以哦。”
宋玉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时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开,更感觉刺激,便娇媚的笑着,玉手伸到下体,用手指把小穴掰开,露出里面湿润粉红的蚌肉,摇着臀儿道:“人家下面好痒,请公子用你的宝贝来好好满足人家。”
边不负得意一笑,粗壮的jī巴对准目标,在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中猛的插入,然后噼噼啪啪的开始抽chā起来。
窗外的宋玉致无比震撼,姐姐的下体正对着自己,只见她在男人的要求下,竟主动用手掰开下体,那粉红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开,然后还说出淫荡的话语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男女之事,竟是会这么让人沉迷不成?边不负卖力操弄,宋玉华放声淫叫,战况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着自家姐姐快乐满足的淫媚模样,又看着那浑身精赤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健壮男子胴体,一时间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痴了。
此时的边不负早已经布下了心魔气场,加强着女子的感官。
催眠术他是不敢用,害怕会被关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毕竟佛道魔三门都不会缺乏玩弄心灵的大师。
但纯粹的放大感官快感,并不牵涉到心灵操控,事后绝对看不出来。
足足操了近一个时辰,宋玉华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到了最后水都快流干了,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特别是女主角还是她最为敬爱的亲姐姐,所以并没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知不觉间,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潮湿。
此时,边不负翘着jī巴,得意的道:“夫人这么快已经不行啦,但在下却还未满足呢。”
宋玉华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喘着气,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诡异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顶不住了,要不这样,让夫人的妹妹玉致姑娘来替夫人满足在下,可以么?”
宋玉华一惊,连忙道:“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边不负邪恶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却是已经红肿起来,不能再插了,要不这样,夫人后面还有一个小穴,用那处地方来满足我吧?”
宋玉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惧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后面那个污秽的排泄之处?这怎么可以!于是,她连忙拼命摇头,不停抗议着。
边不负却面色一沉,声音转冷道:“现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见,而是让夫人二选一,一是让你妹妹宋玉致来代替你,一是翘起屁股让我操后庭,夫人,在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宋玉华看着一脸冷峻的边不负,心中一阵凄苦:“我本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终究要比解文龙更爱惜自己。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一门心思就是想玩弄女子,枉我还对他有好感,真是个大傻瓜。”
顿时,她涌起一种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怜,但转念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也不是他什么要紧的人,或许在他心里,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发泄欲望,倒真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他毕竟也为自己带来了无比美好的享受,让自己真正尝到当一个真正女人的喜悦。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龙明明身子不行也经常去寻花问柳,何况是像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而自己确实在床榻上也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处,宋玉华露出无奈又紧张的神色,勉力支撑身子,再度把屁股翘起,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妾身……妾身的后庭,便请公子享用……请……请公子怜惜……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故意问道:“夫人是宁愿献出屁股,也要保护妹妹了。我倒是不明白,据我了解,宋玉致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宋缺,为何夫人还是如此的维护于她?”
宋玉华恳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见玉致,请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过是被人利用,阴差阳错下酿成大祸。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过一死谢罪,幸亏被妾身及时发现才没得逞。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究竟受着多大的压力,玉致太可怜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动无比,眼泪夺眶而出。
玉华姐姐从小就照顾自己,到了现在,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糊涂间接害死父亲,无怨无悔的呵护着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与劝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此时,她更是为了要守护自己,不惜让那色情狂混蛋干后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泪眼白白的看着这一切。
边不负两手揉着身下少妇丰满的臀儿,轻轻掰开雪白的股肉,让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满了淫液,便如润滑剂一般,硕大的guī头抵着屁眼,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在宋玉华的惨叫声中,粗大的jī巴便硬生生的挤入。
宋玉致觉得姐姐的惨叫声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见那跟无比粗大的肉棍儿竟然把姐姐小巧紧窄的谷道撑开,死命的往里挤入,只把肛门入口处都撑得稍稍撕裂开来,冒出了血丝。
边不负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爽快,肛奸这端庄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着呼痛求饶,jī巴挤入狭窄高热的菊道内不停抽chā起来。
宋玉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开了,那种痛楚比开苞之夜更甚,直痛得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道:“好……好痛……啊啊……呜……痛……轻一些……呜呜……受不住了……求你……呜……求你别插了……啊啊……”
边不负爽了一阵,便稍稍挺住了抽chā,问道:“插得夫人这么疼痛,要不还是换玉致来替代吧?”
