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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 订阅比例不足哦,此为防盗章 每次见裴清砚笑,苏慕晴的心脏都要抖三抖。
她总能想起两人第一次的见面,以及自己被囚禁早死的结局。
苏慕晴莫名的心虚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信是自己长翅膀飞过来的?”
苏慕晴眼珠子转动两圈, 一本正经的说:“有可能。”
裴清砚冷笑了一声。
大佬发怒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尤其是苏慕晴还知道对方是反派!
为了证明清白, 她立马走了过去:“你看,我还完全没拆过!”
“那也是妹妹有许多人喜欢。”裴清砚淡淡的说了声, “不必向我解释。”
不解释还得了?
苏慕晴求生欲爆棚,立马义正言辞的说:“这种来历不明的信, 该是让兄长为我先过目!”
“我过目?”裴清砚紧抿着薄唇,“这可是给妹妹的信, 怕是不合规矩。”
苏慕晴欲哭无泪的把信塞到他手里:“兄长待我这般好, 还护了我好几次, 我是相信兄长的!”
苏慕晴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这都是谁送的?
看给她锅背得!
裴清砚的心情依旧不佳,自那天晚上之后,便对苏慕晴生出了古怪的占有欲来。看到这信的时候,他心底便涌起了几分吃味。
她这么拼命的解释, 裴清砚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就像吃了蜜似的, 甜丝丝的在心里化开。
苏慕晴见裴清砚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更加悲愤:“别人误会我不打紧, 可兄长万不能误会了我去!”
裴清砚阴郁的眸盯紧了她, 嘴角继而勾起一个笑容。
苏慕晴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还以为裴清砚要吃了她。
裴清砚终于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细看之后,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
“写了什么?”
“那日在客栈你伤脸一事,曾查到两个人行踪诡秘。”
“谁?”
“喻元平和沈灵犀。”
裴清砚说出喻元平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多了几分杀气。
其实苏慕晴也怀疑喻元平,毕竟是他推的她。可那天喻元平得意洋洋的来求娶,又让苏慕晴无法判断。
她的脸若真是毁了,喻元平也要娶她回去?
但一想到上次帮过自己的沈灵犀,苏慕晴就更觉得不可能了。
“沈姑娘去客栈做什么?”
“她?”裴清砚淡淡的说,“她送了点儿掌柜银两,让掌柜多照顾你们母女一些。”
沈灵犀的性子柔软,这么做的确有可能。
果然还是把目光放到了喻元平身上。
此人真是可恶!
“来日,多当心些喻元平。”
苏慕晴点了点头,上次她打了喻元平一鞭子,想必对方已经把她记恨上了。
裴清砚将书信折好:“信已看完了,妹妹还是收好吧,别废了别人的一番好心。”
苏慕晴一抖,立马严肃的推拒:“这种不明不白的信,还是毁了好。”
“……毁了倒不至于,不若放在我这里,可好?”
苏慕晴露出一个笑容:“自然好。”
说了这么些会儿,苏慕晴的嗓子都有些发干了。
她走到桌边想倒些水喝,刚一走几步,眼前就模糊一片,一个趔趄便差点朝前倒下去。
下一秒,裴清砚就拉住了她,一个用力就将苏慕晴拉入怀中:“怎么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仿佛发丝和呼吸都缠绕了起来,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裴清砚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苏慕晴一抬眸就能看到裴清砚那张清隽病白的脸,刚想说话,却头疼欲裂。
她眉头紧蹙:“我……”
裴清砚察觉不对劲,立马喊了流玉进来。
在看到苏慕晴的脸色时,流玉连忙走了过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眩晕。”
“怎会?小姐的身子一向康健,莫不是突发恶疾?”
裴清砚冷冷的朝她看了一眼,突发恶疾也能随口乱诌么?
“去请大夫过裴府诊治。”
“是。”
流玉急匆匆的离去,裴清砚将苏慕晴一把抱起,把她的身体放到了床边。
苏慕晴也害怕了起来,早死两个字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她可不想死!
这一害怕,苏慕晴的身体便轻微发颤。
裴清砚看着她,等到大夫过来的时候,裴清砚才收回自己过于放肆的眼眸。
大夫仔细探了苏慕晴的脉象,疑惑的皱紧了眉。
“姑娘觉得如何了?”
“不仅头晕目眩,脸还很疼。”
“脸??”大夫朝里望去,“姑娘能否取下面纱,待我仔细一观?”
“可。”
当她的面纱被取下时,流玉惊呼了一声,就连大夫也睁大了眼。
那张脸的确极美,只是右脸的部分有一小小红痕,原本养些日子便可痊愈,谁知那红痕处直接肿了起来,还有溃烂的痕迹。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的心!小姐,此事定要禀告公公!”
