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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雯勾唇一笑,慢慢的说道:“太后娘娘您错了,不是湘妃,是皇后。”
“什么!?”梁太后听到皇后两个字,面容上出现了震惊的表情来,“你是说,司空赫他要封你为……皇后!!”
面对太后如此震惊的神色,秦湘雯面上的表情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是啊,皇上说了,臣妾得他的心意,所以特此将臣妾封为皇后,臣妾身旁的婢女早就已经去拿了臣妾的东西,皇上也和臣妾说了,择日举行封后大殿。”
“这,怎么可能!”梁太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秦湘雯淡淡一笑,梁太后看到这里,又赶紧对着秦湘雯开口道:“既然你如此深的皇上的心意,皇上又把你封成了皇后,但是话有说回来,且不说你是秦府出生低下的庶女,再说你与秦府断绝了关系,皇上贸然将你封后,前朝会怎么想。
不如你与哀家一起,哀家帮你安排你身后的事情,你也好坐稳皇后的位置,而且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怎么样,考虑考虑?”
秦湘雯听完,面容上的表情有些毫不在意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着对梁太后道:“既然皇上能够将我封为皇后,那前朝是前朝,后宫是皇上的事情,大臣们又有何权利干涉?”
秦湘雯把司空赫今日对着她说的话全部回给梁太后,梁太后一听,表情渐渐有些不悦起来。
说到底秦湘雯也不是一个装傻不懂什么的人,既然如此,软的不吃吃硬的,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对着她好好说话了。
梁太后一个冷笑,“湘嫔……哦不,现在应当改口叫皇后了吧。”说着,嘴角越渐讽刺的笑,“皇后,也许你是不知道吧,皇上他现如今已经中毒,况且这个毒没有解药可以解开,等同于说皇上时日不多了,你倒不如好好考虑考虑,跟了哀家吧,就算是你现如今当了皇后,又能如何?到时候皇上不在了,你坐上的位置还不是一样没什么用处?”
这么快就上钩忍不住说出口了,看来皇上的毒,肯定是梁太后下的!
也许是秦湘雯想到这个事情的缘由,完全没有因为梁太后这个气场压到,面容上那冷漠高傲的表情更是浓厚。
“太后娘娘,皇上的身子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开玩笑的,皇上他龙体安好,怎可能像是中毒的样子?再说了,皇上身边那位天堽的老神医是吃素的么?况且皇上是一国之君,是西陵的天,绝对不可能就会这么轻易的倒下的!”
秦湘雯说得振振有词,险些堵的梁太后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要不是梁太后知道司空赫中的是‘寒蛊’,根本没有解药,也无法解开,都快要相信秦湘雯说的,司空赫龙体安好的话了。
“皇后,你可能不知道,皇上中的是寒……”
“哦?没想到太后竟如此关心朕的身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么多话。”司空赫明知故问,因为他觉得秦湘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想要帮着他,所以他不想这般,这才这么与太后这样说话的。
梁太后冷笑,“皇上,你该不会是忘记什么了吧。”
司空赫上前,阴沉沉的气压压了下来,挑眉问道:“忘记什么?忘记太后想要皇位的事情,还是说忘记先皇是为什么而去的事情么?”
“你!”梁太后看了一眼秦湘雯,碍于秦湘雯在这里,想要对着司空赫说的话没有大致的说出口。
司空赫冷冷的看了梁太后一眼,一把拉起秦湘雯来,“冬日冷,朕心疼皇后,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完,一把将秦湘雯拉出去。
等出了太后的别院后,司空赫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秦湘雯,秦湘雯和司空赫对上一眼,又低下头来。
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被皇上听见了多少,听到多少不重要重要的事,万一皇上问起,自己说漏嘴了什么,皇上起疑心怎么办……
“往后太后找你过去,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过去。”司空赫交代完,没打算继续说什么,转身就走。
秦湘雯看着司空赫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继续在问一些什么,还好只是简单的交代一些东西而已……
司空赫回到了御书房,恰巧在门口看到了卫烨,卫烨看到司空赫走过来,抱拳微微屈伸,行了一个小礼。
司空赫一笑,上前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朕可是昨天才放你出宫的,难道你担心,她在此处会有事?所以匆匆忙忙的解决你说的事情,就赶紧进宫来了?”
卫烨淡淡一笑,“西陵皇说笑了,西陵皇救下了烟儿的命,卫烨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将西陵皇往那种地方去想?”
司空赫知道卫烨说的都是一些客套的废话,笑了笑,也没打算继续说什么,对着卫烨伸手,卫烨知道司空赫的意思,把腰上的腰牌给了司空赫,道了一声谢,正准备转身离去,司空赫又开口叫住了卫烨。
“卫烨,虽然朕不知道你出宫干了什么,但朕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你无非就是为了她罢了,对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这么付出,但是又不想让对方知道,你觉得,值得吗?”
卫烨勾唇一笑,“值不值得这个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西陵皇担心。”冷冷的回答一阵后转身便走。
司空赫站着,刚刚卫烨的那句话一直在自己脑海中回响,司空赫沉默,又想起了秦湘雯来。
值不值得,也许只有付出的那个人知道吧……
卫烨回到茗雅殿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于刚刚司空赫手上的腰牌,手上拿着那个腰牌,对着腰牌,眼神中起了愁容。
可是即便自己传出那些个假消息给诸葛辞翊又能怎么样,也只是能让诸葛辞翊伤感罢了,烟儿对他的爱意未曾减少半分啊……
心想着,卫烨将手中的那个腰牌藏了起来。
江淮二王府。
是夜,寒风袭人,诸葛辞翊站在雪地那个,肩上的雪花慢慢的落在诸葛辞翊的肩膀。
诸葛辞翊正准备转身走进屋子里的时候,身后便有了一阵动静,诸葛辞翊回头,看到那些让他们去调查卫烨的人早已都回来了。
诸葛辞翊连忙问道:“怎么样?”语气中带着急促。
一位暗卫回答道:“卫烨现如今在西陵,看样子应当是准备出发天堽。”
“天堽?他要去天堽!?是不是身旁还跟着王妃?”