宋玉华雪雪呼痛,但闻言却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尽管插好了……啊……”
边不负却是缓缓把jī巴从宋玉华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夫人只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接着,在宋玉华震惊的神情中,边不负闪出门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伫立在外的宋玉致抱了进来。
宋玉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思绪一片混乱。
自己,自己这些不要脸的样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见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边不负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顺便解开了她的麻穴。
穴道刚解开,宋玉致便如一头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贼,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想扑上去。
岂料丹田一阵空虚,竟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原来,边不负只是让她可以行动,但却依然禁制着她的内力。
现时的宋玉致只是个娇怯无力的娇娇女而已。
边不负一把便将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后扯着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声,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致的肌肤来。
宋玉华大吃一惊,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抱着边不负的手,惊惶的道:“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这个当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下面早就湿透,想要男人好好怜爱,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玉致脸色煞白,尖叫道:“胡说!你这个恶贼!你……你……”
边不负狞笑着一把推开宋玉华,然后按着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不但是夜行衣,连里头的肚兜儿都给扯开了,宋玉致那琼脂白玉般的身子便展露了出来。
边不负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一摸,宋玉致顿时如遭电击,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一阵瘫软。
边不负把手抽出来,分明看见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说,下面已经湿透了。
看到宋玉华难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绝,边不负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她看着自己姐姐挨操,竟兴奋得小穴都湿透了,嘿嘿,虽然是黄花闺女,但真实够淫荡的。”
宋玉致连连摇头,嘴唇发白,却是不懂如何去反驳。
当然,她没想到这是心魔气场放大了她的感官兴奋度的结果。
边不负又是撕拉几声,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让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这位大唐世界里极具个性的美女终于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赤裸相对。
宋家姐妹都遗传了她们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优秀基因,苗条高挑,按现代的标准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还玲珑有致。
两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华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宋玉致则更加青春靓丽一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边不负看着这对姐妹花,兴奋得jī巴都要翘上天了。
宋玉华此时还在哀求:“不要,求你放过玉致,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要嫁人的,要发泄就发泄到贱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却冷着脸,抱着自己的姐姐,倔强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会少块肉的,玉致不怕他!”
边不负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姐妹是心甘情愿呆在长安么?”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边不负声音转柔,但说的话却字字诛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没死在刀锋之下,却亡于阴谋之中,更可叹的是自己的女儿竟在这桩阴谋中起了关键作用,真是可叹。”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灵中的伤口重新被撕裂,一时间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一样。
宋玉华则象是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抱着妹妹,对着边不负怒目圆睁,疾声道:“你……你提这些干什么!都……早都已经过去了……你……你这混蛋!”
接着转过去,用安慰的声音道:“妹妹,没事的,没事的,别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宋玉致却凄然摇摇头,用空寂的声音道:“没过去,怎么会过去?这件事时刻都压在玉致的心上,我这个不忠不孝的人其实早该死去赎罪才是。”
边不负却道:“死?说得轻松,现时在整个北地的舆论里,令尊是搭上了天命教,然后因内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圣王害死的。阴谋害死令尊的凶手们却一直逍遥法外,只不过你们一直当缩头乌龟,不去理会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倘若我是你,便设法离开长安,回到岭南宋阀,首先在自己父亲灵前叩头谢罪,然后等待家族发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精力放到为父亲报仇雪恨这事上面,这样才是为人子女所应做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宋玉华,道:“还有你,你是宋阀的人,明知解文龙的父亲解晖背叛了宋阀,却依然和解文龙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结合不过是政治婚姻,你的根子还是在宋阀那儿,难道解文龙对你很好吗?值得你抛弃家族的去跟着他?”
此时,宋玉华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呆在这里吗?当时事发突然,我身处独尊堡,身边属于宋家的人一夜之间被清洗,然后又过了两天,解晖以及父亲的死讯相继传来,解文龙便在佛门的安排下北上。我不过是一武艺平平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挟带到长安。至于玉致,早就提过想返回南方在父亲灵前自刎谢罪的想法,但无论是李阀,还是佛门,都有着线眼监察着此处,我们根本就是插翼难飞,你又知道吗?”
