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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恶魔手中红艳艳的液体,我莫名就有些反感。
当看到他用注射器吸了半管的液体后,我立刻摇头道:“恶魔,别给我弄那个玩意儿,否则我会翻脸!”
恶魔脚步一停看向门口的红毛鬼,红毛鬼则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出问题!我都说了,这样的过程每个人都尝试过。相信我!”
“你确信没事?”
“我以我未来的孩子保证,OK?”
听到红毛鬼发这么重的誓,我这才稍稍放心。只是当恶魔在我将液体推射到我小臂中时,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这时恶魔将注射器扔掉,笑了起来:“现在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自己变得特别敏感,所有的感觉都会数倍放大,痛就痛死,爽就爽疯。那时一种迅速攀登极致的途径,所以在各国也被列为禁药......”
我懒得说话,只是闭上眼仔细感觉。
但恶魔有点不厌其烦的再次张嘴:“我给你注射的剂量很少,不会让种感觉持续多久。等下我会用一根针轻轻扎你一下,给你示范。你就会明白这种药物的功效。当然,在我们对敌人审讯时,这种药一般都是大剂量注入,不让他死过去就行。”
针?
一听到这个词,我很快响起了神秘白衣女子给我头上扎的那几针,那种感觉是起初不痛,最后却痛的要死,不知道恶魔会不会也给我带来这种感觉呢?
好在恶魔似乎真的只是想证明一些事情并获得我的信任,他选的针很小,只有四五厘米。并且他要下手的位置是刚才夹我的那个手指,而不是脑袋。
我深吸口气放松下来,却突然感觉到刚才被夹过的指尖越来越痛!
如果说刚才被恶魔用老虎钳夹了一下像开水烫到,那么现在的感觉,就是把手指伸到煮沸的油锅里,一直在那里炸!
我呼吸加快,疼痛感也随着呼吸的节奏不停放大!
而就在此时,恶魔迅速在我指尖用针扎了一下,那疼痛感成吨的放大,开始蹂虐我的神经!
“嘶~”我倒抽冷气,身体居然开始发抖。要知道这只是被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扎过,怎么能产生这种感觉?
这与神秘白衣女扎我的感觉完全是两样!
“该死的恶魔,这感觉还有多久才能消失?”
“很快,看体质。你应该几十秒后就会好很多!”恶魔不停的观察我,甚至贴上来看我的眼睛,还伸手搭在我脉搏上测速。
我真想问问他,这是在给我上课,还是拿我当小白鼠实验?
我实在不愿意忍受这种感觉,于是毫不犹豫的让识海白莲转动起来,释放出生之力与其对抗。
让我吃惊的是,只是几秒不到,那同感居然......一下子消失了!可我并不愿意让恶魔看出自己的变化,于是继续装了几十秒的痛苦才收工。
“山,是不是感觉格外爽?我告诉你,你如果想和女人那个的时候,用一点这个给双方,一定会飞上天!”红毛鬼在一边继续没心没肺的扮演监视角色,这话说的我简直无言。
我问恶魔好了没有,恶魔摇摇头:“山,要知道整个恶魔小组才只有你一个亚洲人,算我私心也好,算我欠你一次也罢。在对你上课的时候,就让我给你稍稍的多几项实验,这样,我才能感觉到生命的美好......”
什么玩意儿?要把自己的美好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刚才忘了跟你说,这种放大感觉的药物一定不能过量,否则大脑会受不了,没等你心脏停跳,大脑就会神经性死亡。所以反推一下,如果你遇到特殊的情况被审讯,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说,对方也不敢给你过量上刑,这样才能活着逃脱......当然,如果遇到的审讯官是我,做什么抵抗都没用。毕竟我太擅长这个了。”
虽然他说的东西很有用,但我多少还是有点反感,于是催促道:“好了,谢谢你恶魔,不知道今天的课程是否结束?”
“不不不!别这么着急,还有另一种东西,你一定在各种谍战电影里见过,那是一种让你陷入眩晕的药物,主观意识会慢慢消失,在一定程度上对给你发号施令的人盲目听从,有问必答。总之......意志薄弱的人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药物,并且对方要是一个审讯高手和催眠师的话,这个被审讯的人就会永远的陷入失去主观意识的生命里,成为那个人的奴隶,是不是很可怕?”
恶魔一边说,一边又走向旁边的医药柜,去取另一种药物给我注射。
我正想反对,脑海里却突然划过一道亮光,仿佛想起来什么!
失去主观意识......然后被人催眠......成为一具不是自己的行尸走肉?
恶魔说的,怎么像......安然!?
一想到这,我莫名的兴奋了。安然那种梦游的状态,与恶魔所说似乎非常相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沈梦是不是对安然动了同样的手脚?
这时我不准备离开,我必须要尝试一下恶魔给我的这种眩晕药物的感觉!
恶魔
见我不反对,便很开始的走过来,将注射器推进我的静脉中。
一分钟过去,没有反应。
两分钟过去,有点困意。
三分钟后,脑子里还真有点晕,我很想睡一觉,连一根指头都懒得动。
这时恶魔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空洞和回声:“嘿,红毛鬼,山可真能坚持,别人几十秒就出现这种表情,他硬是坚持了三分钟!这太让我兴奋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莫妮卡申请一下,与山一起多做几项实验,这样我就能进步!我现在就去找她,你要一起吗,还是留在这里?”
“山不会有事吧?”红毛鬼问了一句。
“不会不会!最多睡一觉嘛!”
......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睡意更浓,闭上了眼睛。
但我其实还清醒着,考虑要不要用生之力对付一下这种药物,只是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听上去像极了曾经的那种“假死”感。
怪了,这药有这么强么?
但就在十几秒后,开门声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渐近。
一个女人缓缓的开口问道:“山,说出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谁?要来这里做什么?”
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