暗卫想了想,点点头,继续说道:“身旁却是跟着一个女子,但是女子蒙着面容,不知道长什么样,碍于不好接近,所以便没有看清楚。”
“那卫烨身旁的那个女子,什么来历!?可有打听清楚?”
“卫烨现如今在西陵一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里居住着,属下除了无意中知道他要去天堽外,身旁的姑娘不是很清楚,听着与他同住在一间屋子的老婆婆说,那个是他的娘子,况且属下看起来行为上很是亲密,应当不是王妃……”
诸葛辞翊听完,总感觉自己的心少了一点什么,自嘲的笑了笑。
若是不是烟儿,为何卫烨还要计划去天堽,不是为了烟儿,怎么可能去天堽,按照他对烟儿的情,身旁的人不是烟儿能让他这般,又是谁?
诸葛辞翊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端着茶水,正朝着诸葛辞翊走过来的一个婢女。
只见诸葛辞翊一个转身,碰到了那个端茶水的婢女身上,婢女的茶水撒在了地上。
“奴婢知错!”那个婢女低着头,诸葛辞翊只是淡淡的眼神扫了一眼那个婢女,也没有理会她什么,眼神有些空空的,总感觉丢了什么一般。
接着,只见那个婢女抬头,眼神中带着仇恨,不一会儿,从茶托下面抽出一把锋利的刀,朝诸葛辞翊刺去。
“王爷小心!”韵看到这里,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那个刀便已经深深插在诸葛辞翊的胸膛那里。
“你……”诸葛辞翊低头,给了那个婢女一章,将那个婢女击倒在地,接着,诸葛辞翊对上那个婢女的眼神,仔细一看,不由一惊。
“你是江秀萱!”
江秀萱倒在地上后,被韵狠狠的摁住,但赶紧上前,扶住了自家的主子,一脸着急的问道:“爷,你没事吧!快,快叫大夫来!”
被韵摁着的江秀萱一笑,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拿了下来,露出了那原本的面容,脸上带着的笑容的满是狰狞的样子。
“诸葛辞翊,你为了一个女人,你为了她,把我整个江家都给毁了!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在去往流放的路上病逝了!
我也想了很久,为什么你只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对待,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真的就看不出来吗?所以我恨你,我时时刻刻每分每秒恨不得把你给杀了!
没想到一个好机会,让我有了进王府的机会,我日日看着你,夜夜看着你,终于等到有一天,终于等到这个时候…哈哈哈哈!
诸葛辞翊,你好可悲啊,到头来你不也不是没有得到她吗?枉费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哈哈哈哈!”
江秀萱朝着诸葛辞翊喊道,声音很是嘶哑。
“闭嘴!”韵对着江秀萱吼道。
接着,江秀萱面容上的表情突然从狰狞变得一点一点的痛苦起来,接着,从江秀萱嘴角溢出一丝丝的鲜血来,雪滴在白色的雪地上面,看着很是触目。
“这……”韵一惊,松开了死死抓着江秀萱的手,江秀萱立马倒在了地上,口中还囔着。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你是万万没有可能的,我很想抓住每一个机会,但是每一次都被你拒绝。
最可惜的无非就是,为何我生在了江家,为何我会遇见了你,如果没有这些种种的前因后果,那我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好。
江家的恩怨矛盾我不想参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参与,我只想静静地待在你的身旁,可是啊,它就是这么残酷,就是这样,只能怪我,遇见了你罢了……”
说完这么一大串,江秀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快把爷扶进去,大夫来了!”单一阵惊呼,连忙来了几个人,将诸葛辞翊扶了进去。
大夫赶到诸葛辞翊的房内,便看到了一脸苍白的诸葛辞翊,胸膛插着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插在他的胸膛,衣服上被雪浸透,染红的颜色深了起来。
大夫看到这里,连忙一慌,“这,这……”
诸葛辞翊眼神冷冷的看着大夫,还没等到诸葛辞翊开口说些什么,内心中突然喘不上气来,喉头一阵腥甜,口中吐出一口血来,倒了下去。
“王爷!”大夫上前,赶紧放下药箱,将诸葛辞翊的衣服慢慢的解开,露出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大夫,您还犹豫什么,赶紧救王爷啊,若是血再这么流下去,血都要流干了!”单在一旁紧张道。
“不是老夫不敢,而是……而是这把匕首深深的插在王爷的胸口,要是拔出来,恐怕王爷会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这样……”单面容上的表情慌了起来,接着,单想起了什么,“大夫,您且先帮王爷止住血,我这就进宫去找太医!”说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大夫只好点点头,叫着身边的人一边帮着,勉勉强强止住了血。
消息传到皇宫里面,上上下下都慌慌张张的,这么一轰动,直接到了诸葛邦和太后那边,诸葛邦连忙发动全部太医去到二王府,整个二王府上下都是一片混乱。
诸葛邦坐立不安,太后坐在椅子上,双手一直揉着太阳穴,一直在擦拭着眼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一个太医的消息。
“怎么样,翊儿可有事?!”诸葛邦着急的问道。
“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血也止住了,只不过……”
看着太医自如此支吾,诸葛邦不由得慌了一阵,“只不过什么,快说!”
“只不过王爷的脉象很虚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这还得好好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