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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梦里的女人始终都是是危险强势的。
而面前的夏阡墨,却更像是多种性格的结合体,让人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够了,风儿别胡闹!”夏安鸿厉喝,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倾城。
那眼神再没有往日的宠溺,像是在看一个惹麻烦的累赘。
跪下的那一刻,夏倾城屈辱的低下头,死死的咬着唇瓣。
范氏美眸泛着怜惜不忍的泪光,别过头不忍看下去。
“对不起。”重重的磕头声清晰地传来,放在地面上的手死死的抓着地面,力道之大恨不得没入地面。
看着准备起身的人,夏阡墨声音清冷:“还有呢?若是大姐姐不记得的话作为贴心的妹妹我不介意亲自帮你回顾一下,但。”
话锋一转:“作为代价,你的惩罚翻倍。”
“你太过分了!”
几乎是夏阡墨话音刚落就吼了出来。
夏倾城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怨恨,小脸有些狰狞的瞪着她。
“我就是这么过分。”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对于她的指责权当了夸奖。
耳边越来越多的议论声让夏安鸿感觉自己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忍无可忍的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砸到地上:“够了!差不多就行了,闹了一晚上都给我滚回去!”
血玉碎成了两三半。
突兀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怔在了原地。
纷纷望向地面上的碎块儿,一致的心疼。
那可是血玉啊!
价值连城啊!
就这么被摔了……
不只是其他人这么想,就连夏安鸿也忍不住肉疼。
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
都怪今晚的事搞得他头疼万分,一怒之下干出了这么让自己后悔的蠢事。
看着地上的碎片,他多想再捡起来,然而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哪里还好意思。
恼羞成怒毫无转圜余地的甩袖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场闹剧已经是收尾了。
夏阡墨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平静的坐着,望着众人离开的背影。
“阡墨……”
“你怎么不走。”站起身子淡淡的开口。
夏逐风一噎,斟酌半晌才找回情绪,他轻笑:“我,我把这里收拾一下送你回去吧。”
淡淡的看着某人的身影,噤声不言。
“嗯……”
淡淡的吸气声传来,夏阡墨眯了眯紫眸走过去,蹲下身子便看到他受伤的指尖。
地面上其中一片血玉碎块儿上流着殷红的血迹。
“我来吧。”撕下衣摆上的一条布料替他包扎好,自顾自的收拾着地面上的碎渣。
被强制按到石凳上坐下来的人,看着忙碌的火红色背影,指尖残留着她身上独有的莲香。
夏逐风心神一动:“阡墨,你讨厌我吗。”
淡淡的语气明明稚气未脱,却充满了不合年纪的忧伤。
背对他的人身形一顿:“问这个做什么。”
“你会讨厌我吗?如果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声音有些空洞的哀怨,今夜的夏逐风尤其的执着。
“会。”她毫不犹豫的丢出一个答案。
“是啊……”看着手指上属于她的火红,夏逐风怔怔的发呆。
幕然发现血玉上最大的一块儿上一道血线游走,她眸光闪了闪:“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不等对方回答,便带着小竹转身离开。
看着那抹妖红的背影,夏逐风轻叹。
“果然师傅猜对了。”
一道轻声的呢喃随风而散。
“还不出来吗?”回了房间,她也没关门,淡定的坐着来招呼小竹去拿些吃的过来,一边帮自己倒了杯茶。
门外的女人听到这话也不再躲着,直接走了进来开口就是居高临下的质问:“今天是怎么回事。”
夏阡墨不着声色的抿了口茶:“什么怎么回事。”
“你还装蒜,为什么血玉验不出你的血!?”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夏阡墨有些不悦的撅眉:“大姐姐此话怎讲,当时的结果你是蠢又不是瞎,怎么能说验不出呢?”
“可是你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夏倾城小脸儿尽是愤怒:“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没必要给我装!”
“既然你不是她,又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夏倾城愤怒中带着不解。
被人莫名其妙的针对着实有些愤怒。
这夏阡墨简直就是软硬不吃。
她浅笑:“我不是她?有本事拿出证据了呀,没有证据事情闹大了最后难堪的还是你自己,我说大姐姐,你又何必呢。”
“夏倾城,我奉劝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淡淡的语气有些慵懒的双腿交叠窝在椅子里:“关于身份的问题,你在我身上是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答案的。”
夏倾城自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怎么会!”