苏慕晴唇色泛白,倒想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便被裴清砚握住了手腕:“别碰。”
她疑惑的朝裴清砚望去:“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裴清砚脸色尤为难看,阴狠的朝流玉问道:“小姐昨日是吃用了什么?但凡答得不实,仔细你的命!”
流玉吓得脸色泛白,裴清砚那语气犹如恶鬼一般,她立马跪了下去,哆嗦了半天,这才理清了思路。
这摆明了有人要害苏慕晴。
她仔细想来,并未觉得哪里不对劲:“小姐吃的和往日一样,若要说哪里不同……”
流玉的目光落到了梳妆台,那里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盒。
“是雪颜膏!昨日小姐涂了足足的量,因为夫人担忧小姐,特意嘱咐了我。”
裴清砚眉头紧皱,走过去将雪颜膏拿在手心,又递给了大夫瞧了瞧。
大夫仔细闻了下,并未觉得不妥:“这的确是雪颜膏的味道,里面加了许多珍贵的药材。”
流玉急得快哭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清砚仔细凝视着盒子,便微蹙着眉头问大夫:“可有银针?”
“自然有,你是想试试毒?”
“嗯。”
大夫见他不信自己的判断,原本还十分生气,哪知裴清砚却来了句:“探一探装雪颜膏的盒子。”
大夫睁大了眼,连忙接过雪颜膏,没想到针头竟然全数染黑。
流玉惊呼了一声:“有毒!!”
大夫脸色大变:“公子真是心思缜密!怎知毒是藏在盒子里的?寻常人怕是想不到!”
“父亲常年在宫内走动,这些不过小把戏。”
大夫恍然大悟,还多亏了这是裴德胜之养子,否则今日怕是查不出这些端倪来。
他仔细嗅了嗅那毒,才判断出:“还好小姐只擦了一次,倘若次数用得多了,脸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也算是误打误撞,谢瑜君送来雪颜膏的时候,特意嘱咐了流玉多用些。
寻常人拿到雪颜膏谁不是紧巴巴的用,谢瑜君疼爱女儿,这才一次就试出了里面的毒性。
大夫开了药方,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这次又得拖上许久。
他离开裴家的时候,裴清砚才提醒道:“此次的事情希望大夫不要声张。”
“明白,得先抓出幕后之人再说!有什么事情尽可吩咐!老夫告退。”
送走了大夫,裴清砚回到房间内。
饶是那日在将军府倔强得未掉下一滴眼泪的少女,此刻也苍白了脸。素白的衣衫只绣着几朵榴花,更显几分柔弱,让人顿生怜惜之意。
裴清砚走了过去:“莫怕,我在此。”
苏慕晴是真的被吓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那日客栈我的脸被伤了,竟不知还有这么多后续。”
“你来裴府,我做兄长的自得庇佑,此事一定会查个清楚。”
裴清砚又问流玉:“这雪颜膏难得,应当是父亲新婚礼单里的东西,去打探打探,看看是哪位贵女。”
那日送雪颜膏的就只有一位,流玉记得很清楚:“是宋小姐!”
“宋梨?”苏慕晴脸色微变,“宋梨和林小姐是闺中密友。”
那日她生生打了林悦儿的脸,宋梨出于报复竟然送了雪颜膏过来?
苏慕晴决心查个水落石出,决不能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的淡过去!
被人算计成这样,她不可能这么忍下去!
苏慕晴深吸了一口气,朝流玉说道:“流玉,你去拟帖子送到宋府。明日,请宋小姐来府中一叙。”
无论是宋梨还是林悦儿,苏慕晴都打算接招。
屋子里的气氛越发凝重,喻老爷似乎已经认定是裴清砚下的手。
苏慕晴骤然间回过头去望向裴清砚,发现他神色如常,只是眼底却藏着深沉浓烈的黑暗。
“怎么这样看着我?”
苏慕晴心口一颤,嗓子也发着干。
裴清砚朝裴德胜和喻老爷一拜:“父亲,喻老爷,这车夫说的是实话,不过还有一名重要的证人。”
“哦?”
裴德胜的脑子很清醒,无论是苏慕晴还是清砚,都不可以扯上命案关系。
他们扯上了,就等同于自己扯上了。
裴德胜知道自己是皇上的中常侍,倘若消息传开,自己的地位就要岌岌可危了。
裴清砚朝裴德胜一拜:“另一名车夫,便在现场。”
裴德胜眯起眼,藏住过于明显的刻薄:“在此处为何不早早唤来?你可是我裴家的人,就不刻意让人随意冤枉了去。”
裴清砚在裴德胜面前,似乎所有的聪颖都隐藏了下去,为人也变得木讷了起来。
“是。”
所有人都寻找了起来,谁知便是方才那个带着证人上来的男人跪倒在他们面前:“那日给裴公子赶车的人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