此时,宋玉致似乎也回过神来,虽然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十分羞涩,便把身子半藏在姐姐身后,她盯着边不负,道:“能说出刚才这样的一番话,你到底是谁?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势力中的一员吧?”
边不负暗道:“当然,老子还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则道:“在下乃天命圣王属下的隐秘人员,此次奉命潜入长安调查。同时也受宋阀少主宋师道大人之请托,伺机迎接两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华却盯着边不负道:“你说谎!若是师道他真的有命令,你……你怎么可能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边不负却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误会了,天命圣王边不负不过是与我师尊平辈论交,所以我替他办事。至于宋师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里。对于圣王而言,解家与宋玉致的背叛让他身负重伤险死还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报复。我这样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许还会得到奖赏呢,嘿嘿。”
“当然,最关键是鄙人喜好美女,而两位又是天下间有数的美丽女子,我自然不能放过。”
宋玉华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已入李阀高层眼内,只怕所谋甚大。你如此折辱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暴露你的秘密,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边不负阴阴笑道:“在下在长安城内也有接应的人,情势不对我最多拼着任务失败一走了之。但你们呢?和我这个间谍亲密接触过的情报肯定会被查出,解文龙为了保存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事推个一干二净,只怕你们立刻会被当成宋阀和天命教埋在长安城的密谍,下场凄惨无比。就算是现在,他们对你们依然极不放心,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放松过对你们的监察?”
宋家姐妹相顾无言,好一会,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不负好整以暇,笑道:“很简单,在下在长安还要呆一阵子,这段时间你们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离开时,便带你们一起回南方,送你们回岭南宋阀。”
两姐妹神色数变,宋玉致愤然道:“你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恶!”
边不负扬一扬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缓缓道:“我是乘人之危,但,你们有别的选择么?”
说罢,他又笑了笑,道:“其实,玉致可以问问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绝对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兴奋无比高潮迭起,一点也没吃亏,嘿嘿。”
同一时间,在长安城内赵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和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弟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问出来了,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主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与男人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宋玉华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均是一丝不挂,两对秀美的奶子便压在一起,挤出美丽的形状。
边不负半跪在场上,大手在两姐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赞叹的看着两人有几分相似的粉红玉户上下交叠,构成了最诱人的图画。
他嘿嘿笑道:“刚才插过姐姐的小穴,已经沾满了姐姐的淫水了,现在便让我为妹妹开苞吧,哈。”
说罢,硕大的guī头便凑向宋玉致的处女玉户。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把她们给强奸,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强奸变顺奸,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体轻轻戳着,然后,那东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挤开花房,硬闯进来!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那根如铁棍般又硬又烫的东西毫不怜惜,刮着小穴的嫩肉,如蛮牛般一寸一寸冲入,让她涌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开来的可怕触感。
宋玉华知道这是女人最紧张的一刻,连忙紧抱着妹妹,怜爱的亲吻着她,安慰她。
边不负已感到guī头前端触及那层阻碍,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顿时破开宋玉致的处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悲鸣,浑身剧颤,两行清泪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觉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双重痛苦简直让她痛彻心扉,脑海一片空白。
边不负却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意,看着宋玉致光洁无瑕的玉背以及浑圆挺翘的美股,一边操一边心中暗骂:“蠢娘们,本来老子都打算把你让给寇仲,让你当个太子妃了,谁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骗,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点还连累到老子,不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级别的顶级美女,素质没得说,便是从后看去,美背玉肌胜雪,香肩的线条如刀削般迷人,纤腰细细,到了臀部又突然丰满起来,形成了无比诱惑的曲线,最要命的是那对苗条白皙的长腿,腿型极好骨肉匀称,真是毫无瑕疵。
宋玉华看见宋玉致痛得面色苍白,便心疼的道:“你别这么用力啊,玉致都痛得不行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突然抱着宋玉致的身子往后一仰,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而宋玉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当然,这样一动,jī巴却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在处子小穴中,让刚告别处女的宋玉致险些晕过去。
边不负揉着宋玉致娇嫩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对目瞪口呆的宋玉华道:“夫人不是爱惜自己妹妹么?那还不过来舔一下,为妹妹减轻痛苦?”
