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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猫腻应该和她的长相有些关系。
那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也不去京城，再说了，世间那么多人，模样相似的也有不少，京城的人和边关这边扯上关系的，不大。
又过一会儿，二人也没什么好聊的了，老头起身告辞。
临走前，这老头又叨了一句：“照灵郡主封地便是这棘阳城，当年与忠义王世子和离之后，便返回封地，不过路上遇到闯入关内的流寇，因此而亡。”
阎如玉眼皮一跳。
怪不得这老头盯着她不放。
说什么亡故肯定是假的，指不定是下落不明，然后瞧见她的长相，便觉得她和那个照灵郡主有几毛钱的关系？
“程老爷子对这前尘往事过于关心了，该不会……您当年看上的清平长公主，结果她却另嫁他人……不对，安阳公也是一人才，您老……”
阎如玉话没说完，老头老脸一红：“你这丫头，好会胡说。”
阎如玉翻了个白眼。
有他会说嘛？
要不是看在这老头名声不错，又是那程二傻子的亲爷爷的份上，她有这么大的耐心听她说那些京城八卦？
“这般碎嘴，是老夫看错人了。”这老头连忙说了一句，紧接着，走了。
阎如玉看他那有些急躁躁的背影，觉得没准自己还猜对了呢！
送走一尊大佛，阎如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尤其是霍掌柜以及财神赌坊那边曹管事再送来这段时间的账本，更让她心情更上一层楼。
查了账，安排一下之后的工作，阎如玉也没和程尧告辞，便直接回了寨子，至于护心镜，到时候派人送给便好。
回去之后，阎如玉将华家给华兰容的银票以及信件递上。
华兰容看了信，却并未露出太过伤心的表情。
“果然如此。”华兰容自嘲了一番。
伤心是早伤心过了的，尤其是之前落在那狂龙寨当家的手里，她哭过闹过甚至也逃跑过，那时才是真的绝望。
但现在，这段时间她跟在当家的身边，倒是没时间悲春伤秋了。
“可知害你的人是谁了？可要我帮忙报仇？”阎如玉问道。
“并无证据，但看谁得了好处便知了，我那叔叔家的妹妹如今顶替我与禹城颜家订了亲……不过，此事不麻烦大当家，我娘说了，必不会让那贱人好过，让我不要考虑这些，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华兰容放下信件，又将那些银票又送了出去，“我现在在这山上挺好的，银票我也用不到，不如就交给周伯，让他多买些粮草回来屯着。”
阎如玉点了点头，也不客气。
“你们家并不缺衣少食，若你回去，本还可以去自家庄子上，岂不更自在？”阎如玉问了一声。
华兰容面色一怔，随后看了阎如玉一眼。
她知道，若是回去，只要乖乖不和家里大闹，不让家人丢脸，下辈子还有依靠的。
但她怕自己忍不住。
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而且……
那一日，是大当家犹如天神一般出现救了她，她虽然是个女子，但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不用说还是救命之恩了。
她虽恨土匪，但更恨真正害了自己的人。
更何况，在她眼里，大当家这个土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