“怎么不会?”
夏阡墨淡笑反问:“因为这具身子原本就是你妹妹夏阡墨的,你又能查的出来什么呢?”
是啊,身子本来就是原主的。
所以肉体上的检验室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她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暂时寄居在这幅身体里。
说不定哪一天,她也要离开,那么这幅身子将会继续成为一副死尸。
亦或者是被另一缕灵魂取代。
然而,灵魂要怎么检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倾城敏感的觉得这句话有漏洞,似乎已经透漏出了某种她所需要的信息,却又怎么都想不通。
就像中间隔着一张纸,明知道戳破之后一切云雾都将散开,却怎么都捅不破。
夏阡墨轻笑:“字面上的意思。”
任凭你怎么猜,都不会想到事情的真相。
一把精致的银色骨鞭啪的一下打在她面前的椅子上。
上好的紫檀木椅子霎时间四分五裂。
夏倾城黑瞳弥漫着阴冷:“我要你说出你身份背后真正的秘密,还有,最近府里的事,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她总有种直觉,最近国公府缕缕遭罪,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她有种莫名的担心。
夏阡墨挑眉:“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夏倾城眸中尽是不合外表的阴寒。
紫眸一抹流光划过:“你以为,任何事会按照你以为的路去走吗?”
“找死!”
两三米长的银色骨鞭夹杂着凛凛杀气直直的挥下来。
夏阡墨眸光一暗,双掌猛的打向椅子两边的扶手,借力极速的连人带椅退开四五米的距离。
清脆的鞭打声传来,地面扬起一片薄薄的灰尘。
破空声紧接着再次袭来,夏阡墨神色倏然一冷快速起身脚下踩着诡异的步法瞬间消失在原地。
目标突然消失,夏倾城一愣,手上的招式来不及收回。
骨鞭狠狠地落下,原本夏阡墨坐着的椅子瞬间炸裂。
脖子上一痛,呼吸瞬间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夏倾城第一次感觉到对夏阡墨实力的惊悚感。
对,就是惊悚,惧怕。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近了她的身还能在瞬间之内一招掐住她的死穴。
“你……”
艰难的开口,夏倾城两只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被她死死的遏制不能运力。
“你可真是天真,到底还是被家族保护太久。”夏阡墨清冷的声音此刻在她看来像极了催命的魔音:“你没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吗?”
人?
少了谁?
夏倾城痛苦的眨了眨眸子:“小,小竹……”
“还不算太蠢。”
“她不是,去……”
“拿吃的?”夏阡墨替她说出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华丽的嗓音带着她独特的空灵:“小竹已经去了刘府,一大早就派人到处扩散夏挽晴并非亲生的消息,说起来你今日的陷害还真是帮助了我呢,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你说什么?挽晴她,咳咳、”咽喉被扣着致使她说话都要费尽力气。
“对,她才真的不是父亲大人亲生的,你不知道吧?”夏阡墨坏心眼儿的贴近她的耳边,欣赏着她精彩的表情变化:“啧啧,你肯定有很多疑问,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所有事情,不急这一会儿。”
重重的丢开她的身子,冷漠的看着狼狈喘气的女人:“下次再这般没事找事我可不一定每次都有这种闲功夫陪你耗,滚!!”
清冷的声音就像是来自索命修罗。
看着跌跌撞撞跑出去,却又还不忘放狠话的人,夏阡墨轻哧。
袖子里拿出收集来的血玉碎片,拿着最大的一块儿撑着脑袋对着摇曳的烛光眯眼发呆。
扫了一眼桌子上差不多直径半米的的鱼缸。
好吧她只是拿出来打算乌龟来着,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
拎起鱼缸意念一动闪身进了空间,半分钟不到便凭空出现站在了原本消失的位置。
盛了半个鱼缸的水抱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又把血玉碎片哗啦啦的倒了进去。
两只手叠放在桌子上,消瘦的下颚抵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鱼缸里血玉的变化。
“女人。”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近在咫尺。
夏阡墨一愣,歪着脑袋看看桌子对面的人:“来吧,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