说话的同时,心魔气场全力发挥。
宋玉华看着自己妹妹被男子阳根破开的花房,惊心动魄的血迹沿着两人交合处滴下,在床单上化为点点落红。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会这么痛了。
宋玉华迷迷糊糊中生出这个想法,便趴下身来,温柔的伸出香舌,在两人的交合处舔弄起来。
宋玉致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此时却觉得痛疼不堪的花房处有一湿滑温暖的东西轻轻触碰着,奇怪之下睁眼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头舔弄,不由得羞急的道:“不要,别……别舔……那里脏……呜……姐姐你别舔……”
但宋玉华却充耳不闻,继续细心的为妹妹服务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宋玉致的敏感之处。
边不负见状,真是兴奋无比,一边操妹妹,一边享受着姐姐的口舌服务,而且两姐妹都是极高素质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来,扶着宋玉致的纤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腰部富有节奏的挺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操着这可人的美女。
宋玉华看见妹妹被jī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动,也爬起身子,一手揉着妹妹的玉乳,一手则拨扫着妹妹花房上的阴核,同时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颈脖,给予宋玉致温柔的刺激。
此时,宋玉致的痛楚渐渐减轻,又被边不负和宋玉华夹攻,性欲渐渐激发起来。
她那绷紧的身子舒缓下来,精致的玉颊染上酡红,不时从鼻子逸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宋玉华直观的感受到妹妹的变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满手都湿了,显然自己的妹妹已经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能在开苞时便享受到男女之乐,也算是种幸运吧。
宋玉华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烛夜,解文龙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刚刚插入,痛得自己眼泪水直流,却还没抽chā几下,便咿咿嗯嗯的结束。
这让自己好长时间都对床榻之事产生了畏惧和厌恶,直到遇上这个男人……
宋玉致却是渐渐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无可名状又无法抵抗的本能感觉如浪潮般汹涌而至,让她那道由矜持、尊严、骄傲所组成的防线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现在竟会觉得如此享受?自己明明不是好讨厌好讨厌这个男人的么?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痹了。
这时,边不负扶着宋玉致道:“美人儿,转过圈儿吧,让我们面对面的来肏屄。”
宋玉致虽然觉得这家伙的言语实在太过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摆布之下,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阳根为轴心,缓缓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正面相对。
看见摆好姿势,边不负又开始操动起来,正对着女孩,看着宋玉致那对秀美的玉兔随着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宋玉致之前看见宋玉华竟被操成那副荡妇般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觉得自己姐姐未免太过淫荡。
但此时,她却亲身体会到自己姐姐当时的感受,这样的快感真是能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根本无法抵抗。
毕竟,现在的边不负这年轻高手的形象卖相不错,身材健壮,一般女子一看就已喜欢了几分,何况他身上的魔种更对女子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实心底里对和这青年男子同欢并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呜呜……这种感觉……啊……受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jī巴的快速进出,宋玉致开苞时的痛楚已经全部过去,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则从小穴不停弥散到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个人猛烈的一抖,发出一声大声的淫叫,然后小穴开始一阵阵的强烈收缩,花心处喷涌出大量阴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宋玉华看着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自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湿润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边不负抽出jī巴,把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旧硬挺的阳根在宋玉华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最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啊。”
小动作被发现,宋玉华一阵羞涩,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经一起和这混蛋交欢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便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腻声道:“欺负完人家妹妹,便又想欺负人家么?”
边不负握着jī巴淫笑道:“那当然,便请夫人坐上来吧。”
宋玉华看着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阳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娇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怕谁啦!”
说罢,便撅起臀儿,爬到边不负身上,伸出玉手扶着jī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
待到宋玉致结束甜美的高潮,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脸愉悦的骑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着屁股,大声淫叫。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便又如过电流,想起刚才那无可比拟的甜美快乐。
边不负却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过宋玉致,道:“玉致,jī巴被你姐姐占据了,我便用嘴巴为你服务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里,解家的主卧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华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男人跨上,享受着奸夫大jī巴的冲击;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则跨坐在男人的头上,让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刚被破处小穴。
两姐妹都是神魂颠倒的模样,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身子前倾互为支撑,同样丰满秀美的酥胸紧紧相贴,随着身子的扭动奶头相互摩擦,便会带出一阵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要飞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厉害的jī巴……啊啊……我们一起……一起高潮吧……啊啊啊……”
边不负畅快无比,终于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时,在宋玉华的小穴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看着面容相似的俏丽姐妹花,边不负得意无比,哈哈,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十分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