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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婉很满意这个名叫娄姻的舞女,够乖够听话,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娄姻是舞娘出身,身段妖娆,媚态十足,可骨子里懦弱得很,只要自己稍微严厉些,娄姻就会害怕自己,让她往东她绝不会往西,萧玉婉觉得娄姻是世上最好逗弄的人,尤其是在床笫之上,娄姻更是对自己言听计从。
“今晚继续留在我房里。”萧玉婉自从尝过与娄姻的房事,就有点上瘾,娄姻性格软弱,更是激起萧玉婉骨子里的虐、待倾向。
“是。”娄姻不禁打了个寒战,上了萧玉婉的床简直就和做了个梦一样,这个官家大小姐平时端庄无比,没想到私底下是个花样百出的人。
“今晚我还要欺负你。”萧玉婉哈哈一笑,想起那情景就有些悸动,娄姻被自己扒光了,捆住之后,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任凭自己玩儿弄。
等到入夜,娄姻沐浴完毕准时躺在床上等着萧玉婉,萧玉婉最受不了娄姻听话,看到她媚态表情,又浑身散发着香气,不觉得心里一阵子麻酥,腹部腾起一股子*。
“小姐……”娄姻声音跟着也是软趴趴的,萧玉婉心里吐槽她怎么就不能硬气点。
“今日我先要好好享受,你先把眼睛蒙住吧。”萧玉婉递给娄姻一个布条,娄姻心里叹口气,又有新花样了,随后按照萧玉婉的吩咐把眼睛萌上了。
“过来。”萧玉婉看她准备好了,拉住她手,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身子,娄姻失去视觉,其他感观自己人敏感,被萧玉婉摸得有些难耐。
“吻我……往下……”萧玉婉拉她近身,娄姻亲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并且一路向下进行,萧玉婉被她折磨的喘息不已,可还是忍住欲、火主动与娄姻亲吻缠绵,自己的手也没闲着,继续刺激着娄姻,二人毕竟尝过这滋味没几天,身子贪恋*,心里也新鲜的很,而且萧玉婉仿佛生来就是欺负女子的,花式也多,没几下的功夫,娄姻就入了仙境。
“好了,你现在可以安心伺候我了,。”萧玉婉说道,她喜欢先让她们二人都满意上一回,尤其是娄姻,这样才会细致入微的去服侍自己,还能配合自己的玩儿法,娄姻安全着陆之后,仔仔细细的把萧玉婉伺候了一遍,萧玉婉自然不委屈自己,很快就渐入佳境。
二人平排躺着歇息,萧玉婉今夜没有轻易放过娄姻,等歇息够了,萧玉婉又来了兴趣,这次不仅把娄姻又是五花大绑,而且还直接将她绑在床榻之上,四肢大开,娄姻见自己这么坦荡的面对着萧玉婉,已经羞的满脸通红。
“不要现在就害羞,还有更害羞的事儿呢。”萧玉婉一笑,娄姻预感到今晚这个大小姐要玩儿恨得了,她觉得萧玉婉就有虐、待的怪癖,欺负自己越狠,她就越高兴,可偏偏自己不争气,被欺负上,还会吟喘连连,而且比萧玉婉还兴奋。果不其然,萧玉婉都不知道从哪变出个羽毛来,撩拨的娄姻差点咬舌自尽,更让娄姻没想到的是,萧玉婉竟然主动凑近,让她做含、阴之事。
等到萧玉婉心满意足的睡着,娄姻都觉得自己半条命快折腾没了,心中暗暗发誓,绝不继续这种怪癖的行为,可没过几天,只要萧玉婉召她入房,她都乖乖的听话,沐浴好了等在床上。
如此往复,一直持续到萧玉婉要嫁人了,耶律璟当时还未继承皇位,为寿安王,知道翰林供奉之女萧玉婉性情柔婉,执意要纳萧玉婉为妻。
“寿安王今天下了聘礼了?”娄姻躺在床上明知故问。
“嗯。”萧玉婉轻轻的答道。
“就必须嫁给他了?”娄姻继续问道。
“嗯。”萧玉婉还是一个字的回答道。
“我们离开大辽,去中原可好?”娄姻突然心里难受的紧,她不愿意萧玉婉嫁人,这样她就是那个叫耶律璟的男人的妻子了,那自己算什么?萧玉婉的玩物么?
“别说笑了,睡觉吧。”萧玉婉一转身,不再出声,娄姻看着萧玉婉的后背,知道自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子,娄姻长叹一口气,一夜未睡。
娄姻和萧玉婉这见不得人的关系,在萧玉婉新婚停止了,娄姻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纠缠萧玉婉,只是每日躲在幽州府里,闭门不出。直到今年,先皇死于非命,其膝下无子,耶律璟作为堂兄继位,萧玉婉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之后,命令手下秘密来接娄姻入宫,娄姻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再次见到萧玉婉,而现在的她已经和那时完全变了个模样,是大辽王朝的皇后,娄姻见到皇后并没有淡化对她的思念,爱情总是如美酒,越沉越香,娄姻的爱情如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娄姻此刻已经停止哭泣,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沈清溪唤她还是吃些东西,娄姻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点点头,沈清溪看到这样的娄姻不免心中同情心大增,她突然很想知道娄姻和皇后萧氏中间发生了什么,可娄姻对此事肯定是只字不提,沈清溪想娄姻既然那么爱着皇后萧氏,必定不会做出出卖皇后的事情,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思昭继续对娄姻不理不问,预备慢慢跟她耗着,等到第五日清晨,刘思昭就接到质琪公主发回来的书信,告诉她自己没有三个月是回不到皇宫里了,刘思昭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个长公主明明说好的一个月就回来,太不守信用了。
“主子何时能自由呀。”沈清溪说道。
“嗯,只能等着了。”刘思昭也没办法,现在皇上不在,质琪也不在,自己要是私自出了永福宫,被皇后萧氏抓到把柄,那不就是自己作死了么。
“不过……主子你是想自由,还是想质琪长公主?”沈清溪特别随意的问了一句。
“放肆,说什么混账话,小心我叫人掌嘴于你。”刘思昭听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分分钟就对沈清溪翻脸了。
“清溪胡说来着。”沈清溪一看自己说句话,怎么触了主子的逆鳞,这不高兴就不高兴了,主子平时很少发火,难道是和长公主相处久了,也变得脾气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